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40:25

龍族 諾諾酒后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7:47 編輯
迪橋車停在小巷子里,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穿花格襯衫的年輕人蹲在巷子口,整齊的往一邊看去。
重回這里,路明非有點恍惚。自從大學一年級的暑假因爲校工部的介入跟嬸嬸鬧翻了他差不多兩年沒有回家過寒暑假了,兩年里這座城市以他想象不到的高速變化著。
如今路明非眼前的這條雙向八車道,所有的梧桐樹都被砍了個干淨,各種豪車飚著高速來來往往,道路兩側不知道多少片工地同時開工,挖掘機轟隆隆地作響。路明非根本看不到仕蘭中學那很醒目的紅色磚牆,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就在仕蘭中學中學旁邊了,這條路是他以前上下學天天走的,可除了他們背后的這條巷子,其他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麽陌生。
“我說,大小姐您換好衣服了麽?”芬格爾等得不耐煩地扯著嗓子囔囔,這家夥據說是第一次來中國,可說話做事的感覺很像是山西平遙或者河南平頂山長大的。
“不準回頭!你們這倆變態!叫你們給我弄件能穿的衣服!這算是能穿的衣服麽?”
比亞迪的車門轟然打開,諾諾一個虎跳下來,橫眉立目。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一條紅色格子紋的短裙,上面是寬松的白色毛線衫,下面是及膝的黑色絲襪和原本穿著的紅色高跟鞋。毫無疑問是一身校服,前后只是24小時,如果不看那雙高跟鞋的話,她從歐式名媛變成了高中學生……
“這是什麽羞恥Play?”諾諾扯著自己的裙擺,“這就是芬格爾你給我找來的衣服?路明非你眼睛看哪兒呢?”
路明非愣愣地看著她的胸口,寬松的毛線衫袒露著諾諾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道深溝若隱若現。路明非這時才意識到諾諾是有胸的,而且還不小。只不過他看的是諾諾胸口上那條很淺卻蜒長的疤痕,幾年里原本猙獰的疤痕幾乎已被龍血修補完好,但細看還是讓路明非想起了在三峽水下所經曆的那一切,一時間愣了神。
芬格爾搞回來的,是一套仕蘭中學的校服裙。當年路明非也穿這風格類似的男生校服,只不過完全不合身而且皺巴巴的,完全不像諾諾穿上身的光芒四射……她一開始出現在路明非的世界里就是一道光,直到今天,依舊照得讓人不敢直視。
”附近都沒有百貨商場,我就去那邊仕蘭中學的小賣部買了一套,尺碼不是很合適麽?”芬格兒拍著諾諾的肩膀,”把師妹你那上等的身材展漏無疑!你還有什麽要求?非要穿Chanel和Lanvon你才穿?我說窮鄉僻壤不要要求太多好麽?”
“知道我是上等身材啊師兄,”諾諾龇牙,“可我已經22歲了好麽?你叫我穿高中校服?有種你也買一套來換上!”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想看我穿男生版還是女生版?配黑絲襪還是白絲襪?師妹,你不要太高估我的節操,在我17歲那年,他就跟我成了路人!”
“雖然我一直知道你很狗卻沒想到你能夠到這個地步……”
“你這麽說我到是沒什麽意見啦,不過對狗是不是有點兒不公平?”
諾諾和芬格爾在前面斗嘴,路明非低著頭悶不做聲的跟在后面,默默看著諾諾那飛揚的裙距纖細的腰,好像新生的竹子,筆直修長的腿隱沒在路邊工地上飄來的灰塵中。
這一幕,讓他有種穿越回高三時候的感覺,那時候他也總是低著頭走路,抬頭就是陳雯雯的白色裙裾。陳雯雯喜歡白色,但有時也會穿這種格子紋的校服,雖然她的身材,並沒諾諾的那樣好,可也還是叫路明非心驚膽戰。
人生就是這麽搞鬼,如果當初跟他同學的是諾諾而不是陳雯雯,那他第一次喜歡的人就是諾諾無疑了,也就不會因爲陳雯雯黯然神傷乃至于稀里糊塗的進了卡塞爾學院……說起來一開始他真沒有拯救世界的雄心壯志啊!這種事情就該交給凱撒那種驕傲的英雄啊,而他只想跟喜歡的女孩后面一路走,偶爾跟她坐在河邊的堤壩上吃冰激淩,看著她懷抱中的蒲公英飄散如雪。
“我說,我們現在去仕蘭中學是要查什麽?難道說那個楚子航還在讀高中?”諾諾問。
“我要是就這麽點智商我也好意思自稱冰雪聰明麽?”芬格爾的語氣很自豪,“來之前我已經通過網絡查過仕藍中學的學籍記錄了,還電話核實過,結果就像我想的那樣,根本就不存在楚子航這個人。但我不是說過了嘛,根據路明非複述他的人生履曆,楚子航留下最多痕迹的地方就是卡塞爾學院和這所仕藍中學,當年他在這座學校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偶像級人物。我們去找他當初的老師和同學,還有對他朝思暮念的各路女同學,總能挖出點線索的。”
“可你有考慮到這種場面麽?”
“喔!有時候冰雪聰明的我也有些不曾料到的事!”
芬格爾和諾諾忽然站住,路明非一直低頭走路,來不及刹住,一頭撞在諾諾背后。他趕緊后退一步,抬起頭來,吃了一驚。
沒錯!絕對是羅馬萬神殿!白色的“科林斯式”大理石柱撐起了金字塔形的屋頂,左右兩邊各是一座四五米高的雕塑 寬闊的白石台階上還鋪著猩紅的地毯。
那天上地下無我獨尊的氣派,感覺里面隨時都會走出來亞里士多德或者凱撒來……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凱撒,而是曆史上那位號稱“狄克推多”的凱撒大帝!而他們正站在這座“萬神殿”前的廣場上,幾十個建筑工人正在用沖擊鑽在剛鋪好還帶著鋪滿灰塵的地面上打孔,新修的噴水池中沒有蓄水。
要不是這些,路明非簡直要懷疑自己真是瘋了……他其實是古羅馬的某位元老,做了一個2000年后高中生的夢,現在夢醒了。
他定了定神再看,看出這座萬神殿有點山寨了,首先門楣上那看起來酷斃了的雕花文字不是萬神殿上該用的拉丁文,而是“Shilan Noble Junior Senior High School”—“仕蘭貴族中學”。
“我們真的沒有地方麽?”諾諾不太有把握。
她沒來過仕藍中學幾次,記憶並不深刻,被如此土豪的建筑震驚,側寫的能力都有點不好使了。
“衛星定位上說就是這里了,”芬格爾也不太有把握,但以他的品味之糙並未察覺出這山門……啊不,校門的山寨,“路明非,你們學校看起來很霸氣嘛!”
校門兩側呼啦啦地飄著紅色條幅,對聯似的,原本給吹得背了過去,這時候又被吹正過來了,“慶祝市重點涉外中學仕蘭中學50周年校慶!”
校慶?見鬼!路明非隱約記起來了,這幾天真的是仕蘭中學校慶的日子,當初上學的時候他們也是盼活動上可以免費喝飲料,有時候校長開心還會開放計算機放給大家玩游戲。
從那座“萬神殿”穿過去之后,他們抵達了更大的建筑工地。
白色大理石外牆,帶玻璃穹頂的圖書館正在轟轟烈烈的建造中,工程人員正在測試那個可以自動開合的穹頂,打開之后就可以看到那台水缸般粗的折射式天文望遠鏡。
“我靠!這不路明非麽?”有人驚聲尖叫,是個瘦長臉的小帥哥。
“說話注意點!是路師兄!”另一個瘦長臉的小帥哥同胳膊肘一捅前者。
“路師兄你不記得我們啦?我是徐岩岩啊,這是我弟弟徐淼淼。”后來的小帥哥看出來路明非處在云里霧里的狀態,急忙自報家門,“我們當年都是混文學社的。”
路明非終于想起來了,總穿一模一樣的條紋T恤,跟人家玩“你猜猜我們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的游戲。
“哦你們好你們好。”路明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旁邊這位是師兄的女朋友?”
“不是不是!”路明非連忙擺手:“這是我師姐。”
“原來是路師兄的師姐啊,誤會了。”徐岩岩不好意思的朝諾諾點頭致了個歉。諾諾倒也沒生氣,可路明非卻嚇了個半死。
當年他們都是趙孟華的小弟,趙孟華用零食和“請吃麥當勞”養著他們,關鍵的時候他們就給大哥撐場子,比如在文學社的畢業聚會上,哄著路明非去當那個小寫的“i”,當了趙孟華的表白道具。
幾年過去了他們居然瘦了下來,只有眉梢眼角依稀是當初那對小胖子。
短暫問候完兄弟倆就很快離開了,幾乎是剛轉過身去,兩兄弟就像兩根緊繃的弦一樣同時放松下來。不是因爲見路師兄緊張,而是因爲諾諾。他們之前在和路明非說話的時候,眼睛就時不時瞄一眼諾諾的絲襪美腿,以至于兄弟倆的褲裆都支起了小帳篷,他們不得不將衣服盡可能地向下拉來掩飾自己的尴尬。
“哥,路師兄的師姐好漂亮,而且那雙腿……”
當哥的徐岩岩沒有回答,他轉過身看著諾諾遠去的美好背影,咽下一口口水。
“這就是傳說中的路明非?”
