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雪 地獄吹雪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35 編輯“怪人?”山猿趴在汽車座椅的靠背上十分不解地盯著吹雪手中的平板電腦所顯現出來的影像,“不管怎麽看都只是個在遛狗的普通人罷了。”
“靠外貌分辨怪人的話那英雄協會的一大半人都要轉去怪人協會了。”吹雪回頭瞥了一眼腦子里只有肌肉的拳手,雖然說某種意義上這樣的人十分可靠不過另一方面也僅限于聽話的工具罷了。“這是協會傳來的情報,不會有錯。”她輕聲歎了口氣,關掉平板電腦之后把它甩給了坐在后座上的二人,“我自己去就好了。”憑借自己已經達到A級英雄的實力來說僅僅是協會分派的適用于B級英雄的怪人退治任務應該是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的事情——至少超能力者不會因爲要肉搏而擔心養傷的問題。
“我自己去就好,你們去找點其他事做。”吹雪的自傲會在奇怪的地方體現出來,特別是面對比自己弱的東西上,“今天晚上一起去吃壽喜鍋好了。”
雖然后座上的兩人驚詫于大姐頭想要吃這種平民才會吃的東西,不過出于一貫的習慣兩人並沒有質疑什麽,只是把吹雪放到指定的地點之后就驅車離開了。
盯著逐漸消失在道路遠處的豪華轎車,奢侈的車子加上並沒有塞車的路況讓她心里變得暢快了些許,今天的天氣仿佛太陽過幾天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有些過于單薄的連衣裙並不能阻擋街道上彌漫著的冷意。或許是因爲怪人的緣故?平時熱鬧的步行街此刻顯得格外冷清,順帶著溫度也下降了幾分,吹雪不自覺裹緊了肩膀上披著的絨毛大衣,打量著這一條有些似曾相識的街道。
大概是在這里購過物?亦或者是帶著組員來這里喝過自己都覺得價格有些肉痛的酒?還是...曾經離家出走的時候躲在過這里陰暗的巷子里。仔細搜索了腦海中的記憶,似乎沒有與這里有關的衣服,難以觸及的模糊記憶邊緣只剩下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有些刺骨的寒冷以及十分討厭的泥土氣味。看來是在這里挨過一晚上才會覺得眼熟吧。吹雪的嘴角又繃緊了一些,面部的線條變得更加淩厲,散發著與冷清街道相符的寒意。既然那不知好歹的怪人出現在這里,也只能夠算他倒黴了吧。要不要連同這里的大樓一並摧毀了呢?如果是風的話一定能做得到的。
漫步在空蕩的瀝青路面上捕捉著怪人的氣息,能聽到的只有顯得十分孤單的電子廣告的聲音以及高跟皮靴踩在路面上的咔哒聲。時不時從高樓間卷起的陣風讓她更加用力地抓緊了大衣,連纖細的指尖都變得有些泛白。畢竟抛開超能力的話,她也僅僅是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對姐姐有些叛逆的少女而已。
空氣不尋常的流動帶來了怪人的訊息,乘著風趕到地點之后果然如同情報上的照片一樣,是一個看起來正在遛狗的普通男人,被拴著繩子的秋田犬正張著嘴巴伸出舌頭喘著氣,即使現在正是陰天。怪人的能力在資料中並沒有說明,甚至連名字也只是遵循系統而隨機出的一串數字,不過就算不知道他的能力也無所謂——這個氣息的壓迫程度也僅僅是虎罷了,就算是鬼也未必不能戰勝。B級第一可不僅僅是B級第一而已。
正在遛狗的男人同時也看見了正迎面向他走來的吹雪,人與狗都不約而同地眯起了眼睛,在感受著有著翠綠色眼瞳的少女的氣息,隨后如同一個正常的中年男人一般開口:“B級英雄...?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吧,或者逃跑也可以,總之我溜完狗就回去了。”
“當我是小孩子嗎?溜完狗就回去這種話說出來有人會信嗎?而且你已經讓這個地方的商業機能癱瘓了,協會已經下達了正式的退治命令。”吹雪被男人眼中的平和激怒,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具有殺死他能力的英雄,而是一個誤入這里的迷路的小女孩。對于這種情緒吹雪已經在姐姐龍卷的身上體驗過太多次,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會從家里跑出來和志同道合的夥伴們一起建立吹雪組的啊。我可是已經占據了第一位置的英雄,哪怕是B級...給我重視起來你這混蛋!
