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42:08

原神約稿 #10 與須彌最可愛的舞娘小姐一起被淩辱是怎樣的體驗? #熒 #妮露 #口交/乳交/...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9 編輯
“……
該種聲波武器,其結構可以簡要概括爲:
①中央處理單元,用以控制發射信號爲聚集/散射。
②信號發生器,基于簡化后的元素力制御裝置對元素力導流,將中央處理單元發出的信號混頻。
③功率放大器,借助內置的風元素轉換裝置,使之以超聲波爲載波,在***~***次/秒頻率下,促進人腦中已知的用于抑制身體活躍性的數種激素快速分泌,使人在不留有后遺症的情況下快速疲倦並入睡,預期入睡時間可長達12~24小時不等。
④能源供應裝置,基于荼诃【需要更高虛空權限】相關的地脈逆向提取技術,可以在每次使用后一定時間自動充能,其原理基于……
⑤相位控制器……
……
參考文獻
……
琺露珊,迦毗鸠師,對赤王陵外防御矩陣及其能源供給的原理分析,《刹诃伐羅學報》,12/2814,487-541
留云,基于機關術的非神之眼持有者的元素力使用方案,《須彌-璃月學術交流會議紀錄(第34刊)》,7/2703,110-127
贊迪克,對“活力之家”中魔鱗病患者睡眠質量的荟萃調查,以及一種提高魔鱗病患者預后質量的方案,《須彌醫療》,2/2511,2373-2422
G.萊茵多特,艾麗絲,皮耶羅,一種基于“地脈釘”作用機理的永續元素力供給技術,【需要更高虛空權限】
……

——《古典機關術原理》,琺露珊
多托雷行走在他曾經熟悉的須彌街道上。盡管時間已過去了數個世紀,但對于這位足以稱爲傳奇的學者來說,只是不算太過漫長的分別。
他並沒有穿那件在其他人看來過于浮誇的衣著,而是一身與須彌的風格頗爲近似的輕薄斗篷,用厚重的眼鏡而非平日里的面罩遮掩住自己的雙眼,這讓他看起來仿佛一個尋常的青年學者。
沿著許多個世紀都未曾改變的街道,他向著那恢弘的巨樹向下而去,今天,他會與不少鍍金旅團交流,這些刀口舔血的勇士喜歡美酒和金錢,換句話說,是最好驅使的對象。
那些嘗試拯救智慧之神的人們做得很好,他想著。確認了【自己】的離開,以奇計壓倒大賢者,爭取到三十人團的中立,此刻,大概已與那無心的人偶對上了吧。
但他們沒有料到,世上竟會有這樣一個人物——擁有著多個分身,即便是一人離開須彌的此刻,仍在須彌國內的,仍有兩人。
之前所預定的,與鍍金旅團的談判,此刻已經接近完成了,他必須親身前往,代表愚人衆簽下契約;這種情況下,即便那徒具空殼的人偶真的奇迹般擊敗了智慧之神,君臨整個須彌,他也能給須彌再多下數個絆子,讓自己奪取那人偶的神之心更輕易一些。
這些絆子中的一個——自然是須彌教令院難得的一件寶物,也算是他在教令院的衆多發明創造中唯一感到頗具巧思的物品,即便以目前愚人衆的技術手段也很難大量複制,他打算用這件寶物,換取一些赤王遺迹中他所感興趣的古代設備。
這幾乎可以稱作多贏,不是嗎?他滿足作爲學者的好奇心,而鍍金旅團能盡情地用這件物品作惡,給須彌帶來數之不盡的麻煩,讓女皇也能更好的介入到須彌事務中……想到這里,他忍不住露出愉悅的微笑。
“喂,學者,你笑什麽?”
面前向他伸出一只大手的男人露出挑釁的笑。
他用空閑的手扶了扶眼鏡,與面前比他高了一個頭,滿身傷疤的猛士平淡地握了握手,戰士的手勁很大,可多托雷卻不爲所動,見這個下馬威完全沒有作用,黑膚戰士尴尬地縮手,他淡淡地笑了起來。
作爲博士青年時代,足以稱爲神采飛揚的切片,他很喜歡笑。
“當然是爲了我們即將簽訂的契約而笑。此外,除了契約之外,我還有些和各位互惠互利的小要求。”
他看向周圍那些同樣形貌凶惡,用冷漠或猜疑的眼神看著他的男人們,向他們一一點頭。
“我聽說,諸位手頭有一些來自赤王陵墓的寶物,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我打算用一件寶物來換取……”
他說不下去了,或者說已無法說下去。
某種無法想象的痛苦正沿著脊柱上升,死亡也隨之而至。
“咕……嗚……”
——多托雷,你連自己也要背叛嗎……!
他在殘存的意識中無聲的怒吼,意識到似乎本體在與智慧之神的交涉中出現嚴重的問題,這最后的一瞬間,足以稱爲傳奇的智者腦海中思緒運轉,如同電閃。
他無法向另一個自己報複了。那個全盛的他令人厭惡的極度聰慧,他既然敢這麽做,自然不會畏懼切片們的報複。
那他只能向導致自己陷于這種窘境的另一個人,或另一群人報複。
……你們這群拯救了須彌的英雄……接下來,就給我在這個爛攤子中繼續掙扎下去……沈淪下去吧!