“看起來個子也不是很高嘛!人也不見得多精神。”
“可你看人家那身衣服,還有那個氣質,不愧是從貴族學校出來的。我家兒子也能考上那個….那什麽來著….卡扎菲學院?就好了。”
“還薩達姆學院呢…是卡塞爾學院!”一位大媽中氣十足地說,顯得見聞廣博。
“邊上那個是他女朋友吧?長的可真好看,要是我兒子也能找著這麽好看的女朋友就好了……”某位阿姨無不羨慕地跟旁人感歎。
路明非莫名其妙就被人認了出來,像個動物園里的大熊貓被人圍著參觀。
接下來就更熱鬧了,聽說曆屆學生中人氣最高的路明非從海外特地趕回來參加校慶,校長率領語言教研室到數學教研室一衆主任,興匆匆地引出校門,把路明非給圍上。
路明非跟每個老師握手,看著他們多少老了一點的容貌和白了一點的頭發,感覺自己跟歸國華僑似得。
接下來是接入招待貴客的大會議廳茶敘,頂頭兩把雕龍畫鳳的紅木大沙發,校長坐一把路明非坐一把,其他老師兩側陪坐,氣勢宏大得像是中南海懷仁堂開門接待海外友人。
校長說路明非這幾年你沒有回國,可不知道我們仕蘭中學發展很迅速啊,國外的資金會投資了我們,引進了新西蘭的國際化教育模式,我們現在招生都招到海外去了。
晚上叔叔在福源酒樓設宴,名爲謝師宴,招待校領導,教過路明非的各位老師和關系好的同學。
叔叔說我們老路家祖墳上冒青煙,一下子出了兩個留學生,這都是仕蘭中學培養之功啊,不得不謝謝老師。校長頭一個說,那我可得舔著老臉參加,我這麽多年爲人師表,書記說那我也給路明非和路鳴澤帶過課,你們可不能不請我?
趙孟華顯然是想找理由不參加的,說我晚上得去和教友們講經,我現在信了教也不喝酒,可陳雯雯細聲細氣的說話老同學好久不見,晚上的讀經班不參加也沒關系,耶稣基督,並不會因爲我們一次不到而懷疑我們的虔信。
加上徐岩岩和徐淼淼倆異口同聲的說那不能不去,路師兄家里請客多大的面子啊,趙孟華也只得跟著過來。
其實徐岩岩和徐淼淼倆腦子里一直想著白天見到的路師兄的師姐諾諾。這幾年里倆兄弟身材是瘦了下來,自然臉也稍微好看了一點,可本質上還是屌絲。幾年了也一直沒交到女朋友,跟著新的老的大哥混,寂寞了就靠島國小電影解悶。屌絲兄弟自然忘不了白天見到的漂亮師姐,想到路師兄家里請客這個做師姐的一定會去,徐家兄弟倆在接到邀請的第一時間就答應了,順帶還極力鼓動曾經的大哥趙孟華一塊去。
果然,芬格爾帶著諾諾也來了。
諾諾一來,徐家兄弟的目光就粘在了諾諾身上。
芬格爾極其不要臉,上來就跟校長握手,自我介紹說我是路明非在卡塞爾學院的師兄,明妃現在讀的是國際金融專業。我讀的也是國際金融如今,我已經畢業在倫敦金融街開設了自己的金融事務所,有意要清明妃當我的合夥人,這次回國際是參加母校校慶,也是考察中國各地的好項目。感謝您爲世界金融界培養出這樣一位年輕俊才啊,明非在我們卡塞爾學院的表現,那是力壓各國學生,深受昂熱校長寵愛……啊不,青睐,你和昂熱校長一樣,都是明非的授業恩師啊!
校長看這撕只穿了一身花格襯衫,形容邋遢,雖然身材高大,但論派頭只配給路明非擦鞋,原本覺得就是個外國流氓,但架不住芬格爾中文流暢巧如舌簧,說的都是校長愛聽的套話,如滔滔江水東流去,一發不可收拾,也就相信這是外國人不拘小節,同是卡塞爾學院出來的,路明非衣冠楚楚一副上等人的派頭,師兄又怎麽會差了?觀念一旦扭轉過來,世界都變得不一樣了,校長看芬格爾立馬就是一個外商,一路上校長都在跟芬格爾攀談。吃飯的時候也就很自然的和芬格爾坐在了一起。
芬格爾給諾諾安的身份是卡塞爾學院在校學生,兼職在招生委員會跑腿,這次代表學院回中國看看招生的情況。所以校長對諾諾也蠻重視,一路上問了好幾次卡塞爾學院有沒有意思從仕蘭中學再招幾個“路明非這樣”的優等生。無奈諾諾愛答不理的,校長也只得贊美了幾句說我們學校的校服穿在陳同學身上真是合適,轉頭繼續跟芬格爾扯仕蘭中學的偉大前景。
看見徐家兄弟時不時看諾諾一眼,路明非好奇心起來了,問他們是不是真的不認識諾諾。
按照如今的“世界設定”,他和楚子航在仕蘭中學的角色已經合二爲一,高中三年里無數女孩憧憬著路師兄能多看自己一眼,陳雯雯也是其中一員,那自然不存在他在放映廳被趙孟華搶先表白橫刀奪愛的可能性,也就不存在諾諾光芒四射闖進放映廳把他救走的事,那他們肯定是不認識諾諾的。可這會兒兩兄弟的目光一直沒怎麽離開諾諾,激起了路明非一點希望,希望兩兄弟是因爲對諾諾似曾相識才總看諾諾的。
徐岩岩說要說認識也是上午才認識的,如果之前就認識了怎麽上午會誤會呢!
路明非的心又沈了下去,世界設定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就這樣一大幫子人都湧進了福園酒樓,原本要開一桌的,結果把整個二層都給包了。叔叔大大咧咧地招手讓老板過來說話,說我們今晚喝茅台!菜嘛就按著我最喜歡的菜單上!上菜別停,讓老師和同學們都吃飽!
吃飯前諾諾一直靠在車窗邊看風景,現在開飯了整個圓桌卻早已坐了個滿滿當當。諾諾本來想換一桌吃飯,反正她對跟不跟路明非和芬格爾同桌吃飯無所謂,見諾諾要換桌,徐家兄弟連忙起身留人。兩兄弟的位置本來靠在一起,這會兒都向兩側使勁擠了擠,強行在兩個位置中間騰出塊地方加了張椅子,然后讓諾諾坐進來。諾諾原本不想這麽擠著吃飯,礙于面子也不好拒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走過來坐在兩兄弟之間。
叔叔是個合格的酒混子,開吃沒一刻鍾就把校長灌得微醺了,校長說大家放開喝啊放開喝,今晚喝不多的人不準出這道門。場面一下子就放開了,老師們也互相敬酒,學生們上去敬老師。
芬格爾提著個玻璃酒壺跑前跑后,跟每個人喝酒拍肩膀,問人家記不記得一個叫楚子航的人,作派堪比一位鞠躬盡瘁的鄉鎮干部。
酒過三巡蘇曉樯居然也來了,蘇曉樯高考成績不錯,被複旦錄取了,這時候本該在上海,但說是老爹高血壓心髒病,有點擔心自己還沒把偌大家業安排好就挂掉了,就讓女兒暫時休學回家,管管家里的礦業。蘇曉樯入座后也開始和叔叔寒暄起來。
酒桌上徐岩岩和徐淼淼兩兄弟也不時起身和老熟人敬酒問候,他們每次站起來敬酒的時候,都下意識地把衣角向下拉了拉,以遮住裆部支起來的小帳篷。諾諾坐在緊貼著他們的位置,桌布被輕輕搭在膝蓋上遮住小腿,但絲襪邊和裙擺間雪白的大腿則完全暴露在兩兄弟的視野里。兄弟倆坐著的時候一直微低著頭,用余光“注視”著諾諾的絕對領域。
一頓酒,從七點喝到了十點,不斷有人倒在在包間沙發上就睡了,可校長和叔叔的勁頭,依舊很猛,旁邊的人也興致高昂。校長說我這酒可是戒了有大半年了,不是明飛回來,我這戒還開不了了呢。叔叔說,那是得開呀,您的得意門生回來了啊,這時候不開戒啥時候開戒?校長說,對對!我們哥倆再走一個!
