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約稿 #2 亞種特異點 姐妹怨蹉幽靈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5:12 編輯——彷徨海,新迦勒底的靈子轉移裝置所在之地。
已然被漂白的泛人類史正渴求著拯救,而它唯一的救星,此刻正在靈子轉移裝置中,履行著重要的工作。
當然,原本負責維護靈子轉移裝置的人員都得到了暫且的休憩時光,考慮到此刻的迦勒底人手已經極端不足,如果是那位拯救了世界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他的戀人瑪修一起來管理靈子轉移裝置,更何況瑪修此刻還穿著那件可靠而強力的靈裝奧特瑙斯,想來可以不用擔心,完全沒有爲他們再配備助手的必要。
而此刻,兩人也在相當認真地履行著那份【重要工作】。
“前輩……咕啾……前輩……想要……更多……”
因爲喜悅而微微含淚的澄澈瞳眸,帶著些許出水芙蓉的嬌豔看向自己的戀人,名叫瑪修的少女,此刻正享受著兩人那並不算非常充足的相處時光。
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因爲每一次交合之間,都隔著許許多多險境與足以奪走性命的災厄,兩人才都會仿佛每次都是最后一次般,熱情地索求著彼此的軀體。
那件貌似堅實的奧特瑙斯靈裝,此刻遵從著它主人的命令,變得如同連體緊身衣般的柔軟的同時,將麗人那素白挺翹的酥乳與如雪的肌膚映襯得更加嬌豔。
“早就想說了。無論是過去瑪修的那件靈裝,還是現在的靈裝……都顯得又淫蕩又可愛呢。”
年輕人在紫發少女的耳邊開著淫亂的玩笑,這樣過分的玩笑讓瑪修俏臉绯紅,粉拳輕輕舉起,卻怎麽也不舍得向前輩的身上砸下,最后只是泄憤般地戳著前輩的腰眼,羞惱地出聲回應。
“淫蕩什麽的……靈裝這種東西,也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呀……”
——立香低下頭,沿著少女的臉頰向下慢慢親吻少女粉嫩的下颌,然后是如同美玉般優美的修長脖頸,再然后,奧特瑙斯的強力防御完全擋住了年輕人想要親吻鎖骨的欲望,卻恰到好處的留下一抹白膩的酥胸不受防護的暴露在外,讓立香足以盡情品嘗乳溝中的甜美氣味,伴隨著他刻意爲之的親吻,少女的豐乳上留下唾液的水迹的同時蕩漾出淫蕩的響聲,瑪修那绯紅的俏臉因爲這聲音而顯得更加嬌俏迷人。
“噫……呀啊……前輩……H……”
嬌聲中,她操縱著奧特瑙斯那束縛著胸部的前裝甲稍稍張開,讓戀人足以將雙手探到其中來回揉捏,等同于引狼入室般的行爲當然讓立香饞蟲大動——那雙手沿著前裝甲的縫隙滑入,悄無聲息地揉撚上那兩點早就已經在內襯里摩擦到嬌挺的乳首,而掌底則有節奏地推擠搓弄著乳峰的兩邊,讓立香對乳溝的親吻更加便利。
“滋噜…….是瑪修這對淫蕩的胸部讓我變得H了,瑪修可要負起責任才行……”
立香在瑪修的耳畔輕聲細語,這當然更加讓瑪修的俏臉绯紅,早就已經將手套丟在一邊的纖長十指慌亂地解著立香的襯衫,將它向后慢慢掀開褪去,也不甘示弱地暴露出年輕人那結實的胸膛,旋即那青蔥十指蘸取些許唇間的唾液又滑落,挑逗起男人胸前的兩點,只是喘息不已的立香動作卻更加激烈了起來,瑪修的嬌聲中也多了些許淫靡。
“嗯……呀…….明明……都是前輩……又是親又是舔的……呀啊……把它們變得淫蕩的……”
绯紅著臉的反駁中,立香嘴角仍舊沾著些許唾液,從瑪修的身上抬起了頭,本來完全可以稱作迦勒底的良心的年輕人,在被不知多少個女英靈盡情調教過之后,也變得油嘴滑舌了起來,雖然此刻決心只和瑪修一起,但那份言語挑逗的技巧卻還是留存著——而在言語挑逗時,那一雙靈巧的手則仍舊在瑪修的酥胸上下揉弄著,年輕人的膝蓋,則已頂上了麗人那此刻早就已經透濕的股間。
“雖然瑪修的胸部是世界最棒的,可是,要是瑪修說接下來都不準揉胸部,我就再也不會揉了,如何?”
——而瑪修的唯一回應,便是俏臉绯紅地將年輕人的腦袋向著自己的方向稍稍用力地按了下去,指尖輕輕掃過奧特瑙斯的腰際,解除了原本包裹著腰際和大腿根部的靈裝,暴露出其下那處在真空狀態的股間,那僅僅被連褲襪包裹著的股間,隱約暴露出嬌豔的蜜穴。
普通來說,連褲襪下當然會穿著內褲了,不過,既然是難得和前輩在一起的時光,爲了做愛方便,脫掉內褲也沒問題吧?
“嗚……前輩…….壞心眼…...哈啊……明明知道…….我不會這麽說……罰你…….揉一輩子……噫呀啊啊啊啊!”
——喘息與悲鳴聲中,瑪修的一雙玉腿激烈地縮緊,在數次的顫抖后無力地癱軟了下去,蜜裂中大量濃稠的愛液噴濺而出,將年輕人頂在股間的膝蓋沾濕。
立香欣賞著眼前的瑪修秀眉微蹙,一雙美眸緊閉,拼命忍耐著快感不喊出聲的可愛姿態,心中充滿怜愛之情。
雖然過去自己維持著許多擁有超友誼關系的女性從者,可是,她們是不會永遠同自己在一起的。眼前的瑪修卻可以理所當然地說出“一輩子”,而他,卻也不可思議地感到,似乎自己也毫無猶疑的默認了,眼前的紫發少女就是那個會和自己度過余生所有時光的人。
“瑪修……那,我要繼續做了哦?”
——在麗人的唇上落下一吻,立香將少女輕巧地抱起,背靠著靈子轉移裝置那傾斜的平面,瑪修伸出那一雙被連褲襪所包裹著的玉腿,主動纏住了心愛之人的腰際,伴隨著立香那膨大的男根在少女的股間來回摩擦,她也主動地伸出雙手,與立香十指相扣。
又有誰能料到,在這幾乎足以稱爲珍寶的靈子轉移裝置上,正有一對相戀的璧人正唇齒相依呢?
“嗯……前輩…...全部都射進來吧…...想要…….懷上前輩的小寶寶……”
瑪修的淫語令年輕人的臉頰微紅,他將連褲襪稍稍卷起,剛好暴露出瑪修那兩瓣肌膚勝雪的嬌臀,然后,用雙手將那臀瓣緩緩分開,暴露出此刻已經沾滿淫液的陰核,以及那沒有一絲毛發的花徑入口。
感受著連褲襪在自己的腰際來回滑動的愉快觸感,立香的肉棒一寸寸地前進,幾乎是立刻,秘處那緊致的阻力便讓立香爽到歎息出聲,而伴隨著膨大的龜頭與冠狀溝擠壓著麗人花徑內部的泥濘褶皺,瑪修的指甲也慌亂地滑動著,在年輕人的手背上留下些許劃痕。
“呀……啊……前輩……比起之前…..還要漲……要被前輩…….弄壞了……”
雖然嘴上說著幾乎要被弄壞了,可是,瑪修的音色豔麗而淫蕩,每一次肉棒叩著麗人的子宮口再拔出,發出啪啪的響聲,立香都感到自己的下身迎來仿佛升仙般的淫悅快感,大概是在平日里的工作地點做愛的這個事實,讓兩人都感到分外的緊張刺激。
“是因爲瑪修的下面……又變緊了……是因爲平日里……這里都是用作出擊準備的嗎……”
立香的手松開瑪修的手指,旋即,揉弄起那對手不能覆的巨乳,讓麗人在自己的撞擊下泛起淫魅的乳浪;而作爲無力的反擊,瑪修也淫蕩地扭動起自己那沒有一絲贅肉的溫軟腰際,讓靈子轉移裝置發出一陣陣的響聲。
“都怪前輩……哈啊……要在這種地方做愛…….其他的從者在出擊時……聞到我們……我們做這種事的味道……一定會生氣的……”
可雖然瑪修嘴上說著譴責的嬌聲,腰際的扭動幅度卻越發大了幾分,一雙纖手此刻緊握著戀人的手腕,卻完全沒有將那雙手從自己的一對嬌乳上推開的意思,看起來就像是瑪修主動將男人的手掌引上了自己的乳峰般;而沿著麗人的臀縫滴落的愛液,則已然在靈子轉移裝置上洇開了一層薄薄的水迹。
“那就讓他們去生氣好了,如果他們敢因爲這種事而譴責瑪修的話,那我就用令咒制止他們——瑪修是我的戀人,只要不麻煩到別人,那我天天都想和瑪修做。”
就像是爲了證明自己的話語般,年輕人更加激烈地擺動起了腰。當年弗格森傳給自己的鍛煉腰力的技巧此刻也十足有效,縱然是身爲擬似英靈的瑪修也完全無法抵擋,那原本如同水蛇般妖豔地扭動著的腰際此刻只剩下了被動承受戀人肉棒的余力,每一次動作,瑪修那一頭垂落到肩膀的發梢都不住晃動,與麗人的那對豐乳一起在立香的猛攻下激烈顫抖——終于,瑪修的意志抵達了極限,伴隨著高潮瞬間的淫悅快感,少女的舌尖微微吐出。
“前輩……前輩…….前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喚著心愛之人,瑪修那一雙頗具肉感的玉腿像是不願意放走戀人的肉棒般,將立香的腰際緊緊纏住,而那本就緊窄的名器在高潮的瞬間更是仿佛化作了榨精機器般,吞吸著年輕人前后晃動著的粗大肉棒,伴隨著這份激烈的榨精,立香的身體也抵達了頂點。
“哈啊…….哈啊……”
伴隨著最后一輪沖刺,靈子轉移裝置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大量濃稠的精液與愛液一起,在立香那持續的腰震下沿著麗人的下身慢慢向外溢出,而那原本死死纏住戀人腰際的連褲襪也不甘心地慢慢滑落委頓下來。
如果想要做的話,應該還是可以繼續做下去的——但看著仿佛盛放后的桃花般喘息不已的戀人,他只是慢慢將肉棒拔出,旋即,帶著些許挑逗地在麗人那仍舊嬌挺著的乳首上落下一吻。
“如果瑪修還想做的話,我也沒問題哦。”
“明明…….哈啊……是前輩的肉棒,還想做…...不過…...我也想繼續,和前輩……”
——扶住瑪修的腰際,兩人一起慢慢坐在靈子轉移裝置旁邊,依靠在立香的肩頭,紫發少女調勻著慌亂不已的呼吸,放任殘存的白濁與愛液將連褲襪慢慢浸透。
可是,就像是不想讓這份溫存持續太久一般,立香的終端響了起來。
“——觀測到了一個亞種特異點。盡快前來。”
就如同過往的大多數時候,福爾摩斯總是言簡意赅。
“抱歉,瑪修……偏偏是這種時候……”
雖然還想要繼續做,但顯然修複特異點的行動更加重要;盡管此刻人理已經修複,仍舊不時能夠觀測到一些必須修複的亞種特異點,放著不管也可能帶來更大危害。
“沒關系的。一起行動吧,前輩?”
