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約稿 #1 團長與偶像小姐的墮落 #琴 #芭芭拉 #淩辱 #強姦 #亂交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4 編輯“話說回來,我們爲什麽要攻擊丘丘人啊?”
名叫熒的旅行者,將手中的劍從地上最后一個還在蠕動的人形怪物中抽出,在一旁挂在木架上,大約是在鞣制中的動物皮毛上擦了擦,在松開手的一瞬間,被擦拭干淨的劍也隱沒在無形中。
“我也不太懂……不過,大抵是因爲他們先攻擊我們了吧?”
“就像是見到馬蜂窩就要捅一下的小孩子那樣吧?”
——站在一旁將弓箭背回背上,一頭飄逸黑發,一看便充滿元氣,或者說有些傻乎乎的蒙德偵察騎士,以及漂浮在旅行者身旁的,看起來既可愛又美味的奇妙生物,兩人面面相觑,顯然,兩人並沒有花費太多心思在細致地思考目的這種事上。
“這可不是只捅了一下吧……”
熒歎了口氣,有些沒精打采地吐槽了一句,走向站在稍遠處的代理團長。安柏撓撓頭,跑到一邊開始撬起丘丘人那不算如何堅固的木質寶箱,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息良久不散。
“只是被木棍擦了一下而已……甚至都沒流血,沒事的……再怎麽說在這里把披風卸掉也……”
難得地,那位蒙德城的精神領袖,完美而潇灑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此刻有些羞澀地紅了臉頰,與身側,容姿與她有著幾分相似,但更多了幾分可愛氣質的金發麗人拉拉扯扯。
“不行——正因爲是團長所以才更要保重身體不是嗎?如果受了什麽挫傷,之后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怎麽辦?果然還是趁著現在讓我處理一下……”
熒有幾分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是該明智地在一旁看著這段美好的互動,還是該上前向團長說出自己的疑問。
在蒙德城度過的這段時光里,旅行者與派蒙一直都與西風騎士團的騎士們待在一起,甚至得到了“榮譽騎士”的名號,而她那不遜于正式騎士的戰斗力以及精致的容姿,也讓她在騎士團的衆人,甚至也包括蒙德城的市民們當中得到了相當高的評價——甚至連這樣按理來說應該由正式騎士結隊完成的,獵捕在商道附近威脅蒙德市民的丘丘人部落的活動,都會理所當然地帶上她一起參加了。
這固然有騎士團此刻人手不足的原因,但即便是那個嚴苛的琴,也說了“當團長回來時,一定要向他引薦你”這種話,大概也代表著熒的人望已經相當卓越了吧。
只是,即便是幾個旅行者加在一起,人望也及不上眼前這對姐妹當中的任何一個——雖然很不甘心,但兩人紅著臉頰糾纏在一起的姿態甚至足以入畫。
按住漂浮在一旁,絲毫不解風情地打算喊一嗓子的派蒙,熒輕輕咳嗽了一下。
“唔……至少等回到城里再說……熒,抱歉,失禮了,有什麽事嗎?”
在外人面前,只是一瞬間,騎士團長便恢複到了過去凜然而高貴的姿態,她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亂的披風,暫且忽視了一旁鼓著嘴巴輕輕扯著自己衣角的芭芭拉,向著旅行者颔首。
“我只是很奇怪……這些丘丘人部落,似乎沒有搶劫商隊,看起來過去也不像是搶劫過商隊的樣子…….還在自己鞣制皮革,真的有必要把它們殺掉嗎?”
面對旅行者的質疑,琴清了清嗓子,臉上流露出了幾分遺憾的神情,但很快便恢複到一如既往的堅定。
“有必要——在我的判斷里,有必要。”琴細細地擦拭自己的佩劍,剛剛在和芭芭拉的打鬧中,這柄尚且沾著幾縷丘丘人鮮血的劍被琴直接放回了劍鞘,在風之神的力量下,她只是用指尖劃過劍面,其上的血迹便被風席卷殆盡。
“這一批丘丘人的確都還沒有攻擊過人類……也沒有商隊與之敵對的報告,但過去是曾經有過的,有蒙德的民衆被丘丘人殺死過,貨物也被搶掠一空。西風騎士團是蒙德的劍,我們必須在危險真的籠罩整個蒙德之前,就先將危險解決——每個蒙德人的生命都是無價之寶,失去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挽回。只要我還是代理團長一天,就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少女的語氣冷厲,牙齒間仿佛咬著鋼鐵,片刻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重,急忙低頭致歉。
“抱歉——最近稍微有些太緊張了,總是害怕出事。”
的確,此刻的琴眼中有些血絲,自從丘丘人的活動報告增多之后,她就用自己手上捉襟見肘的隊伍做出一項又一項預案,而這些預案的最終保險,自然都是她自己,無怪乎她在迎擊丘丘人這樣早已經擊倒過無數次的對手時,還是因疲倦而受了些小傷。
“團長,箱子里的東西都翻檢過了,不過似乎都是些廢銅爛鐵……”
安柏用手套抓起一頂還算不錯的頭盔,對琴報告道,旅行者也搖了搖頭,抛開了腦海中小小的疑惑。
該回到蒙德城,享受一頓愉快的午餐了。
“姐姐剛剛的樣子,還真是帥呢。爲了做到和姐姐一樣可靠……我也得更加努力才行。”
看著稍遠處,親親熱熱地牽著手,扛著箱子,一同走向騎士團駐地的安柏和熒,暫且留在街巷之中的兩人陷入短暫的沈默,片刻之后,還是芭芭拉率先開口。
“你已經很努力了。要注重勞逸結合才好…….不能太勉強自己……唔……”
琴的聲音,被短暫,如同蜻蜓點水般的吻打斷。
淡金色的發梢掃過琴的臉頰,比起姐姐而言稍微矮一點點的妹妹,以不可思議的氣勢,將姐姐壁咚在小巷的陰影中。
“總是這樣……姐姐明明自己就很勉強自己,還總是在讓別人不要勉強……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姐姐好好休息一下才行呢。”
凜然的騎士團長臉頰绯紅。她自然清楚知道,對方口中所謂的“休息”,究竟是指什麽。
“唔……至少…….不要在這里……說不定,會有人看到……嗯……”
即便無論是體力還是身高,琴都在自己久未謀面的妹妹之上,但唯獨對于她,琴毫無反抗之力,就連此刻的哀求聲,都軟軟的,與高貴的騎士團長的印象完全不符。
“沒事的。不會做到最后一步的……”
嬌豔的偶像嘤咛著,埋首在琴的披風中,然后,指尖將束縛著披風的絲帶慢慢解開,披風滑落,露出琴那白皙溫軟的香肩,面對十倍的強敵也不會感到畏懼的金發麗人,此刻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肩上有淡淡的淤痕,盡管那甚至無法稱之爲傷口,芭芭拉還是帶著幾分怜愛的神情,用淡粉色的舌尖輕輕舔過少女的肩窩,然后是鎖骨,舌尖掃過的皮膚恢複了過往的白皙柔嫩的同時,也留下了淡淡的,溫熱的水迹。
遠處的大街上,傳來叫賣各種水果與肉類的聲音,琴用修長的指尖掩住嘴巴,拼命抑制著想要嬌喘出聲的沖動。
持有治愈魔力的芭芭拉,即便不通過這種直接接觸也同樣可以治愈傷口——只是,維持著這種背德關系的兩人,都沒有在意這種事,直到將少女那赤裸的香肩上印下了吻痕的芭芭拉的親吻,向著姐姐那被胸甲遮掩大半,卻仍舊挺翹的白膩乳峰上延伸而去的時候,琴才忍不住發出小聲的悲鳴。
“芭芭拉……不要……親那里……”
“什麽時候…….我才能像姐姐一樣大呢?真是羨慕呢……”
芭芭拉的青蔥十指,與摯愛的姐姐被黑絲手套包裹住的修長指尖往複糾纏著,慢慢將那雙被絲織品包裹著的雙手,引向了自己盡管比起姐姐而言相形見绌,但仍舊足以讓男人們如癡如醉的乳峰。
“哈啊……會留下……印痕的…….”
過往,兩人曾分別過長久的時間。跟隨著前往教會的父親一起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妹妹——自己曾看過多少次蒲公英被風帶向天際,就期待過多少次與她的再會。
很幸運,對方,也如同自己思念她一樣思念著久未謀面的姐姐,直到她們重逢的那天,看著舞台上容姿與自己有幾分酷肖,只是少了嚴厲,多了俏皮的她——琴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幾度閱讀著《少女薇拉的憂郁》望向窗外的月光,期待著夢幻般的戀愛的她,沒能料到自己戀上的人與自己血脈相連。
姐妹的背德之戀。
如果這就是她們的詛咒的話,她將欣然接受。
“那…….就吻嘴唇好了……”
琴稍稍彎腰,與疼愛的妹妹視線平齊,然后,兩人的唇齒再度交合在一處,淡粉色的芳唇相接,臉頰感受著對方那略微慌亂的鼻息的同時,舌尖饑渴地糾纏著對方的舌。
芭芭拉的纖手環過琴的脖頸,讓兩人的唇齒糾纏得更加深入,而琴的指尖,則始終停留在自家妹妹那一對小巧的玉乳上,盡管隔著服裝,那滑膩而柔軟的感受仍舊讓她臉紅不已,盡管無論是那對小巧的乳峰,還是懷抱中精致的麗人,都全部屬于自己。
現在不是做愛的時候。幾天后芭芭拉還有一場面向孤兒院的演出,而琴更是有很多工作要做。
可是,想要親吻對方的唇,想要愛撫對方的每一寸肌膚的念頭,在這一瞬間占據著兩人全部的精神,彼此,都不想在這里停下。
“姐姐……手指的動作……咕啾……很下流呢…….果然還是……在這里做一次吧……不會有人發現的哦?”
