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07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0-1 23:06 編輯第一章江湖母女
異樣的呻吟終於鑽入了木青霞耳中,身為人妻對此自然不會陌生,但古靈精怪的江湖美婦卻不慢反快,好奇地從窗縫望了進去。
恍惚間,木青霞芳心一蕩,好似又回到了包子城偷窺春戲的一幕,房中雖然是女兒與徒弟,依然擋不住她天生的強烈好奇心。
「啊,女兒竟然會為石頭吮吸那玩意兒!」
陸纖塵伏在石頭胯間,聖潔的身子不停起伏,秀美的雙頰連續伸縮,美婦人不由眼眸大張,胸口一熱,不知是怒,還是其他什麼。
「呃,老婆,再舔重一點,對,深一點,啊……」
「唔……石頭,半個時辰了,累死啦,討厭的壞東西。」水聖女擡起頭來,費力地吐出陽根,末了竟然輕輕一掌拍在了男人慾望之上,拍得巨物晃蕩,幻影佔據了空間。
木青霞又清晰無比地看到了臭小子的玩意兒,驚亂的目光本能地跳了開去,豐盈高挑的玉體不知何時已是一片酥軟,她不由靠在牆上嬌喘籲籲,暗自思忖:石頭的玩意兒好像比原來還大了三分,天啦,女兒受得了嗎?!陸纖塵又用玉手套弄了許久,然後口手交替,不過石頭似乎存心作對,陽物總是昂揚堅挺,毫不妥協,累得墜入紅塵的聖女口發酸,手發軟,最後有如一汪春水癱軟在床。
少年一個翻身,壓上了水聖女佈滿愛痕的玉體,大手輕易掌握了佳人的無雙纖腰。
「好老公……別,人家下面還腫著呢!」
聽到女兒的哀求,門外的母親不由心生焦急,差一點衝進去把臭小子一掌打飛。
石誠並未說話,也沒有停止動作,男人一俯身,溫潤的唇舌覆蓋了佳人桃源,舔吸得特別柔情,特別體貼。
「啊……喔……」
快感好似潮汐飛漲,聖潔玉女化身慾望女神,兩手緊捏床單,纖長玉腿重重夾住了情郎腦袋。
毒手天仙彷彿被女兒附體,火熱的呼吸噴打在牆壁上,兩腿一緊,她夾住了自己的玉手,指尖一探,這才發覺兩腿間已是一片泥濘。
一大一小的呻吟同時流淌,一明一暗的激情交相輝映,僅僅一牆之隔,聖潔女兒在屋內尖叫吶喊,成熟母親在門外咬唇呻吟,地球少年的唇舌撫慰著聖女老婆的桃源,他的精神卻衝擊著嶽母師娘的全身,從朱唇到乳峰,由耳垂到下體,無處不至。
「老婆,還疼不疼,老公的口水可是療傷聖藥,你看,嘿、嘿……」
「咦?真的不疼了,老公,你的水之玄功已經超越了我,唉,可惜你經脈不通,呀——」
女兒的驚叫讓木青霞又急忙往內一看,只見女兒趴伏在床上,壞小子跪在她身後,那碩大的陽根正一點一點地向女兒幽谷推入。
女兒的花瓣一絲一絲的盛開,優雅芳草輕盈飛舞,窗外的絕色母親心房猛然被火熱堵塞,她只覺自己兩腿不停分開,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壓迫於她。
「啪、啪、啪……」
緩慢的時光突然變得疾如閃電,男人的小腹撞得聖女玉臀浪濤洶湧,春水四濺。
陸纖塵的身子連綿波動,趴伏的玉乳在空中蕩出銷魂的軌跡;木青霞死死靠在牆壁上,銀牙咬破豐潤朱唇,玉手不由自主向兩腿間伸去……
終於,美婦人蹣跚而去,房內的小家丁一邊在陸纖塵子宮花房內噴射精液,一邊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邪惡光華。
他還是那個狡猾好色的小家丁,即使是男尊幫的正氣也不能壓抑他慾望的本能。
重逢的激情時光完美落幕。第二天,石誠突然間起了刀老四,陸纖塵母女的答覆讓小家丁臉上的微笑立刻凍結。
沈思一會兒後,石誠凝聲道:「我想見一見刀老四。」
木青霞美眸眺望門外天空,似在猶豫,實則躲避臭小子的目光,狠辣的毒手天仙竟然一夜也未能平復心情,「讓纖塵帶你去吧,刀老四一直不說話,你能讓他開口當然好。」
「謝謝師娘。」
石誠原本已經起身向門外走去,中途又停了下來,有點大驚小怪地道:「哇,師娘,你怎麼有黑眼圈了,還長出了兩條皺紋?」
女人愛美之心天生強大,木青霞瞬間花容失色,急忙衝到銅鏡前,果然看到了淡淡的眼圈。
不待美婦人找到皺紋,恭敬的徒兒已自告奮勇道:「師娘,你別怕,徒兒會美容大法,保證你回到十八歲。」
陸纖塵完全能體會母親的慌亂,情愫包圍的女子總是智商下降,她不僅沒有看穿石頭的邪惡目的,反而「助紂為虐」催促道:「太好啦!石頭,你探過刀老四就給娘親美容吧,我也要試一試。」
木青霞裙下的雙腿重重顫抖了一下,她可看到過小家丁是如何美容的,心海一蕩,美婦人又回憶到了京城的情景,又看到臭小子在為她沐浴淨身。
不行,一定要反對!
美婦人好不容易忘記了皺紋的可怕,等她回過神來,卻發覺臭小子與女兒已無影無蹤;唉,可能石頭只是說一說,他應該不會大膽到那樣的,自己現在可是他的師娘,這兒也不是京城。
無奈低歎在房中久久徘徊,以狠辣聞名江湖的毒手天仙此刻是那麼軟弱無力。
男尊幫的地牢其實就是一個山洞,昏暗的燭火下,獨自走入的石誠看到了一臉平靜的光頭猛漢。
「刀老四,想不想喝一杯呀?」小家丁人未到,一陣酒香已飄過了鐵柵欄。
糾髯一抖,光頭猛漢猛然跳了起來,驚喜詫異道:「石頭,怎麼是你小子?」
「哈哈,刀老四,好久不見了,來,乾杯!」石誠一連與刀老四碰了七八杯,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現在可是幫主的入室弟子,怎麼樣,還行吧?
嘿嘿……「
說話之際,狡猾少年的水之靈覺悄然瀰漫,感應著刀老四眼神、肢體,乃至血液、呼吸的每一絲變化,鐵血漢子的回應是開心羨慕,沒有絲毫負面反應,讓石誠瞬間肯定了先前的猜想。
石誠再次舉杯,他也不談正事,而是一邊回憶二人在奴隸營的經過,一邊大肆喝酒,酒罈一個接一個,酒話一句接一句,終於,刀老四魁梧的身形軟靠在石壁上,酒氣幾乎是從全身冒出。
「嗯,服……我刀老四服了,海量,你小子真是海量呀!」
石誠賊笑依然,但難得一次笑得有幾分善意,狡猾少年突然道:「刀老四,你還是不想說誰是內奸嗎?」
「不說,不說!」刀老四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但意念卻依然無比堅定。
「打死也不說?」石誠又囉嗦地追問了一遍,神色反常歡喜起來。
「不說,打死也不說!」刀老四還是在搖頭,但醉漢卻不知道,他已中了石誠的圈套,承認了內奸另有其人。
「內奸對你很重要,你要保護他,對不對?」
靠著從電視裡學來的一點點心理學,石誠就像催眠師一般,層層誘導道:「刀大哥,你我是兄弟,你要保護的人也是我要保護的人,放心說吧,讓兄弟給你想法子。」
「我……」刀老四的眼珠遲鈍地轉動起來,糾須顫抖,大嘴一點一點張開。
真相即將褐曉,石誠下意識雙拳緊握,就在這讓人窒息的剎那,一個苗條的倩影衝了進來,哭泣的聲調將刀老四目光吸引了過去,「相公、相公,你沒事吧?嗚……」
小家丁遺憾地歎息了一聲,看著女人與刀老四相抱的情形,他率先打破了沈默,「你是嫂子吧,我是刀大哥的患難兄弟石頭,你放心,他只是喝醉了。」
「啊,你就是少幫主!」臉帶淚痕的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連聲道:「太好啦,我家相公有救了;小婦人刀氏,讓少幫主見笑了。」
正面相對,石誠終於看清了刀氏面容,男尊幫少主不由微微一愣,想不到以刀老四的粗豪也能找到一個這麼小家碧玉的小嬌娘。
少年眼神一熱,好色的大手扶上了女人的手臂,五指悄然超出正常地捏了捏。
「少幫主,你!」
刀氏瞬間臉蛋一紅,向後一退,也許是需要石誠救刀老四,也許是以為石誠只是一時手重,女人縮回了刀老四身邊,並未對少幫主翻臉。
好色少幫主的目光無恥地追了過去,正好看到女人與刀老四四手緊握,夫妻情深,刀老四即使已醉得看不清東西,但還是死死地把女人抱在懷中,生恐被人搶走一般。
「呵、呵……嫂子,那你服侍刀大哥休息吧,我先出去想想辦法,一有法子就立刻去找你。」
壞小子乾笑著走出了山洞,臨走之際,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女人清秀的背影一眼,目光分外明亮,燙得刀氏下意識身子一顫。
石誠剛剛走到主宅院門前,淩厲的劍氣與叱喝聲就隔空飛來,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加快腳步衝了進去。
院內,石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陸纖塵一把飄逸長劍殺得影娘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兩個有宿怨的女人碰到一起,自然是刀劍相向。
「住手!」
身為兩女共同的男人,石頭挺胸大吼,同時暗歎倒楣,他已經叫影娘暫時躲避,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這不是添亂嗎?