——俏臉微紅,那爲了方便立香玩弄而消失了大半的靈裝-奧特瑙斯再度出現在了瑪修的軀體上,只是,自然,嬌軀上殘存的汗水和白濁是無法立刻消除的。
帶著些許歉意,立香走在了瑪修之前,掩飾住了她那顯得慌亂不已的步態。
當兩人飛快地趕到會議室時,冷峻的大偵探與擁有蘿莉身體的天才正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什麽,見到兩人的到來,達芬奇醬元氣滿滿的揮手致意,而福爾摩斯只是將頭點了大約半寸的距離,不可思議的,會議室里還有第三個人。
“布狄卡小姐……”
瑪修率先開口,面對這位與御主之間有著許多羁絆的可靠大姐姐,就算心知前輩是自己的戀人,也還是有點護食般的情緒地稍稍用力地牽牽立香的衣角。
“這次的特異點……”
“如探測結果沒有錯誤,那麽,這一次的特異點,與當初迦勒底曾經清理過的,那位魔術王所建立的某個位于羅馬的特異點處在幾乎相同的時間線上——只是不知爲何,對人理定礎幾乎全無影響,所以當初【我】還有其他人都將注意力放在魔術王身上,忽略了這個亞種特異點;雖然是這樣,可更加熟悉那個時代的布狄卡小姐如果能共同行動,肯定會讓修複這個特異點的行動更加方便哦。”
達芬奇醬豎起一根手指出聲,立香點了點頭,總感覺在這兩人無言的魄力下自己基本沒有什麽可以插嘴的空間。
“那,瑪修也能和我們一起去嗎?”
“當然啦!難道御主君還想要和布狄卡小姐二人世界嗎?哎呀,這對于尚且年幼的達芬奇親來說還太早了w”
——立香和瑪修都紅了臉頰。所幸,很快,皮膚蒼白的偵探便撐起他那纖瘦的身軀,道了聲“我去看看靈子轉移裝置的情況”,算是中斷了會議。
上一次前往特異點,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立香也不禁有些期待,在這個特異點中,他們又將面對什麽?
“唔…….嗚咕……放開我…….放開……”
——激烈的悲鳴聲中,男人們推擠著褐色肌膚的少女,向著這個部落的中央廣場行去,那一雙原本鑲嵌著珠玉的精致拖鞋上,此刻已經沾滿了灰塵,而她的身旁,保持著沈默的,素白肌膚的嬌小少女,則只是竭力地咬緊嘴唇不願意在男人們的面前發出羞恥的聲音,雙眸含淚地微微拖動腳步,只有押送著她的士兵用力拍打她的臀瓣時,她才會在一聲悲鳴后稍稍加快雙足挪動的頻率。
兩人的身體上,都僅僅只有一件麻布制作的單薄長袍,暴露出兩人的赤裸小腿的同時,也勉強遮擋住兩人那一豐盈,一貧瘠的乳峰,與那兩具縱然膚色稍有不同,卻同樣勾人欲望的稚嫩軀體。而她們身邊的男人們,讓周遭眼中仿佛噴火的蠻族民衆們恐懼地退后的士兵們,用“全副武裝”來形容也不過分。
環環相扣,緊密編織,足以抵抗住刀砍劍刺與流矢的鏈甲與環片甲密密層層,外套繡著雄鷹的罩袍,此外更有保護住頭殼與脖頸的厚重頭盔,就像是嫌這樣的防備仍然不足般,士兵們的小腿上更有堅硬的黃銅胫甲,而腰間的短劍與背后背著的長方形,略帶弧度的由三片精選的木材,皮革與帆布拼接,再以釘子固定的大盾則體現出了他們的身份。
羅馬人,戰無不勝的羅馬人。
正如同過往的每一次浸透血腥的征服,在勝利后盡情淩虐支配男丁已被屠滅的蠻族女子,已成了羅馬人的一種不成文的慣例;唯一的區別在于,這一次將會被淩虐的並不是羅馬的敵人,正相反,他們在十余年前便已向羅馬表達了臣服,希望能夠與之共治這個叫做愛西尼的小小部落,而當時的奧古斯都,先皇克勞狄烏斯,慷慨地同意了這個渺小的請求;然而,現在看來,似乎遵從這樣一個卑賤盟邦的請求並沒有什麽意義,更何況,在這酋邦的領袖普拉蘇塔古斯逝去之后,這酋邦便就只剩下了兩個尚未成年的女兒和她們的母親——顯而易見,她們無法保護自己的國度,甚至無法保護自己。
既然如此,那麽,便如同對待其他羅馬之敵般,放縱士兵盡情淩虐她們,盡情掠奪這小小酋邦,進而,將【羅馬治下的和平(Pax Romana)】散播至這帝國邊陲的小小角落——當然,這也會給總督閣下帶來一筆不菲的外快,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羅馬人會對此感到不滿……至于兩位受縛的少女飽含仇恨的眼神,便如同待宰羔羊的眼神般,有何值得在意之處?
只是隨即,兩位少女的眼神便變化了。
兼有恐懼,憤怒和心痛的眼神,朝向廣場的中心——隨即,她們拼命地試圖掙脫,但只是徒勞地讓自己的身上多出更多的被男人抓住的指印。
此刻,她們的母親,仿佛永遠有著溫柔笑意和堅強心智的紅發美人,正被緊緊捆綁在十字架上,雙手張開在十字架的側枝上,露出麗人白皙的腋下與側乳,原本光潔的肌膚上滿是白濁與尿漬的痕迹,沒有如同耶稣基督般被釘穿手掌的唯一原因,大概只是爲了讓她多活一點時間,讓更多士兵足以在這美麗的女子身上發泄欲望。
而那一對曾經哺育過她們兩人的豐盈酥乳,其上仍能看到淡淡的鞭痕,乳首則更是已經被男人們的吸吮弄到發紫——那一雙微微散開的美眸無神,淋漓的香汗將麗人的一頭紅發黏在臉頰與額頭上,直到她看到兩位與她一樣被推擠著的少女。
布狄卡在十字架上努力地掙扎起來,想要出聲——可嘴巴已然被布團堵住的她只能發出不成聲的低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沿著那竭力扭動著的雙腿之間,大量半干涸的濃精緩緩滴落,在十字架下積攢成小小的一灘,麗人的小穴與后庭中,都爲了方便被隨意塞入了木質的塞子,此刻,那粗糙的木塞早已被愛液與精液浸透變得潤滑不已,卻並未因此而讓布狄卡的痛苦稍有減輕。
“你們……這群惡魔,我絕對會……唔!”
——布狄卡的長女埃波娜,竭力扭動著身體發出暴怒的聲音,可軍團士兵的回應只是對著少女膝蓋彎的重重一腳,讓她無力地向前仆倒在地,旋即又被男人們拉著纖細雙臂強硬地拽起。
“姐姐……!求你們……求你們發發慈悲吧——”
名叫波薇卡的嬌小少女發出祈求,作爲先任酋長晚年生育的女兒,她的性格多少比起姐姐弱上一些,可她的祈求也只是換來了男人們的哄笑聲,隨即,男人們當中看起來像是百夫長的人提高了聲音。
“好,我們這就給你們慈悲……哈哈哈哈!聽說蠻族人都是騎馬的好手……要是你們倆能騎乘上那兩匹木馬的話,我們就把王位和你們的母親都一起還給你們,怎麽樣啊?”
——姐妹看向了十字架旁。
十字架旁,有著兩匹木馬。
只是與任何最爲常見的木馬玩具都不同——那馬鞍上,有著令人感到恐怖的,兩根仿佛嬰兒手臂般,甚至連男根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來的陽物,前一根比后一根略粗,但幾乎同樣,兩根都不是足以被普通女性容納的體積。
“若是……不騎呢?”
“那就陪你們的母親上十字架。哈哈哈……不過上了十字架之后,什麽時候下來,就看我們的心情了——”
“……好。我騎…...放過我的妹妹。”
羅馬人的百夫長嗤笑一聲。
“不行。必須兩人一起——當著所有人的面。”
埃波娜捏緊了拳頭,可妹妹只是怯生生地,輕輕扯了扯心愛的姐姐的手指。
“我也可以。爲了救媽媽,爲了不讓姐姐的努力白費……我和姐姐一起。”
兩匹木馬並排放置,與母親面對著面,幾乎呼吸相聞。布狄卡拼命地搖著頭,眼神中滿是自責,可仍舊,她只能發出不成聲的悲鳴,有些許唾液和精液一起順著嘴角滴落,在被挂上十字架之前,已有不知道多少男人盡情淩虐過她的三穴,無論小穴,后庭還是口內,都已灌滿了男人們的子孫,蠻族的女人的確有著完美的身體,比起羅馬人的軀體更加淫蕩。
“姐姐……我…...沒問題的……噫呀…….”