直到氣息抵達極限,兩人的嘴唇才分開,芭芭拉不施脂粉的俏臉此刻因爲臉上的暈紅而顯得分外嬌豔,她伸出舌尖,舔去琴唇上殘余的兩人混雜在一起的唾液的同時,也稍稍將自己的酥胸向對方的愛撫下送了送,那盈盈一握的峰巒就像是在吸附著琴的指尖一般,讓金發少女已經抵達極限的理性處在崩斷的邊緣。
拼盡全力,琴才抑制住了繼續做下去的欲望,她只是再一次低頭,給了自己的妹妹一吻,只是這次的吻不再是粘膩的唇齒交纏,而是落在少女仍舊沾著香津的唇角。
“不行。至少在這次丘丘人的威脅結束之前不行……”
琴從芭芭拉的手中拿回披風,整理了一下之后重新穿好,難爲情地輕輕拉了拉披風的邊角,擋住了鎖骨與脖頸上來自自家妹妹的吻痕,像是掩飾自己的尴尬一般,她急忙轉過身打算離開。
“那個,芭芭拉……我得先回去一趟騎士團總部,你知道的,前些日子可莉那孩子又在研究新的炸彈了,說是要幫我們對付丘丘人,可我稍微有點擔心她把蒙德的城門炸上天……得去告誡下才行。”
“嗯,明白的。”
略微有些寂寞地,芭芭拉露出一絲微笑,整理稍微有幾分淩亂的衣裝。
“那,姐姐,我該去準備演出了……”
還沒等琴如同慣例那般的想要叮囑幾句,芭芭拉便元氣滿滿地做出了偶像的招牌動作。
“知道了——太陽落山之前會回來的!芭芭拉,沖鴨!”
最后,琴還是沒能忍住轉身看向那個活力滿滿的背影。
但大概是因爲過分集中在那個可愛的身影上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爲過分疲倦——她未能注意到在暗影中潛藏著的某物,以及那雙帶著仇恨與暴怒,望向蹦蹦跳跳地遠離的偶像小姐的背影。
那天晚上,芭芭拉沒有回家。
“冷靜些,琴——這種時候著急也不是辦法……我去尋找下預言的法術……”
“我們也會幫團長找芭芭拉小姐的!但是,至少先整理出幾支隊伍——”
麗莎的話語,以及安柏的勸誡,都很有道理,只是,琴未能聽進去這些原本應該從她的口中發出的聲音。
當騎士團的主心骨自己陷入混亂中時,西風騎士團的功能便等同于停滯。
將工作一股腦地暫時委托給麗莎,她一個人沖了出來,即便在漫長的工作后她的腦袋昏昏沈沈,但只要手中還握著劍,她就絕不會輸給任何敵人,無論是人類還是丘丘人——而奪走了她的親人與愛人的,便是她最爲惡劣的敵人。
她的腦海中,仍舊有著幾分妄想。
也許只是走到了太遠的地方練歌,進而迷路了。也許只是在某個地方摔傷了,沒辦法自己走回來……
如果是因爲這種原因就消失不見的話,那見面的時候,她絕對會狠狠地痛罵她一頓——
只是,命運並沒有對琴那麽友好。
在昨天她們共同作戰,毀掉的那個丘丘人營地里,琴看見了一小卷白色的布料,沾著草叶與灰塵,隨意地搭在那個皮革架子上,入手柔軟。
那是芭芭拉的衣袖。
如果這還不足以讓完美的騎士團長的心防完全破裂的話,那,一旁的草叢中,混亂的打斗與掙扎的痕迹,已經足以讓她陷入到出離了驚訝的極度暴怒里。
她抽出劍,周身有著流動的風。作爲神之瞳的持有者之一,在某種程度上,整個世界的風都是她的盟友,就像是她手中的劍,兩者都足以斬斷敵人的頭顱。
沿著風中隱隱傳來的屬于丘丘人的臭味,她疾步奔走,天色已接近黃昏,少女卻毫不在意。
然后,她便聽見了某種騷動聲,然后,是用力敲擊木質盾牌的聲音,她已經聽慣了的丘丘人的戰吼聲在四周響起,手中握著沈重的石制武器與木盾,僅僅自己能夠看到的就有數十人。
這無疑是一個龐大的丘丘人群落,明智的話,如果帶上“火花騎士”可莉或者麗莎這樣卓越的法師,那這些敵人哪怕再多,也不足爲懼;但如果是更加擅長一對一戰斗的自己……
她怒極,嘴角反而勾起一絲微笑。
若是平常她也許會撤退,但此刻,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妹妹就在附近,盡管無法謀面,但超乎理解的血脈牽引讓她確定了,她還活著。
那,自己哪怕是踏入陷阱,也只要將所有的敵人斬倒便好。
“Yaya-ika-kundala(詛咒敵人)——!”
爲首那看起來體型遠比普通丘丘人龐大的,披挂獸皮的丘丘人武士咆哮出異族的戰吼,但在它做出行動之前,琴以更甚一籌的敏捷行動。
如同踩著風,她貼著地面滑行,躲開數根丘丘人以驚人的力道投擲而來的石制投矛,在瞬息之間,少女以武技之中被稱爲鐵板橋的姿態單手撐地,長劍自下而上挑起,與丘丘人武士向下揮砸的重錘幾乎是緊貼著閃過。
一聲令琴感到有些牙酸的巨響,那是重錘以遠超過她的力道砸落地面的聲音,只是,她的劍先一步刺穿了它的下腹部。
而后她猛踢怪物的前胸,如同一尾躍起的游魚,在風的力量下她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當她飄然落地時,丘丘人們才稍微遲滯片刻的意識到,她的目的是一旁撿起另一根投矛的投矛手。
用單手抓住一位投矛手的獸皮上衣,將它拉近自己,而后一揚劍鞘,準確地頂上它的喉管,另一只手則用劍刺穿了另一位不幸的投矛手的咽喉。
盡管琴已將西風劍術修煉至爐火純青的境界,但這位認真且聰慧的團長所擅長的從來就並非只有用劍之術,在她看來,劍鞘,元素之力,甚至拳腳也可以算是西風劍術的一部分。
這樣就解決了三個——腦海中閃過剛剛標記出的下一個敵人的位置,她猛力蹬踏地面——可是,卻未能一躍而起。
被劍鞘頂中喉管的脆弱部位的丘丘人已經無力地倒下,但那被刺穿咽喉的丘丘人,盡管已被刺穿喉管,卻仍舊用染血的雙手死死抓住那一柄利劍。
不對——這絕不是尋常結成部落那些智力低劣的存在,這些,是有組織的戰士——
琴的劍術盡管早已臻至一流,但身爲少女的她,膂力與這些怪物相較而言,並不處于上風。這一瞬間的相爭,早已讓周遭的丘丘人如同群狼般洶湧而上。
“唔——”
拼命撐持之間,她竭力旋動腳步,躲開了幾乎將大腿貫穿的一根投矛,卻已有另一位丘丘人抱住了她的腳踝,而后,便是另一個丘丘人向著背后的狠狠一棒。
口中淡淡的腥甜氣息傳來,琴卻死死握住劍柄,周遭元素的力量暴烈,如同她的憤怒般聚集。
隨即,被旁人稱爲“蒲公英之風”的元素之力爆發,風元素以驚人的力道擴散,悍不畏死地湧上的數位丘丘人都被這仿佛固體般凝實的風壓吹得倒飛至數十步開外,生死不知。
“呼……”
她絕不是被糾纏住就只能倒下的那種弱女子,只是,縱然是她,也只能在這一瞬激烈地調整著呼吸,準備著活動腳步,迎擊剩下的那些對手——
只是,當她試圖抬起足趾時,感到的,卻是如同被定身般的粘膩,以及頭腦中逐漸昏沈的感覺。
深淵法師…….這里,怎麽會有深淵法師……
這種糟糕的感覺令她只能拼命握緊劍柄,用劍支撐著自己站直。
古恩菲爾德的女兒永遠不會跪著死去…….她再次施展出華麗到如同舞蹈的西風劍術,在割裂另一塊盾牌的同時也斬落了那個丘丘人的雙手,而當她被一個從背后而來的丘丘人抓住手臂時,她最后一次調轉劍柄,風壓讓這個丘丘人被吹飛,一時間,周遭的怪物們也陷入了轉瞬間的恐慌中。
但當她試著邁出下一次沖鋒的步伐時,來自深淵的詛咒愈發強烈,少女瞬間的踉跄沒能逃過怪物們的眼睛,接二連三地,它們飛撲而上,將少女那如同被神明賜福的美好身軀抓住,壓制在滿是血迹的淩亂草坪上。
當琴再一次醒過來時,周遭有著獸類巢穴之中所特有的,令人反胃的糟糕氣息,她就躺在一塊獸皮上,背后靠著冰冷的石壁。
無論是劍還是劍柄,甚至是自己那代表著古恩菲爾德家族榮耀的,繡著紋章的披風,都已經不複存在,此刻,她美好的香肩與一雙玉臂都袒露在外,因爲剛剛的掙扎而撕裂的緊身衣裝中,露出仍舊帶有幾絲傷痕的春色。
手與足,都被粗劣但堅固的鐐铐所控制著,無法掙脫,就連風元素仿佛也不再回應她的呼喚——即便是全力以赴,她也只能制造出幾絲微小的氣旋,這只是讓周遭的惡劣氣味更濃了些。
但這些都被她所忽略了。
因爲在她的旁邊,正躺著她那充滿元氣的,有時也有點傻傻的妹妹,在琴活動起來的瞬間,她也睜開了眼睛。
“好痛……這里,是……”
芭芭拉的臉頰同樣因爲那糟糕的氣味而微微扭曲起來,但很快,她的眼神里便只剩下了一個人。
她摯愛的,最爲重要的姐姐。
“姐姐,你……受傷了…….我馬上給你治療…….”