陸纖塵與影娘都看見了石頭,但她們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鬥得更加火花四射。
「鐺——」
清越的金鐵交嗚之音久久迴盪,影娘的玉弓飛上了天,陸纖塵的劍尖停在了對手咽喉之前,劍尖只消再輕輕一進,長腿女殺手必將香消玉損。
小家丁的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兒,下一剎那,又被變化弄得頭暈目眩,欲哭無淚。
「咯、咯……聖女的武功高深莫測,影娘是永遠也趕不上了!」女殺手笑盈盈地從劍尖前走過,舉手投足間野性自然,全無半點恐懼。
陸纖塵假裝的冰冷化為了輕盈微笑,劍芒飄逸地飛回劍鞘,水聖女與女殺手竟然親切談笑起來,因為某個男人,她們已站在了同一陣線。
「你、你們……呵、呵。」石誠傻傻地撓了撓長出短髮的頭頂,歡樂之情與疑惑之色在臉頰上流轉。
「主人,是聖女主動找到奴婢,她讓奴婢以後戴罪立功,還當你的——影子護衛!」
石誠對此除了笑,已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法,少年眼眸一熱,無盡的感激與濃情飛向了水之聖女。
畫面一轉,大享齊人之福的少年又來到了師娘面前。談到正事,木青霞終於回復了毒手天仙的本色,雙眸平視石頭,一臉自然,既有嶽母之威,又有師娘之儀。
「石頭,刀老四開口了嗎?他再不說話,不管對錯,我都必須處置他,平息幫中流言。」
「師娘放心,我已大概猜到了真相,不過要讓刀老四開口,正常法子看來是行不通的。」小家丁也深諳權術之道,神色凝重話鋒一轉道:「對了,師娘,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木青霞見臭小子此刻雙目深邃,靈光閃動,她不由大覺新鮮,悅耳話語透出歡欣語調,「我查過了,與你猜的一樣,沒有查到目標人物有什麼親朋,說是全死光了。」
「嘿、嘿……這就叫來歷不明,咱們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石誠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身子向前一湊,嘴唇湊到了絕美師娘豐潤耳垂邊,然後呼著熱氣故作神秘道:「師娘,我有一個法子讓事情水落石出,讓幫中上下更加信服,不過……」不過什麼?「木青霞身子微微一側,雍容平靜的外表下,芳心大是鬱悶,」民歎自己為什麼總是不能鎮住臭小子。
師娘退,徒弟立刻進,灼熱的唇舌總是與師娘的凝脂玉臉若即若離,夾雜熱氣的話語也大是變味兒,「不過,需要師娘幫忙做一場好戲……」
壞小子熟練地製造著曖昧,輕快地將無賴計畫講了出來。
木青霞聽完後,臉色剎那紅了三分,美眸一挑,很是懷疑道:「石頭,你不會是色心發作,看上人家媳婦了吧?哼,要是你師父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誠毫不害怕地賊賊一笑,「師娘,我這可都是為了查出內奸,不這樣就不能短時間弄出真相,嘿、嘿……你不說,我不說,師父怎麼會知道呢,騙一騙師父也是為他老人家好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石頭卻說得理直氣壯,偏偏木青霞心底竟然也生出好玩的感覺,精靈古怪的幫主夫人雙眸一瞪,「臭小子,雲天要是懲罰你,休想我給你開脫。」
「這麼說師娘是答應了?」
石誠樂得眉開眼笑,木青霞則略顯無奈道:「唉,上次針對內奸設下陷阱,結果中計的只有刀老四,幫中內奸絕不止他一人,但如今打草驚蛇,也只能試一試你這臭小子的無恥辦法了。」
毒手天仙說得自然,心中卻是另一番光景,她本想今日動身去各分舵巡視,如今看來,也只能等內奸之事結束,到時再動身也不遲。
一對特別的師徒正在計畫之時,房門悠然而開,陸纖塵獨自走了進來,一開口就讓房內二人同時神色變化,各有喜憂。
「娘親,你們在這兒呀,我還以為石頭在給你美容呢。」
不待木青霞找出推托的理由,石誠已經搶先道:「哎呀,纖塵不說,我都把這事兒忘了,師娘,徒兒這就去準備,你與纖塵先回臥房準備一下,徒兒一竈香就回來。」
「啊!」
驚叫在木青霞腦海大肆搗亂,難道真要讓臭小子美容嗎?難道真要與他…
煩亂與猶豫還在徘徊,小家丁已經回來了,手中還端著一小碗七彩瀰漫的神奇精油。
「嘻、嘻……石頭,聽說水無心封了你一個什麼豐胸侯,是不是你美容有功呀?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嗎?」
水聖女對精油同樣好奇無比,不由自主睜大美眸,與母親一起仔細凝視起來,看著看著,毒手天仙還是一片迷惑,而陸纖塵卻莫名地有了一縷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水之聖女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或者說不好意思往那羞人的地方想。
「纖塵,幫師娘把外衣脫掉。」
壞小子神色一正,瞬間變成了威嚴肅穆的一代美容大師;半推半就中,木青霞還是半裸著躺在了他面前;美容開始了,毒手天仙終於親自體驗到了精油的神奇,男人的指尖在她臉頰上移動,特別的味道濃濃地鑽進了江湖絕色瓊鼻之中。
一會兒過後,木青霞玉臉的紅色逐漸平息,事情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曖昧。
師娘的乳波在褻衣掩映下春色半露,壓在床榻上,飽滿柔膩的乳浪更是向外鼓脹,可是石誠就是目不斜視,一片清明,他的動作、話語、神情甚至比平日還要老實三分,彷彿他真是一個追求美容神術的大師一般。
美容很快結束,少年向後一退,凝聲道:「師娘,你看,黑眼圈消失沒有?」
意料之外的經過讓木青霞很是滿意,同時又生出一縷莫名的失落,心弦微妙的變化,讓她自然地在臭小子面前穿上了衣裙,曲線微晃,動作優雅,再無先前的幾絲尷尬。
來到銅鏡之前,毒手天仙猛然爆發出強烈的歡呼,鏡中美婦風華絕代,容光煥發,亮麗的豐姿就連一旁的陸纖塵也看得美眸一熱,煞是羨慕。
絕色美婦在鏡前美妙地旋轉了一下,彷彿又看到了自己最為美一麗的少女年華,欣喜的芳心暗自思忖:想不到石頭是真心美容,真是誤會他了!