帶著些許恐懼和羞恥的聲音,白皙嬌小的少女看著麗人緩緩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著那粗大的木質陽物,然后用雙手慢慢撸動著它,直到唾液被均勻地塗布在木質男根的每個角落,然后再轉向第二根,隨即,就像是嫌唾液的潤滑仍舊不足般,她的雙手揉上嬌小少女那緊致的白皙臀瓣,然后用雙手將粗糙的囚服緩緩掀起,指尖將其下嬌嫩的臀瓣慢慢剝開,香舌小心翼翼地舔弄著粉嫩的菊花,讓波薇卡忍不住嬌吟出聲,而她只是飽含著深情地低聲呼喚著妹妹,絲毫不畏懼髒汙地持續著這份唇舌的奉仕,而同時,她也反複磨蹭著自己的一雙玉腿,盡可能讓自己的下身濕潤到足以容納粗大的假陽具的程度。
“傻妹妹…...咕啾……”
羅馬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褐色肌膚的麗人舔弄著妹妹的小穴,不過很快,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就失去了耐心。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旋即,指尖放在了彼此的衣裝上,輕巧地解開本就不足以遮掩住嬌軀的粗劣衣物,而伴隨著遮體的長袍滑落,兩位絕麗少女那一白皙,一淺褐的嬌豔裸體便俏生生地挺立在軍團士兵和部落民衆們的面前——彼此的乳首同樣的因爲和長袍的摩擦而充血到極限,令她們顯得淒慘而淫蕩,但即便如此,她們仍舊站得筆直,就像是不願意讓身爲愛西尼之王的自己在民衆面前蒙羞一般。
“咕——嗚……”
布狄卡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但懂事的姐妹只是一左一右地親吻心愛的母親那張縱然沾滿淚水與汗滴仍舊俏麗的臉頰,旋即,騎上那恐怖的三角形木馬。
用雙手撐住木馬的尖端,兩位少女拼命抵抗著疼痛感和恐懼感,讓自己那嫩如柳條的纖腰緩緩沈降,可隨即,身體纖弱的妹妹的一雙裸足,率先在光滑的木馬表面上一滑。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有著潤滑,可那驚人的假陽具在一瞬間插入后庭和小穴時,鮮血仍舊順著麗人的股間,將木馬一寸寸浸透。一瞬間,在雙穴處女同時喪失的劇痛中,波薇卡悲鳴著,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將之前那身爲未來的王的驕傲盡數丟失的她,感受到了身下那兩根粗大的假陽具的猛烈動作。
善于工程技術的羅馬人用腳踩踏木馬的下方,那兩根粗大的陽物,便輕而易舉地洞穿嬌小少女的子宮口。尚未品嘗過任何男人滋味的子宮被洞穿的瞬間,她哭泣出聲。
“妹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縱然竭力用雙腿夾住木馬,埃波娜也僅僅比心愛的妹妹多堅持了幾秒鍾。
比起妹妹的潤滑還要更加不足,伴隨著處女喪失溢出的鮮血,少女雙穴傳來的劇痛,與妹妹和母親在自己的面前慘遭淩辱的心痛混雜在一起,令她幾乎是哭號出聲,旋即,甚至沒有給她適應這份疼痛的時間,假陽具也同樣地動作了起來,和心愛的妹妹幾乎同步的,少女子宮的貞操被生冷的機械奪走。
兩人的哭號聲中,羅馬人大笑了起來,扯出布狄卡口中的布。
“詛咒……你們……”
——布狄卡的悲鳴聲中,十字架被用力一推倒在地上,旋即,羅馬人的靴子在麗人的小腹上一踩,淒慘卻嬌豔的少婦下身的塞子噴射而出的一瞬間,幾乎讓麗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大量精液噴湧而出,紅發麗人那一雙美眸本能地上翻,那因爲久經鍛煉而有著淡淡肌肉線條的腰際繃緊又無力地癱軟下來,每一次這種如同魚類的蹦跳都讓麗人的雙穴一起噴射出愛液和濃精。
因爲這對小腹的猛擊而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布狄卡那一雙豐滿修長的大腿,很快又被另一個羅馬人緊緊抱在了腰際。
“你們……說好了的……禽獸不如……唔咕……禽獸不如……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埃波娜拼命地高喊出聲,而羅馬人的回應只是猛踩木馬下的機關,雙穴中肆虐的假陽具讓褐膚美人的小腹上凸起隱約的淫靡輪廓,而埃波娜則因爲這對小腹的狠狠一擊而眼冒金星,雙手那短短的指甲幾乎陷入肉里;另一邊,僅僅是出于興趣,羅馬人同樣加快了讓假陽具上下抽動的速度,白皙嬌小的少女嬌軀被頂得抬起又無力地垂落,她哭泣著請求饒恕的同時,嬌軀也因爲失神而前后晃動,可因爲那兩根假陽具將嬌軀牢牢固定住,她甚至都無法倒下。
“是啊,我們說好了讓你們當王,把母親還給你們…...哈哈,誰告訴你們是愛西尼王了?兩個騷婊子,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和你們的母親一樣,是不列顛尼亞的軍妓之王了!”
——在那窮凶極惡的哄笑聲中,姐妹與母親的意識一同中斷。
那之后,又過了多久呢?
波薇卡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眸,麻木的小穴在肉棒的最后沖刺下傳來些許快感,讓她本能地呻吟出聲,伴隨著小腹中的又一陣溫熱,她知道,又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盡興使用了自己的身體,用炭筆在自己旁邊的地面上隨便劃下四橫后的一豎。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那就是……95次了。
唱著汙穢的歌聲,男人離開了這帶著濃烈精液腥味與騷臭味的大帳。
每天晚上,三位麗人都會並排躺著,承受侵犯,直到又一天的清晨,羅馬人進行日常的操練時,會放任她們相擁著睡上一段時間。
無論是媽媽,還是姐姐……都會拼命地試圖守護自己,守護比她們更加幼小的自己,而就像是守護自己一樣,媽媽也拼命地守護著姐姐,大概侵犯長于性事的熟女總歸比侵犯未經人事的女孩開心些吧,每天,媽媽承受淩辱的次數,都比姐妹兩人加在一起更多。
外面的天色已經接近黎明。
比起羅馬人,被充爲奴隸的愛西尼軍仆,更加心痛他們原本的王——冒著會被羅馬人毆打或殺死的風險,他們許多次地爲她們送來肉食和粥,讓她們在精液之外能夠稍稍得到一些補充營養,這也成了被拘禁的三位肉奴隸計算日期的方式。
淡淡的肉湯味道沿著帳幕的邊沿傳遞了進來,愛西尼人不被允許面見他們的王——即便是此刻已經成爲肉奴隸的王,但即便此刻,他們也通過這種方式表現著自己的忠誠。
在羅馬人沒有注意到之前,要把媽媽她們都叫醒才行……
“姐姐……”
——身旁昏睡著的埃波娜,身旁的四橫一豎的數量,比自己多了一排。大概也是因爲承受了太過分的淩辱,褐膚的少女的肌膚已然被半干涸的精液染成渾濁的白,一頭紅色長發被黏成一绺绺地,緊貼著那纖細的嬌軀。
而她們的母親,在距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一言不發。
昨夜,不知道是哪一位發了瘋的百夫長,將兩頭野驢牽進了營寨里,逼迫她和姐姐與驢交合。爲了守護她們,布狄卡主動地搖晃著自己美豔的豐滿臀瓣迎上了驢那恐怖的男根,在小穴被獸類的濃精灌滿之后,又用后庭榨干了另一頭散發著臭味的牲畜;而她們也沒能免于受辱,就像是過去許多次的那樣,姐妹兩人被逼迫著舔舐吸吮母親雙穴中溢出的野驢的精液,然后再在軍官們的面前雙唇相貼,將帶著母親的腸液,愛液與獸類濃精的白濁混合物在口中往複交換,直到連羅馬人們都看膩了再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只是,即便是親吻母親那飽經摧殘的下身,也比起在男人們胯下婉轉呻吟要好上千百倍。
她輕推著姐姐那具豔麗的嬌軀,直到她慢慢睜開雙眸,這才轉向她們共同的母親。
“媽媽……?”
——紅發的豔麗少婦左右的四橫一豎,縱然是與兩人加在一起相比都還要更多,此刻,她埋首在尚未干涸的大灘精液里,不發一語。
某種恐懼感襲上波薇卡的心頭。
幾乎是拖著自己那已經酥軟到如同爛泥的腰際,她拼命地爬向不遠處的紅發麗人。
直到觸碰到那具嬌軀的一瞬間,她才在近乎恐怖的冰冷感中,確認了從剛剛便已湧現,卻全然不敢相信的事實。
仿佛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鬼(Avenger)的咆哮從纖細少女的口中尖細地悲鳴而出,身旁,自己心愛的姐姐流著淚,淚中有血,嘴角卻勾起笑容。
兩人相視,她們將母親的身體近乎虔誠地翻轉,俯下身,親吻她那帶著不甘與痛苦的面頰,那仍舊被白濁所覆蓋的唇,方才抬起頭,彼此相視。
——摧毀羅馬,擊潰羅馬,直到羅馬的最后一滴鮮血也流盡爲止。
不知何時,營帳里燃起灼灼火光。
那一天,羅馬人看見了雙生的惡魔。
“立香,請報告身體情況和靈子轉移后各禮裝響應程度。靈子轉移設施因爲未知原因稍微出了點問題,目前無法將瑪修轉移至特異點,達芬奇小姐正在與彷徨海相關工作人員緊急搶修,若一切順利,可以在一天內完成修複——我就不多嘴詢問靈子轉移設施究竟是怎麽出問題的了。”
——來自人理存續機構-迦勒底的御主,以及此刻手握長劍與盾的,英武的紅發美人,此刻正背靠著某處山洞的石壁,兩人的胸口都起伏不定,顯然,剛剛的靈子轉移不算如何順利,而從迦勒底配備的終端中,正傳出迦勒底目前的臨時援護人員福爾摩斯那顯得有些模糊,兼有電磁干擾般沙沙聲的音響,盡管無論是御主還是從者都相當清楚,這個時代並不會有電磁波或電磁干擾,但在特異點,一切皆有可能。
立香臉一紅,想到之前和瑪修的縱情交合,急忙搖了搖頭,像是爲了彌補自己的失誤般提高了聲音。
“身體情況和禮裝都一切正常——我們還是優先行動吧,福爾摩斯先生。雖然在這里幾乎都沒能感覺到有任何古怪的地方……基本就是一片郁郁蔥蔥的草原,但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也好。立香,這里的人理奠基值相當低下……甚至比起以前我們曾經經曆過的幾個亞種特異點都還要低下的多,相信不會存在太過強力的敵人;但無論如何,如果只有一個從者的話……”
藤丸立香還想說些什麽,但身邊那位一身白色裙裝,大膽地裸露出一抹嬌挺酥胸的紅發從者卻走近了終端,帶些不滿的稍稍提高了聲線。
“……偵探先生,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麽擔心的必要。我很清楚這里是不列顛尼亞……是我生活時代的不列顛尼亞。而風中也沒有羅馬人惡心的氣味,在我的時代,我生活的土地上,羅馬人之外並無值得畏懼之敵,請負責可能的援護便好。”
名叫布狄卡的從者那高挑的身材,讓平均身高的立香都有點相形見绌,而伴隨著她向前靜靜地踏出腳步,比起過往在迦勒底而言更爲強大的氣勢令立香也有些許意動,看來,即便是在亞種特異點中,腳踏著自己國度的土地的從者也會得到更進一步的加成,更何況,如果迦勒底的觀測結果無差,這里,正是羅馬建城后814年,或者用常人更能理解的說法,公元61年。
立香忍不住看向麗人的側臉,那張秀美的臉龐如同過往面臨戰斗時一樣,顯得可靠而自信,帶著些許如不是認真觀看,便難以看出的悲哀。
他讀過曆史。
讀過曆史,自然也便知道,泛人類史中布狄卡女王的奮戰,與她的結局。
連帶著自己的兩位心愛的女兒一起被公開輪奸淩辱,王國被奪走,憤而起兵反抗羅馬人的暴政——然而,不列顛島上那微末的部落組織起的烏合之衆,又如何能夠迎擊羅馬軍團?
