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叵測 - Vicious person -》
森林中有著無法計算的參天大樹,位於四方大陸中心的巨大熱帶叢林密佈著珍貴的樹種與生態,這裡除了是森人們的家鄉,同時也是只人們夢寐以求的經濟地帶。自有歷史記載開始,只人與森人對於森林資源的衝突就沒有停止過。對於只人來說,他們很難在不破壞森林資源的情況下,在森林中打敗森人,尤其是每過幾年就會來臨的魔王,長期下來在雙方輪流交戰導致的巨大的消耗讓身為進攻方的只人完全吃不消,只好選擇停戰,轉為結盟或是交易來取得森林資源,但這也讓森林資源變得極其昂貴。
越是昂貴的東西,就不免會出現盜獵者等等,俗稱「殺頭生意有人做」的只人,聯合起圃人在叢林中做盜伐的事情。森人方面雖然加強了邊境控制,但仍然防不勝防,而只人的政府則大多睜一只眼閉一隻眼,他們也同樣是在共犯結構的一員。
當然,除了最直接的盜伐之外,較為聰明的只人也會利用詐術、契約漏洞等等方式來騙取森人的土地。起初,沒有契約概念的森人被這種方式騙取巨量的土地,甚至還有假入贅真繼承的案例。但隨著時間過去,年齡長度比起只人長上十幾二十倍的森人們逐漸對詐術起了疑心,使得這些招數也不再管用了。
「媽媽!媽媽!」一位長著長長耳朵的綠髮女孩從房間中跑出來,撲在了剛闔上門的母親身上:「剛剛來的男只人是來幹嘛的啊?」
「跟長老流傳下來的一樣,又是一個用契約想換土地的只人。」同樣有著綠髮的母親綁著長至腰部的馬尾,慈祥的撫摸女兒的頭:「媽媽永遠不會把祖先流傳下來的神聖土地送給這群卑賤的只人的。」
「別這麼生氣,小孩學到妳的脾氣可不好喔。」一個杵著拐杖的瘦弱森人從房間走出來,頭髮蒼白且無力的他似乎已命不久矣。
「少囉嗦,好好照顧好自己啦。」母親鼓起腮幫子對他說:「反正他們來幾次就拒絕幾次就可以了。妳……」
「我不要跟他們一樣貪婪,否則會變成哥布林,對吧!」女兒笑著對母親說道。這已經是不知道幾次聽母親這麼形容只人了:「這樣就會讓原本沒有哥布林的聖地受到玷汙。」
母親嘆嘆氣,安撫了一下女兒之後就進到廚房裡頭煮菜了。
女孩開心的走回自己房間,繼續坐在書桌前閱讀教科書。裡頭詳述著這個世界的生物分佈,整個世界稱之為四方世界,一整塊大陸上,她們所居住的叢林區位在大陸的中心地帶,長年有雨高溫,空氣潮濕,生態系豐富。
森人大多分佈在雨林帶、森林帶及山地,而純種的上森人則大多分佈在雨林帶,其他地帶的因為時間累積,已經出現了不少與只人、圃人、獸人等等其他人種的混血兒,大多血統不純。
只人廣泛分佈在平原地帶,鄰近水源的地方。圃人、獸人、蟲人則分佈在草原上,通常擅長打獵而非耕種,逐水草而居。礦人則居住在大陸中心帶的高原地區,烈陽高照且缺乏樹木的情況下,他們大多居住在礦坑之中。沼澤地的蜥蜴人跟海邊的腮人可以被視為特定區域的特定物種。
至於不祈禱者通常沒有分佈地帶的分別,越高階的不祈禱者越沒有分別。只知道魔王等等高階不祈禱者的出現都必然伴隨著不祥的預兆與現象而已。
其中,哥布林發源自北方,第一次的目擊是在雪山中與只人搶奪獵物。之後便成為了北方的隱患,弱小卻數量眾多,要形容的話就跟害蟲差不多。
很快的哥布林的繁殖開始擴散,唯獨跳過了雨林地帶。原因可能是哥布林們身形矮小,在常有積水與參天巨木的雨林中,不僅容易迷失方向,也容易淹死,此處的病蟲害對它們也有害,導致在全大陸上唯一沒有目擊過哥布林的地方,就是上森人所居住的雨林帶。