顧不上自己究竟處在什麽地方,芭芭拉努力爬起身,晃晃腦袋,然后試圖活動身體——隨即,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與姐姐一樣,被繩索綁在了身后。
“你這個……笨蛋…….”
本有千百句想要痛罵芭芭拉的話,到嘴邊卻只剩下了一句兼有苦澀與溫柔的言辭。
縱然深陷囹圄之中,此刻與摯愛重逢,她卻有幾分平安喜樂。舉起被鎖鏈鎖住手腕,叮當作響的雙手,她努力抱住眼前的麗人,享受著這一瞬間的溫暖。
大概此刻,西風騎士團的戰友們也在尋找自己吧,自己殺戮的丘丘人過多,她對自己的幸存已不抱期望,但,也許芭芭拉還能夠活下來……告訴騎士團的大家,有著這樣一批危險的敵人…….
“醒了。”
忽然,她聽到並非人類的聲音。
那無疑是一個丘丘人,只是,丘丘人應該不會說人言——但那粗啞,洪亮,一聽便知是丘丘人的嗓音,自然做不得假。
“您真的抓住那個自高自大的團長了…….您可真是太厲害了……”
——然后,是人類聲音的恭維聲,在這個牢籠之外響起,這讓琴感到疑惑。
“去把,我戰死的族人們,埋葬好。我要在這之前,單獨和她聊聊。”
然后,一位撐著沈重,扭曲的法杖的丘丘人,便踏步進了這間囚室,大門在它的身后關閉,發出鈍重的響聲。
“西風騎士團團長…….琴,以及…….教會的偶像芭芭拉。”
丘丘人法師的法杖尖端,盡管不長于魔法,但琴仍舊能從那里感受到狂亂而扭曲的力量,那是迥異于元素之力的,來自深淵的偉力,此刻卻被禁锢在丘丘人法師的法杖里,嘶吼咆哮,卻難以突破。
“你們之前,突襲了一個丘丘人的營地,對吧……”
它,或許該說是他,忽然出聲,法杖上危險的力量探過牢籠的鐵柵欄,芭芭拉下意識地向著姐姐的懷中瑟縮了一下,琴竭力讓自己的腰杆挺得直了一些。
“是。我無意辯解,守護蒙德乃是西風騎士團至高之責,亦是古恩菲爾德家族傳承良久之責。我學藝不精,被你們擒捉,心中無怨。若你有所不滿,任憑處置,只求讓我的妹妹離開。”
“姐姐,不行——”
瞬間的驚慌之中,芭芭拉做出了最爲直接的回應,卻被琴用力按了一下嘴巴,少女一時間無法出聲。
“守護蒙德……可他們甚至沒有攻擊你們。”丘丘人法師的聲音里竟然帶上了一絲悲涼。“他們只是活著,偶爾捕獵些動物,只要還有丘丘人活著,你就無法守護好蒙德嗎?”
“我無法分辨誰是無害的丘丘人,我只知道丘丘人過去曾經殺死過許多蒙德的民衆,此刻它們又出現在道路的四周。我不會爲此忏悔。”
琴的聲音稍稍放輕了些,只是,她的眼神還是剛硬如鐵,又像是有火焰在燒。
丘丘人法師靜靜地歎了口氣,良久之后方才出聲。
“空大人賜予了我力量和智慧……來拯救我的族人。”
這個名字讓琴與芭芭拉都有了幾分迷惑,似乎曾經在何處聽過。
“他說,你們當然都是正義的朋友。你們誠實,友善,溫柔,但唯獨不會對丘丘人友善,溫柔,只要還有丘丘人活著,我們就永遠都是敵人。”
他漠然地揮手,那強橫的深淵力量讓兩人身上的繩索與鐐铐都一瞬間崩裂四散。盡管知道在這樣強大的力量下,肉體脆弱如紙,但琴還是將芭芭拉掩在身后。
“你們殺死的那些‘危害商道’的丘丘人里,有我的妹妹。”
他的聲音還是平靜,只是對情緒相當敏感的芭芭拉卻顫抖起來,她感受到這份平靜中蘊含著的激烈情緒,盡管他的聲音粗啞而惡劣,大抵是那位神秘的“空”強行將人類的語言能力灌輸到了它的腦中。
“那個箱子里是她給我做的禮物,一個小小的生鐵首飾,我們不會建熔爐,煉不了鐵,這是她從人類斷裂的馬車車軸上撿來,一點點打磨出來的。她很擅長這個,打磨出來的首飾用來挂在木棒的柄上,部落里的丘丘人們都覺得很好看。你們將箱子拿走,那生鐵首飾大概在集市上用一摩拉一個的價格賣掉了,又或者是被扔到下水道里,成了老鼠們的寶貝。”
他忽然咆哮起來,就像是某種受到創傷而瀕死的猛獸。
“你們覺得這是對的。是啊,對于守護著七國的神明這就是對的,我們都是丘丘人,總有一天要被正義的西風騎士團殺死!可是丘丘人也有丘丘人愛著的人,如果誰殺了她,我就會讓殺了她的人承受痛苦,比死亡更甚!”
在這仿佛向著世界發出詛咒的咆哮中,琴無法回答,只有眼神仍舊淩厲。
她知道以丘丘人的眼光看來自己當然是嗜血的惡魔,但她有自己愛著的人,有自己必須守護的人,其中並沒有丘丘人的位置,若是向著這些敵人道歉,就像是背叛了那些自己曾經發誓守護的人們般。
正當她想要說什麽時,忽然,房間的大門被叩響了。
“閣下……呃,那個,法師大人……?您戰死的同伴們,我們都埋好了,現在丘丘人們正在圍著墳墓做儀式……”
人類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丘丘人法師的一個動作,大門打開,一個戴著頭巾的男人出現——
那張臉,琴有幾分熟悉,他的身后還跟著十多個人。
他們幾乎都是被琴親手審判,犯下了不同的罪行,有些是偷竊,有些則是強奸,屢犯不改的他們被驅逐出蒙德境內,成爲流竄在遠方至冬與璃月商路之間的盜賊團。
毫不掩飾的淫穢眼光掃過姐妹花的身體,盡管意志堅定,琴還是打了個寒戰。
“我不會殺了你們,也沒有興趣觸碰你們汙穢的身體,但我從空大人那里聽說,雌性的人類相較于失去生命,更看重失去另一些東西。”丘丘人法師轉向盜賊團夥的頭領,“她們就交給你們了。”
這一瞬間,琴才真正感到了恐懼。
她用力掙扎起身,近乎是哀求著對離去的丘丘人法師出聲。
“我——隨便怎麽對我都好,至少,芭芭拉她——她沒有錯——”
法師的腳步頓了一下,就像是因爲這句話而感到了某種猶豫,可終于,它推開牢門,覆蓋著毛皮的腳掌落在地上。
“她也沒有錯。”
丘丘人法師輕聲說,它的法杖輕輕叩擊地面,大門鎖住,腳步聲很快遠去。
“嘿嘿……真沒想到,那個驕傲的騎士團長會落到這個地步啊……”
“還有那位教會的偶像……臉比姐姐還要可愛呢……”
足足十多個男性將無力的姐妹花包圍,淫亂的笑聲讓琴不甘地咬緊了嘴唇。
“嗚……姐姐……噫呀!”
略帶著幾分恐懼地,芭芭拉抓緊了琴的手,但仍舊努力挺直了腰杆,讓自己纖細的身體也能成爲姐姐的依靠。
只是這份覺悟在男人們看來,只不過是更加方便了他們玩弄教會完美的偶像的動作而已,其中一個眼疾手快的男性飛快地向著金發的麗人那挺翹的酥胸上伸手,在悲鳴中,芭芭拉胸前那精致的服飾被一把撕裂,露出其中白如凝脂的美好肌膚。
“你們…….不要和丘丘人同流合汙…….”
心中憤怒不已,琴只想起身與這些敵人拼斗至死。
但古恩菲爾德家的女兒,從來便不是會向著命運妥協,一死了之的類型。
如果自己死去,那芭芭拉也斷不會獨活,大概,自己的屍身也難免遭到侮辱……琴輕咬嘴唇,盡管知道恐怕無法勸服男人們,少女還是提高了聲音。
“同流合汙?哈哈!我們不該和你同流合汙對吧,琴團長!”
爲首的男人大笑了起來。
琴狠狠地咬緊了牙關,她認出了眼前這個留著胡須的男人,幾年前,他曾是西風騎士團的預備團員,比自己還要年長。
她捉住他的時候,滿身酒氣的他袒露著一身結實的肌肉,正撕裂一位少女的衣衫,面對失去了榮耀的騎士團員,她同樣沒有遵循騎士的榮耀,而是用劍柄對著他的后腦一擊,精確而凶狠。
沒想到他會當上盜賊團的頭領,更沒想到,是以這種最糟糕的形式再會。
“大家,哪個不是對琴團長記憶猶新?又有哪個不是欠了琴團長許多情,正要好好的償還一下呢?”
盜賊們大聲哄笑起來,悲鳴聲中,仍在自己身邊的芭芭拉被一口氣抱了起來,那長至膝蓋的美好裙裝在這些如同餓狼般的粗野男人的手掌下被隨意撕裂,露出其下俏生生的嫩白裸體。
即便是此刻,那如同羊入狼群的美好肉體仍舊讓琴目眩。
“嘿嘿……那丘丘人法師跟我們說,讓我們給琴團長感受下痛苦……嘿嘿,團長是何等樣人,恐怕就算斬了她的十指,再割了她那對漂亮的奶子,她也能繼續痛罵我們吧?而且啊,手指要用來握肉棒,那奶子大家都還沒揉上呢……這麽想來,能讓團長痛苦的,也就只有可愛的妹妹了吧?”
