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約稿 #2 拉普蘭德的足控惡作劇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16 編輯人物設定:
拉普蘭德:ooc明日方舟,無獸耳和尾巴,因爲與家庭關系不和,獨自一人來到羅馬,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尚杰
尚杰:原創男主,中國赴意大利留學生,家境較爲寬裕,獨自在外租房住。
以下爲正文:
意大利的羅馬,地中海下午的時光總是那麽美好,即使是冬天也在維持著零上的溫度。這里特有的歐式建筑令留學到這里的東方來客深深著迷。文藝複興的發源國家總是給人戴上一層浪漫的濾鏡,到此游玩的客人總會忍不住駐足停留,感受時代先驅的遺澤。
就在地中海溫暖懶散的陽光底下,開著一家中式餐廳。在一個以美食爲傲的國度里開著一家異域風情的餐館不僅僅意味著另辟蹊徑,這家店的老板在向整個意大利的美食宣戰。如同斗獸場內睥睨強敵的角斗士一般英勇無畏。這源于老板對菜品和店鋪經營理念的自信,也表示出對本地所有同行的挑釁。
老板在中國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中餐,回到意大利后他改造了自己的餐館,在保留東方特色的同時融入了自己的理念。這也導致了每個來到這里的東方客人進入餐館后會很明顯的感覺一股疏離感。畢竟桌子上擺放的是西式餐盤,這里的服務生是穿著東方禮儀旗袍的意大利本地人。不僅如此,老板對菜品的口味也做出了改良,加入意大利菜常用的香辛料,如馬可波羅的游記那般向這里沒有去過東方的意大利人宣揚中餐的偉大。
“青椒肉絲拌面里爲什麽要放羅勒叶呢?唉,算了,湊合吃吧。”
尚杰坐在餐館內,看著桌子上莫名其妙的青椒肉絲拌意大利面,他本以爲那綠色的碎末是香蔥之類的,直到他將面送入口中,嗯,熟悉的意面味道。
“不好吃嗎?我覺得這道菜還不錯啊。”拉普蘭德穿著打工時的旗袍走到了尚杰面前,趁著餐廳客人少跟他說上兩句話。
“作爲中國人的角度,這道菜和我味覺記憶當中的味道不符。”尚杰想了想,選擇用一種委婉的說法,“在我家一般都用的是花生油和大豆油,這里廚師炒的時候用的是黃油。從最根本的選材上就完全不對。”
“黃油的香氣很好聞啊,我覺得這樣還挺好吃的。”
拉普蘭德腦袋一歪,灰白色的頭發下有一張17歲少女特有的笑臉,歐洲人種優勢在中國還是孩子的年紀便成長得前凸后翹,打工的旗袍撐起一道完美的身材曲線——她的個頭很高很瘦,最小號旗袍穿在她身上三圍剛好合適,只是她只能把這長款旗袍中長款。
這旗袍也是老板思前想后,特意選出來的。用的是在中國餐廳經常見到的禮儀旗袍,沒有情趣衣物的高開叉這讓老紳士們不禁暗道可惜。即使是露出來的小腿部分也被老板強行用絲襪裹得嚴嚴實實。爲了行動便利,拉普蘭德沒有穿衣服配套的高跟鞋,而是從自己鞋櫃里找出一雙旗袍顔色相稱的坡跟女皮鞋。
面前的拉普蘭德盯著自己,尚杰本來就提不起來的胃口變得更糟了。本就不愛成爲焦點的他被人死死盯著,他一時間感覺如坐針氈,一口飯也吃不下了。
“怎麽不吃了?有這麽難吃嗎?我嘗嘗……”
“唉,別!”
沒等尚杰說完,拉普蘭德便拿過他手邊的餐盤放到自己面前,拿起叉子將餐食送入口中,全然不在意尚杰剛剛用過那副餐具。
“味道還可以啊……你剛剛說什麽?”
“沒,沒什麽……”尚杰見拉普蘭德對盤中的吃食大加贊賞,便沒有上前攪她的興致,尴尬地笑了兩聲從包里拿出一本書,打算溫習功課。
“喂!你怎麽看上書了?”拉普蘭德見尚杰不理她,一時間火氣上來,她用手中的叉子把意面卷在上面送到尚杰面前,“該吃飯的時候要吃飯!張嘴!”
“……啊,唔。”
不想惹拉普蘭德發火的尚杰最終還是決定把不合口意面咽下去,本以爲這樣就能讓拉普蘭德住手的他沒想到拉普蘭德像剛才那樣將意面送到他的嘴邊。
“哈哈,這不是能吃下去嘛。來,乖,張嘴哈哈哈哈哈哈。”拉普蘭德擺出逗弄小孩子的態度,桌下的兩腿長腿交疊,悠然自得地享受著和腼腆男孩獨處的時光。
在街頭長大的拉普蘭德做事從不拘小節,心里有事從不掖著藏著,小時候經常大大咧咧地和男孩子們打來打去。愛好運動與安靜無緣的她對學習提不起任何興趣,在高中畢業后,她選擇提前接觸社會,在這家中餐館內當服務生打工掙錢。在躁動的外表下,她有著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的迷茫。服務生的工作很辛苦,每天端著盤子跑來跑去看別人臉色端茶倒水,忙到下班她沒有心情去做別的,在遇到尚杰之前,泡酒吧是她最好的消磨時間的方式。
她與尚杰相識也是純屬巧合,那一年,尚杰20歲剛來意大利留學,185的身高在歐洲人中並不顯眼,那瘦瘦高高的個子在一些人的眼中成爲了好欺負的象征。在他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一群年輕氣盛的小混混把他堵到了街邊的小巷里。這群小混混雖然還未成年,但是身高都在175以上,常年吃肉打架練就肌肉收拾起尚杰這樣的文弱書生自然是一打一個準。沒有幾下,這個不會功夫的中國學生就被這群小流氓撂倒在地。如同古往今來的戰勝者一般,這些街頭的將軍們擅自分割起弱者的財産。
這時美女救英雄,公主斗惡龍,穿著校服裙的拉普蘭德正巧從小巷路過,見到這群混混欺淩弱小。正巧全身躁動沒處發泄的她把書包隨意扔到地上,隨意挽起袖子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干架。天生專精街頭暴力的拉普蘭德收拾起這群流氓自然是不在話下,打得狠躲得快,這群小混混很快屈服于不良少女的鐵拳之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后,他們默契地選擇集體跑路,留下躺在地上的尚杰愣神不知所措。
“啧,光這麽幾下就跑了,真沒意思。剛剛只是熱身而已。”小地痞望風逃竄,拉普蘭德也懶得去追,打算撿起地上的書包準備離開。
“Wait moment!”尚杰從地上爬起來心懷感激地說道,“Thank you very much.May I……呃,我說的是……Grazie.”
