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線無戰事,東線也沒有 #1 光榮的勞軍女郎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21 編輯有人說,勞軍女郎是一份光榮的工作。我調查了一下,是她們自己說的。
和閃靈做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她那雙清澈的眼睛里顯現出愛心形狀的光芒。起初我覺得那是臨近高潮的幻覺,不該去在意。但是反複了好幾次之后,我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
“啊,這其實是源石技藝,博士,”閃靈溫柔地摸摸我的頭,眨眨左眼又眨眨右眼,兩顆紅色的愛心圖案清晰地閃現在她的瞳仁之中,“您喜歡的話,以后每次我們親熱的時候都用一下,好嗎?”
“可……可我怎麽聽說這是早已絕種的魅魔才會的技術呢,閃靈,你不是說自己是個純血統的薩卡茲人嗎?”
“是的呀,”閃靈說著,親了親我的臉,“根據醫療部專用的薩卡茲血統測量試紙顯示,我的體內有六種血統,分別是魅魔、溫迪戈、薩卡茲、先民、精靈和羊。”
“這算哪門子的純血統?!”
“因爲這六種血統,每份占比都是六分之一,”閃靈回答我,“很均勻,而且每份都很純,不摻雜,所以我是純血統薩卡茲人。這難道不是生物學常識嗎,我的博士?”
她輕靈的小手遁入被窩的黑暗中,溫柔地握住我那根剛剛與她戰斗過的,濕漉漉的性器,繼續在我耳邊說道:
“您聲稱要和我造小寶寶之前,連這點功課都沒有做過嗎?”
……
在維多利亞革命的前夜,琴柳小姐和我歡快地滾了滾床單,我堅持讓她不要脫掉長襪,從翹起的美臀后面看過去,她每一塊白皙的肉體都在撞擊時恰到好處地微微搖動。
“還真是可惜呢,”全部結束以后,簡妮摟著我的脖子,一邊把氣喘勻,一邊說著,“居然要和您如此順理成章地上床,明明我希望能被小小強迫一下的。”
琴柳長長的發絲散落在我緊繃酸痛的腰間,隨著她舔舐我脖頸的節奏微微拂動。我聽見炮聲于城市中本該和平的方位響起,革命的預兆帶來生死存亡的緊張感,游動的發絲清涼微癢,喉嚨皮膚邊那條香舌潮濕地游動,尚未拔出的肉莖浸泡在我與她的體液中,與麻木空洞的大腦一起猶豫著是否要再推倒她一次,這就是我與她初次親熱的五味雜陳。
“其實我更喜歡君主專制,”琴柳說,她把我的脖子舔了一圈,然后咬咬舌尖,“比起最近這個所謂的民主政體。”
“爲什麽呢?”
“因爲在大王說一不二的時代,我只需要和每個特派員做,”琴柳回答,“而到了如今,所有臭烘烘的老爺和將軍們都想上我的床。”
聽完這話,我又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于是我不顧隨時可能響起的警哨聲,再次把懷里這個榮譽排頭兵級別的瓦伊凡婊子按倒在床上。可愛的簡妮小姐裝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柔和神情,就像她在每張手持維多利亞國旗的定妝照上裝出來的那樣。然而只有深谙她小穴溫度的摯友們才知道她的本性,這個禁品級勞軍女郎的本性。她撐起一半上身,甩甩額邊的發絲,微笑著迎接男人騎向自己的腰胯,那根剛剛轟擊過她花心深處的肉莖頂端被整個含住,如同品嘗美味般的吸吮既是清掃工作,又是下一場大戰的前戲。我閉目任憑黑暗吞沒雜亂的理智,簡妮忘情的吸吮聲與舌尖刮過肌膚的觸感成爲我與這殘酷世界的唯一聯系。
在插入之前,她總是喜歡把愛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調皮地蹭蹭,仿佛在丈量那根凶暴肉棍的進攻范圍。我想起琴柳曾認真地說過:她平時裙擺底端到長襪頂端之間區域的長度,有著特別的意義——那段潔白絕對領域的長度,恰好與琴柳最喜歡的肉棒之長相等。
