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42:07

原神約稿 #11 熱砂之夢:她與他與她的永遠 #納西妲/大慈樹王 #百合 #3P/后宮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49 編輯
“最初,歡宴屬于鮮花與月夜的女主人,權威屬于沙海的王,生命屬于草木的養主。
仿若白銀的月亮、黃金的太陽與翡翠的綠洲,三位神王立下誓言,結成同盟摯友。
在那些年代,月光曾將他們的幸福講述給夜莺與薔薇,
而她們也爲之驚惶、爲之羞澀,以致唱不出回應的歌。
安樂和平,統一的無憂樂園中無分彼此,亦無有災禍……
真希望此刻蜃樓般的幸福能化作永恒,再無分離之苦。”
——“飾金之夢”
自從少女結束了在塔尼特部族之中的殘酷冒險,踏上回歸雨林的道路,已經度過了一段頗長的時光。過去的數個月中,她幾乎都呆在沙漠里,抵達了任何一個探險家都未曾抵達的永恒綠洲,也曾親眼見證了那位已經在沙漠中隕落的強大神明所構筑起的“黃金夢鄉”。
這些探索令她感到十分愉快,但是美好的時光總是有盡頭的;作爲旅行者,在旅行的途中見識無數雄奇優美的景色自然是好事,見得越多,就越是令人敬佩;但作爲戀人,擁有數目超過一的女友,就多少有些過分了。
所幸,熒是天生的樂天派。
相貌絕麗,性格又討喜的她,無論在哪里都會讓人喜歡——而和美少女一起度過時光這種事情,誰又能拒絕得了呢?所以她總會在和其他女孩子共度時光時,恰到好處地忘掉自己還有一位正牌女朋友的事實……
直到正牌女友寫來的熱情洋溢的信,在須彌這里的“現地女朋友”手中被打開時。
“親愛的熒,
好久不見了……上一次接到你送來的信,已經是幾周前的事,盡管我曾好多次握住你贈予我的玉佩,渴望著在壺中與你相見,但連一次都沒有見到過你。雖然我知道此刻的你大概在分外艱難的冒險之中,作爲合格的戀人,此刻不應該毫無禮節可言的爲你的冒險增加意料之外的麻煩……但坦誠的說,我好想你,熒。”
——屬于绫華的,娟秀又優美的文字,白鹭公主的書法技藝卓絕,此刻看著這篇書法,盡管處在某種相當糟糕的情形下,熒仍舊忍不住想象起了她懸筆未決,微微皺起眉頭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勾起嘴角,可還沒笑到一半,嘴角的翹起便仿佛被凍住了。
“诶~這位绫華小姐,真的是很有禮貌的人呀。就算是在須彌,也聽來旅行的稻妻人提到過她。我感覺,我們會相處得很好……你也這麽覺得吧,熒?”
在她的耳畔響起的,並非是绫華而是妮露的聲音。
在那次從結果上來說,簡直堪稱災難的拯救妮露計劃之后,不知道什麽時候流落到鍍金旅團手里的催眠裝置被重新回收;事情好像解決了,但沒有完全解決。
那之后,和熒一同被肆意淩辱玩弄了一番的妮露,格外主動且大度地說出了,即便熒已經有了戀人,她也絕不願意放棄的宣言。
再怎麽說也應該拒絕的——可是熒完全沒能拒絕,那之后,在熒因爲委托而如同逃跑一樣前往沙漠之前的幾周里,幾乎每天都會和妮露做。
明明是並不比常人強壯的身軀,卻偏偏在做愛上有著相當驚人的耐力,起初還能憑借著經驗占據一點優勢的熒,很快便被那份如水般的溫柔融化到了春潮湧動的地步,更不要說擅長舞蹈的少女總能做出各種連绫華過去都沒試過的高難體位……這段時間她一次也沒回塵歌壺過,而即便有著進入塵歌壺的資格,只要熒自己不在壺里,也沒有其他人能夠進去,可怜的绫華還以爲熒在他鄉遭遇不測,一度想要到須彌找人,完全沒有料到在她焦急地握著玉佩踱步的時候,熒那雙本應與她十指相扣的手正被某位容姿俏麗的異國舞女引向她那對嬌挺的乳峰,隨著指尖上那仿佛觸碰奶油般滑膩美好的感觸,熒帶著滿足的笑顔湊向對方的嘴唇,用另外一個吻讓她們沈浸在更加愉悅的交合中。
但這種事情總不能一直做下去,馱獸馬車還沒走到禅那園,熒就心虛了起來,急忙給绫華寫了封信,總之就是老婆現在不方便我回去再慢慢解釋等等。
然后,绫華的回信就到了須彌城。
然后,郵遞員便理所當然地將所有的信都投遞到了旅行者居住地址——大巴扎,祖拜爾劇場附近的一所溫馨住宅。
然后,就是現在的情形了。
“熒……這封信會有丟失的可能性,如果它落入到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手中,我無法想象神里家的名譽會遭到怎樣的損失,但我還是想把我關于你的一切想法都寫出來。當我看到遠方因爲祭典而升起的煙花時,我會想著在你離開之前我們最后一次逛的祭典,那時你吻著我的嘴唇,用指尖撩起我和服的下擺,沿著我的腰際向后繞過,我羞恥得整個身子都凝固住了,可是,還是覺得無比幸福,因爲那時候你既沒有在想旅行,也沒有在想尚未謀面的親人,而只是在想著我……現在想到那時,我的身體又火熱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該舉辦試膽大會的季節了。我在想著,會不會讀到這封信的時候,熒剛好也結束了冒險呢?如果熒在讀到這封信后出發,那我們就可以一起籌辦試膽大會了。雖然,其實……比起試膽大會來,還是你在祭典上的親吻和撫摸更加讓我慌亂呢……”
“诶……原來熒還做過這麽大膽的事啊。”
貼在耳畔的聲音,以及沿著熒的肩膀向下慢慢滑過,隔著纖薄的白色連衣裙愛撫熒腰際的手指,那份溫暖讓熒仿佛被凍住,哪怕妮露之前就說過,她不在意熒之前有女友。
“我……嗯,的確做過這種事……但是……”
她想要解釋,但妮露笑意盈盈地打斷了她。
“所以我覺得,我一定可以和這位绫華小姐變成朋友的。畢竟,我們就連回憶起與你親密時的想法都一樣……熒,我想和你一起去稻妻,去見到那位绫華小姐,一起去參加她所說的試膽大會,我相信,我們總會達成一致的。”
完了!