拉普蘭德疑惑地看著面前狼狽的男子。英語,漢語,意大利語三門語言交替著從尚杰嘴中說出。她大概能明白尚杰在向她表示感謝,她隨意地擺擺手,表示剛才的事情完全不用在意,對她而言這只是舉手之勞。
“剛剛,您是,搬來的這里,拉普蘭德吧?”尚杰磕磕絆絆地用意大利語問道。
“啊?嗯,我是,yes,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你的鄰居,見過你,在隔著窗戶的時候。”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以后肯定要多見面了。這點小事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要,謝謝的。”剛來意大利的尚杰口語並不流利,有些詞一時間還是想不起來,“可以的話,一起去吃飯,我請客。”
拉普蘭德本想拒絕,可又想到最近手頭確實缺錢,跟家里鬧翻之后她便和家里斷絕了經濟來往,所有的生活費都是通過打工賺到的。如今有人請她吃飯,這簡直是天大的誘惑。
“請客?好吧,畢竟我也幫了你。Let’s go!”
尚杰與拉普蘭德的第一次見面,說起來難以啓齒,當他看到拉普蘭德轉身朝巷子外走出。黃昏的太陽將今天最后的光毫不吝啬地賜予給了這個女孩,灰白的頭發伴隨著落霞的余晖,爽朗的笑容爲尚杰閉塞的內心打開了一扇窗。
在他眼中,這個女孩,此時此刻,宛如天啓。
………………
…………
……
“喂,書呆子,你怎麽又看上書了!”拉普蘭德見尚杰拿出了書本打算溫習功課,頗爲不爽地把他的書合上,“難道書比我好看?”
“不,在我心中,拉普蘭德女士是最美的。”尚杰說到這里,歎口氣,嘴上敷衍著。
“那你還看書,不看我?”拉普蘭德說到這里,拍了一下尚杰的腦袋,臉上有些不高興。
“唉,好吧,我看你。”尚杰再歎了一口氣,把磚頭厚的書合上,端詳起面前的拉普蘭德。
有北歐血統做底子,拉普蘭德的相貌在同齡人中算得上頂尖。明明17歲的她早早就有了二十多歲女人的韻味。因爲和家里斷絕關系,營養狀況不佳的她身材偏向骨感,但是配上她爽朗又灑脫的性格,讓她有一股壞孩子的帥氣。尚杰漸漸地有些癡了,從小被人稱作好孩子的他心里偶爾也會羨慕淘氣鬼的無拘無束。他每天和拉普蘭德在一起聊天,是他現在最惬意的事情。
沒有報告,沒有研究,沒有實驗,沒有畫圖,單獨和一個女孩子坐在一起,隨便在她打工的餐廳里聊一聊,或者兩人休息時一起打通宵的游戲。哪怕只是這樣看著她,尚杰心中都輕松了不少。
“你又在看什麽啊?”拉普蘭德被尚杰這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在他面前打兩個響指,把他的注意力喚回來,“像個色鬼一樣看著我……”
說到這里,她的臉色有些紅潤,躲閃著尚杰的眼神,腳趾在皮鞋里反複摳著鞋墊。
“啊?嗯。”尚杰也回過神來,躲閃這拉普蘭德的眼神,“我覺得你很漂亮……”
“啊?嗯……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普蘭德聽到尚杰這句先是愣住,隨后噗嗤一聲放聲大笑。兩人一瞬間成爲了整個餐廳的聚焦點,幸虧此時餐廳內只有兩桌人用餐,否則拉普蘭德必定會被老板一頓數落。
“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杰。”拉普蘭德捂住自己的肚子,她剛才差點被笑岔了氣,“謝謝你的誇獎。我沒想到能從你能說出這種話來。”
拉普蘭德用空出的那只手拍了拍尚杰的肩膀,似乎想要報複把她笑岔氣的痛苦,笑完之后又狠狠地跟了他肩膀一拳。
“怎麽?我不能說嗎?我可是第一次對別人說這話的。”
“那我更高興了。謝謝你的贊美,我親愛的杰。”笑完之后,拉普蘭德站起身來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調整好狀態,眼睛稍稍瞥向一臉尴尬的尚杰,“你沒談過女朋友吧。”
尚杰難堪的神色加劇了,被有好感的人這麽直接的戳到痛點,心里不難受完全是不可能的。剛才的那句話從中國人的角度來講要麽算是告白,要麽算是性騷擾,而眼前的這個壞女孩完全把自己的真情實感當成了笑話。
這一瞬間,他仿佛是踩空了樓梯一般,酸楚而郁悶。
“行了,不跟你閑聊了,馬上就要到用餐時間了。”拉普蘭德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裝,“我先去忙了,你趕緊回去看書,晚上陪我打游戲。”
說罷,她扭過頭去擦拭別的餐桌,她的頭壓得很低,灰白色的長發將她的表情全部遮住。尚杰見拉普蘭德不願意離自己,他暗道自己說話透風。這餐館再待下去也是麻煩別人,他拎起書包,用兩人用過的餐叉吃下盤中的意面后。帶著情場的落魄,黯然走出了陌生的中餐廳。
“我們的小狼迎來了愛情。”老板調戲的聲音從拉普蘭德身后傳來,目睹了一切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八卦的好機會,“異國愛情,神秘的東方來客。有點意思。”
“閉嘴!”拉普蘭德抬起頭來大聲吼道,連幾乎紅成了一個蘋果,情緒激動的她打斷了老板的話。
“哦,我們可愛的小母狼生氣了。被我說中了。”老板擺出過來人的身份教育拉普蘭德,“不過,我覺得那個男孩挺好的。和你過去交往的那些流氓相比,他可是難得願意跟你坐在一起的正經人。要懂得把握機會啊,否則好男人都被乖女孩搶走了。狼遇到獵物從不會手軟……”
拉普蘭德一言不發,手上忙著工作,心里算計著月底到手的工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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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中旬,尚杰租的房間里,夜晚他和拉普蘭德如往常一樣在電視前打游戲。
