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46:52

酒德麻衣歸鄉 第一章 考驗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8 16:46 編輯
劇情接酒德麻衣安托萬
酒德麻衣睜開眼睛,昏暗的環境中,雙眼本應該比普通人更快速的適應黑暗,但眼前就像是遮上一片黑布,什麽也看不見。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那是一股似在身體遠處飄蕩,又于鼻尖缭繞的淡淡的木頭受潮后的氣味,幾乎不易察覺,但酒德麻衣敏銳的捕捉到了這股氣味的存在,手掌觸碰到地面,從觸感及紋理判斷,鋪設的是木地板,木地板上果然有受潮迹象,空氣濕冷,讓酒德麻衣斷定自己所處的環境靠近河流或者是小溪,一間靠近河流小溪的木屋。四肢仍然有力,沒有被任何物件束縛,顯然將她放在這間屋子里的人不是打算將她徹底囚禁起來,剛欲起身的她止住了身體,繼續躺在冰涼的地面。
剛剛從昏迷中醒來,她的呼吸稍顯急促,迅速調整讓呼吸趨于穩定平緩,一身的忍者技巧從未白費。此刻,她除了這間漆黑的木屋大概處在什麽樣的位置,對屋子內部的陳設一無所知,很顯然進入到這間屋子中時,酒德麻衣處于昏睡狀態,這期間屋子內的布局是否人爲的産生變化,她一無所知,所以她紋絲不動,眯起眼睛等待並觀察著周圍的變化。
果不其然,在她默默計數約十分鍾之后,漆黑的環境忽然被點亮了,天花板上的凹槽中,長方形的特制燈管嵌入其中,散發出桃色的光,這讓酒德麻衣感到詫異,除去某些風月之所,會使用到粉色或者紅色紫色燈光的地方其實很少,因爲那些燈光會增添情調,讓男女之間的浪漫氛圍升華。
“如果你醒了,就不用再裝了。”一個被歲月侵蝕的聲音在屋子的四面八方每個角落響起。
酒德麻衣一聽,頓時明白了,當下也就不再裝睡,直接坐起身,她淡笑一聲道:“呵,這麽多年過去,你還是那麽喜歡玩這種play,你怎麽知道我醒著。”
“我熟知你每一種狀態下呼吸的節奏,你掩藏的很好,換成別人估計無法識破,但在我面前,還不夠好。”聲音的主人聽起來已經步入花甲之年,但酒德麻衣知道對方的聲音只比他真實的年齡更年輕。
“行吧。”酒德麻衣說:“我難得來看看你,你這是準備了什麽歡迎儀式。”
她站起身,四下打量著這間房子,如她所料,這是一間木質結構的房間,酒德麻衣不確定她正對面的門口外是否和這里邊一樣,至少這一間屋子里,天花板、牆壁、地板,甚至是不遠處的小桌子都是木質的,桌子上還擺著一個木箱子。
“考驗。”蒼老的聲音道。
“考驗?”酒德麻衣走到那桌子旁,打開了木箱子,看見里邊盛放的物品后,臉色微變,“我記得我當年離開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到屁眼。”
盒子里邊程程齊齊的擺放著許多眼看就是作用于后庭的物件,比如各種大小尺寸肛門拉珠、拉珠震動器、旋轉震動肛塞、橡膠球、各種尺寸的假陽具,種類豐富。
“不得不說,作爲一個老人,你是越老玩的越花啊,我的師父。”酒德麻衣一件件的拿起那些情趣用具欣賞,順便打趣道。
“沒在你離開之前先一步享用你的后庭,是我最大的遺憾,但這也怪我,當年我尚未理解后庭之美,又哪里有心去品嘗你的。”老人語氣中滿滿都是遺憾和悔意,“如今,我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品嘗一番,但在那之前,我要先測試你一下。”
酒德麻衣略微詫異地說:“你居然知道我開始玩肛了?”
“活了那麽多年,不建立一些情報網絡的話,我真是活得相當失敗。”
“我難得回來看你,你就這樣對我真的好嗎?雖然你當年也沒做什麽人事,好歹也出來見見我嘛。”酒德麻衣叉著腰,四下打量天花板,尋找攝像頭所在的位置。
“呵呵,你昏迷時我已經見過了,你長大了,青澀褪去后,你變成了一個成熟且完美的女性了啊,麻衣。”老者的笑聲居然帶著幾分長輩的欣慰,而不是淫邪。
“直接誇我變成一個頂級炮架子,我也不介意的。”酒德麻衣撇嘴道。
“呵呵。”老者只是溫和的笑。
但這樣的溫和有幾分虛假,酒德麻衣不得而知,她甯願相信全是虛情假意,畢竟這個老男人的殘忍,她深刻體會過。
酒德麻衣聳聳肩道:“我應該沒有拒絕的可能性,就陪你玩玩吧。”
“呵呵,那麽,開始吧,好好地尋找一下屋內的物品和設施,那是你離開這間屋子的關鍵。”老者說完這句話后不再言語。
酒德麻衣四下打量著這間屋子,門口右側下方,有一塊長方形的門板,縫隙幾乎微不可查,若不是她視力遠超常人,也會忽略掉,她伸手去推,只覺得后邊似乎有什麽東西,頂在了門板上,但毫無疑問的是,門板轉動后出現的空間,足夠她鑽出去。
除此,最顯眼的莫過于牆壁左右兩側,分別有一個透明的正方形玻璃水缸,水缸正對著的那一面,都有一個圓柱形的金屬管,兩個水缸都被什麽東西固定在牆面上的滑動槽里,左邊的滑動槽由牆壁中間延伸到天花板,右邊的滑動槽由中間延伸至地面以下,左邊的玻璃水缸里邊盛滿了液體,右邊的玻璃水缸則空空如也,什麽東西也沒有。
酒德麻衣仔細觀察了一下,左邊金屬管上有按鈕,酒德麻衣按下那個按鈕,就聽到有聲音響起,而玻璃缸里的水不安分的翻湧起來,酒德麻衣立馬明白了,這個裝置似乎可以將玻璃缸里的水抽出來,于是在水噴出來的前幾秒,她再次按下按鈕。
右邊的金屬管在按下按鈕之后,金屬管的口子會産生吸力,吸力倒是沒有很強勁。至此,酒德麻衣差不多明白了她在這間房里需要做的事情,將左邊玻璃缸里的水,轉移到右邊的玻璃缸,當右邊的玻璃缸具有一定重量之后,會隨之下降,阻擋在旋轉門板后的機關也會開啓。
爲防止錯漏,她還仔細檢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終酒德麻衣確認此前的判斷是沒有錯的,可是,木箱子里並沒有放置任何儲水用具,箱子也被粘死在桌面上無法抬起,酒德麻衣明白,想要轉移水,在場能用的有且只有……她的屁穴。
不嫌麻煩,其實嘴巴也可以,金屬管的吸力不會把舌頭吸斷,但酒德麻衣清楚,老頭子設置這樣的“考驗”,不就是想看她屁穴被各種物品進入,起到本不該起到的作用嗎?用嘴是否符合“規則”,已經不言而喻。
但第二個問題來了,兩個玻璃缸目前都在牆壁的中間位置,而酒德麻衣身材再高挑,腿再長,屁股也夠不到金屬管管口,這倒好辦,房間有椅子,但只有一張,甚至還需要桌子,因爲左邊玻璃缸水越少,它就會順著滑動槽升得越高,雖未證實,但酒德麻衣不敢排除這個可能性。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想要旋轉門板外的機關打開,所需要的水量是否要到一滴不漏的轉移的程度,若是這樣,轉移水的途中,她還需要一個大小正好嚴絲合縫的肛塞,老頭子準備了那麽多,可不就是讓她自己試的嗎?
酒德麻衣記得上一次讓她感覺屁穴再也塞不下東西的大小粗細,應該有兩只手臂的程度……而這里並沒有那麽大的,她頭一次覺得,使勁拳肛將屁眼擴得太大,雖然舒服,卻不算什麽非常好的事。
經過挑選,不,甚至不用挑選,她都知道她只能選擇最大的那一個肛塞,這個直徑比兩條老炮友安托萬手臂還粗大的玩意。
“這玩意應該是特制的……老頭子那麽久之前就知道我開始擴肛了嗎?還是說,除我之外,他還用在了其他女孩子身上?”