趙孟華酒量有限,幾杯紅酒下去,就被扶到一邊休息了,陳雯雯守在他身旁照顧。蘇曉樯喝了幾杯酒,眉梢先紅了,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拉著路明非傾吐幾年來感情上的不順。
諾諾也喝了很多啤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放松一下自己。諾諾的大腦還算清醒,體內的龍血可以使她比常人更快的分解酒精,她敏銳地察覺到兩道分別來自左右兩側的不善的目光看著自己,這兩道目光像兩條冰冷而滑膩的蛇,在自己身體的上每一寸爬行,在這兩道目光的注視下諾諾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她想要離開座位,可偏偏這時校長從和叔叔的熱聊中抽了出來,轉而向諾諾繼續之前招生的話題。陳同學啊我真不是喝高了吹牛,我們學校今年的幾個學生真的是無與倫比德才兼備……諾諾只能在這兩道目光的注視下繼續忍耐。
此時的徐岩岩和徐淼淼早已喝上了頭,雙頰漲得通紅,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無比亢奮,目光也變得越來越猥亵和大膽。他們的目光逐漸從諾諾的大腿轉移到了胸口,兩兄弟原本就比諾諾高出七八厘米,諾諾的腿又很長,坐高自然更矮,于是身處諾諾左右的兩兄弟處在居高臨下的位置,可以很容易的看清諾諾的乳溝和線衫里胸罩的黑色蕾絲花邊。
果然是和路明非一個學校出來的,都是一副德行,諾諾心里邊想,手里邊捏著一柄不鏽鋼勺,計劃怎麽快準狠的挖掉這對雙胞胎的眼睛,對校長的話也是有一茬沒一茬的接著。
諾諾這邊坐如針氈,可校長卻沒一點要停下來的樣子,還在滔滔不絕地宣傳仕蘭中學幾年來優秀的教學成績。諾諾終于忍無可忍,她面色冷峻的向校長舉杯,“校長我敬您一杯,如果學校有消息我會通知您。”校長看出來諾諾臉色不對,也猜到多半是自己話太多了惹了人家不高興,回敬一杯后重新和叔叔對飲去了。
敬完最后一杯酒,諾諾正要起身離座,突然一旁的徐淼淼猛地把頭扭向諾諾這邊,諾諾還沒反應過來這厮要做什麽,一大灘的嘔吐物就被吐在了腿邊上。徐淼淼這一吐算是把晚上這餐吃進去的全吐了出來,諾諾雖然及時撇開了腿,但還是有幾點穢物濺在了諾諾穿著絲襪的小腿上。
如果說諾諾之前的心情是顆炸彈,現在徐淼淼這一吐算是徹底把這顆炸彈引爆了。諾諾“蹭”地站起來就要發飙。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另一側的徐岩岩搶在諾諾發飙前趕緊道歉,“陳師姐對不起!我弟他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天又是路師兄回來的日子所以喝多了點……對不起,我幫你擦干淨!”徐岩岩伸手從桌上拿了張餐巾紙伸向諾諾的小腿,但接著就被諾諾一手背扇到了一邊。
“也沒事啦只是粘到了襪子,脫掉就好了。”叔叔看見明非的這個師姐臉色不對,趕緊打圓場。
“叔叔說的對!陳師姐要不你把襪子脫了吧。”
看見路明非的叔叔開口了,諾諾也只好把怒氣暫時壓了下去,她也確實想脫掉髒了的襪子。雖然穿的不是連褲襪,但要在大庭廣衆下脫襪子諾諾還是不好意思。
諾諾站起來,神色冰冷,她沒看任何人,轉身離桌后徑直走出了包間的門。
路明非也已經酒足飯飽,說了句“我要去洗手間”后起身離席,經過沙發旁問服務員要了毛毯給趙孟華蓋上。趙孟華還在含含糊糊地說著醉話,說路師兄我一直都是很景仰你的,你是我們中的No.1 我無話可說,可雯雯老記著你我真心覺得不好,你們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路明飛拍拍他,低聲說你想錯了,你想的那些事從來不存在,一切都會變回正常的。
福園酒樓其實就在叔叔家的小區旁邊,跟叔叔家的老舊居民樓一起建的,不過是包了一層好看的外牆而已,樓頂一樣是那種裝有冷凝機和排風扇的大天台。穿越堆滿了鍋碗瓢盆的狹窄步道,路明非踏上了天台。
雨已經停了,天台的地面微微濕潤,夜風中有意思涼意。福圓酒樓的天台沒有叔叔家的天台高,但開闊不少,居然有個鏽迹斑斑的籃球架,可能是廚師們自己裝來玩的。
他靠在籃球架上望向CBD的方向,沒來由地安靜下來,一顆心緩緩地落回了原位。時間過去了那麽久,他還是很喜歡在天台上發呆的時間。
有人拍了拍他的 肩膀,路明非回過頭來,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叔叔。“不陪老師同學,跑這里來干什麽?”叔叔叼著根煙,滿嘴酒氣,可眼神還蠻清澈的,不像在包間里那麽混沌,好像再喝一杯就會倒下去。
“叔叔你沒事吧?”路明非趕緊問候。
“我有事?開玩笑!你叔叔我戰過多少酒場?我怎麽會有事?給你講真話我再喝半斤都沒事!”叔叔豪氣干云,“我那是裝醉!是戰術!戰術懂不懂?我們家請客招待,客人要喝到位,我也得喝到位,可我得留點量,我先倒了誰把他們喝到位?”
“你這次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不是我們在日本見過的那個女孩子吧,兩個人長得有點像。”叔侄倆並肩眺望了一會兒,叔叔忽然問。
“不是,”路明非輕聲說,“叔叔覺得哪個好?”這聽起來是句玩笑話,可他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日本那個女孩甜一點乖一點,不過這個也不錯,人挺漂亮身材也好。”
路明非在心底苦笑,他想說叔叔你知道麽師姐都是有未婚夫的人啦,她和她的一切都會屬于那個又帥又有錢的意大利男朋友,不對,到那時候就不能再叫男朋友了。
可路明非沒有開口。
福園酒樓包房里。
芬格爾覺得自己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不久前他以肚子痛要上廁所爲理由離開,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往校長要喝的酒里摻了丁點安定,也就是俗稱的安眠藥,結果在外邊轉了一大圈回來后發現酒瓶倒是空了,可校長還在攬著另一個男老師的肩膀放聲歌唱。
芬格爾來到中國后第一次感到智商不夠用了,酒精本身具有麻醉神經的作用,人在酒后的神經系統反應性降低,如果再加上安眠藥就會産生協同作用,等于是雪上加霜。這種情況下只要一丁點安定也足以讓校長一覺睡死到明天早上,這時候芬格爾就能借機從校長身上摸到那串一直被校長挂在腰帶上的學校機房的鑰匙。
可事實偏偏是校長依然在滿面紅光精神亢奮的嗨歌,完全看不出任何要倒的迹象。芬格爾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帶的安定過了保質期,還是校長壓根就沒喝那瓶酒。
“看來偉大的炎之龍斬者也有失算的時候!”不管是哪種情況,芬格爾都知道自己今晚的計劃落空了。
徐岩岩鬼鬼祟祟的跟在諾諾身后,與諾諾始終保持二十步左右的距離。
在諾諾離開包房后,徐岩岩就開始大聲嚷嚷:肚子痛肚子痛哎呦不行了我要上廁所……隨即腳底一抹油溜了出去。
徐岩岩已經想好,在諾諾脫完襪子從廁所出來后,他就假裝碰面迎上去,以幫洗襪子的名義把絲襪從諾諾手里要過來。
諾諾每走一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回響在徐岩岩心里。此刻的諾諾在徐岩岩的眼里就像一枝帶刺的紅玫瑰,美麗、誘惑卻又難以接近,可是他已經迷上了這朵花的美麗,克制不住內心想要進一步接近的欲望,所以即使冒著被刺傷的風險他也要嘗試。
漸漸的,諾諾的腳步變得踉跄,身體也開始輕微搖晃起來。徐岩岩暗喜,心想看來這陳師姐也喝醉了,等會兒再哄哄騙騙沒準就把絲襪給自己了。想到這徐岩岩忍不住性奮起來。
諾諾沒有直接走向廁所,她走到酒樓大廳的前台撥了一個電話,和電話那頭的某人簡短的說了幾句什麽之后她挂掉電話,拖著踉跄的腳步走向廁所。
女廁所已經滿人,這種老式建筑的廁所設計得很小,還有兩個大媽排隊到了門外。
諾諾皺了皺眉,但她很快看見在廁所邊上不遠處有一扇小門,門似乎關的很緊。諾諾走過去,壓下把手試著向外推,意外的,門很順暢的就被推開了,她朝門內看了兩眼,然后走了進去。
徐岩岩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他家里經常來福園酒樓吃飯,所以他很清楚樓的結構。
這幢三層建筑的左右兩側各有一條樓道,而一直以來只由福園酒樓租用了一二兩層,剩下的第三層和右側的這條樓道在粗裝修后就一直空置在那里,這扇小門就是在設計初期留下的。順這條樓道向下可以走到一樓相同位置的一扇小門——大門早已被鎖死,向上可以到三樓和樓頂的天台。
樓道里漆黑一片,沒有安裝聲控燈,諾諾在適應了黑暗后走到樓梯扶手旁,她沒有立刻脫下絲襪,而是扶著扶手緩慢的坐到了樓梯上。她覺得不對勁,在喝完校長敬過來那杯酒之后她的腦袋就暈得厲害,或許跟那杯酒有關?不對!一定就是因爲那杯酒!諾諾試圖深入想明白些什麽,但她做不到,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支撐,現在已經撐到了極限。她的頭腦越來越昏沈,眼皮止不住的打架,視線中的一切變得模糊而潰散。眼前一黑后,諾諾徹底失去了意識,躺倒在樓梯上。
“明非有沒有考慮過回國發展啊?”叔叔忽然問。
叔叔指向遙遠的、燈火通明的地方:“聽說CBD區就要升級成保稅區了,以后那邊買東西都是不交稅的,買台奔馳車只要20萬塊錢,什麽菲拉格慕啊、香奈兒啊、LV啊、瓦倫迪諾啊各種大牌都要進來開店,保稅區現在可缺人了,你這種有國際視野的,考公務員肯定是一考一個準,想自由自在就自己開公司,歸國人員開公司免稅呢!”叔叔舔舔嘴唇,“別聽你們班那個蘇曉樯瞎說!找美國女孩有什麽好的?作風太開放……”
路明非心說怎麽又來啊?叔叔你覺得美國女孩太開放是從你收藏的那些小電影里得到的的感悟吧?而且我也真的沒有美國女朋友……
“要是外籍的中國女孩還能湊合,像你師姐那種,不過那女孩我覺得性格不太好,娶回家她能給你燒早飯吃?”叔叔接著侃侃而談,“還是當年你那幾個女同學好,柳淼淼啊、陳雯雯啊,可惜陳雯雯跟趙孟華在一起了,咱們就不考慮了。柳淼淼那姑娘我看著順眼,蘇曉樯也不錯!”