闔上書本,綠髮少女伸了個懶腰,看了一下旁邊的弓與箭,她決定偷偷出去溜達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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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混帳森人,跩什麼東西!」馬車上,一個男人用力敲了車廂,發出了怒吼:「只不過就是個小聚落,就差她那邊我們就能拿下卡達區的雨林開發權了!」
「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不是還有備案嗎?」一旁的圃人對他說,揚起了惡意的笑容:「讓她們見識見識,不交出土地的後果吧。」
只人深呼吸了一口,冷靜了下來。馬車在走了約莫半小時,終於來到他們駐紮的營地。營地中放有七八個籠子,裡頭用黑布蓋著一些東西。
他們開始吧貨物拉在馬車後頭,往森人的部落前進。
他們持續前行到了馬車無法再繼續涉足的泥濘地帶前,把貨物卸了下來,改用木滾輪搬運。
「他們想要幹嘛啊?」綠髮少女站在樹梢上看著他們搬運著什麼東西。早在他們接近前,少女的耳朵就已經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出於好奇,她就跑了過來查看。
她看著他把牢籠子運到裡村莊不遠的空地,往村子的方向連續放了幾個肉塊,之後躲到了樹的後面,用長長的繩子扯開牢籠,原本被限制在裡頭的東西開始動了起來,掀開了覆蓋在上面的黑布。
「啊啊…哥…」綠髮少女瞬間因為恐懼說不出話來,七八個牢籠之中走出了約莫三十隻哥布林和三隻鄉巴佬,還有一隻不能確認的個體,但比起鄉巴佬大多了,是書上沒有提到的種類,那隻大塊頭的雙手似乎被法術封印著無法動彈。他們看到了地上的肉塊開始往村莊的方向前進。
「得…得要跟媽媽說才可以。」剛剛還停在樹梢上的少女瞬間開始移動,快了好幾步衝到了村子裡頭,看到自己的家便奪門而入:「媽…媽媽!」
「幹嘛呢?」母親從廚房探出頭來,看見的是站在大門處,神情惶恐、頭髮紊亂的女兒。
「哥…哥布林攻過來了!」女孩慌張的大叫。
「妳傻了嗎女兒,雨林沒有哥…」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村子南側傳來巨響,慘叫聲也開始四起,這時母親才意識到問題。她毫不猶豫的抽出在客廳的弓與箭,衝出了家門跳上屋頂。
「怎麼會有這麼多…」母親在屋頂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女兒去帶著爸爸躲好!」
說完母親長長的吹了一聲口哨,通知族人們戰鬥的開始,原本還在困惑的森人們也抽出了他們的武器,準備開始戰鬥。
母親身為村長,毫不猶豫的下了第一箭,精準的射在一隻哥布林的頭上,讓它瞬間失去了性命。森人們也開始在母親的組織下開始反擊,如瀑布一般的箭雨從樹林間落下,待在地面的哥布林被箭雨洗禮,死的死傷的傷,鮮血汙染了原先清澈的水。
正當他們認為事情已經結束的同時,巨大的腳步聲伴隨著怒吼,震撼了森人們的耳膜。特別巨大的哥布林從樹林中衝出,離開了法術封印範圍的他雙手終於被解放,看見了自己同類被屠殺的場景,怒不可歇,隨手拔起旁邊的巨木就往站在樹上的森人砸去。
幾個反應不及的森人在反應過來,並且尖叫之前就已經被砸死成肉醬。特大號的哥布林開始摧毀森人們的立足點,箭對它的皮膚不起作用,對它眼睛的攻擊也被它粗壯的手臂擋下來。