雖然妮露看起來是真的很想和绫華搞好關系,可绫華不一定想和妮露搞好關系啊!不過話又說回來,當初绫華與自己分別的時候,好像的確說過就算是被許多女孩子愛上也好,她也還是喜歡熒……
但心虛就是心虛,哪怕兩邊都表現得格外大度,修羅場還是讓熒慌了。
“這個……這個可以考慮啦,但是,妮露,一回來就讀信,我都還沒有去觐見納西妲,向她請求下一步旅行的指引呢……”
——所幸,她有著一個絕對的理由,作爲小草神的虔誠信徒,只要搬出這個理由,就可以暫且逃脫了。
果然,妮露松開了手,幫即將觐見神明的戀人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衣領,最后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啊,是去見小吉祥草王大人,那就沒有辦法了。剩下的這些信,就等熒回來的時候再讀吧?除了這幾封绫華小姐的,還有幾封來自蒙德和璃月的信……”
還有啊!
帶著之前一直縮在角落,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派蒙,熒逃跑一般地出了門。
“歡迎,旅行者。看來在沙漠中,你積攢了很多疑問呢……我不能保證全部都回答出來,因爲我過去所有的記憶與力量,幾乎都已經散失了,其中,也包含著我與赤王和花神結爲同盟的時光。”
當熒走進周圍散發著幽深綠光的淨善宮時,納西妲正靜靜坐在閃爍綠光的扶手椅上,一雙美麗的眸子甚至在熒發問之前,就率先讀出了熒想說的話。
“我確實有些問題……在沙漠的北方,我曾應一個部落的邀請,探索過永恒綠洲。在那里,我發現了一些鎮靈的碎片,似乎每一個都蘊含著格外強烈的意念……其上,能夠感覺到我並不熟悉的魔神氣息,我就把它們收集了起來,因爲放在那里,也許會帶來危害,想著也許納西妲可以把它們處理掉。”
熒從身后拿出許多細小的碎片,每一個之上都帶有強大的力量,納西妲接過這些看起來仿佛瓶子碎片的物體,細細端詳了一番。
“這不是需要處理的東西。它們是花神娜布-瑪莉卡塔的遺物,就我所知的【知識】中,她應當是一位格外善良溫柔的神明,這似乎是仍舊攜帶她力量的一些記憶碎片,隨著永恒綠洲因爲失去供能走向損毀,她原本用來維持綠洲的力量也逸散了出來。”
嬌小的少女翻手,將這些碎片收了起來,重新抬頭看向了熒。
“不過,熒,來這里並不是只爲了交給我一些碎片的吧?我想,你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像是此刻對你至關重要的,感情問題。”
在納西妲微微勾起的嘴角中,知道再試著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的熒,只能苦澀地垂下肩膀,然后向納西妲講起了绫華與妮露的事情——派蒙識趣地接過熒從錢包里拿出的摩拉,出門享受起了午餐,納西妲耐心地聽完熒的話語,然后輕輕點頭。
“嗯,這和我所預料的,大致相同。熒,你是個溫柔又善良的人,不懂得拒絕——但,如果你不覺得我冒犯,熒也是個貪心的人,什麽都想要得到,又什麽都不願意放棄……我說的對嗎,熒?”