小雨又飄了下來,叔叔理科豎起衣領縮起腦袋,路明非的反應卻慢了半拍,他眺望著雨中光色氤氲的CBD,神思悠遠,嘴角帶著一絲傻笑。好啦好啦,有種事想想就好,還當真啊!他停止胡思亂想,跟著叔叔往回跑去。
“陳師姐?陳師姐?”徐岩岩拍了拍諾諾的臉,“陳師姐你、你怎麽了?”
徐岩岩守在門外苦等了幾分鍾也沒見諾諾出來,最后終于鼓起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躺倒在樓梯上的諾諾。
徐岩岩的雙手因爲興奮而止不住的顫抖,深吸一口氣后,他一把翻起了諾諾的胸罩。
得到解放的雙乳像一對小白兔一樣躍了出來,一覽無遺的呈現在徐岩岩眼前。徐岩岩心里一驚心說這陳師姐原來這麽大隔著衣服還真沒看出來。諾諾的雙乳飽滿挺立,並且以一種柔美的弧度微微上翹,頂端兩顆粉嫩的乳頭像含苞待放的蓓蕾,似綻未綻,仿佛正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師姐你這樣躺樓梯上不舒服,我抱你去休息會。”
徐岩岩橫抱著諾諾來到了三樓的一條走廊的盡頭。這里有幾間隔間,常有在福園酒樓打短工的人來這里午睡,他用腳踢開其中一間的門走了進去。徐岩岩拉亮了燈,老式日光燈呲呲的閃爍幾下后亮起,霎時照得房間內一片雪白。房間里的陳設十分簡陋,只有一張低矮的床和幾個擺滿了雜物的椅子,地上散落著煙蒂和幾個空啤酒瓶,床頭還疊放著一床棉被。徐岩岩把諾諾放在床上,然后轉身關門。
原裝的門沒有鎖,徐岩岩只好用力把門關緊。門關好后他走到床邊蹲下,靜靜地端詳諾諾的臉。諾諾神色安詳,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亵渎的美,顯得額外動人。標準的美人尖,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
諾諾的秀眉如刀,透著一股淩厲。纖長的睫毛低垂下來,在臉上留下淺淺的暗影。鼻梁如雕塑精品般細致而挺直,唇型弧度優美,尖而圓潤的下巴,讓諾諾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豔中又增添了些許妩媚……深紅色的長發披散在腦后,耳邊的四叶草墜子跳蕩著明亮的光。
他突然有種作小偷的感覺,仿佛覺得未經允許就看到這麽美麗的麗人,是一種罪過。
徐岩岩覺得漂亮的女孩有很多,但沒一個比得上眼前的諾諾。上高中的時候他整天和徐淼淼跟在趙孟華屁股后邊跑,也對學校里很多女孩動過心思,比如小天女蘇曉樯。他暗戀過蘇曉樯一年,可他也知道蘇曉樯除了長得漂亮家里還特別有錢,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個癞蛤蟆,碰不到蘇曉樯這只高傲的白天鵝。
可是現在他徐岩岩已經不是癞蛤蟆了,他的手里掌握著一個比蘇曉樯更加美麗的大女孩,而且這個女孩還是路明非師兄的師姐。
徐岩岩克制不住自己,他走到諾諾身旁俯下身,吻住了諾諾的雙唇,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的初吻。他把舌頭伸進諾諾口腔中激烈地攪動,卷住諾諾的舌頭開始吸吮。
很長時間的舌吻,徐岩岩源源不斷的把唾液送入諾諾嘴里。恍惚間他的腦海里閃過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這個女孩不是路師兄的師姐,而是屬于自己的玩具。
說起來陳師姐的酒量還真是小啊,酒桌上沒見她喝多少酒,現在醉成這個樣子……徐岩岩把諾諾的胸罩和線衫向上推了推,好讓諾諾的胸部更多的暴露出來。他雙手抓住諾諾的乳房揉捏,諾諾的乳房柔軟,在徐岩岩手下被揉捏出各種形狀。
肉番里男主們的經典動作,這一刻徐岩岩做到了。
徐岩岩把頭埋進諾諾的雙峰,諾諾身上海藻與檀木的香氣湧入他的鼻子,讓他感覺仿佛墜入云端。他沿著一只乳房內側一下下向上舔,直到雪峰的頂端。
諾諾的櫻桃整個的被徐岩岩含進嘴里吸吮,舌尖挑弄著乳頭。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擊著大腦,他忍不住地輕咬諾諾的乳尖。
如果真的是玩具就好了,那他花再多錢也買。徐岩岩松開了口,諾諾的乳暈上布滿了徐岩岩的唾液,乳尖上也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雖然現在的諾諾的確算得上是徐岩岩手里的大玩具,但這個危險的玩具也許下一秒就會醒來。徐岩岩心知肚明但沒有多想,他要盡可能做完所有他想做的事。
徐岩岩順著諾諾的嬌軀向下看去,他沒有急于掀開諾諾的裙子一賞裙內春光,目光最終停留在諾諾那一雙穿著黑絲襪的長腿上。
就是這雙腿讓諾諾在和徐岩岩第一次見面后就被徐岩岩記在了腦子里。這雙美腿確實是諾諾身上的一大亮點。從諾諾走進仕蘭中學的一刻起,就有很多男生像徐家兩兄弟一樣,目光在諾諾的雙腿上停留。
諾諾穿的要是褲子倒還好,可偏偏芬格爾給她拿來的是一套仕蘭中學的女款校服。高中女生穿的校服裙穿在諾諾身上頗有超短裙的味道。再配上及膝絲襪,裙擺和襪邊間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身爲腿控的徐岩岩怎麽把持得住,所以在髒東西沾到諾諾小腿的時候徐岩岩那麽積極的要幫諾諾擦干淨,其實就是想趁機在諾諾腿上摸兩把,可惜被諾諾生硬地拒絕了。
“陳師姐,現在你拒絕不了我啦。”徐岩岩握住諾諾的腳踝,把諾諾的雙腿用力拉直並攏,“誰叫你自己酒量那麽差,還穿成這樣,不能怪我啊。” 徐岩岩伸出手抓住諾諾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后開始撫摸。諾諾腿上的尼龍絲襪雖然阻隔了徐岩岩直接觸摸到光滑的肌膚,但卻更加激發起他的高亢。徐岩岩輕輕的托起諾諾的雙踝,小心翼翼的脫下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輕輕的放在地上。
諾諾秀美的雙足緊裹在黑色的透明絲襪中,呈現出一種朦胧和誘惑的美。徐岩岩的手沿著諾諾的雙腿曲線慢慢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大腿才彎曲手指,勾住了絲襪的上緣。接著,徐岩岩提起了絲襪的邊緣慢慢的向下褪去。隨著徐岩岩手指的動作,黑色透明的絲襪卷曲著從白皙的長腿上被剝脫下來,諾諾凝脂一般瑩白的完美雙腿於是毫無阻攔的落入徐岩岩的手中。
