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哀/秀琴哀】Gift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15 編輯萊伊鼓勵雪莉探求性高潮,引導她追尋自我,教她愉悅自我,愛自己。萊伊擦燃了雪莉生命里的燭火,雪莉引領萊伊漂浮的思緒打破虛空落到實處。
⚠預警:大部分飙車,直白用詞描寫,前期感情線不明,grs,rs雙視角
⚠涉及xp:輕微sm,性窒息
⚠萊雪組織時期,雪莉未成年
GIFT
雪莉抓住垂在臉上的頭發時,模模糊糊嘟囔著琴酒的名字,手指勾住一縷頭發又重新昏昏入睡。萊伊輕輕拽了拽,沒能抽出頭發,干脆在雪莉身邊的空位躺下。
他盯著雪莉頸間的紅痕看了一會,辨認出是腰帶勒出的痕迹。沒多久雪莉就醒了,其實倒也沒睡多久。琴酒趁著天還沒亮離開,萊伊就踩著第一縷晨光來了。
看見黑色發絲雪莉揉揉眼:“是你啊,萊伊?”萊伊翻身將她圈在懷里,下巴擱在雪莉柔軟的頭頂。
雪莉卻推開他的雙臂坐起來主動褪去他的上衣。“等等……”萊伊試圖去捉住她的手但她靈巧地避開去解他的褲子。
“我不是來……”“不是來和我上床的?不然你還能來我這干嘛?”褪去褲子,雪莉含住萊伊已經有些勃起的陰莖,無需多加刺激已經開始發硬。只是看見雪莉光滑白嫩赤裸的身體萊伊已經欲望翻湧。雪莉輕哼一聲對萊伊過深的頂撞表達了不滿,吐出粗大的陰莖擦擦嘴角的液體:“真是嘴硬啊,說著不做反應倒是誠實,不知道嘴和下面哪個更硬。”萊伊拉過她和她接吻,舌尖掃過夜晚琴酒咬破的小傷口,手虛虛握住她的脖子,摩挲著皮帶勒出的痕迹問:“琴酒弄出來的?”“除了他還會有誰。”勒痕的邊緣已經有破皮的傷口,看起來被狠狠摩擦過一番。
“你喜歡這樣?”雪莉聽見萊伊的聲音在自己頭頂。她從他胯間抬起頭,目光帶著疑惑投向萊伊:“還好,總歸都是做愛而已。”萊伊放下支起上半身的胳膊在床上躺平,試圖讓自己全心投入享受雪莉溫熱濕潤的口腔和靈巧的舌頭。半晌雪莉覺得兩頰微酸,重新爬起來,伸手去夠琴酒留在她這里的煙和打火機。他總是喜歡將零散的半包煙落在她這里。雪莉低頭叼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白煙,遞到萊伊嘴邊。萊伊望著她,雪莉解釋到:“琴酒喜歡在我給他口交的時候抽煙。我覺得你應該也會想要。”萊伊坐起來接過煙沒有放進嘴里。看著上升的薄煙問雪莉:“我們很像嗎?我和琴酒。”雪莉歪著頭想了想:“挺像的。綠色的眼睛,都很高,長發,我很喜歡他的頭發手感很好,左利手,喜歡抽煙,連避孕套都是一個尺寸。都喜歡用后入的姿勢。話都不多,當然他的話更少一些。”萊伊不再做聲抽起那根煙。還真是巧合甚至他們常抽的煙都是一個牌子。雪莉爲萊伊戴上安全套,跨坐在他腰間,扶著萊伊的陰莖慢慢坐下,將它沒入體內。不用萊伊費勁,雪莉主動地挺動著腰肢起伏著。她俯在萊伊脖頸間,環過他的手不自覺地去夠他的頭發。萊伊去揉捏雪莉的臀部,雪白的臀肉被萊伊的手指按壓得變形,早些時候琴酒留下的青紫的指痕再次被施加壓力,雪莉不住抽著冷氣,嘴唇里斷斷續續溢出輕哼。萊伊握住她的胳膊拿開她的手,將她放倒在床上,雙腿分開環在腰際發狠了去沖撞。身下的床隨著動作發出嘎吱的聲音,雪莉的面孔泛上潮紅,呼吸漸漸急促,雪白的胸脯起伏加快,要高潮的前奏。
可是直到萊伊射精,雪莉也沒能高潮。將套子打結扔進垃圾桶,看著爲自己擦拭的雪莉,萊伊問到:“剛才感覺怎麽樣?”“什麽?挺好的。”萊伊再次點燃一根煙。他能感覺到雪莉在性事中的賣力和迎合,她在努力想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可是她卻並沒有想通過和他做愛獲得快感滿足欲望。與其說是和他投入一場親密激烈的性愛不如說在完成一個和萊伊做愛讓萊伊纾解的任務。
“怎麽沒有高潮。”萊伊還是選擇問了出來。印象里沒有雪莉酣暢的樣子。“女性高潮不容易達到的你知道的吧。你不需要管我。”雪莉將紙團扔進垃圾桶,注意到萊伊有了再次勃起的勢頭,湊過去握住:“還要再來一次嗎?”