哪怕已經有了上千萬摩拉的存款,還是忍不住再多存一些摩拉,就連鴿子和甜甜花都從不放過的熒老老實實的點頭。
“碰巧,我也曾見過另外一個這樣的人。並且,我與她,是至關重要,哪怕要將我的生命分享一半給她,也絕不會在意的友人……或者說,從理性上,我知道她應該是我至關重要的友人。”
納西妲雙手抱胸,那輕盈的音色聽不出是開心還是難過。
——從理性上知道是朋友的人,也就是說,那實際上,是【大慈樹王】的朋友……熒將那個不應當被再提起的名字壓抑到心底,聽著眼前嬌小的少女繼續說下去。
“她是個貪心的神明呀……溫柔,善良,但對于她最爲重要的兩個人,她都不願意放手。本來,無論忘掉什麽,我都不該忘掉她的;但在看到這些碎片前,我的確完全想不起記憶中有這樣的人存在,即便現在,我也感到那個在她記憶中的我,是某個只是看起來與我有關系的旁人。”
——你本來就不該想起有這樣的人存在,因爲在你出生的時候,無論赤王還是花神都早就去世了;熒的腦海里掠過這樣的念頭,但想到世界樹改變曆史之后,過去大慈樹王所做過的一切事,都被轉移到了納西妲的頭頂,熒也沒辦法說得那麽確定了。
“所以,她既愛著赤王,也愛著那個時候的我;從記憶上看,那不能說是特別健全的關系……咳。”納西妲白嫩的臉蛋上掠過一絲暈紅,然后清清嗓子繼續說下去。“但對于熒你來說,也許正是因爲不能算是特別健全的關系,才有著參考的價值。”
她的手中,浮現出了顔色奇特的罐裝知識。並不是普通的金色或是代表危險的紅色,而是如同永恒綠洲里帕蒂莎蘭綻放時的紫色。
“就像過去的罐裝知識一樣,我簡單檢查了一下,其中並沒有危險的記憶……也許從過去的神明和過去的我那里,你能得到對現狀的參考……我就不陪同你一起再看一遍了。”
——熒閉上眼睛,伸手握住罐裝知識,幾乎是瞬間,她便感到了周遭的一切事物都閃爍起來,屬于神明的罐裝知識,即便已經是僅剩下記憶的殘片,也遠比常人的罐裝知識更加強大;淨善宮那閃爍的綠光被周圍華美的宮阙樓閣取代,那些屬于已逝花神的記憶,此刻僅僅一次地複寫了現實。
——窗外,湖水蕩漾出粼粼波光,湖的對岸,能夠見到種種華美的植物與花圃,以及游走其間,身穿與今日的須彌人並不相同,仿佛鍍金旅團的衣裝與雨林人的衣裝混合裝扮的男女們,沿著修建得格外精美的石板路或奔忙,或悠閑地行走著,即便曾經見識過蒙德教堂的宏偉,見識過璃月港的繁華,但此刻這座美麗的綠洲都市,甚至還在此刻七國的任何一座城池之上。
將視線收回窗內,華美的寢宮中,此刻正擺放著一疊信件,整整齊齊,讓熒相當糟糕地聯想起了在來到淨善宮之前自己所經曆的同樣的事情——更不要說,此刻那個坐在桌前的少女背影,有著與妮露在花神誕祭上所穿完全相同的服飾,角狀頭飾也好,一頭垂落的金發也好,裸露出纖細蠻腰的束胸裝扮也好,包裹住挺翹嬌臀的裙擺也好,看起來,除了臉上那讓神明的半張臉若隱若現的輕薄面紗之外,花神誕祭完美地還原了過往花神的衣著。
花神的樣子,也的確依稀與妮露有些類似,臉上那份溫柔的笑意,令人恍惚之中覺得仿佛眼前的少女一生下來,就處在無窮無盡的幸福中,因此也樂于給予世上的每一個人以同樣的幸福;只是,隨著房門打開,她優雅地轉身站起,迎向此刻站在門口的麗人,那一對豐盈挺翹的巨乳與高挑的身材,還是讓熒意識到了眼前的麗人作爲神明的規格是何等驚人——擁有這種魔鬼般身材的女性若是跳起花神之舞的話,大概會比起妮露更加激烈地對任何一個男人起到直白的勾引效果吧?
“看起來,親愛的花神殿下收到了很多賀信呢……花兒今天也比以往盛放得更激烈,令我感到,大概是有好事發生了。”
但即便與這位僅僅存在就如同紫色的帕蒂莎蘭一般,給人以幸福感的麗人相較,此刻站在門口的存在也毫不遜色。
過去,曾經與名爲【大慈樹王】的存在相見過,那有著與納西妲完全相同姿態的銀發幼女,與眼前長發垂落過腰,直到赤裸小腿的美人,有著巨大的區別;如果說納西妲給人以守護的欲望,那【大慈樹王】給予人的,便是依靠的欲望。那絲毫不遜于花神的巨乳纖腰,以及並未裸露出太多肌膚,卻勾勒出身體窈窕曲線的白色調連衣裙,給人以知性與母性的雙重感觸;在樹王的腳步踏入這間奢華的居所中時,花神的笑顔更加明豔了幾分,仿佛含苞待放的帕蒂莎蘭在陽光下盡情綻開。
“嗯!比起一個人讀信,還是一起讀更讓人開心——納西妲也是這麽覺得吧?況且,回信這種事,還是納西妲你寫得比我好……”
花神將椅子旋轉了一下,示意讓銀發的麗人坐在其上。
大慈樹王過去大概有其他的名字,但即便是花神遺留的記憶中,樹王的身份也被理所當然的覆蓋了,就像是被粉刷過的牆壁般。
“哈?我親愛的瑪莉卡塔呀,您和阿赫馬爾殿下結婚,向著整個提瓦特的高貴存在們發送請柬,而我來爲那些給您和赤王殿下結婚送上祝福的神明們回信——哦,這個可怜的求知者呀,她不幸愛上了一位高貴的存在,此刻成爲了那高貴存在的女仆……”
樹王用話劇表演般的聲音,將金色秀發的麗人逗得俏臉通紅。
“您又在捉弄我啦……您知道我的文采不像我舞蹈的技巧那麽好,只好請納西妲這樣蕙質蘭心的偉大存在來爲我這沈浸在幸福里的卑微小鎮靈寫作……親愛的,讓我給您一個吻,再一個吻作爲回報,這是否足以抵償我對智慧之神的不敬?”
