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42:13

原神約稿 #4 觸手與禁忌之戀,蒙德姐妹花的淫悅地獄 #琴 #芭芭拉 #觸手百合 #淩辱 #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5 編輯
“聽說了嗎,眼狩令……”
“眼狩令?又發生什麽壞事了……啊。”
——蒙德城繁華的商業街上,有著兩位經常在此地悠閑度日的愚人衆使節,和大多數愚人衆不同,他們看起來兼有懶散和閑暇,就像是這座自由之城也將那份自由分享給了他們一般,讓他們看起來對大多數人都沒有什麽威脅可言。
今天,兩人也如同過去一樣,隨便找了個商業街的角落開始閑聊——然而,很不幸,他們的閑聊沒法持續太久,因爲擁有古銅色皮膚的,高大健壯的青年已經站在了他們面前。
“兩位,你們好。若二位不太介意,還請挪步到西風騎士團一敘,如何?”
兩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到了某種不解,不過,懾于青年人強大的壓迫力,他們還是無奈地點頭。
“當然……”
“先生和小姐。爲了不讓二位感到驚訝,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目前,有證據證明,教會的祈禮牧師被不明來路,使用至冬國裝備的武裝力量所綁架。西風騎士團與教會已代表蒙德向至冬提出一項正式的外交照會,要求蒙德境內目前從屬于愚人衆的力量協助調查。”凱亞的步伐很大,兩位面面相觑的愚人衆只能竭力加快腳步才能跟上他。“我也希望二位能夠盡可能地配合我們的調查,畢竟,我們相信塵世七執政的國度之間盡管有些許摩擦,仍舊保持著友好關系;至冬國也不會允許一些偷竊了貴國裝備的匪徒們肆意綁架掠奪,影響貴國的外交聲譽吧?”
——無論是兩位愚人衆使節,還是凱亞自己,都很清楚,這不過是一種外交辭令。實際上,他們並不相信什麽“有人偷了愚人衆的武器”,作爲一個嚴密的組織,愚人衆比起西風騎士團而言更像軍隊,盜匪如何能匹敵一支軍隊?
可蒙德並不如至冬那般強大,更兼此刻多數騎士遠征,人手更是雪上加霜。他們只能一方面試圖通過外交手段嘗試和平解決綁架案,另一方面私下組織營救。
“我們當然會協助調查。但愚人衆會記住你們的冒犯……”
名叫柳德米拉的纖細女性低哼了一句,雙手抱胸,面具下的嘴角抿緊,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想要協助調查的樣子。
“別擺出那副表情嘛。盡管爲了協助調查而暫時限制二位的自由,但晚餐的蒲公英酒還是會提供的。”
“好耶!”
“……米哈伊爾,別開心得那麽露骨,這很丟臉。”
與凱亞表面上的不顯山不露水相較,此刻騎士團長的辦公室里,琴的臉頰蒼白,過往顯得內斂而可靠的騎士團長,此刻仿佛被抽去了脊椎般,僅僅是某種責任感還強迫她坐直身體。
一身精干的游擊騎士裝備的高挑銀發麗人,低垂著頭站在她的辦公桌前,而帽檐低垂的薔薇魔女,正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
“——不,這不是你的錯,優菈。如果不是你將叛徒揭發出來,他們還會知道蒙德城的更多信息。”
在數個月前,作爲罪人的勞倫斯家族的現任族長,舒伯特-勞倫斯,將與蒙德城防相關的大量信息都透露給了愚人衆。盡管在當時仍在蒙德的旅行者的協助之下,優菈帶領隊伍擊潰了仍在現場的少數愚人衆,舒伯特也被關進了蒙德城的地牢里終身監禁,兩個月之后就憂憤而死;但蒙德城防仍舊泄露了。
盡管知道城防泄露之后,琴盡可能地改變了騎士團日常的巡視路線,可騎士團的人手實在不足,原本的巡視路線便是最高效的,此刻隨著巡視路線改變,盲區也無可避免的越發增多。
而就在今日的清晨,難得地想要早起喝杯咖啡的麗莎,便憑借著自己高超的元素感知技藝,察覺到了教會方向的些許異動。
有人入侵了教會——可即便是薔薇魔女的速度,到現場時也遲了,對方早已離開,只剩下些許元素印記,以及芭芭拉那除了些許作爲偶像的裝飾
之外就與其他教會成員沒有不同的,簡朴而整潔的房間里的掙扎痕迹。
盡管不擅長戰斗,她仍是神之眼持有者。這絕不是普通劫匪能做到的事——仔細探查,麗莎意識到了些許來自于邪眼的魔力。
誰能想到,愚人衆會做這種龌龊之事?