酒德麻衣嘀咕著拿起最大的那個,她注意到,這個肛塞因爲體積大而導致重量增加,拿在手上沈甸甸的,這就意味著酒德麻衣要使勁夾緊屁股,讓肛塞不脫出來的同時,保證屁股里的水不會溢出來。
“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考驗,和安托萬做的時候,可從沒需要擔心肛塞塞不塞得穩。”
酒德麻衣也希望右邊玻璃缸需要一滴不漏的將水灌入這件事,是她多慮了。
酒德麻衣昏迷之前,剛從飛機上下來,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勾勒出臀腿曲線的皮褲,襯衫皮夾克,她還很慶幸自己穿了厚底皮靴,這能起到大作用。她伸手在自己的裆下摸到了隱藏在皮料遮掩下的拉鏈,特意請服裝設計師設計並制作出的褲子就是方便,隨著鏈條分離,一股陰寒的氣流與封存在皮料下的溫暖氣息對沖,屋子里散開了一股淡淡的女子香,而酒德麻衣兩腿間則感受到一陣陰涼,打了個寒顫。
老家夥似乎爲了防止她作弊,居然連潤滑液都沒有給她準備,心中暗罵了他祖宗十八代,將各國國粹都用來罵一輪之后,酒德麻衣一手握著超大肛塞蹲下,另一只手則伸出食指中指塞進紅唇間,由口腔中甜香的汁液浸濕。
她之所以不直接踩上凳子,直接往自己屁穴里灌入水,是因爲那會犯一個非常低級且愚蠢的錯誤,她的直腸甚至乙狀結腸里灌滿了水,而水的潤滑度不足,但是她的屁眼,她的括約肌沒有經過任何的放松,還維持在一個緊縮較爲干澀的程度。
如果貿然把肛塞插進去,最危險的可能會造成撕裂傷,縱然混血種的身體強壯,插入的那一段時間里産生的痛感無法忽視,會讓她無法把控自己屁眼的松緊,水就可能從里邊大量的噴出,若是插不進去,也可能造成水溢出來的情況發生。
酒德麻衣要做的,就是在初步灌入水后,在金屬管脫離肛門的短短幾秒鍾,將肛塞直接塞進去。
手指沾滿了口水,酒德麻衣探向自己臀瓣之間,粉潤柔潤的菊蕾褶皺,經過黑人安托萬開發的屁穴比起以前明顯肥厚許多,輕輕按壓,快感潺潺如流水,異常敏感,已經徹底回不到最初那種觸碰時只會覺得癢和羞恥的時候了,但酒德麻衣並不后悔,兩指在菊蕾皺褶上溫柔的摩挲,順著像菊洞中延伸的紋路按摩,將黏滑的甜汁塗滿,這是一種按摩菊蕾給予放松的指法,是安托萬教的,說是想要自己玩的時候,就這樣做,酒德麻衣讓身心放寬松,僅留力氣維持蹲地姿勢,注意力集中在手指上。
經過暴力開發的菊洞雖然比以前松不少,但沒有松弛,手指瞬時針將口水塗滿菊洞周圍后,手指向著菊洞滑去,那里不再是小小的洞,而是變成了一條較長的縫,肥厚的肉褶貼合在一起,看似封閉嚴實,實則被酒德麻衣手指輕輕挑動一會,便鑽了進去,阻力很快消失,酒德麻衣的手指順利的插入菊洞里邊,指頭被溫暖粘黏的直腸末端包裹,進到這個位置時,緊夾著手指的,就只有括約肌,而直腸末端,也就是肛門處是一處相對而言較寬的空間,再往內深入,才變得緊致起來,。
酒德麻衣已經感覺到手指磨蹭到腸肉時酥麻騷癢的感覺,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腰臀向后挺起,豐滿肥大的屁股也縮了縮,很快,酒德麻衣就適應了手指嵌入肛門內的感覺,她相當清楚自己接下來要干什麽,片刻后,她的手指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彎曲勾起,讓指尖去頂開閉合收攏的腸肉,她的手指纖細而長,能夠輕而易舉的碰到較深的位置,兩根手指順時針在肛門里邊轉動起來。
“噗滋……噗滋……”安靜的屋子內,響起了清晰的,淫靡的聲音,那聲音還會讓人腦子里不自覺的想到那種濕滑肉質被硬物攪動的畫面。
隱藏在角落隱蔽處的攝像頭,將這一切都傳輸給了一位靜坐在屏幕前的老者,應該說,老者同時面對著十幾塊屏幕,這些攝像頭從十幾個不同的角度拍攝酒德麻衣從躺在屋子里,到開始濕潤自己屁穴的畫面,老者盤腿而坐,目不斜視,直勾勾的盯著屏幕,同時欣賞著十幾個角度的同一個美景,來自于一個容貌傾世的美人與奇特房間構成的美景,眼下的畫面還不是最香豔的,老者也早就欣賞太多,所以盯著這樣的畫面,老者褲裆里的巨龍依舊沈睡。
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兩個身著忍裝,臉戴面具的男子,他們的褲裆已經分別頂起了帳篷,從帳篷的大小來看,下邊支起布料的柱子必然巍峨碩大。
老者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的情況,淡笑道:“呵呵,茂太郎,翔太,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是。”兩人同時低頭,羞愧難當。
“我不是在批評你們,你們正經曆著必要的修行,不瞞你們,當年的我,與你們沒有區別,我潛心修行忍道數十年,卻發現我所追尋的道的極致,一直就在我避諱的事與物中,真是造化弄人。”老者歎息一聲扭頭說道:“哎,若是你們師姐能早點成爲我的弟子,說不定,我能早些領悟……你們很幸運,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有你們師姐相助,作爲我的弟子,我能做的,就是助你們領悟道,道的真谛,道的極致。”
“是,師父。”茂太郎與翔太異口同聲。
“欣賞到她準備通關,就去做準備吧,這一關,難不倒麻衣的。”老者又看向屏幕。
此時,酒德麻衣的手掌心,已經沾滿了從屁穴中溢出的黏汁,她的擴肛技巧在安托萬的傳授下一日千里,雖然手掌的大小注定無法和安托萬比擬,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是足夠了的,處了大拇指外的全部手指都被她插進了重新喚醒屁穴本能的后庭里,旋轉攪動,上下抽送,將直腸末端及周邊位置擴張放松得足夠松軟,同時,依舊能夠繃緊。
她將手指抽出,將那個巨大的肛塞頂在屁穴之外,手腕發力,將肛塞往屁洞里推入。
“嗚嗯~”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一聲半痛苦半舒爽的呻吟,沾滿黏液的手忍不住撐住地板,而地板上,也已經鋪上了一層黏液,她的手是從身前伸向裆部的,所以身體不自覺的就往前傾,若是不支撐一下,她多半會直接摔倒在地。
屁穴傳來一股巨物擴張所産生的極致滿脹感,肛塞的冰涼也與腸肉的火熱交彙在一起,堅韌與柔韌在碰撞與摩擦,這是一個比較困難的過程,因爲屁穴持續不斷的産生要被撕裂成兩半的痛感,但隨之而來的是痛苦的快樂,這種在擴肛過程中早已經習慣的異樣快樂,肛塞直徑最長的中間部分已經滑進去,酒德麻衣調整姿勢,蹲著挪動到桌子邊,就像鴨子走路一樣,她的手從身前抽出,轉移到身后,在張開的臀瓣之間摩挲,很快就碰到了塞入了一半的肛塞,于是不再緩緩的往里邊塞,而是對準了位置,一掌落下!
這一幕看得屏幕前的三人是心驚肉跳,因爲他們清楚地看見,只塞入了一半的肛塞,在酒德麻衣用力的一拍之下,只聽見噗叽的一聲響,全部進入她的屁穴之中,饒恕老者這樣的靜如止水的心態,也仍然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酒德麻衣,這位自己最喜愛的女弟子,其肛愛方面的造詣如此之深!
“嗚啊啊啊啊~”
酒德麻衣的身體繃緊,腦袋揚起大張著嘴,發出了一陣尖銳悠長的呻吟,一股熱流也從小腹下噴湧而出,滋啦啦的噴得身前地面都是汁水,空氣中的香味更加濃郁,她竟然因此高潮,高潮時身體緊繃,但在如潮水洶湧的高潮過去,只留余韻,她只覺得身體一陣輕飄飄和無力,身體差點向著側面摔倒,好在她的身體下意識做出了反應,兩只手扒著桌子,穩住了身體,她喘著氣,等待身體恢複。
酒德麻衣等到肛塞完全塞入肛門時産生的那股完全不可忽略的快感與痛感暫時消退后,深吸一口氣,手再一次摸向自己臀瓣之間,不出所料,她選擇的肛塞末端完美的將屁眼給堵上了,找不到可以進入的空間,應該也沒有讓灌進的水流出來的空間。
她扶著桌子,緩緩地站起身,頓時感覺到直腸中的巨物,在壓迫自己身體,校服內部的位置一陣微弱而怪異的脹痛,她試著挪動了幾步,大概模擬了一下自己等會灌水后走動時的情況,但她也清楚,真正的往自己屁穴里灌水后産生的感覺,是腦補不出來的,什麽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她將桌子旁那張椅子搬到了左邊的玻璃缸下邊,然后又走回去,將那張桌子,也拖到了玻璃缸旁邊,好在這張桌子沒有被焊死在地板上,這個過程中,屁穴中的肛塞一直在折磨著她的直腸,那是一種難受,卻與痛苦不搭邊的感覺,有點像是吃撐了,但是吃什麽吃撐了才能讓肚子那麽飽脹,以至于直腸都難受?橡膠嗎?