一個一個,原本數百人的森人弓箭手們開始覆滅,在跌落地面之後失去了優勢,男人被緊隨其後的哥布林們用石塊、木棍殘忍殺害,女性則被繩子綁住拖到了戰場的後方。
「撤退!撤退!快點離開這裡!」儘管不願意,母親仍然大聲下達著命令,告訴族人們放棄這個地方。他們不斷地撤退,正當她們以為能夠離開這一區域時,卻被一道無形的牆壁擋下來:「怎麼…怎麼回事!」
母親與餘下的森人們努力敲打著無形的牆壁,但破了之後就馬上又補上一道新的牆壁,慢慢地哥布林已經逼近到他們眼前。他們只能四處逃竄,然後發現她們所在的區域已經被這種無形的牆壁圍了起來,絕望的在這小小的區域內慢慢地被哥布林圍剿。
在半個小時的激戰過後,所有的女森人們都被哥布林們捉回了森人部落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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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帶著虛弱的父親逃跑著,卻也發現了她已經無法從這裡離開的事實,倚靠著無形的牆壁,失落的倒在了地上。
她已經開始聽見了女性的叫聲,那種叫聲和她有時會在大人們房間聽到的叫聲很類似,但卻不一樣。這樣的叫聲帶有著痛苦、悲傷,刺耳地可以。
過了不知道多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兩人都聽見了朝他們靠近的腳步聲,那踏法明顯是哥布林的腳步。
「爸…爸爸…」少女絕望的看向身旁虛弱的父親,憑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抬著父親跳上樹躲避敵人。沒有,沒有兩個人一起活下來的方法。
父親對她笑了笑,指了他們旁邊的大樹,說:「上去吧,女兒。」
「可是…」
「活下來。」父親看著自己的眼睛不再如同以往深邃清澈,反倒閃爍著陽光的反射,造成反射的液體奪眶而出:「請妳活下來。」
聽著哥布林的聲音越來越近,少女手握著拳頭用力敲了自己的大腿,咬牙跳上了大樹。而父親爬到了大樹的後面,試圖一搏運氣。
啪嘰。
少女在樹上無聲的哭了出來。
瞬間,來自牆壁外頭的一道光芒衝了出來,射斷了少女所棲的樹枝。本能性的她調整了姿勢落地,但眼前的卻是三隻哥布林與鄉巴佬。
恐懼的她,手再也抓不住任何東西。不管是母親、父親、還是她的弓,都脫離了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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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招真的有用嗎?」只人拿著一根剛施放完法術的法杖,對著蹲在他旁邊的圃人說著。
「有用啦。」圃人拍拍胸脯說著:「我可是這樣搞定了三個部落。」
只人聽著裡頭的叫聲,再次對圃人說:「最好是給我有用,不然讓我聽這種折磨人的交響曲我可沒興趣。」
圃人再次對他打包票,並再次說了之前他「處理」村莊的過程。
首先,在森人的部落附近施放哥布林群,其中一定要包含能夠破壞地形的大型哥布林。
接著,用法師群在村莊周圍展開聖壁,阻止森人逃出戰鬥範圍。