即便是慵懶的她,腦海中也閃過這樣憤怒的念頭。
而后,便是此刻。
“愚人衆綁架了芭芭拉,絕不是爲聽她唱歌或表演的。我們只能假設他們有危險的意圖……琴,目前要怎麽做?”
麗莎的雙手優雅地並攏。在法爾伽和大多數騎士遠征未歸的情況下,蒙德的每位市民都已然將琴當做了西風騎士團團長。而此刻,她也就要面對一個無比艱難的抉擇——是立刻開始搜捕境內的愚人衆,哪怕冒宣戰的風險,還是繼續通過不知是否有結果的外交手段嘗試讓芭芭拉回到自己身邊。
“……我不能因爲一己之私,讓蒙德陷于戰火。”
最后,琴低聲說,她抬起手,輕輕擦拭眼角。即便此刻,蒲公英騎士纖細的肩膀上仍舊承擔著名爲責任的枷鎖。
“但我也絕不能坐視芭芭拉被綁架……麗莎,與至冬國的外交工作,就暫且拜托你和凱亞了。我要沿著元素痕迹,試著找到她。”
薔薇魔女靜靜地點頭。作爲琴的摯友,她知道,當琴用這種口氣說話時,就等同于已經做出決定了。
“團長,至少,我可以和團長一起——”
銀發的麗人抬起頭,上前一步,可是,琴只是強迫自己的嘴角彎起一個哭泣般的笑顔。
“謝謝你,優菈。但目前的情況,說明城防已經脆弱到可以讓一個愚人衆小隊都滲透進來的程度了;雖然讓你呆在對你不友善的人之中是很過分的事,但還是希望你能夠暫停游擊騎士的任務,巡視城防,確保不會有其他魔物威脅到市民們……這期間的仇,就記在我頭上吧。”
她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沒有回頭看兩位麗人的表情。
從風中,能夠隱約地感覺到芭芭拉的那份元素力。
琴展開風之翼,從蒙德城的高點掠過整個果酒湖,從愚人衆們逃跑的方向看,他們應該便是從湖上坐船撤退;很快,她便發現了擱淺在岸邊的小船,隨著模糊的元素痕迹,她感到自己已經確定了目標。
既然已經確定了敵手所在,那麽,想要找到他們,也就不算多麽困難的事情。沿著明冠峽那如同刀切斧劈的山壁,很快,她便找到了一處可以攀爬進入的裂縫,元素痕迹在那里戛然而止。
“……”
慢慢握緊手中的劍,她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一步步向山縫中走去,蒙德北方那些高聳的山崖之中有著許多未被前人探索過的洞窟,過去全盛時期的騎士團在大型的洞窟附近設置哨所,但此刻人手缺乏,哨所也都被廢棄,顯然,愚人衆占據了其中的一個。
最先要做的是嚴正的談判。如果談判失敗而要強攻,那麽,爲了不引起蒙德和至冬的全面戰爭,她有必要多少加以留手。
風中,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她察覺到了,自己最珍愛的血親那含混不清的悲鳴聲。
“求你們……不要……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破音的,最后的悲鳴聲,被風帶到了她的耳中。
作爲騎士團長的理性思考,在一瞬間崩壞無形。
她握住手中的劍,動作猶如電閃,沿著狹窄的山洞突進。
當她看到芭芭拉時,嬌小的金發麗人正低垂著頭,被以雙手綁縛在背后的狀態,兩眼微閉,嘴角滿是黏稠的液體——透明的樣子並不像精液,但即便如此,順著唇角滴落的濃郁黏液向下,將麗人的胸前盡數沾濕,勾勒出白色胸罩的姿態,也讓她顯得無比狼狽淒慘。
芭芭拉的身邊,是一整支愚人衆先遣隊,配置齊全。雷錘,風拳,岩使,精瘦的火铳士兵與肥胖的冰铳衛士,甚至還有一位高大的債務處理人,和用指尖輕輕挑起芭芭拉粉嫩的下巴,斗篷下漏出可愛笑聲的雷瑩術士,她的手中握著一個不透明的瓶子,大抵,芭芭拉喝下去的就是瓶中的物體。
盡管芭芭拉和這些愚人衆士兵們的衣服都還完好,可是,這個場景仍舊讓琴怒火中燒。
“——哦,那位可愛的代理團長來了。”
債務處理人轉過頭,發出沙啞的笑。
琴深呼吸。
“立刻放了教會的祈禮牧師。騎士團已向冰之女皇提交了正式的外交抗議——”
“那就等待女皇陛下的旨意到來,屆時我們自當遵從。在這之前,按照執行官大人的計劃,實驗會繼續。”債務處理人冷淡地出聲,“當然,實驗目標中並不包括代理團長你,所以若想要看著自家妹妹接受實驗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我看她還能再繼續喝的,給她再灌一點!”