“一件可以催眠任何人的寶物,它就在這邊的口袋里。只是現在,我的胸口有點痛……老毛病了,很快就能……好……”
他僞裝的很好,畢竟他是真的要死了。
感受著戰士假意上來扶持自己,實際上則如同任何一個手腳滑溜的傭兵一樣,伸手在自己的衣袋中掏摸,這位博士年輕時代的切片,在本體與智慧之神的契約下,帶著某種扭曲的快意沈入死亡之中。
“看起來,城市治安的問題無疑來自于某件可能存在的機關術産物流入了盜匪團夥之中。阿斯法德閣下,雖然這只是我的推測——但我還是建議三十人團的全體成員暫且隨身佩戴具備刺激性氣體的植物,平時密封在易碎的玻璃瓶內,用來抵抗可能的催眠;此外,應以對抗一至多名元素力使用者時常用的抓捕方案爲原則,在須彌城各個要道布置間距較大的暗哨……在這方面,我只是略知一二,我相信三十人團的經驗足以布置出合適的明暗哨。”
淨善宮中,高大英俊的青年人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面前的須彌地圖,看不出有什麽表情。他面前,褐色皮膚的老人面孔鐵青,即便聽到青年人的這些建議,他的臉色也並沒有隨之和緩。
“抱歉,艾爾海森書記官,我們三十人團,實在是丟了大臉……”
他長歎一聲。
也無怪乎他長歎,在大賢者阿扎爾倒台之后,三十人團中與大賢者親密的一派,以及教令院的一些死忠衛兵們,都被開除出了隊伍。在重掌大權的智慧之神和臨時掌管教令院的書記官的討論下,這種清洗被壓抑在了相當小的程度,不足以影響到須彌的整體治安;即便如此,三十人團還是額外返聘了一些年長或退伍的傭兵,用來防止這些被開除的戰士帶來社會不穩定因素,再加上學者們額外設置的一些機關,可以說,爲了讓須彌在這種過渡期安穩而做的準備已經足夠充足。
然而,誰也無法料到,即便有了森嚴防備,須彌境內仍舊出現了大量失竊案,今天,甚至連三十人團的軍械庫都被偷了,十多名衛兵睡得正香,其中有幾個一直到阿斯法德忍不住用鞭子抽打他們才醒過來。
“保存下一個案發現場,如果還有下一個案發現場的話——之后我會請琺露珊前輩去現場勘查元素力流向。”作爲一個領導者,艾爾海森平淡地颔首,他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立刻去面見智慧之神——納西妲此刻正忙于處理虛空停止運轉帶來的諸多影響,對于須彌整體而言,這遠比幾個富豪千金的失蹤更加重要。
也許還是不給神明添太多麻煩較好吧?
“——砰!”
可突然之間,艾爾海森那扇簡朴的辦公室門,便被用力推開,推門的人似乎完全沒有在意禮貌這種事,矯健的學者挑了挑眉。
“迪希雅?我和書記官正在談事……”
“——我需要一些精干的人手幫忙,妮露小姐她失蹤了!”
一望無際的森林並非無數參天巨木的複制粘貼,其中有著無數或大或小的林間空地,被小道與人無法通行的獸徑相互鏈接,即便大軍也無法完全遍曆這無數的空地。
這些林間空地有的是護林員的臨時宿營地,有的是學者們修行的所在,有的是凶獸猛虎的居所,而更多的,則是比猛虎更危險的盜匪營地。
而這些刀頭舔血的盜匪們之中,此刻多出了一位少女,她那雙秀美的眸子緊閉,顯然正處在一個甜美的夢中。隨著她安穩,甜美的吐息,垂落到那溫軟櫻唇旁的一縷紅色秀發也隨之飄動,在周遭極輕的蟲鳴聲中,少女的睫毛也隨之而微微顫動,一並隨著她在沈眠之中無意識地顫動著的還有她精致的金色頭飾,這件少女最喜歡的頭飾無論在台上還是台下她都總不離身,被擦拭得亮閃閃地,反射出清晨的幾縷陽光。
男人們屏息凝神,帶著某種審視美餐的老饕般扭曲的快意。早已經犯下過無數罪責的男人們絲毫沒有因爲自己綁架了這樣一個如同天使般精致的女孩而感到后悔,只是眼前的少女太過俏麗,即便是這些窮凶極惡的傭兵也不願在仔細欣賞個夠之前貿然取食。
——作爲“祖拜爾劇場”的台柱,妮露的姿容與身材,卻遠遠不是那個草台班子的規模所能比擬。
心靈手巧的少女自己動手剪裁的衣袖,盡管並未采用多麽卓越的布料,卻在勻停地包裹著她那一雙潔白如玉的藕臂的同時裸露出那精致到令人忍不住想要舔吮一番的,軟糯得猶如新制的奶油般的腋窩與香肩;而那件爲了盡可能還原神話中花神爲大吉祥智慧主的舞姿而精心手制的胸衣,盡管妮露自身從未有過這樣的自覺,卻有著略顯過分的露出度——那一對飽滿的乳峰,少女爲了讓自己舞動時的身姿更加輕靈敏捷,而用上了略緊的布料將之牢牢包裹,可這卻讓那對即便在重重包裹下仍舊嬌挺的酥胸顯得格外堅實飽滿,令每一個欲火無法得到發泄的年輕人在觀看那本該優雅動人的舞蹈時,忍不住幻想當那件胸衣被自己扯落時,解脫束縛的一對白鴿會何等誘人。
胸衣下是與近乎赤裸的后背一樣暴露的小腹。盡管妮露和世上的大多數青春少女那樣熱愛甜品的滋味,也從沒有像許多演員那樣拼命控制飲食來維持身材,可生來就熱愛舞蹈的麗人用從不懈怠的大量訓練讓自己的纖腰上沒有一絲贅肉,馬甲線勾勒出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與溫潤如玉的肌膚一同,讓來到大巴扎購物的男男女女,無不被那惹火的醉人腰線奪了目光,不知不覺地便看完少女的整場演出——若是有些膽大的青年人,或許還會上來就邀請妮露小姐去咖啡館呢!