徐岩岩將卷成一團的絲襪完全從諾諾的腳上脫下,輕輕抛落到高跟鞋的旁邊,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心里感歎這一雙美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徐岩岩忍不住半跪著舔舐起來。
直到諾諾雙足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濕潤,徐岩岩才停了下來。他站起身,把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
得到解放的肉棒猛地跳了出來,在上下搖擺幾下后維持在一個高高翹起的姿態。整根肉棒因爲充血而膨脹發紅,像一條昂首挺立的巨龍,隨時會噴出熾熱的火焰。
外面的雨很快下大了,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劈啪作響。時間也已經不早,酒桌上的人紛紛起座離席。
“同學,下雨了還不走麽。”一顆腦袋湊到徐淼淼邊上,徐淼淼在聽到聲音的瞬間按下了手機的home鍵切回了主屏幕。扭頭一看,原來是校長。
“校長,我、我等等我哥哥。”徐淼淼把手機快速揣進兜里。
校長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你哥哥上廁所還沒回來啊。”
徐淼淼沒有接話,他確實不知道徐岩岩哪里去了。徐岩岩走后這十幾分鍾他一直在校長邊上陪酒,一有空就偷偷瞄兩眼手機。他記得徐岩岩是說肚子痛要上廁所,可除非掉進坑里了,否則沒理由這麽長時間不回來。
不過陳師姐也沒回來。
看起來這其中好像有些聯系,但徐淼淼沒有去想,現在的他滿腦子只想著另一件事。
徐淼淼從桌上拿了一包餐巾紙,對校長說:“校長我去上個廁所再走順便找找我哥哥。”說完沒等校長回應就快步走出了包房。
福園酒樓三樓的一間隔間里,徐岩岩正享受著諾諾的足交服務。
諾諾的一雙美足對男人都有超強的殺傷力,對身爲腿控足控的徐岩岩來說更是絕對殺器。因爲有前面的預熱,徐岩岩沒弄幾下就射了出來。
媽的這雙腳就是給和尚足交也會把和尚弄得射出來吧?徐岩岩心里想著,一邊捉住諾諾的雙足夾緊自己的肉棒套弄。他已經射了好幾發,諾諾雙腳腳心都沾滿了徐岩岩濃稠的精液,甚至有一些精液都被射在了小腿上。
徐岩岩忽然愣了神。他覺得自己好像在拍一部AV,還是那種女主角醉酒后被猥瑣路人侵犯的老掉牙的劇情。諾諾是飾演女主角的知名女優,他則是那個全片臉都不會露幾次的“路人”。人們只會在乎女主是誰演的長的好不好看胸大不大,對于男主角是張三李四都無所謂,反正只是個路人而已。女優拍了一部片子下一部又會換新的男優,而男優在影片落幕后只有被遺忘。
是啊這麽極品的美女一定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肯定不止一個,這樣想來也一定被“用”過了吧?這陳師姐一看就是個御姐,沒準還跟某個比較受的男朋友玩過SM呢,自己只是趁人家喝醉了酒占便宜而已。
原來自己還是個猥瑣的臭屌絲啊,那麽,管他呢。徐岩岩把諾諾的雙腳放下,伸手去掀諾諾的裙子。
可他忽然停住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腳步聲越來越近,看來那人已經上了三樓而且正在向這個方向趕來。
該死!怎麽會有人來這種地方?而且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子干人生大事的時候過來攪和!
徐岩岩一邊心里吐槽,一邊飛快地把諾諾的胸罩和線衫重新歸位,褲子也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他攤開棉被把諾諾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腳步聲已經到門口了,徐岩岩衣服也來不及脫就一骨碌鑽進被窩里死死抱緊諾諾,把諾諾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把自己的頭露在被子外面。
兩秒鍾后門被人推開了,跟著一個人閃了進來。
“誰啊有毛病啊不曉得敲門啊!”徐岩岩炸毛了,本來想等等這人走掉,沒想到這厮還居然直接推門進來了,他把這當他家啊!
“……哥、哥哥?”
徐岩岩瞪大了眼,和來人四目相對。“淼淼你怎麽跑這來了?”
“我來找你,還有……”徐淼淼一臉訝異,“你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麽跑到這里睡覺來了?還蓋棉被,你不會是喝醉了酒犯糊塗吧?”
“你別管我,你來這里干嘛啊我都睡著了。”
徐淼淼故作狡猾的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揚了揚,“我這里有點好東西你要不要看?”
“沒興趣,你要做什麽去隔壁房間做別吵我睡覺。”徐岩岩閉上眼,扭頭把臉埋在被子里。他想說我的好弟弟我的乖弟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什麽好東西比得上我現在抱著的這位啊?
“好好好沒興趣,老哥你居然爲了睡覺連陳師姐的裙下風光都不想欣賞了,不過我告訴你哦,這陳師姐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實超性感的!那內褲透明的就跟一層紗一樣!”徐淼淼笑嘻嘻的說:“那我走啦,不過你也放心,等我欣賞完會回來拿給你看的。”
我靠,淼淼你還真能啊……徐岩岩表面依舊默不作聲,但心里吐槽徐淼淼的偷拍技術真是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出神入化的境界。
徐淼淼在偷拍這一行上也算是老手了。上初中的時候他和徐岩岩倆兄弟就默契配合,徐岩岩負責找穿裙子的女老師問問題,徐淼淼就從后面偷拍女老師的裙底。到后來徐淼淼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不需要徐岩岩的配合也能獨自完成抄底。不過這次偷拍諾諾的裙底幾乎是在諾諾眼皮底下完成的,他自己更是連徐淼淼什麽時候把手機拿出來的都沒看見,心中一股對自己這個雙胞胎弟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說你怎麽還不走啊?”徐岩岩聽徐淼淼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問。
徐淼淼沒有回答,反問道:“喂,你看看這是什麽?”