拉普蘭德工資微薄,她掙的錢僅僅夠她租房和日常開銷。因此她有事沒事都會跑到尚杰的房間里借著游戲機打上幾盤游戲。當拉普蘭德看到尚杰家里的設備時,一邊罵著有錢人的驕奢淫逸,身體上老實地蹭著尚杰新買的游戲。他在游戲天賦上極其一般,所以每次兩人對戰,他都是被拉普蘭德吊著打。但他也熱衷于此,每一次被拉普蘭德打敗,心中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受虐的快感。
他坐在地上,拉普蘭德盤腿坐在他上方的沙發上,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抬起頭來看到拉普蘭德熱褲縫隙內的顔色。但是膽小的他成功地忍住了偷窺的欲望,再加上玩得著實太菜,這一次又是被拉普蘭德完勝。
往常,拉普蘭德的興致上來經常能吊錘尚杰整整一晚,發泄她做服務員時勉強壓下來的怒火。可是今天,她在虐了幾把尚杰后,就將手柄無聊地扔在一邊,看著電視中恭喜勝利的畫面一陣愣神。
“今天怎麽了?”尚杰發現了拉普蘭德的異常,主動問道。
“今天我應該是最后一次陪你玩了。”拉普蘭德表面云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小事,“因爲疫情,餐廳歇業了。我的房租也到期了,明天就是搬出去的日子。”
尚杰一時間沈迷不語。
“你也知道,我跟家里鬧得很僵,跟家里斷絕關系來到這里勉強生存下來。”拉普蘭德抬頭仰望天空,“我以爲我能養活自己的。直到今天……”
“下一步有什麽打算?”
“不知道,我可能隨便去個什麽地方呆著,我什麽都不會,我連街頭賣藝的本事都沒有。正經的工作沒有人會招我,很可笑吧,一個有手有腳的人會被餓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她被自己的處境逗笑了,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終究還是被現實壓垮了。她伸出一只腳來搭在尚杰的肩上,光滑有白淨的裸足正用紅潤飽滿的腳趾磨蹭著尚杰的臉頰。這讓身爲足控的尚杰完全被戳到了點上,他恨不得立馬伸出舌頭,將玉足間的趾縫舔個痛快。表面上,他盡可能裝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事實上他對這樣的蹂躏喜歡的不得了。
“我會想你的。希望你能順利完成學業,早日回家,早日……回家哈哈哈……”拉普蘭德情緒十分不穩,她想起了和家里的決裂,腳上頓時失去了捉弄尚杰的興趣。她背靠沙發,仰望著不屬于自己的天花板。
“說起來,我真的很嫉妒你。本來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生活的狀態,知道遇見了你。知道嗎?人最怕的是在絕望中看到光明,你有穩定的生活來源,有美好的學業,有個愛你的家……你什麽都有,跟你一比,我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了笑話。看到你……唉!”
尚杰第一次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拉普蘭德,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安慰才好,他站起來,坐到拉普蘭德的身邊。吐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可以暫時住在我這里。”尚杰將手柄撿起來放到拉普蘭德身前。
“你在可怜我?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怜!”拉普蘭德依然在望著天花板,不屑于看身旁的尚杰。
“不是我可怜你,是我需要你。”尚杰的神情無比認真,他的真情沒有半點摻假,“你晚上不在這里的時候,我都無聊的想死。沒有人陪我說話,陪我玩游戲,我只有每天看書畫圖。和你在一起,活著覺得放松,正巧家里寄過來的生活費每個月還能剩下一點,我再平日里節約一些,兩個人生活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爲什麽要這麽幫我?你是傻子嗎?”
“因爲你那是幫過我,所以我想要幫你。”
這回拉普蘭德沒有說話。可她回過頭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尚杰,如之前在餐館那般。這個男孩身上的特質讓拉普蘭德很不適應,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人能如此死心眼……或者說真誠。
“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乖孩子。每天都按照老師父母的要求背單詞,做算數題。長大后出國到意大利留學,每一次考試都承載著家人的希望,我走的每一步都累的喘不上氣。跟你在一起,我不需要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用回應別人的期待。每天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以上這段話是我真心這樣想的,我很少說話這麽直白。中國人說這麽大段真心話實在是太過羞恥了。”
說完這些的尚杰看向拉普蘭德,此時的灰發少女完全愣住了,在換了好一會兒后,她這才朱唇輕啓。
“……你可真是個,大傻子!”
“诶?”
尚杰沒想到真情實意的告白又被拉普蘭德罵了一頓,還沒等他回嘴,拉普蘭德就如同一只凶猛的母狼撲過來咬住他的鎖骨。
“干嘛好疼啊啊啊啊!”