沿著胸衣再向下,則是翩然的裙擺。輕飄飄的紗裙遮掩住臀瓣與大腿根部的春光,卻掩不住那一雙修長纖細的玉腿,大腿上微微勒肉的裝飾腿環與小腿上配有水藍色裝飾,仿佛看著就能感到那份輕盈與愉快的細綁帶涼鞋,爲這位即便站在原地不動,也足以令衆人傾心的藝術品做了完美的收尾。
只是,這位曾經被許許多多青年人傾心的少女,此刻已注定落入到一群面孔凶狠,體格健碩的男人手中。
“她睡得還真香啊……那東西可真好用!”
“我記得她……就是這個婊子害得我丟了工作……她突然跑到教令院門口跳舞,我本來想著去抓她的,結果,突然就被虛空命令去抓捕神明……想來,肯定是她搗得鬼,不然,我們怎麽可能會對神明動刀動槍呢!”
“而且她這麽漂亮,老大,我看她的舞好久了……咱們能先干了她再賣嗎……”
“我也覺得……咱們要不然……”
——曾與愚人衆簽下契約的鍍金旅團,被開除的教令院衛兵,以及被清洗出隊伍的三十人團……他們現在都聽命于同一個人。
來自一位奇怪的學者在死前“交出”的催眠裝置,他們用催眠裝置洗劫了許多富戶,即便他們動手將一家的東西全部搬空,那些富戶還是安然昏睡;然后,便是綁架青春靓麗的女孩,無論是楓丹還是璃月,甚至是遙遠的至冬,都有許多極度富有的貴族喜歡高價購入些可愛的奴仆。
……不過,處女賣出去的價格總歸是高一點。
那位曾經與博士見面的男人皺著眉頭思索著,性欲與財欲,再加上手下的意見,讓他的腦袋像是吊桶一樣七上八下;但大概是周圍的爭吵聲太大,就在這時,隨著那精致的睫毛微微顫動,妮露緩緩睜開眼睛,仿佛張開的睡蓮般慵懶地醒來的少女芳唇輕啓,發出仍舊帶著困意的嘤咛聲。
“嗯……哈啊……”
——如果說誰能在這樣的聲音前還能想著繼續賺錢的話,恐怕,他即便不去做搶劫綁票的生意,也能變成如同多莉,凝光那樣的大商人吧。
“嗯?”
仍舊處在半睡半醒的朦胧中,但周圍的環境與自家的臥室間過大的差異,還是讓妮露略帶疑惑的輕哼——隨即,輕哼變成了驚呼,困意瞬間便從腦海中消散殆盡,妮露悲鳴著試圖跳起身,卻在刀劍出鞘的金屬響聲中僵硬在了原地。
“唔……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我可以湊一點錢出來……”
與世上的大多數神之眼擁有者不同,妮露並非擅長戰斗的類型。她對于水元素的運用,主要是制造出朦胧的水霧和精致的水環,讓她的舞蹈顯得更加空靈,使人們沈醉于其中;雖然也多少學過一點劍術,但與眼前這些身經百戰的粗豪戰士們相比,她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但她所知的人們中,有不止一個能夠將眼前的所有敵人全部打倒的。
從昨夜一個人在后台練舞,不知不覺的入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整夜,大巴扎的大家,還有熒,應該已經發現自己消失了。
那麽,只要自己拖到足夠久——大家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這麽想著,她努力穩定心神,向著周圍的男人們出聲。
“誰要你的那點錢啊!誰不知道大巴扎里賣藝的都是八竿子打不出一摩拉的窮鬼。”男人冷冷地搖頭,旋即上前一步,跪下身,挑起跪坐在地上的少女那精致粉嫩的下巴,帶著些酒味的呼吸噴在妮露精致的臉頰上。
“我們要的是你那漂亮的身子……聽說大巴扎里,人人都喜歡妮露,所以,我們這些城外的野狗,也想要多少嘗嘗鮮……”
“唔……咕嗚……唔!”
——在妮露能夠反應過來之前,男人便粗暴地吻了上去。
說是親吻,更像是啃咬——本能地拼命咬閉上嘴唇,不願被男人的舌頭侵入的清純美人,被肆意吸舔著嘴唇,一雙美眸無助地瞪大的同時,纖手也拼命推擠著男人那寬闊的胸膛,可體力無法與真正的傭兵相較,少女即便竭力反抗,仍舊被男人肆意索求了個夠——沒有武器的她,只能在男人滿意地最后舔舐了一下她的嘴唇后,雙眸含淚地用衣袖擦拭著自己被舔到滿是唾液的唇角,看向周圍帶著邪笑包圍上來的男人們。
“看起來,咱們的妮露小姐不願意讓人親呀。”男人笑了起來,“是不是要給她稍微上上手段,才能讓她努力侍奉咱們呢?”