“呼……還真是遭罪啊……突然覺得安托萬真體貼……”酒德麻衣這個時候意識到,身強體壯的安托萬再擴張她屁穴的時候其實給予了諸多幫助,倒也不是說酒德麻衣就忍不下那種怪異的感覺,只是心里忍不住開始對比,就像比較一夜歡歌暢飲后,就開始對比選擇哪一個活好的猛男入自己房,上自己床,一夜后看著同樣器大活好但不貼心的猛男,突然懷念起曾經體會過的貼心服侍,那是一種真正做到身心放松的暢享。
“哎,反正也只是滿足老頭的變態嗜好。”酒德麻衣握住肛塞的末端,扶著桌子撅起屁股,手臂發力,將堵塞屁穴的肛塞拔出,她沒看到的是,肛塞被抽出時,粘黏在肛塞上的肉褶隨之凸起,像是一座爆出了肛塞的活火山。
這一幕恰巧被三個男的看去,再配上她迷離歡愉的表情,老者的褲裆抖動了一下,茂太郎和翔太同時吞咽口水,想到自己等會就會成爲對師姐考驗的一部分,內心激動又緊張。老者的又一次從屏幕上挪開眼睛,垂首注視自己的褲裆,巨龍已經按奈不住,他突然意識到,就算他借酒德麻衣之力領悟到自己追尋的道,但他的道,並不穩固。
“果然還是得借助麻衣之力達到終極啊……”他心中暗道,他最愛的女弟子的屁穴,若是能得到,想來也能借此讓自己的道達到終極,獲得圓滿。
肛塞從屁穴中抽出來的瞬間,掩藏于騷香幽洞中的嫣紅嫩肉脫離了括約肌的束縛,或者說,是保護,從中翻卷出來,淺淺的一層,像是肉色的發圈,又像是一朵即將綻放的花朵,粘稠、晶瑩的液體溢出,殷紅花朵隨著酒德麻衣的每一次呼吸而張合,而從屁穴中溢出的那些黏汁並不會避開衣物流淌,所以,酒德麻衣的皮褲上,早已經粘黏上了這些汁水,看起來油亮亮的,從三男的各種攝像視角看來,毫無疑問是個完美的沾滿淫汁的開檔皮褲桃子美臀,桃子中央已經有一個被挖出桃肉,顯露出其中鮮美汁肉的洞。
“又翻出來了,但好在翻出來的量不多,等會記得控制力道就好。”酒德麻衣按壓那些翻出的紅肉,將它們塞回自己的屁洞之中,除了屁洞口還沒有閉合,一切安然無恙,酒德麻衣覺得按照現定的步驟來,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于是,酒德麻衣踩在了椅子上,將屁股對準了玻璃缸上的金屬管口,她的手已經摸到了金屬管邊的按鈕,只要按下去,玻璃缸里的水就會被抽出來,從金屬管里噴出來。
以目前自己的身高搭配厚底鞋踩在椅子上,酒德麻衣有自信,只要屁股撅起,將會是個非常舒服的……灌腸姿勢,金屬管很冰涼,與熱氣騰騰的屁穴反差很大,金屬管進入屁穴的一瞬間,酒德麻衣身體一抖。
“媽的,爲什麽不整個橡膠管……又冷又硬……”酒德麻衣低聲嘟囔著。
她最后調試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確認自己另一只肛塞的握法,方便于無縫銜接金屬管的插入,萬事妥當,酒德麻衣摸到那個按鈕。
“開始吧,老頭子等不及了吧。”
確實,屏幕前的三人不約而同的屏住呼吸,因爲酒德麻衣終于要開始了,而其中一個鏡頭,居然就隱藏在左邊牆的滑動槽內部,也就是酒德麻衣屁股正對的方向,于是屏幕就被一個豐滿碩大的皮臀占據,沒有遮蔽的位置,則是雪白的一片,與中間的菊洞搭配,就像從天空俯視雪地中的一片櫻花樹。
酒德麻衣按下了按鈕,扇叶旋轉的聲音響起,玻璃缸里的液體翻滾,一股讓酒德麻衣情不自禁哆嗦起來的冰涼,在她的肛門里散開,與這些冰涼的水相比,金屬管簡直是小巫,她在心中暗罵臭老頭不夠體貼,都不懂正被溫水或者熱水的同時,那些冰涼的水已經開始沖刷她的直腸壁,向著更深處流去。
由于此時酒德麻衣是彎下身,扶著椅子,所以她和金屬管是幾乎平行的,冰涼的水帶著沖勁湧入直腸深處,酒德麻衣緊緊地抓著椅子,將屁股使勁往后挺,讓金屬管插得更深,以防止金屬管滑出來,“珍貴的水資源”浪費。
最開始,酒德麻衣只是感覺液體在向著自己的腸道深處流淌而去,沖刷著腸壁,但漸漸的,那些水開始在她的肚子里積攢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平坦的小腹正在慢慢凸起,一股食用大量壓縮餅干然后灌水的飽腹感出現,她回首看了看,目光所及,玻璃缸里的水下降了還不到三分之一,也就意味著,她需要讓身體吞納更多的水,將按鈕關閉的念頭第一次打消。
若是平時,酒德麻衣可能會計算裝夠一次水所需要的時間,但現在,那股來自腹中的滿脹感和突然産生的痛感困擾著她,將她注意力全部奪取。
“嘶……好脹……感覺……肚子都要撐爆了……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肚子里的水越來越多,酒德麻衣時不時的回頭望向玻璃缸,萬幸的是,離她計算的三分之一的水量越來越近了。
一厘米,零點五厘米,零!
酒德麻衣的目測能力頂尖,她意識到是時候了!她的手迅速按下按鈕,扇叶停止轉動,玻璃缸的水停止向屁洞里湧去,但酒德麻衣還不能停下,因爲此刻她的屁洞,是被金屬管撐開的,無法閉合的狀態,如果不迅速抽離,那麽水很可能會迅速倒流回去,她快速將屁股抽離金屬管,手上的肛塞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探向身后,精準無誤的找到了屁穴的位置,就在金屬管脫離出屁穴的不到一秒后,肛塞已經頂在了屁穴之外!
只聽見噗叽一聲,肛塞被酒德麻衣快準狠的塞入屁穴中,有了此前的濕潤,肛塞進入屁穴中容易太多,雖然塞入的過程爲了不讓水溢出,酒德麻
衣要讓自己的屁股翹高,屁眼也要縮緊,插入的時候等于是半強行撐開,但也比完全干澀的狀態下插入要好太多。
肛塞末端迅速的封堵住了屁眼,酒德麻衣沒有馬上站直,而是以一個緩慢的速度,抬起身體,她的手一直按壓阻擋在肛塞外邊,以防止肛塞滑出或者水從縫隙中滲出等意外情況的發生,但幸運的是,肛塞嚴絲合縫的將她的屁眼堵上了,于是,除去邊沿的一絲絲濕潤,沒有水流出,酒德麻衣松了口氣。
“什麽嘛,我運氣還可以耶。”酒德麻衣扶著椅背,緩緩的探出一只修長的美腿,踩在地上。
直到雙腳落地,她才真正的放心了。
她彎著腰,慢慢的托著灌滿水而脹起來的肚子,還有椅子向右邊的玻璃缸挪動,此刻,右邊玻璃缸的位置與左邊是一樣的,位于牆壁的正中間,她只需要踩著椅子上去,再將屁股對準金屬管就好。
她重複著之前的操作,將屁股翹起來,懸在離金屬管不遠處的位置,盡量對準好位置之后,她伸出手,握住了肛塞的末端,隨后輕車熟路的將它拔出來。
“嗯……啊……”只聽見噗叽一聲,與短促的呻吟后,濕漉漉的肛塞就這樣被拔出來,酒德麻衣迅速將屁股頂在金屬管上,此時濕漉松軟的屁洞敲好可以容納金屬管,在金屬管插入后,酒德麻衣也就無法控制松緊了,水流嘩啦啦的順著金屬管流進玻璃缸里,她伸手按在按鈕上,一股不算非常強的吸力,出現在金屬管里,她感覺屁股里水流吹來的速度加快,而且重要的是,身后的玻璃缸開始緩緩下降了!
“果然,只要將水倒進去,玻璃缸就會下降,應該會帶動旋轉門板外阻擋的機關。”酒德麻衣慢慢的等待著水從自己屁股里流出,身后的玻璃缸慢慢降低,她也就不用再把屁股翹得那麽高。
她按壓自己的鼓起的小腹,將水排出自己的身體,身后的流水潺潺聲不絕于耳,酒德麻衣突然感覺胡思亂想起來,這一缸子的水,若是裝滿了,自己離開了,也就不會再進入到這間屋子里,那麽到時候,老頭子會怎麽處理這一缸水呢?
她又想到了安托萬,如果這麽做的是安托萬,那麽這一缸的水,會被他當飲料喝完吧?這麽想著,她覺得自己的臉蛋有點燒起來,熱熱的,從自己屁股里流出來的水,被那個老頭喝掉的話,色批的變態程度,遠不是她的大腦能夠想象的,因爲她離色批還有很遠。
等待了許久,也許是十分鍾,在她確認自己肚子里的水應該是排空了之后,她將屁股抽離金屬管,此時水缸已經降到了她需要半蹲著才能排水的位置,粗略計算了一下,也就是下降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高度,下一次過來,她就不用再踩椅子了。
麻煩的是,左邊牆上的玻璃缸,居然升起了!
于是這一刻酒德麻衣意識到,左邊水缸在重量仍然比右邊大的情況下升起,意味著升降的標準並不是水缸自身的重量,而很可能是老頭子幕后操控,也就意味著,就算她一滴不漏的把水倒入右邊,她還是可能沒法離開,當然,以她對老頭子的理解,她覺得老頭子多半不會這樣做。
酒德麻衣將桌子搬到左邊水缸下,接下來的高度,站在椅子上沒有用了,她同時想到,如果右邊用不到椅子了,那麽是不是可以提前把椅子放在桌子上,省下力氣?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打消,她站上桌子之后,身前的位置已經被箱子占據,根本不夠再放一張椅子,可如果是這樣,那第三次灌入水的時候,她要怎麽辦?
很快,她就注意到,第三次,她需要依靠天花板上的凹槽!在整個灌入水的過程中,她需要抓著凹槽,讓身體懸挂,配合著玻璃缸所處的高度,抬起自己下半身,需要正面對著玻璃缸,第三次灌水,是考驗灌水時,手腳不利于活動時,她要如何保證水不會溢出,但那凹槽的寬度,也就夠容納半個指頭!
這其實,也是對她基本功的一次考驗!
“呵,怪不得是考驗呢。”酒德麻衣這才明白,老頭子這考驗看似充滿色情的味道,結果還包含了基本功考驗,指不定接下來的考驗還能整出什麽花活。
第二次灌水順利的過去,最難的是第三次,酒德麻衣一只手扒在僅有半指寬的凹槽里,腰腹發力將下半身抬起,肛塞放在玻璃缸上,雙手抓死凹槽,兩條長腿夾著玻璃缸兩側,默默等待著水流進自己屁穴里,這個過程在習慣之后也是枯燥的,酒德麻衣覺得這第一關就是老頭子讓她摸準他的意圖的,這應該是最簡單的一關。
她想的也確實沒錯,這是她主觀的判斷,但是她並不知道還有兩個師弟的存在,所以即使她從客觀角度判斷,也依然遺漏了一種情況,那就是,老者讓自己的兩個徒弟,好好欣賞一下他們師姐的姿態,自己玩弄濕潤屁眼的姿態,任由水灌進屁眼的姿態,從屁眼里排出水的姿態,她身體的每一次顫抖,她面部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舒爽迷離,她嘴里發出的每一次甜膩的酥麻入骨的嬌吟,當茂太郎和翔太見識到具有傾世之姿的美人的淫態,往后就再沒什麽美色能夠誘惑到他們,動搖他們的信念了!