由於雨林帶的上森人根本沒有跟哥布林對戰的經驗,在出現能夠破壞他們地形優勢的大哥布林的時候就會形成雨林帶森人最不擅長的平原戰。在平原戰的情況下,森人沒有獲勝的可能性。
在哥布林擄獲村莊一兩小時之後,在哥布林還沒完全受孕前,攻進村莊將哥布林清除,這時虛弱的森人心靈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就算是初學者的記憶改寫都能夠對這時候的森人起作用。
這時候再把活捉的女森人肚子裡的哥布林幼崽流產,洗腦她們成為為她們效命的奴僕。這樣就能夠同時得到土地又能夠得到一大批稀有的森人奴隸,一舉兩得。
但最近也有越來越難得手的情況發生,畢竟政府抓他們越來越嚴了。新上任的那個女孩居然不同於以往,是個提倡眾生平等的人。這讓他們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但也不能不做,不然總有一天會餓死。
「這該說是人類的惡意嗎?」只人說著。
「是啊。」圃人回應道:「那你有因為你的良心而要停手的意思嗎?現在進去救他們還來得及喔。」
只人想了半晌。
「不了。」只人握起拳頭,邪邪地勾起嘴角:「我要讓那個高傲的女人跪在我的腳下,成為我的寵物。」
只人想起幾個小時前他們談判時的過程,儘管過程並不愉快,但眼前身為村長的上森人的美貌震懾了他的腦袋。因為天賦,擁有著在熱帶地區根本不可能出現的白皙皮膚,熱帶的清涼裝扮露出了她的肥嫩大腿,活了一段時間的她也有著在合格線上的雙峰,配合著清涼的衣物,在領口露出了乳溝。
「想到那女人過幾天之後就會從那個高傲模樣變成被我扯著頭髮肏的畜生,光是這點我就不會去救她們。」
「看來我們一般惡劣呢。」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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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放…嗯啊啊——」
「救命…呀啊啊啊!」
「好噁心…不要…」
村莊廣場上慘叫聲開始四起,哥布林們開始享用它們的戰利品。少女與女人們的衣服被暴力的撕扯開來,沒有穿著內衣習慣的她們,褪去了外衣以後就露出了潔白可口的裸體。
村長則被哥布林送到了廣場的檯子上,以符合哥布林王的身高。
「可惡…你們這群噁心的不祈禱者!」母親咒罵著它們,即便明知哥布林是不可能聽得懂她們的語言。
村長被哥布林壓制在檯子上,哥布林王一隻手指抬起了村長的小腹,讓她的俏臀面對著它巨大的肉棒。
「啊啊…這太…」雖然沒辦法看到身後的狀況,但她仍然感覺到了屁股上的龐然大物,正從她的屁溝慢慢滑下,直到對準了肥嫩的成熟蜜穴。
「吼啊啊啊!」隨著大哥布林的大吼,哥布林們同時將肉棒插進了它們的孕母體內。
「拔出來…拔出來啊!救命啊!」
「好噁心…有東西在我的肚子裡面…」
「啊啊…呃啊啊…」只有村長一個人說不出話來,巨大的肉棒塞進了明顯不符合其大小的蜜穴,但那根巨大的東西就像是被施放了什麼魔法一般,強制撐開了她的蜜穴,但卻沒有讓她死亡。
只是讓她感到痛苦,無法言喻的痛苦。
巨大的肉棒戳到了底,這讓村長相信了這根肉棒肯定有魔法存在在上面。因為肉棒很明顯已經在她的胸部突出,但她的身體機能卻沒有受到任何破壞,她難以呼吸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肺部被肉棒壓壞,而是單純因為超越一般的痛楚讓她難以呼吸。