徐岩岩睜開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臉複雜地看著他,手里拎著一雙高跟鞋和兩條絲襪。

徐淼淼沒有回答,反問道:“喂,你看看這是什麽?”徐岩岩睜開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臉複雜地看著他,手里拎著一雙高跟鞋和兩條絲襪。徐岩岩僵住了,他現在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徐岩岩啊徐岩岩,你特麽怎麽就把這茬給忘了呢?因爲急于藏好諾諾,徐岩岩慌忙中忘記了從諾諾腿上脫下來的高跟鞋和絲襪,徐淼淼進來的時候它們就在床腳放著。“解釋一下呗老哥,那個陳師姐去哪里了,還有這些你又是怎麽弄到的。”徐淼淼不再嬉皮笑臉:“快說!我們是雙胞胎,你騙不了我。”“這是……那個陳師姐的鞋子和襪子?”徐岩岩的大腦飛速的轉動,思索要怎麽跟徐淼淼說清楚,同時又把被子拉緊了一點。徐淼淼注意到了徐岩岩的這個小動作,問:“你冷?”“沒有啊。”徐岩岩說。
“那你怎麽蓋棉被,還裹那麽緊。”“這被子我抱著舒服。”“別裝了起來!”徐淼淼猛地去掀被子。雖然徐岩岩做好了準備一直把被子抱得很緊,但下半身蓋著的被子還是被徐淼淼掀了開來。映入徐淼淼眼中的是四條腿:兩條毛腿緊夾著兩條光潔長腿。兩條毛腿是徐岩岩的,被夾著的那雙腿……徐淼淼褲裆的小帳篷一下子頂的老高,一餐飯吃下來他的目光幾乎全是聚焦在這雙腿上,現在即使沒有了絲襪的包裹徐淼淼還是能認出來——陳師姐的腿。徐淼淼愣住了,顯然還沒有接受現在看見的一切。徐岩岩心說好吧好吧反正都是兄弟,他松開手,將被子徹底掀開,紅色的長發傾瀉而出。“你先聽我講……”“我靠……”徐淼淼再看清了諾諾的臉后終于認清了現實,喃喃吐出兩個字。喂喂喂你這個表情是怎麽回事?搞得好像我把她那啥了一樣,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做了一些事,可我甚至連你說的透明的跟一層紗一樣的內褲都沒看一眼!“她就是喝醉了別想多。”徐岩岩急忙坐起身來解釋。“真的喝醉了?”“醉得很死,我叫了她好多遍都沒反應,不信你自己試。”徐岩岩一臉笃定。徐淼淼遲疑一下,還是湊到了諾諾臉邊上:“陳師姐,陳師姐?”見諾諾全無反應,又壯起膽拍了拍諾諾的臉。“怎麽可能醉成這樣,不是你給她下了藥吧?”徐淼淼坐上床,滿臉對自家老哥的質疑。“怎麽可能,再說我哪來的藥啊。”徐岩岩還想說其實我也覺得是有人給她下了藥,可日月可鑒天地良心,就算真是那也不是他徐岩岩干的。“那你說你走以后干了什麽,又是怎麽跟她到一張床上去的。”確定諾諾暫時沒有意識后的徐淼淼膽子大了起來,嗓門也提高不少。“好好好我說我說,吃飯的時候,她不是要去廁所脫絲襪麽,”徐岩岩指一指身邊的諾諾,“后來我要上廁所就出去了,走在她后面。”徐岩岩接著說:“然后她沒進廁所進了這邊的樓道,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跟進來看看,看見她醉倒在樓梯上,就把她抱到這里休息一下。”徐岩岩攤攤手:“就是這樣。”“就這樣,都到一張床上去了還就這樣?”徐岩岩一怔,心說這個問題尴尬了,但還是很快作出了解釋:“你進房間的時候我才剛抱她進來,我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人發現不好……我在被子里可什麽都沒干!”徐淼淼把諾諾的絲襪拿到鼻子邊嗅了嗅:“好香,老哥,這陳師姐的絲襪是她自己脫下來的?”“她襪子不是被你弄髒了麽我就幫她脫了。”徐岩岩面不改色。“那她腳上這些是什麽?!”徐岩岩沈默了,人“髒”俱獲鐵證如山,他沒什麽好抵賴的。他突然覺得挺對不起徐淼淼的,自家老弟冒險拍到的裙底風光第一時間拿來和自己分享,而自己做了遠比這爽上許多倍的事卻還藏著掖著。不過也許是因爲害怕吧,畢竟是以前只能在電腦上看在腦子里意淫的事,現在第一次在現實中做到,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緊張而心虛。徐岩岩回過神來,發覺徐淼淼也沒吱聲。他忍不住瞟徐淼淼一眼,發現此刻自家老弟的視線正在床上的“睡美人”身上游移。“好看嗎?”徐岩岩問。徐淼淼急忙把眼神從諾諾身上收回來:“好看,長得好漂亮。”“還有呢?”徐岩岩重新占據了對話的主動權。“胸也好大,哈哈。”徐淼淼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同時又偷瞄了諾諾的胸部一眼。徐岩岩也看向諾諾的胸部,眼神比徐淼淼的直接的多:“哪里大了,我看一般。”“喂喂老哥你睜眼說瞎話呢?”徐淼淼急了,“這還叫一般?比蘇曉樯陳雯雯她們的都大多了好麽,再說了,你覺得不大,那你吃飯的時候還看得那麽津津有味。”“首先,蘇曉樯是靠胸衣托的,陳雯雯基本就是飛機場,而且誰說胸不大就不能看了?她領口敞那麽開,我欣賞一下她的內衣不可以啊?”徐岩岩啧啧兩聲,神情像在回味:“黑色的,還有蕾絲邊哪!”徐淼淼把衣角向下扯了扯:“哥你別騙自己了,雖然我不太懂,但我覺得陳師姐絕對有C罩杯。”他確實不知道C罩杯是多大,只知道罩杯從小到大是按ABCDEF排序的,從D罩杯開始就算的上是波霸級別的了。他雖然覺得諾諾的胸很大,但還不至于到波霸的程度,所以認定諾諾是C罩杯。“淼淼我跟你講,女人的胸罩是很神奇的東西,你忘了前段時間曝光的那個女主播了?絕對的平胸對不對?可是她平時直播的時候還有溝嘞。”“所以你的意思是陳師姐的胸也和她一樣是靠胸罩托的?我不信。”徐淼淼說。徐岩岩坐直身子,直視徐淼淼的眼睛:“你信不信有什麽用,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們把她胸罩脫了檢驗檢驗?”徐淼淼脫口而出。一聽到這句話,徐岩岩的嘴角立刻勾了來。“嘿嘿你這個主意不錯,”徐岩岩笑著說:“一把她胸罩脫掉,是大是小就自見分曉啦。”徐淼淼瞪大了眼睛:“你認真的?”“我是認真的又怎樣,你是不是敢脫?”徐岩岩問。徐淼淼指一指諾諾的裸足:“你這樣都做了,我還有什麽不敢的嘛。”徐岩岩張口卻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這種做賊被抓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別愣著了老哥,天知道這陳大美女什麽時候醒過來。”徐淼淼說:“快,咱先把她衣服脫了。”諾諾醉到什麽程度徐岩岩心里最清楚,雖然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但他也不介意培自己弟弟再玩一次。“我看是一時半會醒不來咯,醉的跟個死人一樣。”徐岩岩將諾諾的身體翻過去擺成俯臥的姿勢,再抓著毛線衫的下擺向上扯到光潔的背上,線衫下內衣的肩帶和背帶全露了出來。徐淼淼幫著把諾諾的雙臂從袖子里抽出后,諾諾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內衣。徐岩岩把脫下來的線衫扔到床角,伸手去解諾諾內衣背帶的扣子。“等等先別解!”徐淼淼掏出手機:“這麽重要的事情得一步步記錄下來…先給她穿著內衣的背面照來一張。”“別拍臉,萬一被別人發現可要完蛋。”徐岩岩騰開身子,徐淼淼又換了幾個不同的角度拍了幾張。“知道知道,回去我就把照片轉到電腦上。”徐淼淼放下手機,“扣子給我來解呗?”徐淼淼根本不在乎徐岩岩的意見,他直接把手伸向諾諾的內衣背帶扣,一個一個的把扣子全部解開,再將肩帶從諾諾雙肩上剝下。徐岩岩翻到諾諾身體的另一側,抓住諾諾的肩膀和腰一把將諾諾的整個身子翻回正面,內衣于是順勢從諾諾的雙峰脫離,僅留一根肩帶挂在一側的胳膊上。諾諾的一對乳房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兩兄弟眼前。眼前的美景顯然超出了徐淼淼的預期,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看了好幾秒,才急匆匆拿起手機給諾諾的胸部來了幾張特寫。徐淼淼和徐岩岩以前聽一個富二代談他對異性的心得感悟,富二代很認真的說女人戴胸罩比不帶更性感,女人戴幾款胸罩就有幾種美麗幾種誘惑,胸罩一摘都一個樣子,性致一下子就下來了。徐淼淼現在回想起來不禁猜測富二代當年桃花運不旺遇見的都是太平公主,眼前的陳師姐胸型渾圓挺拔,乳暈不大不小乳頭粉嫩,比自己在小黃網上看過的任何一對胸部都要完美。金色鸢尾花學院爲了使女孩們未來成爲她們丈夫眼中滿意的配偶,除了設置每日的課程以外,在很多生活細節上也有要求,尤其是生理衛生,比如小便后一定要用干淨衛生的紙擦干,定期清理陰毛和使用護陰産品,內衣內褲只能穿白色純棉……諾諾顯然沒有遵守學院的規定,她的內褲和內衣是同款,黑色超薄,大面積的镂空設計,邊緣綴著精致的手工蕾絲。
徐岩岩和徐淼淼相視一笑。到現在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陳師姐醒來后不會知道發生的一切,也沒人會找到這個小房間來,他們的整個世界都被縮小在這個小小的隔間里。
“哥,繼續。”徐淼淼把手機調成攝像模式。
“千萬不要拍到我的臉!”