我猛地挺腰,令巨龍歸隱于孤山的黑暗甬道,岩層之膣包夾的盡頭是溫泉與岩漿。簡妮包裹在過膝踩腳襪里的小腿,隨著床伴抽送身體的節律蹭過他肌肉緊繃的下身,過一會兒,男人挺起了身,高舉起瓦伊凡姑娘的修長雙腿,一邊調集著所剩無幾的濃稠精兵,一邊親吻著那對觸感獨一無二的小腳。
……
“所以,各位,別想太多,我們只是需要幾個去送死的排頭兵。”校長在動員大會上說道,並以此結束了他的發言。
台下的學生們掌聲雷動。
“好,好,”待掌聲平息后,校長舉起雙手,“那麽,小夥子們,現在開始分座位,想和你們的早露學姐做愛的,請坐到禮堂左邊,想去參加皇帝這場邪惡戰爭的,請坐到禮堂右邊。”
緊接著就是一陣亂哄哄的挪位置聲音,至于早露學姐本人,我們的娜塔莉娅小姐,她穿著雍容華貴的致辭典禮制服,專門用于開學典禮和動員大會等等的那一身,垂手站在校長身后,動人地微笑著。
結果一半人坐到了禮堂左邊,一半坐到了右邊,只有四個人還坐在中間沒動。
“你們四位,爲什麽不動?”校長問。
“因爲我們既想和早露學姐做愛,又想去參加戰爭。”
“那快請幾位到主席台上來。”
有一天,娜塔莉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一夜她在我身上動來動去,本就早熟的身體隨歲月流逝發育得愈發過分。每當她下壓臀瓣時吞沒的不只有體內的整根陰莖,我甚至感覺我們兩人愛意相融處附近的空氣都在被她那深不見底的穴道吸走,攝入,然后吐出致人沈醉的性愛香氛,在空氣里寫滿你我今晚必有一人要戰死于床榻的訊息。那麽最后的勝利者只能是她,必將是她,一定是她,是從業生涯雖然短暫卻保持著多項記錄的可愛勞軍女郎早露學姐。她騎坐著我,葇夷小手按著捏著我的胸口,綿軟細膩的蜜肉在預感到射精時收緊,乳房下那團碩大的陰影在我眼前搖動,如同幻覺,除了向上頂起腰我完全不想別的事,而她似乎並不贊成,在高潮前仰身狠狠坐下,壓住了我,小穴如活物般吮弄榨取著我的精華。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博士。”她氣喘籲籲地,溫柔而堅決地掐住我的脖子。
“什、什麽事?”我也大口地吐著氣。
“我們烏薩斯的兵員素質真的下降得太厲害了。”早露說。
“何以見得?”
“同樣是做個光榮的勞軍女郎,閃靈姐姐從她的服務對象那里學會了薩卡茲語詩集和臨終關懷技術,琴柳小姐學會了維多利亞歌劇和藝術體操,而我,而我……”
“而你呢,親愛的?”
“我只學會了用華沙語喊,操我,操我,操死我,以及干她,干她,干死她。”娜塔莉娅回答。
十七歲那年,在卡茲戴爾漫長的邊境線上,閃靈小姐被十七個遠道而來的溫迪戈士兵干了一整夜,北方凍土的夜晚是那麽漫長,可分配到每一個等待釋放欲望的戰士身上,又顯得如此短暫。帳篷外的人在等待,帳篷里的幾個影子在反複地撞擊與喘息,他們把落雪煮開化在鐵皮水壺里,泡上濃茶與味道粗重的糖聚塊碎屑,送去給閃靈喝,以便讓她維持挺腰的體力與嬌喘的嗓音。黎明之際,他們留下一個濁液橫流的帳篷和一個意識模糊的女孩,踏上戰場,身上沾著雪水汗水淚水精水混在一起的淫靡氣息,一直到被他們自己的鮮血覆蓋才消掉。
閃靈躺在帳篷里,感受著遙遠的轟鳴聲與她耳邊大地的顫抖,被掰開揉搓一晚的美腿久久難以合上,中間兩片曾經嬌柔細嫩的少女花瓣被蹂躏得紅腫外翻。那個小小的奇點,快樂迸發的源泉,少女尚不知其學名的薩卡茲式陰蒂,被十七根進進出出的巨物摩擦到酸麻,數不清數量的精液噴射在她身體各處,穴道最深處的灼熱與異物感更是要許久后才消掉。