紅著臉頰,麗人輕輕吻了樹王的鼻尖,然后是同樣微微泛著紅暈的雙頰,留下淡淡的水迹。
兩人的關系早已越過了普通友人的程度,樹王一邊含蓄地笑著,同樣向摯友行了貼面禮,在花神的側臉上落下一個吻,隨即坐在剛剛還屬于花神的座椅,牽著麗人的手,打開了第一封信。
“可敬的赤土之王與花之主:
對二位的訂婚,表示衷心祝願,並對邀請深表謝意。然則,由于戰事頻仍,我與衆仙均無法親赴沙海參與典禮,深爲遺憾;隨信附上禮物,聊表歉意。既十余年來,兩國勘界已定,各保疆土,秋毫無犯,實乃賢伉俪之功。願歸離之民與沙海友誼長存,商旅不絕,兩國友鄰和睦,能如蒲葦之韌,又如磐石不移……”
“嗚哇——這個正經的語氣,摩拉克斯好可怕,還是由你來寫回信吧納西妲……”
還沒有把那封長信看完,金發少女就把俏臉捂住呻吟了起來,樹王卻並沒有急著回信,而是將信紙翻了個面,信紙的背后原本沒有字迹,可隨著厚重信封內某種微小機關的轉動,其上像是有人正在書寫般又浮現出了新字。
“瑪莉卡塔小姐:
謝謝你贈予的帕蒂莎蘭!竈神把它們中的一半都拿去入菜了……但我試著用機關術制作了一瓶帕蒂莎蘭精油。帝君怎麽都不讓我把它作爲禮物送出去,說是作爲國禮太不庄重,但我覺得女孩子肯定會喜歡這個,所以用機關術把它藏在信封里了!
新婚快樂哦!”
末尾隨手畫上了個可愛的顔文字,足以說明她的身份,想起那位有著大袖的可愛少女,嚴肅的草木之主也忍不住莞爾一笑。昔日須彌與璃月之間劃定邊界時,赤王與摩拉克斯一度劍拔弩張,這兩位頂級魔神若是龍爭虎斗起來,后果恐怕不堪設想,所幸花神與那位少女一同規劃了許多時日,拿出令雙方都能滿意的結果,此刻,作爲兩國的友誼見證,花之神那華美的花圃中也有一叢珍貴的琉璃百合正在盛放中。
“確定也要我回這封信嗎?我可不是瑪莉卡塔小姐哦?”
樹王托著腮,將那根還未蘸墨的羽毛筆在指尖輕輕旋動。
“嗯……那我來回這封好啦……趕快開始看第二封……”
“致赤土之王,花之王:
對邀請深表謝意。國事繁忙,寥寥數語,難表祝願之心;此外,婚禮當日,白辰狐齋宮將會代表稻妻向貴國送上一份薄禮,不成敬意……”
“我們得趕快安排接待了呢……可不能讓貴客覺得失禮。聽說那位白辰小姐是念誦和歌的大師,納西妲那麽有智慧,應該也可以吟唱出類似的詩篇吧?”
花神笑著,學著樹王的樣子托腮,只是用了與樹王不同的手,兩人的臉頰都側向對方,彼此呼吸相聞。
想起過去,第一次見到這位草木與森林的主人,她用了無數謎語與各種各樣的試探來考校這位智慧之神,但白發的麗人卻自如地一一對應;現在,大概即便她再向少女說出謎語,對方也還是能應答自如,可她看著麗人溫潤的唇瓣,卻只想攬住她的纖腰給她一個綿密的吻。
“然后是第三封……都被海水打濕了,信使怎麽搞的……”
“向偉大的赤土之王與花之主致意:
目前,我和眷屬受到摩拉克斯及其部衆的打擊,出于對蒼生的怜憫而在仍有一戰之力的情況下轉進到海神宮,盡管如此,我仍希望參加兩位的婚禮;我希望能夠得到最爲強大與最爲賢能的兩位神明的幫助,我已經另外召集了兩位志同道合的魔神,只要能得到你們的慷慨援助,相信很快就可以反攻大陸……”
“呃……”
兩位絕麗的神明面面相觑,最后銀發麗人聳聳肩,溫軟的手指在信上輕輕旋動了一圈,那表面有著水漬的信件便旋轉聚合成了一朵盛放的帕蒂莎蘭。再怎麽說,這種戰敗者的悲鳴也沒什麽聽取的必要。
“唉……納西妲,我真希望我能什麽也不關心……不管是子民,領地,還是國土什麽的,只關心殿下還有你。”
桌上還有十幾封信,但她不再想繼續看了,不管不顧地勾住摯友的脖頸,花神將那令月光都黯然失色的俏麗容顔盡情埋進高挑麗人那對飽滿挺翹的酥胸之間,隨著呼吸,她的頭飾,面紗和那一頭優美的金發都淩亂了些許,沈浸在這份美好中的樹王笑吟吟地伸出手爲她梳理著發絲。
“好啦好啦……接下來的信我來幫你回。誰叫瑪莉卡塔小姐可愛得讓人生不起氣來呢?不過,這種話可不能對殿下還有其他臣子們說哦?要是連帶領他們的神都只想躲起來的話,那他們可就更要哭鼻子了……”
她將下一封信打開,抽出其中華美的燙金信紙;但很快信紙又被抛到了一旁,因爲房門口多出了另一個腳步聲。
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站在門口——古銅色的肌膚讓他卓越挺拔的肌肉線條顯得更加具有流線型,仿佛蓄勢待發的獵豹,而那金色的瞳孔與白色的短發,則證明了他身爲神明的尊貴身份;在一旁旁觀著這份記憶的熒本能地僵硬了一下,數百年前,令她與兄長離散的【天理的維系者】似乎便有同樣的白發金瞳,只是此刻赤王已逝,少女縱然有再多疑問,也無法向他問出天空島相關的事情了。