巨大的肉棒開始前後抽插,一開始就來到了高速,一次次的抽出都是一次的放鬆,一次次的插入都是一次次的痛楚。在極限的痛楚與放鬆之間遊移,讓她的精神逐漸恍惚,對身體的控制力也瞬間歸零,曾經的自尊心在這樣的循環下被破壞殆盡。
哥布林鬆開了壓制村長的力道,讓大哥布林用食指與大拇指抱起村長,像是在使用玩具一樣上下擺動著她。
她已經失去了意識,極限的痛楚結束之後的放鬆,讓她感到莫名的愉悅,這樣的愉悅居然讓她微笑起來,曾經堅毅的黑色眼眸失去光彩,眼白逐漸佔據她的雙眼。
『再這樣下去,我的心智會先被破壞掉的。』
村長自己也知道。但在面對如此壓倒性的敵人,比起抵抗,也許…
『享受它給予的愉悅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吧。』
原本嘗試著想要抵抗的雙手離開了小腹,放鬆了全身,面對現實,選擇了對野蠻生物施捨給她的性快感臣服。
兩顆雪白的白兔在空中隨著抽插搖晃,已經放棄抵抗的村長,紮著馬尾的頭髮也因為髮箍的甩落而散了開來,翠綠的長長秀髮也加入了因性愛而搖擺的行列。
看見這樣場景的少女也絕望了。
她在摔落地面,並且被哥布林包圍時,深感絕望的她自己開始脫起了衣服。說也奇怪,原本圍上來的哥布林就像是在看著她自我褻瀆一般,安靜地視姦著在它們面前脫光衣服的上森人少女。
少女緊緻的身體猶如只人的十四歲一般,但身為上森人的她今年已經一百七十八歲了。
白皙的身體、微微隆起的山丘、山丘上兩顆因為恐懼而凸起的粉色乳頭,都即將成為哥布林的玩物。尤其是她小巧玲瓏的下身,小屁股的夾縫中包裹著完全未經開發的潔淨小穴,這不僅僅將成為哥布林的玩物,還將成為它們的生產工具。
見少女脫光了衣服,鄉巴佬將少女單手抓起,少女的眼神中已經不包含任何的情緒,只是一灘黑色的死水。
身為學院資優生的她知道哥布林想對她做什麼。
鄉巴佬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讓少女像是無尾熊般抱住自己,肉棒對準張開的雙腿間的細縫,捉住少女的腰,使力壓下。
少女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奪走了,但她的心中卻毫無波瀾。
她甚至開始自己搖動屁股,自己讓肉棒在她的身體裡面攪弄。長長的頭髮在搖動中擺盪,劃出淒美的翠色曲線。
看到眼前的少女如此乖巧,鄉巴佬跟巡邏的哥布林們開始返回營地。隨著淫叫聲越來越大,他們回到了廣場。
「喔喔…喔嗯嗯——」
「肉棒…啊啊—我還要…」
抵抗的聲音已經完全消失了,就連崩潰哭泣的森人也不存在了。
大家都放棄了。
她們的餘生都只剩下哥布林的肉棒了。
比起剩下的一生都在反抗中痛苦的度過,倒不如沈溺在輪姦帶來的性快感來得舒服一些。
帶著少女的鄉巴佬走上檯子向大哥布林報告事情,而母女兩人也終於再次相見。
只不過這次是以兩位奴隸的身份。
鄉巴佬把少女放到了檯子上翹起屁股,開始用推車展開最後的衝刺。村長也被放了下來,用著跟女兒一樣的姿勢被大哥布林抽插。
幾乎是同時,鄉巴佬與大哥布林的高潮到來。兩人都感受到了灼燙的液體湧進她們的體內,瞬間充滿她們的下腹部,鼓起了肚子,然後再從小穴滿溢出來。
鄉巴佬與大哥布林滿意的抽出沾滿精液的肉棒,巨量的精液流到了他們兩人身上,覆蓋了她們大半的肌膚。
無力的兩人,同時倒了下來,村長因為痛楚的迴響而暈了過去,而少女僅僅是因為疲憊而已。
轟!