雷瑩術士青蔥般的手指,隨即托起了瓶子,將它強行卡在了芭芭拉那微張的唇間。嬌小纖細的她用絕望的眼光看向指尖攥得發白的姐姐,含混不清的聲音,與那個絕望的眼神一起,將琴的理性擊潰。
“救救……我……姐姐……咕嗚!”
——隨著液體被強行灌入芭芭拉的口中,隨著麗人脖頸的微微顫動而被少女咽下,琴的身體也動了起來。
傳承自名家的西風劍術早已修煉至爐火純青,可劍上附帶著的還不僅僅只是她的技藝和體力,被壓縮成一點的風仿佛驟然出現在空氣中的旋渦,即便高大的債務處理人和掌握邪眼之力的雷瑩術士也不能抵擋。
“——散!”
流風飛散,如同暴風構成的鐵錘一般,將兩具軀體仿佛火铳士兵準備射出的彈丸一樣打了出去,遮蔽了火铳士兵的射擊線,三具軀體仿佛被擊倒的保齡球一般疊在了石壁上,被夾成三明治的雷瑩術士直接吐出了血。隨即,琴猛烈蹬踏地面,用卓絕有力的上挑將那柄沈重的冰铳從體格比她大了兩倍的巨漢手中彈開,隨即轉向下一個對手,如同旋舞般的劍技將岩使倉促之間構筑的防壁一擊粉碎,甚至未曾相觸,劍風便劃開他厚重的外套,在這個愚人衆委頓的身體上留下血痕,在混亂之中,她的劍已然以近乎用直尺測量而出的絕對精確將芭芭拉身上的繩索展開,隨即,單手擁住妹妹那纖細委頓的身體,另一只手緊握著的劍上,另一道流風已經隱隱彙聚起來。
“呼……呼……這種壓迫感……就像是面對……執行官大人一樣……”
愚人衆小隊還能站著的人飛快地后退,債務處理人剛剛甚至沒有機會拔出手中的兵刃,此刻他的手中緊握武器,卻也並未帶來什麽額外的安全感。
琴怜愛地看向懷抱中的少女,她最重要的,無可替代的家人。芭芭拉仍舊低著頭,琴看不清她的表情,僅僅能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以及灼熱的體溫。
所幸,琴到來的足夠及時。芭芭拉必然被下了毒,可是,西風騎士團中長于煉金之道的人也不止一個。某位俊秀的少年天才甚至能從虛無之中創生,解毒絕不是一個問題。
“我不願引發爭端。如若能夠在此收手,我也不會再行追究……唔,芭芭拉,這不是鬧的時候……”
眼神淩厲地瞪視著愚人衆的戰士們,她用比剛剛略微平緩一點的語調出聲,可是很快淩厲的瞪視被破壞了,芭芭拉帶著些許癡迷的眼神在姐姐的懷中扭動,輕吻了一下麗人裸露的香肩。
愚人衆們飛快地交換著眼神,雷瑩術士身上的邪眼閃亮,讓她在旁邊的愚人衆士兵幫助下勉強起身,盡管被輕易擊傷,可是,美麗的術士那挂著血絲的嘴角卻勾起了點笑意,她和債務處理人對視了一眼。
“好。”債務處理人說道,“代理團長閣下實力驚人,我們不及,再戰也是徒增傷亡。帶著她走吧。”
他們真的讓開了一條路。琴警惕地擁著芭芭拉慢慢前進,緊緊握劍的指節發白,可是,對方似乎真的放棄了繼續追擊,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
走出山縫,重新沐浴在陽光下的一瞬間,琴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她以最小的代價救回了芭芭拉,接下來,只要帶著芭芭拉去檢查一下,她就可以處理城防的問題了——