在男人們的起哄聲中,妮露竭力忍住眼淚,她想到了以前,老師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
——她的舞蹈老師,是一位曾經旅行過許多地方的美麗婦人,用賣藝的方式生活,她一向特別羨慕那位總是恬淡地微笑著的女性,羨慕她完美的舞蹈,也羨慕她待人接物時游刃有余的態度——她旅行的那些地方,虛空認爲妮露沒有必要知道,但妮露仍總是纏著老師,希望從老師那里得到些關于旅行途中的故事。
好事自然聽到了很多,稻妻的樹林里有小狸貓,給老師吃過甜甜的叶子大餐,璃月的山里,采藥的藥農們教了老師好聽的山歌,蒙德的吟游詩人爲她用七弦琴伴奏,紅色頭發,帶著歡快笑容的少年人邀請她去他父親的酒庄舞蹈,葡萄架旁晶蝶隨風畫出優美的弧光。
可在妮露的認知中,除了好事,也該有壞事才對——所以她有時也會纏著老師,問會不會有壞事,如果遇到了壞事,該怎麽辦。
老師總是不答,許久之后,才苦笑著摸摸她的腦袋。
“如果遇到壞事……畢竟,我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她的表情複雜,並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很快便教起妮露新的舞蹈——但現在,妮露理解了老師那份表情中的含義。
……對不起,熒小姐。
我,明明還有許多心意沒有說出來……
但現在,似乎,我只能“順其自然”了。
須彌聖樹之頂,作爲已經統治了須彌千年時光的草木之王的居所,盡管在過往阿扎爾等人的悖逆之行下,失去力量的草之王曾被幽禁,但此刻,淨善宮已恢複其應有的神聖地位,每時每刻都會有學者在足以遠望巨樹頂端的枝杈上合掌膜拜,祈禱智慧之神能將她的巧思與笃行賜予自己些許,讓自己足以在學術上創造出超越侪輩的成就。
此刻,容姿清麗的少女正沿階梯飛奔,一路上撞倒了好幾位正閉目膜拜的學者——然而,沒人能指責她什麽,這並不僅僅因爲她是智慧之神親自指定的【最初的賢者】(雖然在過去的千年間有著衆多故去的賢者,但學者們認爲智慧之神的指定自有其深意,此刻正召開緊急會議,探討“最初”一詞的定義是否應加以修改),亦是因爲那個背影對于沈醉于學術中的人們而言過分美麗,隨著她的步伐,純白的裙擺翩翩起舞,令人聯想到翻動書頁的微風。
她在淨善宮門口停步,想要舉起手臂拍打大門,又在周圍人的視線中尴尬的停下動作,轉而調整起肩帶的位置。因爲跑得太快,片刻之后派蒙才跟上來,累得連頭頂的冠冕都險些滑落。
智慧之神並沒有讓她等待太久,很快,熒和派蒙便置身于那淡綠色的一片空曠之中,嬌小的智者正用雙手撐著欄杆皺眉思索,赤裸的足趾並未踩在地面,而是仿佛水中的游魚般輕點在她創造出的微弱綠光上,顯然,神明正考慮著遠超常人理解的複雜事物。
看著沈思的神明,熒努力忍耐著上前直接質問的沖動,一雙纖手緊握成拳。
今天早上,如同過去的幾天一樣,她在須彌城里度過歡樂的時光,從早上的咖啡,千層酥酥和布丁開始——作爲旅行者,她很享受這樣能夠短暫停在一個地方,與友人們共處的日子,倒不如說這可是旅行中最重要的部分。
今天的計劃……是纏著妮露過上一整天。
弱氣又溫柔的舞女小姐,無論是身段,容姿還是性格,都仿佛戳到了熒的心尖上,當然,已經在稻妻與绫華私定終身的麗人不會再主動向他人表達情意——但只是多和這麽可愛的女孩子一起呆一段時間,偷偷牽牽手親親臉蛋什麽的,最多稍微趁著一起泡澡的時候襲個胸什麽的,也不算過分的吧?就算是绫華知道了,也一定會說“我見猶怜,何況熒乎”之類的話,然后選擇原諒我吧?
可當她前去大巴扎時,嘈雜的人聲和早已控制了現場的三十人團成員,讓她意識到某種令她的日常被打破的災難已然發生。
迪娜澤黛大小姐坐在一旁擦著眼淚,那位花之騎士手足無措地幫她遞著手帕,想去拍她的肩膀安慰又不敢伸手,迪希雅則皺著眉頭和幾位三十人團的士兵交涉——談了幾句之后,她用元素視野檢查了周圍,什麽都沒有發現,妮露甚至都沒有用水神之眼反抗,令人驚訝莫名。
如果不是妮露平日里一天到晚都在琢磨怎麽跳舞,從來沒有戀愛過,甚至有些人要認爲,這朵須彌城最鮮豔的帕蒂莎蘭已經被某個浪蕩子摘走了;但衆人回想妮露過往幾周的神態舉止,又覺得實在沒有這種可能性。
妮露失蹤了,可能是被人綁架的;但大巴扎人來人往,現場也沒有反抗的痕迹,所以起初大多數民衆完全沒注意到,一直到妮露的父母慌亂地前來詢問,衆人才意識到了不對勁,但這時候,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從案發現場走過,想要通過腳印之類的來找人已經是不可能了。
迪希雅當即決定去找尋艾爾海森,以他此刻代理賢者的身份,可以調動全城的三十人團來找尋妮露,這樣的權力可不會永久持續,正所謂過期作廢。
但熒還是覺得這樣找下去乃是大海撈針,她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過去,她與派蒙共同經曆的那一場無限輪回的噩夢,在那里,神明進入了她的意識,並在絕境之中找到了破局的手段。
如果能夠向神明借用這樣的權能,直接和妮露交流,詢問她本人自己在哪里,就能立刻找到她了。
“——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了,熒。”
回過神來,嬌小的白發少女抬起頭仰視著熒的俏臉,一雙藕臂抱著平坦的胸口,片刻之后微微皺眉。
“很抱歉,因爲你面容焦急卻一言不發,我擅自看了你的表層意識。”嬌小的神明閉上眼睛,“我可以直接窺探妮露小姐的意識,從而找到她在何處;請稍微給我一點時間。”
說著,納西妲便雙手合十,打算發動能力,熒急忙伸出手抓住銀發少女小巧的肩膀晃動,可算是讓少女停了下來。
“不行!妮露她被人劫走,肯定會遭到暴力對待。納西妲你呆在別人的意識里,和她一起承受暴力……總之不行。還是我來吧。”
——當然,並不僅僅是暴力對待。
在稻妻,熒曾經和心愛的少女一起,被男人們肆意輪奸淩辱。明明心中厭惡到想要將他們全部殺死,可身體卻誠實的愉悅起來,一遍遍的高潮,直到最后連想要殺死施暴者的念頭都忘掉了,像是淫亂的碧池一樣癡迷地扭動著纖腰榨取著男人們的精液,一邊悲鳴著一邊舔著剛剛才中出過自己的男根,就連自己心愛的绫華那雙溫婉的眸子里也只剩下了對肉棒的癡迷和情欲……以妮露的美貌,被做這種事情,幾乎是可以預料的。
讓這麽小的孩子去體會這種事,熒絕不接受,盡管她知道眼前這個身高不到自己胸口的孩子實際年齡比白發蒼蒼的老人更年長。
“我並沒有熒想象得那麽脆弱……但你如此堅持,那,我會將窺探她的意識的權能暫且轉交給你。”嬌小的麗人踩踏著虛空中浮現的淡綠色階梯向上走了幾步,柔嫩的指尖輕輕點在熒的額頭上。“在你窺伺她的意識時,你會和妮露小姐共享視野和感覺,就像我借用那至冬的仿生人偶時一般。但若你集中精力抽離感知,就能只與她共享視野,而不共享感知。”
看到熒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淡綠色衣裝的精致蘿莉又輕輕敲了敲熒的腦袋,這次有些金色的流光沿著她的前額流入腦內,仿佛之前使用罐裝知識時那樣。“這是過去我安撫瘋學者們的時候學到的小竅門……畢竟,如果連唯一可能幫上他們的我都變得瘋瘋癫癫起來,他們不就更加孤立無援了嗎?”