“癱瘓了嗎?我的小花可是好孩子...從來不會亂咬人的。”男人蹲下去摸了摸那只正吐著舌頭的秋田犬的頭,狗狗受到了主人的撫摸發出了舒服的唔嗯聲。“被吃掉的人...都是不懂得尊重動物的冒失者而已。”
剛想要再說些什麽的吹雪發覺似乎已經在這一人一狗身上浪費了太多不必要的時間,總之只要打倒這個放縱狗的主人以及亂咬人的狗就能回去和組員們吃壽喜鍋了,畢竟今天是吹雪組成立紀念日,如果遲到了的話大家會對她這個組長有些不滿的。懶得再聽男人廢話的吹雪揮手朝他射去了幾枚罡風凝結成的錐子,這種極爲簡單的攻擊手段在念動力的加持下也變得難以躲開,至少眼前看起來行動能力只是普通人水平的男人——失敗了。風錐還沒來得及射到男人面前就被秋田犬跳起來嗷嗚一口咬碎,失去了念動力約束的風變成了無害的氣流四處逸散,其中惡意夾雜著的瓦礫也紛紛掉在地上變成普通的石頭。
“抱歉...小花看起來不太喜歡你的風呢...地獄的吹雪小姐?”男人一步一步朝吹雪逼近著,並不在意吹雪身上慢慢凝聚起來的可怕風暴,以及逐漸被剝離出地面加入旋風中的瀝青塊。只是緩慢地,堅定地朝吹雪靠近著,牽著不斷發出威脅聲音的小花,“說起來小花的胃口真是很好呢,什麽都能吃掉,不論是我不想分類的垃圾,討厭的房東太太,街上用怪異眼光看著它的人以及吹雪小姐你的風。有這樣的寵物真是幫大忙了。”
“少說廢話...牽著狗的怪人就歸類到狗級怪人好了!”吹雪的身上泛起與深綠色連衣裙相交映著的熒光,白色的皮草大衣隨著風在她身后飄動著。狂暴的風似乎要吞沒吹雪的軀體,不過此時才能真正的意識到吹雪這個名字到底是怎樣的恐怖。瀝青與礫石如同被風卷起的雪花一般彌漫在空中遮掩了視線,處于對這條街道以及對面那個人的不滿吹雪已經用處了十成十的力量,想著把那條巷子,討厭的味道,遛狗的中年男人以及無辜的人吃掉的狗一同拉進名爲毀滅的淵薮攪碎,最好是渣都不剩。想到這里的吹雪面色由又猙獰了幾分,連天上濃重的烏云也被巨大的龍卷風吸引了過來——不對,這個程度應該已經能算是飓風了吧。
怒號著的風暴終于讓男人的眼中有了一絲恐懼,拉著狗繩的手臂用力拽住想要沖上前去的狗,聲音終于出現了幾分顫抖:“這個力量...你不是B級,你是A級英雄!小花!吃掉她你就能變得更強...更強...直到把整個城市吞噬掉的程度,到時候就能完成我們的夙願了...”
“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就是B級英雄,我是B級第一位的地獄吹雪啊啊啊啊啊啊!”瞳孔已經完全被綠光淹沒的吹雪向著那一人一狗推去了咆哮著的氣旋,連同彌漫著的瀝青與沙石一起,在已經光禿禿的路面上刮擦出了十分深刻的痕迹,“連同這條討厭的街給我一起消失!地獄岚!”