拉普蘭德的牙齒十分鋒利,她的牙齒咬破了尚杰的血管,待她品嘗到鐵鏽的血味后,她主動伸出舌頭將咬出來的血液舔入口中。做完這一切后她抬起頭,從她的表情來看,她的心情好了很多。灰發的女孩在他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咬痕后站起身來,主動打理起髒亂的茶幾,對尚杰的話語置之不理。直到晚上睡覺,拉普蘭德都沒有再和尚杰說一句話。
第二天,當尚杰揉著惺忪的睡眼拉開屋門時,他看見拖著簡單行李的拉普蘭德向自己朝氣蓬勃地打著招呼。
“這段時間暫時先麻煩你了,杰。”拉普蘭德拖著行李箱走進屋子,“欠你的我會還,你做好準備吧。”
她如宣戰一般的誓言標志著兩人新生活的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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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住進尚杰的家中,給原本冷寂的房子添加了熱鬧。拉普蘭德不願意白吃干飯,失業在家的她主動申請成爲了尚杰家里的女傭,每天尚杰做飯她刷碗,尚杰學習需要安靜的時候她會克制自己打游戲的欲望,爲他端上一杯咖啡,或者去打掃屋子的衛生,或者準備下一餐食物的材料。甚至在尚杰的建議下,她開始買了幾本縫紉廚藝的書籍,每天邊學邊做倒也樂在其中。
一般到晚上休息的時候,拉普蘭德會向尚杰展示今天學到的東西,尚杰也沒有單純的誇獎,會給出接下來的建議。飯后,兩人坐在沙發上打游戲或者是一起看電影。尚杰的電腦里有很多從國內拷過來的能分享的電影,正巧他也有機會和拉普蘭德一起欣賞。
在病毒的威脅下,盡量減少外出的兩人過的很愉快,雖然也有過生活方式不一致的爭吵,但很快在游戲的緩沖下兩人很快和好如初。
拉普蘭德這段時間過得很充實,在尚杰的幫助下,她開始改正街頭混混的行爲舉止,開始看書,學習技能。拉普蘭德在屋子里做家務,尚杰也能空出更多的精力專注到學業上。
只是對尚杰而言也有苦惱。他最大的苦惱就是有外人在家,他的身體無法像過去那樣隨時宣泄。作爲一個性欲正常的男人,尚杰基本上每天都要靠自我發電來得到性欲的滿足,那時家里沒有人,他做的時候也完全不必在意四周。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拉普蘭德住進了他家,每天兩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尤其是晚上,兩人坐在一起打游戲的時候,自己總是被她的不經意的親密舉動撩得下身直接挺立起來,以至于他每天晚上不得不得靠運動來發泄。
接觸的時間一長,尚杰的某些想法也發生了變化。他是一個足控,拉普蘭德纖細的美腿和修長的足型正是他的理想型。平日里的近距離接觸,他將拉普蘭德的身形完完全全印在了腦中,壞孩子狂氣笑容也令他欲罷不能,每次自己被她騎在頭上玩耍時,他甚至有想過要是能這樣被欺負一輩子該有多好。他越想越是沈迷,每次看到拉普拉德穿著那件寬松的居家背心露出精致的鎖骨,或者是看到熱褲下筆直漂亮的長腿時,他的下身開始忍不住地起反應。
最近打游戲時,拉普蘭德的狀態更加放松打,那雙長腿將他的臉夾在大腿內側;打掃房間時,看她爲了擦桌子而撅起的翹臀;她因爲得到他的稱贊給他擁抱的時候,尚杰的心髒總是會驟停兩秒,隨即他的臉會變得通紅。
到后來,他干脆把拉普蘭德作爲自己的幻想對象。每一次看網站里有關足交性愛的視頻自慰時,他總是把拉普蘭德代入到電影當中的女角色上。現在,他趁著拉普蘭德不在,或者是熟睡之后,每每撸管口中必然會念叨著拉普蘭德的名字,待射精過后,他也會癱倒在床上,思念著和他同居但不同床的麗人。
他不敢確定拉普蘭德現在是不是喜歡他,他擔心一旦告白,寄于他屋檐下的拉普蘭德可能會負氣出走。他在患得患失間與拉普蘭德保持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月末。
這一天,拉普蘭德像往常一樣準備出去采購食品和生活用品。門口處,尚杰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對拉普蘭德千叮咛萬囑咐。
“我把要買的東西都寫在紙上了,如果沒有的話就在旁邊做個記號,我們下次去別的超市買……”
“知道。”
“還有啊,出門一定要帶口罩,不要因爲憋氣就把口罩摘下來……”
“知道啦……”
“還有和別人接觸之后一定要洗手,我看看洗手液帶了嗎……”
“都帶了。”
“還有啊,天氣……”
“哎呀,你好煩啊!”拉普蘭德不耐煩地推了一下尚杰,“我就是去買個東西,又不是去跟別人火並,弄得這麽緊張干什麽?”
“不是,我就是……”
“我知道,我的杰在關心我。”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推搡有點過分,拉普蘭德伸出雙手爲尚杰輕輕地撫平衣領上的褶皺,“只是你每次都說這些,就很煩啊。”
兩個人離的很近,拉普蘭德的鼻息撲打在尚杰的臉上,那少女青春又滿載這荷爾蒙的香味令尚杰的心瞬間停跳。他渾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動,任由拉普蘭德爲他整理衣裝。那下身丟人的肉棒不知在何時挺立起來,被褲子的束縛折磨的無比難受。
“那我走了,拜拜。”
說到這時,拉普蘭德已經帶好口罩拉開大門,尚杰的心神這才被喚回來。下身已經腫脹的難受,對他來說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趁著拉普蘭德不在正好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發泄一下。
他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打開在國內下載好的資源,點開一個足交的視頻在看的同時手開始自我發電。只是沈浸在自己小世界的他沒有發現外面的烏云,剛剛還是晴天的羅馬轉眼間開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他聽著電腦里淫媚的嬌喘聲,完全忽略掉了外面的世界。或許他知道外面下雨了,只是沒有太過在意。
一時間精蟲上腦的尚杰完全忘記剛出門拉普蘭德——她的手上沒有帶傘。
“啊,忘記帶傘了。回去又要被杰罵了。”
當街道上的第一滴雨打到她頭發上,拉普蘭德心道糟糕,但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沒有離家太遠。簡單用手護住自己的頭發,拉普蘭德匆匆忙忙地推開了家門,在玄關櫃翻找起來,打算拿上傘重新出門。
“奇怪,傘放在哪里了?”