而當閃靈喘著氣,攤開無力的身體躺在那里時,心中卻充滿使命感與幾分欣喜。那時剛剛參軍加入內戰的薩卡茲姑娘還十分年輕,什麽都不會的她接到的唯一一份任務,就是背著一把沒有子彈的栓動步槍在落雪的邊境線上巡邏。她時常害怕自己會迷失在那條長得可怕的路上,無論前路還是往事,都是一片寂寥。直到那天傍晚十分十七個溫迪戈戰士從風雪中走來,只剩下一個帳篷和少量補給的他們遇見了閃靈,他們說自己是世上僅存的十八個溫迪戈中的十七個,唯一不在的那個是傳說中的愛國者老爹;他們說自己第二天就要光榮地加入戰場赴死,但是首先要解決當晚住的地方不夠的問題。
話聽到這里,年輕的閃靈小姐丟下步槍,在雪地中間撩起衣服,露出小腹上印著的六色花紋,據說那花紋的中心正對這少女準備接受播種的空洞子宮,據說那花紋的每一種顔色就代表著一種血統。閃靈解開頭發,散成一股銀白的風,她微閉左目,右眼的瞳孔幻化成血紅色的愛心形狀,然后深情地說道:
“那就輪流用我的身體歡慶,來度過長夜吧。”
她甚至不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覺悟是哪里來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無師自通這種把瞳孔幻化成心形的源石技藝的,祖上遺留的魅魔與溫迪戈血統同時在她體內覺醒,讓她無法抗拒與爲數不多的強壯血親做愛的沖動。
閃靈明明知道那所謂的歡慶可能是她生命的終點,十七個穿越了戈壁火山沙漠與密林的戰士,他們滿溢的精囊里存著多少不甘死去的子種,他們久經鍛煉的肌肉里藏著多麽深厚的耐力。她明明知道溫迪戈男人的精液里蘊含著讓性愛對象失去理智的古老成分,只要兩發深厚的內射就能讓足夠的劑量溶進女孩子嬌嫩的肉壁,搞不好她一晚就會變成沒有這古老種族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失神性奴。
但是強烈的使命感與本能沖動壓倒了一切,輕薄的皮袍落在了雪地上,少女閃靈托起自己彼時尚未發育完美的雙乳,那對初顯深壑峰谷的肉球已經開始發漲,雖然不知道夠不夠所有人喝,但她已經跳過了未來漫長的孕期,提前泌出了乳汁。這超越了生物節律的異象,不是僅用性沖動就能解釋的,而是因爲古老而傳奇的使命感在腦海中迸發,燃燒了血液,催生了甜蜜的美乳。十七個溫迪戈在她面前挺直了身體,誠摯地感謝:
“向世上消失已久的光榮勞軍女郎致敬。”
“啊,原來是因爲這種使命感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勞軍女郎這個詞呢。”閃靈想著,她望向灰白無際的冬日高空,身體已經被兩位戰士托舉了起來。不久以后她就會被按在雪地上,下面是冷冷的凍土,上面是熾熱沈重的男性身軀,她將微微低下頭看到那根截斷了遠方地平線的雄莖對準自己的花心,然后在肌肉與重力的作用下狠狠插進肉穴。薩卡茲少女的腰肢已被抓住,雙臂也被身后等待的預備者鎖住,另一根迎風挺起的肉棒已經瞄準她咬住下唇的小嘴。
太陽落山了,十七個溫迪戈距離死亡倒計時已不足二十四小時,此刻有人在搭起唯一的帳篷,有人在生火,有人在雪地上狠狠操干著主動獻身的閃靈姑娘,第一發濃精蓄勢待發,少女躲躲藏藏的花房入口已被壓上來的凶狠龜頭牢牢鎖定,有人說:我們要不要溫柔一點,別干到一半她就死了。他的同伴回應道:不必這樣,小夥子,你還年輕,不了解薩卡茲勞軍女郎的光榮傳統,每一發不盡全力的做愛,都是對她們,以及對我們自己英勇赴死使命的不尊重。
我想起烏云密布的維多利亞車站,在滂沱大雨里奮力奔跑的行人,身后拖著一縷五彩斑斓的記憶碎屑。琴柳,我親愛的簡妮姑娘,在冷雨中拉過我的手腕,從上衣下擺一路塞進她熱乎乎的腋窩。源石能量發動機淘汰了舊日的轟鳴汽笛,別離的火車在大雨中靜悄悄地出發,她抓著車門邊的把手斜探出身體,一整車士兵用他們好奇、豔羨與饑渴的眼光目送我們道別。
琴柳啊琴柳,你無暇而柔和的臉龐下爲何藏了一顆如此放蕩的心呢?