風暴消散之后這條已經變得蕭條的街道顯現出了如同被她的姐姐龍卷蹂躏過一般的景象,讓此時喘著粗氣的吹雪出現了一種奇妙的滿足感,仿佛這樣的她終于追上了姐姐的步伐,成爲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強大英雄,而原先男人站立著的地方只留下了幾堆碎石以及一灘有些模糊的陰影,並沒有血迹或是令人作嘔的碎肉內髒之類的東西,不過卻有一張紙條順著正在慢慢消散的風飄到了吹雪的手中:【小花累了,我就先回去了。有機會再見,吹雪小姐。】歪歪扭扭的字迹似乎是在極短時間內匆忙寫出來的東西,在風暴消散后丟向了吹雪之后再從容逃跑一般。成功退治了怪人的吹雪此時的心情卻要比失敗了還要憤怒,盛怒中的少女不知疲倦地用風暴清洗這這一片已經變成廢墟的街道,不知道想要抹除的究竟是那個怪人曾經存在過的痕迹還是曾經的自己。然而當風暴真正席卷到那一條陰暗的巷子時她的眼神卻變得重新清明,咬著嘴唇回收消散了正在肆虐著的風,走向了被碎石掩埋著的狹窄小巷。
“是這里吧...當時裹著紙箱在這里過了一夜,旁邊是剛剛被清理過還算干淨的垃圾桶...”吹雪伸手撫摸著已經變得傷痕累累的磚牆,眼神開始變得遙遠起來,似乎在追憶著那一個夏日的夜晚,難以忍受姐姐的少女,破爛的紙箱以及散發著難聞氣味的地面。不過當意識到摧毀這里也無法摧毀曾經以及現在依舊不夠強大的自己之后,吹雪的眸子閃過複雜的神色,準備收回手回到吹雪組的總部,“壽喜鍋...山猿和睫毛他們應該準備好了吧?”一提到吃的東西便有一股眩暈感湧上了四肢,是因爲今天早上的早餐只吃了幾片吐司保持身材嗎?還是使用能力過度身體被抽干了...
“唔嗯...得快點回去才行...”勉強凝聚著力量想要用風把自己送回本部的吹雪僅僅把自己拖起了兩三米的距離就被巨大的空虛感淹沒,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摔進了那一堆也許曾經被她用作渡過漫長那個夜晚的紙板堆里。
失去了意識的少女裹著已經被汙水和不知道什麽碎屑弄髒了的大衣蜷縮在紙板中,那一刻暫時甩掉了所有負擔的她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一般恬靜地笑著,無意識地蹭了蹭仍然干淨的那一片皮草,把臉輕輕地埋進去。
最先發現吹雪的是一夥把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無能廢物拽進巷子里進行勒索的小混混們,不過當把視線投向仍然昏迷著的吹雪之后,他們很快就認定了這個蜷縮在破紙堆中面容姣好的女人要比僅僅裝了幾張鈔票的錢包要吸引人得多。很快轉移了目標的混混們把仍然沒有意識的柔軟身體拽起來靠在剛剛清理過不過還是有著一灘惡臭汙水的垃圾箱旁,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名爲底層的味道,不過吹雪依舊潛意識地蹙起了眉,精致的鼻尖皺成了一團。
男人們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交流僅通過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隨手撿了一塊石頭用尖利的邊緣劃開包裹在吹雪身上十分礙事的連衣裙的裙擺之后,輕而易舉地將新創造出來的開衩撕到了令人臉紅的高度。
“嘶——還要多謝剛才那個召喚龍卷風的混蛋,不然我們可享受不到這種女人。”其中一個青年咧開了嘴露出被劣質香煙熏黃的牙齒丟掉手中的石頭就將手掌覆上了吹雪相比于她姐姐來說簡直是大得過分的胸部,感受著手指深深陷入到乳肉中的觸感的同時努力分辨著不屬于垃圾堆味道的吹雪身上的一絲香水味,卻不知道這個正在被他肆意揉捏的人就是他說的龍卷風混蛋。
即使是昏迷著的吹雪也因爲身體深處的本能抵抗不了的快感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紅暈,眉毛微微舒張開來似乎在享受著男人的撫摸。
“臭碧池,僅僅是被男人摸兩下就變成這樣了嗎?”男人嗤笑了一聲,旁邊的他的夥伴們也不甘示弱地摸上了手臂大腿屁股亦或是別的什麽地方,原本堪堪保持著干淨的白色大衣被扯了下來踩進了泥土里,不過男人們微妙的默契導致那一件稱得上是極爲貼身的連衣裙仍然挂在了吹雪的身上,貼合著被人揉捏的胸部變得皺皺巴巴的,更有甚者從下面的開衩伸手進去撥弄著已經變得些許濕潤的穴肉,就算是無意識地蠕動都讓那個被吸吮手指的人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
“摸起來還是個處女呢。”那人嘿嘿地笑著,拔出手指向衆人炫耀著手指上挂著的晶瑩液體,隨后伸出舌頭舔了舔濕潤的指腹,“啧啧...”