正如同羅馬史中作者的狂言,羅馬殊非七丘之城。自茲以后,羅馬便是世界,世界便是羅馬;而在那時,這並非狂言,而是字面意思上的事實。
縱然有著數十倍于羅馬軍團的力量,但部民們混亂的攻擊,又混亂的敗退,最終,連她和她的女兒,都死在了亂軍之中,自然,她那小小的王國亦未能免遭吞滅。
縱然在迦勒底,立香除了她之外,也召喚出過那位除了歌喉外一切都很是完美的尼祿小姐,但自始至終,兩人都未能和解過。
有些血仇縱使死后,卻仍難忘,他身爲御主,也難以將之根除。
“在情報不足時妄作推理不是明智的選擇,然而既然布狄卡小姐如此說,那便開始行動。”
——偵探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模糊不清的聲音平淡,並未因爲麗人那帶些不滿的聲音而稍有變化。
“抱歉啦。拜托福爾摩斯先生稍微勸一下瑪修她……我們就先開始行動了。會定期保持聯絡的。”
因爲那太過機械且準確的風格,福爾摩斯在迦勒底並不是特別受歡迎,立香想著將來也許該多帶夏洛克去參加幾場慶功會,也暫且挂斷了通訊。
“得去最近的定居點問問看這里是哪兒呢。”
布狄卡的聲音暫且中斷了立香的思考,從者那卓越的體質讓她先行恢複了過來,隨即便率先走出了山洞,雖然立香多少還有些轉移后的頭暈目眩,還是站起身跟隨了過去。
“布狄卡沒法直接認出這是哪里嗎?”
他帶點勉強地笑著,溫柔的布狄卡帶點強硬地挽上了他的手臂,讓自己心愛的御主腳步能穩一些,另一只手上則握著一朵小小的花。”
“從草叶與花的分布上看來,這里可能是我的故鄉,也就是愛西尼的附近。不過,在不列顛尼亞的全境,以至于喀里多尼亞①的南方,這種花都
有生長;所以我也不能立刻斷定,找到一個定居點詢問最爲保險。”
就像是順手一般,布狄卡將那朵白色的小花戴在了立香的胸前,與立香的那一身白色制服倒也算是合適,年輕人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不適合戴花啦……倒是和布狄卡的衣服很配。”
俏臉因爲御主無心的誇贊微微一紅,紅發的美人隨手抽出長劍,伴隨著如同雷霆般的震響聲,兩匹駿馬拉著的足以讓兩人共同騎乘的戰車在虛空中飛奔而出,而她則轉向立香,露出與過往那個迦勒底的大姐姐相符的笑容。
“那,御主,直接把這朵花戴在我胸前也沒問題哦?”
——立香飛快地移開眼神,因爲,麗人那件低胸的靈裝,自然暴露出了一對豐乳的上半部分,而將花戴上的話,手指自然也會難以避免的碰到……
他吞了口口水,還是解決特異點要緊,布狄卡略帶遺憾地歎了口氣,不過隨即便駕上了戰車,手牽缰繩。
“因爲接下來會跑得很快,所以,御主,抱住我的腰也沒問題哦——”
“我也不是第一次坐戰車這種東西了,不用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戰車在顛簸中飛馳,將來會拯救整個泛人類史的偉大御主——藤丸立香,抛棄了自尊心和羞恥心,用雙手緊緊環住眼前的麗人,將臉頰埋進那一頭飄揚的紅色秀發里,周遭的一片碧綠原野在狂風中閃過。
“天啊……”
——當兩人看著一片兀自冒著煙柱的廢墟時,立香忍不住低聲自語。
他見過許多座燃燒的城市,但現在的他還沒能習慣城市中隱隱傳出的焚毀的屍體與木材混在一起的糟糕味道,更兼那馬車前行的速度甚至比起現代的跑車還快,翻山越嶺如履平地,卻唯獨沒有考慮到乘客的舒適度,將他顛得想吐。
布狄卡卻顯得相當冷靜,催動著寶具向前行動,貼近那座河邊的城塞廢墟。
“倫蒂尼姆②。應該是曆史上我起義后的不久……只是,從焚燒的情況看,大軍離開還不久…..但我完全感覺不到這周圍有什麽敵人。”
布狄卡將馬車停在河邊,用手撿起一塊尚未被完全燒盡的木料,旋即不失優雅地蹲在那條在未來會以泰晤士河之名被人所知的水流旁,用岸邊和緩的流水洗去手上的煙塵。
“如果是從者的話這也是可能的;不過,能夠一次燒盡一個城市的從者……恐怕不是能夠輕易應付的。御主,還能繼續行動嗎?”
“應該沒問題……如果稍微慢一點的話。”
布狄卡帶些歉意地笑了笑。
“恐怕沒法慢下來,但至少接下來不會有太多山路了。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前,我們再偵查一下幾個羅馬定居點…….看看能否找到我族的人們。”
“——這應該就是這里爲何成爲特異點的原因了。”
立香的臉色嚴肅,馬車在最后一座此刻僅僅剩下殘垣斷壁的羅馬城塞面前停滯下來。早在召喚出布狄卡時便做過功課的立香知道,這是羅馬人的工程結晶之一,杜姆諾尼庫姆,縱然在羅馬的光輝凋零千年以后,堡壘的原址仍舊足以被改建成一座全新的市鎮——埃克塞特。
而在公元61年,它是羅馬那數十個威名顯赫的軍團中某個的駐地,也即第二“奧古斯塔”軍團;與第十四“蓋米娜”軍團,第二十“英勇凱旋”軍團一起,以僅僅四百人傷亡的代價,屠滅了布狄卡的軍隊,當日的死者超過八萬人;這座堡壘本該無法被這個時代的任何力量攻破,可此刻,兩人只能聽見烏鴉的聲音,顯然,羅馬軍團與他們的堡壘一起,永久性地從不列顛尼亞的土地上消逝了。
“我們進去看看吧,御主。比起在野外露宿,這里應該姑且還能找到一些完整的住房。”
布狄卡輕聲道,牽住立香手指的同時,右手利劍稍稍出鞘,那威嚴的戰車無聲地跟在兩人身后,這里同樣已被燒成一片殘垣斷壁,遍地可見軍團士兵的屍首,以及他們幾乎被燒得扭曲成一團的铠甲。
正如同他們屠滅這個時代的敵手,在比他們更加強大的敵手面前,他們如同被割開的麥草般倒下。
隨即,兩人聽見了某個垂死的聲音。
——那是一個羅馬人,此刻正背靠在一截折斷的盾牌上;似乎多少用某些魔術抵抗了突如其來的暴力,他現在還沒有死,只是,斷裂的矛將他和身后的盾牌一起釘在了牆壁上,顯然,他已活不過今夜,立香所掌握的治療魔術也難以治療如此嚴重的傷口。
“——快……跑……惡魔……愛西尼人……放出了惡魔……兩個…...有人形的惡魔……軍團……被惡魔殺盡了……”
“惡魔?”
布狄卡向前一步,試圖貼近羅馬人虛弱的嘴唇,聽到更多的情報。
可突然,垂死的羅馬人睜大眼睛,旋即,仿佛爆發出最后的力量,他將手伸向腰間的短劍。
“惡魔!你是…...你……惡魔……的頭發……一樣……”
伴隨著一陣顫抖,羅馬人的嘴角溢出血,隨即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尚且沒有等到兩人細細品味【與惡魔一樣的頭發】究竟爲何,異變突生!
如閃電般,布狄卡突然將立香攬到身后,旋即,以人類視野甚至無法捕捉的高速出劍,將從黑暗中如同鬼魅般浮現的第一個敵人彈開,隨即那戰車的兩匹駿馬嘶鳴著,車輪飛快前進,圍繞著兩人旋轉著抵擋任何可能的攻擊,車輪經過之處,一系列殘存的建筑如同摧破紙張般撕裂。
“我來援護!布狄卡,就在這里使用寶具迎擊敵人——”
伴隨著立香的高喊聲,少年人身上穿戴著的禮裝亮起,布狄卡高高揚起另一只手上的盾,又一聲仿佛堅鐵崩裂般的爆鳴幾乎撕裂耳膜。
顯然在體力的互角上,布狄卡占到了些許上風,那個人影無法抵抗紅發麗人的盾擊而向后退去,只是,隨即布狄卡便帶著某種仿佛目睹神迹般的表情,凝固在了原地。
“布狄卡!以令咒的命令——”
高揚起一只手,以爲從者受到魔力攻擊的立香果斷地準備采用最爲直接的手段,確保讓兩人脫身,可他的聲音隨即滯在了喉中。
“女兒……?”
當啷兩聲,曆戰的美麗從者雙手中,那堅硬無匹的盾牌與長劍,與麗人的淚水一同墜落在地上。
而那兩道快如鬼魅的倩影,卻並未因此而停滯動作。
一雙赤裸的玉臂在紅發麗人足以做出任何反應之前,環住了布狄卡的脖頸,當她抬起頭時,那個與布狄卡看起來相當類似,卻顯得稚嫩了許多的臉,讓還想做出下一步反擊的立香也吃了一驚。
隨即,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疼痛感,立香手中抓著的終端向一側飛去。
“立香——我們這邊——定位不到你的信號——盡快——終端——調試——”
大偵探的聲音戛然而止,那踩著高跟鞋的赤足緩緩向前踏去,旋即足弓慢慢旋轉,將迦勒底的終端碾成帶有一系列火花的碎末,立香無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踩著高跟鞋的足趾看起來相當稚嫩,就像是,尚未成年的女孩般——
“和媽媽一起的小帥哥,殺了嗎?”
“他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還是帶上比較好呢……”
“呼……姐姐,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吧?也好……媽媽喜歡的人,我們也想要喜歡呢。”
兩個不算成熟卻飽含著魅惑的音色中,壓在自己脖頸上的腳掌慢慢加力。
“御主……咕嗚…...御主!”