就像是在與芭芭拉比拼臂力一般,有兩個人從身后抓住了少女那纖細的雙臂,忽視了芭芭拉那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掙扎,可愛的白色乳罩伴隨著男人們興奮的口哨聲,被一寸又一寸地從少女的胸前拉下,首先露出的是如同羊脂玉般美好的上半球,然后,是淡粉色的小巧乳暈,最后,是因爲微涼的風而已然立起的兩點嫣紅。
最終,仍舊死死挂在芭芭拉的身上,就像是在最后倔強地守護著主人的那件結實的布料被嫌麻煩的一個男人抽出匕首,輕而易舉地斬斷,讓教會的偶像再度發出一聲細碎的悲鳴。
很快,那斷裂的布料就像是少女的純潔一般,被抛到了地上——男人不耐煩地將匕首抛到了一邊,但僅僅只是遲了一步,兩只來自不同男性的大手已然率先搶占了芭芭拉身前那一對柔軟酥胸的位置。
只是,即便如此,男人也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盯上了芭芭拉那溫軟,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
“嗯……呀…...好痛……哈啊……姐姐……不要看…….噫呀!”
盡管並不是沒有自慰過,也並不是沒有被姐姐愛撫過……但無論是自己的指尖,還是姐姐那溫潤的舌,都溫柔而美好,給人以帶著幾分羞恥的輕柔愉悅……而此刻玩弄著自己的男性們,顯然絲毫不懂得溫柔的意思。
胸前那一對美好的白鴿在男人們的動作下被隨心所欲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狀,與此同時,盡管拼命地躲開男人們試圖親吻自己的嘴唇,芭芭拉仍舊無法避免兩側的男性瘋狂地親吻,啃咬著自己那帶著淡淡少女體香,如玉般美好的脖頸以及淡粉色的小巧耳垂,無數觀衆甚至在夢想中都不敢用力觸碰的麗人側臉,此刻正被男人們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少女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琴拼盡全力試圖起身,只是,早已有所預料的另外兩人一邊一個地,用力將琴的雙臂折向背后。
盡管琴的體力超過普通人,但早已經受傷的她,又在深淵法師的力量下暫且失去了元素之力,自然無法與兩個同樣是刀頭舔血的男性比拼力氣。
一個男人索性跪在了她身邊,她惡狠狠地瞪視向那個男人,卻在猝不及防中被那個男性如同野狗舔舐骨頭般舔上了俏臉。
“唔…….你們這群混蛋……真……惡心…….”
然后,仍舊跪在地上的琴的胸前衣料,同樣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身后伸過雙臂,用力撕開,隨后甚至顧不上脫下胸衣,那男人的一雙大手便伸進了少女的胸罩內,一邊饑渴地在琴那甜美的脖頸上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從男人身體的縫隙中,她看著芭芭拉的嬌軀竭力地扭動著,那件小巧的白色內褲正與那寄托著無數男性夢想的美好連褲襪一起,被這些粗野的男人們慢慢褪下,其下,沒有一絲毛發的光潔陰阜在好幾個男性目不轉睛的盯視下,正如同被剝開殼的雞蛋般一點點展現出來。
那件內褲…….是她給芭芭拉買的。
過分正經的她其實並不是那麽認同作爲偶像,每天都穿著裙裝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妹妹,尤其是當她對自家的妹妹暗生情愫時。
所以,終于沒法再忍耐下去的她在一場需要相當努力的蹦跳的演唱會后,找到了自家汗流浃背的妹妹,告訴她,以后不可以跳這種會露出內衣的
舞,如果一定要跳也要穿上安全褲。
——只是,芭芭拉告訴她,每個偶像都會這麽穿的,讓姐姐至少告訴自己原因的時候,琴卻無話可說。
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因爲嫉妒其他的觀衆,所以不允許芭芭拉這麽穿吧?
只是,她最棒的妹妹,教會完美的偶像,卻在僅僅一瞬間的呆滯之后,露出了美好的笑容。
“明白了——那,以后,這個就是只給姐姐的福利。”
那也是她們戀愛的日子。
就在那個舞台臨時布置而成的后台與更衣室里,羞澀不已的芭芭拉,向自己同樣心儀已久的姐姐,輕輕提起了裙擺,露出了其下仍舊氤氲著淡淡濕氣的白色內衣。
那之后,代理團長與蒙德的偶像如饑似渴地持續著無數次的雙唇相接,直到工作人員們有些擔憂地叩響房門,開始懷疑大家的偶像出了什麽事。
再之后,芭芭拉的裙裝下便多了一雙連褲襪。
仍舊喜歡爲大家舞蹈與歌唱的偶像還是會被某些期待著走光的視線捕捉,只是即便裙擺揚起,少女裙下的風光,仍舊是專屬于最愛的姐姐的。
——只是此刻,無論是內褲還是連褲襪,都在被男人們粗糙的手亵玩,而她發誓要守護的親人與愛人,正在男人們如同對待玩偶般的隨意揉捏舔舐下,發出難以抑制的悲鳴。
“嗯……呀……哈啊…….嗚……”
顯然,作爲盜賊的男人們已經侵犯過不少女性,他們知道如何帶給女人快樂,更何況是青澀不已,僅僅與自己同樣生澀的姐姐交合過幾次的芭芭拉。
即便是內心深處無比厭惡,在幾個男性對嬌軀弱點同時的進攻下,偶像小姐還是忍不住漏出了幾聲可愛的嬌喘。
“放開她……你們想玩的人……嗯唔……該是我吧…….放開她…….哈啊……然后你們隨便怎麽玩我都行……”
芭芭拉那兼有痛苦與嬌媚的姿態,讓琴的最后一絲心理防線也迎來崩潰,她帶著激烈的怒氣幾乎是喊著向男人們出聲。
“唔……姐姐,不要…….我沒問題的…….呀啊…….那里……噫呀!”
芭芭拉拼命地發出聲音,只是,隨即,作爲懲罰,那對嬌嫩的乳房尖端的兩點,幾乎是同時被兩個男人用力向外牽拉,旋即又是毫不留情地揉撚,芭芭拉那完美的俏臉上的決意頓時被夾雜著痛苦的快感所取代,悲鳴聲在整個囚室里回蕩。
這讓琴下定了決心。
“嘿嘿……琴團長,這可是你說的哦?”
男人們大笑了起來,爲首的男人用力拍掌。
“咕…….至少,你們承諾…….不準碰芭芭拉……我讓你們所有人都舒服……”
“這就得琴團長讓我們都舒服了。”
男人大笑了起來,周圍的盜賊們也同樣露出了笑容。
琴咬緊牙關,心里有一絲悔恨。
但只要男人們遵守約定的話,無論怎麽對待她,她都能接受…….
男人們都看向他們的頭領,爲首的男人微微一皺眉頭,旋即點頭。
“那這樣吧,琴團長——首先就脫掉衣服給我們看吧?要慢一點,讓大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哦。”
“姐姐,不行……唔……”
盡管竭力掙扎,完美的偶像仍舊很快被兩個男人用力壓制,那一雙淡藍色的美眸此刻正微微含淚地看向琴。
對不起……但至少,你要安然無恙。
琴回憶著自己過去曾看到的街頭舞者們的舞姿。蒙德城中偶爾也會有這樣或那樣的脫衣舞者,而琴往往是微紅著臉過去將這些試圖賺一筆金幣的流浪女性勸離的人。
然后,琴將指尖放在了自己那已被撕裂的前裝上,她努力將這當做一場訓練,然后,將衣裝那已被撕裂的前胸部分慢慢脫下。
伴隨著布料滑落到腰際,凜然的騎士姬正昂首挺胸地面對著男人們的視線,那一對比起自己的妹妹更加挺翹豐盈的美乳在微風中輕輕搖晃著,其上的一對挺立著的乳首也隨之劃出小小的弧線,她抿緊嘴唇不去注意周遭男人們的眼神,盡管羞恥令她的臉頰通紅。
身爲西風騎士團的騎士…….絕不能向著邪惡屈服,絕不能羞恥的悲鳴……
她努力將精神集中在身上仍舊殘留著的傷痕帶來的輕微鈍痛感上,慢慢將自己的下裝,那條修身的騎士長褲連帶著已經褪到腰際的上裝,以及長
褲內緊貼著自己的腰際的,與芭芭拉相同款式的白色內衣一起褪下。
終于,衣裝褪到了腳踝,琴輕巧地邁開步子,從堆在地上的衣物邁步而出,她沒有遮掩嬌軀上的敏感部位,縱然臉已紅到耳根,她仍舊履行著自己的承諾,如同羊脂玉般的性感裸體大大方方地袒露在男人們如同餓狼般的視線中,僅剩下一雙玉足仍舊踩踏著高跟的戰靴,以及一雙仍舊被黑色的絲質手套所覆蓋的纖手。
與妹妹同樣,少女的陰阜上光潔如玉,沒有一絲毛發。大概是年長幾歲的緣故,盡管芭芭拉的身材也算是平均以上,但琴的嬌軀更加挺拔,那一對挺翹的酥胸,以及圓潤緊致的美臀,都提醒著男人們相較于芭芭拉,眼前的麗人更加成熟,自然,也更加誘惑。
“脫得不錯。接下來——就先幫我舔舔,再幫旁邊的這幾位撸出來吧?可別告訴我們你不會口交哦。”
男人拍了拍手,阻止了希望把手套也一並脫下的琴。
琴恨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卻仍舊順從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盡管喜歡看書,可一向正經的她卻從來沒有過給任何人口交的經驗,哪怕是從書上讀來的經驗。
只是現實並不允許她慢慢學習,因爲很快,男人們便迫不及待地圍攏上來,一根粗大,丑陋的男根已經抵在了琴的粉唇旁邊,另外兩根肉棒則摩擦著琴的側臉,大概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清洗過的緣故,糟糕的氣息讓琴昏昏沈沈。
生平第一次見到肉棒的琴,尚且沒有來得及仔細看看,那根粗壯的肉棒便已經強行侵入到了她的嘴里,惡劣的腥味令她幾乎想要嘔吐出來。
“姐姐…….!”