萊伊搖搖頭,卻將雪莉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里。剛滿16歲的少女輕盈,肌膚光滑細膩,抱在懷里就像抓不住的,在林間隱匿的精靈。很奇怪的比喻,萊伊想。他正要讓懷里的人享受性高潮但卻暗自把這個稱作女人尚早的女孩比作不會被玷汙的如在世外的精靈。
萊伊抛棄多余的想法,手探進雪莉雙腿間去撥弄再次泛起濕意的地方。他耐心地分開雪莉的陰唇去摩擦刺激陰蒂。雪莉從未被這麽照顧過,一時受不了刺激在萊伊懷里不住喘息。這樣應該很快就能達到頂點才對,可雪莉依舊在小幅度顫抖后平靜下來。萊伊手指沾著穴口湧出的液體塗抹在雪莉的陰蒂上,將雪莉放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我剛才做的那樣,自己來一次。”雪莉不解地看著他,她看到萊伊已經勃起充血,卻不要爲他發泄而是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但既然這是萊伊的要求她無法拒絕,她總是不能拒絕萊伊,萊伊光顧她的公寓或者實驗室的休息室,那麽滿足萊伊的需求就是她的“任務” 。
雪莉躺好,分開雙腿去摸索自己。萊伊握住她的手指指引她找到最敏感的地帶。她學著萊伊的手法不斷摩擦刺激,快感從下至上一點點侵蝕著她,萊伊罩在她上面俯身去親吻她,先是脖頸上看起來駭人的勒痕,再是鎖骨上的牙印,前胸的青紫鞭痕,萊伊去吮吸小巧的乳頭。雪莉再次被強烈的浪潮席卷,這一次格外強烈的失控感沖襲著雪莉讓她感到恐懼,不由自主地要去停下手上的動作。萊伊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要停下,雪莉。”雪莉沒有辦法,只得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她眯起眼睛,呻吟聲止不住從唇角溢出。另一只手無處安放卻無意中抓住了萊伊的一縷頭發。很快高潮來臨,她閉上眼睛昂起頭幾乎叫不出聲。手心浸出汗水讓她打滑,她把發絲在指尖繞了兩圈握緊。萊伊任她握住頭發,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陰道痙攣著分泌出更多的液體,然后泄力地癱軟在床上,手指卻始終勾著他的頭發。
這是雪莉真正意義上在沒有性虐待、疼痛、窒息的情況下的第一次高潮。
萊伊想抽出頭發,發現拽不動。他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萊伊能看出來的。他拉起雪莉,把雪莉從迷離中喚醒:“和他做會高潮嗎?”雪莉還沒回過神,下意識點頭。萊伊從她松開的手指里抽出頭發:“那你高潮的時候會想著琴酒嗎?”雪莉緩過勁來,奇怪地看著萊伊:“爲什麽老是要提琴酒?”萊伊不回答繼續問:“你喜歡和他做愛嗎?喜歡他操你嗎?”雪莉不知道什麽回答是萊伊想要的,只能點點頭。其實她說不上來喜不喜歡,除了琴酒她就只和萊伊做愛。這沒法比較,兩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琴酒會在她身上留下各種意想不到的傷痕。她知道正常的普通的性愛是什麽樣子,但是從來不知道那樣會帶來什麽感覺。她的每一次高潮無不伴隨著窒息,或是刺痛,或是被抽打的脹痛,甚至也可能是灼傷的感覺。“和他做愛你可以高潮對嗎?”雪莉點點頭。雖然匪夷所思但確實只有在琴酒勒住她的脖子的時候才能痛快地達到高潮。