徐岩岩伸手拈起諾諾內褲的上緣,用力往下一拉,內褲便被褪到了膝上。在諾諾的私密處露出來的一刻,兩兄弟同時睜大了眼睛。
“居然沒有毛诶!是不是剃過了?”徐岩岩有些疑惑,湊近了瞧,陳師姐私處的邊沿干干淨淨,原本以爲會看見一片森林,沒想到連一根草都沒有。
徐淼淼輕撫諾諾的隆起:“不是,是她下面壓根沒長毛。”徐淼淼正色,“哥,這個陳師姐,原來就是白虎啊。”
徐家兄弟在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幾乎爲零,但卻從小黃網的學習過程中積累了大量的理論知識。徐岩岩知道自己弟弟說的“白虎”指的是私處無毛的成年女性,他不知道這個叫法的來源,但知道她們和真正的白虎一樣,是稀有物種。
說起來這個陳師姐確實是白虎嘛…長得好看,不過凶巴巴的像母老虎一樣。
徐岩岩把內褲從諾諾的膝蓋上小心翼翼地褪下來,以免粘到自己的精液。
內褲剛脫離腳踝就被徐淼淼一只手接了過去,徐淼淼把這件輕薄的小織物揉成團貼上自己的鼻子:“陳師姐用的什麽香水啊這麽香,感覺她全身都有這種香味兒。”
“別聞了,來,把她腿分開來。”徐岩岩說。
徐淼淼讪讪地把諾諾的內褲揣進兜里,跟著徐岩岩各自抓住諾諾的一條腿曲起並向兩側分開至最大角度,擺成了一個“M”字型。然后他倆一起趴在床尾,兩顆腦袋擠湊在諾諾的兩腿之間。
就這樣,諾諾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毫無遮掩的呈現在徐家雙胞胎兄弟眼前,像一顆含羞的花骨朵兒被貪婪的游人強行扯去了包裹住它的花苞,被迫地展示出它的嬌豔。
徐岩岩和徐淼淼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沈重,目光對諾諾的私密處認真的觀察: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大腿兩側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緊閉著的兩扇玉門,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縫隙;縫隙的上端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小凸起;大陰唇的下緣彙合后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同樣緊閉的菊花,這里是一道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顔色在這里從粉紅恢複到潔白。
小凸起的出現讓徐岩岩眼前一亮,他心里已經有了數:那就是陳師姐的陰蒂所在。陰蒂這個神奇而獨特的器官,其唯一的生理功能就是激發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一想到島國愛情動作片里男主角通常會以揉搓女主角的陰蒂作爲前戲,徐岩岩也效而仿之。他剝開表面的剝皮,把小豆一樣的陰蒂捏在指尖輕輕地挑弄。
“這個就是陰蒂?”徐淼淼也用手指捏了捏,“聽說女人的陰蒂也會勃起的,會變長變硬,不過陳師姐的現在還是軟的。”
徐岩岩沒有接話,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于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花瓣一樣鮮紅的小陰唇,門里是進入陳師姐身體的關鍵通道。
他緊接著分開了這扇小門,發現洞口居然被“封住”了!
徐淼淼顯然也看見了,他把鏡頭幾乎是貼著諾諾的洞口拍了一張特寫。照片上清楚的顯示諾諾的洞口被一層粉紅色的薄膜覆蓋,膜的中央還有一個約能容納一指進出的傘型小孔。
一個念頭同時在兩兄弟的腦海里炸響:陳師姐還是處女!
原本徐岩岩潛意識里已經認定諾諾不是處女,可現在看見的分明是處女的標志——處女膜。
他雖然從來沒看見過處女膜—島國小電影里的女主角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了—但眼前這不是處女膜還能是什麽?
“不是都說美國作風很開放嗎?這是個什麽情況?”徐淼淼問。
“我怎麽知道……”徐岩岩心說別說美國作風開放了,就是在中國,以陳師姐這樣的臉蛋和身材,不談幾個男朋友上幾次床都說不過去。
管它那麽多嘞!反正她現在在我們手上就對了。看著諾諾光潔粉嫩的私處,徐岩岩沒有一絲顧慮,毫不猶豫地將嘴貼了上去。
身爲白虎的諾諾給徐岩岩提供了很大便利,沒有陰毛的阻礙,讓徐岩岩的舌頭得以順暢均勻的掃過諾諾私密處的每一寸肌膚。在把初吻送給諾諾后,徐岩岩又和諾諾下體的嘴唇瘋狂舌吻。
徐淼淼見徐岩岩霸占諾諾的寶地許久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好去舔諾諾一側的美腿。從胯部大腿根開始舔起,一直向下,直到諾諾纖細的小腿上沾著的幾點白色液體處才松口。
“诶诶有什麽味道沒?”徐淼淼看徐岩岩終于抬起了頭,再看諾諾的洞口已經沾滿了徐岩岩的口水,“網上說是鹹的,還有騷味,到底是什麽味道啊?”
“處女哪來的騷味?”徐岩岩瞟徐淼淼一眼,“其實沒什麽味道,就是有她身上那種香味,應該是用的護膚品之類的。”
“誰先來?”徐淼淼邊說邊解開皮帶,“咱倆兄弟到現在還是處男……”
“喂喂你不會真喝醉了吧?你這是要干嘛?”徐岩岩急忙按住徐淼淼的手。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老哥!你還指望這樣的好事能有第二次?”徐淼淼低聲說,“整個三樓和樓道里都沒監控,我們速戰速決,不搞出事來就沒問題。”
“還想沒問題?她醒過來告警察怎麽辦?要是警察來查你覺得我們兩個跑的掉啊?”徐岩岩正色,“被抓到是要判刑的!咱倆下半輩子就毀了!”
“我們不是拍了照片麽,回去先找路師兄把她QQ要過來……”
“噓!”徐岩岩一把捂住了徐淼淼的嘴。
“別出聲,好像有人,”徐岩岩把聲音壓到最低,然后松開手將諾諾的雙腿重新並攏。
徐淼淼一動不動不敢出聲,手快的徐岩岩迅速扯過被子蓋住諾諾的胴體。
徐淼淼瞪徐岩岩一眼,那眼神像在問他是不是真的你別騙我。
但馬上他的眼神就變了——一連串微弱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和他們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顯得無比清晰。
晚間11點,叔叔嬸嬸家,隔壁洗手間里傳來叔叔抱著馬桶狂吐的聲音,還有嬸嬸以穿腦魔音發出的抱怨。
下起雨來晚宴很快就散了,蘇曉樯的司機來接她,陳雯雯扶著趙孟華提前走了,校長在酒桌上拍著胸脯說今天怎麽說也得親自開大奔把路明非和叔叔送回家,可剛一散桌就不見了人影。
路明非表示就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一晚算了,叔叔說都回家了還住什麽酒店,跟我回家住!
路明非這邊還沒答應呢,芬格爾說那是必須的,叔叔我扶你!至于諾諾,路明非也懶得去找她,凱撒都管不住諾諾何況他?
嬸嬸肯定是知道路明非回來了,卻沒出席今天的飯局,顯然是對他還有心結。開門的時候看見路明非和芬格爾一左一右地扛著叔叔,臉上當即就有點挂不住,甩手想走。
但路明非擁抱了她一下,讓她沒走成。要知道擱過去路明非是不可能這麽情感外露的,可看著這個中年發福的婦人,一如他記憶里的模樣,就連那嫌棄的表情都跟當年一樣,他忽然心里溫暖,就擁抱了嬸嬸一下。
嬸嬸一下就窘了,手足無措,說回家就回家,搞什麽洋范,還擁抱?站門口干什麽?把那死人給我扶進來啊!跟小時候一樣,做事沒眼色!
就這樣他和芬格爾被安排在當年他和路鳴澤兩人的臥室里,那台老式筆記本還擱在靠窗的桌上,兩套被褥收拾得整整齊齊,但顯然是很久沒人住了。
芬格爾給那台老筆記本接上網線開始鼓搗,看他那架勢似乎要弄很久,路明非就靠在床邊,望著窗戶上的雨滴發呆。
今天發生的一切真好笑,他就這麽從小寫的“i”變成了“路師兄”?要是當年有那麽多漂亮女生倒貼,自己至于見到師姐第一眼就懵了麽?
說起來師姐這幾年在那個金什麽花學院調養的還真好,細腰纖腿保持的不錯,某部位的變化尤其引人矚目。芬格爾說她長胖了不少,看來這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既然是引人矚目,那就不可能只有他路明非一個人看到,甚至有人看得比他更清楚。路明非也不是瞎子,看得見諾諾一左一右兩個雙胞胎兄弟的眼神都在往哪里鑽。起初他還想提醒諾諾示意她把領口提高一點,但轉念一想這二位跟當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一路人,也就配合他們演視而不見。
不過諾諾自從去脫絲襪后就沒回來,一聲招呼也沒打,徐岩岩也一去廁所不複返……路明非晃晃腦袋打消腦子里奇怪的猜測。路明非啊路明非,那位可是卡塞爾的女魔頭啊,應該擔心的是徐岩岩才對吧?
“喂,你在看什麽呢?”路明非支起身子看電腦屏幕,“哇塞這姑娘身材很火辣啊!”
徐淼淼長舒一口氣,繃緊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
“確定走了?”徐淼淼低聲問。
“應該是,”徐岩岩把走廊窗的簾子拉緊,“沒動靜了。”
“這他媽是哪個傻逼呦……”
徐岩岩坐回床上,把蓋住諾諾身體的被子掀到一邊:“你嚇得不輕嘛。”
“你這不是廢話麽,我還以爲有人上來找我們了嘞。”雖然是虛驚一場,但徐淼淼也算是被嚇清醒了,說話聲音壓到了最低。
“你不會還想上她吧?”徐岩岩也把聲音放低了不少,“散桌的時候就我們三個不在,除了我們還能懷疑誰?就算她不報警,她回去跟路師兄一講,咱倆也得玩完!”
“那我們總不可能現在就回去吧?”徐淼淼看了一眼睡成死人的諾諾,支支吾吾地說:“我看她這樣子得睡到明天才能醒過來。”
徐岩岩猶豫了一下,問:“身上有紙沒?”