帶哭腔的聲音響起,琴努力專注在眼前的肉棒上,只是,隨即,旁邊的兩個男人也不住地發聲,琴努力活動著指尖,絲質的手套帶著手掌的溫暖,試圖給他們足夠的侍奉,動作生澀卻認真。
她不想男人們因爲自己不夠努力,就轉向芭芭拉。
“嗚咕……咕,啾,啾噜…….”
不知道肉棒的吸吮方法,少女只有像是品嘗雪糕一般輕輕活動著舌頭,與此同時,一雙玉手也在做出相似的動作,輕輕摩擦著肉棒的尖端部分。
“哈…….你不知道要撸肉棒的嗎……將來琴團長可怎麽嫁人啊,連同時侍奉幾根肉棒這種小事都不會。”
男人們哄笑起來。
“哪個女人嫁人要學同時撸幾根屌的啊——”
一個男人大笑著說。
琴並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在男人們的手掌引導下,她順從地做出上下撸動的動作——大概是因爲長久訓練劍術的協調性,在少女那雙溫軟卻有力的手掌下,那兩根肉棒的尖端已滲出了先走汁,而與此同時,琴學習著撸動肉棒的動作,小幅度地活動著腦袋,肉棒的臭味帶來的窒息感再加上搖晃的感覺,讓她的頭腦更加昏沈。
“哈哈,這不是撸的很棒嗎?說不定啊,琴團長當初就是用身體侍奉團員們,才在法爾伽大團長走后當上了代理團長呢……”
再一次的,十多個男人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你們這群…….混蛋…….姐姐才不是……嗯嗚!”
一旁忍不住反駁的芭芭拉,因爲出聲反駁而再度發出了悲鳴聲。
“咕…….你們說了…….啾……不碰她…….嗯唔滋噜!”
“誰叫她話那麽多——你舔的技巧也太差了!”
窒息感令琴控制不住地發出悲鳴聲,男人用力按住金發的螓首,前前后后地晃動著腰際,粗大的龜頭強行捅入到麗人的喉管中,每一次抽插,琴都感到自己的喉嚨正在被烙鐵插入,只能發出不斷的干嘔聲,唾液順著少女的嘴角慢慢滴落。
“唔……姐姐…….你們…….放開…….”
不要看,芭芭拉,不要看……
終于,男人從琴的檀口中抽出了沾滿淋漓香津的男根。
“騎士團長也有不少不擅長的地方嘛——不過,這對奶子可真是色情。就算是比不上那個魔法師麗莎,也夠用了——”
然后,少女的一對玉乳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抓住。
那沾滿唾液的粗壯男根,便隨即插入到了少女的乳溝里。伴隨著令人不快的感覺,少女的乳溝被男人反反複複地抽插著,每一次抽插,那粗長的巨物都頂在琴那光潔的下巴上。
“給我低頭,用舌頭舔——”
“還有手,現在都停下來了…….”
在男人們雜亂的命令下,琴努力低頭,伸長舌尖,每一次肉棒插入乳溝的最深處,從乳溝上端露出的龜頭都被琴那沾著唾液的舌尖再度潤濕,很快,那肉棒的尖端便滲出了與唾液不同的晶亮液體。
那對酥乳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下,被捏的越發緊,留下淡淡的指痕,而伴隨著用力握緊那白嫩乳峰的雙手加力,男人的腰際也挺動得更快。
兩旁,那兩個享受著絲質手套的手交的男人,也低吼著,命令琴加快撸動肉棒的速度。
終于,用琴的一對玉乳肆意地乳交著的肉棒尖端,以驚人的氣勢膨大起來。
在下一次與琴的舌尖相觸時,被濕滑的舌尖無意識地輕舔馬眼與包皮系帶,那根肉棒隨即以驚人的氣勢開始了噴射。
大量的精液射滿了少女的舌尖與下巴,淡淡的苦味與腥味讓琴皺緊眉頭,而更多的白濁則星星點點地灑落在了琴那對白嫩的乳房之上與深邃的乳溝中。
比起身前的肉棒稍微遲了半分,另外的兩人也幾乎同時在琴加速的撸動下迎來了高潮。
“哈啊…….好熱…….唔……”
琴不快的悲鳴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推擠著肉棒向著騎士團長的俏臉蹭去,幾乎是抵著麗人的臉頰,那兩根肉棒同時射精,已經很多天沒有觸碰過女人的兩個男人射精的激烈程度絲毫不遜于他們的頭領,大量的白濁灑滿了琴的俏臉,讓騎士團長只能微閉上一側的眼眸,而那一對絲質手套的手心,同樣也被白色的黏稠所浸透。
“不準吐,全都吃下去。也不準用手擦。”
就像是意識到了琴要做些什麽一般,頭領立刻便發布了指令。
琴順從地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自己的一副手套,然后是自己的唇邊殘留著的精液,將這些白濁一絲不剩地吞進腹中,然后,又順從著男人們的命令,張開小嘴,直到最后一絲白濁也被咽下喉嚨,那惡心的粘膩感覺讓琴想吐。
當最后一縷唇邊的精液也被琴舔舐干淨時,琴的雙頰上仍舊沾著點點白濁,而那一對玉乳上的精液也未曾擦拭,再加上其上殘留著的烏青指痕,讓騎士團長那無瑕的嬌軀看起來相當淒慘。
只是,即便是琴也知道,這,大概還只是個開始。
“嘿嘿……接下來,就該入正戲啦……”
男人們哄笑著逼近了琴,騎士團長閉上了雙眼,跪坐在獸皮上的她張開了一雙玉腿,那一線天的白虎美穴此刻微微潤濕,等待著男人們的插入。
“一個個來吧……我會侍奉你們所有人的…….”
琴低聲說。
“不是一個個來……而是兩個兩個來。”
“一個個來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嘿嘿,琴團長被插菊花的時候,會不會哭出來呢……”
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琴第一次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可是,在她認命般地放任男人們將自己抱起來,調整姿勢時,芭芭拉提高了聲音。
“至少——至少讓我來給姐姐……給姐姐把傷治好……”
“哈?你要怎麽治啊,這里可沒有什麽水元素給你用。”
一個男人隨口說道,顯然,他們在事前已經被教授過元素之力,並不是一無所知。
“我……還有其他的水可以用。至少……讓我先治好姐姐……”
芭芭拉輕聲說。男人們困惑地面面相觑,還是頭領最先了然地點頭。
“哈哈哈!這還真是姐妹情深…….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頭領拍了拍手,放任男人們將芭芭拉松開,無力起身的芭芭拉便以那個僅僅身著連褲襪的性感姿態,慢慢爬向琴的方向。
“唔……芭芭拉……不要……”
“對不起,姐姐……至少,我想要讓姐姐舒服一點。”
琴的聲音很低,甚至還帶著一絲哀求——然后,少女的聲音便被自己的妹妹所封住。
原本繃緊如弓弦的緊致嬌軀,在愛人的親吻下慢慢舒緩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嬌豔的喘息聲。
“嗯……啾……咕啾……”
伴隨著淫蕩的水聲,兩人的舌尖往複攪拌著,唾液順著交合的粉唇絲縷地滴落。
直到兩人的親吻終結,芭芭拉那淡粉色的舌尖方才沿著姐姐那被玷汙的清麗臉頰向上一點點舔舐而去,將少女臉頰上殘留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舐殆盡的同時,那臉頰上在戰斗中受到的一點擦傷也同樣得到了芭芭拉所持有的奇迹的完美治愈。
“嘿嘿……沒想到這對姐妹居然是百合……”
“把她們這樣子拍下來絕對能賣出個好價錢……”
“從蒙德到璃月再到至冬,大家都會買吧?”
——男人們淫蕩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只是芭芭拉毫不在意。盡管比起自己的姐姐更爲恐懼,但無論如何,在恐懼了三十秒之后,她總要繼續振作起來前進,哪怕這次,前進的結果是和姐姐一起墮入深淵。
“姐姐…….喜歡你。不管怎麽樣……都還是最喜歡你。”
含淚的美眸于至近的距離看著琴,再度輕啄她的嘴唇后,芭芭拉的玉體磨蹭著向下滑去,開始親吻姐姐修長的脖頸,再然后是被粗暴的揉捏而留下青紫指痕的一對美乳。
用舌尖輕巧地舔過那些指痕,連帶著其上的精液一起飲下,將那些淤血盡數治愈,即便是自己的俏臉與發絲都沾上了精液,芭芭拉也毫不在意,反倒是舔舐得更加認真。當芭芭拉的舌尖掃過琴充血的嫣紅乳首時,凜然的騎士團長終于難以忍受這份快感,第一次地,她當著男人們的面吐出嬌豔的喘息。
“姐姐……真是可愛……”
就像是過去一樣,在一切事情上都嚴格且認真地引導著自家的妹妹的琴,唯獨在性事上被自家的妹妹壓制著。
伴隨著琴的嬌吟聲,那親吻便向下延伸而去,在小腹遭到重擊的傷口上輕巧回旋著舔吮的粉舌,向著光潔的陰阜慢慢滑落。
伴隨著芭芭拉身上殘留著的鮮少的治愈魔力,琴的嬌軀上仍舊殘留著的痛苦伴隨著那些傷痕一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她暈眩的快樂,即便周遭是如同餓狼般的男人們,她的下身仍舊逐漸被愛液浸透。。
“哈啊……芭芭拉……那里…….很髒的……不要舔……”
舌尖輕輕掃過已經透濕的陰唇,讓已經沾滿愛液的小穴又濕潤了幾分后,金發少女的粉舌繼續向下游走,芭芭拉用一雙玉手將少女的臀溝分開,然后,輕輕旋轉著舌尖,開始對姐姐最爲私密的位置進行小心翼翼的刺激。
“因爲最喜歡了……啾……所以……一點都不髒……嗯…….唔!”