——腦海中最后殘留下的是布狄卡的聲音,立香的意識漸漸遠去。
“嗯……啾…...滋噜……啾……媽媽又回到我們身邊了……真好……”
“哈啊……爲什麽……不要……舔……”
“姐姐……媽媽的乳汁…….和之前一樣甜呢……咕啾……嗯啾……”
——略微遲緩地睜開眼睛,眼前那副香豔的姿態,令立香本能地瞪大了雙眸。
他們看起來,正處在一個龐大的營帳中;只是此刻整個營帳完全被清空,在鋪設著皮質地毯的地面上,三位麗人正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面向自己跪下的布狄卡,嬌軀上除了絲襪之外不著寸縷,麗人的盾牌與劍,此刻正懸挂在不遠處的帳幕上,布狄卡那過往分外堅強的雙眸此刻媚眼如絲,在兩位絕麗少女的前后夾擊下不斷漏出悲鳴聲,而除了布狄卡之外的兩位少女,此刻則是相同的一絲不挂——可縱然是兩人都並未朝向立香,立香也能看出兩位少女都擁有著更加稚嫩,卻和紅發的麗人相似的嬌媚容姿。
更加高挑的少女的膚色,大概是因爲在外戰斗得更多的緣故,無論是與布狄卡還是與妹妹相較都顯示出更加健康的褐色調,此刻,正跪在布狄卡的身后,一頭秀發一直垂落到腰際。用單手探入紅發麗人的唇間,反複用手指輕輕描畫著麗人的唇線的同時,少女的另一只手則慢慢滑落到布狄卡那被小塊陰毛包裹著的豔麗股間,那縱然生育了兩個孩子卻仍舊嬌媚溫軟的兩瓣陰唇此刻在少女的食指與中指反複的描繪下稍稍分開,讓少女能夠盡情地輕輕揉撚觸碰母親的陰蒂,每一次輕輕撚弄那勃起到極限的小豆,凜然的美人的腰際便在激烈的嬌顫中溢出更多的蜜汁。
而同樣一頭紅發,此刻正將俏臉埋在布狄卡那一對豪乳之間的嬌小少女,則留著與布狄卡頗有些類似,剛好垂落到脖頸的短發,肌膚的顔色也與布狄卡的嬌軀幾乎一致,彼此糾纏著顯得格外賞心悅目。伴隨著她怜愛地一次又一次舔吮麗人的乳珠,布狄卡那對豐盈的美乳早已經被親吻到乳尖昂然挺立,在高潮的快感中開始漲奶的布狄卡那兩點嫣紅的乳尖每一次被吸吮,都會溢出絲縷甜香的乳汁,癡迷于母乳的甜美滋味,已經再也不需要母乳來成長的嬌俏少女此刻正純粹地爲了帶給母親更多的快感而舔弄至親的乳房,三點同時被攻擊的布狄卡的雙手無力地攥緊又松開,不時拼命搖晃著螓首,就像是在祈求立香不要看向自己的方向。
可即便如此,布狄卡也沒有任何動手反擊的意思。
並沒有任何人爲布狄卡戴上鐐铐,甚至也沒有任何束縛;縱然是立香再如何遲鈍,也能夠理解此刻的情況……正盡情淩辱侵犯著布狄卡的,正是曆史上被公開輪奸的她的兩個女兒,她們甚至沒有資格在曆史上留下名字,自然,也無法被召喚入迦勒底。
可是,愛西尼人表達重逢的幸福的方式,原來是一起把摯愛的親人侵犯一番嗎……?
立香的腦海中閃過奇怪的念頭,只是,這場二對一的淩辱對決,很快便以壓倒性的優勢決出了勝負。
“呼……媽媽的菊花……沒有被惡心的羅馬人們玩弄過的菊花的樣子……好可愛…...媽媽…...還想聽更多……媽媽開心的聲音……咕啾……滋…….啾…….”
——手指仍舊不甘心的撥弄著布狄卡的前穴,長女那修長豐盈的嬌軀如同水蛇般扭動著,一路沿著布狄卡赤裸的脊背向下吻到腰際,隨即將麗人那久經鍛煉而挺翹的臀瓣輕巧地分開,將布狄卡那嬌豔的處女菊穴暴露在視線中,麗人的俏臉早已經紅到了耳根,因爲那微微顫動的雛菊而癡迷地喘息出聲的紅發少女,很快便一口氣吸舔了上去。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拼命忍耐著心愛女兒的侵犯,布狄卡的嬌軀淫蕩的顫抖著;明明,無論是姐姐還是妹妹,都唯獨對她毫無防備,可是,又有哪個母親能對自己的孩子揮動武器呢?
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立香,可被緊緊綁縛的立香身上似乎有抑制魔力用的繩索,盡管試著使用令咒,但也毫無反應。
“媽媽的小穴……太好了……也沒有被那些惡心的男人糟蹋過……只有死去的父親大人,還有我們……能盡情的碰這里……啾……咕啾……”
而很快,白皙嬌小的次女的唇沿著布狄卡那緊致的小腹一寸寸向下親吻,絲毫不嫌髒汙地親吻過那此刻已經沾滿愛液的小塊濃密陰毛,隨即,她嬌嫩的舌尖,便對準了母親那被埃波娜的手指所分開的兩瓣陰唇與其中暴露出的充血陰核,沒有任何猶豫,帶著些許癡迷的笑容,她用仿佛吸吮母親的乳汁般激烈的力度,吸吮上了麗人嬌嫩的陰核。
——在飽含著寵愛的對母親的亂倫淩辱下,縱然是意志堅強如布狄卡,也在兩人的舌尖那同步的刺激中抵達了極限,伴隨著大量濃稠的愛液噴出,布狄卡那緊致的腰際激烈地繃緊,愛液沿著麗人的蜜壺噴湧而出,旋即被波薇卡飽含怜愛地努力張大嘴巴全部含納進了口中——即便如此,嬌小少女那櫻桃小口也無法完全容納愛液,更兼她仍舊戀戀不舍地不斷用舌尖刺激著麗人的蜜唇,這讓許多黏稠的愛液順著少女的嘴角溢出滴落。
“好妹妹……真乖……我也想要媽媽的蜜汁……媽媽后庭花的味道,也分享給妹妹好啦…….”
小嘴輕輕鼓動著,並沒有立刻將愛液咽下,而是向布狄卡身后褐膚的美少女輕輕努了努嘴。
說著淫亂到不敢想象是正常人類能說出的話語,兩位容姿酷似的麗人熱情地吻在了一處,布狄卡的愛液與兩人的唾液在這對姐妹熱情的唇舌纏繞中彼此交換著,仿佛對于這對姐妹而言,這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一般。
兩人的喉嚨伴隨著親吻的水聲而輕輕顫動著,將彼此口中均分的愛液飲盡后,兩人仍舊戀戀不舍地用舌尖舔弄搜索著彼此的口腔,而與此同時,兩人的手指仍舊不約而同地玩弄著布狄卡那已經被舔舐到透濕的菊門和仍舊溢出愛液的小穴,讓被夾在兩人之間的母親在高潮的快感中淫亂的嬌顫不止。
在淫亂的搖晃了數下之后,那具嬌軀被姐妹幾乎同步地擁抱著倒下,長女那對盡管比起布狄卡稍顯遜色,卻仍舊挺翹的乳峰摩擦著母親那赤裸的背部的同時,也不斷地親吻著布狄卡那因爲馬尾扎起而暴露出的白皙脖頸,而波薇卡那剛剛吻過母親的小穴與姐姐的嘴的小巧粉唇,則再度含住了母親的一側乳峰,用齒根輕輕啃咬的同時稍稍搖晃著腦袋,布狄卡那兩瓣豐盈的翹臀,則正被這對淫蕩的姐妹不約而同地揉捏磨蹭著,縱然她努力地試著通過扭動來擺脫兩位少女的進一步侵犯,可無論是波薇卡還是埃波娜的動作都那麽溫柔而強硬,顯然,此刻的兩人,都已經與母親一樣,成爲了如同從者般的超凡存在。
“爲什麽……你們會……像這樣……”
——立香和布狄卡共同經曆過不少戰斗,當然,也曾聽過布狄卡關于她女兒們的故事。
帶著些許懷念地,一向如同大姐姐般照顧著自己的布狄卡,會談起自己那靈巧矯健的長女,她的腳步輕盈到可以捉住枝頭的飛鳥而不被察覺,以及自己那文靜迷人的次女,當她駐足在林間歌唱時,就連溪流中的魚也會洄游停駐在她的身邊傾聽。
她們本該在父親死后共同繼承愛西尼王的位置,友愛得如同彼此半身的她們,沒有理由做不好——每當提到她們時,麗人那一向溫柔可靠的表情泫然欲泣,令立香不忍再問關于這對母女的更多事情。
只是此刻,她們的友愛絲毫未減,可那份縱然街邊流莺也難以相比的,入骨的淫魅……即便心知肚明自己處于險境,可這三人那淫蕩的淩辱百合,還是讓立香的下身撐起了帳篷。
“哈啊…....帶有媽媽的味道的大哥哥出聲了呢。”
“咕啾……看起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媽媽又給我們找到了新的爸爸呢……”
——姐妹嬌媚地對視一眼,旋即,褐色肌膚的少女盈盈起身,絲毫不顧自己的嬌軀不著寸縷,緩緩走向了被縛的立香。
“媽媽……這位小帥哥是誰?”
柔軟的指尖輕輕挑起立香的下巴,那對盡管比起布狄卡的巨乳而言相形見绌,卻因爲褐色的肌膚沾滿汗滴而更顯嬌媚的乳房伴隨著她的話語而上下起伏著,一時間立香有些看呆了。
“我是……迦勒底…...的御主……布狄卡她,是我的——”
沒能說出“從者”這兩個字,立香的嘴巴被褐色的柔軟手掌用力堵住,旋即,那手掌的溫度反常的升高,這讓他聯想起了另一位複仇者,那位龍之魔女的周遭也總是纏繞著仿佛怨念實質化般,永不熄滅的火焰,曾被無情淩辱的少女們,都會對世界懷有如同火焰般的怨恨嗎?
“想做媽媽的主人的壞男人……媽媽,殺了他,可以嗎?”
——布狄卡拼命撐起身體,只是隨即便被嬌小少女那仿佛無窮無盡的體力所再度壓倒,顯然高潮后的麗人完全無法和自己的女兒那仍舊充足的體力相比,她只能發出微弱的苛責聲。
“不要傷到御主……”
低下腦袋,讓仍舊香汗淋漓的螓首與母親那帶著熟女特有的濃香氣息的乳溝往複摩擦了數下,波薇卡戀戀不舍地從仍舊無力起身的布狄卡身旁靈巧地站了起來,就像是剛剛的激烈交合完全沒有消耗她的體力般,她輕輕撩開一頭垂落到額前的紅色秀發,裸足輕踩著地毯走到姐姐的身邊,與高挑的褐膚少女對視了一眼。
“嗯……啾……似乎看著我們和媽媽卿卿我我,大哥哥吃醋了?可是,就算媽媽已經認同了大哥哥,我們可還沒有認同哦……姐姐,來一起……考驗大哥哥吧?”
縱然嬌笑出聲,可更多卻是令人感到恐怖而非欲望,波薇卡盈盈跪倒在了立香的身前,隨即,維持著仍舊被束縛狀態的立香的長褲,被白皙少女那靈巧的手指動作慢慢解開。
“哈啊……大哥哥的肉棒,有很厲害的長度呢……不過,不知道能夠撐多久呢…...咕啾…….啾噜……”
——努力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勉強將那根肉棒吞下小半,立香那膨脹到微微發紫的男根被少女毫不嫌棄地吞進口中,旋即,立香便感到了格外熟練的舌尖彈動和舔弄,以及配合著舌尖動作的吞入動作,讓年輕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明明是那麽小的女孩,舔肉棒的動作卻那麽熟練——
“咕啾……嗯啾……滋噜…….噗哈…….明明……普通的羅馬人,這個時候就應該射了的說……咕啾,啾……”
——在最開始的舔弄之后,甚至都沒有等待超過一分鍾的時間,那驚人快速的舌尖動作和吸吮便稍稍慢了下來,口中含著粗大陽物的少女含混不
清地咕哝了兩句,旋即甚至沒有一絲猶豫的,將整根肉棒一口氣吞下。
那肉棒對于嬌小的少女口腔而言有些過分驚人,證據便是麗人的喉管上已經勾勒出恐怖的陽物輪廓;害怕著傷到身下的少女,立香即便仍舊被縛,仍舊本能地向后撤腰際,旋即便頂在身后的障壁上,被柔軟的幔帳所反彈。可波薇卡就像是已經習慣了被像這樣粗暴對待一般,只是不斷地前后擺動著秀麗螓首的同時,放任唾液從自己的嘴角溢出,而那柔軟的舌面則擺弄著男人的包皮系帶,絲毫沒有讓立香得到喘息之機。
“滋噜……姐姐……幫我…….這家夥…….啾……老是向后躲…….”