從外面傳來巨大的響聲,在外頭的只人與圃人湧了進來,在檯子上的少女看著他們快速、有經驗的斬殺哥布林,終於明白了一切。
得到土地的渴望、貪婪而卑賤的只人、不應出現的哥布林。
少女的腦中,有什麼東西被開啟了。
她努力撐起身子爬到母親旁邊,那邊遺落著母親的衣物。從中,少女抽出了兩把匕首。
隨著大哥布林的倒下,戰鬥在十分鐘內結束了。只人們開始熟練的打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森人,準備將這邊搜刮殆盡。
主事的只人與圃人走上了檯子,看到了倒在一起的少女與村長。
「哼哼,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妳,被超巨大的肉棒內射還是會露出這麼妖艷的表情嘛。」只人蹲了下來,看著倒在精液中的村長說著:「這個小女孩就給你了,我對小女孩沒興趣。」
圃人笑了笑,走近了少女。
「以後,妳就是我的傢俱之一囉。」圃人畸形的笑著。
一瞬間,少女抽出藏在精液中的匕首,一刀刺進圃人的脖子。圃人露出了驚訝的表示,但是氣管被切斷的他已經無話可說,他回頭看向背對他的只人,伸出手想要警告他,但下一秒他的頭顱馬上就被兩把匕首同時插入、扯開。
圃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她原本白皙的身軀,如論是原本的肌膚或是精液都一樣。她踏著疲憊的步伐向背對她的只人走去。
等到只人察覺到背後的陰影,回頭看見了沾滿鮮血的少女時,露出了他此生最為驚恐的表情的同時,他的脖子被插進了兩把匕首,並朝著兩個方向劃開,斬斷了他的頭。
檯下的其他只人也注意到了台上的狀況,紛紛舉起了武器對著少女。
少女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她沒有復仇應有的雀躍,只有沈痛的悲戚。
一瞬間,強光從天空炸開。從天空的光芒中降臨了披著紅色長髮的少女,她身穿整身的白色金邊裝甲,手上拿著一把華麗的細劍。
「看來來晚了一步,犯人已經死了。」
等到少女出了聲音,強光從天空中退散,讓眾人能夠清晰可見地仰視她的樣子時,檯子底下的只人與圃人瞬間跪了下來。
神聖的少女緩降到染滿鮮血的少女身旁,用溫柔的雙手讓少女放下了顫抖的雙匕。
「已經沒事了。王國會保證妳的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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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王國境內。
「借過借過!」綠髮的上森人戴著兜帽掩人耳目,避開了和所有人的視線接觸,快速的在人群中穿梭。過了一段陣子之後,她擠到了廣場前。
王國的廣場偌大得很,但今天卻塞滿了人民。
人們會如此的激動,主要是因為新國王,或是說女王的上任。
紅髮少女從父親的手中接過王冠,將其戴到了頭上。隨後從跪姿站起,看著將來她所要保護的萬千子民,親切的揮手。
她是這個國家的女王,前任國防部長與原軍事委員會會長,在她主事期間掃平了王國四周的叛亂組織,其強悍的神聖力與威嚴未戰而勝了好幾個與她們曾為世仇的國家。
漸漸的,她們的版圖逐漸擴張,開始觸及上森人的雨林。但她卻開始嚴加保護只人與森人之間的界線,嚴懲任何從事非法行動的罪犯。在名為「聖槍行動」的掃蕩中,她們剿滅了最大的森人販賣組織,並在那一刻,拯救了少女。
卑劣的只人依舊存在,但,女王讓她知道了人類的可能性。
她被因殺害王國國民的罪名起訴,在法庭上,當時還是國防部長的女王請自裁判。
「其行為皆殺人罪要件,殺人罪當然該當。」女王用清新但卻威嚴的聲音說道:「但,因為她是為了防止自己被受害者侵害生命與自由,其反抗屬於正當防衛。所以,罪名不成立。」
接著,紅髮少女說:「王國會保證妳的正義。」
接著她便被無罪釋放,帶著在旁聽席聆聽的母親離開了法庭,回到了被摧毀殆盡的部落。
兩年內,部落在重新振作的母親手下快速的恢復原貌,但我們彼此的精神卻沒有輕易的恢復。
兩年內,即使是同為上森人的男性,我們全村的女性無論是誰一見到便會開始頭痛、暈眩,想起曾經的回憶。所以在那之後,我們的村子再也沒有嬰兒的聲音,也沒有男性的蹤跡。
不過,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了也說不定。
面對著卑劣的只人,她們失敗了一次。但這次她們會慢慢好起來的。在經過一位神聖的只人的拯救下,慢慢好起來的。
人心叵測,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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