隨即,后頸上傳來激烈的痛感。
“姐姐……對不起……可是,再也忍不了了呢。”
困惑,不解,在飄散的意識中甚至超過了疼痛的占比。
蒲公英騎士的感知之強,恐怕即便是真正的執行官也不能偷襲她而不被察覺。
唯一一個能夠重擊她的后頸,令她失去知覺的人,也僅有,被她擁在懷中的,她不惜冒生命危險也要救出來的妹妹……
隨著麗人的唇輕吻她的唇瓣,琴的意識四散。
來自玉乳上的一陣甜美的快感,令她從暈眩中取回了意識。
最先注意到的,是眼前的芭芭拉。
或者說,是帶著如癡如醉般微笑,微微抬起眼簾看向她的芭芭拉。過往與芭芭拉相處的任何一次,她都從未見過少女露出這樣醉人的笑。
她的雙手,正輕巧地扯開琴身上僅有的些許破碎布料,將那一對圓潤嬌挺的豐乳暴露在外。
琴並沒有如同麗莎那樣的巨乳,可是,那對剛好足以被芭芭拉那纖細修長的十指勉強握住的酥胸,在貪淫的偶像眼中,比起世界上的任何一對乳房都更加勾人情欲。
“姐姐的胸部……好喜歡……明明……都和姐姐一起生活了這麽久……都沒有摸過……”
隨著手心輕輕磨弄少女那小巧的櫻色乳首,琴完全無法抵抗那甜蜜卻極具侵略性的愛撫,漏出一聲淫亂的喘息,而這喘息則引發了眼前麗人更甚一籌的欲情。
雙手被皮帶緊緊纏住,琴徒勞地前后掙扎了數下,方才意識到,那一雙勻稱修長的絕美大腿,也同樣被鐵鏈鎖住了腳腕。風元素並不是萬能的,至少此刻,她除了祈求風神給她些許幫助之外無計可施了。
可大概是風神正在忙著賣唱賺酒錢吧,她的虔誠祈禱換來的回應,只是芭芭拉更進一步的乳虐。
“乳尖……姐姐的,已經挺立起來了哦……好可愛……乳暈也是……好可愛的粉色……舔一下的話,姐姐一定也不會……生氣吧……嗯啾……”
——盡管用了疑問的口氣,可沒有等待琴的任何回應,她的吻便落在了琴一側酥乳的尖端,小巧的貝齒輕輕咬住一側乳首,用嬌嫩的舌尖與略微粗糙的舌面反複逗弄著乳首尖端,漏出一陣陣淫靡水聲的同時,她用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與食指中指並攏,拈住了另一邊同樣充血到泛起嬌豔紅色的乳尖。
“姐姐的乳房……既有姐姐的味道……也有甜甜的奶香味……咕啾……好喜歡……咻噜……”
漂亮的鼻翼微微聳動著,芭芭拉漏出甜美的喘息聲,輕咬著乳尖的小嘴中聲音慌亂,而很快,隨著她將麗人的粉嫩乳暈全部含在口中,她的鼻尖也輕輕拱動著琴那深邃的乳溝和側乳,嗅聞著麗人的乳香和汗味,那甜美的瘙癢感與乳尖的快感一起,讓凜然的麗人努力扭動著乳峰試圖躲避,卻只能在快感中越發沈淪。
嚴謹的琴,從未有過自慰的經驗和空閑。她僅有的留給幻想的時間,便是沈浸在閱讀戀愛小說中的,格外罕有的休息日里。可自然,戀愛小說不會教給她如何交合或相吻。
如果是痛苦,她一定能堅持下來,可偏偏,芭芭拉落在她乳首上的輕咬與舔吻飽含脈脈深情,每一次手指的輕輕搓動與雙腮縮緊的同步刺激,都讓琴的舌尖微微吐出,呻吟出一陣陣甜蜜的喘息。
“噫呀……芭芭拉……不要……咕嗚!”