“看來抽到頭獎了。”爲首的那個混混低頭吻上了吹雪不知爲何有些顫抖的嘴唇,掠奪著以前從來沒被人沾染過的嬌嫩粘膜,用手捏著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之后蹂躏著毫無反抗能力但依舊濕潤滑膩的舌尖,啧啧的聲音彌漫在衆人間,不過很快就有人不耐煩地戳了戳混混頭頭。
“你占的時間太久了啊!”不滿地聲音響了起來,不以爲意的男人讓出了吹雪已經變得紅腫起來的薄唇,將視線投向了已經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連衣裙。
“那我就來享用這里好了。”男人有些不耐煩地扯開皮帶,解放出了早就變得十分猙獰的凶器,順手撩開了皺皺巴巴的裙擺,打量著正在吞吐著水液的小穴,“看來有好好刮過毛了,哈哈...在期待著男人進來嗎?”說著便不經任何前戲毫無怜惜地擠了進去,狹窄的甬道驟然被開拓的撕裂感即使是昏迷中的吹雪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感受到了薄薄的阻礙之后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略微一用力便突破了那一層弱得可怜的屏障,在旁邊的人幫忙按住手腳的情況下吹雪也只是毫無希望地掙扎了幾下,反而因爲腰撞在了巨大垃圾桶的邊緣上而失去了所有力氣。
沒有理會吹雪喉嚨中發出的細碎嗚咽而蠻橫沖撞著的男人沒有抽插多少下便在穴肉的纏繞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被緊致小穴推擠出來的軟塌塌的肉棒帶著精液和血液以及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混合物一起退了出來,紅紅白白的混合物從穴口滴滴答答地滴落到了水泥地上濺出一朵朵水花,很快射了的男人被同伴嘲笑了一番之后被推開隨后換了一個人上去,而剩下的猴急的男人們則在盤算著用吹雪身上剩下的部位。交流了一番之后的男人們把吹雪推倒在地上,墨綠色的頭發被地上的粘稠液體打濕黏在了一起,貼在了己經有些出汗的后頸上。
已經被性欲支配了大腦的男人們如同一群只剩下本能的蟲子們一般絞盡腦汁地尋找著每一個能插進去的洞,無論是屁股也好,嘴巴也好,或者是什麽別的...“她那對巨大的奶子夾起來一定很爽吧?”不知道是誰這麽說了一句,本來勉強能夠蔽體的連衣裙便被粗暴地撕成了碎片,內衣也被丟到了一旁任由汙水浸染著,而雪白的乳肉上因爲男人們粗暴的對待有著星星點點的紅色瘢痕,兩團脂肪中間因爲摩擦運動已經出了不少汗,變成了誘人而幽深濕滑的深溝,在勾引著已經喪失了理智的男人們蹂躏。已經按捺不住的肉棒很快就把那很難說的上是性器官的東西...不過,乳穴,他們是這麽叫的吧?僅僅靠著可怜的汗液的潤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蠻橫地在胸部谷間抽插著的肉棒很快表皮就被摩擦地變紅,不過頂端傳來的被細膩肌膚擠壓摩擦著的快感很快就超過了細針扎一般的刺痛,不過另一邊就顯得格外可怜了。根本沒有被使用過的地方被強行當作肉穴抽插著的后果就是大片的紅暈混合著血色的斑點很快就蔓延了開來,可悲的是即使被這樣對待著的吹雪的乳尖也因爲快感而充血挺立了起來,雖然是因爲下半身在被侵犯...不過男人們哪里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呢。