——因爲這副過于嬌豔的百合表演,一時間周遭的男人們都屏住了呼吸仔細觀賞。兩位千里挑一的美人交合的樣子,見到的機會恐怕不多。
只是,男人們當中最爲粗壯的莽漢終究無法抵御這誘惑,他一聲低吼,隨即,那一雙長久握持兵刃,滿是老繭的大手便用力箍住了芭芭拉那柔若無骨的纖腰,纖細的偶像吃痛,發出一聲悲鳴,盡管仍舊想要掙扎,但從力量上遠遠無法對抗這個粗壯的男人,芭芭拉控制不住地被向后拖去,而在短短的時間內便被舔舐到臨近高潮的琴,也從剛剛的美好中被強行拽了出來。
“放開她——唔……你們這群混蛋……嗯唔!”
——連褲襪連帶著白色的內褲,被這個粗壯的男人以暴烈的力道撕開,潔白的處子嬌臀被這個男人重重一拍,芭芭拉忍不住發出悲鳴。
琴想要掙扎起身,只是因爲下身的愉悅而脫力的同時,身體再度被男人們抓住,這一次是向前,以如同雌犬等待交配般的姿勢伏跪在地上,被芭芭拉的唾液潤濕的兩瓣美臀高高翹起。就像是覺得這種潤滑還不夠一般,很快,用手指沾了些琴嬌軀上殘留的白濁,一個男人將粗糙的手指硬是捅進了琴嬌嫩的菊門中來回旋轉。琴拼命咬緊牙關,決心絕不喊出聲。
盡管被男人們按住,她仍舊拼命抬起頭,帶著幾分絕望地看著同樣努力向著自己投過眼神的,自己最愛的妹妹。
以及,她被其他的男性強行破瓜的瞬間。
“姐姐……最喜歡你了……嗯噫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甚至連手指都沒有接受過的,仍舊分外緊致的處子小穴,被男人與他的身體一樣粗壯的巨棒一口氣洞穿。
毫不怜香惜玉,相反,因爲緊致的蜜壺而哈哈大笑起來的男性再次用力拍打芭芭拉的嬌臀,讓那羊脂玉般的臀部泛上嬌豔的紅色,然后,開始了繼續的沖刺。
然后,纖細的偶像那兼有痛苦和愉悅的悲鳴聲,被另一根肉棒強行堵住。
因爲剛剛的百合演出,男人們的欲望都已經達到了頂峰,此刻,從未進行過口交的芭芭拉相當勉強地含著那根粗壯的巨根,就像是覺得少女的舔含技術過于生澀一般,男人開始了幾乎與玩弄芭芭拉的蜜壺的男性相同的猛烈挺腰動作。
“咕嗚…….!唔,滋噜,啾噗…….嗯唔!”
芭芭拉那形狀勻稱的乳峰,在兩人一前一后的突擊下來回搖晃著,其上淡粉色的乳尖晃出兩道優美的圓弧,直到被享受著少女口交的男人彎下腰來用力握住爲止。
“絕對…….要殺了你們……”
無聲地,琴流下淚來。
如果我做錯了什麽,哪怕是殺了我也好……至少,不要讓我目睹著她,被……
——然后,思考被貫入后庭的男根中斷。
伴隨著那猛烈插入后庭的動作,琴高挑的身體被身后的男性結實的雙臂一口氣抱了起來,一雙玉腿被剛剛已經射出過精液的兩個男人配合著左右分開,暴露出與肉棒緊緊貼合在一起,漲得仿佛下一瞬間就要裂開的后庭,以及身前淫水不住滴落的蜜壺。
琴認命地閉上眼睛,放任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入口。
“別露出那個表情嘛……女孩子哭起來可就不好看了哦?嘿嘿…….別看我們這樣,我們可是能讓女孩子爽上天的,屆時可就是爽到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哦……”
這個男人笑了起來,甚至還伸手爲琴擦了擦眼睛。
琴還未及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男人便配合著玩弄琴后庭的男性的動作,激烈地挺腰,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痛感,琴認命地合上雙眼,準備忍受接下來更加難耐的痛苦。
“唔…….嗯……!”
——不對。
應該是很痛苦的才對。
爲什麽……在插入瞬間的痛苦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瘙癢與愉悅感,就像是那份痛苦被轉換成了均等的快樂一樣…….
面對琴的瞪視,男人只是淡淡一笑。
“哈哈……看來我們的騎士團長很舒服嘛?那我可就要動的更狠一點咯。”
——事先,大家都在肉棒上抹了催情用的黏液。
當然有潤滑的作用,更多的,則是爲了讓女性的身體感到快樂。
畢竟,比起讓琴以受刑的態度惡狠狠地盯著大家,還是讓高傲的騎士團長低下頭求歡更好…….對吧?
“咕……才……沒有舒服……”
就像是爲了表達抗議般,琴努力扭動身體,但在雙腳離地的情況下,這樣徒勞的掙扎只是讓她的嬌軀沈的更深,更進一步的被肉棒所洞穿。
男性甚至沒有回答琴這無力的辯駁,只是握住了琴的一雙纖手,半強迫地與她十指相扣,因爲身體微微下滑,琴下意識地抓緊了那雙手——然后,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繞過少女光潔的腋下,再度揉捏起琴那一對挺翹的酥胸。
“嗯…….哈啊…….唔……”
琴試圖縮緊胸部來躲開男人的揉弄,只是,被兩個男人前后夾擊的她無論如何躲避,都只是更進一步地落入身后的男人的懷抱中,那對乳尖被男人靈活地撚弄著,做出小幅度的左右擰轉動作,每一次乳尖被輕盈地揉弄,琴都控制不住地嬌喘出聲。
“現在還不舒服嗎?”
男人的笑聲帶著幾分玩味,凜然的騎士團長扭過頭試圖躲開男人的視線,只是,卻只看見左右兩側在自己的修長雙腿上磨蹭不已的肉棒,這讓她的臉頰更加紅了幾分。
“唔…….你們這群……該上絞刑架的…….嗯唔…….混蛋…….噫呀!”
已然無法回答舒服與否的問題,琴在更加激烈的抽插下揚起螓首,嬌豔的喘息聲再也無法抑制。
此刻的芭芭拉,正同時侍奉著六根肉棒。
大概是即便盜賊也對教會的偶像小姐有所耳聞吧,圍在芭芭拉身邊的男人們甚至比侵犯琴的還要多,那一雙柔軟的玉手,此刻正握著兩根勃起的
陽物,在男人們的指示下謹慎地上下撸動,而剛剛享受少女的深喉口交的男人,也稍稍放松了壓迫的力度,開始給這位過分認真的偶像指導起舔舐的技巧。
而同時,少女那一雙被連褲襪所包裹著的柔軟玉足,也被不同的男性握住,貼在各自的肉棒上,兩人的粗大肉棒不住摩擦著足底,甚至就連那圓潤的拇趾趾縫,都不時地被男人們的肉棒所磨蹭著侵犯。
“嗯……嗚啾,嗯啾……味道…….好怪……”
即便是在囹圄之中,芭芭拉仍舊努力地按照男人們的指導,學習著世上最爲糟糕的技巧,即便少女的唇角仍舊沾著唾液和絲縷黏稠的先走汁。
如果反抗的話,會遭殃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姐姐……
抱著與姐姐幾乎相同的念頭,強忍著想要在糟糕的氣味下干嘔的念頭,芭芭拉不時地左右轉頭親吻一雙玉手握住的兩根肉棒,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含住面前的龜頭,用舌尖不斷挑逗馬眼與系帶的部分。
“嘿嘿……就像這樣,也親親下面的部分…….”
“咕啾……嗯……啾……呀啊!”
芭芭拉順從地低下頭,一雙美眸微閉,不顧臉上掃過的卷曲陰毛,用唇輕輕觸碰卵袋,將它們含入嘴中,再仔仔細細地舔舐干淨,然后,再反複地用唇親吻肉棒的竿部,直到身后的男性猛然加快了抽動的節奏。
“芭芭拉醬舔的很認真呢…….感覺有當大肚子偶像的潛質。”
“就帶著大家的小寶寶回蒙德城吧?”
少女的嬌軀繃緊。
“不…….不要…….求你了…….射在外面…….嗯唔!”