想到這兒,木青霞輕柔的目光飄向了小無賴,主動問道:「什麼時候對刀老四行刑?」
石誠肅穆的面容一鬆,終於浮現出平日的無賴嬉笑,「事情宜早不宜晚,我現在就去。」
正氣凜然的男尊幫大旗一蕩,平添了三分不一樣的氣息,也許,對付狡猾無恥的敵人,就真的需要狡猾無恥的——小家丁。
山野傍晚的風兒依然有點蕭瑟,石誠提著一罈子烈酒進入了大牢,雙目一亮,小色狼又「巧遇」了小家碧玉的清秀少婦。
「嘿、嘿……嫂子,咱們真是有緣呀。」
石誠不與刀老四講話,反而一個勁兒往女人身邊湊,灼熱的眼神更是沒有絲毫掩飾。刀氏明顯是敢怒不敢言,唯有低著頭道:「少幫主,我家相公的冤情能昭雪了嗎?」
「唉,刀大哥不開口,我也沒有法子呀,」
無賴少年終於把目光從女人曲線上離開,然後來到神色木然的刀老四面前,又一次問道:「你還是不想說嗎,難道你真是內奸?唉,你就是內奸,只要把其他人供出來,我也有把握說服幫主,讓你將功贖罪!刀大哥,怎麼樣?」
「太好啦,相公,你就答應少幫主吧。」刀氏興奮無比,一把就抱住了刀老四魁梧的身軀,使勁搖晃,「相公,你快說呀,你不為奴家著想,也要為奴家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呀,嗚……」
刀氏哭得讓人心疼,就連石頭也轉過身去,抹了抹臉頰,光頭猛漢卻斷然搖頭,「兄弟,我就是內奸,只有我一個人,你轉告幫主,刀老四這輩子對不起他老人家,下輩子一定做牛做馬報答男尊幫!」
刀老四說得義氣豪邁,石頭也不再相勸,遞過酒罈凝聲道:「大哥,你真不想說,就把這壇毒酒喝了吧,我不想看到你人頭落地,兄弟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多謝石兄弟,刀老四走後,你嫂子就拜託多多照顧了。」
刀老四一揚光頭,在刀氏的哭泣中一口氣喝光了整壇毒酒;匡噹一聲,酒盡壇碎,鐵血漢子面色一黑,轉瞬就沒有了氣息,果然是絕毒烈酒。
刀氏撲在丈夫屍體上哭得死去活來,石誠抹了抹眼角,隨即命令幫眾將刀老四擡了出去,下葬之前還要暴屍三日,以正幫威。
「唉,嫂子,別怪我,這也是不得已。」石誠歎息著走到了刀氏身邊,大手扶住了女人雙肩,小家碧玉在哀痛中也禁不住身子一顫,不過她這次並沒有劇烈掙扎。
第二章誘歡師娘
趁虛而入那是狡猾家丁一生的最愛,小虎牙悄然一亮,就此把哀痛欲絕的刀氏半抱著弄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閉,刀氏這才清醒過來,瞬間花容失色。
「啊,少幫主,小婦人還有急事,告辭了。」
「嘿、嘿……嫂子,刀老四臨死時說過,讓我『照顧』你,別急嘛!」
少年得意地堵住了房門,臉上的色笑肆無忌憚,刀老四屍骨未寒,他已經對刀氏下手,臉上還沒有半點愧疚。
「少幫主,不要過來,不然別怪小婦人得罪。」慌亂過後,刀氏一抖雙手,竟然爆發出武道內息。
石誠的淫笑毫無改變,食指一豎,左右搖晃,很是詭異道:「美人兒,別衝動嘛,一、二、三,倒!哈、哈……」
刀氏應聲倒地,渾身發軟的女人這才看到了屋內飄動的檀香;小色狼大功告成,一步一搖地走了過去,先在女人身子最柔軟的部位狠狠捏了一把,又在兩腿間揉了片刻,揉得刀氏滿臉羞憤,紅若滴血,他這才抱起女人向床榻走去。
「不……不要!少幫主,我肚子裡有孩子,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看在亡夫面上……」好色少年毫不停留,極度無恥道:「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放心吧,等會兒本少幫主會很溫柔地,嘿、嘿……要是你乖乖服侍,我還可以收你做妾,當你孩子的便宜老爸,怎麼樣?」
刀氏沈默了,也許是過於憤怒恐懼,也許是知道命運無可改變,她把眼一閉,不再掙扎,而是軟軟地癱在了色狼懷中。
「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不待刀氏重新反抗,石誠已迅速用一團破布塞住了她的嘴,然後一邊威脅,一邊將女人胡亂塞入了大衣櫃。
敲門聲越來越重,就在房門即將被撞開剎那,石誠一臉自然地打開了門,「咦,師娘,你找徒兒有事嗎?徒兒剛才在休息。」
小家丁的解釋並未化解木青霞眼中的懷疑,狠辣美婦環目一掃,冷然質問道:「有人稟報說你把刀老四的妻子帶回房了,你想幹什麼?」
「師娘,誤會,天大的冤枉呀,徒兒從未帶刀氏回來過。」
石誠呼天搶地,毒手天仙目光一頓,第一時間就向衣櫃走去;小家丁心跳加劇,下意識想擋住師娘,可惜木青霞衣袖一蕩,已將他掃退了三步。
衣櫃門被重重打開,刀氏委屈地出現在木青霞眼中,江湖第一美婦玉容一冷,目光卻從刀氏身邊射過,看向了衣櫃角落裡的——官符。
「石頭,你怎麼有這玩意兒?」
毒手天仙的質問已不是生氣,強烈的懷疑與殺氣瞬間充斥了空間,令狡猾家丁一時也想不出完美的藉口。
「師……師娘,我只是……只是……留著玩兒的。」
結巴幾秒後,石誠在木青霞的威逼下步步後退,欲蓋彌彰補充道:「師娘,我不是奸細,不是來這兒當奸細的,師娘,嗚……你別殺我呀!」
木青霞渾身殺氣衝到了頭頂,心中卻忍不住噗嗤一笑,按照事先商定的計畫,她識破了石頭的奸細身份後,石頭就會用迷香把她迷倒,然後石頭會假裝殺了她,並要把這嫁禍給刀氏;如無意外,在石誠殺人滅口剎那,刀氏為求自保定會說出真相。
在石誠遠揚的「名聲」襯托下,此計堪稱完美,毒手天仙也以遊戲的心情配合著玩了下去,一揚玉掌,隨即像刀氏一樣突然倒地。
恐懼的小家丁陡然挺直了腰板兒,咬牙切齒道:「師娘,我本想過陣子再下手,這可是你逼我的,哼,下了地府別告徒兒的狀。!」
匕首直刺木青霞心窩,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但匕首卻突然一頓,時光就此偏離了軌道。
小家丁斜眼一笑道:「這麼美-麗的女人,殺了太可惜,本少爺先嘗一嘗再說。」
「你……臭小子,你敢!」
木青霞豐盈高挑的玉體在慌亂中顫抖——真正的顫抖,美婦人本想驚聲怒罵,但石頭的眼神及時提醒了她,哦,這是在做戲,那刀氏比預料中還要狡猾,只能把戲做真一點。
少年大手在武林美婦玉臉撫過,指尖輕柔好似鴻羽飄動,滑過耳垂、下巴,最後在木青霞朱唇上來回挑逗。
飄忽的酥麻在體內橫生,臭小子的指尖彷彿帶著電流,不停衝擊著毒手天仙堅定的心房。
「師娘,你真漂亮,比纖塵還誘人三分……」小家丁大肆誇獎著師娘的美貌,雙目光芒亮得如有實質,一片癡迷,讓木青霞心兒一亂,分不清小家丁這是在演戲,還是在假戲真做。
臭小子想幹什麼?他不會真想……嗯!
簡樸潔淨的房間內,開始飄動曖昧的氣息,有了上次誘歡刀如怡的經驗,石誠對付絕色人妻更是經驗老道;雖然心中慾火升騰,但他還是緊咬小虎牙,強自製止了揉捏豐乳的衝動,只是在美婦香肩與腰肢上輕輕滑動,絕不急進。
片刻後,小家丁大手一撈,抱起師娘就向床榻走去,「師娘,徒兒想你好久啦I.」
被浪一翻,蓋住了男人與女人的身子,少年壓了上來,身體的溫度鑽進了美婦身子,木青霞心房咯登一跳,這才發覺迷香的藥力超出了估計,她不由暗自奇怪,她給石頭的只是普通迷香,怎麼連自己的先天內息也能壓制。
恍惚間,毒手天仙素日的絕頂智慧受到了影響,不待她想明白,石誠已脫去了她的外衣,呼的一聲,青色衣裙四處飄飛,其中一件正好飛向衣櫃,蓋在了目瞪口呆的刀氏臉上。
「哇,師娘,你這兒又大了,比徒兒上次看見大了好多。」獵物的目光雖然已被遮擋,但小家丁的大手卻沒有半點含糊,隔著褻衣攀上了師娘高聳的雙乳,色手在乳肉上揉、捏、擠、壓、推、拉、扯……
柔膩的乳波在男人五指下千變萬化,強烈的悸動喚醒了美婦心靈,木青霞可不是尋常女人,也不是刀如怡那等溫柔少婦,立刻完全明白了過來;羞憤之下,她使不上大力的雙手狠狠掐在了臭小子的男人乳頭上,同時白眼一翻道:「臭小子,還不滾下去,不然我廢了你。」
武林美婦出手狠辣,小家丁疼得齜牙咧嘴,但也血性大發,報復性地一口咬在了師娘乳尖之上,隔衣咬住了乳珠,向上一扯;石誠牙齒陷入美乳之中,但也不能讓毒手天仙鬆開銀牙,狡猾少年改變戰略,鬆開鋼牙,舌尖頂住好似葡萄一般熟美的乳珠,緊接著雙唇重重一合,滋的一聲,狠狠吮吸起來。
「啊……」
狠辣美婦果然禁受不住這等柔招,不由自主一挺酥胸,上身反而向臭小子的狼口貼近了三分。
戰術成功,石誠無比興奮,兩手一擠飽滿的乳浪,將兩粒鮮紅葡萄同時含入了口中,滋滋不休地吮吸,誓要吸出師娘的靈魂。
高手過招千變萬化,下一剎那,毒手天仙見咬不怕臭小子,她突然閃電出手,一把死死掐住了石誠裸露的胯下陽根。
特別的時間,特別的空間,造就了這特別的一幕,只見江湖美婦握住徒弟的肉棒向上一提,緊接著狠狠一折,意圖要將男人慾望一折兩斷。
「呀——」
石誠牙關咬壞也未能阻擋慘叫之音,師娘下手之狠,果然不愧「毒手」之名,幸虧他及時順勢側身,才避過了成為太監的危險。
「呃,師娘,手下留根,徒兒不敢了。」
小家丁一邊求饒,一邊悄然望向了美婦雙腿間的要害,只要木青霞一鬆手,他就會不顧一切報復桃源聖地。
「臭小子,把解藥交出來,哼!」
木青霞何等聰慧,從掌中巨物的絲毫變化,她已明白了狡猾少年的詭計,柔膩玉手不鬆反緊,而且還兩手齊上,一手抓緊根部,一手作勢從中折斷,這樣一來,石誠再難逃脫。
「呀,輕……輕一點,饒命啦,師娘,好師娘,天下第一美師娘,徒兒錯啦!我這就去拿解藥,你松……松一點吧。」
石誠狼狽地爬了起來,艱難地向床邊爬去,移動之時,木青霞也未鬆開他的要害,小心地警戒著臭小子的反撲。
混亂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也讓木青霞的心房有了餘暇時間,美婦人勝利在望,下意識低頭一看,芳心突然狠狠悸動了一下。
嗯,好……大呀!
好像比上次見到又大了一點,女兒怎麼受得了啊?這臭小子故意變這麼大,難不成是想把姑奶奶弄死不成!
人妻芳心瞬間百轉千回,與此同時,她掌中的獵物突然一跳,奇跡般再大了三分,已粗如嬰兒手臂一般,紅光直冒,好生霸道!