被揉捏擠壓當作泄欲工具的胸部不斷地隨著男人的沖撞顫動著,仍然感覺少了一些什麽東西的男人終于想到了所缺少的那一樣,騰出手拽住了吹雪已經變得髒兮兮的墨綠色短發,抹掉了沾染在上面的黏著灰塵的精液隨手擦在旁邊的牆上,隨后強迫她抬起頭用頂端頂住了已經紅腫起來的嘴唇,變得不正常的嫣紅的唇被強迫分開,齒關也被強迫撬開之后男人終于找到了確實的那一點刺激。
脹大的龜頭在溫熱的口腔中頂弄著,膨大的邊緣肆意刮擦奸淫著嬌嫩的粘膜同時帶出了不少晶瑩的唾液,亮銀色的水液混合著先走汁很快在肉棒的操弄下被搗碎成了細碎的白沫,沾染了紅潤的唇角隨著唾液緩緩流下。男人過了一會兒便射了出來,濃厚且量大到吹雪僅僅靠嘴完全不能盛下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淌到了脖子上,剩下的幾小股精液被抽搐著射在了胸口,權當作爲下一個使用的男人準備的潤滑劑。
下半身已經被操弄成了一灘泥濘的小穴仍然在汨汨地流出著水液,似乎仍然想要別的什麽東西插進來,或者說根本沒有滿足?周圍的男人們暗罵了幾聲之后投入到了新一輪的發泄中,直到吹雪身上被射滿了精液,然后被人用那件大衣擦去,再被射滿,再被擦去,直到那件昂貴的皮草變成一坨黏糊糊髒兮兮散發著石楠花味道的破布爲止。
“媽的,不如干脆把這小妞帶回去關起來...”其中一個完事了之后靠在牆上抽著煙的男人咂著牙花子若有所思地盯著癱倒在地上已經變得有些斑駁的白皙軀體,不過話還沒說完便挨了一拳。
“你小子想招來警察嗎?!趁現在她還沒醒趕緊溜,不然倒黴的就不只是她了。”爲首的男人收回拳頭帶著小弟張望著離開了小巷。
“我們去哪?”
“當然是去喝酒了。”他揮了揮手中之前搶過來的錢包得意地扯開嘴角,帶著人消失在了殘垣斷壁之中。
天色已經擦黑才醒轉過來的吹雪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狀況之后默默地擦干淨了身上的汙漬,低頭看著兩腿之間仍然在緩緩流出來的淡白色液體,臉色陰沈地能夠滴出水來。想要站立起來卻完全沒有力氣的她只能勉強坐在巷子里期待著她那對她有著近乎扭曲的保護欲望的姐姐能夠找到她,或者是吹雪組的誰也好...不過果然還是不希望是姐姐吧?不然豈不是變相承認了自己很弱嗎。對著強弱有著奇怪執著的吹雪想著今天晚上承諾的壽喜鍋,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等了很久了吧。陷入沈思或者是內疚的吹雪沒有意識到隨著夜幕降臨漸漸增多的人流,偶爾有三兩個好事者聚集在了巷口不過被吹雪用極具壓迫力的眼神嚇走了。現在的她也只能做到這一點而已,體內的力量仍然沒有恢複的迹象,現在的地獄的吹雪只不過是一個衣不蔽體的隕落的女王罷了。君臨什麽的...根本做不到。
打斷吹雪沈思的是一個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歪歪扭扭跑進巷子里想要放水的醉漢,吹雪的眼神在夜幕下直接被醉眼朦胧的男人無視,吹著口哨對著牆根解決了生理需求之后的男人一轉眼看到了正瑟縮在那里的吹雪,現在該解決一下別的生理需求了。
“滾開。”無法容忍被男人直勾勾地盯著的吹雪用手臂捂住了身上的痕迹,繃緊了臉部的線條呵斥著醉漢。不過看起來唯一的作用是更加引起了那人的興趣罷了。
“嘿嘿...這不是...不是...”醉漢歪歪扭扭地像吹雪走去,褲子的拉鏈還沒有拉上,那根東西軟趴趴地耷拉著還散發著已經被代謝完了的乙醛的刺鼻味道,一邊努力回憶著那張似乎在哪里見過的精致臉龐,雖然跟記憶里見過的有些偏差,不過...“哦——這不是地獄的吹雪嘛?就是你這個混蛋英雄害得這里變成廢墟的啊...”說到這里便心底莫名冒起了一股憤懑,肩膀也激動地顫抖了起來。“就是因爲你這種不在乎市民的人...怪人殺一個好人,你們殺怪人的同時殺是個好人,你們怎麽有臉自稱英雄協會的啊?!”