萊伊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順手把雪莉翻過身按在床上。雪莉聽見他拆避孕套的聲音就知道要再來一次了。雪莉抬高腰調整到合適的角度準備迎合萊伊。按照萊伊的習慣會在進入前先用手指爲她簡單擴張,即使剛剛做完一次也會如此。但是這次她等來的卻不是萊伊的手指。萊伊絲毫不溫柔地掐著她的腰直頂到底。雪莉被沖撞地埋在枕頭間發出稀碎的呻吟。萊伊不再怜惜,一反常態地一下下頂弄到雪莉的深處。手下使勁握住她的腰身和肩膀。雪莉趴在床上沒有什麽支點只能任憑萊伊按著她,撈著她。雪莉想去扶住什麽但是手可觸及之處卻什麽也抓不住。“萊伊……”她斷斷續續試圖讓他緩下來,可這次出乎意料萊伊並沒有回應她。雪莉不明白萊伊想要什麽,只得不做聲配合
萊伊撈起雪莉,讓她轉過身面對自己,再次狠狠貫穿她。雪莉被頂得說不出話來但看起來正在逐漸跟上節奏,萊伊卻突然停下動作。他先是俯身去親她,複又問到:“你喜歡什麽樣的方式?”雪莉搖搖頭沒說話。“你喜歡像琴酒那樣對待你。”萊伊平靜地說。停頓些許,雪莉聽見自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爲什麽要跟萊伊說這些。雪莉的意識有些模糊。怎麽能跟萊伊說這些。他明明只是來這里發泄。她貪戀他在黎明中給出的承諾,貪戀他帶來的關于姐姐的一點消息,貪戀他遇險時下意識護住她的動作,甚至貪戀他帶來的熱咖啡。雪莉清楚她是用什麽換來這些的她也明白她在用同樣的東西換取琴酒的縱容和庇護。
“既然這樣,”萊伊從她體內退出,摘下避孕套扔進床尾的垃圾桶,拽過雪莉掐住她的下颌逼迫雪莉分開雙唇。萊伊毫不怜惜地挺身將布著青筋的陰莖塞進她的嘴里。牙齒磕到龜頭瞬間的痛覺讓他撿起一絲理智,可下一秒又被柔軟濕潤包裹的快感占據。修長的手指穿過雪莉茶色的頭發覆蓋在她柔軟的頭頂,萊伊眼神黯下去,加速挺動著。被有力的手掌牢牢按住,雪莉無法使力,只覺得喉嚨一下下被沖撞著,控制不住留下生理性的淚水,她幾欲干嘔可是卻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片刻后,感到萊伊另一只鉗住她下颚的手也開始收緊,她幾乎顧不上呼吸。攥緊身下的床單,雪莉覺得肺里空氣要被擠壓殆盡。下身不斷分泌液體,床單被洇濕。她難耐地晃動著腰企圖自己給自己找尋一些快感。萊伊摩挲著她脖子上紅腫的皮帶痕迹,加重了手勁……
被放開的雪莉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夾雜著干咳,胸脯有節奏地起伏,兩眼失焦,萊伊的身影被淚水模糊。她伸手去勾萊伊的手指,萊伊回握住她的手。雪莉的指尖終于不再是冰涼的。下體止不住流出晶亮的液體,收縮著在渴求被填滿,被粗暴地填滿。萊伊就如她願。他按壓著那些青紫的傷痕,讓疼痛加劇。雪莉似有瘾般地引著萊伊在她身上作弄,半懇求半命令讓他弄痛她。只有痛感是腳踏實地的也唯有痛感可以給她帶來性快感。雪莉半趴在床上,萊伊學著去抽打她的大腿和臀部。他的手勁不輕,每一下都讓雪莉條件反射地收縮肌肉,連帶著濕潤的陰道緊縮著。雪莉歎謂著顫抖,萊伊只覺得一陣陣的刺激讓他頭皮發麻。雪莉直起身來靠在萊伊的胸膛,萊伊的手探到前面再次去按揉雪莉的陰蒂。雪莉雙腿發軟重心全部壓在萊伊懷里。聽著耳邊逐漸失了節奏的喘息的,鬼使神差地萊伊一只手捂住雪莉的口鼻。寬大的手掌輕松覆蓋住雪莉的半張臉,只露出噙著淚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雪莉瞪大了眼睛。隨著萊伊的動作肺里的氧氣開始加速消耗。雪莉逐漸發不出聲音。