嬌小的麗人帶點歉意的笑,雖然她嘴上說自己是唯一能幫上瘋學者們的人,但仔細想來,過去她被幽禁期間,束手無策,只能在一旁旁觀著心愛的信衆們逐漸死去的情形,也絕對不在少數。
妮露絕對不能成爲另外一個。
“放心,我一找到妮露在哪里,就馬上出發!把那些家夥全部都砍倒,沈到海里去!”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不要這樣做……他們中也許也有因爲窮困別無選擇的人……”
——納西妲什麽都好,就是人太善良了,所以才被惡人給欺負。急不可耐的熒隨口應了一句,便借助著神明的權能,潛入了一片虛無之中。
周圍,聽到了蟲鳴鳥叫聲。即便身爲得到了蘭那羅們的花環的那菈,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類能夠像熒那樣得到森林的完全認可,但果然,還是沒辦法從周圍的聲音就聽出來此地是在須彌的哪個區域。
而且,周圍圍繞著自己的,散發著熱度的黑影,也實在是很討人厭,熒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開眼前的某物,可是,隨著少女雙手的動作,男人們那令人厭惡的聲音,便隨之在熒的耳畔響起——
“喂,怎麽突然又抵抗起來了?要不然,還是將小妮露這雙可愛的手用鐵鏈鎖在樹上吧?”
“我還想要妮露幫我手沖呢——鎖上了還手沖什麽啊!”
周圍的,原來是——
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在腦海中構建起完全的影像,溫軟的嘴唇上蕩漾開來的熱度,男人身上汗水與雄性激素的勾人氣味,以及舌尖強行撬開她嬌嫩的唇瓣,掠奪著貝齒之間的甜美唾液帶來的淫靡快感,便讓熒的腦海一片空白。
“咕啾……嗯啾……咕噗……嗯唔!”
好幾雙手掌在妮露那如同凝脂般溫軟滑膩的肌膚上游走,慣于握劍,被陽光曬得黝黑的粗大手掌與絕麗的舞女天生白嫩的肌膚形成一種淫亂勾人的對比色,勾起了周遭男人們的性欲;而妮露自己雖然無法看到,可是,纖腰,裸背與大腿上游走著的粗糙觸感,帶來的一陣陣酥麻與瘙癢,卻已然讓天生敏感的少女嬌喘連連。
“哈……哈啊……不要摸……那里……好癢……嗯哈……啊……求你們……噗哈……”
細膩的腰側被男人撫弄著,裙擺被向下扯落,知道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拖下去的妮露,竭盡全力地壓抑著自己反抗的欲望,可是男人們肆意妄爲的手指還是讓她本能地用手做出無力的推擠動作。
“明明都已經扭起腰來了——不愧是人見人愛的舞女呀,扭腰的樣子又可愛又淫亂……”
本能的掙扎動作中,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些許舞蹈的痕迹,過往鍛煉的成果讓身姿曼妙的麗人在舉手投足間都能做出完美的舞步,可也是因此,即便此刻扭動著纖腰徒勞地試圖躲開男人們搭在腰上,將裙擺向下拉動到露出潔白下著,再肆意地隔著內褲搓揉臀瓣的動作,也仿佛正在舞台上向眼前的人們表演一般,而前后左右,仿佛圍棋中已經可以吃掉對方的黑子一般將少女牢牢包圍的男人們,無疑處在這場表演的貴賓席,無論是绯紅的纖腰還是脖頸上微微滲出的香汗,以及在掙扎下越發勾人的濃郁體香,全部都讓本就急不可耐的男人們陽具越發堅挺。
“才……才沒有……扭腰……噫呀!”