“不是這樣的,”她摸摸我的臉,說道,“對我來說,婊子是工作,清純是生活。我可一向是個公私分明的好女孩呀。”
唉,話雖如此。雖然作爲一個唯物主義者的我,並不太相信那種女孩子會被大雞巴干到惡墮的故事,但是我的小琴柳,你那樣動不動一天“工作”十六個小時的方式真的不會影響到心智嗎?
“勞軍女郎的工作方式不歸任何一部勞動法管。”維多利亞大法官如是說。
她是前線的至高女神,濕冷午夜的無上慰藉,冥河岸邊的最后一縷光芒。處于觀摩和實習期的勞軍女郎新人們跟著她們的唯一導師琴柳,悄聲擠進那間焦急不安的營房,她們看到一整排仰面躺著的男人,每根陰莖都高高地豎起,正興奮地等待著勞軍女郎導師的臨幸。
簡妮小姐微笑著把提燈交給身后的姑娘們,並示意她們不要出聲,白天就已遍布精斑的裙子簌簌滑落在腳邊,她優雅地邁開腿,對著身邊的第一根肉棒坐下。如願以償的龜頭一路猛進,分開濕潤的陰唇肉瓣,分開黏連的媚肉,分開通向少女花心的曲折通道。琴柳終于坐到底的那一刻,不禁也深吸了一大口氣,險些呻吟出聲:
“嗯…呀…嗯…好,好險,這一次的……好大……”
豐臀上上下下,每次都與男人緊繃的大腿肌肉相撞,發出與雨水滴入營房外水坑頻率同步的啪啪聲。琴柳姑娘用力捂著嘴,仰面等待著滾滾雷聲響起,才會全力地嬌喘一聲。她濕熱的穴肉如絲絮般蠕動,吸吮住其中的硬物,每一次進出都如同伴隨著千萬次細細密密的甜蜜親吻。簡妮轉過頭,保持著腰臀上下的節奏,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時候…嗯…已經,已經在…啊…脹大了,就是,就是…嗯…就是要、要射出來了。”
半是指導半是情話,半是教學半是享受,琴柳咬著自己的手指試圖讓吐字更清晰些。她突然有點后悔在這種應當嚴肅認真的夜班場合指導學員了,下次還是在陽光明媚的教室床上大聲淫叫吧,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算準時機,最后一次坐了下去,穩穩地吞沒了身下的整根肉棒。那根被裹吸到極限的東西不受控制地在她身體內抽動起來,對著瓦伊凡少女的子宮壁噴射著精漿,頃刻間將那段等待澆灌的肥沃之地塗成了白色。世界在生命的高潮中暫時安靜下來,男人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喊出聲來。嚴苛的夜間紀律驅使他咬牙噤聲,扛過了最入腦的那一陣高潮。琴柳小姐收緊了身體,仔細感受著,她似乎都能聽見肉棒噴射時的簌簌聲。
“嗯……就是這樣啦,”又過了一小會兒,她悄聲說著,站了起來,指向營房的另一邊,“還有幾十根小寶寶等著我們呢,感興趣的同學們可以試一下啦~”
正說著,在第一個做愛對象留下的戰果還未滴落下來之前,簡妮已經舒舒服服地坐上了下一根。
同爲瓦伊凡族,琴柳小姐是風笛小姐二舅的三奶奶的第四個曾孫子的五外甥女。可能有人想問,她們兩個笨姑娘是怎麽把這麽遠的親戚關系理清楚的?很簡單,她們只要碰碰彼此的角,交換下彼此的唾液,再咂咂嘴就能明白。所以每當瓦伊凡姑娘的隊伍中來了一位新人,都免不了目睹個卿卿我我的認親現場。大概只有塞雷娅女士能免去被親密接觸的麻煩,因爲但凡是一個出世的瓦伊凡,必須要能背得出她與大名鼎鼎的塞雷娅之間的親戚關系,不然就只能度過一個相對失敗的人生。
從結果來看,琴柳與風笛老婆之間的親戚關系已經算是近的了,雷蛇小妹來的那天,被笛笛抱著啃了一下午,最后也沒算明白她們倆祖上該是什麽關系。那個下午她們錯過了所有的入職手續與歡迎會,雷蛇在城里長大,長期遠離傳統瓦伊凡生活,從沒經曆過這種膩歪方式。傍晚時分,雷蛇一絲不挂地癱在風笛床上,臉上和角上濕粘粘的,渾身發燙又無力,她最愛的好搭檔芙蘭卡沖進房間,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又氣又恨地問:
“原來只要不是我,誰都可以嗎?!”