一想到自己被雨淋到,尚杰肯定又會忍不住唠叨她兩句,所幸拉普蘭德回來沒有發出太大聲響,避免驚動房間里的尚杰。和尚杰同居的這段時間里,她改變了很多,在尚杰的再三教育下,拉普蘭德戒掉煙酒,摒棄掉街頭混混的行爲習慣。但是她那直來直去又害怕麻煩的性格卻很難改正,哪怕尚杰教了她很多次。
“該死,找不到傘了。”
她暗罵一聲,心道實在不行就去找尚杰問問,她剛剛走到尚杰的房間門口。當她把那略帶病態的潔白素手搭在了把手上,她聽見屋子里傳出來了不尋常的聲響。嗯嗯啊啊的女聲令拉普蘭德一愣,臉上隨即露出一抹壞孩子的笑容。
【我親愛的杰,我還一直以爲你沒有這方面的功能呢~】
拉普蘭德笑著,想要悄悄走進去,到尚杰身邊給他一個驚喜。她拉下門把手,鎖舌輕啓,爲白發的女郎露出一道門縫。淺杏仁色的瞳孔內驚喜和渴望相互交織。她在尚杰家中的這段時間里,加上疫情期間沒法跑出去的拉普蘭德,身體自然也是憋了很久。難以袒露感情的白狼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在有意無意地勾引尚杰,很多走光和親密接觸都是她故意爲之的結果,可顯然尚杰是一塊木頭,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感情。
【讓我來聽聽你嘴里在念叨什麽?】
當推開一道門縫后,果不其然,尚杰絲毫沒有發現潛入進來的拉普蘭德。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電腦屏幕和自己的那根肉棒上。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屏幕,電腦里的女優用她那靈活的美腳壓榨著身下的男根,隨著熒幕里的力度不斷加劇,尚杰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口中念叨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你好棒啊……啊啊——”尚杰口中說著,大力地撸管,絲毫沒有發現身后站著他口中的麗人。
拉普蘭德這回算是聽見了尚杰口中的話,一時間呆立在他的身后。病態白的皮膚下血液流動不斷加速,終于令她的臉上升起了醉酒般的酡紅。她愣了片刻,這樣的告白對她來說太過突然。當她發現心中的那人對自己也是同樣的意思,這種奇妙的感受令她的心髒劇烈跳動,她興奮地舔了一下嘴唇,決定上前。
狼遇到獵物從不會手軟,這次也一樣!
兩只骨感的手搭在了尚杰肩膀上,整個身體幾乎都壓到了他的身上,胸前那對精巧的乳溝作爲頭枕將尚杰的脖頸埋入其中。掠過尚杰驚慌失措的眼神,看到了他依然在勃起的肉棒。
“抓到了!我的大男孩!”
拉普蘭德將尚杰身下的轉椅轉了個方向,自己將細長筆直的兩腿分開,大方地坐在尚杰的大腿上,一只手打開他的遮擋,握住了已經被他撸動堅硬如鐵的肉棒。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胸膛,爲他解開襯衫上一個又一個紐扣。
“不是……拉普蘭德,我……唔……啾……”
尚杰的一切辯解都被拉普蘭德的吻堵在了嘴里,這一吻帶著地中海的熱情吹進了尚杰的口腔中。她的舌頭在尚杰嘴中興風作浪,靈巧的舌尖掃過他的牙龈,挑動他的舌頭,邀請他一同起舞。火辣的嘴唇主動貼過來,打斷尚杰的呼吸節奏,獨屬于她的香氣正通過津液一點點地流到尚杰的口中。
疏于接吻的尚杰很快在拉普蘭德的步步緊逼下露出馬腳,他被動地回應著拉普蘭德給他的吻,本來剛剛還因爲應激而僵硬的身體在拉普蘭德精妙絕倫的吻技很快癱軟下來。當兩人唇分時,尚杰因爲缺氧臉色通紅,身體癱倒在轉椅上。于此相對的,他胯下的肉棒在拉普蘭德的撫摸下已經硬到了極點。
“看來你這段時間也憋壞了呢~”拉普蘭德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剛才你是不是撸的時候喊我名字來著?”
“不……不是……唔……”
尚杰剛想反駁兩句,拉普蘭德就又把嘴唇貼了上來,這一次牙齒輕輕地咬住他的嘴唇,給他帶來了異樣的刺痛感。
“說謊話可是要受懲罰的。”拉普蘭德握著尚杰身下的肉棒,拿在手中輕輕摩挲,“看起來你忍耐了很長一段時間啊。”
尚杰點點頭,沒有說謊,此時的他殷殷期待著拉普蘭德繼續撸動下去。
“我最近也是一樣……”她的吻如蜻蜓點水一般點在了尚杰的臉頰上,“你這里都硬成這樣了,就由我來爲你處理性欲吧。就算是這段時間,你收留我的報酬。”
尚杰愣住了,他看著拉普蘭德在自己面前把上衣脫下,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十分富有彈性,在精致乳鴿上留下的那兩點紅暈更是看花了他的眼睛。似乎是注意到尚杰這過于直白的視線,在男女之事有過經驗的拉普蘭德自然是知道他的內心所想。她心中竟然有幾分玷汙好孩子的快感,帶著他一點一點來到自己熟悉的世界。
“好了,小處男。”拉普蘭德在尚杰的耳邊輕輕低語,“喜歡什麽樣的玩法?姐姐我都——會滿足你的!”