此刻,男人那雙金色的瞳孔里閃爍著歡樂的光彩,大抵,每個能夠與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婚的男人,都會有著同樣的眼神,縱然神明也不會例外;只是那個喜悅的眼神里還有猶疑與擔憂,讓他的歡樂無法完全表現在外,自然,這份猶疑的原因是房間里的第三個人。
曾經允諾與他一起分享須彌的廣袤領土,一起分享無窮無盡的智慧與友誼的,本該與另一位即將與他走入婚禮殿堂的女神一樣重要的存在。
不,現在也是一樣重要的。
“好啦,去抱你心心念念的陛下去,我也該接著履行職責,給你們這對幸福的夫妻寫婚禮的回信啦。”
輕輕揪了揪花神精致的臉蛋,美麗的草木之主用帶著些許醋味的笑意輕推開了自己的摯友;的確花神與赤王這次抱在了一起,高大的男人低下頭輕輕吻了吻金發少女的前額,但兩人沒有擁抱多久便分開,阿赫瑪爾牽著花神的手,站在納西妲的身旁,低頭看向那封署名爲【亞爾伯里奇】的來信。
“納西妲,我們還是一起把這些回信寫完,再像過去那樣一起喝一杯……”
熒看著男人尴尬的樣子有點想笑,看來雖然是神明,臉皮也不會比普通人更厚;不過仔細想想看自己面對修羅場也沒法表現得更好。
最后還是溫柔的銀發麗人用沙沙的書寫聲打斷了男人那猶疑的問話。
“殿下還是陪未婚妻比較好,喝一杯這種事情,就等到婚禮以后吧?”
她笑著寫下三個人的名字,就像是過去的許多次一樣;隨即又想起,大多數來信之中,信件都是給予赤王與花神兩人,畢竟他們才是婚禮的主角,苦笑一聲,將這剛寫出三個名字的信件折疊起來丟到一旁,從桌上拿起一張新的信紙,這次,回信人的名字中沒有了她自己的名字。
“納西妲……”
男人低聲說,此刻他臉上的神色已經沒有了之前與相愛的未婚妻相處時的快樂,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在兩個心愛的女孩之中選擇一人,而無論與其中一人相處時有怎樣的快樂,與另一人相處時,都會處在同等的遺憾之中。
“放心,殿下……無論什麽時候,我們最初的誓約都永遠不改變。”
那張折疊起來的信紙隨著草木之王指尖的輕敲變成含苞待放的月蓮形狀,交到了男人的手中,可這個銀發麗人經常用來活躍氣氛的小技巧這次卻沒有成功。
最初的誓約,那是三位神明在彼此吸引,彼此相知,終于決定抛棄所謂的魔神戰爭規則,結成永遠的同盟時相互發下的誓言,那之后,三人幾乎是不分晝夜地黏在一起,探討著智慧,哲思,藝術,工程,以及屬于他們的共同未來,仿佛他們不再是神明也不再有著男女之分。
可畢竟還是有男女之分的,畢竟,英俊的青年人和兩位優雅性感的少女,總會有著智慧以外的心意的。
而三角中的兩人相互傾訴心意,也就代表著另外一角無聲,悄然的遠離。
“……至少晚上一起吃飯吧?關于前些天你跟我談到的教令院和賢者制度,我也想到了一些意見……”
這不是他想說的話,大概也不是她想聽的話,但還是說吧,將一切都僞裝成和過去一樣,僞裝成三人剛剛在沙漠里建立起城市時一樣,那時候他們像是密不可分的三角,無論是爭斗,治理,指引還是享用美餐,即便到了應當睡眠的時光,他們仍舊坐在一起,一邊悄聲閑聊,一邊等待著無盡荒原上升起的月光。
片刻后,銀發的智慧之神輕輕點頭。
“當然,殿下。”
晚餐很開心,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在婚禮前,她們竭盡所能地扮演著過去那美好的相處模式,阿赫瑪爾和納西妲爭論怎樣的人才培養體系最爲適合未來屬于他們三人的國家,阿赫瑪爾認爲選擇長生種,建立一個永不更易的賢者團體能夠確保政策的執行,而納西妲則認爲一種同時存在多個學派,不設置固定的賢者,讓學者們因其智識而升遷的制度更好,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爭論這種問題了,兩人在羊皮卷上勾勾畫畫,就連兩人的臉無意中擠到了一起也沒有察覺,直到花神掩著嘴露出溫暖的笑容才慌亂地分開;在飲下甘醇的葡萄酒之后輕靈的金發少女起身爲尊貴的君王與絕世的賢者獻上舞蹈,納西妲努力想要把自己恬淡的笑意維持下去,可是,最后還是變成了無奈的苦笑。
她愛著名爲瑪莉卡塔的少女,也對那個挺拔,驕傲的男人有著友人以上的情意;她要怎樣爲這兩個最重要的人祝福呢?