我跟簡妮詳細描述過她與笛笛的肉體有哪些不同。其實這也挺多余的,早在近衛學院時期,琴柳和風笛就已經是一起挨過透的親密關系。她們倆手拉著手,十指相扣,臉色绯紅,一邊深吻彼此一邊被后入的一幕,好多次被床邊的男伴們拍了下來。甚至有一次兩人在這種聚會前還專門找了個畫家,請他把這淫靡的一幕畫下來。然后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親密的姿勢被足足中出了十發,畫家皺著眉頭,對這兩個不斷晃動的模特很是不滿,但他始終沒有停筆,因爲只要畫好這幅畫就有他一份。
這幅畫后來被琴柳挂在床頭,與其它幾幅場景類似的作品一起。她還有一個相冊,用來收藏那些男人們拍的照片,以及一本工作手冊,詳細地記載著她與所謂“范例性床伴”們相處的收獲。笛笛則從來不會考慮做這類事,同爲熱愛生活與打炮的瓦伊凡,她覺得做這種記錄是浪費時間。
“這就是專業婊子與興趣使然者的區別,”琴柳在我耳邊吹著氣,說道,“順便一提,我爲你專門留了三頁哦,親愛的博士!”
在她被強行畢業好些年后,我們手拉著手,回到彼得海姆中學,我們翻過垮塌的圍牆,走過透著衰亡氣息的荒草,踩著傾覆了一半的屋頂,挪開座椅上朽蝕的枯骨,再次于當年那座早露被當衆插入的禮堂里就坐。
她回憶說,那身繁雜華麗的禮服穿起來其實很麻煩,更衣與化妝的工作放在一起,三只小熊要忙里忙外兩個小時才能幫她做完,而每場典禮結束后,那些要她去犒勞的男孩子們幾分鍾就給自己脫了個精光。他們貴的外衣不碰,專挑里面的撕扯,娜塔莉娅那幾件精心挑選的束身服,長襪和蕾絲內衣被撕得七零八落。陽光從禮堂穹頂殘破的缺口中照下,落雪與粉塵一同飛舞,早露指著那座半邊被照亮的主席台說:他們連散場的鈴聲都等不及就開始干我,就在幕后那堵薄薄的木牆后面。
那時禮堂的大喇叭播放起音質粗糙的慶典樂,而只要這破東西休止哪怕一個音符的時間,我們就可以聽到早露學姐動人的嬌喘聲,非得有另一根肉棒把她的嘴穴也堵上不可。
時過境遷,我們無法重現當年的盛景,只能大概地演繹一下她印象最深的一幕。我拉起早露的手,小心地避開一地破爛磚瓦,繞開台下在此被槍決者凝干的血迹,找到一個位置跨上主席台,再把早露拉上來。
她說她后來找到了節約時間與力氣的妙法,那就是不在那身華貴禮服的里面穿任何內衣。只要有任何外力悄悄地掀起早露的衣角,你就能看見那其中一絲不挂的光潔肌膚。
飾物的摩擦,不貼身布料的刮蹭,以及衣服可能整個滑落的風險…… 她承受著這些,卻也有點享受這些,彼得海姆中學故作正經的開學典禮上,外著精致長裙而內里毫無遮攔的娜塔莉娅念著干巴巴的稿子,幕后焦急的模范學生們等待著學姐趕快來犒勞自己。
先是成績優異的模范學生,再往后是英勇獻身的烏薩斯士兵,娜塔莉娅的服務對象隨著大勢變化而變化。所謂時代的激蕩,就是上午八點那根挺進早露嫩穴的陰莖,還能感受到昨晚的先行者留下的暖漿,而這位作爲模范學生的先行者,已經因爲反對皇帝的兵役而被槍決于彼得海姆中學操場。這一整只饑渴的士兵小隊把早露從清晨干到黃昏,高緯度的夕陽照向貴族家的窗台,給娜塔莉娅合不攏的小穴打上一層暖光,那里面流出來的濁液倒是意外地不多,因爲這批即將去送死的光榮士兵真的射盡了最后一滴才走。她躺在床上,雙目無光,一對豪乳上留下的手指印比這些人槍里的子彈都多。他們唯一留下的東西是某個將軍簽發的文件,證明了早露已經是一位服務次數達到了畢業標準的勞軍女郎。