“難怪媽媽會沈迷于這個人的肉棒呢……不過,只要讓他就這樣射個干淨,他就不會再纏著媽媽了……傻妹妹,看姐姐的……”
嬌豔的褐膚少女嗔怪了句,將一頭齊腰的紅發隨意束在腦后,旋即便跪在了心愛的妹妹身邊,輕輕拍了一下波薇卡的臀瓣。
波薇卡美眸含淚地將那根有些過于粗大的陽物吐出,其上的先走汁與麗人的紅唇之間拉出一道淫亂的絲線;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欲望,埃波娜吻上了妹妹的唇,分外細致溫柔地將其上少女自己的唾液和立香陽物上帶著的氣息盡數掠奪一空,然后轉向了那膨大的陽物,毫不猶豫地將纖薄的紅唇大幅度地張開,用溫軟的口腔熟練地包裹住了那驚人的龜頭,卻並沒有用深喉的技巧將其吞下,那同樣沾上了波薇卡的唾液的肉棒竿部,此刻正被白皙的少女用更加淫亂的舔弄動作連帶著陰毛和卵袋一起舔舐到透濕。
“哈啊……好熱…….這個家夥……一直都解決不了…….”
吸吮著卵袋的嬌小少女,用自己那對貧瘠的乳峰主動摩擦著立香的大腿,尤其是束縛住立香大腿的那粗糙繩結,每一次乳首從其上淫亂的滑過,她都會漏出一聲快美的呻吟,可摩擦的動作卻反而更加激烈了幾分。
“咕啾……嗯啾……”
而那不斷吞吸著龜頭與冠狀溝,一次次徒勞地縮緊著雙腮試圖榨出精液的褐膚美人,也本能地磨蹭起了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腿,濃稠的愛液沿著大腿內側慢慢滴落,她卻仿佛全然未覺般,一雙美眸中滿是淫欲。
不知不覺,兩人的手指已經探向了彼此的股間,輕車熟路地,兩人找到了彼此那最爲敏感的位置,旋即,格外熟練地用手指剝開彼此那成爲英靈前曾經被數以千計的陌生男人們粗暴地淩虐過,化身複仇者后縱然被修複,仍舊殘存著淫悅記憶的蜜唇,輕輕挑撥著彼此那同樣敏感淫亂的小豆,終于,在立香再也無法忍耐兩人的同時刺激而高潮噴射的瞬間,兩位少女也同時抵達了絕頂。
本無資格成爲英靈的她們,因爲那份過于濃烈的仇恨,而得到了化身爲複仇者的資格;而一生中唯一的知名事件便是被公開輪奸淩辱的兩位少女,無論何時都燃燒著濃烈的欲望,不願再被羅馬人觸碰的她們用子夜中無數次彼此之間的舔吮淫弄來暫且緩解令人瘋狂的欲念,直到此刻,無論是失而複得的母親,還是此刻面前那驚人的陽物,都讓兩人的心防無聲的瓦解開來。
“哈啊……好濃……果然……是媽媽……會喜歡的味道……”
——癡迷地用指尖牽拉手中溢出的白濁,然后再細致地送回口中,埃波娜的雙眸顯得格外迷茫,直到她心愛的妹妹主動湊了上來。
“好姐姐……也分我一點嘛……”
用舌尖作爲引導,兩人的雙唇並未直接相觸,而是紅唇微張,用相互交纏的舌尖刻意淫蕩地將精液送到對方的口內,在這份直白的勾引下,立香的肉棒又一次恢複了雄風。
“看來,媽媽選中的人果然很厲害呢……僅僅聞著精液的味道,下面就像是要去了一樣流個不停……呼…….姐姐,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做吧?”
口中仍舊細細品味著精液的甜美,埃波娜只是低哼了一聲,隨即,伴隨著一聲響指,立香周遭的繩索無聲地燃盡,隨后則是他那一身迦勒底特制的,足以抵抗各種環境的衣裝,卻並未傷到立香的身體。
因爲過于長久的束縛而充血的身體一時間沒能撐住,立香雙手撐住地面,才勉強沒有當場摔倒。
可還沒有等待立香撐起身體,這對淫靡的姐妹,便已手足並用地爬向了嬌顫不已的布狄卡,旋即,波薇卡主動扶住了母親那晃動不已的腦袋,然后,褐色肌膚的美人便打算一口氣將口中的白濁也分給布狄卡。
“唔……不要……咕啾……”
縱然俏臉绯紅地試圖掙脫,可姐妹兩人就像是知道布狄卡的敏感點在何處般,伴隨著手指對麗人那被濃密陰毛覆蓋著的陰阜盡頭的輕輕挑逗,紅發麗人的喘息聲再度慌亂了起來。只得放任愛女將濃稠的白濁全部送進自己的口中。
布狄卡早就已經心儀眼前的男人。可是,過往卻總是慢了像是黑貞和斯卡哈這樣更加主動的從者一步,而當自己終于鼓起勇氣時,他卻只是帶著些歉意告訴自己,已經有了心愛的人;本已安心做他可靠的長姐,可偏偏此刻,年輕人的目光慌亂地四處游移,卻總是控制不住地轉回自己的軀體上。
過往的愁緒與此刻的淫欲混雜在一起,讓布狄卡漏出快美的嬌哼聲,兩瓣豐臀順從著身下不知道是哪位女兒的挑逗,本能地做出雌獸求偶般淫靡的扭動,放任雙腿分開,愛液從那被陰毛遮掩著的淫亂蜜唇中潺潺流下,姐妹相視而笑,不約而同地低下頭,用親吻母親大腿內側的方式作出邀請,難以掩飾自己對肉棒的渴望的她們,縱然連對母親無瑕的愛意都被扭曲成淫亂的姿態。
那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的邀請。
可立香拼命咬緊嘴唇,並沒有立刻上前。
“不該是這樣的……布狄卡小姐和我提到過你們。被稱爲特異點的這里,存在本身就是錯誤,原本,你們不該是這麽淫亂的……她一直都很期待,以一種更加美好的方式和你們再會,和現在不一樣的方式——唔!”
“你又懂得什麽?”
——立香的悲鳴聲中,褐色肌膚的少女將立香一口氣撲倒在地,騎乘在男人的腰際,少女的雙眸中仿佛燃起火光,另一邊,波薇卡則將一雙白玉般的美腿張開,騎在了布狄卡那嬌美的容顔上,毫不猶豫地坐下。
“我們受了多少淩辱……多少折磨……每天都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輪番侵犯,最后身上的精液多到連軍仆都不願意插進來,羅馬人就讓狗,讓驢來奸淫我們…...可就算這樣,只要媽媽還在,我們都還能一直一直地忍耐著。”
“后來媽媽也死去了,我們得到了複仇的力量,卻已什麽都沒有了……每天都從早上被輪奸到晚上的我們,已經變成了不做愛就無法活下去的淫亂體質,所以我們就一邊懷念著媽媽而哭泣,一邊相互淩辱……可現在,媽媽又回到了我們身邊,你卻又要讓我們分開——”
姐妹二人的聲音,仿佛都在悲泣,立香一時間無法回答。
這時,虛弱卻堅定的聲音,在立香的耳畔響起。
“我們,一起努力吧,御主。就算對手是自己的女兒……從者-布狄卡,也絕對不會退縮。”
——旋即,她提高了聲音。縱然此刻被自己的愛女騎坐在俏臉上,容顔被愛液所打濕,她的聲音仍舊顯得分外可靠有力,就仿佛她仍舊威風凜凜地站在陣中般。
“我親愛的女兒們……我愛你們。哪怕是自己死去,我也更希望你們活著。可是,比起我們的生命更重要的,還有其他的事物——這個世界,是毫無希望的【特異點】,總有一天會自行崩壞;而在這個世界之外……無論是我,還是你們,其實都已經逝去了。我們沒能戰勝羅馬人,被他們所屠殺,我作爲英靈苟存于世,而你們卻已經不複存在…...這是事實。哪怕沈浸于夢中,總有一天也會隨著特異點的崩壞,而崩裂消失。”
“所以,在我們還能夠觸摸到彼此,擁抱到彼此之前,讓這個世界消失吧——我不想看著你們伴隨著特異點的毀滅而逐步扭曲,逐步崩壞。在那之前……我還想記住我的女兒們的臉。”
含淚的聲音中,姐妹無聲地對視。
作爲特異點的起因,這個特異點本質上的主人,她們,又怎麽會不知?只是刻意地不去思考,不去回憶。
可雖已心知肚明,又怎能情願甘心?
“媽媽……可縱然是如此,我們,也不願——”
沒有給女兒反駁的時間,大概,就連身爲英靈的她,也不知下一刻自己是否會抛棄泛人類史,沈浸在這個終將破碎的亞種特異點虛假的溫暖與團圓之中。
“那麽,該給不乖的女兒一個教訓了。”
擦去眼角的淚,她抬起頭,吻上了心愛的女兒那尚且嬌嫩的股間。
“果然——是你這個可惡的‘御主’,給了媽媽這麽多糟糕的建議——就算是媽媽的要求,也要等到你戰勝我之后再說——”
褐膚的麗人輕咬嘴唇,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緊致腰際緩緩下沈,將那膨大的肉棒吞入蜜壺之中。
——隨即,這場二對二的,以另一種形式進行著的死戰,開始了更爲激烈的對決。
“媽媽的小穴敏感點在哪里……咕啾……全部都……知道哦……”
——香舌反複描繪著布狄卡的蜜唇,每一次舔吮那已然不像是少女那樣有著美豔淡粉色,而是泛著淫蕩的淺咖啡色的蜜穴,布狄卡那本就敏感的熟女軀體便控制不住地繃緊,而甜美的愛液自然也源源不斷地湧入愛女的口中,與此同時,白皙嬌小的少女那一雙同樣纖細的手掌已經包裹住了布狄卡的臀瓣,那兩瓣豐滿的臀部在少女有節奏的拍打與揉捏下泛起一陣陣肉浪,讓布狄卡在悲鳴聲中一陣陣地顫抖。
只是,即便在技巧和對對方身體的了解上占據絕對優勢,波薇卡在交合時,卻仍舊處在下風。
而原因,自然,也只有“身下的絕麗女性,正是自己心愛的母親”這個事實。
“媽媽……好厲害…...哈啊……媽媽的舌頭……進來了……”
布狄卡那顯得笨拙的69式舔弄,僅僅是搔弄著麗人那沒有一絲毛發的一線天小穴邊沿,便讓一小股晶瑩的愛液噴灑在布狄卡的俏臉上,而布狄卡則低吟著乘勝追擊,一雙玉手包裹住麗人的臀瓣,隨即,她便將臉頰埋進了少女那嬌嫩的股間。
而另一邊,立香也不甘示弱地對褐色肌膚的麗人發起了進攻。
“呼……明明……不可以輸的……可是……下面……感覺好棒…….”