“干嘛?”徐淼淼從口袋里拿出幾張餐巾紙遞給徐岩岩,“上來的時候扯了幾張,本來打算用的來著。”
徐岩岩沒回答,接過紙開始擦拭起諾諾一只腳上白濁的液體,徐淼淼愣了愣,也拿起紙細細地擦拭另一只腳。
把諾諾的美足全部擦干淨后,徐淼淼揀起一只絲襪往諾諾的腳上套。
“你這是要干嘛?”徐岩岩看向徐淼淼的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不是要把她弄干淨了回去麽?”徐淼淼停下手里的動作,表情一臉懵逼。
徐岩岩覺得好笑:“我什麽時候說要回去了?”
“啊?!”徐淼淼的眼神重新煥發出光彩。
“先說好,人是我抱上來的,腿歸我,其他地方隨你,你不是覺得她胸大麽,現在試試呗。”
徐淼淼恍然大悟,覺得自己真是笨透了。眼前的陳師姐並非只有一處可用,相反,她全身都是寶啊。
徐岩岩邊解皮帶邊說: “你到前面去,腿是我的了。”徐淼淼也就笑嘻嘻地挪開位置,半趴在諾諾身體上。
徐岩岩解開皮帶把褲子一把脫下,蓄力已久的肉棒猛的跳了出來。徐岩岩交疊起諾諾兩條修長的美腿,舉起並扛在一邊的肩膀上,將肉棒緩慢插入諾諾大腿間的縫隙。
“陳師姐這才是真正的腿玩年啊!”徐岩岩緊抱著諾諾的雙腿,諾諾大腿滑嫩的肌膚使徐岩岩的肉棒得以順暢的來回抽插。
“切你又不給我試試。”
徐淼淼也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他一邊捉住諾諾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同時趴在諾諾的胸口,舌尖貪婪地舔過諾諾的雙峰。
“別急,等我弄完再說!”伴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徐岩岩逐漸沈浸在腿交帶來的至高無上的快感中。
諾諾那被伸直抬到老高的小腿腳弓剛好處在徐岩岩嘴邊,徐岩岩沒有放過這絕佳的機會,猛的吸吮諾諾的小腿嫩肉。他本來還想含住諾小巧的腳趾,無奈諾諾的雙腿實在太長,因此只能親吻到小腿腳肚位置。
“哈哈,哥,陳師姐用身體給我們做例子,教育我們醉酒誤事呀。”
在把諾諾的雙峰全部舔完一遍后徐淼淼翻身騎上諾諾的胸口,身體前傾,把硬挺的肉棒放在諾諾的雙乳之間。
“可惜她還沒法吸取這次的教訓。”徐淼淼兩手分別抓住諾諾的一只乳房,再推擠到一起,包夾住他的肉棒,乳頭碰撞在一起。
起先的抽插還是很緩慢的,但很快變成了激烈的乳交,龜頭上滲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諾諾的前胸。
兩兄弟一前一后占據了諾諾的整個身體,在他們快速的抽插下床板也被搖晃得嘎吱作響。
“淼淼你往前點,我…我快要射了!”伴隨瘋狂的抽插動作,腿交所帶來的快感終于使徐岩岩把持不住,他已經沒有能力控制或壓抑射精的沖動。
隨著快感的不斷加劇,徐岩岩舒服到精關終于失守,本能抱緊諾諾的嫩滑長腿,手掌用力地擠壓著諾諾的大腿嫩肉,嘴巴仍然吸吮著諾諾的小腿嫩肉不放,而下身卻不受控地開始顫抖著,終于把一波又一波的白汁濃精在諾諾的大腿間不斷往諾諾躺下的方向噴射而出。
已經射了6、7發,但肉棒射精的程度似乎並未有所減弱,徐岩岩已經舒服到射得翻起了白眼,但下身仍不受控的抖動著,使肉棒繼續感受到諾諾的大腿那柔滑的摩擦刺激,斷而把更多的精液繼續吐出來,份量其多的精液都沾得諾諾一肚皮上都是,而大腿內則更是重災區。 射精的動作最終維持了十多下,徐岩岩好像一次過把存儲的精液一射而空,卻還繼續抱著諾諾的一雙長腿喘著氣,肉棒插在諾諾的大腿間不舍得拔出來。
騎坐在諾諾身上的徐淼淼似乎依舊精力旺盛,諾諾的胸口和雙乳間已經沾滿了他的精液,在精液的潤滑下肉棒的抽插也變得十分順暢。
徐淼淼忽然停下了抽插,趁徐岩岩不注意,掰開諾諾的小嘴,把自己的最后一發全部送進了諾諾口中。
他心滿意足地笑笑,俯下身在諾諾耳旁低聲問道:“怎麽樣師姐,味道如何啊?”說完拍了拍諾諾的臉。
“哥,那個……”
“干嘛?”徐岩岩聽出徐淼淼的語氣不太對,卻又看不到他的表情。
徐淼淼支支吾吾:“我剛才,好像看到陳師姐的眼皮跳了一下……”
“你確定?”徐岩岩皺眉。
“是,不過她好像沒那麽快醒,我們還可以晚點走…哎要不我們現在換位置?”
徐岩岩捏著諾諾已經明顯變長變硬的陰蒂,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被子上揩干,說:“算了你最后拍幾張照片我們就走吧,再晚點酒店關門就走不掉了。”
徐淼淼還想說什麽,轉頭一看徐岩岩已經穿好了褲子,也只好拿起手機給諾諾被濁液沾染的部位拍幾張特寫。
“快,幫她整理好然后撤,快點。”徐岩岩扯起棉被的一角擦拭諾諾的大腿內側。
“那她怎麽辦?”徐淼淼一邊問,一邊用被子的另一頭擦諾諾的上半身。
“抱回樓梯上,不管了。”徐岩岩語氣急促,“弄干淨來!不要讓她醒來后發現!”
徐淼淼心說你急個鬼呦,聽說眼皮跳了下就那麽急,人現在不是還睡的正香嘛!
確認身體擦干淨后,徐岩岩開始給諾諾穿衣服。
“她內褲呢?快拿出來,咋的你還想帶回去做紀念啊?”
徐淼淼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諾諾的內褲從兜里掏出來扔給他。
內褲、內衣、絲襪、校服、高跟鞋一件一件歸位后,兩兄弟抬諾諾出了小隔間的門。
……
“到了,就是這里,”徐岩岩招呼徐淼淼把諾諾放下,“走吧,跟我們沒關系了。”
路明非在床上翻來覆去,可偏偏就是睡不著。
他們來仕蘭中學找楚子航的蹤迹,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那麽下一站是哪?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過去,學院的人總會追查到他們的行蹤。
總之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必須做點什麽,那麽除了仕蘭中學,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尋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絲馬迹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披上風衣準備出門,可捏到門把手的時候又退了回來。這時候嬸嬸勢必還沒睡,出門的話必遭盤問。
不過這道門從小就沒能攔住他,路明非無聲無息地翻出窗戶,窗外其實是個露台,貼著牆走上幾步,前面就是那熟悉的、可供攀爬的牆縫。
當年的他都能沿著這道牆縫出入自由,現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的姿勢就像貼著牆壁滑動的蝙蝠。只不過可惜了那雙好皮鞋,皮面上刮出好些刮痕來。
老城區畢竟不像CBD區那麽繁華,不到午夜街頭已經看不到人了,紅綠燈變換著顔色,空蕩蕩的街上一片沙沙聲,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積水上跳動。
他努力回憶那個地址,記憶有些模糊,不過到了地兒還是能摸到門的,問題是他沒有交通工具,那輛比亞迪的車鑰匙還在芬格爾那里,早知道就應該帶著。
那麽到底是等一小時一班的夜班車還是去街邊撬一輛自行車?
路明非撓撓頭,幾年之后他再度有種喪家之犬流落街頭的感覺。
這時明亮的燈光掃過長街,渾厚的發動機聲由遠及近,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碾過積水,緩緩地停在了他面前。
車窗玻璃降下,首先躍入他眼里的是那對銀色的四叶草耳墜,然后才是暗紅色的長發,恣意的披散在腦后。
“上車,我載你一程。”諾諾目視前方,漫不經心地說。
他繞到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開門上車,端端正正地坐好,給自己系上安全帶,諾諾熟練的發動挂擋踩油門。
“是原來那輛麽?”路明非問。他直視前方,雨刷器蕩去車窗上的層層雨水。
“不是,另一輛。”諾諾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來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會泄露出去的。借來開兩天,用完丟在停車場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師姐是那麽有本事的人,搞輛法拉利來又算得了什麽?那位靠得住的朋友是誰呢?他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師姐你就是去拿這輛車了?”
“是。”諾諾的劉海飄散下來,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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