更不用說,他們還可以參與其中。
酒德麻衣的肚子再一次高漲,而這一次,由于姿勢的的問題,酒德麻衣竟然有一種水會從喉嚨湧上來的錯覺,好在這種感覺變得強烈之前,最后的一滴水,進入到了她的屁眼里,接下來就是插入肛塞的時刻了,她必須松開一只手,然后將下半身抬得更高,讓身體接近于蜷縮,這在平時,是稀松平常的,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事,但現在不同,她的體重增加了,還增加了不少,忍者最忌諱體重增加,身體輕盈是忍者靈活的根本。
酒德麻衣單手發力,抬起自己,隨后將肛塞塞進了自己的屁穴,堵住了水,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重量增加,落地的時候,水在腸道里翻騰,酒德麻衣只覺得自己肚子里真正意義上的翻江倒海。
將水放出的姿勢,則是考驗身體柔韌性,當最后玻璃缸降到最底下時,酒德麻衣不得不一字馬分開腿,將金屬管完全插入屁穴中,等待水被抽走,但好在,這一關順利的結束了。
酒德麻衣站起身,臀瓣之間濕漉漉的一片,回頭看去,那一玻璃缸的水比起最初,確實顯得渾濁了一些,不是灰黑渾濁,而是摻入了自己腸道里的腸液。
“你做得很好,麻衣,我知道這樣簡單的考驗難不倒你,只是需要耗費點時間。”老者的聲音再次傳出,“從旋轉門板去往下一個考驗點吧。”
“說得輕巧……”酒德麻衣很想讓老頭子自己把他想出來的所有考驗都先嘗試一輪讓她看看,但那樣的畫面並不會讓身爲觀賞者的她覺得善心悅目,只會令人作嘔。
酒德麻衣離開之前再打量了一眼屋子,這時,她突然想到,其實第三次取水的時候,她的屁穴里已經沒有水了,只要把椅子放到之前她站立的位置,她的身手翻上去輕而易舉,根本不用扒著凹槽,但因爲剛剛自己占掉了那一片位置,又擔心水漏出來的問題,看見那凹槽之后,一時半會被自己誤導了。
“見鬼!”酒德麻衣罵罵咧咧的的推開了旋轉門板。
屏幕前老者看到她惱怒的神情,不禁笑出聲。
酒德麻衣身體靈活輕盈的從中滑出去,穩定身形后,她打量起外邊的空間,與想象中惡趣味機關暗藏的另一間房不同,是一節看起來再平常不過的位于小院內房屋外側的濡緣,下邊鋪設的石板路通向小院的門口,石板路的右側是一片小水池。
濡緣的正中間擺著一張造型簡朴的矮桌,矮桌上放著一個瓷質茶杯,茶杯的旁邊有一張白紙,酒德麻衣拿起那張白紙,上邊只寫著180毫升這幾個字。
“一百八十毫升?是這個茶杯的容量嗎?”酒德麻衣隨意的拿起茶杯檢查,發現這不過是日常使用的,再普通不過的茶杯罷了。
“老家夥什麽意思?”酒德麻衣又去翻看白紙,果然在白紙后面看到老者寫下的其他字句。
“第二場考驗,我安排的人已經隱藏入人群中,你可以去尋找他們,也可以尋找其他人,用他們的精液,將杯子裝滿,不允許使用陰道,但可以使用嘴,直到杯子裝滿爲止,考驗都不會結束,注意:杯子不可以帶出到院子外。”
酒德麻衣明白了,這是一場觀察力的考驗,考驗她能否在人群中尋找到老者安排的眼線,每一個都可能是老者的心腹,或者是嚴格挑選出的弟子,甚至是被他掌握把柄的人,酒德麻衣必然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必然認識,或者說是看過酒德麻衣的照片。
“一個男人如果不是積攢許久許久的話,那一次射精多半在2至8毫升之間,積攢的久的可能會多一些,嗯……做好最壞的打算,每個安排好的男人都提前射過精,那就要找90個男的。但老頭子安排的人肯定沒有九十個,我也不一定要找九十個,畢竟沒有要求每個男的只能取一次精,假設每個人都射上2-3次,我就只用找三十個人。如果老頭子安排的人也沒有三十個,但他們都沒有提前射過精,也很好辦。”
眼下,酒德麻衣看似陷入到了“敵暗我明”的狀況中,但她知道自己無形中也具有一定的優勢,那就是……顔值!身材!吸引力!
這三樣毫無疑問是酒德麻衣一身本領和龍血外的最大殺氣,除去精神和身體閹人,沒有男人能根本上抗拒她的魅力,心中或多或少會蕩起驚豔的漣漪。
從在白紙上看到第二長考驗的內容后,酒德麻衣心里就沒有出現過對考題的厭惡和排斥,沒有出現過要與其他男人進行身體接觸所産生的內心的排斥抗拒,因爲她在第一關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如今她考慮的是如何找到師父安排的人,要用什麽手段讓他們快速射精,在安排的人不足以榨出足夠量的精液時,要去尋找什麽樣的外人來給自己榨精,以她的魅力誘惑人不是問題,問題在于后續的影響。
“先去出去看看吧,只是猜想沒有用。”酒德麻衣將白紙和杯子放下,將皮褲的拉鏈重新拉好,向著院子外走去。
屋外有一條流水瀝瀝的小溪,小院子內水池的水,就是從這條小溪里引流進去,順著沿著山道上的斜坡而下,是一座山腳小鎮,白駒過隙,時光荏苒,酒德麻衣還記得自己最初來這里的時候,那時的她還是個懂得幻想的女孩子。
“許久不見了。”
走進僅來過幾次,依然熟悉的小鎮,酒德麻衣無聲道,她打量著一棟棟一間間熟悉的房屋和小院,這是個以忍者文化來吸引游客的山腳小鎮,有模有樣的忍者屋敷吸引了大量的游客,他們在這里體會陌生又新鮮的忍者文化,身著忍裝的工作人員帶領他們來帶外觀是農舍,實際上機關密布的屋子,機關掩藏得極好,徒然消失又出現的女忍者牢牢勾住他們的目光,那是最吸引游客的忍術體驗館。
小孩子們沈浸在忍者世界,大人們跟著看個熱鬧,沒有人將這些當真。
但酒德麻衣知道,這些全都是她的師父,傳奇忍者坂本崎的産業之一,他明面上的是這個城市忍者文化産業的老板,但……至少在常人所不能見的暗流世界,坂本崎仍然威名遠揚的忍道傳人、刺殺大師,他曾與蛇岐八家中風魔家族曾經的家長比拼,據說結果是兩人體力耗盡未能分出勝負,混血種忍者之間全力出手將體能耗盡卻未分生死的比拼,委實少見。
在酒德麻衣出現之前,那些穿著道具式忍裝的女忍者最吸引游客們目光,但在酒德麻衣出現之后,那排跟在女忍者身后的長龍,全都呆愣當場,狀似魂離。酒德麻衣回以微笑,目光所及之處,是女忍者同樣帶著審視性質的銳利眼眸,那也是坂本崎的部下,不過女人並不在酒德麻衣的現在考慮接觸的范圍之內。
實際上,酒德麻衣忽略了一件事,這樣一位女性忍者,即使一直跟隨坂本崎,也早已融入文明社會之中,心里也有對美的追求,她對酒德麻衣的銳利目光,多半是因爲對她美貌深深的感到妒羨。
酒德麻衣沒有像無頭蒼蠅一樣胡亂尋找目標,她有自己的一套,坂本崎沒有限定這場考驗的時間,她有充足的時間。
她將自己的皮夾克脫下,上身只穿一件貼身的背心,起伏的山巒,高聳的輪廓,繞著小村鎮走了好幾圈,一路上盡量挑男人多的地方去走,無一
例外的出現了群體圍觀事件,她一一贈予微笑。
人們只覺得這小鎮來了個棒極了的美人,那女孩古豔妖娆,梳著漆黑的高髻,發間纏著紅色絲帶,她身材高挑,笑容甜美又魅惑,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大美人,她身姿輕盈,腦袋后垂落搖曳的馬尾伴著風雀躍跳動,活力十足。老司機們的目光早就鎖定了她扭擺的肥美皮臀,女人們也爲她妖娆的腰臀流線而心動,心髒跳動的速度比她胸部震顫抖動的節奏快好幾倍。
酒德麻衣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很快,她就鎖定了十幾個男人,九成幾率是坂本崎的部下或者弟子,全都是忍者,酒德麻衣之所以確定這些目標,是因爲他們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在一個大美人面前違背自己的心,他們已經被酒德麻衣深深地吸引了,但爲了任務,他們都下意識選擇挪開目光。
酒德麻衣猜測,坂本崎給他們下達的命令中,肯定有不要暴露自己這一條,但他們爲了命令,已經暴露了自己!