宴會結束,似乎同樣有些心情糟糕的赤王將剩下的酒也一口喝干,輕輕握了握納西妲的纖手,像往常一樣對她說“明日再見”,便在侍從們的簇擁下離開,原本還會和少女一起膩歪上許久,直到困意上頭才會依依不舍地離開納西妲的居所,甚至就干脆抱著她睡上整夜的花神,也一反常態地簡單對她道別,便跟著赤王的腳步離去。
對啊……既然已經是未婚妻了,那,理所當然的……會做愛吧?
畢竟,沙漠之上的人們,沒有禁絕婚前性事的規矩;甚至光是讓沙漠之中的適齡男女接受婚配這個習俗,不要到了綠洲旁就開開心心的一邊男女混浴一邊群交,就已經讓納西妲的那些賢者們費盡了教化的力氣,而且最糟糕的是還沒能完全禁止得了。人類男女的這種習性,令貴爲智慧之神的她,也忍不住搖頭,感歎希望人類永遠保持理智果然是一種奢望。
可是現在,她才意識到,想要永遠保持理智,即便對于神明也是奢望。
躺在華美的床帏上,她解開身上那件素白的長裙,落地式的穿衣鏡中,勾勒出那少女應有的,窈窕,惹人怜愛的美好身影,一頭長到小腿,帶著美好的自然卷的銀色秀發仿佛在襯托著她那羊脂玉般的嬌軀,令她的身體顯得仿佛窗外的月光般純潔。
可那無限純潔的身體,卻隨著麗人咬緊的嘴唇,做出了不潔的行爲。
“呼……哈……哈啊……”
臉頰泛起一抹嫣紅,她從挑逗乳首開始,小心翼翼地玩弄起了自己嬌嫩的乳峰,那一對即便沒有任何胸衣支撐,仍舊挺翹的玉乳,此刻隨著她那生澀的自慰動作而仿佛飯后的奶油布丁一般稍稍變形又回彈,僅僅是乳肉被細膩的描繪帶來的淫悅感,便讓麗人忍不住漏出一聲嬌豔誘人的低吟,雙手笨拙地做出同樣的動作,她偏開視線,不去看穿衣鏡里自己那過分嬌豔的裸體,但越是想要從禁忌面前逃開,探尋禁忌的欲望就越發強烈,顯然智慧之神在自慰這方面並沒有比普通人更多的智慧。
“哈啊……瑪莉卡塔小姐……殿下……現在……也在做……同樣的事……”
他們會做什麽呢?會像那些綠洲里並沒有察覺到神明靠近而繼續苟合的男女們那樣,弄得滿身灰塵,交合部位發出一陣陣淫靡的水響嗎?還是就連做愛的時候都和平日里一樣優雅或庄嚴,先十指相扣著親吻,再慢慢躺在那張屬于赤土之王的精美大床上,讓斗篷和麗人身上的舞女服飾一同滑落,幔帳也在他們身后放下,燭光勾勒出幔帳里交纏的影子,以及那妖豔地扭動著的腰肢……她真是太貪心了,既想要成爲那個扭動腰肢,漏出誘人喘息的麗人,又想要成爲享受那扭動纖腰奉仕的人……這樣的想法,會遭天譴的,可爲什麽,手指的動作,完全停不下來……咕嗚!
“納西妲……親愛的智慧之神殿下?在鏡子前擺出這樣的姿勢……是有什麽深意嗎?啾……”
——作爲神明,能夠突然出現在她身后的人並不多。但大概是在自慰時太過忘我,隨著少女的雙手同時揉弄酥胸的動作,那個她心心念念的少女,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背后,一雙玉手繞過她的腰際向下滑動,撫摸上那此刻已經泛起淡淡紅暈的嬌嫩陰阜,而花神那水潤的嘴唇隔著一頭銀色秀發,輕輕吻自己的后脖頸與香肩的動作,也讓智慧之神頓時漏出淫靡的悲鳴。
“噫呀!我……我什麽……什麽都沒有……”
她本能地想要反駁,想要挪開目光,可是她的面前還有鏡子,鏡子里那張因爲慌亂而再不複平日的恬淡溫婉的臉,多了許多少女的嬌羞,更不要說,身后那仍舊穿著一身精美的舞娘衣裝的麗人,正用雙手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來回滑動著,讓納西妲的嬌軀更多地被快感籠罩。
“這可不是‘什麽也沒有’呀……納西妲,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要繼續忍下去嗎?我的心意和殿下一樣……我也喜歡你,我也想永遠都與你在一起呀。雖然很快就要和殿下結婚了,但我絕不願因爲結婚,就不再和你親近……”
——這種淫亂的行爲,和那些沙漠里聚集亂交的人們有什麽區別……?