隨后湊近了正不耐煩地呵斥著他的吹雪用略帶著繭的大手扣住了吹雪的肩膀,一邊說著什麽市民的死傷和要納的稅每天都在增多之類的話,最后下了決定性的結論:“總之,給我還債啊!”
“你在說什麽莫名其...唔!”吹雪剛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完整句話便被男人軟趴趴還帶著尿騷味的肉棒堵住了嘴,被鉗住了下巴的吹雪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極爲清晰地感受著那一條像是沒有生命的肉蟲子的柔軟條狀物塞進了自己的口腔,還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就從這里開始,好好舔啊臭女人!”男人抬手扇了還在震驚中的吹雪一個耳光,細嫩白皙的臉頰很快浮上了一抹紅色,吹雪只能發出一聲聲嗚咽,隨后感受著那一條肉蟲在自己的嘴里逐漸變大起來,從僅僅是感受著她舌頭溫暖的東西變成了貫穿她整個口腔幾乎要頂到喉嚨的巨大肉棒,舌尖貼著的那一側還能感受到血管在突突地跳著,已然勃起的凶器散發著名爲奸淫的氣息,壓迫著吹雪的喉管,把她想要說的話,或者是嗚咽,或者是呻吟盡數堵在了里面,只變成模糊的唔嗯聲,以及攪弄口水的聲音。
借著酒勁發泄的男人自然不懂得什麽叫做怜惜,只是看見吹雪毫無反應之后抓著她的頭發自顧自地抽動了起來,好像只是把她的嘴當作泄欲的肉穴一樣,每一次都幾乎被頂到喉嚨深處的吹雪一次次干嘔著,不過這樣的反應只不過是爲男人在抽插的過程中增添了一點吸吮的樂趣罷了,發了狠的男人按住吹雪的后腦勺將肉棒整根捅了進去,散發著腥臭味的陰毛磨蹭著吹雪的鼻尖以及眼鏡,被突入了喉管的吹雪難受地閉緊了眼睛,卻仍然抑制不住大顆大顆的淚水掉落下來打濕了她的肩膀,以及男人的褲子。
感受到了喉嚨柔軟的壓迫感的男人舒服地哼了出來,更加賣力地抽送著,同時細細體會著吹雪仍然不肯就范的舌頭被迫摩擦舔舐著棒身的快感,一下一下地將肉棒插進所能插進的最深的地方,享受著食道深處的溫暖吮吸以及滑膩觸感。狹窄的食道連鈴口都照顧到了讓醉醺醺的男人十分滿意,不過他更滿意的是電視上那個不可一世的地獄吹雪此刻正沾染了他雞巴的味道正在用口舌侍奉著他。
感受到將要射了的男人抽出了肉棒把顫動著將要噴發的龜頭抵在了吹雪的臉上,抽搐著噴射出來帶著淡黃色的腥臭精液之后滿意地欣賞了一會臉上有他的精液在流淌的少女,伸手將腥臭的液體抹開了一點,噙著笑看著吹雪因爲屈辱而漲紅的臉蛋,隨后重新把肉棒塞進了她嘴里:“舔干淨啊臭婊子,要是敢用牙齒碰到的話你就完了。”
回想起被男人打了一個耳光之后的吹雪只能小心翼翼地避開牙齒,用舌尖卷走龜頭上殘留著的液體,卻因爲忍受不了那個難聞的味道而輕聲干嘔了出來。
“怎麽了?在嫌本大爺的雞巴髒嗎?那就拜托吹雪大人清理干淨了啊。”男人看到吹雪的表情因爲酒氣而變得紅通通的眼睛更加猙獰,伸出手用力捏著吹雪的胸部,“這對奶子倒是唯一比你姐姐強的地方...要是有最想操的英雄排行榜你一定穩居第一吧?”說完輕聲笑了起來,手指揉捏著不知爲何已經挺立起來的粉嫩乳尖,低頭瞥見了地面上正在慢慢擴大的水迹。
“裝什麽貞潔烈女,不就是個給男人舔雞巴都能濕的騷貨嗎。”男人嗤笑著拔出挂滿了口水再一次挺立起來的肉棒把渾身仍然隱隱作痛的吹雪按倒在了地上。地上只鋪了半件被撕碎的連衣裙,不少地方仍然是十分粗糙的石礫,嬌嫩的肌膚被劃傷滲出了血迹,不過男人並不在意這一點,只是抬腿騎上了吹雪的腰,“既然奶子這麽大,那我就來享受一下好了。”
“你給我滾啊!怎麽可能讓你這種人...哈啊!”沒說完的吹雪肚子上便挨了一拳,本來憤怒的面孔變得扭曲起來,好象一條離開水正在掙扎的魚兒。