十幾個忍者,比酒德麻衣預期的還要少一些,但她確信這還不是全部,因爲所有會被自己榨取精液的男人里,必然有不是忍者的存在,他們沒有定力,沒有忍耐力,會去欣賞難得一見的美人,人群和從衆心理就是他們身份最大的遮陽傘。
這樣一想,酒德麻衣突然又明白了,其實坂本崎並沒有將難度提高到刁難人的程度,他相信以酒德麻衣的機敏,一定能夠發現,十幾個忍者不是考驗,從人群中揪出那些被賦予命令的普通人才是真正的考驗。
但,酒德麻衣只看出了忍者們,卻沒有看出普通人的話,她就不是那個坂本崎最愛的女弟子了。
首先,那十幾個男忍者,肯定是坂本崎精挑細選的沒錯,他們的顔值有相當大的落差,從丑陋到俊逸,顔值提升跨度大得驚人,他有著想看自己最愛的女弟子被丑男插入的獵奇心理,也想欣賞符合他心中美的定義的美女俊男交媾的畫面。
其次,那些普通人如若不是坂本崎的花錢請來的,就是被他揪住把柄,拿捏在手中的可怜蟲,忍者大師,不是仁善大使,能利用的,他自然物盡其用,人也是如此,那些普通人或多或少對他有怨恨,有嫉妒,有厭惡,有懼怕。當他們得知居然有機會品嘗坂本崎女弟子的身體,當他們真正的見到那容顔傾世的女孩時,他們眼中凶惡的貪婪的如狼嗜血的光彩,無以遮蔽,完全暴露,酒德麻衣必然能看出來!
但他們的相貌好壞就不是坂本崎能完全把控的了,只能說,酒德麻衣對他們的顔值表示真誠的深深的遺憾。
……
山下欠了一屁股的債,根本無法償還,機緣巧合之下與坂本崎相識,雖然如今的狀況不過是換了一個債主,但坂本崎好就好在沒有一條到晚派幾個拿甩棍的流氓上門催債,壞就壞在他派的都是冷血殘忍的殺手刺客。
除了老老實實還債,山下還以替坂本崎做事情還債,處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欠款總算是在穩定的減少。今天他被坂本崎喊來,本事一頭霧水的他,只從坂本崎那個老陰逼拿到了一張照片,一個美人的照片,前所未見的美人,美人眼角的那一抹紅,會是他今生腦海里都去不掉的印記。
山下並不帥氣,甚至還有幾步就踏入丑陋這條線了,年輕時在父母的介紹下和妻子相識結婚,日子平平淡淡,沒有驚喜,只是在前幾年迎來了意外,投資失敗欠債后,還算有姿色的老婆帶著女兒跑了,二十年婚姻走到盡頭,生活不穩定的他沒有錢重組家庭,也沒法去找那些提供爸爸活的好看姑娘。
如今,這個美人就站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就像被這個俏生生的美人勾上了鎖鏈,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台X光機,能把美人里里外外都看個透。
“你好啊~”美人手里拿著個易拉罐,在山下的眼前晃了晃,“可以請你,給我提供一些精液嗎?”
按照坂本崎的要求,他應該表現得硬氣一些,展現甯死不屈,士可殺不可辱的豪俠氣概,但在美人甜軟語氣的魅惑下,山下立刻投敵屈服。
“當然!”他激動得好像一條嘴角流滿了哈喇子的哈巴狗。
美人隨意的將那易拉罐放在旁邊,他瞥了一眼,滿滿都是白濁粘稠的液體,僅從味道上判斷,山下都知道這是什麽,這不是重點,美人主動地將褲裆下拉開一條縫,一股濃郁的騷香氣味,與雪白軟膩且泛著光澤的光滑臀肉一同溢出,兩瓣脂肉間,本該閉合緊密的神秘幽洞被撐大了好幾倍,和整個屁股一起看起來就像是被人鑽出一個洞的桃子,但那個洞里並不是腐爛惡臭叫人作嘔的,而是散發甜蜜騷香氣,紅潤的媚肉若隱若現。
“咕嘟……”山下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哈哈哈,帥哥,快來吧,你都等不及了,還裝什麽矜持呢?”美人勾勾手指,媚笑道。
此刻兩人身處兩棟似乎主人都出去了的房屋之間,她主動地坐在陰暗處的石階梯上,兩腿岔開,呈現M字形,兩只葇荑主動地分開臀肉。
“不要緊張,我叫酒德麻衣,你可以叫我麻衣,我想我的師父也在一定程度上讓你認識了我。”
山下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山下踩上階梯,身子前傾,雙膝跪在酒德麻衣臀部的兩邊,兩腿腿彎下方的位置,他雙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口袋,拉下拉鏈,將肉棒釋放了出來,山下的肉棒相比起很多男人都要大許多,雖然沒有大到猙獰粗犷的程度,也是一根可以滿足女孩子的肉棍,他將肉棒頂在酒德麻衣屁穴的外邊,那里溫熱濕濡,還沒有插入,山下就已經感覺到有一股熱流侵襲了他的肉根,滿是汗臭和雄性氣味的棒身,染上了一股甜香。
“我進去了!”再著急山下也還是提醒了酒德麻衣一聲,酒德麻衣只是微笑。
肉棒擠開括約肌,緩緩地推進屁穴里,龜頭的部分好不容易進去,山下就感覺到酒德麻衣的屁穴突然縮緊,溫軟濕熱的腸肉從四面八方圍攏上來,包裹住了龜頭,龜頭敏感的部位瞬間承受那些柔韌腸肉的摩擦和擠壓,許久沒有和女人歡好過的山下,身體猛烈顫抖,一陣哆嗦,隨后,他只覺得龜頭處一陣麻癢,這種麻癢的感覺,瞬間沿著棒身向他小腹處竄動,隨后,如觸電一般,山下的肉棒劇烈跳動起來,宛若遭遇猛獸的雛鳥,一股熱流從身體里竄出,在馬眼處爆開,瘋狂噴射起來。
“嗚嗯……啊~”酒德麻衣就像是被精液的高溫燙傷,腰肢扭動,臀胯不安的拱了拱。
直到射精完成,山下都是懵逼的,他知道屁穴在緊致程度上遠勝陰道蜜穴,但酒德麻衣腸肉收縮的那一刻,他的精門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這也許是因爲他許久沒有射精導致的,肛交的滋味已然陌生。
“對……對不起……我已經射了。”
慌亂、窘迫、羞澀、遺憾、自責,山下眼中五味雜陳,雖是中年,但長年累月的壓力導致皺紋密布面龐,但他的臉上很不好意思的紅了,就像他當年第一次和女生做愛卻直接射了一模一樣。
“哈哈哈,看得出來你平時很節制。”酒德麻衣沒有責怪,沒有抱怨,笑得很開心,沒有嘲笑的意味,“你先拔出來給我準備準備,我們再繼續。”
酒德麻衣當然不會抱怨,倒不如說,這男的早泄和大量射精是一件讓她高興的事,花費的時間減少,得到的精液量卻更多,果然忍者外處處是驚喜,這些外人沒有接收到坂本崎先行射精的命令,精液量非常足,在酒德麻衣將十多位忍者全部榨了兩三次,也才得到一半多的精液的情況下,山下一次早泄得的精液,就比忍者三次的射精量還多了,而酒德麻衣看得出來,這對山下也許只是熱身,再不濟只射兩次,也是大豐收了。
酒德麻衣拿過裝著精液的易拉罐,身子蹲著,將它置于屁穴下方,用手指將山下射進自己屁穴中的精液摳出來,這是個很需要耐心的過程,因爲以精液的粘稠度,必然會粘黏在腸壁上,但好在,十多位忍者已經替酒德麻衣將屁穴濕潤了,腸液分泌的量也很大,混著精液一起流進易拉罐里,還能作弊一下。
山下也許是緊張和羞愧,肉棒一直處于半勃起狀態,酒德麻衣也沒有嘲笑他,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在中年之后保持強猛的性能力,扣完精液后,她再次坐在石階梯上,兩條美腿穿過山下的腋下,大腿夾著他的腰,小腿交疊勾在背部,一手握著山下的肉棒溫柔撸動,一手撫摸他逐漸老去的臉,給他送上紅唇。
紅唇緊貼著干澀的大嘴,柔軟靈活的舌頭很主動的撬開山下的嘴唇和牙齒,往他的口腔里鑽,熟練的找到他粗糙的大舌頭,蛇一樣靈活的挑逗勾引,在酒德麻衣的引導下,山下很快就不再感到羞澀,重拾中年男人的霸道和主動,與酒德麻衣的舌頭交纏起來,兩條舌頭就宛若兩位舞姿靈動的舞者,以兩人的口腔爲舞台,來回躍動,如流轉輕風,腰身扭擺,似蜿蜒水流,也許最初的配合是生澀的,時間推移,兩個初次合作的舞者找到了節奏上的共鳴,找到了雙人舞協調的點。
胯下疲軟的肉棒也在體會酒德麻衣對陰囊和棒身溫柔的服侍,山下重拾信心之后,重振雄風,熾熱滾燙,堅硬無比,雖然排不進酒德麻衣心中的top,但在這種僅爲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已經很不錯。
酒德麻衣握著肉棒,引導它來到自己屁穴之外,山下感受到熟悉的溫熱之后,腰胯向著前方挺動,有了自己精液的不知道第幾次潤滑,山下這一次插入比上次還要順利,肉棒也適應了那種被括約肌緊夾棒身,龜頭被柔韌腸肉摩擦包裹敏感部位的感覺,肉棒的插入非常順利,肉棒貼著直腸滑動,一路上擠開想要收攏回原樣的腸肉。
隨著插入的深度增加,酒德麻衣臉上也露出了歡愉的表情,說不上是狂亂,但顯然一定程度上是滿足的,只不過此時山下仍霸占著她的嘴,吸吮她綿軟香舌,那些珍貴的香甜的稀世珍品般的口涎,被他大口大口的吞咽下肚,完全沒能欣賞酒德麻衣此刻精彩的表情,只能說沒品嘗過瓊漿玉露的人第一次品嘗,是這樣的。
山下一下一下,緩慢的聳動腰肢,節奏非常之平緩,也許是擔心過快的抽插速度會導致自己快速射精,肉棒摩挲腸肉時的觸感異常銷魂,異常舒爽,能更長時間的體會這種感覺,是誰會嫌時間長?
