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5 00:06:34

素錦圖23

在他懷里有種被珍視的錯覺,她自然也知道以色侍人終非長久之計,然而人世浮沈,便是這轉瞬的溫柔也已彌足珍貴。
沈穆時撐著手肘斜倚在榻上,低頭懶懶地看著素娥撒嬌,在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下,她嬌小的身子愈加顯得玲珑可愛,瓷白的肌膚上全是他疼愛過的痕迹。
修長的手指順著披散的青絲滑過圓潤的肩頭,似有若無的撥弄著秀小可愛的乳尖兒,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戲谑笑意:“便這般想與我擠在一處?”夾著她勻長白嫩的腿兒,又有些昂起的性器半軟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戶,語帶雙關道:“這兒太過窄小,我只怕施展不開。”
才剛消停了一會兒,怎地他做起這事來便沒個夠......素娥不安地擰了擰身子,不成想卻把整只乳兒送到了他手里。
大掌一收,香軟的奶肉在指掌間滑溜溜的蕩開去,剛被喂飽的男人耐心十足,隨意把玩著她一方美乳,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欲的煙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無措,讓人恨不能將她團在手里揉搓一番。
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頭,他隽秀的面龐仍是一派云淡風輕:“要不然再備上一把逍遙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別苑看到的那個。”
回想起那香豔又淫浪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臉紅,嗫嚅說:“可我不想要那樣......”
沈穆時似笑非笑地翹著唇:“不想要哪樣?卿卿不說清楚我如何明白?”
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視下紅了臉,局促地說:“不想被綁起來,也不想被滴燭油。”
“嗯”他慢條斯理地答,存心欺負她:“怎麽辦,我很想試試呢,看著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們還做了些什麽?那椅子的功用可遠不止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點特殊的小愛好......”
“別說別說!”被沈穆時那種躍躍欲試的口氣嚇到了,素娥慌張地搖頭,見他還要開口,情急之下什麽也來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害怕地想收回來,卻被他一把按住。
“膽子越來越肥了。”眼神里浮現一絲淡淡的興味,他不像生氣的樣子,捉著她小手舔過細蔥似的指尖,“你倒是說說該不該罰你?”
她不想說該也不敢說不該,只好仰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被他舔過的指尖像有螞蟻在爬搔,絲絲縷縷的酥麻感一路癢到了心尖尖里。
“不乖的女孩子,就該被綁起來,用燭油燙你的小奶頭。”他翹著唇,不緊不慢地說著,在她濕漉漉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素娥吃痛地嘤咛,呼吸都淺促起來。
松開她的手指,他整個身子向她俯壓過來,將她完完全全籠在自己的陰影里,眼神炙熱又危險,“讓我們想想,那根蠟燭還能派什麽用場......”
素娥屏著呼吸不敢說話,感覺他蜷曲的手掌正在沿著自己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好像他手里真的持了那麽一根蠟燭,似有若無的觸感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
指尖輕點她細嫩的臀瓣,耳邊溫柔的低語像情人間的呢喃:“蠟燭熄了,不過燭油還有點燙。怎麽辦?卿卿只好忍一忍了。”
素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甚至不用真的碰觸她,光是輕聲曼語地蠱惑,就讓她身臨其境。
“要把蠟燭插哪里呢?”手指擠入她臀縫,充滿暗示地戳弄著羞怯的菊庭。
“別......”素娥被他戳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往前躲了躲,不想就撞上了個硬梆梆的大家夥。
“原來卿卿想要插這里啊!”沈穆時壞笑,扳著她腿兒就勢一頂,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濕漉漉的花縫,一邊還一邊逗她:“怎麽樣,對這根蠟燭還滿意嗎?
榻兒窄小,素娥整個人都被圈在他臂彎里,呼吸間全是他強烈霸道的氣息,綿軟的身子被他頂得一震一顫的像在浪里顛簸,忍不住就伸出胳膊去勾纏他脖子,小嘴里還在嬌糯糯地嘟哝著:“哪有,嗯、這般粗的蠟燭......”
身下的小人兒春藤纏樹般地勾著自己,眼里盈盈流波春情缱绻,沈穆時真是愛煞了她的俏模樣。
“小妖精!”
俯下身狠狠吃她的小嘴,勁窄的腰身來回擺動,搗得她濕熱的甬道一片淫靡水聲。
素娥被他插得身子不住顫抖,快感一浪一浪的令人滅頂,只能無措地攀附著他強健的身子哭叫求饒,然而每次他后撤時騷媚的軟肉又痙攣絞緊地裹纏著不放,迷醉失神的樣子更刺激得沈穆時像服了春藥,一邊摟抱著她親吻安撫一邊越發快速凶狠地伐撻。
也不知了幾百下,等到他終于摁著她持久地射精時,素娥已是抽抽噎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拔出肉棒看到她下體一片狼藉,紅腫的花唇粘著淫膩的體液濕亮亮的合不攏,一看便知今天是太過孟浪了。
“乖寶,疼不疼?”
“不疼。”她鼻音嬌嬌的,張著手要他抱。
沈穆時將素娥香馨嬌軟的小身子摟進懷里,愛憐地吻了吻她紅紅的眼角。
“我們不要那張壞椅子,好不好?”
“哪張椅子?”
“逍遙椅......”
“好,不要。”
“也不要綁起來,不要燭油......”
“......”
這鬼靈精,竟是吃準了時候,跟他提要求。
沈穆時回過味兒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想好好教訓她一頓,這小丫頭緊緊將頭埋在自己懷里,竟是連臉也不敢露出來。
揉了揉她后腦,沈穆時終是歎了口氣,應道:“好。”
素娥這才仰頭,對他破顔一笑。她臉上淚痕未干,這一笑真如沐雨桃花,盈盈開到了人心底。
第二十一章意紛紛廊中聽煙雨
沈穆時的書齋曆來是他的貼身小厮承松打理的,素娥現在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不便喚人來,他也不管榻上斑駁痕迹,只管用白狐褥子將她裹了往外間走。
素娥想到要由別人清理這些便不自在,掙紮著想下地,被沈穆時不輕不重地在臀上拍了一記,便乖乖不作聲了,只是眼巴巴望著那榻兒擔著心。
她記得父親曾有個通房叫蕊珠,一度很討父親歡心,連府里的姨娘都要討好她,后來到底被嫡母拿捏了個“恃寵生嬌、悖逆主子”的罪名給杖斃了。
如今自己進出都讓主子抱著,卻比當初的蕊珠還要輕狂得多。唯一慶幸的是,沈大人是京城有名的鳏夫,他在瓊林宴上惹出的一段是非,至今還爲城中貴婦們津津樂道。
說來也不是什麽稀奇事,當年沈穆時蟾宮折桂,年方十七,真正是少年英才,風頭無兩。也不知怎的就被先皇最寵愛的幺女長平公主給惦記上了,瓊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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