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圖28
將個圓碩鼓脹的龜頭擠進去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插送。“嗚嗚,太脹了......”
本來不該用來承歡的甬道被滾燙的巨物撐得滿滿,雖不是最狂暴的節奏也令青澀的少女難以招架,每一次的開疆拓土都引起新一輪的呻吟顫栗,荏弱的細腰起起伏伏,楚楚可憐地承受著野性的擊,黏膩的秘藥被升高的體溫融解,在一次次的搗送中越入越深勾出纏絲牽縷的媚癢。
“開始舒服了,嗯?”環在她身前的手指找到花核摳索撚弄,埋在后穴中的巨物維持著進出的節律,“喜歡我這樣操你,是不是?你看你流了多少騷水!”
“唔嗯......輕、輕些......呀!”
大力的一記顛送,配合著對充血的淫核的彈擊擰壓,讓脆弱的女孩兒失聲媚叫。
“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男人凶頑地按壓住她,一聲聲地逼問,猛烈地抽插頂撞,淫膩的水聲在交合處咯吱咯吱響成一片。
“喜、喜歡......素娥喜歡大人!”
女孩兒在支離破碎的哭吟中吐露心聲,純摯熱烈的情感不加任何矯飾。在狂暴的操弄中獻祭一般擺動著腰肢迎合他的欲望。
“......”
心底某處隱秘而柔軟的角落被輕輕碰觸,沈穆時欲焰高熾的臉上有刹那動容。長溝流月去無聲,杏花疏影里,也曾有人淺笑晏晏說出“沈家哥哥,我最喜歡你”的情話。洞房花燭,那人卻對著紅燭垂淚,說對他不過是兄妹情分。他本不易動情,年少時的一點癡想,轉眼便被雨打風吹去。
十余年仕途坎坷,國事滄桑,早煉得心堅如鐵,如今卻有人在身下一聲聲嬌啼說“喜歡”。喜歡什麽?是檀郎俊逸,還是權勢滔天,他在這一刻都不願去想,野獸交媾似地按住少女雪嫩的腰背縱意馳騁,享受熾熱內里極度痙攣的吞吐,直到她語不成聲泣不成調,他才快速聳動著做最后的戮刺。
極致到來的那一瞬,他霍地把陽物抽了出來,顫動的龜頭緊緊貼著濡濕的臀縫,熱燙濁白的精液濺得纖腰雪股一片狼藉。將那些腥膻的體液穢亂地塗滿瑩嫩的嬌軀,再卷著散亂的烏發將她拉近自己,這一瞬間男人的面目猙獰得有些可怖,然而純稚的少女仿佛一無所覺,她汗濕的身體甚至沒有從高潮中平複,還在不住地輕微顫栗,卻已經毫不設防地敞開擁抱剛才還向她施暴的身軀。
狂躁的情緒奇迹般地逐漸平和舒緩,良久,沈穆時收緊手臂,低頭在懷中人鬓邊印下淺淺一吻。
“明晚帶你去看燈。”
“嗯。”
只是這麽一點點溫柔,便讓素娥安心而滿足,小臉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乳燕歸林似地幸福歎息。
第二十六章花燈會鴛鴦兩字冰(上)
兩人當夜春風數度,沈穆時一早便去上朝,此時非年非節,素娥以爲他說看燈只是順嘴一說,得了茗露提醒,才知道這日竟是孫太后生辰。
先帝性情優柔,喜愛吟風弄月,寵愛的妃子無不是聘聘袅袅含羞帶怯的婉約美人,孫太后將門出身,行事爽利卻不得帝心。只因孫家掌著遼西兵權,才維持著個面子情,諸皇子都非她所出,反而維持了局勢平衡。當年武帝宮變,孫家一系率先投了武帝穩住了時局,因此武帝登基后投桃報李仍尊其爲太后,平時侍奉周全,瞧著也是母慈子孝其樂融融。
孫太后素來節儉,生辰本不欲大辦。因年前一場謀逆案弄得風聲鶴唳,京師從過年一直宵禁到現在,如今眼見形勢好轉,北郡地動的事也解決了,武帝有意借給太后祝壽之機安定民心,這才有了今日這場燈會。
聽茗露唧唧咕咕一說,素娥這才恍然大悟,對晚上的燈會又多生了幾分向往之心。
茗露性子活潑,見素娥意動,便去尋了竹篾銅絲生宣火燭等物,兩人湊在一處,又是劈篾又是糊紙,忙忙碌碌了快一日,總算勉強做了兩個燈籠出來。
沈穆時這日衙門事多,回來得晚,剛進主院便遠遠望見一嬌俏身影趴在暖廊后殷殷而望。
他恍若未覺,不緊不慢地繞過石徑步到院角,那里新桃初綻,熠熠流華,他順手折了一枝,這才回身進了暖廊。那玲珑小人兒早提了裙角迎上來,沈穆時若無其事地將花枝遞到她手里,吩咐道:“換瓶水養起來吧!”