酒德麻衣會!
“嗚嗯……唔嗯……”酒德麻衣嘴里發出的沈悶呻吟,與山下的抽插頻率一致,她本就想快速的解決考驗,如果中途能遇到個不錯的爽一發也無妨,但山下現在又緩又慢,既不能讓她爽,也拖累了考驗,酒德麻衣頓時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兩腿夾腰發力,她將壓在身上的山下甩到一旁,手臂一撐,自己翻身坐上山下的腰胯,化身威風凜凜的女騎士,肉棒還夾在屁穴里,酒德麻衣小腿夾在山下腰部,膝蓋頂著台階,大腿發力,身體上下起伏。
“嗚嗯……啊啊啊啊~”
這一刻,酒德麻衣就像是拼命馴服猛獸的女戰士,她的腰臀扭擺,肥碩的美臀快速的上下抛動,啪啪啪的砸落在山下的大腿和小腹上,肉棒在屁穴里的摩擦變得更快,嘴里終于發出淫浪的媚叫,眼神微微迷離。
而山下只覺得自己身上騎著一個榨精機器,從酒德麻衣騎在自己身上起,她的屁穴里就好像出現了一股強勁的吸力,這股吸力瘋狂的壓榨汲取他的精華液體,許久沒有做愛的山下很快就忍不住松開精門,第二股滾燙的精液隨之噴射而出。
“麻衣……麻衣,我射了!”他胡亂的伸手抓摸,在觸碰到酒德麻衣的水蛇腰后,便死死的抓緊,想要將肉棒頂得更深,將精液射進屁穴的最深處。
他不記得總共射了幾發,但酒德麻衣滿意的表情告訴他,他的表現很不錯,就是離開的時候,他感覺腳步虛浮,很不扎實……
當然了,他不是今天這座小村鎮里唯一一位腳步虛浮的人。
坂本崎仍然默默地坐在屏幕前,十幾個屏幕早已經切換到小村鎮里的攝像頭拍攝畫面,他默默地看著酒德麻衣如同捕獵食物的野獸一般,將他安排的所有忍者和一般人員的精液榨出來,隨后裝進她手中的易拉罐里。
坂本崎一陣恍惚,他多希望自己的青春重現,不然此時此刻摟抱著酒德麻衣的該是他,但是也很快了,他的忍道即將圓滿,夙願也將達成。
酒德麻衣的猜想並沒有錯,坂本崎在選擇協助考驗的對象顔值方面,確實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從丑陋到俊逸的巨大跨度,也確實是故意的。
有人說,一個人的選擇是內心的投射,坂本崎在忍者中選擇了差距懸殊的兩種類型,一方面滿足觀賞美女與丑男的獵奇心理,另一方面……坂本崎又何嘗不希望,那與酒德麻衣歡好的英俊年輕的男兒,是他自己呢?
他已經老了,這一生達成了許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完成的成就,但坂本崎的遺憾一點也不少,他與酒德麻衣相識的時候,他就已經老了,一個老了的男人,在心中的激情和滿腔熱忱即將冷卻熄滅時,遇到了如浮世畫卷中精心勾畫出的美人,盡管她還年少,但加以時日必然是驚豔世界的美人,將她收爲徒弟的同時,內心承受著刀割一般的痛苦和煎熬,備受折磨,這種折磨沒有雖時間流逝而減弱,反而愈來愈強……在一次一次的自我譴責后,他還是出手了……
如今的酒德麻衣,所展現出來的房中術比他預料的還要娴熟,他從不懷疑酒德麻衣的洞察力和行動力,他只是認爲,收集精液的環節,會對酒德麻衣造成一定的困擾,尤其是要用后庭來收集陌生男子的精液,然而事實出乎預料。
事態發展是如何超出他預判的?
酒德麻衣在小村鎮里繞了幾圈,坂本崎當時就認定,她已經將自己挑選的協助對象辨認出來,但她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去與那些忍者或一般人士交合收集精液,而是,選中了一個與這場考驗完全沒有半點關系的外國游客,並接近他!
那大概是個三十歲左右,正值壯年,精氣神十足,肌肉結實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男子手里拿著一罐剛剛從自動販售機里買的氣泡水,正獨自坐在樹蔭下乘涼,欣賞著東方山水和東方人文景觀,以及……東方美人。
委實說,酒德麻衣的顔值就注定她不可能是一位透明人,白人男子自然注意到了隨意將皮夾克搭在肩上,性感又灑脫的酒德麻衣,正符合白人男子的胃口,酒德麻衣坐在他身側,精通多種語言的她很快就與白人男子暢聊起來,聽不見談話內容,單從表情上看,兩人聊得很愉快。
坂本崎有點嫉妒,但也只是一點點,他的忍道已經接近終極,內心不再如以往一般輕易動搖,這種嫉妒很快消退,他觀察著酒德麻衣的一舉一動,試圖將她在正常考驗中的表現全部記錄下來。
大概十分鍾之后,原本間距有半米以上的兩人,肩膀幾乎要貼在一起,這時坂本崎看到,酒德麻衣指了指白人男子手中的氣泡水,男子很大方的就將氣泡水遞給了她,身上沒有錢的酒德麻衣若是口渴了,和男人套近乎,讓他請客,這也很合理,酒德麻衣只是要了那罐被白人男子喝了起碼大半的氣泡水,男子笑著欣賞酒德麻衣揚首喝水時的表情和那白皙的脖頸,喉嚨部位的每一次抖動,都是那麽賞心悅目,幾滴調皮的水珠從嘴里溢出,從脖頸滑落,貪婪的感受她肌膚的細嫩,比水還要柔軟,從精致鎖骨之間,滑進深邃的乳白溝壑之間,男子的表情毫不掩飾的表達了他想變成那幾滴水的意願。
酒德麻衣“慌張失措”的向白人男子挺了挺胸部,詢問他是否有紙巾,男子的自制力還不錯,沒有噴鼻血,而是從背包里翻找出了紙巾遞給酒德麻衣,酒德麻衣擦拭干淨后,心懷感激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坂本崎估計白人男子當時是心花怒放的狀態,這世上多少英雄醉紅顔,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都很正常,酒德麻衣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隨后拿著那個易拉罐走了。
坂本崎懂了,酒德麻衣根本不是渴,她就是想要那個易拉罐,而易拉罐可以用以裝精液,給她省去了裝著一屁股精液走回小院子里的麻煩,而他,並沒有禁止。
“呵呵呵。”坂本崎不自覺的笑起來。
隨后就是酒德麻衣的獵殺時刻,十幾個忍者,無一幸免的被酒德麻衣找到。
第一個被酒德麻衣找到的,是一位僞裝成便利店老板,但是一干就十幾年,干成真老板的部下,姓岸本,忍道天賦平庸,身手不及其他部下弟子,坂本崎挑選他的原因,是他的器大,活好不好等會就知道了。
酒德麻衣進到便利店里的時候,岸本正給貨架添上新的商品,瞧見酒德麻衣后,露出職業性的微笑:“歡迎光臨。”
酒德麻衣將去掉蓋子的易拉罐重重的放在收銀台上,將皮夾克一扔,說:“快點吧,我趕時間,你就不要裝了。”
也許是對自己實力的充分認知,岸本也不反抗,讓坐在收銀台后的女店員幫忙看店,領著酒德麻衣進到存放商品的倉庫。
“她是自己人。”岸本隨口解釋。
酒德麻衣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女店員是不是自己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岸本能給她提供多少精液。岸本手腳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作爲男人還算中庸的身體,但下方的垂挂的老二,倒是碩大粗長,當然,是以日本人的尺寸來說。
他捧起酒德麻衣的屁股,將她抱起來頂在靠牆不會倒的貨架上,讓她兩條腿纏在腰上,酒德麻衣雙臂環抱著他的脖頸,等待著他的插入。
作爲第一個插入酒德麻衣的人,他雖然能夠享受到剛剛用一玻璃缸的水清理過的屁穴,但也有一個問題等著他克服,那就是屁穴的緊致和干澀。
此時酒德麻衣的括約肌閉合,被水沖刷過的直腸又變得有些干澀,肉棒頂在屁穴外,像是鑽頭磨到金剛石,半天也進不去,酒德麻衣等半天也不見岸本插得進來,一惱火直接推開他,蹲下身握著他的肉根舔舐起來,完全不顧肉棒上濃郁的腥臭味。
濕潤的舌頭在龜頭表面游走,熟練的挑開包皮,將溫暖的汁液塗抹到龜頭上,隨后,她飽滿的紅唇自上而下的在肉棒上落下一個個宛若親吻愛人嘴唇一樣熱情的吻,每一次親吻后,嘴里都會發出一股微弱的吸力,在肉棒表面吸吮著,酒德麻衣可以說是將所有本領都使出來了,親、舔、吸、撩,花樣齊出,最后她紅唇大張,將棒身吞入口中,快速且娴熟的吞吐起來,岸本估計從沒有享受過這樣舒服的口交侍奉,身體繃得筆挺僵硬,嘴里發出舒爽的叫聲。
紅唇吞吐肉棒之間,酒德麻衣的舌頭纏繞上了棒身,在將肉棒深深吞入喉嚨的時候,舌頭貼著肉棒表面滑動,敏感的肉棒已經受到嘴唇緊裹時的力,再加上舌頭舔舐,岸本的肉棒沒過多久就劇烈彈跳,隨后,一股滾燙的黏汁,就噴射進了酒德麻衣的嘴里,酒德麻衣趕忙拿過易拉罐,松開岸本的肉棒,將精液連帶著些許口水吐了進去。
“已經夠濕了,插進來吧。”酒德麻衣指了指沾滿了自己甜香口涎的肉棒。
不得不說,岸本的恢複力很強,沒多久肉棒就重新挺立,這一次酒德麻衣沒再像八爪魚一樣挂在岸本身上,她一條腿高高抬起,勾在岸本的肩上,岸本摟抱著她的腰,將肉棒再次對準了屁穴口,酒德麻衣沈下臀部,配合著岸本的插入,只感覺一陣大力的擠壓后輕微的疼痛后,肉棒終于擠進了屁穴里。
岸本提前射過精,剛剛又射了一次,肉棒在遭到腸肉的碾壓時,沒有過快的射精,他挺動腰胯,緩緩抽送起來,肉棒像是礦洞開拓者,持續不斷的挺進,粗大的肉棒磨蹭擠壓著還沒徹底擴張的括約肌,粉潤的菊蕾皺褶在一次次插入中被連帶著陷入菊洞之中,最開始的抽插,岸本只能感覺到火熱、狹窄、粘黏,肉棒抽送並沒有那麽順利,但是酒德麻衣溫軟馨香的肉體正靠在自己身上,只是感受她身體的溫度和香氣,就已經是一種
無上的享受了。
酒德麻衣沒有呆呆杵在原地光等著岸本肏干,她的屁股上下擺動,左右旋轉,主動地套弄肉棒,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雖然長相平庸,甚至有些殘念,但肉棒的粗硬真是沒的說,如若酒德麻衣不是享受過安托萬那種大鋼炮的女人,估計會感覺愉悅暢快,在進一步的性愛中沈淪吧?