這讓芭芭拉陷入了恐懼中,只是,天真少女的哀求不過是增長了男人們的獸欲而已。
肉棒的抽動節奏越來越快,甚至,享受著偶像的手淫服務的兩個男人也迫不及待地開始挺腰,而芭芭拉的螓首,也再度被面前的男性按住,還沒等她再度發出懇求,肉棒便再度插進了她的小嘴。已經開始適應口交的她,努力地活動起舌尖,試圖讓這場折磨稍微快一點度過。
“我也要射了……芭芭拉醬,手稍微動快一點……”
“還有我……趕快張開嘴啦……”
“好…….奇怪…….嗯……唔…….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膨大的龜頭與冠狀溝伴隨著男人臨近射精的沖刺,刮擦著小穴最爲敏感的部位。
過去,和姐姐相擁而臥,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在外側愛撫,在良久的纏綿中方才能夠觸碰到的高潮,在男人們粗暴卻格外準確的刺激下觸手可及,即便是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她仍舊發出含混不清的悲鳴聲。
終于,少女那天生敏感的小穴,感受到了激烈的,仿佛令蜜肉都融化的熱度。
多日沒有和女性交合過的粗大男根,在芭芭拉那半小時前還是處女之身的小穴中,迎來了首次的中出。伴隨著氣勢驚人的射精,整根肉棒顫抖著向前挺動,膨大的龜頭往複摩擦著最爲敏感的部分,芭芭拉只感到腦海一片空白,隨即,愛液如同失禁般噴湧而出。
整個身體因爲高潮而激烈地繃緊,仍舊跪在地上的,被那微微透肉的連褲襪包裹著的軟糯足趾回勾,讓享受著少女玉足撫慰的兩個男人進一步加快了磨蹭足底的動作,很快便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發;一並下意識地握緊的還有一雙玉手,那兩根肉棒被突然加強了數倍的刺激猛烈揉搓著龜頭,也在同時開始了激烈的噴發,精液飛濺到芭芭拉的兩側香肩與一對椒乳上,與那素白的皮膚對比起來,有種怪異的豔麗感。
“哈啊……哈啊……”
當三人的射精結束之后,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的芭芭拉用指尖輕輕擦拭著側臉上沾上的精液,仍舊處在高潮余韻中的少女激烈地喘息著,已被灌滿了精液的小穴里,濃稠的白濁慢慢溢出,將大腿內側的連褲襪浸濕。
生平第一次迎來潮吹的她此刻只剩下了喘息的體力,只是,男人們並未給她稍事休息的機會。
“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人啊,芭芭拉?”
軟糯無力的嬌軀被男人一推,立刻便倒在了地上。肉棒上仍舊沾滿芭芭拉的唾液的男人一口氣抱住了那一對連褲襪包裹著的,被白濁所浸濕的玉足,肉棒抵在了躺在地上的少女股間。
“嗚…….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哈啊…….好癢……”
早已對芭芭拉的足底期待已久,那一雙在玩弄中微微見汗,其上還沾著絲縷白濁的玉足被男人用力按在臉頰上反複摩擦的同時,他再度將肉棒插入到少女那仍舊向外滴落著精液與愛液的小穴中。
嬌吟之中,芭芭拉慌亂地試圖挪動足趾,只是,男人那一雙結實的手臂甚至比她的小腿力量更大,足尖扭動的同時,男人的親吻如同雨點般落在芭芭拉的足弓與腳心的位置。
“哈…….哈哈……好奇怪…….哈啊…….不要插的…….哈……那麽激烈……不要……親……哈哈……”
芭芭拉那俏麗的臉上此刻滿面潮紅,盡管隔著連褲襪,那嬌嫩的小腳被玩弄帶來的瘙癢感仍舊讓她難以忍受住笑出聲的念頭,這種生理性的笑意與下身激烈的快感令完美的偶像露出了崩壞的笑意,而因爲羞恥感與對男人們的厭惡,她竭力的遮掩著自己的笑容,這讓她本就抵達了極限的意識越發模糊。
直到她的姐姐發出臨近高潮的悲鳴聲。
“下面越來越縮緊了呢…….”
“嘿嘿…….這不是連菊花都在縮緊嗎?被插菊花插到高潮的琴團長可真是淫蕩啊。”
一前一后,兩個男人就像是比賽著誰能先把琴帶到高潮一般,不時地改變著抽插的深淺與頻率,這讓琴甚至無法適應那忽遠忽近的快感,有時肉棒只是在小穴的入口神經最爲敏感的部位小幅度地來回晃動,而男人的指尖也在同時不斷地撚弄乳首,帶來輕柔卻持續的刺激——有時肉棒一口氣插入到最深處,重重叩擊著子宮口的同時,兩粒乳首也被男人的指尖一口氣提拉起來,讓琴感到仿佛讓大腦一片空白的激烈快感。
只是,就像是在禁止著琴抵達高潮一般,每一次琴的嬌軀繃緊時,男人們都會適時地停止抽插,但即便在此刻,對少女乳尖的輕柔撚弄與對她脖頸的往複舔吮仍舊讓她的身體保持著熱度,不知何時,即便不願承認,琴已開始在男人們的手掌玩弄胸部的時候主動挺起酥胸了。
未經人事的少女即便意志再如何堅定,生理上的快感總歸是無法抵御。
“唔…….哈啊……哈啊……已經…….可以了吧…….”
“嘿嘿……可以什麽?”
“我們可是還能繼續做幾小時的哦?”
——琴的臉頰绯紅,輕輕啐了一口。
“不是說你們…….是說…….我……噫呀!”
“哈哈,團長不說清楚我們可聽不懂哦?”
男人們大笑了起來。
“哼……”
琴低哼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麽。
如果在這里說出自己想要高潮的話,那,大概就會失去什麽東西吧——只是,即便她努力抿緊嘴唇,男人們卻不打算讓她就此緘口,伴隨著男人們淫笑聲中的連連質問,前后夾擊的動作也愈發激烈,下意識地,琴迎合著前后的夾擊扭動腰際,那完美的流線型身材來回摩擦著兩人的軀體,汗液順著她的乳峰與腰線流下,最終彙聚到兩瓣被扶住的嬌臀上慢慢滴落。
“嘿嘿……只要團長說要做什麽,我們馬上就讓團長達到那里哦……”
“你們這群混蛋…….”
然而,琴只是咬緊嘴唇。
“還在裝什麽貞潔呢……這不是扭腰扭的很自然嗎!”
“去大著肚子當你的騎士團長吧!”
騎士團長那久經鍛煉的嬌軀,讓她就連小穴與后庭也格外緊致,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在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終于,男人們再也沒有余力細致地調教琴,低吼聲中,兩個男人同時開始了最后的沖鋒。
金色的發絲被汗水濡濕,腦海一片空白的琴如同發情的雌獸般拼命地扭動著腰際,終于,在身下的兩人同時射精的同時,少女的身體也抵達了頂點。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鳴聲中,琴的腰際繃直,手套包裹著的指尖刮擦著面前男人的手臂,那踩著高跟靴的一雙玉足也一並回勾,在激烈地顫抖了幾下后,無力地垂落下去。
在這份從未體驗過的激烈高潮中,金發麗人的意識迎來了短暫的斷線。
“咕嗚……嗯啾……滋噜…….”
淡淡的青草氣息混雜著精液的腥味緊貼著鼻端的感覺,讓琴非常勉強的睜開眼睛,黏稠的感觸使得騎士團長下意識地伸手去擦拭臉頰,卻觸碰到了某種柔軟而溫暖的布料。
觸感熟悉而溫暖,那無疑是芭芭拉的連褲襪,只是,此刻,這美好的絲織品已從中間被撕開,露出被玩弄到紅腫,仍舊帶著血絲的蜜壺,以及,被玩弄到穴肉微微外翻的后庭,而殘存著的連褲襪上,也被早已垂涎芭芭拉的玉足的幾個男人射上了滿滿的精液,此刻,緊貼著琴的臉頰,被連褲襪包裹著的少女大腿內側,便沾上了潮黏的濁液,大概,是在自己昏迷的時間里,在自己的臉頰和芭芭拉努力夾緊的玉腿之間來回摩擦,最終全部射在了絲襪上吧......
琴伸出指尖將自己臉頰上仍舊殘留著的,男性卷曲的陰毛拂去,僅僅是想象著那種場景,就令琴感到幾分不快。
隨即,她聽見了芭芭拉的嬌喘聲。
金發的麗人,此刻正與自己摯愛的妹妹擺出69式的姿態,迎接著男性們即便是對手已經昏迷仍舊沒有停止的持續侵犯。
“哈哈……真不愧是偶像,舔的就是賣力……”
一個男人笑了起來,整個囚室都是哄堂大笑的聲音。
“說不定也是那種會偷偷去給崇拜偶像的死宅口交來換摩拉的類型呢……”
“嗯……唔……嗚咕噗!”
——即便是躺在芭芭拉身下的琴,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挺腰時的沖擊。
“哈…….真棒…….要射了…….射了!”
那自己甚至連親吻都會小心翼翼的唇,此刻被男人們像是對待性玩具一樣肆意地突刺著。伴隨著芭芭拉在含混的喘息聲中全心全意的侍奉,又一個男人最后突刺了幾下,在芭芭拉的小嘴中噴射出精液。
盡管已經射過了一輪,但這些男性在野外劫掠,往往是長久時間才釋放一次欲望,每個人都還有著充足的體力,這一次精液的量絲毫不比第一次少,芭芭拉激烈地咳嗽著,試圖將這些黏稠的白濁咽下,但最終,還是伴隨著一陣干嘔,將射在喉嚨里的白濁伴隨著唾液吐到了地面上,竭力支撐著的嬌小身軀終于趴在了姐姐的身上。
“嘿嘿,看起來芭芭拉醬終于不行了呢。接下來,芭芭拉醬就看著姐姐的小穴被我們干吧?這可是特等席位哦。”
男人大笑了起來,仍舊騎在自己身上的芭芭拉盡管已經脫力,還是掙扎著想要起身,少女的酥胸與琴緊致的小腹來回摩擦,那兩點充血的乳尖與琴的身體來回摩擦著,琴只感到芭芭拉的嬌軀顫抖不已,一並因爲期待著性事而顫抖著的,大概還有自己的身體。
“不行…….姐姐……已經暈倒了,至少讓姐姐……休息一下……”
芭芭拉的聲音很輕,深喉口交讓她引以爲傲的美好嗓音有些變調,琴只感到心中仿佛刀割,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試圖將騎在自己身上的麗人挪開,但高潮失神后的身體仍舊酸軟無力。
“求你們不要再碰她了……芭芭拉,接下來我來做就可以……”
只是,男人們自然不會聽從琴的發號施令,即便,凜然的騎士團長的語調里難得地帶上幾分哀求。
“嘿嘿…….芭芭拉醬,既然姐姐都這麽說了,妹妹可要乖乖聽話哦?嘿嘿…….”