素娥見他不提看燈的事,只以爲他改了主意,心下難免有些失望,又想著自己如今身份尴尬,若是抛頭露面惹來麻煩反而不美,只得自我安慰著只當沒這回事。等回了屋里,青瓷花瓶里插上那支桃花,素淨的屋子多了幾分鮮活生氣,她左瞧右瞧複又高興起來。
等素娥轉回稍間,沈穆時正在解官袍扣子,大齊官服甚是嗦,官位越高,盤扣越多,沈穆時解了幾顆,神色已有些不耐。素娥忙上去接過來,女孩兒家手指纖細,耐心也好,半屈著身子一顆顆扣子解到腰際,被他捉住了揉在手心里。
玉白的手指,嫩得春蔥也似的,在他掌中綿若無骨。他一根根摩挲著把玩,看到本來無暇的指尖有幾處紅點,挑眉問道:“這是怎麽弄的?”
素娥半蹲著,聲音小小的,嗫嚅著道:“午間做花燈,被竹篾紮了。”
他冷哼:“笨成這般!”手中發力,將她拉起來提捉到懷里,又道:“府里還缺個燈籠麽?要你親自去做。”
素娥偎著他,莫名的有些委屈,聲音悶悶的:“我做了一對兒呢!”
沈穆時捉了她的手,將竹篾紮到的紅痕一一舔過,問她:“放在哪兒呢?我瞧瞧去。”
本來是想做兩個兔兒燈,篾條沒紮好,胖得變了形。素娥也知道拿不出手,讪讪道:“我就在府里玩玩,不提到外面去。”
沈穆時勾著唇笑,睨她一眼,慢條斯理道:“怎地不帶出去?這兔兒養得這般肥,說明我朝正是盛世承平,兆頭極好。”
素娥先是被揶揄得臉紅,后知后覺回過味兒來,溜溜地瞪圓了眼,面上是難以置信的欣喜:“咱們今日真的出門?大人不哄我?”
政事繁蕪,沈穆時近日甚是勞心。眼見著這麽素淨的一張臉,如此簡單純粹的喜樂,也不由一笑,放松了眉眼,將人拉近了攏在懷里調笑道:“先伺候一回,伺候得好了,便帶你出門。”
瞧著也是溫潤如玉的端方君子,背人處卻沒個正形。
溫熱的鼻息纏綿,從她翕動的眉睫親到嬌俏的鼻尖,最后輕輕咬在唇上,卻是點到爲止。又將她抱到床上,素娥的床比沈穆時的窄小的多,原是架在隔間,便于隨傳隨應,照顧主子起居。他也著人精心布置了,銀紅色的軟煙羅帳子如霞似霧,四角墜了明珠和香囊,晃晃悠悠迷人眼。
素娥顫巍巍閉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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