「咯登!」
美婦心房跳到了心口,呼吸艱難,不待木青霞有所反應,男人陽根又突然急速收縮,剎那就變成了小泥鰍。
一大一小變化之間,美婦人獰不及防,少年順利脫困而出,隨即一展瘦弱身板兒,一挺回復雄風的陽物,轟然撲了回來。
捲土而回的攻擊狂野不羈,身中化功迷香的木青霞再次沒有了反抗的機會;肚兜被狠狠撕去,少年癡迷的面容再次陷入了乳溝之中,紅舌輕舔鮮紅乳暈,舌尖彈打那成熟而不失嬌嫩的晶瑩乳珠。
呃!師娘的美乳終於完全赤裸,小家丁呼吸一窒,胯下之物噌的一聲,重重彈打在師娘柔膩平坦的小腹上。
少年熱吻灑遍了冰肌雪膚,一路向下,玩遍花叢的石誠發覺自己又變成了慾海菜鳥,急不可耐地把大手伸向了佳人兩腿之間。
「石頭,你敢!我會殺了你的!」
誰也不會懷疑毒手天仙的殺氣,但她此時的聲調卻分外軟弱,在石頭撕爛她褻褲剎那,美婦芳草深處的花瓣猛然一震,劇烈顫動,她羞澀地發覺,飛舞的褻衣上竟然有明顯的濕痕。
「轟!」
一道驚雷在木青霞腦海炸響,炸開了她強自壓抑的記憶之門,恍惚間,京城春夢再現,她又置身於那浴桶之中,蕩漾的水霧迅速撲滅了她的怒火。
「石頭,看在你師父分上,你不能大逆不道,啊……」
木青霞話語未落,小家丁已伸出紅舌,覆蓋了飽滿成熟的玉門,一股強大的吸力狠狠抽光了美婦人妻全身的力氣。
小家丁輕撫茂盛優雅的芳草,舌尖緩緩滑動,好一會兒過後,才喘息道:「師娘,徒兒這可是代替師父照顧你,呵、呵……師娘,你這兒好香呀!」
臭小子一句話勾起了美婦人床第的空虛,但卻不能抹殺木青霞的意志,絕色美婦瘋狂扭動腰臀,不停閃躲,聰慧的她知道勸說無益,目光四處轉動,希望能找到脫困之法。
木青霞動,石頭反而不動了,小家丁雙手牢牢控制著師娘身子,陽根停在師娘腿間,不移不動,使得成熟花瓣不時主動從圓頭上刮過,每一次碰觸總會換來木青霞喉間一聲哀嗚。
快感與哀羞在摩擦中升起,石誠更不失時機咬著師娘耳垂道:「師娘,你別看了,今天沒人會接近這兒百丈之內,別忘了,那可是你下的命令。」
「唔……」
希望的破碎讓木青霞身子更加敏感,一次不小心的扭動,恐懼的花瓣反而「咬」住了男人的圓頭,雖然及時強行扭開,但也嚇得毒手天仙心兒怦怦狂跳。
「師娘,我要定你啦!」
前戲雖然還不足夠,但石誠知道木青霞的心志太過堅強,唯有重兵出擊,直搗花心,才是唯一的王道;他單手撈起師娘一條豐潤渾圓的玉腿,跪立在木青霞雙腿之間,然後就似朝聖一般緩緩向前挺動。
危急時刻,木青霞自然是奮力閃躲,美婦人腦海一熱,恍惚間,她看到女兒在石頭猛插下仰天尖叫,玉腿高舉,再一恍惚,那飛上雲霄的女兒竟然變成了她自己。
絕色美婦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但蜜穴花房的渴望卻在此時被徹底喚醒,一股烈火從玉門媚唇一直燒到了子宮花房,美婦急速扭動的玉體不由輕輕一頓。
機會就在這一剎那來臨,石誠迅速向前一挺,圓頭準確破開紅潤陰唇,轟然刺入了一團柔膩之中,一下就插入了三寸。
「不——」
花瓣瞬間盛開,成熟桃源高高鼓起,堂堂毒手天仙竟然也會臉如白雪,一聲驚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流淌而出。
石誠並沒有瞬間全根而入,而是插入三分之一,然後唇舌又開始在木青霞身子上遊走,四處尋找著師娘身子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毒手天仙的蜜穴與其他美人一樣,依然不能輕易承受石誠放大的巨物,牽動著美婦蜜道一陣猛烈收縮,幽谷雖然更加狹窄,但卻「按摩」得男人無比快樂,石誠還從未品嚐過震動如此猛烈的驚世名器,不由哦的一聲,短髮根根顫抖。
肉壁持續地震,只入三寸的陽根轉瞬已被磨得通紅髮亮,如果不是水之玄功支持,石誠絕對相信他早已一洩如注,大敗特敗。
「臭小子,老娘要殺了你!」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而已,木青霞哀嗚過後,立刻開始奮力掙扎,她可不是輕易認命的女人!
強姦已到高潮之時,野性一出,再難回頭。
木青霞十指抓破了臭小子的背部,銀牙咬在了石誠肩上,柔膩豐韻的纖腰向左用力一搖,終於把入體的陽根搖退了一寸;江湖美婦芳心大喜,立刻更加用力向右一蕩,不料卻反而令陽根又插了回來。
「嘿、嘿……」
小家丁吮吸著師娘美乳,心中暗自偷樂;轉眼之間,陽根已在三寸之內抽插了好幾十下,木青霞跳動的名器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泥濘,春水從收縮成一線的幽谷內激射而出,源源不斷!
木青霞很快明白了徒弟的淫戲企圖,羞到極點的美婦本能地停了下來。
師娘不動了,小家丁卻開始動彈起來,腰身一振,陽根緩緩推深一寸,「師娘,你累啦就歇息一會兒,讓徒兒服侍你。」
一道波浪在下體湧動,緩慢而堅定的推入讓木青霞玉臉紅白交加,雖然明知臭小子企圖,她也不得不又開始扭動起來。
蜜穴深處再次緊縮,四壁媚肉拚命阻擋著異物的入侵,貞潔蜜道只屬於天下第一大俠陸雲天,豈會容納狡猾小家丁;在蜜穴的阻擋下,男人陽根果然停了下來,搖晃掙扎與忽進忽退在春色中不停循環。
「師娘,好師娘,你就讓徒兒進去吧,求求你啦!」色狼哀求的同時,大半陽根都已消失在那紅潤漲大的玉門之內。
搖要搖,晃啊晃,絕代美婦在反抗中不停失陷,貞潔幽谷被節節衝開,火熱的巨物破浪而行,一道道波動層層逼近,一直湧到了美婦人的子宮花房。
「啊!」
一道柔柔的關卡終於擋住了石誠的慾望,兩人同時低頭一看,各自發出了驚叫聲。
陽根原來已全根而入,木青霞的「搖晃」剎那意義大變,美婦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美臀的波動已不是堅貞反抗,而是被快感籠罩的情不自禁。
石誠的驚歎也很是響亮,春丸已經貼在了師娘會陰穴上,兩人小腹相接,沒有一絲空隙,但他竟然還沒有插入師娘的子宮花房。
哇哇聲在小家丁腦海迴盪,想不到絕色師娘還有如此秘寶,竟然比一代淫皇水無心還要深長,他猛然一吸大氣,然後凝神一振,陽根前端奇跡般暴長兩寸,達到了水之玄功的極致尺寸。
「噢……」
木青霞的柔腰豐臀剎那弓鋌而起,身子緊繃成線,一種處子才有的「疼」竟然在她體內爆炸,劇痛中的美婦人雙眸一片迷離,恍惚間還以為回到了新婚之夜。
剎那之間,碩大圓頭一緊一鬆,石誠終於插入了絕美師娘從未被開發過的花房禁地。
滿足——極致的滿足呻吟同時從男人與女人口中飛出,石誠趴在木青霞身子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陽根被卡,他想動也動不了。
木青霞也沒有動,在這花房爆炸的瞬間,女人的淚水悄然改變,束縛就此被強行摧毀,放開心懷的美婦人妻依然覺得頭暈目眩,彷彿飄上了青天,子宮花房更是急速攪動,天翻地覆。
「靜止」不到十秒鐘,石誠已背脊發麻,他剛剛心呼不妙,洶湧的陽精已不受控制爆發而出。
「呃!」
陽根瘋狂脈動,一發發白色淫彈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了武林第一美婦子宮花房,射得木青霞渾身顫抖,那脈動一直從她腳跟飛到了頭頂,就連萬千髮絲最後也在無風自動。
天長地久般噴射過後,男人呼出一口悠長的熱氣,享受著懶懶的高潮餘韻,女人卻突然一把揪住了他耳朵,惡狠狠地道:「臭小子,還不滾出去,銀樣臘槍頭,還學人家做色狼!」
人世間,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男人無地自容,丟盔棄甲的石誠瞬間渾身發紅,一聲怒吼,抽離一半的陽根又猛然插了回去。
「滋……」
春水四溢迸射,又是一次全根而入,真正的狂歡這才開始。
少年撈起師娘雙腿,夾在自己腰間,一連就是上百記猛插,身體起起落落,陽根進進出出,玉門開開合合,花瓣漲漲縮縮。
蜜穴還是那麼緊窄如線,肉壁一樣劇烈跳動,最深的花房總是柔膩滾燙,但小家丁的陽根卻勢如破竹,一次又一次地直搗子宮,狂野無比!