萊伊感覺到掌心下的嘴唇微微張開,但明白這無濟于事。氣管很快感受到了壓力,好像什麽東西梗在里面。身后的人更加猛烈地操弄,揉捏著下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雪莉覺得頭頂發麻,陣陣眩暈,眼前發暗。于此同時陰蒂傳來的快感和失控的感覺猛烈地敲擊著她的神經。她覺得自己要瘋了,要死了。她需要氧氣,她需要尖叫。軀干胸腔的肌肉隨著她掙扎著想呼吸的動作抽搐著。不由自主地去拉扯萊伊的手臂,指甲在他的手腕留下白色的印子,臉上禁锢的力道卻絲毫未松。快感和生命好像都要到了極限,雪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眼前的世界好像變了顔色,時間開始扭曲。無法弄清楚痛苦和歡愉只覺得靈魂在經曆難以承受的錘煉。“就在這個時候死去吧!”她已經不會思考,腦海中唯余這一個念頭。誰來毀滅她。已經要到盡頭了。終于在萊伊的手指下,滅頂的快感從陰蒂沖向大腦,陰道開始痙攣。萊伊驟然松開手掌,空氣瞬間灌入鼻腔,雪莉張開嘴顫抖著深呼吸。缺氧使她頭暈目眩,神志不清,即使在同時的高潮下也難以發出聲音。腿間流下透明的液體,萊伊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環過她的肩膀,緊致的陰道猛烈地收縮讓他招架不住 ,最后深深地頂弄兩下,撤出雪莉體內陰莖貼在她的臀縫,盡數射在雪莉的腰窩。
雪莉坐下來,萊伊湊過去親她,沒幾下卻被雪莉避開。她依舊呼吸急促,胸口明顯起伏著。窒息瀕死下變得格外強烈的高潮和殘存的眩暈還有隱隱作痛的肺部耗光了她全部力氣。萊伊從床頭拿紙巾爲她擦去留在她身上的精液,擦拭她濕漉漉的下體,雪莉窩在萊伊懷里,兩人無言。半晌緩過些神來,雪莉坐起身,對萊伊發出了毫無氣勢的逐客令:“你要是回來休息的還是回你自己的公寓吧。我一會兒還要去實驗室。”萊伊沈默著下床,她的目光隨著萊伊穿衣的動作移動著,雪莉突然産生了想湊過去再抱住他或是親一親他的念頭。床頭的鬧鍾聲打斷了她的出神,她伸手按掉鈴聲,起身走進浴室,不再看萊伊。
萊伊沒有馬上離開。昨夜和淩晨連續趕了兩個任務今天白天得以暫時休息。他坐在車里,從儲物櫃翻出煙點上,和琴酒留在雪莉那里的一樣的味道,不久前他才在雪莉那里抽過一根。下意識想掐滅煙,可是手邊沒有別的選擇,萊伊還是深深吸了一口。白煙徐徐吐出,他才發現手有些發抖,他沒有什麽不常見的癖好,可是他無法解釋自己捂住雪莉口鼻的舉動。他抑制不住地回想雪莉無意識地叫琴酒的聲音,雪莉高潮時手指纏住他的頭發不放的樣子。他想起了雪莉對他倆的評價:挺像的。雪莉出現在萊伊生活里的時間著實不長,而他與琴酒的交集也稱不上多,更多的是他單方面注視著他們。他曾經在這個位置幾次見過琴酒抽著煙進入雪莉的公寓,在雪莉的實驗室聽見過她與琴酒爭執后的哭泣和呻吟,見過琴酒將上膛的槍頂在她的口腔狠狠地威脅她,而最直白攤開在眼前的是雪莉身上留下的疤痕和被塑造出的性愛偏好。琴酒像是雪莉的人生中繞不開的一團濃郁的黑影。即使他對雪莉許下過承諾,見過雪莉給他分享研究取得進展時帶著驕傲的笑意,也在雪莉研究停滯不前時做過她傾吐心聲的旁聽者,可是他從未覺得自己撥開了那團黑影。萊伊遙遙地透過濃霧注視著雪莉,但他知道雪莉從未回望過他。萊伊可以陷入情欲的交纏,隔著不知道用什麽度量的距離描摹雪莉,諸星大可以在被襲擊炸成廢墟的實驗室對雪莉許下承諾,可是赤井秀一能做什麽?赤井秀一沒有權力去靠近那團黑霧,他親眼見過雪莉尖牙利齒地嘲諷琴酒,給他處理傷口時奪走他嘴里的煙,偶然間琴酒下意識地放慢步伐等雪莉小跑著跟上他與她並排。爲數不多三人遇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旁觀者,縱使他剛與雪莉分享了一杯熱乎乎的關東煮。煙燃到盡頭的時候赤井秀一想起來他其實本該如此。看了眼手機,快到了與FBI接頭人約定的時間。他發動車子駛離,加大馬力想要逃離自縛的漩渦。