“我……我……”尚杰組織了一下語言,但很快便低下頭來,自己是足控這種事情怎能說得出口,否則他一定會被拉普蘭德認作是變態。
見尚杰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拉普蘭德便放棄從他口中得知性癖的想法。畢竟任何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放不開是很正常的。這個東方來的男孩在這方面比那些開放的歐洲人要對拉普蘭德的胃口,她更喜歡做愛時將男人牢牢掌控的征服感。
“看來我們的大男孩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害羞呢。先去床上吧。”拉普蘭德坐起來,讓尚杰坐到床上。
尚杰自然不樂意,想要上前和拉普蘭德爭奪電腦的控制權,反倒讓拉普蘭德更加在意尚杰電腦里究竟有什麽好東西。在街頭斗毆中成長的拉普蘭德,幾下就把褲子脫到一半的尚杰扔到床上去,自己則打開剛才尚杰關掉的視頻。
“全是足交啊,我說你怎麽不告訴我喜歡什麽玩法呢。這可真是夠變態的。”拉普蘭德嘴上辱罵著尚杰,卻沒成想罵完之后反倒讓尚杰的肉棒更加有精神了,“哼哼,你不會就是用受虐癖吧。”
“不是!我……”尚杰想要反駁出聲,他的話到嘴邊又被拉普蘭德瞪了回去。他咽了口口水,像是一個做壞事被罵的孩子,乖乖站在家長邊上。
拉普蘭德見尚杰不再反抗,嘴上的功夫也省了下來,她的手快速調整進度條,學習著電影里足交的方法。
“原來戀足癖是真的存在啊。沒辦法,誰讓我的房東好這口呢……”
拉普蘭德嘴上嘲諷著,卻把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棉襪的美足,手指脫下運動過后沾滿拉普蘭德汗水的襪子,露出的那雙精致而美麗的足底。渾圓的指肚無比飽滿,足底上的紋路清晰可見,腳趾之間散發出汗香飄入到尚杰鼻子中,他不僅沒有覺得臭,反而更加期待那雙美足踩在自己臉上的感覺。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拉普蘭德的那雙修長的美腳,喉嚨不由得開始蠕動。灼熱的視線和剛才怯懦的他判若兩人。
“怎麽樣?想舔嗎?”
“不要,快拿走。”
學習完畢之后,拉普蘭德轉過來正對著尚杰,雙腳相互摩擦著,皮脂間散發出的聲響在尚杰聽來如同最美妙的音符。羞恥心讓他別過頭去,盡可能不去看拉普蘭德調戲寵物般的神情,但是心里早就已經暗爽不已。這反抗的動作倒讓拉普蘭德的勝負心又一次燃起,她突然上前,兩只腳踩在了尚杰臉上,讓染著汗液的雙腳和他那年輕帥氣的面龐盡情接觸。
尚杰又是一番掙扎,這一次拉普蘭德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她一只胳膊支在床頭的桌子上,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欣賞男伴欲拒還迎的樣子。感受著腳上傳來尚杰逐漸灼熱的鼻息,足底瘙癢起來的拉普蘭德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事到如今就不必再裝下去了。難道我的腳不好聞嗎?”感受著腳上的濕氣越來越重,拉普蘭德反倒不急了。她想要讓尚杰自己動手撕下著僞裝,暴露他壓抑已久的戀足性癖。
似乎是感受到拉普蘭德的執著,也或許是抵制不住送到面前的美足誘惑,尚杰最終用手握住拉普蘭德的腳踝,伸出舌頭仔細舔弄。味道不算重,每天都要洗澡的她在這雙美足上依然還有沐浴液的芳香。尚杰深沈地呼吸,想要將完全雙足的味道盡情享用。
舌頭上粗糙的質感帶著灼熱的鼻息,這兩種感覺給細嫩足底無比快活的享受。拉普蘭德干脆閉上眼睛,任由尚杰爲自己打掃雙足。他的舌頭劃過腳掌的掌心,傳來的瘙癢讓拉普蘭德忍不住加大了踩踏的力度。舌頭又伸出神經最多的腳趾之間,敏感的腳趾在碰到舌頭的一刹那,拉普蘭德就來了感覺,她沒想到刺激腳趾間的神經會這麽爽快。
“嗯……啊……你還挺會的嘛……”拉普蘭德掙開眼睛看著沈浸在由自己那雙美足組成的圍牆里的尚杰說道,“真是個變態!”
她在尚杰的臉上狠狠地踩了一腳,因爲尚杰的舔弄實在是太舒服了,她害怕就這樣喪失了主動權,趁她沒有完全沈淪前從他的舔足漩渦中掙脫。
“接下來就讓我好好玩弄你的肉棒吧,呵呵❤~”
說完,她就把腳踩在尚杰的肉棒上,兩只裸足的腳心帶著口水合攏,如少女發情的蜜穴,一上一下地作弄著他已經堅硬無比的陽具。尚杰被這美肉加持的感覺舒服的爽上了天,他不遮不掩,不停地呻吟著。
“真是不成器的東西呢,僅僅是被腳這麽玩弄就舒服成了這個樣子!”
她一邊踩著尚杰的睾丸,一邊用腳底磨蹭著龜頭,皮膚間的觸感使得肉棒越來越支撐不住她的攻擊,她變換姿勢,用雙腳磨蹭竿部,不斷的幫尚杰撸動著肉棒,一會快一會又放慢速度,讓尚杰欲罷不能,欲仙欲死。隨著攻擊的不斷加劇,尚杰的肉棒顫抖地越發厲害,很快就要到達射精的邊緣,可就在這臨門一腳的當前,拉普蘭德突然止住了攻勢。本來肉棒傳來的電流流過身體的刺激快感在此時消退,尚杰睜開眼睛,看向拉普蘭德的眼神中滿是疑問。
只見拉普蘭德站起來,脫下身上的黑色熱褲和內褲,將里面灰白毛發下的芒果小穴露了出來。她一只手探入小穴當中愛撫陰蒂,同時,一只腳站在地上作爲支撐點,另一只腳揚起,隨后重重地落下,將尚杰的那根陽具狠狠地摁在了三角區上。
“嗯——啊啊啊啊啊!”