面對數倍的敵人也毫無懼色的琴,卻在心愛的妹妹那靈巧的侍奉下被簡單地擊潰了——可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輕咬乳首之后又輕輕放開,臉頰貼住溫潤的側乳,伸長舌尖,用來回蠕動著的粉舌側面上下撥弄著琴嬌嫩的粉色乳首,來自心愛的妹妹的淡淡清香,令琴忍不住漏出淫亂的嬌哼聲,可是,被死死束縛的她無法逃脫,只能看著芭芭拉那漂亮的雙馬尾微微顫動著,隨即嘤咛著轉過腦袋,這一次她努力張大嘴巴,將乳尖以及那一輪粉嫩的乳暈全部含進口中,用粗糙的舌面反複摩擦著乳首的正面,另一只手則仿佛吟游詩人彈奏豎琴一般,輕彈少女另一側的乳尖,濕潤的感受和干燥的觸感同樣溫暖,身爲騎士團長的她,本該能夠沖鋒在前,即便受創亦毫無畏懼,可現在,她只剩下了漏出嬌豔淫聲的余裕。
“噫呀……怎麽會……是從哪里……哈啊……學到的……嗯唔!”
而隨即,那被緊緊包覆吸吮著的乳暈與乳尖,被芭芭拉輕輕吐出,她的動作刻意緩慢而勾人,琴不得不羞恥之極地看著芭芭拉那绯紅的臉頰慢慢從她的乳峰上挪開,舌尖刻意吐出,仿佛還留戀著琴胸前的圓潤豐盈一般,舌尖與乳首之間拉出透明而淫靡的細絲。
最終,隨著芭芭拉微微嘟起小嘴,微涼的氣息吹過琴胸前的小點,蒸發其上的唾液帶來格外涼的感觸,即便竭力忍耐,琴還是漏出一聲嬌媚的淫哼,嬌軀一陣顫抖,而芭芭拉只是更加貼近了琴那比她更加高挑修長的軀體,微微抬起眼簾,水潤的眸子里那份求懇,仿佛仍舊還是琴心愛的妹妹那樣。
“咕啾……姐姐……可不準掙扎哦?姐姐的胸部……小穴……全部……全部都交給我……我……會讓姐姐……啾……開心到只看我一個人的……”
就像是即便這種對話的空閑也不想留下來一般,少女的唇這一次落在了她另外一邊的乳峰上,隨即手指放開,她含情脈脈地抿上了另外一側散發著麗人體香的乳尖。
“不對……芭芭拉……明明……以前……不是……”
一側的乳首被舔弄到透濕之后,芭芭拉轉而進攻起了另外一側,而這一側的濕潤乳首也沒被放過。
食指,中指與拇指同步地扭動著那被又舔又咬到已經微微發紫的美豔乳尖,琴竭力咬著嘴唇,讓自己不要叫出來,可是,本就對快感沒有經驗,又偏偏有著相當敏感女體的她,又怎能抵擋住芭芭拉熟練到不可思議的乳虐呢?
“咕啾……啾……滋噜……啾噜……姐姐……喜歡……啾……”
雙腮縮緊又松開,琴只感到自己的一側乳峰在吸吮下甚至有了一種正在射乳的錯覺,每一次芭芭拉竭力吸緊她的乳尖時,都會用舌尖仿佛渴望著奶水的嬰兒一般來回挑逗著她那溫軟誘人的乳首尖端,玩弄著另一側乳尖的三指則用拉長乳首的方式不斷輕輕提拉著另一側的圓潤乳峰——自然,少女的另一只手也沒有放松玩弄的動作。
此刻,琴的身下,麗莎贈送給她和妹妹的,她格外喜歡的下裝,已經被撕開,憑借著琴那久經鍛煉的絕美翹臀而勉強挂在她的下半身上——顯然,芭芭拉並不希望這樣。
隨著她手指的動作,那件將琴的腰際與大腿上沿勾勒得格外精致的短褲,便被慢慢拉下,連帶著琴的內褲一起。
天生的白虎小穴,在與那件琴穿著的,簡朴無華的白色內褲分離時,拉出數道愛液組成的細絲。
隨即,一陣微風吹過,琴只感到頭腦一片空白。
“咕嗚……嗯唔……嗯唔嗚嗚嗚嗚嗚!”