悲鳴聲中,那件輕飄飄的舞女裙被一口氣扯下丟在地上,在剛剛的掙扎中已經露出了些許勾人的臀溝的白色內褲此刻略微濡濕,在男人們七手八腳的動作下,妮露無法做出反抗的動作,而那溫軟的嘴唇,也隨即成爲了另一個男人的目標。
“嗯……啾……啾噗……”
熒小姐……熒小姐……對不起……明明,還從沒有吻過任何人……可是,一直在不停的被親……好難受……像是……要無法呼吸一樣……明明,應該很討厭的才對……
妮露的俏臉被強行扳向左側,高大的男人一手撩開她在掙扎中垂落到唇角的秀發,一邊強行堵住了她的芳唇,明明心里想著的是無論如何都至少要咬住牙關,不讓男人這樣輕易得逞,可隨著男人粗大的手掌撫弄上妮露的酥胸,即便隔著布料仍舊掠過脊髓的甜美快感讓妮露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然后,男人粗大的舌頭便強行鑽進了少女的貝齒之間,又一次地絞住了妮露的丁香小舌。
或許是完全不在意與戰友們親吻同一個女人,或許是舞女那絕麗的姿容讓男人們每一個都想要嘗一嘗那粉唇的美好滋味;無論如何,那從未與心愛之人接吻過的敏感芳唇被一遍遍地索取著,僅僅是這樣輪番的熱吻就讓天真的少女股間濕透,而鼻端盈滿的屬于男人的雄性氣息,也沖散了妮露努力維持著的反抗意識。
“嘿嘿……濕淋淋的腋下也那麽好看——小妮露平常該不會一直在用蠟脫毛吧?”
站在妮露另外一邊的男人,自然也不願這樣干等著妮露的嘴唇空出來,他一邊伸手到妮露的背后,輕巧地解開那件水藍色的抹胸——爲了舞蹈的便利,外穿的抹胸下還有用來固定那一對酥乳的裹胸,可是,腋下卻已然隨著這僅有的上衣滑落而徹底失去了遮掩,那汗津津的肌膚就像妮露嬌軀上的絕大多數地方一樣,光細膩,沒有哪怕一絲毛發,讓人經不住想要舐嘗一口的欲望。
“噗哈……沒有……脫毛過……好癢……不要……像這樣舔呀……嗯呀!啾噗……咕啾……”
直到妮露的氣息即將抵達極限,強吻著妮露的男人才滿意地松開了口,兩人唇間的細絲一閃而逝,留給了妮露些許回答其他人問題的時間,可尚且沒有等待妮露回答完,另一個男人便又奪走了她的芳唇,輪番的強吻讓妮露在輕微的缺氧中腦海一片空白,甚至,她感到自己好像聽到了心愛的熒小姐的聲音……
——不行,腋下,腋下不可以……
雖然剛剛被神明灌進腦子的,遮斷感知的技藝並沒有忘記,可是,熒卻沒能施展出來。
接連不斷的快感從四面八方沖擊著熒的意識,即便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在淨善宮,在智慧之神的親手保護下安然無恙,清楚的知道自己早確定一分周圍是什麽地方,就能早一點讓妮露從這樣的屈辱與淩虐下解脫出來,可是,這份從周遭包圍而上的雄性氣息和動作,卻讓熒完全做不到主動遮斷自身的感知。
绫華——
明明和绫華有過好多次激烈的做愛,可是,激烈到讓她直到此刻也沒辦法忘掉的,還是那一次來自海亂鬼們的粗暴淩辱。
被肉棒蹭著腋下射精,還沒有來得及體會精液那令人厭惡的粘膩感和溫熱感,心愛的白鹭公主那精致的俏臉便被強行按在射滿腋窩的粘膩精液上,知道自己無法反抗的绫華伸出粉舌,飽含怜愛地細細描繪著熒腋窩的形狀,發出啾噗,啾噗的可愛水聲,讓熒悲鳴著抵達高潮,而男人們則邪笑著將仍舊纏綿在一起的兩位麗人拉開,剛剛才在銀發麗人的后庭里射過一發的男人將那根仍舊粘著腸液,殘精和先走汁的肉棒貼在绫華嬌嫩的腋下粗暴地磨蹭,然后,熒的臉蛋也就被按著貼了上去……
他們都已經被干掉了,稻妻沒有對罪人也無限仁慈的神明,所以那些海亂鬼現在已經成了魚食。
可是,本該忘掉的一切,卻在離開稻妻已久的此刻,仍舊令熒的嬌軀在無法得到滿足的不悅中輾轉反側——而現在,在另一位麗人的意識里,熒再度體會到了那份令人沈淪的絕頂淫悅。
已經……太久沒有做愛過了……到須彌之后,先是在化城郭住病房,那之后不久,又遇見名爲拉娜的護林員,與蘭那羅們的冒險寫滿了整本森林書;甚至還沒來得及在須彌城休息一下,就又卷入了無窮盡的夢境輪回里,然后便踏上拯救神明的征程。
熒當然不會對所有這些冒險后悔,可是,絕麗的金發少女在旁人眼中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拯救神明的英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具食髓知味的身子里隱藏了多少欲望。
“咕嗚……嗯……唔!”
舌頭被粗暴地攪動著的同時,男人們摸索著妮露的束胸,很快便將那一段緊緊束縛著乳峰的白布扯出了一段——淡淡的涼意襲來,熒再一次悲鳴出聲,這一次,就算是妮露也沒辦法把熒的聲音當成是幻覺了。
“旅行者……怎麽會……你在哪里……求你……救救我……”
男人的舌尖沿著少女的牙床向上搔弄著妮露嬌嫩的上颚,每一次輕飄飄的刺激都讓妮露體會到仿佛脊髓都被攪動的快意,而身后的男人,也迫不及待地動手,將妮露那濡濕的白色內衣向下拉去,親吻的快感,身體涼飕飕的感受混雜在一起,讓兩個意識在同步的快感下淫靡地嬌顫。
“我……借用了草神大人的權能……想要和你共有感知……哈啊……問你被綁架到了哪里……可是……現在……嗯嗚!”