尚杰一聲痛呼,那肉棒在拉普蘭德近乎暴力的踩踏下來到了瀕臨崩潰的極點。這還沒有完,拉普蘭德一邊玩弄著自己陰蒂,將自己也玩弄到狀態之時,一邊把腳抬起來,將自己現在的感覺用同樣的力道傳遞尚杰的肉棒。
這踩踏或是將肉棒整個按倒,或是用腳趾撥弄基本的睾丸,這持續性的受虐令尚杰再也支撐不住。
“不行,要射了……嗯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持續的低吼,一股滾燙的濃精終于在拉普蘭德繼續踩踏他之前射到了她的足底。
“啧啧,沒想到只用腳就讓你射成這個樣子。”拉普蘭德一臉嫌棄地用腳玩弄著有些癱軟的肉棒,眼中充滿了鄙夷,“你可別以爲我會就這樣放過你。”
說著,她把腳上的精液蹭到了床單上,隨后,灰白的母狼坐到尚杰的臉上,將自己剛剛撥弄半天的蝶穴貼到他的嘴唇上。
“愣著干什麽,快舔!把我的小穴舔濕才能放過你。”
尚杰對此也沒有好辦法,隨著小穴中的雌性荷爾蒙傳到他的口中,不用拉普蘭德怎麽威脅,他主動伸出舌頭,劃過她的陰戶,伸出森林下的穴道,刺激粉嫩的陰蒂。
“嗯,啊啊啊❤~”拉普蘭德被這下面的舔弄一時間爽到失神,她一陣浪叫之后,看向尚杰肉棒的神色也逐漸迷離。不論有沒有剛射完精,她低下頭用唇舌將肉棒上參與的精液舔弄干淨。把精液一口氣送到自己口中后,拉普蘭德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她扭了扭腰,示意身下舔弄自己陰部的尚杰更加用力一些。
“嗯……嗯……舔的再用一點力……嗯唔……嗯舒服❤~”
在身下刺激地逐漸來感覺的時候,不服輸的拉普蘭德伸出舌頭,在那已經變得紫紅的龜頭處盡情舔弄,在她的呵護下,剛剛射過一發的肉棒重新恢複到了應該有的硬度。
“怎麽樣……我的口交……和足交……哪個舒服?”
她笑著,扭著腰,用自己的蜜穴逗弄著尚杰。她十分享受這樣將尚杰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樂趣,剛才尚杰一番舔弄之后,那潛藏在灰白色森林下的穴道已經隱隱地流出愛液。可這根本滿足不了拉普蘭德。她翻過身來,坐到尚杰的腹部,和剛才一樣用自己的腳踩住他的臉頰,在他的身上盡情自慰著。手指翻開保護用的陰唇,露出漂亮粉色的肉縫,以及那全身最爲敏感的陰蒂。
“啊,啊,啊……尚杰❤~我愛你!”拉普蘭德口中說著淫亂的話語,身體開始變得欲壑難填,眼神沒有剛才的游刃有余,“快,繼續,光只有我的手還不夠,還不夠……”
她起來,將那芒果蜜穴貼到了尚杰面前,讓尚杰繼續舔下去。隨著尚杰舌頭插入到她的陰道中,拉普蘭德的整個人都仿佛要飛到了天堂。穴道間的愛水也撐不住尚杰口舌的研磨,順著穴道流入了尚杰口中。
“好棒,舔的我好舒服❤~嗯啊啊啊……杰……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
拉普蘭德看到尚杰毫不嫌棄地將自己愛液盡情吸入口中,她也俯下身來,用剛剛吃下他精液的口舌與他激烈接吻。
“唔……嗯……啾……嗯❤~……作爲一個處男,你真的很不錯~”
一陣帶著獎勵性質的接吻之后,拉普蘭德坐在尚杰身上,聲調上揚,眼中已經是毫不掩飾的情欲,“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拉普蘭德說著從剛才扔在床上的熱褲兜里拿出了一盒嶄新的避孕套,將它套在再度硬起來的肉棒。拉普蘭德用手扶著肉棒抵住自己被舔弄激活的蜜穴,看著表情已經接近崩潰的尚杰。
“恭喜童貞畢業,杰~”說完,她主動坐下去,騎在尚杰的身上,讓他的肉棒在一次次抽插中來到自己的頂端。
“嗯……嗯……這硬度很好……嗯……繼續……好棒……草我……草我……”拉普蘭德口中吐露著淫欲,一邊持續壓榨著尚杰身下的那根肉棒。
肉棒感受到了從未接觸過的地帶,尚杰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那緊致肉穴的持續壓制一下子把他帶到了一處新的地帶。他口中只會發出嗯啊呻吟聲,以及拉普蘭德的名字。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啊啊……拉普蘭德……”
聽到尚杰依舊在念著自己的名字,被人關心的幸福感在拉普蘭德身上肆意流淌,可這不意味著拉普蘭德就此放手,相反,她更加堅定了要把尚杰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決心。絕不能讓獵物從自己的眼皮下跑掉,她扭動腰肢的幅度越來越大,下面越發的興奮,死死地夾住肉棒,絕不讓它輕易逃出自己的穴道。那泥濘的花道現在已經近乎瘋狂,她發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抽插到麻木,但是她仍不知滿足,渴望讓肉棒帶給她的刺激傳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
隨著一段連續到絕頂的浪叫,在肉棒激烈抽插之下,拉普蘭德嬌嫩的花心逐漸到達了能承受的極限,拉普蘭德騎乘在尚杰身上,口中的舌頭都吐了出來。在這樣的持續抽插之下,身下的尚杰最先承受不住這股刺激,隨著身下男人的一聲低吼,一道白色的精液隔著透明的避孕套射了出來。在感受到體內那根肉棒在激烈抖動后前段湧出的液體后,拉普蘭德的身體也終于堅持不住。
“嗯……尚杰……我……我也要……去了……我……我要❤~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她已經耗盡了最后的力氣,解放了身下噴湧而出的欲望,陰道幾乎在射精的同時驟然緊縮。她身體繃的筆直,全身像是觸電一般不斷地顫抖,積蓄起來的愛水一下順著肉棒留下,撒到了床單上,跟剛才她那雙腳蹭在床單上的精液一起,成爲了兩人歡愛的證明。
“嗯啊啊啊啊啊啊……”一聲長嘯之后,拉普蘭德顫抖地片開一條腿,將那重新軟下來的肉棒從體內放了出來,同時,體內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樣脫力地倒在了尚杰身上。
兩人激烈的呼吸喘著粗氣,看向彼此的眼神當中更多了甜蜜的愛意。對視了幾秒之后,心有靈犀的兩人再次口舌交融,來了一場溫柔而幸福的濕吻。
當兩人接吻結束后,一道細長的銀絲從兩人唇齒之間拉長,延伸,與那空氣中暧昧的氛圍一起組成了一道堪稱完美的高潮余韻——至少尚杰自己是這麽認爲的。
“我愛你,拉普蘭德。”尚杰看著拉普蘭德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你的一颦一笑都令我深深著迷。”
“我也愛你,杰。”拉普蘭德低下頭親吻著尚杰的脖頸,肆意在他的脖子上種著草莓,可她話鋒一轉,眼神里再度露出尚杰熟悉的,惡作劇味道的笑容,“你不會真的以爲到這里就結束了吧?”