雖然名爲突擊,可立香的動作並不快,肉棒緩慢且有節奏地上下腰震的同時,他親吻著褐膚少女的嘴唇,而雙手則包覆住了麗人那一對比起周遭的褐色肌膚而言更加白皙的乳峰,這清晰的曬痕讓她顯出一種怪異的淫蕩,也將乳尖的兩點櫻色映襯的更加明顯。
心知少女已經被無情淩虐過許多次的他,盡可能地讓懷中的麗人體會到更多的快感——盡管最開始還有些嫌棄地微微側過臉頰拒絕立香的吻,可很快,立香的攻勢便取得了成果,少女熱情地側過頭,主動迎合著男人的唇,彼此唇舌纏繞時,立香嗅到了與布狄卡的一頭秀發相似的氣息,這種仿佛在同時侵犯母親和女兒的怪異感觸讓他的肉棒更加脹大了些許,與此同時,腰際的動作也慢慢加快,每一次那驚人的肉棒緩緩叩擊著子宮口又慢慢拔出時,褐膚麗人都漏出悲鳴。
“不行……下面……要被插到壞掉了…….明明……沒有那麽激烈……卻那麽舒服……”
雖然埃波娜竭力地想要搶回主動權,可過往已經習慣了被如同木偶般對待的她那顯得相當機械的扭腰,在立香的配合下只是不斷地將自己的敏感點撞擊到立香那堅硬的龜頭上;心懷著對瑪修的些許歉疚情緒,立香決心在這個特異點破滅之前,讓這個飽經淩辱的少女體會到溫柔的交合帶來的快感。
“頭發的氣味很好聞哦。”
——親吻著麗人的發梢和脖頸,留下淡淡的吻痕后,立香又抬起頭,反複地舔吮著少女的耳廓部分,褐膚的麗人環上立香的脖頸,因爲立香對耳垂的舔吮而俏臉羞紅的她,只能將軀體埋在眼前人的脖頸中,不甘心地輕輕啃咬著,可能夠掩飾臉上的紅暈,下身如同潮水的快感卻難以掩飾,很快,比起身旁與母親形成69式,淫亂地交合著的妹妹,埃波娜更早地抵達了絕頂。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極具顆粒感的緊窄蜜穴全方位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立香竭盡全力才忍住噴射的欲望,撫摸著麗人那此刻已經因爲汗水而黏在矯健的裸背上的一頭紅色長發。
“哈啊……不要……以爲……你贏了……傻妹妹肯定能贏過媽媽的……”
只是,少女那緊窄的小穴卻在立香的又一次輕輕動彈下淫亂地顫抖了起來,大半是因爲立香那如同撫摸貓咪般劃過她脊背的指尖,得到了許多在床帏間威風八面的男性英靈的指點,立香自然也能夠判斷眼前的麗人身上的敏感點究竟在何處。
“傻妹妹贏過了媽媽……就一起來榨干你這家夥…….然后……就特別允許你和我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在這個特異點毀滅之前,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一起生孩子……度過淫亂的每天每夜……你看……果然…….男人知道我們願意爲他生孩子,肉棒就漲得相當厲害呢……”
露骨的妄想讓立香的臉上一紅,可肉棒卻格外誠實地在麗人緊窄濕滑的甬道中又膨脹了一下,埃波娜露出計謀得逞的笑意——直到在距離兩人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布狄卡喘息著的親吻聲與波薇卡高潮瞬間的悲鳴聲幾乎同時響起。
“呀…...被媽媽……舔到高潮了…….不可以…….那里…….好奇怪……”
此刻,波薇卡那沾滿汗水的俏臉埋在了布狄卡的股間,與那小塊濃密的陰毛摩擦不已,卻再也沒有體力舔吮那有著淡淡色素沈著的濕黏小穴,她的雙手徒勞地緊握住布狄卡的臀瓣,腰際一次又一次地反弓著挺起,可深知追擊的重要性的布狄卡只是用自己更強的力量緊緊箍住嬌小少女的纖腰,努力挺起自己同樣酸脹不已的腰際,親吻,吸舔著波薇卡那幼嫩的蜜穴以及充血的粉色陰核。
“媽媽……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竭力撐持著的麗人,在母親的舌尖又一次掃過光潔的陰阜與其下的小穴之后,毫無抵抗力的抵達了高潮,慌亂的喘息聲中她努力搖晃著腦袋,溫熱的喘息聲中布狄卡也控制不住地悲鳴出聲,早就被姐妹兩人一起玩到過絕頂的她同樣處在高潮余韻中,但憑借著那份身爲從者的意志,她還是勉強頂住了高潮的欲望,分外溫柔地坐起身,環抱著次女那嬌小的身體,讓她躺在自己的膝蓋上。
“那麽,埃波娜,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想要贏過媽媽的叛逆女兒,要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呢。”
——布狄卡輕笑著起身,從立香的懷中,將自己心愛的褐膚少女抱在了懷里,另一邊,立香膝行著,環住了嬌小少女那仍舊在高潮快感中顫抖不已的腰。
即便身爲複仇者,她們也沒法對母親動手。
而動手之外的對抗手段……也輸得徹徹底底。
結果……無論是在泛人類史,還是在特異點中,她們都一事無成。
可是,能夠再一次見到媽媽,知道媽媽的心中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過著比曆史上的悲劇結局更好的生活,似乎,敗北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于接受。
只是,在一切終結之前,還想要更多的,體驗和媽媽一起交合的時光……
“哈啊……傻妹妹……快救我…….咕啾……啾…...要被媽媽和這家夥玩壞了…….”
此刻,原本爲了抉擇特異點走向的性斗已化爲淫亂的歡慶時光,埃波娜那一雙勻稱的褐膚長腿被男人扛在肩頭,而麗人的股間則在一陣陣猛烈的沖擊中穴肉微微外翻,男人在抽插的同時不住地用指尖玩弄著因爲肉棒的抽插而暴露在外的陰蒂,讓埃波娜完全無法適應這瘋狂的攻勢;而布狄卡自然也沒有放過愛女的慌亂,她嬌笑著俯下身,就像是要爲自己的愛女哺乳般,將自己那對白皙豐盈的豪乳送到了愛女嘴邊,旋即,在少女本能的熱情舔吮下忍不住漏出一聲淫魅的喘息聲,雙手旋即便揉上了麗人的那對豐盈白鴿,微微側過汗濕的俏臉磨弄了數下愛女那同樣挺翹豐盈的乳房,然后便吻上了她的一側乳首。
“啾……小波薇卡,要聽媽媽的話哦……滋噜……幫我和御主一起,調教不聽話的姐姐……”
而同時,布狄卡還用自己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埃波娜敏感的腋下。作爲母親的她過往也和自己心愛的女兒們有過許多愉快的互動,當然便包括爲兩位少女撓癢,讓這對姐妹發出如同銀鈴般的歡欣笑聲,只是此刻這份對對方身體的了解被用在了性事上——果然,在埃波娜那光潔的,因爲汗水而散發著淡淡酸味的性感腋下被指尖搔弄而過的瞬間,埃波娜的嬌軀激烈地繃緊,小穴縮緊的瞬間讓立香也漏出一聲愉快的喘息,而布狄卡只是輕笑著加快了舔吮乳首的動作,褐膚美人的哀求則更加快了幾分。
“傻妹妹…….哈啊……你不來幫忙……也會…….也會被媽媽和這家夥像這樣一起欺負的……”
就像是這句話讓波薇卡堅定了決心般,因爲剛剛的69式百合和大哥哥的侵犯而仍舊嬌顫不已的少女手足並用地爬到了埃波娜的身側,隨即,扶住了麗人的一側嫩足,將那褐色的溫軟足趾細致地含進了口中,開始了靈巧的舔舐。
“姐姐的腳……也很棒呢……大哥哥……也可以嘗嘗哦……噫呀…….大哥哥的手指……進來了…….”
本就敏感的腳拇趾被妹妹用格外靈巧的動作輕吮舔舐,讓埃波娜更加狼狽了幾分。
“呀啊……嗚……等到你被玩弄的時候…….絕對……絕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足弓淫靡的回縮,卻被天真爛漫的妹妹稍稍用力地分開,用舌尖搔弄著那一塵不染的趾縫,而另一側玉足的腳心,則被立香的親吻所進攻著,幾乎瞬間,被三人同時進攻的褐膚美人毫無抵抗之力的抵達了絕頂,在小穴激烈的縮緊下,立香這一次也沒能再忍住射精的欲望。
濃稠的濁液與愛液一起,順著那美豔的一線天飛濺而出,在麗人的股間形成淫亂的水泊,而波薇卡,只是俯下身,輕輕舔吮著立香和姐姐的秘部交合所在,聲音也顯得含混不清。
“呼……我也想被姐姐,媽媽還有大哥哥一起玩弄哦……媽媽也一定喜歡被我們倆,還有大哥哥一起玩弄吧……?”
就像是爲了證明自己的話語般,她顫巍巍地分開一雙纖細的美腿,那一對僅僅只是初具雛形的玉乳,因爲嬌軀向下而勾勒出小小的弧度,主動分開的蜜穴則正對著立香剛剛拔出的男根。
“媽媽……親親我吧?呼……媽媽,也一定想和大哥哥做了呢……因爲我,已經從媽媽的身上聞到想要做的味道了呢…….呀……突然……就插進來…...”
——身后,再也忍耐不住的立香,那龐大的肉棒以毫無征兆的姿態插入,與身下強撐起自己無力的嬌軀,吻上那小巧的乳尖的埃波娜一起,讓嬌小少女那胸有成竹的話語被強硬地打斷,嬌吟不已的她也沒有再試圖說些什麽,只是用那一雙撐住地面的玉手纏住了自己母親的十指,流轉的視線中,滿滿的都是對母親的親吻那淫靡的渴望,很快,伴隨著一聲淫靡的歎息,布狄卡挑起少女那粉嫩的下巴,飽含怜愛地吻住了喘息不已的少女,而那份亂倫的渴望也隨著這吻而暫且得到了滿足,波薇卡主動扭起了自己那嬌嫩的纖腰。
“哈啊……媽媽……果然是在期待著被大哥哥的肉棒插……才親得那麽用力…….呀啊……又要去了……”
——嬌吟聲中,本就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埃波娜的身體,很快便抵達了又一次的絕頂,那嫩如柳條的軀體主動尋求著快感,猛烈縮緊的小穴箍縮著立香的肉棒的同時,她也竭力地向前挺動自己那貧瘠的乳房,讓自己心愛的姐姐能夠更方便的將那小巧的乳峰含納進口中,而即便在親吻的技巧上完全不比眼前的布狄卡,她仍舊主動用自己小巧的舌頭纏繞上母親的舌尖,直到嬌嫩的軀體因爲高潮而繃緊,又無力地癱軟下來爲止。
“御主……”
——姐妹二人無力地喘息著,現在,就只剩下了赤身裸體的紅發麗人,以及立香四目相對。
布狄卡的俏臉泛起了些許紅暈。
多少次自己想過和眼前人縱情交合,又最終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選擇站在一旁靜靜守望。她是不列顛尼亞的英雄,又已有了丈夫和愛女,怎能再去插入本已是郎才女貌的瑪修和立香之間?