幽谷深處花心大開,一簇幽香瓊漿轟然打在了圓頭之上,一絲春水甚至衝入了馬眼之內,呼喚男人丹田內的火山岩漿。
「噓、噓……」
木青霞猛烈地倒吸冷氣,但也抑制不住快感的呻吟,她突然潛力爆發,半坐而起,與小家丁變成了盤坐交歡的激情姿勢,陽根因此插得更加深入。
美婦人妻雙腿自然地盤在了徒弟腰間,雙臂緊摟徒弟脖子,人妻肉體隨即瘋狂起落,飽滿玉乳緊貼少年胸膛,乳浪滾動;美臀不時急速旋轉,滋滋聲中,只見男人陽根被吞吐不休,石誠只能偶爾向上反擊一下。
又是一聲尖叫穿雲裂空,美婦人妻緊抵徒弟小腹一動不動,一波波春水激射奔流,完美的玉背曲線緊繃,絕色玉臉仰天大叫,悠長的餘音久久沒有消失。
第三章慾望征服
待得師娘發緊的玉體回復柔軟,小家丁一邊撫摸上翹豐乳,一邊咬著豐潤耳垂,呢聲調戲道:「師娘,誰是銀樣臘槍頭呀?嘿、嘿……徒兒還以為師娘真那麼厲害呢!」
毒手天仙狠勁兒猛然冒了出來,媚眼一瞪,強姦立刻變質,「臭小子,老娘今兒就當招了一個男妓,來就來,看誰先不能喘氣,哼!」
石誠知道這是師娘反擊的招式,被罵成男妓,他也毫不在意,撫弄成熟乳頭的五指一緊,就要推倒師娘,再來一個雷霆掃穴。
也許是歡愛激發了潛能,也許是陽精化解了毒性,美婦人妻突然恢復了三分力氣,反而把小家丁推倒在床,爾後縱身一躍,蜜穴對準堅挺的陽根,重重套了下去。
「啪、啪!」
「啊,師娘,輕一點,腰板兒快碎啦,啊哦——」
一時間,肉體的撞擊聲與石誠的慘叫聲交相輝映,小家丁全身肌膚已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木青霞爪撕牙咬,毫不留情,美臀玉體壓得床板也咯吱作響。
毒手天仙瘋狂摧殘著色狼,奈何色狼確實強悍,當她在揮灑的香汗與春水中癱軟時,小家丁依然龍精虎猛。
「噌!」
春色一蕩,一身血痕的少年終於推倒了師娘,兩手一番動作後,他把武林人人敬畏的毒手天仙弄成了趴伏姿勢,豐腴美臀高高後翹。
滋的一聲,少年從後長驅直入,小腹狠狠撞在師娘柔膩臀丘之上,撞出了連綿臀浪。
後入式,這是男人最有征服感的歡愛姿式,石誠整個人都壓在了美婦人妻肉體上,一手插入師娘如雲秀髮之中,手指激動地拉扯著飄飛的髮絲,一手往前,撈住了師娘跳躍的美乳。
「嘩……」
一股股春水隨著陽根一起抽出,順著木青霞豐腴的大腿往下流動,流到了被褥上,浸穿了床榻,小家丁偶爾用力一甩,水珠立刻從肉棒上飛灑而出,瀰漫虛空。
「嗯!」
櫃內被遺忘的刀氏發出了驚歎,先前她還有幾分懷疑,但空中飄動的異樣味道,卻是鐵一般的證據,女人不由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天下竟然還有敢強姦木青霞的男人,而且還是在男尊幫裡,這傢夥絕對是色膽包天。
「臭小子,你這大逆不道的孽徒,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武林第一美婦以屈辱的姿勢四肢趴伏,豐盈玉體被男人抽送得不停移動,逐漸向床邊移去。
撞擊之中,師娘的臀丘顯得特別渾圓豐腴,石誠突然五指一緊,癡迷地扯著木青霞髮絲向上一提,陽根同時向前狠狠一插,小腹貼在豐臀上再不離開,一股又一股岩漿緊接著暴射而出。
「呀——」
木青霞被扯得仰天吶喊,豐乳上仰,嫣紅密佈的玉背下拱成了半月弧形,彷彿一匹揚踢求歡的野馬,情狀無比野性,煞是銷魂。
換做陸纖塵,必會因這狂暴而心傷,但她的母親卻是大是不同,毒手天仙在狠辣中心花盛開,肉體猛然一陣痙攣,狂噴春潮。
「臭小子,下賤男妓,哼,再來!」
陽精還在下體奔流,木青霞已突然「翻臉」,反手啪的一聲給了石誠一巴掌,然後奮力向後頂撞。
「嘿、嘿……尊敬的客人,小人的服務包你滿意,請客人躺好,分開雙腿,盡量打開陰唇……」
邪情逸趣佔據了心海,石誠一邊半強迫地擺弄高貴的師娘,一邊故意淫邪調戲,好一會兒後,他才以最正常的男上女下式挺身而入。
「噗、噗……」
正常情形只是稍縱即逝,春色一閃,少年已摟抱著師娘走下了床,前腳擡起,陽根深深頂入;後腳落下,師娘的蜜穴直向壞小子陽根壓來。
兩人正面相貼,胸乳相接,石誠雙手雖然摟抱著師娘腿彎,但如此動作,反而更加能享受到木青霞飽滿乳波的滾動,還有豐腴肉體的按摩。
「呀……喔、喔、喔……」
石誠突然在房中小跑起來,絕色美婦的呻吟瞬間急促無比,豐盈身子在孽徒懷中的聳動早已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木青霞美眸的煙波已完全迷亂,心靈很想逃離丈夫以外男人的摟抱,但肉體卻不停套動;任憑她怎樣衝擊,怎樣吞噬,那玩意兒依然在她陰唇蜜穴內耀武揚威,聳動旋轉。
又是一次精液激射,春水與陽精再次在蜜道中交會,片刻的吶喊後,兩人又回到了床榻上。
木青霞終於累得失去了咒罵的力量,石誠同樣也是滿頭大汗,喘氣如牛,少年緩緩抽出陽根,濕淋淋的圓頭順著師娘身子滑動,從大腿、小腹,滑到了乳峰之上,圓頭故意圍著乳暈打轉,粗壯的馬眼偶爾壓在乳珠上研磨幾下。
一條晶瑩的水痕在人妻玉體上浮現,世間最為銷魂的軌跡還在延伸,當小家丁試圖把陽根向師娘朱唇伸去時,木青霞眼一瞪,及時一把捏住了臭小子的慾望之源。
石誠用力一掙,濕滑的陽根從師娘酥軟的玉手中輕易掙脫,狂野的紅舌直接撲向了師娘朱唇,霸道的氣勢沒有商量的餘地。
「孽障,唔……」
木青霞口中雖然把石誠當做男妓,心中卻沒有那等意志,幾番掙扎後,美婦朱唇還是被撬開了,絕色人妻細滑的香舌在半推半就中成為了俘虜。
石誠抓緊時機,盡情品嚐著師娘檀口的幽香,舌與舌交纏,唇與唇廝磨,深吻雖然比不上交歡的刺激,但直到這時,臭小子懸著的心靈才穩穩落地。
不管師娘有沒有被征服,至少她已經做出了退讓,惡奴當然會一步一步,堅持不懈地進攻下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突兀地打破了唯美的氣息,木青霞驚跳而起,雙手摀住後庭,又羞又怒道:「臭小子,你想幹什麼?」
「我……師娘,嘿、嘿……」
石誠心中暗歎可惜,只是剛剛碰到師娘後庭,只是進去了半寸,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沒機會了。
惡奴又像八爪魚般纏了上去,把木青霞纏回了床榻,充分應證了一句俗話——烈女怕纏郎。
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開始在房中迥蕩,櫃內的刀氏聽得是如癡如醉,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就連何時被石誠抓出櫃外,也不自知。
刀氏一驚,從迷亂中回過神來。木青霞已不知去向,石誠衣著完好站在她面前,如果不是床榻一片淩亂,水痕明顯,她真會以為先前只是一場怪夢。
石誠雙目一縮,揚手亮出了一把絕對鋒利的匕首,一步步向刀氏逼來,「嫂子,對不起,我本不想殺你,但我已經把木青霞殺了,這件事只能委屈你背黑鍋了,下到地府替我向刀老四道個歉。」
刀氏立刻明白了嫁禍之計,也更加瞭解男人殺心的堅定,眼看匕首直刺心窩,她急忙驚呼道:「石爵爺手下留情,自己人,奴家是自己人!」
「你叫我什麼?自己人?」
匕首果然停在了女人胸前,石誠眼底的殺氣被疑惑沖淡。
刀氏艱難地在地上翻了個身,然後又急又快道:「奴家是朝廷的人,先前不知爵爺也是女皇密使,多有冒犯,還望爵爺原諒。」
刀氏說話之時,主動挺起了雙乳,給了石誠一記媚眼,為了保命,她向男人的弱點發起了進攻。
少年手腕一軟,低聲道:「這麼說來,刀老四是你的替罪羊;嗯,不對,你懷了刀老四的孩子,朝廷眼線是絕不會懷孩子的!雞雞那個東東,賤人,竟敢騙老子,找死!」
匕首又光芒畢射,刀氏再次急聲道:「爵爺,那是奴家騙刀老四的,奴家沒有懷孩子,你別誤會;爵爺,請看!」
嘩的一聲,刀氏用力撕開了自己的衣裙,兩腿一開,讓男人看到了她大腿根處代表朝廷眼線的刺青。
「你真的是奸細!」石誠殺氣一收,挺直了腰板兒,神色變化很是迅速。
刀氏死裡逃生,一時間沒有注意到石誠的用詞,一個勁兒補充道:「對、對,奴家真是奸細,專門刺探男尊幫的軍情。」
『砰!「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重重踹開,一道豐腴高挑的倩影裹在寒風中出現;木青霞鼻翼一哼,一腳就將刀氏踢到了牆根,踢得她口吐鮮血,當場昏死了過去。