“啊?”
“爲了防止我們的愛不變質,我得要加上一層保險才行❤~”拉普蘭德笑著,她那筆直長腿爬了上來,用膝蓋窩夾住了無精打采的肉棒,上下撸動。
看著尚杰那害怕的眼神,拉普蘭德湊上前去,親吻他的眼角。
“來吧,親愛的杰,我們繼續~”
在尚杰的慘叫聲中,拉普蘭德開始了又一輪壓榨,那充滿欲望的蜜壺無情地吞噬這強打精神的肉棒。淫叫聲不絕于耳,最后兩人當天連下地的力氣也沒有,更別提去超市購物的計劃了……
從那天起,徹底放開的兩人不再避諱彼此,拉普蘭德正式搬入到尚杰的房間里。在每天睡覺之前,房間里都會傳出兩人做愛的聲響。尚杰一直都想不明白,拉普蘭德的兜里爲什麽那天會裝著一整包避孕套。
………………
…………
……
隨著意大利疫情的一步步好轉,各家餐廳也重新開業。拉普蘭德也重新回到了崗位上繼續當服務生,只是所有熟悉她的人都發現了她的異常。
“拉普蘭德,你最近……嗯……疫情封鎖期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在休息之余,一位同事叫住了拉普蘭德,略有擔心地問道。
“嗯?我怎麽了?”
“倒不是哪里有什麽不好啊,就是感覺……身上有女人味了……也不能這麽說,反正大概就是變得溫柔了?”
“噗嗤,我溫柔?我哪里變得溫柔了?”
“就是,感覺性格變了很多。以前動不動就跟客人發火,還出去跟外面的混混打架,經常臉上動不動就填上一些傷疤。現在感覺,就……很正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謝謝你誇我正常。”
拉普蘭德那十分有特色的笑聲讓這位同事瞬間回憶起了曾經的拉普蘭德,這個臉上時刻挂著惡作劇微笑的壞女孩今天已然是那麽的狂氣。
“不過你說的倒也對,我最近確實沒有再過去跟他們厮混了。”拉普蘭德拍拍同事的肩膀,“因爲啊,我找到了更好的發泄方式。”
“嗯?是什麽?”
“秘密。”
說罷,拉普蘭德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后拿起手提袋從員工休息室內走出來。此時,尚杰已經坐在餐廳里等著上菜了。
“中午好啊,杰。”拉普蘭德大方地走到尚杰面前,與他打著招呼,將手中的袋子交給他,“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啊?我看看是什麽禮……”
尚杰打開手提袋,看了一眼之后瞬間把袋子合上,尴尬的紅色從臉一直繞到他的后耳根。拉普蘭德反倒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她湊到尚杰的耳邊,細聲細語地咬耳朵。
“里面的絲襪是我剛脫下來的,你一定喜歡。”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尚杰極力地辯解讓拉普蘭德笑得更加開心,她伸出手來捏住尚杰的下巴,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香吻。
“那你來解釋一下是什麽樣的?戀足的變態。”
“……”
知道兩人戀人身份的老板對年輕人的親熱沒有過問太多,意大利人就是喜歡這樣的浪漫愛情故事,他也不出言阻止,看著兩人你侬我侬地說著情話,回想起自己當年的青春歲月。
“別這樣,老板在那里看著呢……”
“那又有什麽關系?我們兩個又沒有做什麽,唔——”拉普蘭德的舌頭舔舐著尚杰的耳廓,如此侵略性的動作令他的身體瞬間一顫。
看到尚杰全身僵硬,拉普蘭德知道分寸地先閃一步。她輕輕地拍了一下尚杰的肩膀。
“好好學習,不要因爲跟我做的原因荒廢了學習~對了這雙絲襪是我晚上要穿的,你下午可以先聞一聞體驗一下味道——哎呀,一想到你像狗一樣跪下來舔我的腳,我的心就忍不住小鹿亂撞呢~”
趁尚杰還未發火,拉普蘭德及時與他拉開距離,笑了兩聲后便轉身離開。一想到晚上和尚杰有一場激烈的性愛,平日里的所有壓力仿佛都不再存在。
“能認識你真是太好了,杰。”
她用余光欣賞著陷入苦惱的尚杰,她臉上的笑容不似作假,白色的母狼找到了獨屬于自己的獵物。
“哪怕你是個戀足的變態,我也愛你。嗯,用我們最愛的方式……”
只是沒有人想到,她在找到屬于她的獵物以后,打開了奇怪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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