交接完一些線索后他無端想起剛入職FBI時出的第一個現場,是一個性奴案罪犯的抓捕現場。他負責與前輩一起勘察凶手囚禁女性的別墅。地下室之下狹小的地窖攙扶出四名傷痕累累的女人,院子里挖出兩具開始腐化的屍體。凶手被從別墅拉出來的時候,原本安靜站在警車旁的金發女人卻突然發瘋般地跑過去試圖親吻男人,被緊跟過去地女探員拉住后還在用聽不懂的語言嘶喊著什麽。后來的調查報告顯示那名女子宣稱深愛凶手,並因爲對他人心生妒意與凶手合力殺了兩名死者。那個案子被拿來做培訓分析,教員針對受害者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情況做了詳細剖析。琴酒從精神和肉體上施加著虐待,可同時又不自覺流露著獨特的態度。他無法辨別琴酒與雪莉的關系,但無疑雪莉對那個男人是有依賴的。他試圖將這種情感冠以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來解釋,旋即又否定掉。他可悲地發現琴酒與雪莉從未站在對立面,而自己在臆想中把雪莉劃在了身邊。
那天萊伊離開后雪莉沒再見過萊伊,聽說他去了巴西執行任務。兩周后的聖誕節,實驗室的桌子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包裹。組織這種地方沒什麽過節的講究,誰有閑心送禮物?懷著疑惑拆開包裹不禁笑了出來。一個看起來精致可愛的跳蛋躺在包裝袋里,包裹里的卡片上簡單地寫著:“請偶爾試一下。Happy Xmas.”很輕易就想到了禮物來自于誰。她明白那個人的意思,真是有趣,沒想到在這點上意外的執著。
萊伊回到日本時,雪莉已經帶著科研組的人飛去了瑞士。再半個月后落地羽田機場,還未來得及取行李就被圍過來的黑衣人帶走。是萊伊出事了,他是背叛組織的人,組織里的老鼠。
今年聖誕節正趕上下雪,江戶川和博士圍在布置的滿滿當當的聖誕樹邊上看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猜謎拆禮物。
江戶川送的芙莎繪胸針是她喜歡的顔色,灰原哀坐著吧台邊拿在手里把玩著,看著和博士鬧成一團的孩子們。好心來送聖誕甜點的沖矢昴被江戶川留下來,現在正安靜地坐在旁邊。“哦呀,你看起來很喜歡那個禮物嘛。”灰原哀抬頭,看著那張總是笑眯眯的臉,無端厭煩,可是以往順嘴的吐槽卻一句也想不出來。她放下胸針,怔怔地想起那次之后他們竟沒再見過面。“你的那個禮物我很喜歡。”她脫口而出。說完連自己也愣了。沖矢昴一貫的笑容消失了,他睜開墨綠的眼睛,面無表情,但卻毫無壓迫。灰原哀自知失言,她懊惱,心里責怪自己被這祥和歡樂的氛圍沖昏了頭腦。可說出去的話落在對方耳朵里已經不能不做數了,干脆一次倒出,話到嘴邊卻又覺得難以言明。“那種時候會想到你……但后來全都燒沒了……”沒頭沒尾擠出一句話,自己都覺得茫然。那人卻又揚起了嘴角:“嘛,聽你這麽說真令我感到高興。”
還真是令人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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