一腳洩憤之後,木青霞將刀氏提在手中,轉身就走。
「師娘,還沒問出她的同黨呢,讓徒兒再審問一會兒吧。」小家丁一臉忠心,眼光卻瞟向了刀氏白嫩的腿根兒,大歎浪費。
木青霞頭也不回,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冷冷的話語,「不用你問,我自有法子讓她把祖宗十八代都供出來。」
師娘口吻雖然很不客氣,但心中有鬼的小家丁卻很是歡喜,不怕師娘生氣,就怕她連氣也沒有,嘿嘿……情況一切正常。
一番偷樂之後,石誠又美中不足地歎息了一聲,他知道刀氏肯定是活不成了,毒手天仙絕不會讓刀氏這「旁聽者」活在世上。
※※※※※※※
一張簡陋的木床上,躺著一個魁梧的光頭猛漢,石誠餵了一粒藥丸幾分鐘後,刀老四緩緩從沈睡中醒來。
「咦,我沒死!這是怎麼回事?」
「嘿、嘿……刀老四,先前的毒酒只是讓你假死,為得是讓真正的奸細露出馬腳。」
一聽石誠所言,刀老四一臉緊張急聲問道:「我夫人呢,她去哪兒了?」
小家丁心中對刀老四的癡情暗自長歎,臉上卻無比自然道:「刀大哥,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刀氏就是內奸,她的遺書裡把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
「遺書!」
刀老四呼的一聲蹦了起來,石誠立刻將一張信紙遞到了他面前,無比沈重道:「唉,你們真是傻,如果早一點說清楚,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話語微頓,他繼續歎息道:「刀氏以為你真的死了,良心發現投崖自盡,自殺前將一切真相都寫在了這信上;對了,她並沒有懷孕,只是為了騙你。」
巨大的打擊讓刀老四變成了化石,小家丁自然地將「遺書」取了回來,一邊隨手將之投入了火爐,一邊暗自偷笑,他早就知道刀老四不識字,所以編了這麼一個善意的謊言。
小家丁拍著刀老四的肩膀,不無邪惡地心理催眠道:「刀大哥,不要怪自己,要怪只能怪水月皇朝,都是水月女皇逼的,是水月皇朝逼死了嫂子!」
哀,莫大於心死;恨,讓鬥志重生!
刀老四猛然活了過來,糾髯抖動,雙拳仰天,大吼道:「水無心,我要殺了你——」
「啊……」
水無心絕對不會害怕一個刀老四,但她此時卻在皇宮龍床上發出了痛叫聲。
與陸雲天一戰,女皇留下了比想像中還要嚴重的內傷,再加上殘暴女皇一路歸來縱慾無度,更加影響了傷勢的復原。
絕頂高手不會輕易受傷,一旦受傷,也不會輕易好轉;水無心在傷痛中倍感難受,十來個宮中禦醫與奴僕都成了冤死之魂,一時間,弄得人人自危。
萬眾都不敢靠近殘暴女皇,但大內總管小兔子卻是唯一的例外,忠心的皇家奴才主動跪在了女皇床前,「啟稟陛下,這是奴才的家傳之寶,服下此藥,包準陛下內傷痊癒,功力更上一層樓!」
水無心正在為無聊的閉關療傷苦惱,聞言之下不由喜出望外,禦醫按昭一慣例檢查了一遍,正想多檢查一下,水無心的長鞭已將神藥捲了過去。
服藥、運功、調息,幾分鐘過後,皇宮大內瞬間一片歡騰,又回復了往日的淫靡;水月女皇果然內傷痊癒,而且精力旺盛,當夜就一連召入了十個男奴與十個女奴侍寢。
第二天,女皇還未走下龍床,忠心的大內總管小兔子又來獻寶了。
「陛下,這是民間獻上的神丹,吃了此丹,保管陛下青春永駐,風華絕代。」
直到水月女皇服藥完畢,小兔子這才抱著一大堆獎賞走出了女皇寢宮,自此之後,娘娘腔宮奴幾乎每天都會獻上各種藥丸,讓宮中上下對他的馬屁神功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兔子在皇朝紅極一時,前任總管一樣在男尊幫風生水起,快活逍遙。
少幫主剛一來到就大破內奸,立劾贏得了全幫上下的歡呼,他過往的壞名聲也被當作了壞人的中傷;一次與眾堂主飲酒,石頭無意間問起了空缺的白馬堂主之位,眾堂主立刻茅塞頓開,不用少幫主再問,他們已紛紛向木青霞進言,毒手天仙雖然知道臭小子胸無大志,滿腦子邪惡思想,但最後還是無奈點頭。
呼的一聲,小家丁立刻平步青雲,由皇朝家丁變成了有權有勢的江湖少俠。
「拜見石堂主!」
一萬白馬堂屬下整齊地跪立在石誠腳下,望著滿山遍野的旌旗,石少俠不由挺起了胸膛,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雞雞那個東東,當初弄死那臭屁小白臉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嘿、嘿石誠的人生就此走上了風光大道,夜晚與聖女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白日有空就往師娘身邊湊。
木青霞雖然很想遠離小色狼,但陸雲天卻要她親自教導臭小子武道口訣,美婦人無奈之下,唯有將女兒帶在身邊,但即使如此,也不能阻止小家丁越來越大膽的小動作。
摩擦乳峰,碰觸美臀,各種意外經常發生,陸纖塵的存在雖然能避免最羞人的事情,但曖昧的風雲卻趁機肆虐,小家丁是樂在其中,而木青霞自己的防線也在不知不覺後退崩潰。
就在石誠準備最後一擊時,天下情勢陡然劇變,天空一片陰沈,大地煙塵四起。
自從武林大亂之後,劍閣迅速擴充地盤,順者昌,逆者亡,再有不服者,劍閣與西南大軍乾脆來個直接掃蕩,最後的矛頭直指刀堂。
刀堂與夢幻山莊雖然高手如雲,奈何在大勢下也只能苦守刀堂天險,男尊幫及時派去大批援軍,擋住了劍閣的狂攻,但不妙局勢並未緩解。
就在這緊張時刻,殘暴女皇竟然也插上了一腳,數萬朝廷大軍借道玉狐山,悄然來到東州與北州交會之處,閃電般直襲男尊幫背面,不僅如此,正面的皇朝大軍也不停集結而來,腹背受敵的男奪幫別說繼續增援刀堂,能否自保也成了大大的難題。
「好個歹毒的水無心!」
木青霞與十大堂主站在戰略地圖前,柳眉緊皺,總壇背面的天險反而變成了敵人扼守的險關,正面又是一片平原,絕非武林高手喜歡的戰場,己方現在失去了天時、地利,岌岌可危!
「師娘,咱們不能撒退嗎?換一個地方再建總壇,總比在這兒困死要好點吧。」
石誠對軍事一竅不通,只有盡力回憶著電視小說裡看到的東西,希望找到一條妙計,最後卻只能暗自歎息,雞雞那個東東,紙上談兵沒哈用處,老子的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陸纖塵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咱們不是小幫小派,倉促撒離必引來前後敵軍的瘋狂追殺;況且,如若離開這兒,再難與武林盟互相呼應,成為孤軍就永遠不可能推翻水無心的統治。」
「可是……」
石誠不想守在這兒等死,但眾人的大義之心卻甚是堅定,地球少年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無奈地長歎了一聲。
硝煙直衝天際,東州武林還在雪上加霜。
刀堂腹地突然遭到玉狐山襲擊,原來玉狐與劍王已經私自達成了協議,要聯手剿滅共同的敵人,提前瓜分東州。
天下男子最後的希望之火即將熄滅,眾人還在苦思退敵之計,白馬堂主則溜到了平日練功的地方,懶散地躺在草地上,仰望天際浮雲,雙目發直。
一股狂風突然刮來,將石少俠刮到半空,又重重砸下,砸出了好大的一個人形土坑。
草地一顫,豐腴高挑的威儀倩影破空而來,木青霞一臉嚴師之狀,「臭小子,所有人都在苦思退敵之策,你卻在這兒睡覺,混帳!」
「師娘,冤枉呀,徒弟也在想法子,師娘,別走呀!」
木青霞罵完轉身就走,石頭順勢一個翻滾,抱住了絕色師娘的豐腴雙腿;以木青霞武功之高,自然不會慌亂,但一股玄異的熱流卻突然在她幽谷深處憑空突現,花容變色的毒手天仙竟然被不會武功的小家丁撲倒在地。
「啊!」
呻吟瞬間衝到了心窩,木青霞清楚地感應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正抵在她兩腿之間,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卻準確無誤地抵在了她恐懼的花瓣之上。
這臭小子又想胡來!哼!