可是,納西妲完全沒辦法駁斥,身下的愛液就是最好的證據,盡管花神並沒有主動進攻她的小穴,而是僅僅滿足于搔弄少女光潔的陰阜外側,那嬌嫩的肉穴卻已經開始溢出粘膩的蜜汁。
而隨著花神的指尖向下掠過,如同蜻蜓點水般磨蹭了一下那勾人情欲的小穴入口,銀發麗人的整具嬌軀便都隨著那手指的律動繃緊嬌顫了一下。
過去,僅僅是追求智慧,就能讓麗人得到美好的體驗。她認爲,男女之間那樣近乎粗野的交合,其中缺乏理性和思考的因素,而身爲神明的她永遠不應該墮落到那種狀態——可現在,讓她也墮落到那種癡迷于情欲的樣子,其實就只需要心愛的人在后頸上的一個吻,以及手指在敏感的肉穴上格外輕盈的一次觸碰。
“不……不要……您這樣……殿下他……肯定……不會願意……你做出這種事……哈……哈啊……”
她看著鏡子里身后麗人那雙環過自己纖細腰肢的手,一只悄然盤繞上她挺翹滑膩的乳房,另一只則小心翼翼地第二次觸碰那透濕的陰阜,帶來一陣陣讓她的身體過電般淫悅的快意,銀發的高挑美人實在無法欺騙自己,讓自己說出“可以繼續忍下去”這種話。
可是,該說不愧是三位神明中最富有知識和理性的存在嗎,即便她好想轉過頭去吻身后最爲重要的友人,干淨利落地將一切矜持都與衣裙一起抛在腦后,她還是能夠在那雙仿佛富有魔力的指尖撩撥下維持起碼的理性,向著身后的花神說出勸阻之詞。
那雙手悄然地松開,或者說,暫且沒有再繼續玩弄。
……這才對。
自己也好,自己重要的友人也好,大家都可以保持理性,審慎的考量。如果平日里富有藝術感的瑪莉卡塔能有現在這樣講求理性,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可現在卻很難過很難過,就像是,在主動推開自己生命里最美好的那段時光一樣。
“嗯。但我現在,不想知道殿下會不會願意。”
可是,美麗的花之神,卻絲毫沒有理會納西妲拼盡全部理性的阻礙,她剛剛停手,只是在整理言辭而已。
而接下來仿佛理所當然般的一擊,將納西妲輕而易舉地擊墜。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願意。你會不會喜歡我,會不會永遠都願意與我在一起——除此之外,現在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真是狡猾啊。
最開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抛給我那麽多複雜又艱難的謎語,讓我絞盡腦汁。
現在,又給我一個無比簡單,卻怎樣回答都是錯誤的問題,我絞盡腦汁也無法得到正確的答案,因爲本來就不會有正確,回答喜歡,親吻她的嘴唇,那是在新婚前夜對殿下的背叛,而回答不喜歡……
她做不到。
“我……當然也喜歡你……想要永遠都不和你分開……可……嗯啾……咕啾……嗚……”
悲鳴著出聲,其實,只要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了,無論怎樣的掙扎,接下來,納西妲都不會,也不想再逃了。
鏡子里,銀發麗人那含著淚的美麗眼眸,仿佛森林中美好的露珠般,閃爍著晶瑩的光彩。花神的身體踩著輕盈的步子無聲地繞了過來,讓兩人面對面的身影映照在鏡中,然后,她吻去銀發麗人眼眸旁的淚水,再用帶著淡淡淚水鹹味的唇瓣,覆蓋上銀發麗人的嘴唇。
她們過去也曾經親吻過彼此。當銀發少女第一次構建出法留納神機的原型,可以從地下聯通一望無際的大海的水道中提純新鮮的淡水,再將它灑向長空,制造出一片廣袤的綠洲時,她興奮得像是第一次學會自己行走的孩子,攬著她的摯友瑪莉卡塔的脖頸親著對方的臉,告訴她接下來可以用更大的神機將整個沙漠都變成綠洲,這樣人們再也不用在沙漠中逐水草而居的艱難度日了,還用神機中抽出的大量淡水把兩人澆了個透,就連赤王也沒能逃過被潑得滿身是水的狼狽情形。
可此刻的興奮,與那個時刻的興奮,完全不同。
與那個時刻腦海中湧動著的對未來的狂喜不同,此刻她想不到未來,整個身體的一切都集中在同一件事上,那便是帶著濃郁的情感輕輕掃過自己唇瓣的,屬于花之神的舌尖。
“咕啾……嗯……啾噜……噗……”
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兩人的舌尖交纏在一起。
就連舌頭都滿是花瓣的香味……唔,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腦海里,這種智者所特有的對各種事物都窮根究底的思考,很快便被親吻帶來的欣快感所壓倒了,從未有過親吻經驗的納西妲,一上來就被自己的摯友占到了先機,想要本能地配合對方在自己唇瓣之中任意游動的舌尖,結果便是讓自己的整條香舌都被緊緊纏住,那份仿佛連脊椎本身都在被攪動的快感讓她慌亂地用眼神示意,想讓瑪莉卡塔稍微放松一下這過分激烈的親吻攻勢,可是,美麗的鮮花之主卻絲毫沒有對自己懷中纖細的麗人留情,在熱吻的舌尖輕輕掃過戀人嬌嫩的上颚,讓她漏出慌亂溫熱的鼻息的同時,她的一雙玉手也沿著納西妲那華美的裙裝向下游走,輕輕捏動那纖薄裙裝下挺翹的蜜臀,而兩人那如同奶油般軟糯嫩滑的乳峰,也在纖薄的布料那徒勞的遮掩下相互擠壓在一起,早就因爲剛剛的自慰行爲而充血的粉嫩乳首,與花神那同樣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頭彼此輕蹭的同時,帶給銀發麗人比起剛剛的自慰更加激烈幾分的淫靡愛悅,而彼此熱吻在一起的嘴角,隨著舌尖相互交纏與品嘗彼此唇瓣而逐漸向外溢出,沿著下巴滴落在兩對豐盈美乳上的絲縷甜香唾液,更加讓這份乳峰的相互磨蹭多了美好的潤滑。
“哈啊……瑪莉卡塔……啾噗……您……真是狡猾呀……像這樣玩弄我的身體……明明,我都已經做好了,要在婚禮上笑著祝福你們的覺悟了……您要我怎麽去面對殿下呢?”