隨著男人的雙手一口氣下拉,妮露悲鳴著並攏雙腿,即便明白自己的衣服並沒有少,可是下身傳來的再真實不過的冰冷感,卻讓熒和妮露同步地漏出嬌豔的喘息,男人們則淫笑著,稍微讓開一個身位,讓沒能立刻加入輪奸的其他戰友也能夠看到少女那被愛液弄得透濕,沒有一絲毛發的粉嫩陰阜。
“對不起……旅行者……我不知道……哈啊……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熒歎了口氣,指望被綁架的人質知道自己在哪兒,這可能性不大。她剛想安撫可愛的舞女幾句,舔過臀溝的舌頭就讓妮露那雙柔弱的纖手繃緊成拳,本能地推擠起了周圍的男人們。
“哈啊……妮露……堅持住……我會附在你的意識上,仔細觀察周圍……只要……確定了你在哪里……我一定會……立刻到你身邊……咿呀啊啊啊啊!”
“滋滋……真不愧是愛干淨的城里人,就連這翹屁股上也有帕蒂莎蘭的香味呢——”
知道心儀的麗人就附著在自己的意識中,妮露感到些許安心,可安心之余,更甚一籌的羞恥感卻也隨之令她的臉蛋紅得如同枝頭熟透的果實。
旅行者能夠看到自己的一切……能感受到自己的感受……這樣羞恥的樣子被旅行者看光還在其次,被這樣粗暴對待的自己,居然還會感到快感,還讓旅行者也被迫承受同樣的羞恥……自己,是不是變態的癡女呀?
“不是的……妮露……每個女孩子被做這種事……都會這樣的……嗯嗚嗚嗚嗚嗚!”
竭力想要安慰妮露幾句的熒,很快也便與妮露發出了完全一樣的豔麗悲鳴聲,口出粗鄙之語的男人,毫不在意自己的臉上滿是沒有刮干淨的胡茬,便將整張臉頰全部埋進了妮露的臀溝之中,隨著舌尖的拱動,他發出有節奏的吸吮聲,少女那未經人事的敏感雛菊在如此激烈的吸舔之下徒勞地縮緊又張開,卻反而讓男人的舌尖頂得更深;用唇舌刺激著嫩菊入口的同時,男人的胡茬也磨蹭著妮露那仿佛奶油般細膩的臀瓣肌膚,一陣陣瘙癢感讓妮露徒勞地反弓起性感蠻腰,卻因爲四周都被男人包圍而無路可逃——自然,熒也體會了完全一致的淫悅。
——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被插了……
熒的腦海中滿是這樣的確信。
妮露還是處女之身,熒,哪怕是逼迫自己也好,你必須想到辦法,她不該在這里把處女交給這些素未謀面的粗野男人——
可是要怎麽做?要求妮露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自己,然后試著打倒周圍的男人們嗎?
這個想法立刻便被否決了,妮露的身體條件不錯,但仍沒有脫離普通人的范疇。熒已習慣用自己那擁有驚人素質的軀體戰斗,那看似柔弱的軀體,卻足以硬接僞神的全力擊打而無大礙,若用妮露的軀體勉強施展自己的劍術,恐怕連一個動作都做不完就會倒地。
或者,干脆自己放棄,讓納西妲來確定周圍是什麽地方,她是草木之神,一定能知道這些草木在何處長大——
可很快,熒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小妮露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天天跳舞,沒有男朋友的日子很無聊吧?今天大叔們就讓你開心個夠!”
“這件礙事的裹胸也脫掉好啦……小妮露的裹胸,不知道拿來裁剪一番做遮眼布會不會特別好用……”
好事的男人握住那纏胸布的一頭,卻並沒有急著牽拉,他在等待妮露自己主動褪下這全身上下最后的衣物——用妮露最熟悉的,豔麗的旋轉舞。
男人們暫且停下了動作,給近乎赤裸的紅發麗人留下了足以旋轉的空間,熒能夠感到妮露那急促,濕潤的吐息,她低垂著眼簾,雙手交疊在小腹上,不待熒說什麽,妮露的嘴唇便微微顫動起來,雖然只是自言自語,可附身在妮露身上的金發少女卻聽得真切。
“對不起,旅行者……其實,我大概是喜歡旅行者的……所以想著,是不是再多堅持一段時間,就可以不被他們侵犯,也許將來,還可以和旅行者同床共枕的……”
與過去的妮露聲音一樣,聽起來恬淡中帶著堅強,熒的心髒仿佛被握緊。
“……大概沒機會了。像這樣,在喜歡的人身邊失去處女……比一人承受,還是要稍微好一點呢。旅行者,如果可以的話……請陪著我。”
妮露的聲音停了下來,故作開朗的聲線反而讓熒幾乎想要流淚,可是,她還是沒辦法就這樣切斷感知,讓妮露一個人承受這一切。
妮露的足尖輕輕點地,那溫潤如玉的足趾與涼鞋穩穩地踩在這林間空地的光潔青石上,即便周圍滿是等待著吞噬這只赤裸羊羔的惡狼,他們饑渴的目光從腳背到骨肉勻停的大腿,再到挺翹溫軟的嬌臀和光潔嬌嫩的白虎陰阜,最后都集中在潔白的束胸上,可是此刻,她只想專注地爲那個並不在場,卻能感知到她的一切的女孩表演。
她的雙手舉至頭頂,做出如同含苞待放的蓮花般的舞蹈手勢,纖細的裸臂與仍舊殘留著水迹的腋窩勾勒出優美的弧線,然后,少女的嬌軀便隨著足尖發力而優雅地原地回旋,纏了數層的束胸隨之而翩翩滑落,周圍的世界也隨著妮露的旋轉而旋轉。
終于,最后一寸布料翩翩落下,男人們迫不及待地圍上前,現在,再也沒有任何東西阻擋他們揉弄淩辱這對挺翹的乳房。
