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06:34

素錦圖 12

稀疏的恥毛被淫液打濕纏成絲縷,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兩片粉豔的貝肉含羞帶怯微微敞著,露出剛被他強行開啓過的小小蜜穴,在他的凝視中,一縷清亮黏稠的蜜液從穴眼中緩緩滴落,燈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澤。
她緊閉雙目,咬著下唇不肯發出聲音,晶瑩的淚珠沾濕了她卷翹的長睫,在她面頰輕輕滑落。在見過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臨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長難熬,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屬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調弄把玩,更羞恥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睜眼,睜眼看我。”
稍顯冷硬的聲音,不同于初時的溫和耐心,她害怕地睜眼,看著他原本溫文的眉眼因情欲而變得略顯猙獰。
“以后我入你的時候,都須得這樣看著我。”他懾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視線,勃起的陽根一寸寸抵入她身體,毫不猶疑地穿透那層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變成了一個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徹底雌伏,在他身下輾轉哭求......她便如風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著他強健的身軀,任他掌控著,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春日宴獻舞群狼伺
素娥記不清自己在沈穆時身下丟了幾次,到后來他終于放過了她,她在極度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他已離去,只剩下紅燭殘照、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給她灌了一碗湯藥,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來影響陪侍,二來朝中大人們也不願將自己的血脈留在這腌之地。若是淪爲軍妓便不同了,當初太祖登基后誅殺了不願歸順的前朝舊臣呂符,將其妻女充作軍妓,送轉各營讓軍漢們輪流奸宿,便是要她們早日産下龜子龜孫辱其宗族。當日容真桀骜不馴,等待她的便是同樣下場。
素娥乖乖喝了藥,又被茛娘帶入耳房,用紅花湯反複灌洗,柳姑姑在身后興味盎然地問:“昨夜大人日了你幾回?”
“禀姑姑,玉奴記不真切了,大約總有三四回罷......”
其實依她記憶,他不過泄了一回,便是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愛看她受苦,有意誇大了說。
柳姑姑果然聽得高興,笑啐了一口:“果然是天生的淫賤坯子挨的命,被日了這幾回還能走動。”
心說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紀大了不能久戰,才讓這小蹄子安然回來。官妓外宿都有記錄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這小小管教姑姑能過問的。
當下不再細問,用軟鞭在她赤裸的臀上擊了一記,道:“再過十幾日便是上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別苑設宴,著你等庭前獻舞。從今日起,你每日辰時至未時到回風院練舞,申時至酉時回歡宜廳受訓,期間若有大人宣召仍須盡心伺候,明白了麽?”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應道:“玉奴明白。”
回風院練舞的時候卻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過得多。
練舞時不用戴肛塞,衣著也不十分暴露。教授女孩們舞樂的公孫氏雖然嚴格卻不苛刻,也不會說些粗糙露骨的葷話羞辱她們,在她們過度疲累時,甚至還允她們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衆人說些小話,倒有幾分像在家中上女學時的情境。
在回風院練舞的時光成了這幾個女孩被罰沒后過得最放松的時刻當然,所謂輕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體。
她們從前都是名門千金,有的甚至被當作宗婦培養,吟詩作畫都不是個個精通,更遑論這些聲色娛人的把戲?一開始當真是莺莺亂舞全無章法,幾日后才有了幾分樣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長詩詞歌舞,知道籠絡男人不能光靠板著臉背《女則》,悄悄教過她下腰劈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但素娥身處教坊司,哪肯在這上頭露頭?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過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幾分樣子了,最出類拔萃的竟然是那憐奴,她體態輕盈,舞起來如流風回雪婀娜多姿,正襯得起這小院之名。公孫氏愛才,不但頻頻賞她吃食,還將她列爲領舞,剩下幾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襯。
素娥乘休息時隱晦地提點了她一句,她只是垂著頭,將手中紅花揉碎了扔進水里,低聲道:“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時兩人癡望著水流,皆是默默無語。只有揉碎的亂紅載沈載浮過了院牆,不知漂向了何處。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著馬車到了西山別苑。
西山別苑本是先帝龍潛時的私産,先帝登基后爲了顯示仁德,特意將其改
成了官員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習俗由來已久,蹴鞠、斗雞、簪花、射柳花樣繁複,本朝理學之風日盛,女子以貞靜爲美,平素難得有機會出門,素娥記憶中唯一一次遠遊便是上巳節踏春,當時她先是隨姨娘去了西山靈華寺進香,用完素齋還到了后山缙云峰觀景,當時極目遠眺,也曾隱約望見山麓間明黃的琉璃瓦閃耀哪曾想有朝一日會置身其間,還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無常,真如一場大夢。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傷秋,席間諸人俱都是樂不可支。
先帝當太子時便極爲得寵,別苑建得甚是雅致,門欄窗,一律精雕細細镂,水磨群牆下白石台矶隨勢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著山坡撫石種柳,從坡上盤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邊垂柳依依,桃杏婀娜。小溪入河,水面平闊處築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禮部左侍郎溫九思是個雅人,將宴席設在溪邊,依著地勢置放長幾,案前置了竹席。客人盤坐席上,觥籌交錯,行令唱詞,左擁嬌娥軟玉溫香,右望美人翩然作舞,好不逍遙快活。
尤其是今日領舞的憐奴,面敷羅脂、額貼花钿,本來七分顔色妝點出了十分豔麗。舞衣領口開得極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間裙裾飛揚,露著玉白的小腿,有幾人已經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飛得再高些,最好能將腿根都露出來在座諸人哪個沒嘗過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羅衫下曼妙的胴體,再想到她們那獨特的連陰戶都遮不住的亵褲,真恨不得將她們摟在懷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過諸人都是有官階的,這般心思不會直露,各個都是掩在心里。
有個喝得滿面紅光的胖子借著酒意向溫九思抱怨道:“珠履飒沓紉袖飛揚,如此美人竟然從未得見,九思兄是有意寶匣藏珠啊!”
溫九思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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