無力的言辭,就像是她的身體一樣,因爲對對方那過分的愛意而顯得軟弱不已,兩人一起倒在銀發麗人那張柔軟又寬闊的床上,帶著花瓣香味的金色發絲落在草木之王的臉頰上,癢絲絲的,此刻納西妲的身體自不必說,那垂落到小腿的銀色秀發便已然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衣裝了,而花神那一身精致的舞娘裙裝,此刻也因爲彼此嬌軀的磨蹭而散亂不已,胸衣向上掀起,漏出半邊美豔的乳球,而身下的裙擺也因爲兩人的糾纏,暴露出足以稱爲绮麗的大腿根部。
她想要親吻眼前的人,想要做比親吻更過分的事——可是,理性還是殘留在腦海里。
真是令人討厭的東西。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向殿下道歉的……況且,你也喜歡殿下吧?”
“唔……”
身體本能地繃緊,瑪莉卡塔的眼眸里滿是笑意,旋即在銀發麗人無法做出反應時低下頭,輕輕吻過她的鼻尖。
“就算看表情也能看出來呢……不過,我很開心哦。因爲我知道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想做這種事……提到殿下,你的臉比剛剛更紅了呢。不光是我,你也想和殿下做這種事吧?”
“我沒……沒有……嗯唔……噫呀……!”
舌頭向下游動,舔過她的嘴唇,舔過汗津津的脖頸和鎖骨,然后輕輕啄上她即便仰躺著,仍舊有著完美形狀的乳球,每一次輕輕吸舔的動作,即便此刻並未碰到乳頭,仍舊讓納西妲的整具嬌軀無力地反弓,就連身下那精致的蜜肉,也隨著想象三人同時交合的狀況而顫抖著微微縮緊了。
“說謊是不好的哦?況且,我們三人之間,過去沒有秘密,現在和將來也不會有秘密……所以親愛的,殿下他雖然不好意思說出口,卻也偷偷希望著和你更進一步哦?”
就像是被潮水沖垮的堤壩一樣,這句話成了讓銀發的神明理性崩壞的最后一擊。
她沒有必要遠離,想著如此不知廉恥的事的人並不只有她自己,在這漫長的盟約中,另外的兩位神明也有著和她一樣的想法。
“真是羨慕你的胸部……不管是形狀還是肌膚的細膩程度,就連躺下時候的樣子都那麽完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被吸引呢……可以嗎?”
沒頭沒尾的問題,可是吹在乳頭上,令納西妲的嬌軀不住顫抖的鼻息已經說明了這個問題的目標爲何。
“隨您的想法就好……嗯唔……咿……”
金發麗人的臉頰低下,雙唇抿住那挺翹玉乳尖端美好的粉嫩,輕輕吸吮這一粒乳頭的同時,舌尖則沿著乳首的外緣一圈圈地劃過,而雙手也未曾閑著,一只手抓住納西妲此刻正輕輕撫摸著自己秀發的纖纖玉手,與那只纖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則攀附上了她另外一側的渾圓乳球,食指與中指夾住乳尖,與揉捏乳球的動作一同稍稍加力撚弄,然后,配合著用唇舌刺激一側的乳尖,另一側的乳頭也在同時被舞娘那修長的食指與拇指小幅度地旋轉再拉長。
“咕嗚……胸部……不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份過于美好的刺激下,今日之前都從未自慰過的少女那具修長的裸軀整個彎成了弓形,一雙美眸忍不住緊閉的同時,仍舊空閑著的那只纖手也忍不住抓緊了床單,偏偏花神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身下這羞恥的戀人,飛快地用舌尖刷弄著一側的乳頭到了極限之后,她松開雙唇,對著那粒充血到微微發紫的乳首輕輕吹了口氣,讓納西妲的整具嬌軀繃緊,然后便嫣然一笑,撩開垂落在麗人側乳上的幾縷銀發,側過頭將另外一側的乳頭抿在口中,而剛剛才被舔到透濕的小巧乳頭,則遭到了另一只手飽含著怜愛的刺激,被食指,中指和拇指輕輕旋轉磨蹭著上下提拉,這並不算特別激烈的動作,卻讓納西妲的腦海近乎一片空白,那雙溫軟的玉手無力地擁抱愛撫著金發少女的發飾和發絲,不時地抓緊又放松,與那忽高忽低的嬌喘聲一起,不知道是希望讓對方停手還是鼓勵對方繼續做下去——而隨著瑪莉卡塔的指尖向下動作,那無力的呻吟聲,隨即就變成了無法壓抑的放蕩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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