“我這種人?那你就好好看著你是怎麽被我這種人操到高潮的吧。”男人說完似乎仍然沒有解氣,對著吹雪的腹部又打了一拳,隨后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沈寂下去不再與他頂嘴的少女。隨后碎碎念著不動知道什麽東西,伸出手指夾住了吹雪滑膩的舌尖,讓手指攪足了唾液之后把那些水液塗抹到吹雪的胸部,將水淋淋的肉棒插進了幽邃的谷間。乳肉的壓迫感與食道完全不同,不過也足以讓男人爽得歎了口氣,一邊揉搓著豐滿的胸部一邊擺動胯部狠狠地抽插著,男人的肉棒在奶子的包夾下僅僅能露出頂端的一小部分,那種整個棒身甚至根部都能被照顧擠壓揉搓到的感覺讓男人逐漸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氣愈發的重,到最后的時候吹雪的上半身已經布滿了難以消退的指痕,像是在享用泄欲肉穴一般的男人粗暴地抽送著,還能騰出指尖去狠狠地掐著紅腫的乳尖,讓本來緊緊閉著嘴不肯出聲的吹雪不由得叫了出來。
“叫出來才對啊,長了這麽大一對奶子生來就是爲了勾引男人的吧?吹雪組...不都是想要操你才聚集到你身邊的嗎?還有你那個姐姐龍卷...已經讓S級英雄當成肉便器在用了吧?”
“閉嘴...閉嘴啊!不許你這麽說我姐姐...嗚啊!”想要反駁的吹雪又挨了一拳,隨后猝不及防地被又一股精液噴到了臉上,這一次男人沒有起身,而是用手指勾起一點精液塞進了吹雪因爲痛苦而大張著的嘴巴里攪拌著。
“好好吃下去,我們市民的精液味道怎麽樣啊?比起英雄的呢?”
被夾住了舌頭的吹雪被迫品嘗著鹹腥的精液,喉嚨中發出的無力嗚咽聲被男人當做了助興的工具,滿臉愉悅地看著吹雪慢慢已經變得麻木的眼神,將她臉上的汙穢液體盡數刮下來送進了她的口腔里強迫她咽下去。松開手之后終于得到了暫時的自由的吹雪趴在地上干嘔著,似乎想要把剛才吃下去的精液吐出來,可惜粘稠濃厚的液體像是有生命一般挂在了食道壁上,不願意出來,而且一直提醒著吹雪它們的存在。
趁著吹雪干嘔的時候男人繞到了她的背后將最后一點點連衣裙也扯了下來,自此吹雪的軀體完全暴露在了晚上帶著些許涼意的空氣中。男人看得興起,抬手拍了一下吹雪挺巧的屁股,換來了臀肉的一陣顫動以及一聲嘤咛,甚至更加驚喜的是男人看到了因爲被拍而從小穴以及菊花中緩緩流淌出來的帶著血痕的精液。
“原來剛剛被人操過,你這母狗沒有男人就活不了嗎?”男人咒罵著不甘示弱一般也用肉棒狠狠地貫穿了剛剛才被開苞的小穴,這一次清醒地體會到了被撕裂貫穿的疼痛的吹雪慘叫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男人捂住了嘴。一邊操弄著仍然濕潤的小穴,享受著穴肉的纏繞吸吮,一邊用手指勾了些淫液鑽進吹雪的菊穴中轉動頂弄著,收到前后夾攻的吹雪已經連叫喊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只能趴在地上盡力尋找著被連衣裙覆蓋著的區域讓自己不是那麽疼痛,同時翹起屁股如同母狗一般接受著男人的操干。
“每扣你一下你就會吸的很緊呢。”男人發現了吹雪身體的秘密,“想不到母狗英雄連屁眼也這麽騷,吹雪組那麽有錢不會干的是地下賣淫的勾當吧?”男人毫不留情地諷刺著摧毀了這個街區的英雄,同時將奸淫吹雪菊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三根手指一起感受著不同于小穴的層層疊疊的緊實擠壓推擠感。