回憶到這里截止,我伸出手,直截了當地把早露胸口上的布料扯下,她白嫩的美乳彈出到冷冰冰的空氣中。我貼著她的熊耳朵,咬了咬那毛茸茸的外環,急不可待地說:這好久沒穿的舊衣服,就讓它爛在這里吧。一邊把手急切地探向她身體深處,沒有內衣遮攔的小穴吸入了我的手指,里面那一縷縷泌著汁液的嫩肉包裹上來。
娜塔莉娅以一聲含糊的嘤咛回應了我的請求,昔日中學校長曾對著胡言亂語的話筒還豎在我們面前,上面蒙著厚厚的灰塵。早露那身藏于衣櫥最深處的禮服被撕扯著脫下,身后帶她故地重游的博士微微按下她的上身,握住一對軟糯的巨乳,然后對準那個龜頭已經摩擦了好多下的洞口挺腰進入。
她驚呼一聲,本能地捂住嘴,似乎回到了那個被四位選中者當衆中出的日子,然而此刻台下有體溫的動物只剩下了烏鴉。她的愛人以后入時一貫的風格狠狠挺腰操干自己,發育到至臻至美的臀肉給予撞擊者最舒爽的回彈。只要每一下都足夠用力,就能感覺到肉棒不時沖入某個陌生的敏感域,那里有陌生的媚肉等待著被分開,早露的身體如同東南國境線上無底的泥潭,永遠無法探入最深處的肉棒被攪纏著射精,那剛剛貯存了一夜的生命之液就被噴發進了她澀情無比的身體里。我們以這原始而野蠻的姿勢做著愛,實現了早露小姐故地重游的要求,只是彼得海姆中學早已荒廢,空無一人。這樣也好,我們年紀大了,更適合二人世界,休憩的時間里我們也在吻個不停,性器的硬度很快複蘇,我決定抱起她的身體再來一次。她摟住我的脖子,身體被抬高,禮堂門外傳來烏鴉的嘶鳴和不知名動物的蹄子踏在雪上的聲音。
早熟並不必然意味著放蕩,但某些天性是無法泯滅的。她高挑豐滿的長腿,配上完美貼合肌膚的黑絲,配上貴族們特別訂制的校服欣賞起來也能找到純潔的角度。但一發偶然的,不期而遇的內射做愛點燃了娜塔莉娅的內心,她起初以爲這只是玩玩而已,是課余娛樂,是大家都在做的興趣活動。但被堅實熾熱的胸膛壓在身下的感覺是如此令她著迷,當舌尖碰上舌尖,粗重的吐息覆蓋了鼻腔,肉棒進進出出,讓她全身從上到下都充滿獻身與被支配的快感。世界無論如何糾結殘酷,只要她閉上眼,需要在意的就僅剩那段快感迸發的雌穴而已。
那個上了她的男人結束了親密接觸就只想敷衍地離開,他抽身出泥濘的肉穴,匆匆檢閱了一下在伴侶身上留下的戰績——上面一發,殘液從嘴角劃至乳溝,軌迹早已干涸;下面一發,射空全部的激情,兩根手指輕輕一挖就會汨汨流出。彼得海姆中學的校舍后院,到處都是壓抑著的嬌喘聲與肌膚相碰聲,那個幸運的男人心中更多的只是驚奇,他沒有想到這個頂配貴族女孩的頂配身體如此容易就能享用。娜塔莉娅,原來你是如此容易得手的姑娘嗎?
不,不是,當事人回答道,我只是恰好沒有被開發過而已。貴族們的小游戲……她見得多了,但是想要演出曲折複雜的劇情,作爲預備演員的她,十分有必要先經過這種干脆的,粗暴的,撕開衣服上來就干她的,沒有任何修飾與繁文缛節的做愛訓練。娜塔莉娅交疊起雙腿,感受著自己肉穴的濕粘與異物仍在的錯覺,男人剛要離開她,卻被拉住了袖口:
“不、不再來一次嗎?”姑娘有些羞赧地問道。
在經年禮儀教導的影響下,她仍然是矜持的,但內心的開關已然被打開,娜塔莉娅在其中成功找到了某種缺失已久的烏薩斯精神,張開腿,讓聖徒的肉棒都爲你而垂泣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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