怒火在腦海浮現,但那股熱流卻擾亂了美婦人妻的內息,高舉的殺掌變成了軟玉,彷彿自動送到小色狼手中;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肆無忌憚地映入了師娘美眸。
男人大手迅速吸走了美婦內息,然後將玄奧的力量集中在了指尖,激情一劃,將木青霞兩腿間的勁裝瞬間刺穿,隨即將身一挺。
「滋……」
少年陽根百步穿楊,準確地從縫隙中刺入了師娘下體玉門,春水濺落於地,玉門高高鼓起。
進去了,又進去了!小家丁又強行插入了師娘熟美絕色的身子。
木青霞沒有想到臭小子會把武功用在這上面,火熱的東西彷彿頂到了她心窩,美婦人妻一想到這是在光天化日下,遠處不知有多少手下經過,心房立刻變得無比——驚羞而興奮。
天啦,這孽徒太大膽了,喔……
一種從未在陸雲天身上體驗過的野性油然而生,木青霞下意識身子一軟,放任體內那道奇異熱流四處奔騰。
「啪、啪……」
石頭可不會客氣,碩大巨物在師娘下體一連就是上百記抽插,他心中悄然偷笑,水之玄功果然是他採花偷蜜的完美幫手。
二人正在慾望中衝刺,突然,一陣腳步聲向草坪接近。嬌喘籲籲的木青霞勉力回頭一看,玉臉剎那由紅轉白,好幾個堂主正快步而來。
第四章殺師逆徒幾個堂主這時也遙遙看到了草坪麼奇烽的清為;疑惑的目光自然飛向了重疊在草地上的幫主夫人與少幫主。
身為人妻的木青霞心弦即將斷裂,雙耳一片嗡嗚,偏偏在這等危急時刻,臭小子的玩意兒還在她蜜道裡橫衝直撞,弄得美婦人妻在危急中倍感刺激,在刺激中花心一顫,花瓣瞬間急速收縮,狠狠夾住了男人的陽根。
「啊哦!」
石誠情不自禁悶哼出聲,他本想最後重插幾下,然後抽離而出,不料師娘的玉門是如此美妙神奇,他竟然一時拔不出來——陽根被夾住了!
手下的腳步越來越近,眼看師徒二人的不倫姦情即將曝光,木青霞猛然銀牙一咬,發揮了毒手天仙的狠辣本性。
憑空突現的狂風吹得嫩草紛飛,沙塵瀰漫,擋住了幾個堂主的視線;風沙之中,傳出了木青霞威儀的聲音:「各位兄弟稍等片刻,有事等本座教完這段功法再說。」
話音飄蕩之時,教主夫人與少幫主從煙塵中沖天而起,在虛空舞出了一片玄妙的軌跡,眾人看得目眩神馳,恍然大悟,原來夫人是在教少幫主輕身功法,聽說少幫主體質獨特,必須手把手傳功,傳言果然不假。
「噢……」
透心的呻吟只能在身周迥蕩,木青霞狠狠白了趁機作怪的徒弟一眼,同時藉著風沙的掩護,不由自主向下一沈,玉門套著陽根飛速向大地墜落。
眼看就要腳踏實地,但石誠卻不願這麼結束,足底踩上草尖剎那,他又借來師娘內息,玄妙的武道之力在足底一轉,二人隨即嚶的一聲,又彈上了半空。
這一衝,石誠的肉棒幾乎是頂著師娘的子宮花房向上飛躍,酥麻刺激也好似身子般飛速上升。
當一衝之力到達頂點時,美婦人妻腦海一震,一片空白中忘記了一切,天地萬物離她而去,倫理道德消失無蹤,木青霞心海只剩下了無窮無盡的爆炸快感,沈醉在那虛無變幻的慾望之中。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到達頂點的二人立刻飛速下墜。
「嘩………」一簇濃膩的春水順勢飛濺,從陽根與肉壁的縫隙間迸射而出,搶先灑在了草地之上。
石誠的陽根在下落之中猛然脹大,圓頭刮著蜜穴四壁抽離,刮得師娘美眸迷離,煙波蕩漾,魂兒、魄兒隨之一起飛出。
陽根抽到玉門花瓣剎那,正是二人雙足沾地之時,草尖微微一沈,小家丁二次一飛沖天。
「滋……」
陽根分水破浪,肉壁忽脹忽縮,勾魂淫戲瘋狂上演,連續輪迴。
足足一刻鐘之後,輕功演練才在石誠的狂射中結束,木青霞飛速穿好了披風,然後沈著臉頰揚聲斥責道:「石頭,你資質太差,再練習一個時辰才準回房。」
「是,徒兒知道了。」
少年老老實實垂頭聽命,耳邊迥蕩的卻是師娘又羞又急的低吟聲,眼底看到的是他的陽精正在師娘披風下流動。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女人變臉可以這麼快,嘿、嘿……原來「電梯」遊戲這麼刺激!
皇宮大內,正在一個宮女身上蠕動的水月女皇突然臉色一青,猩紅的血絲從七竅迸射而出;一大群禦醫片刻後一湧而進,然後一個個嚇得渾身發抖,女皇陛下竟然中毒啦,而且還是無解之毒。
「廢物,朕好端端的怎會中毒?」水無心的怒火抹殺了對死亡的恐懼,一邊命人將禦醫全部拖出去斬,一邊凝神一想,然後恨聲道:「立刻把大內總管抓來,快!」
「陛下,奴才已經來了,小兔子給陛下請安,恭祝陛下青春永駐,萬壽無疆。」小兔子竟然應聲而入,往昔的恭敬不變,但此刻卻顯得無比諷刺。
水無心強自壓下了五內的劇痛,殘暴女皇反常地在這一刻平靜下來,凝聲道:「小兔子,朕還真看走眼了,你敢對朕下毒,好,有膽識!說吧,想換取什麼?斗在水無心想來,小兔子下毒之後不逃走,反而自投羅網,必是想要脅於她,見慣陰謀手段的女皇已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在氣勢上壓倒狗奴才,一旦找到狗奴才的弱點,她就會反過來壓制對方。
娘娘腔宮奴細著嗓子,笑意明顯道:「陛下,奴才只想要一樣東西。」
「說!」水無心中毒的身子依然斜臥,心緒為之暗喜,小兔子果然有所求。
「奴才要陛下的——人頭!」
小兔子故意頓了一頓,這才突然翻臉,自動憤聲道出了真相,「家祖乃是天下第一毒師,不知陛下還記得否?你一紙令下,就滅了我滿門,還把我父母兄弟的屍首懸掛午門,嘎、嘎……終於報仇了!賤人,你只有十天活命了,咱們地獄再見!」
一股股鮮血從小兔子七竅流出,每說一個字,生命之火就熄滅一分,他自服毒藥進宮送死,只是為了親眼見到水無心此刻驚恐的神情,話語剛完,小兔子就面帶笑意,命歸黃泉。
水無心果然臉色大變,剎那間大失方寸,唯有猙獰咆哮道:「殺!把這狗奴才的屍首輾成肉醬,餵狗——」
一個時辰後,明白天命已絕的水無心竟然衣著整齊,端坐龍椅之上,反常的女皇閉目沈思了一會兒,然後威儀而平靜道:「速傳公主見朕!」
侍臣快跑離去,水月女皇又把最忠心的女將冷雲叫到了近前,凝聲密語了一番,最後道:「冷將軍,滿朝上下,朕只信你一人,公主少不更事,望你看在朕面子上,多多輔助!」
「陛下,你對末將一家有救命之恩,末將說過,這條命永遠屬於陛下;陛下放心,有末將在,必不讓人傷公主一絲一毫!」
千年玄冰一般的冷雲終於雙目通紅,露出了不可磨滅的人性。
第二天,水月女皇突然宣佈閉關一年,朝政由彩雲公主臨時打理,冷雲則升任為攝政將軍,輔助小公主治理天下。
不到三日,一個流言悄然在京城散開,說水月女皇其實已經駕崩,閉關只是幌子,為得是穩住天下。
流言很快傳遍了整個水月皇朝,傳遍了鑽花大陸;眾口鑠金,流言越傳越真,先是邊關一些遊牧部族不服管制,緊接著皇朝各路勢力開始蠢蠢欲動,就連圍攻男尊幫的大軍也迅速撒退,東州之危竟然自動消失。
「哈、哈……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整個鏡花大陸,所有人都在尋思流言的真假,莫名的感應卻讓石誠毫不懷疑,頗有福從天降的狂喜。一想到可怕變態的女皇死翹翹,而新上任的小公主是他的「親密」朋友,小家丁更是樂得眉開眼笑,心舒神暢。
「臭小子,又在偷笑什麼?」春風環繞,豐盈絕色隨風而來,空間悠然一一兄。
「師娘,是不是到了練功時間,呵、呵……咱們演練一下輕功吧。」好色少年雙目灼熱,危機一去,對「電梯」神功更是念念不忘。
木青霞怎會再上臭小子的當,豐潤玉臉猛然一沈,以兩人可聞的聲調道:「孽徒,你當男妓當上癮了,哼,可惜姑奶奶對你沒興趣了;記住,要是不把這事忘記,小心當太監!」
美婦人半真半假的威脅直接殺中了狡猾家丁的要害,臭小子下意識一捂胯間,苦著臉連連點頭。
一番別具滋味的調笑過後,木青霞玉臉閃過一抹複雜,擡頭望了望神秘天際道:「你師父出關了,去吧,他吩咐你立刻一個人去見他。」
「我一個人?啊!」
做賊總會心虛,小家丁第一個念頭就是東窗事發,詢問的眼神下意識飛向了師娘。
木青霞忍不住也是玉臉徘紅,眼底閃過一抹明顯的羞澀與愧疚,但毒手天仙還是強自平靜道:「不要胡思亂想,你師父只是要與你談武道方面的事情。」
「哦!」石誠故意加重了放鬆的語調,讓二人身處的空間總是逃不脫曖昧的籠罩。
木青霞玉體一顫,心房又開始出現那強烈的慾望熱流,聰慧的美婦人知道又是臭小子搗鬼,急忙在失控之前突然出腳,嚶的一聲,將臭小子踢上了青天,變成一顆白日流星劃空而過,砸到了天下第一大俠的面前。
「徒兒拜見師父!」
石誠跪在陸雲天腳下,發自真心的磕頭,但卻沒有絲毫愧疚,這就是他,他就是狡猾家丁,意識裡完全把陸雲天與木青霞分隔開來。
天下第一大俠靜立房中,舉手投足間,無不渾然天成,看上去傷勢已經好轉,但石誠的靈覺卻是一片沈重。
「師父,你的傷……」
陸雲天輕輕一笑,打斷了無良徒弟難得真心的關懷,「石頭,起來說話,俗世規矩不要太過講究。」
話語微微一頓,陸雲天走到窗前停了下來,眺望虛空一會兒後,他才歎息道:「為師此次受傷,原本丹田已毀,常理來說,即使不死也是廢人。」
「啊!」石誠已經將情況想得很不妙,但現實比他預料還要糟糕數倍,臭小子禁不住神色隹一灼。
陸雲天回身負手而立,星辰般目光凝視著石誠平凡的面容,話鋒一轉道:「不過也多虧這重傷,為師才有了窺望武道之巔的機會,也多虧你的那一句破碎虛空,不破不立,為師找到了新辟丹田之法,哈、哈……原來星空之境是如此簡單!」
小家丁陰鬱的目光陡然發亮,憂愁一去,他又回復了本性,大吞口水嬉笑道:「師父,究竟怎麼個簡單法,也讓徒兒瞭解一下什麼叫最高境界,嘿、嘿……」陸雲天一記輕笑擋住了小徒弟貪婪的眼神,天下第一大俠突然在」蛻變「
中有點隨性,「呵、呵,不可說,說不得,說了你也不懂,有朝一日,你自會領悟!」
石誠五官一垮,愁眉苦眼歎息道:「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練武,只是背下口訣有什麼用,唉……」
陸雲天縱聲大笑,口吻之中竟然透出三分羨慕,「你得到了纖塵一半的水之玄功,再加上你體內原本的一股神秘力量,一旦經脈打通,成就必然遠超為師;你所說的黃易大師定非凡人,為師此生若能與他一見,雖死也無憾呀!」
神秘力量?