——羞恥和淫靡的快感,令她忍不住閉上眼睛,那凜然的絕美臉頰因爲拼命忍受著叫出聲的欲望而略微扭曲,只有芭芭拉的手指輕輕刮過她的大腿內側,將滴落著的愛液慢慢刮下,帶著仿佛品味世間獨有的美味佳肴般的恍惚表情,送進自己的檀口之中。
她竟然,只是被玩弄著乳尖,甚至都沒有被碰到小穴,就被自己的親妹妹弄到了高潮。
“姐姐的愛液……很美味呢……啾……”
回過神,芭芭拉的臉頰已經無聲地靠了過來,微微嘟起的嘴巴,無疑是在索吻——乳峰上傳來的快感此刻與身下的淫靡感觸混在了一起,芭芭拉用纖手輕輕撫弄著姐姐的光潔陰阜的同時,微微踮起腳尖,用自己那盡管有著同樣的嬌挺,卻比姐姐更加青澀些許的乳峰摩擦著琴充血的乳頭,即便隔著芭芭拉身上的布料,琴敏感的乳尖也清晰地感覺到少女那與自己一樣勃起的尖端。
盡管沒有高潮,可芭芭拉的癡態,就像是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一樣。
——爲什麽。
明明,她一直都是那麽懂事,那麽溫柔的妹妹。
一定,一定是愚人衆,給她吃下了惡劣的藥物——
可她沒有機會對芭芭拉說上哪怕一句勸導,芭芭拉那嬌柔的粉唇,便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覆蓋上了琴那纖薄的芳唇。
“嗯……啾……滋噜……哈啊……”
——如果有任何一個男人敢于在打倒她之后強行掠奪她的嘴唇,那她會咬斷他的舌頭。;
蒲公英騎士是守護的騎士,可如果遇上了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抗的強力,她不會如同柔弱的蒲公英那樣隨波逐流,她會以獅牙騎士之名,怒吼著戰斗到最后一刻。
可偏偏,強行掠奪她的嘴唇的,是她最愛的,發誓要守護的妹妹。
瞬間的晃神中,金色的雙馬尾微微顫動,比起琴柔軟的舌而言更加小巧的三寸丁香,已經闖入了她的檀口中,隨著淫靡的水聲,她將唾液混雜著琴自己的愛液一起用舌尖卷起送入少女的口中,隨即,那格外靈巧的小舌向更深處探尋,掃過她潔白的貝齒與敏感的牙床,再向上輕輕勾動上颚的黏膜,最后再努力卷住琴慌亂地試圖將自己推出的舌尖,將琴的唾液也送入自己的口中。
“咕啾……啾……姐姐……唔……啾……”
混雜在一起的唾液,沿著兩人那不時因爲舌尖相互推動而分開的唇角滴落,可是,琴那被親吻到绯紅的臉頰上,卻隨著彼此俏臉的相互磨蹭,而感到了不同的液體。
終于,彼此唇分,芭芭拉舔過仍舊帶著水迹的唇角,勾起甜甜的笑容,可她修長的睫毛上卻仍舊挂著細小淚珠。
“我……吻到姐姐了。終于……和姐姐分別了那麽久,那麽久……雖然姐姐也許沒注意,我也長高到,踮起腳尖就能吻到姐姐的嘴唇的程度了哦。”
琴竭力調整著慌亂的呼吸。她比芭芭拉想得要關心她的多,她知道,芭芭拉從未有過男友,此刻,她親吻的動作卻那麽熟練,一定是,愚人衆們的藥物的緣故——
“不對!芭芭拉,我們要談談……稍微,清醒一點,芭芭拉……”
她努力出聲,芭芭拉那明顯沈浸在剛剛的吻之中的眼神,轉向了琴的俏臉。
“我很清醒,姐姐。我清醒的知道……我想要和姐姐交往。我想要得到姐姐的身體,想要得到姐姐的心,想要姐姐的一切……可是,我是教會的祈禮牧師,而姐姐是騎士團的團長,所以,我甚至不能在旁人面前,喊出姐姐這個詞。我只能喊姐姐團長,我只能對姐姐表達出如同多數教會成員那樣的尊敬態度。可是我喜歡姐姐,我愛姐姐!偶像也好,祈禮牧師的職務也好,將來繼承父親的樞機卿職務也好,我都可以放棄——姐姐,告訴我,即便這樣,我也不能愛姐姐嗎?”