“嗚嗯……嗯嗯……”肉棒在臀部扭動的時候,摩擦著腸壁,刮蹭到了酒德麻衣屁穴中開發出的敏感點,酒德麻衣嘴里發出陣陣享受般的低吟。
“嘶……啊……”
而岸本又何嘗不覺得銷魂舒爽呢?嘴里也發出了享受的喘聲。
此時粉嫩褶皺已經被擠壓得幾乎不見蹤影,而肉棒在抽插之間帶出的除了些許殷紅的直腸末端媚肉,還有粘稠晶瑩的,剛剛分泌出來的腸液,這種帶著騷香氣味的黏液,一部分沾滿了岸本的肉棒,一部分則沿著酒德麻衣光滑筆挺的美腿滑落,騷香味在整個倉庫里逐漸飄散開。
“啪啪啪啪啪啪……”
岸本的小腹一直在與酒德麻衣的小腹碰撞,肉棒根部的囊袋前后搖擺甩動,偶爾撞擊在酒德麻衣的大腿上。
“唔嗯嗯……不錯……肛交技巧不錯……” 酒德麻衣眼中泛起一層水霧,妩媚又多情,享受的誇贊道,“我要不是趕時間……真想和你做下去,所以能不能……盡快滿足我?”
坂本崎一直注視著兩人的性愛場面,當岸本受到鼓舞似的加快挺動速度,想要使盡渾身解數滿足這個絕世美人時,坂本崎知道他著了道。
岸本肏干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以一個極高的頻率在直腸中穿梭,磨蹭著凹凸起伏的直腸,妄圖征服那些一被觸碰到就像是受驚的鳥兒般收縮的腸肉,但這個過程中,他的龜頭棒身,也在被柔韌腸肉摩擦,敏感度逐步提升。
酒德麻衣露出了得逞的狡黠笑容。
最終,岸本的肉棒被酒德麻衣夾在淺處,使勁的噴射了一輪,射得太深,酒德麻衣收集精液會很麻煩。
“你很不錯,多多聯系啊~”酒德麻衣拿著收集到的精液,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出了便利店。
而岸本,他覺得自己似乎還可以再戰,只是精液的量確實多少有些不足了,他扭頭看向女店員……
年紀最小的一位忍者居然只有十二歲,酒德麻衣初見他是,以刻板印象認定男孩必然是射精的一位,但這確實是她少有的一次誤判,因爲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她從未品嘗過小正太的滋味,委實說,還未長成的童子雞實在不好列入狩獵名單之內,先不說觸犯法律的事情,童子雞的大小就無法讓酒德麻衣滿足,如若不是爲了滿足,誰會天天賴在男人的雞巴上?
“我叫……佐藤彌……”男孩似乎不太知道該怎麽應對酒德麻衣這樣成熟性感的大姐姐那種母狼似的貪婪目光。
“放輕松,姐姐只是想從你這里取走一些……額……精華?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說這些話時酒德麻衣覺得自己像個拐賣純情少年的女人口販子,也許自己看不見的表情已經展露出某種讓佐藤彌懼怕的貪婪。
佐藤彌的臉蛋紅彤彤的,害羞已經刻在臉上了,但實際上酒德麻衣也感覺自己的臉蛋熱熱的,雙方都算是第一次嘗試,一個是初嘗女子溫柔,一個是初嘗小男孩童子雞。
酒德麻衣細細打量著對方,她覺得佐藤彌雖然年幼,相貌卻很是清秀可愛,以后長開了,指不定是一個大帥哥,只要他到成年的六年間不發生什麽劇烈的變故,比如遭遇的打擊一蹶不振,暴飲暴食變成肥豬什麽的。
當然,真要那樣,他也做不成忍者了。
兩人此時身處在忍者文化體驗館,佐藤彌負責以少年忍者領隊身份,帶領孩子們在機關迷宮里冒險,現在恰好是他的休息時間,他在下一波游客來之前,負責檢查好各類機關暗道,雖然年幼,但身手利落,檢查的速度也很快,酒德麻衣暗中跟著他,認定這個孩子持續修習忍道,以后必然在暗流世界大放光彩,但那也不關酒德麻衣的事情了,他只是一個移動精液庫罷了。
兩人剛剛貓著腰,縮在狹窄的暗道里,酒德麻衣讓佐藤彌靠著牆,自己側躺著枕在佐藤彌腿上,她娴熟的扯掉褲帶,脫掉佐藤彌的褲子,緊接著與預估中長度硬度寬度不符的肉根彈起來甩在了她的臉上,這一砸直接給酒德麻衣砸懵逼了,這是怎麽回事?
說好的童子雞都不足一指長呢?那根肉棒不僅不止一指長,反而有十厘米以上的長度,以酒德麻衣的姿勢,與臉蛋所處的位置,直接甩在她口鼻之間,上嘴唇已經觸碰到了肉根的表面,肉根表面凸起的青筋紋路一覽了然,肉棒散發著的男童子雞味醇烈撲鼻,抖動間散發著一股熾熱的溫度和活力。
“嘶……姐姐……”佐藤彌不好意思的向往后挪動屁股,卻因爲酒德麻衣的頭枕在腿上挪動不得,他感覺到自己發育程度遠超同齡人的肉根似乎觸碰到了什麽綿軟彈嫩的物體,觸感很舒服,暖暖的,還有些濕濕的。
酒德麻衣怔怔的盯著雞兒看了半天,然后吞咽口水道:“小彌,答應姐姐,以后可千萬千萬……務必不要長殘啊。”
“啊?哦哦……”佐藤彌雖然不明白酒德麻衣這樣說的用意,但還是乖巧的點頭。
酒德麻衣張嘴含住了佐藤彌的肉棒,用盡自己全部的柔情,緩慢的舔舐吮吸他的肉棒,兩瓣紅唇直接滑到了肉棒根部開始吮吸,就是這麽一吸,就讓佐藤彌的身子猛地繃直,兩條腿死死地頂住暗道的另一側牆壁,肉棒劇烈的跳動,但是沒有射出,貌似腫脹了幾分,酒德麻衣的舌頭也沒有閑著,繞著棒身一圈又一圈的旋轉,讓舌苔摩挲肉棒,時而緊貼棒身上下卷動游走,佐藤彌漸漸適應了這種讓人欲仙欲死,身體輕盈,仿佛升天的快樂,那些粘黏在肉棒上的甜香口涎,仿佛是培養液,佐藤彌的肉棒脹得更加厲害。
酒德麻衣有些驚訝,因爲按理說她這一套操作下來,一般的男人也該射精了,但是男孩的肉棒非但沒有癱軟,反而屹立不倒,愈發堅硬。
佐藤彌嘴里時不時的發出低喘,肉棒在美人姐姐的口腔里穿梭的感覺真的很棒,尤其是龜頭與那些軟肉觸碰摩擦時,如同觸電一般的快樂便順著肉棒竄進身體之中,而美人姐姐時不時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妩媚多情,異常撩人,如兩汪水波粼粼的清泉,卻也似大海一般神秘瑰麗,不可探視。
肉棒被舔弄,佐藤彌也開始主動的挺起自己的腰肢,主動的讓肉棒享受美人姐姐的口腔,那是一處妙絕之地,是男人都流連忘返的聖地,每個享受過酒德麻衣口交的男人,都不會忘記那一刻的感受,那是伴隨一生的情色回憶。
見男孩還懂得挺動腰肢,讓肉棒摩擦酒德麻衣口腔里每一寸溫軟,坂本崎贊許的點了點頭,佐藤彌是個天賦異禀的男孩,看這樣的男孩與酒德麻衣交合歡好,何嘗不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坂本崎的追尋的忍道終極,其中就包含了觀看這樣男孩和熟女姐姐淫靡交合的場面內心卻不會動搖,而只有女方是酒德麻衣才能夠助他達成。
大概是十幾分鍾后,佐藤彌射了,射得很多,多得出乎酒德麻衣預料,這個男孩帶給她太多意外和驚喜,光是口交射出來的量,估計就超過8毫升了,盡管他很肯定的告訴酒德麻衣,他已經開始夢遺,而事前也射過一發。
口交一發的量仍讓酒德麻衣感到開心,酒德麻衣一開心,就想要獎賞這男孩,獎賞男孩趴在她背后,享受她肥美的大屁股。
酒德麻衣趴著,微微撅起屁股,好讓趴在她背上的佐藤彌發力進入,佐藤彌所展現出來的天賦,遠比她想象的要好,肉棒初次插入就是緊窄的屁穴,要知道這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插入時都要掂量一下的地方,而他插入后,肉根置于菊穴里,適應腸肉蠕動的階段抖動得厲害,酒德麻衣幾乎要認爲這場性愛要迅速結束了,但是過了不久,抖動迅速平息穩定,粗硬肉根靜靜地塞在屁穴里。
佐藤彌覺得這是他人生至此最舒服、享受、安逸、滿足的一刻,來自那種肉根被溫暖濕潤之地包裹,身心都隨之感到安穩的感覺,隨后他抽送起來,最開始他根本沒有找到節奏,只是毫無章法的胡亂挺動,這讓他感覺焦急,生怕身下的美人姐姐生氣離開。
酒德麻衣只是微笑著說:“這是小彌的脫處時刻,不要著急哦~”
酒德麻衣溫柔嬌媚的聲音給予了佐藤彌莫大的鼓勵,他按照平時所學,平心靜氣,讓自己化成一片叶,一節枝,一棵樹,隨風舞動,他緩緩的抽插,而身下的酒德麻衣時不時挺起自己的屁股,迎合他的插入,他逐漸的尋找到了規律,插入的速度與角度不再混亂,有章法可循,肉棒摩擦著酒德麻衣的屁穴腸肉,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那是肉棒摩擦過腸道表面,與腸液攪動時發出的聲音,而這種聲音,非常平穩,就像是一滴一滴的水珠落入水潭之中,掀起漣漪。