然后,琴那仍舊踩著高跟靴的腳腕,被男人用力握住抬起,陰蒂所在的位置被男人的指尖輕輕摩擦的感覺讓琴忍不住嬌喘出聲,與此同時,琴看不到臉的另外一個男性跪在了自己的臉頰旁邊,鼓脹的卵袋摩擦著琴的額頭與鼻端的同時,男人的龜頭反反複複地上下磨弄著芭芭拉那微微紅腫的小穴。
“不…….我......我會給你舔的…….至少…….求你……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琴失態的懇求聲中,男人挺動腰際,肉棒在琴的眼前一口氣插入到最深處,旋即開始有節奏地抽動,卵袋伴隨著腰震拍打著琴的俏臉,帶出混雜爲泡沫的愛液與精液,灑在琴那因過分的沖擊而呆滯的臉頰上,與淚水混雜在一處。
“不要…….不要碰姐姐……我…….我還能繼續……嗯咿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芭芭拉微弱的悲鳴聲中,男人俯身向前,芭芭拉努力伸出的舌尖徒勞地滑過肉棒的頂端。她絕望地看著整根肉棒慢慢沒入到身下戀人的小穴中,卷曲的陰毛掃過教會的偶像那無瑕的俏臉,糟糕的氣味讓她被嗆得咳嗽不已。
兩個同時響起卻格外酷似的少女悲鳴聲混雜在一處,就像是在爲這對姐妹的悲劇唱起終幕的挽歌。
“唔……滋噜,啾…….唔…….”
至少,要讓芭芭拉舒服一點……
盡管並沒有療愈傷口的能力,琴還是伸出舌尖,輕舔少女的陰阜,然后努力伸長舌尖,舔弄肉棒與小穴結合的邊緣,將仍舊殘留在處子小穴上的絲縷血色舔舐干淨。
在愛人飽含著情意的細致舔弄與男人毫不留情的猛烈突刺這雙重刺激下,昏昏沈沈的芭芭拉忍不住發出嬌吟,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哈啊…….嗯…….姐姐…….哈啊…….”
舌尖挑逗著少女在瘋狂的交合中被操弄得微微外翻的陰蒂部分,即便是周遭沒有水元素,祈禮牧師的唾液仍舊發揮出了微弱的治愈效果,那充血到泛紅的陰蒂,以及與自己的小穴一樣被奸淫到外翻的穴肉,被少女潤濕的舌尖所治愈,然而,在性交過程中的修複,只是讓琴剛剛才習慣了快感的身體再度恢複到尚未適應快感的狀態,體會到更多,更爲充分的快樂而已。
終于,昏昏沈沈的兩人,迎來了幾乎同時的頂點。
“這對婊子姐妹還真淫蕩……看來把她們抓去璃月的妓院賣的時候,讓她們一起出場比單賣要高不少價錢!”
“嘿嘿……恐怕就連那個刻晴都不一定比得上我們的團長和偶像小姐那麽淫蕩呢——”
伴隨著汙言穢語,男人們開始了最后的沖刺,琴拼命攬住芭芭拉的纖腰,而芭芭拉則同樣伸出雙手,環抱住姐姐挺翹的嬌臀。
哪怕是下一瞬間就會分開,承受更多的侵犯,可是,至少,現在她們還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鍾也好,一秒鍾也好——
然后,激烈的絕頂沖垮了兩人的理性。
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在兩人的小穴中射出了全部的白濁。
生理的愉悅與心理的苦痛中,接近失神的琴,便下意識地在男人拔出肉棒的一瞬間,吻上了戀人滿溢著白濁的小穴,竭力地舔舐吸吮,就像是爲了不讓男人們的精子流入到戀人的子宮中一般——而芭芭拉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連褲襪包裹著的美腿下意識地夾緊少女的臉頰的同時,靈巧的舌尖也掃過姐姐的蜜壺,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溫柔地上下舔弄,努力地用自己殘存著的力量爲姐姐飽受摧殘的小穴做出有限的治愈。
“那麽,下一輪該我了!”
一個男人大喊一聲,跪在了琴的身邊,解開褲帶,他的男根早已勃起到極限,其上的青筋跳動不已,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因爲這汙穢卻美麗的姿態圍攏上來的男人們越來越多。
無視了這些令人作嘔的盜賊,琴專注著唇舌奉仕的動作,直到這個人的一雙大手再度放到芭芭拉被汗水與白濁浸透的連褲襪上——
然后,灰塵簌簌而落,整個牢籠,大門,甚至仿佛身下的地面都在震動。
“媽的,怎麽回事?!”
——男人們慌亂地提上褲子,從地上翻找武器,直到伴隨著一聲巨響,大門顫抖不已,有幾個膽小的男人已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更遠處響起了更多連綴不斷的爆炸聲,其中既有雷電的轟鳴,也有……不那麽像是雷電,但聲音更加驚人的震爆之聲。
“快看快看,那幾個抓著盾牌的人被可莉的新玩具炸上天了哦!有這——麽高!那些盾牌就和風筝一樣!”
充滿元氣的幼女聲音,就算是她不提到自己的名字,蒙德城里也沒有一個人會不知道她是誰。
“做得好,不過你差點把我們也炸上天了——琴,你在哪兒?”
稍微冷靜的吐槽役,和某個奇妙生物一起行動的,西風騎士團的榮譽騎士,高喊的聲音里有幾分焦急。
“代理團長在哪兒?你們這群土匪,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我這就叫可莉來,把你們一個個都炸上天——”
“炸上天!”
原來凱亞也有失態的時候啊,琴用力抱緊了仍舊騎跨在自己臉上的芭芭拉,安心的閉上眼睛。
西風騎士團的大家不會讓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逃離的,只是,自己……
至少,至少要讓芭芭拉活下去。
她的雙臂奮起力道,如果有人揮刀砍落,她可以在一瞬間將芭芭拉推開。
“媽的……西風騎士團的混賬們是怎麽找到這里的——艹,我們怎麽辦?那個狗日的法師呢?”
“出去和她們拼了!”
“這之前,先殺了這兩個婊子,反正咱們也他媽活不了了!”
——男人們怒吼著,舉起了刀劍,琴拼盡全力,將摯愛的妹妹推開,直面落下的刀鋒。即便是卓越如她,也無力再躲開這向著自己脖頸揮落的一刀。
然后,弓弦聲震響,刀劍掉落在琴的臉頰旁,而男人的手則被弓箭釘在石壁之上,慘呼聲中,男人的臉頰扭曲,而矯健的偵察騎士早已搭上另一根羽箭,這一次則貫穿了另一個撲向她的男人的膝蓋。弓箭在狹小的囚室中本是難以使用的武器,可對于持有神之眼的她而言,卻如同舞刀弄劍般如臂指使。
“我建議你們還是投降爲好——啊,可莉,這里面沒什麽好玩的就別進去了,咱們出去炸冰塊玩吧,我教你怎麽炸冰塊——”
“——里面是什麽好東西嗎?可莉也要看!唔——要看嘛——”
原本萦繞著惡劣氣息,因爲徹夜的交合而潮濕溫熱的囚室當中,忽然便陷入到極寒之中——男人們的武器在控制得格外精確的嚴寒中接二連三地掉落,一並掉落的還有他們粘附在寒冷的鐵上的僵硬手指。
膚色古銅的高大青年步入囚牢,然后在看到地上的兩具女體的瞬間原地掉頭,捂住了也想要跑進房間的可莉的眼睛,連拖帶拽地將好奇心過重的嬌小女孩弄了出去。
略帶著幾分安心地,琴牽上了無力地倒在一旁的芭芭拉的指尖。
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可思議的丘丘人深淵法師,對這些盜賊的處置……以及對終于搜索到她的騎士團員們的謝意。
只是現在……只想要握著她的手,稍微小憩一段時間。
琴閉上眼睛,意識慢慢沈入黑暗。
“沒能抓住那個奇怪的丘丘人,很抱歉。”
麗莎爲病床上的代理團長倒上一杯紅茶,她的眼神中罕見的有些憂郁的色彩。
盡管回到蒙德城之后,少女的傷口立刻便被魔法所治愈了,但目睹了那場慘狀的團員們還是強求團長呆在床上——只是,自覺已經恢複的琴還是將當時停留在外,和那位深淵法師斗法的麗莎叫來,進行簡單的詢問。
“真是奇怪,丘丘人不該有那麽強的力量……”
琴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她聽到的那個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
“沒事的,能救到芭芭拉和我就很幸運了。”
最后,團長點了點頭——一旁,纖弱的偶像換了一身白色的睡裙,躺在稍遠處的病床上陷入沈睡,所以兩人的聲音都很低,對話之余,琴向芭芭拉投過怜愛的一瞥。
“但願這只是個特例。麗莎……希望你能再多調查調查那位深淵法師。”
豔麗的魔女無聲地點頭,然后起身,豎起食指,對還想說什麽的琴做出噤聲的手勢,隨即用極輕的聲線道別。
“那麽,再多睡一會吧——這是全體西風騎士團團員對團長的請求哦。”
琴目送著麗莎腳步輕盈的離開。
就像是某種錯覺般——從那位仿佛永遠穩操勝券的圖書管理員婀娜的背影中,她能夠感受到淡淡的,受到深淵侵染的氣息。
再一次地,她合上雙眼,卻沒能再睡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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