——她說得平淡,卻仿佛字字泣血。
父母離異,她跟隨樞機卿成長爲西風教會的牧師,而琴繼承了騎士之名。即便彼此相認,可此刻她已是騎士團代理團長,哪怕法爾伽能活著遠征歸來,以她的人望,也必然會是他的繼承人;若教會中的新星,僅有的幾位神之眼擁有者,將來有極大可能成爲另一位樞機執掌教會的少女冒冒失失地喚她姐姐,展現出對她過分親近的態度,那,恐怕將再度引發蒙德人之中對于舊貴族的恐懼。
畢竟,古恩希爾德和那受詛咒的勞倫斯家族一樣,同屬蒙德最爲悠久的家系。若古恩希爾德家將騎士團與教會盡數掌握在手,又有誰能保證她們不會成爲下一個勞倫斯?、
——仿佛心碎般的疼痛,讓琴甚至有一瞬間忽略了高潮余韻的快感。
她意識到,自己,也許比自己想象得更加重視芭芭拉,重視世上距離自己最近的血親,即便此刻,妹妹那比起自己略微青澀些許,卻仍舊已有了女性應有的優美身材的纖細嬌軀,也令她不敢與眼前的血親再多對視一秒。
她害怕自己會放棄所謂的騎士信條,告訴芭芭拉自己願意將一切都給她,承受亂倫的詛咒與罪惡。
“芭芭拉,別傻了……我們怎能交往?我們是同性,又是親生姐妹……愚人衆喂給了你毒藥,讓你神智混亂,才會說出這種話。我們逃出去之后,就去找麗莎,如果麗莎也找不到解決方案的話,就去雪山讓阿貝多他爲你做一份解毒劑,以他的煉金術造詣,一定有辦法——”
她沒能繼續說下去,挪開視線——可慢慢的,她感到自己被某種濕潤,黏稠的物體輕輕推擠著側臉,讓她不得不正面朝向芭芭拉。
仿佛享受著琴的目光一般,金發少女主動退了一步,讓琴能夠將她的整個軀體完全納入視線。刻意放慢了指尖動作的速度,從胸前那剛好遮掩住
一對豐盈的碩大蝴蝶結開始,她緩緩褪下身上的衣裝,那一身和心愛的姐姐與蒙德的大家一起度過的夏日裝扮。
可莉曾在沙灘上歡笑著扯過的裙擺與衣袖,凱亞爲她撿起過的制作考究的藍白色水手帽,阿貝多用一個簡單的手勢制作出的與帽子相配的,永不凋謝的白色鮮花,此刻,隨著她恍惚的豔麗笑容一件件滑落,最后只余下那雙漏出精致腳趾的涼鞋。
她輕巧地將它也踩下踢開,足尖輕點地面,此刻,即便琴想要挪開視線,也做不到了。
幾乎是漂浮在少女周圍的,蜷曲,濕潤的觸手,仿佛拱衛著花蕊的花瓣般垂落又翹起,將她羊脂玉般的纖細裸體勾勒得愈發迷人。隨著她向琴的方向邁出一步,那一對小巧,白嫩的玉乳也上下輕輕搖晃,與她的身體上散發出的甜香味和雌性氣息一起,給予她一種動人心魄的淫靡。
“我知道哦,姐姐……我知道,麗莎小姐能找到解決辦法,阿貝多先生也能……但這些都沒有關系。姐姐,永遠也逃不出去了。”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原神約稿 #4 觸手與禁忌之戀,蒙德姐妹花的淫悅地獄 #琴 #芭芭拉 #觸手百合 #淩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