淅瀝瀝的小雨逐漸變成大雨,佐藤彌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每一秒都能來回兩次甚至還更多,他的腰胯快如幻影,又勢大力沈,一下一下的砸在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上,兩顆卵蛋被囊袋帶動前后有甩動。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如雨滴落地在地表面爆開般響起,酒德麻衣的肥大臀部震出了一陣陣的波浪,性器交合處早已經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兩人都只覺得濕滑柔潤,交合的舒適度成倍增長,速度愈發得快。
“嗚嗯……噫嗯……嗯嗯嗯~”酒德麻衣將嘴巴埋在臂彎之中,低低的呻吟,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雖然暫時沒有游客,但依然要小心謹慎,她發出的呻吟聲大小剛好夠身后的佐藤彌聽見,這是給予男孩的鼓舞和獎勵,一個美女姐姐在自己身下被肏得嬌喘連連,呻吟不斷,是個男人都會覺得有成就感,備受鼓舞,之后會越戰越勇。
酒德麻衣確實感覺歡愉了,雖然佐藤彌的肉棒還不是非常非常粗犷,但是和小男孩的禁忌屁穴肛愛交歡,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背德感,這是一件道德上所不容的事情,但她確確實實的從中體會到了快樂。
不知何時酒德麻衣的嘴角居然溢出了口水,屁穴正享受著男孩狂猛的肏干,嘴里呻吟不斷,居然完全沒注意到。
兩人都已經完全沈浸在交歡的快樂中,但酒德麻衣知道,這場性愛沒有下一次了,至少今天沒有了,她還需要去尋找其他忍者,一個佐藤彌的量,始終是不夠的。高潮的時候,酒德麻衣和佐藤彌身體緊貼,渾身顫栗,面色潮紅,臉上是歡愉享受的表情,酒德麻衣趕緊推開了佐藤彌,拿過易拉罐,將屁穴里滿滿的精液裝入。
佐藤彌依依不舍,酒德麻衣心里邊生出一絲不忍和留戀,某個酷愛薯片的妞說過,純淨的小男孩子其實最爲誘人,當初酒德麻衣不以爲意,早就習慣了薯片妞的說話方式,沒有理會她這個色情阿姨,如今她方知薯片妞說得有道理,再加上幾個前提,好看的、聽話的、碩大的小男孩子。
這可不是什麽愛情,就如同享用甜點一樣,會因爲它的甜美滋味而喜歡留戀,但不會産生非它不可的想法,終有一天會吃膩,但是在吃膩之前,小男孩還可以玩養成……
于是酒德麻衣將拉鏈開得更大,將早已經濕濡的蜜穴送向佐藤彌的嘴邊,讓他細細的品嘗了一輪蜜穴的滋味,酒德麻衣被他舔得高潮了一次,香香甜甜的汁水流進他嘴里,砸吧嘴說姐姐好美味。
酒德麻衣心說姐姐當然美味,不然你以爲男人爲什麽都愛姐姐?
隨后她找上了松本兄弟,要說這雙胞胎長得還挺像,都很帥氣,他們一左一右的扎馬步,讓酒德麻衣兩條腿搭在他們的腿上,兩根粗大的肉根同時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要說這雙棒齊入,酒德麻衣還是第一次,兩根大小粗細一致的的肉棒,將屁穴塞得滿滿的,他們時而同出同入,時而輪流進入,兩根肉棒以各種方式插得她前穴汁水狂噴,同時,他們還絲毫不嫌棄這位被他們肏得白眼都翻了的美人嘴里曾經含過別的男人的肉根和精液,熱情的與她纏吻,兄弟兩人來回親吻,下身的肏弄也不停,可以說,和松本兄弟的交合,是酒德麻衣最放浪的一次。
一頓操作猛如虎,實際兩人射精量還不如佐藤彌一個人射得多,氣得酒德麻衣直接把兩個人揍了一頓,揍的鼻青臉腫他們也不敢還手,他們都知道,酒德麻衣是坂本崎各種意義上最愛的弟子。
總之,酒德麻衣拿著一百八十毫升還多的精液走回小院時,天色已經變成烈火燒灼的橙紅色,兩場考驗花掉了一天的時間,但好在,這一天的勞累並非沒有收獲,免費嫖了幾個還不錯的男根,考驗也隨之通過了。
一百八十毫升的茶杯裝得滿滿當當,正好與杯口齊平,酒德麻衣倒完精液后,等待著老頭子宣布結果。
“第二場考驗通過,果然很優秀,也讓我看到了不少精彩的畫面,你真的成長了很多。”坂本崎語氣中飽含欣慰。
“廢話,你要是經常找男的做愛,你也能那麽精彩。”酒德麻衣嘀咕。
“今日的考核已經結束了,待會會有人帶著你前去沐浴然后用餐休息的。”坂本崎說。
“今日?還要拖到明天?”酒德麻衣問:“爲什麽不干脆利落的都上了。”
“那是終極的考核,考驗你的體力和意志力,需要你做好萬全準備,爲此我還特意安排了按摩的好手給你放松放松,我可是很關照你的。”
“行,你說的都對,如果你安排的是男人的話,我希望你安排的人最少能掌握一些男人的浪漫和花道之類的,我可不想讓榆木腦袋教授我哲理,那樣相處的時間里,連心跳都不加快好吧,這個時間我甯可砸點錢去請幾個嘴甜的花樣男子,話說你都不願意出來見我?你變成數字生命了?”
“你放心好了,我可是有跟上潮流的。”坂本崎沒回答最后的問題,像是尋求酒德麻衣誇贊,語氣都雀躍了起來。
“先不說這個,有沒有清洗的地方?”
“等會就去可以沐浴了。”
“不,我是說臨時清理的地方,現在時間還不算晚吧?”
“你要做什麽?”
“還人情。”
……
查理享用過特色日式料理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老板很熱情,手藝很精湛,每一道菜都是用心之作,但他食不知味,因爲他腦海里都是那個在他臉上落吻的日本女孩,他忘不掉她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熱情卻氣質不凡的女孩,他想那女孩多半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女孩。
沒多久,他旅店的推拉門就被敲響了。
“誰啊?”查理打開門。
只見一道輕盈的,香氣撲鼻的呻吟快速竄進來,還未等查理反應過來,那身影用腳撩上房門,將他推倒在了地面。
“是……是你!”查理看清楚來者的臉后,驚喜地說。
絕色容顔,眼眸瑰麗,眼角一抹紅,美麗如畫卷。
是那個日本女孩!
“嗨~”酒德麻衣微笑著。
“你怎麽……”
“噓……”酒德麻衣用手指堵上他的嘴,“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現在開始一刻值千金。”
說著,紅唇堵住了查理的嘴唇,兩人熱吻在一起,查理從驚愕中恢複后,也不再多問,他摟抱著酒德麻衣的腰,和她在榻榻米上翻滾糾纏,熱烈纏綿,他們緊緊摟抱著彼此,腿纏在一起,查理摟抱得尤其緊,他本就不期盼還能再見這女孩,現在他覺得上帝是眷顧他的,因此抱得很緊,不願這美好的靓麗身影離開他半分。
事實上,就算是吻到快要窒息,兩人也沒有分開,他們激吻,隨后結合,他奮力挺腰,將身下的女孩送上情欲的天,讓她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暢快淫叫。
坂本崎看著身前兩位徒弟,茂太郎和翔太兩人分別在浴房和飯桌前等候許久,遲遲不見酒德麻衣的到來,詢問彼此,發現對方也沒有見到酒德麻衣,他們只好跑來找師父。
“看來你們都等了許久啊。”坂本崎歎氣道。
“師父,師姐去哪了?”翔太問。
“去還人情了,一個白人那里。”
“那我們是不是看一下他們在做什麽?”茂太郎和翔太似乎都很期待,眼中閃著精光。
“我也想啊。”坂本崎苦笑道:“可那里沒有裝半個攝像頭。”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酒德麻衣歸鄉 第一章 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