只是,此地是特異點,一個即將消逝的夢。
若是身處夢中,那稍稍做些爲英雄所不取的事,也不算越軌吧?
可尚且未等她鼓起勇氣出聲,眼前的年輕人,意外的頗爲強壯,縱然纖瘦,卻足以看到肌肉輪廓的年輕人,向著她伸出了手。
“…….布狄卡,想要繼續做下去嗎?”
紅發的麗人那剛剛些許平靜下來的俏臉,頓時仿佛仿佛火炭般的绯紅,可終究,她連一句拒絕也未說出口,只是將那一雙豐滿的玉腿大幅度地張開,剛剛被自己心愛的女兒所舔弄過的小穴此刻散發著淫靡的水光,只是不知有幾分是愛女的手筆,幾分又是對御主即將和自己交合的期待。
“若是御主願意……我也,願意……”
縱然在戰陣上中箭著槍時,她的聲音也不會像此刻這樣中氣不足。
和不止一個女性從者交合過的立香,自然意識到了眼前人的慌亂,不可思議的是,兩人的心中有著一樣的想法。
既然是特異點之中,那,便將這一夜春宵,看作一個美好的夢境吧?
將心中對于瑪修的愧疚暫且放在了腦后,他緩緩伸出手,滑過布狄卡細膩的手臂,而后向上,慢慢延伸到了麗人赤裸的香肩,向后輕輕撩撥她的一頭豔麗紅發,身體貼近,伴隨著那一對巨乳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傳來的乳壓,他終于面對面地抱住了眼前始終如同大姐姐般照顧著自己的麗人,將她盡可能溫柔地推倒在了那對姐妹身邊。
盡管此刻還喘息不已,但無論是埃波娜還是波薇卡都努力撐起了身體,姐姐跪坐在地面上,而腰際酸軟無力的妹妹則撐住姐姐那沾滿汗水的香肩,將下巴倚靠在其上,兩雙滿是淫欲的美麗瞳孔,自然便盯緊了眼前心愛的母親。
“呼……大哥哥,加油哦……想要聽媽媽悲鳴的聲音了呢……”
“媽媽高潮的可愛表情……無論怎麽看都看不夠呢……”
姐妹二人那恍惚的聲音,與布狄卡張開那一雙豐盈美腿的動作一起,奪走了年輕人的心神。他低頭看向布狄卡,此刻,格外難得的,布狄卡顯出些許小女兒態,而非過往始終照顧著他的大姐姐,一雙原本溫柔而堅強,在對視游戲中總是能勝自己一籌的雙眸此刻慌亂地游移著,只有懷抱住
立香的雙手仍舊如同過往牽著自己的手一般,帶著母親的溫柔與姐姐的甜美。
“愛你哦……布狄卡……”
他用很低的聲音在布狄卡的耳邊低語,不過,從兩位紅發少女的起哄聲看來,大概她們也很開心能在這特異點最后的時間里,得到一個剛剛還和她們做過的“繼父”吧——腦海中想著這樣怪異想法的立香,很快便沒有了思考其他事物的余力。
“御主……好大……哈啊……下面……”
——布狄卡那兩瓣豐滿的臀部,就像是她本人一樣,在迎入男人的陽物時,顯得格外溫柔;伴隨著肉棒一寸寸插入到那自從被迦勒底召喚,就再也未能被染濕,再加上之前與心愛的女兒們那淫靡的百合而早已透濕的蜜壺,配合著立香的插入,麗人的臀瓣控制不住地翹起又無力地垂落,泛起一陣陣淫靡的肉浪。
而肉棒則有節奏的緩緩動作著,緩緩貫入那盡管不及女兒們的緊致,卻如同無數根溫柔的手指般環住龜頭的蜜壺,每深入一寸,那灼熱又粘膩的感觸都會黏糊糊地包裹上立香的男根,讓他産生一種格外愉快的感受。
“布狄卡……好厲害……感覺肉棒…….要融化了……”
本能地,他加快了抽動肉棒的動作,伴隨著沖擊,布狄卡的嬌軀淫靡的挺起,豐乳與翹臀搖晃不已,而那一雙豐盈卻不顯肉感的大腿,則伴隨著立香的傳教士體位而緊緊環住年輕人的腰際,讓男人足以插的更深,每一次肉棒稍稍拔出,已經伴隨著激烈的抽插而化作泡沫的大量愛液便被冠狀溝帶出,而更多的愛液則伴隨著肉棒的又一次插入被回推,潤滑著龜頭與麗人那曾經生養過兩個孩子的子宮口接吻,伴隨著緊窄的甬道中的粘膩水聲,布狄卡再也維持母親的矜持,嬌吟聲越發淫亂不堪。
“呼呼……大哥哥和媽媽做得很認真呢……媽媽…….我這就來幫你…….玩弄大哥哥的肉棒哦…...”
——話雖這麽說,可是,波薇卡的第一個吻,自然是落在布狄卡那豐盈的臀瓣上,隨即,她的舌尖緩緩旋轉著,稍稍用力地鑽入布狄卡嬌嫩的菊花,而嬌小少女那雙如玉般的小手,則將自己母親那兩瓣豐滿的玉臀大幅度的分開。
伴隨著這淫亂的挑逗,矯健的麗人蜜壺幾乎瞬間便收緊到了極限;仿佛被一團擁有千百根觸腕的觸手包裹住向內吞吸一般,那泥濘的甬道正主動吞沒著年輕人的肉棒。
“哈啊…....布狄卡…….喜歡你…….喜歡……”
將臉頰埋在布狄卡那散發著幽香的一頭紅發中肆意舔吻著,立香感到自己的后背傳來淡淡的痛感。縱然是布狄卡的堅強意志也沒法抵擋心愛之人和女兒的雙重夾擊,那一雙原本溫柔地環住立香的纖手此刻正慌亂地抓著他的后背,在其上留下淡淡的紅痕,可這只是讓立香將布狄卡擁抱得更緊。
——縱然,屬于他和她的特異點再過不久就會迎來結束,可是,他們真的能在回到迦勒底后放下這一切嗎?
“我也…….愛你……御主…….吻我吧……咕啾……”
伴隨著嬌豔的低聲,布狄卡的一雙玉臂摟住戀人的腦袋,就像是她過往的性格一樣,她總是喜歡作爲引導者,縱然此刻她那顫抖的嘴唇證明了她比立香還要慌張得多,可終究,還是她主動吻上了立香的嘴唇,而一旁,埃波娜並未打擾母親與立香之間的熱吻,只是側耳聽著兩人交吻的水聲,以及順著彼此嘴角溢出的唾液,不知不覺,褐膚的麗人那靈巧修長的手指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股間,而側躺在布狄卡身邊的她,就像是仍舊對她們最后的時光戀戀不舍般,用另一只手撥開母親的發梢,舔吮她嫩白的耳垂。
“媽媽…....我也……啾……”
——終于,伴隨著淫悅的悲鳴聲,兩人的嘴唇分離,而布狄卡的意識,也抵達了極限。
“御主……更多的……愛我吧……無論是作爲御主的你…….還是作爲人類的……我都…...最喜歡了……”
一雙玉腿死死環住立香的腰際,在立香本能地想要拔出肉棒的瞬間,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年輕人再也沒能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伴隨著布狄卡的悲鳴聲與立香的喘息聲,兩人的軀體近乎同步地挺動,波薇卡癡迷地伸出舌尖,將順著兩人的結合部飛濺出的大量白濁與愛液一滴不剩地吞咽而下,而兩人卻只是持續著慌亂的吻,就像是彼此都不希望這淫亂的夢境走到盡頭。
那之后,又做了多久呢?
和布狄卡,和姐妹,和三人一起…….在自己要稍事休息時,三人便再度糾纏在一起,舔吮著彼此小穴中精液的同時,也熱情地相互擁吻,仿佛連布狄卡也被這淫靡的氛圍同化了——直到立香感受到仿佛裂帛的聲響,這個亞種特異點,也終究走到了盡頭。
“放心好啦。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的。”
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在立香的耳邊低語了這句話,而后,是姐妹中的另一個聲音。
帶著些許遺憾,卻令人感到溫暖的,與淫靡的低語不同的,令人聯想起不列顛尼亞的山泉與百靈鳥的聲音。
“——在一切都結束之前能見到媽媽,真是,太好了——”
明知特異點中的一切都會隨著其崩潰而化爲烏有,僅有來自迦勒底的他們能夠原路返回,他還是伸手,試圖握住即將崩裂的碎片,直到一切如泡影般消失。
——迦勒底,召喚設施。
布狄卡的俏臉有些蒼白,無論是她,還是立香,都不知道如此脆弱的靈基究竟有沒有被召喚的可能性——既沒有知名度,也不具備實際戰力,就連身爲特異點之主時,都難以正面戰勝她的,自己心愛的女兒們。
即便因爲特異點的緣故而具備了微弱的靈基,可是,能否以複仇者的身份而現界,沒有人能夠保證。
“一定能夠成功的。”
——立香安慰般地點了點頭,旋即,捏碎呼符,開始了最后的召喚準備。
用來召喚的聖遺物——自然,便是與兩位女兒有最爲強烈的羁絆的,她們的母親本人。
如果連如此強烈的羁絆都不能讓她們現界,便證明了兩人的靈基真的微弱到完全無法作爲從者而正常活動。
只是,就像是命運一般,當召喚陣爆發出分外強烈的閃光的瞬間,兩人那微微眯起的雙眸中,都出現了那一對分外熟悉的身影,旋即,布狄卡的一雙玉臂,便被一對容姿酷似,只有膚色有些許不同的姐妹,帶著熟悉的淫靡笑容緊緊抱住。
“呼——媽媽,還有御主……”
“能夠見面,真的太好了……嗯……媽媽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麽好聞……”
“哈啊……現在就想和媽媽與姐姐一起…….”
——立香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他似乎忘了,即便在泛人類史中,兩位少女留下的唯一記載同樣是慘遭輪奸淩辱——那麽,靈基與之相關自然難以避免,恐怕接下來,還會有不知道多少令人尴尬的桃色事件因爲這對姐妹的到來而降臨到他們頭上。
不過,他苦笑了一下。能夠再次見面總是好事,對吧?
注釋
①喀里多尼亞爲不列顛尼亞以北,即后世哈德良長城以北的不列顛土地。盡管布狄卡女王的時代,哈德良長城還沒有建立,但塔西佗的記載中便已將不列顛尼亞以北稱爲喀里多尼亞。
②倫蒂尼姆,公元43年于泰晤士河畔建立的羅馬堡壘。在布狄卡起義時,倫蒂尼姆的守軍撤退,放任老弱居民被起義軍所屠滅,城市也被付之一炬;在廢墟上建立起的新城市便是未來倫敦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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