男人的抽插愈發猛烈,每一次都要將肉棒完全抽出來再狠狠地頂到最里面的宮頸,直到感受到最深處那一張小嘴的勾人的吸吮。粉紅色的媚肉被肉棒帶著外翻出來,在被粗暴地塞回去,每一次插入都會完全占據緊窄甬道的所有空間,同時擠出一股散發著淫靡氣味的水液濺在地上。
“哈...拔出去啊...混蛋...待會我要殺了你...嗯啊...一定要殺了你...”吹雪不自覺的張開嘴,雖然還能勉強說出一些句子,不過舌頭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耷拉下來,正十分淫蕩地向下滴著涎液,不過這種夾雜著呻吟的威脅只能換來男人更加凶狠地操弄,比如拔出小穴里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已經變得十分松軟正在等待著被奸淫的菊花里。“啊啊啊!拔出去啊!那里不行!拔...嗚啊...求求你...要壞掉了...好難受...”吹雪的威脅在操干下已經變成了乞求。
感受著細密重疊的媚肉欲迎還拒地逗弄著自己的肉棒,男人咬了咬牙挺身干進了最深處,被突如其來的頂弄嚇了一跳的吹雪瑟縮了一下想要逃跑卻被男人牢牢地抓住了腰肢。將吹雪壓在地上從背后狠狠地插進去給男人帶來的征服感讓他很快便射了出來,拔出已經疲軟的肉棒之后再一次塞進了吹雪的嘴里,將吹雪的口中攪弄的亂七八糟之后提好褲子,慢條斯理地用指尖捏著仍然沒有得到滿足的陰蒂。吹雪感受到一股電流從花蕊流向了全身,忍不住弓起了腰顫抖著求饒,不過鐵了心要讓她高潮到脫力的男人用力蹂躏著顔色已經變得嫣紅的小突起,直到吹雪顫抖尖叫著用小穴噴出一大攤溫熱的淫液打濕了鋪在地上的連衣裙以及旁邊已經被精液浸透了的皮草大衣。不過對于男人來說,一次當然不夠,在吹雪尖叫著幾乎要再一次暈過去之后男人終于滿意地收手,在十分留戀地捏了捏吹雪布滿青紫色指痕的豐滿胸脯之后哼著小曲離開。
被凍得發抖的吹雪勉強攤開了那一件一件變成一團得大衣將它包裹在身上,聞著已經浸透了衣服的汙水酸味以及精液的腥臭,不知不覺有幾顆淚珠掉了下來打在抱著膝蓋的手背上四濺開來。無暇顧及腿間仍然在緩緩流淌出來的精液,吹雪的肚子現在很餓,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如此渴望與別人的聯系過,在多多少少沾染了姐姐的怪癖之后的吹雪雖然極力維持著與衆人的聯系甚至成立了吹雪組,不過這些對于她來說只是變強的必要手段罷了。但是現在第一個出現在吹雪腦海里的念頭是如果山猿在的話就好了吧...不是山猿也好,是誰都好,來救救我啊。吹雪這麽想著,晶瑩的淚珠再一次掉落,濺起的細碎水滴映出了巷口默默站著的人。
抬起眼仿佛看見救主一般掙扎著爬向了那個身形酷似山猿的男人,吹雪的聲音里充滿了想要哭泣的喜悅:“山猿...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的,走吧,我們回去吃壽喜鍋,大家都等急了吧...”這一次...一定要打好關系才行啊。
掙扎著爬到了男人面前的吹雪終于看清了逆著光的男人的臉龐,只是酷似山猿的人罷了。心中泛起一陣失望,不過她仍然沒有放棄:“不管你是誰,拜托幫幫我...我是英雄協會的吹...”說到這里的吹雪聲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話變成了咯咯的氣聲。
“地獄的吹雪?就是你毀了我的道場吧。”男人低頭辨認著那一頭標志性的墨綠色短發,用手掌扼住吹雪的脖子將她重新拖回了巷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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