“嗯咕……哈啊……好粗魯……哈啊……”
那因爲長期被束胸保護著,比起妮露身上的任何一處肌膚都更加溫潤,更加細膩的嬌美乳房,盡管並不是熒所見過的最爲驚人的規模,卻有著絕美的弧度與挺翹程度,那汗津津的乳峰仿佛要將男人們的手吸緊一般,主動迎合著揉捏的動作,而那兩點仿佛等待采摘的櫻桃般精致可人的小巧乳頭,則在男人們的手指刺激下幾乎立刻便充血到了極限,和熒一樣天生敏感的乳頭完全無法抵抗男人們粗暴的愛撫,每一次滿是老繭的指尖從側面撚弄乳頭,熒都感到一陣仿佛即將射乳般的淫悅快感,而過去幾乎沒有自慰過的妮露,則更是在極端的淫悅中腰際反弓,一雙美眸早已失焦,現在,即便是熒切斷感知,也沒辦法從妮露那模糊的視線中找到任何情報了。
“哈啊……求你……不要……插進來……哈……”
而急不可耐的一個年輕人,趁著其他人玩弄著妮露那對精致乳峰的時候,早已經抬起了妮露的一側玉腿,毫無遮蔽的蜜肉頓時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幸運的年輕人湊近妮露的身下啧啧稱贊,甚至連妮露自己都沒有在如此近距離欣賞過的透濕肉蚌被呼吸吹到的瞬間,妮露激烈地嬌吟起來,更多的愛液沿著麗人的穴口向外湧出,黏答答地沿著少女的玉腿內側向下溢流。
“哇,真不愧是須彌最厲害的舞女……居然能把腳抬到比頭還高诶……”
欣賞完少女的小穴,年輕人用自己健碩的臂膀支撐著紅發少女的小腿,手掌如同鐵鉗般鉗制著妮露盈盈一握的精致足踝,讓妮露在上身挺直的狀態下做出立位一字馬的勾人動作,那未經人事的肉穴也隨著如此過分的劈叉動作而張開兩瓣可愛的蜜唇,等待著陽具的入侵。
男人隨手解開腰帶,誇獎著妮露嬌軀的柔韌性——每次妮露被這樣誇獎時,陽光的她都會再當場給對方表演一下自己新練的舞技用來回饋自己的觀衆;可現在,能夠用來回饋觀衆的,也就只有那早已愛液橫流的肉壺了。
“求你了……不要……不要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熒就在身邊,自己不應該像這樣失態的。
即便熒不在身邊,也不能向這些可惡的綁架犯露出如此軟弱的姿態。
可即便她竭力維持著理性,那根粗壯的雄根突破天生緊窄的肉穴瞬間,帶來的疼痛還是讓她揚起頭,發出無法抑制的悲鳴聲,而那早已淋漓滴落的愛液中,也無聲地混入了些許淡紅。
“嗚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而妮露的腦海里,也幾乎同時響起了熒的聲音。
可是,和妮露的聲音不一樣,熒的聲音幾乎完全沒有抗拒,或者說她努力想要在妮露的面前表現出抗拒,但被強行撐開小穴的瞬間,金發麗人的心中,的確在高聲悲鳴著“喜歡”,因爲兩人的意識共感,而難以向妮露隱藏。
“哇……小妮露的下面……才剛插進去就要射了……”
處女之身被奪走的疼痛,讓那天生緊窄的蜜肉更進一步的縮緊,無數藏在其中的美好皺褶細細研磨啃咬著男人慢慢插入其中的整根肉棒,而那久經鍛煉而分外緊致的小腹也在同步地縮緊,讓妮露的小穴深處甚至比起入口還要緊窄三分,仿佛聚攏的螺旋一般緊緊吸住龜頭外緣,那份緊窄的吞入感,同步作用在了兩位天生敏感的少女身上。
“里面……好漲……唔啾噗……嗯唔……”
喘息著想要出聲的妮露,嬌軀因爲只有一條腿踩在地上而被頂撞著向另外一側晃動,只能無力地將身體倚靠在另外一邊的男人身上,纖手本能地扶住對方的手臂防止摔倒,這被這個幸運兒當做了妮露獻媚的表示,他立刻便笑納了這份福利——被猛烈頂撞著小穴的嬌媚舞娘那隨著肉棒沖擊而晃動不已的螓首被捏著下巴轉向另外一個方向,很快,熒和妮露便一起體驗到了被胡茬磨蹭臉蛋的感覺;濃郁的雄性氣息令妮露慌亂不已,本能地張開唇瓣想要呼吸時,男人的嘴唇便湊了上來,舌尖被強行吸緊舔舐的同時,那嬌嫩的美乳也隨即被輕盈地反複揉捏起來,相當懂得如何玩弄女性的男人仿佛正在爲妮露按摩一般,沿著乳根向上輕推,手指捋過酥軟的乳肉最后輕輕搓弄乳頭,在被左右夾擊的同時,那此刻香汗淋漓的嬌豔裸背與挺翹臀瓣也沒有被男人們放過,一個肌肉健壯的沙漠青年用黝黑的手指蘸著些旅團搶來的名貴精油鑽入少女的臀溝中,手指帶來的瘙癢和冰冷感讓妮露的肛穴本能地緊縮,可那根原本粗糙的手指還是在精油的潤滑下仿佛滑溜的水蛇一般慢慢向著深處鑽進去,妮露每一次徒勞地縮緊后庭,小穴也會連帶著縮緊,讓原本就已經被肉棒撐開,每一條神經都激鳴著快感的穴肉擠壓著肉棒,帶給交合的兩人更加愉悅的體驗。
在今天之前甚至連初吻都沒有過的美麗舞娘哪里能夠抵擋這種夾擊,一雙原本還努力維持著清明的美眸此刻迷離著泛起水霧,被強吻住的少女在徒勞中尋求著熒的幫助。
——救救我,哈啊……旅行者……我要變得……不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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