石誠腦海剎那間百轉千回,他一直以為自己的神奇體質是拜水之玄功所賜,看來也不完全對,嗯,難道與九星連珠時的穿越空間有關?
小家丁還未想明白,也想不明白,另一個念頭又鑽進了他腦海,眼神一亮,石誠急不可耐歡呼道:「師父,你是說……我的經脈能打通?」
「以前有點困難,現在已無問題;唉,你我師徒一場,為師還沒教過你什麼,在元神出竅前就為你打通經脈吧!」
陸雲天療傷之後飄逸依然,但卻多了幾分「人氣」,突然怪異一笑道:「徒兒,想不想成為絕頂高手呀,想的話,答應為師一個簡單的條件。」
「什麼條件?師父你說吧,就是一百個,徒兒也答應。」小家丁將胸膛拍得砰砰作響,他知道天下第一大俠絕不會要他殺人放火,也不會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又何怕之有?
陸雲天平靜地將「簡單」的條件說了出來,果然不是什麼刀山火海,但小家丁卻嚇得一蹦三尺高。
「啊,回……回朝廷!不、不……我不幹,師父,我不當高手了。」
在這兒他可是白馬堂主、少幫主,還有美人在懷,回到朝廷不僅是奴才,還要整日擔驚受怕,這種傻事兒他可不會幹。
「徒兒,如果是為師的命令呢?現在水無心剛死,新女皇與你關係親密,正是為天下男兒爭取命運轉機的最好機會。」
「嗚……師父,求你收回成命吧,徒兒現在是你的徒弟,是朝廷第二號通緝犯,回去就是送死呀!」
石誠話音未落,轉身就向門外跑去,不料一股吸力令他倒退而行,轉眼就退到了陸雲天面前,「你放心,為師已有妙計讓你順利回朝,還能享受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石誠不信地眨了眨眼,想到皇朝的淫靡奢侈,臭小子不由為之意動。
陸雲天回應的眼神很是肯定,見徒弟不再反對,天下第一大俠隨即凝聲道:「徒兒,為師為你打通經脈,只有三分成功機會,你必須集中精神,否則咱們都有危險。」
「危險?啊,我不幹了!」
別說三分,就是九分機會,貪生怕死的小家丁也不會答應,更何況還要他回去幹危險的工作,對現狀十分滿意的臭小子絕不願意冒險,陸雲天的好心提醒起了反作用,石誠立刻哀求道:「師父,你就放徒兒一馬吧,嗚……
我不要當絕世高手了。「
陸雲天突然一聲大喝,足以粉碎金石的一掌高高舉起,轟的一聲打在了石誠頭頂之上,「石頭,你今日答應就好;不答應,也得答應,看掌!」
「呀——」
一股巨浪從石誠頭頂貫入,小家丁剎那間魂飛魄散,完全忘記了陸雲天的囑咐,本能地慌亂扭動起來;下一剎那,小家丁渾身一痛,眼前一黑,再也聽不到任何聲息,時光就此在靜默中飛速過去。
閉關密室之外,陸纖塵與木青霞母女倆並肩來到,水之聖女略顯急躁道:「娘親,石頭已經進去三天三夜了,他與父親怎麼還不出來?」
「你父親在為他打通經脈,耐心點,等一等。」木青霞側眼看了看來回走動的女兒,不一樣的狠辣美婦忍不住打趣道:「你可是聖女,怎麼比為娘還急性子,嘻、嘻……」
「娘親,連你也取笑女兒!」
陸纖塵不依嬌瞠,然後伴著更像姐姐的母親回到了臥房;轉眼間,又過了三天三夜,但閉關靜室內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陸纖塵還在強忍衝動,木青霞已二話不說一腳踢開了房門,飛身衝了進去,緊接著房內傳出一聲驚叫,剎那傳遍了千山萬水。
「啊,雲天、雲天,呀——」
悲號在山野迴盪,當木青霞的尖叫引來幫中高手時,天地瞬間一片烏雲,眾人唰的一聲跪倒在地,同時發出了悲嗚。
陸雲天,天下第一大俠,此時正然膝打坐,面色紅潤,神態悠然,但卻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天啦,幫主竟然逝世了,天上最燦爛的星辰毫無預兆地隕落了!
悲聲鋪天蓋地,突然有人想起了一個早就該想起的問題,以幫主的蓋世武功,怎麼會突然逝去?
木青霞強忍悲痛從人海中站立而起,幾乎是咬牙啟齒道:「來人呀,傳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追殺朝廷奸細石頭,這孽徒趁幫主閉關療傷,暗下毒手。」
「父親——」
陸纖塵的痛絕不在母親之下,她更多了一層原因,水之聖女在侍女服侍下才能勉強站立,悲聲補充道:「再傳武林,誰能取下石頭首級,我陸纖塵願嫁他為妻,並奉上男尊幫幫主之位;還有,冰封父親遺體,不取狗賊人頭,絕不下葬!」
「嘩——」
不到一夜之間,驚天動地的消息就傳遍了鏡花大陸,無論敵我,無不為之唏噓,天下豪雄更紛紛親赴男尊幫,悼念陸雲天。
各方高手祭奠之後,整個武林一片刀劍出鞘之聲,無論是為了男尊幫幫主之位,還是為了美絕天下的水之聖女,或者是為了正義之心,整個大陸的高手都記住了天下第一奸賊的名字——石頭,人人得而誅之!
東州,刀堂。
「不可能,不可能的,石頭一定不會犯下這等欺師滅祖的惡行!」
夢羽衣正在歡歡喜喜地整理行裝,但玉人還未踏上相會之途,天大噩耗已鋪天蓋地而來。
刀如怡的神色也很是複雜,溫柔佳人卻比小姑更冷靜,輕輕將一封信函遞到了羽衣面前,「這時纖塵寄來的密信,你自己看吧,傳言是真的,陸大俠真的逝世了,石頭是唯一可能的兇手。」
歎息聲微微一頓,刀如怡沈重地倒在了太師椅內,語帶深意道:「羽衣,你真以為石頭做不出這種事嗎?如果他為了某種原因不得不出手呢,他可絕不是正人君子。」
「這……」幻夢玉女啞口無言,回念一想,以情郎的行事做法,還真有可能。
夢城,月氏族地。
月媚風風火火地推開了中廳的廂門,擡頭一看,母親、姐姐、師妹盡皆在座,師父月無情仍在凝視棋盤。
月二小姐剛想開口,嬌小活潑的玉瑩已難得友好迎了上來,「師姐,你也知道石頭的事啦,你說,他真會殺了他師父陸雲天嗎?不可能的,對吧?」
月媚一挺月氏巨乳,恨聲道:「我才不管他殺沒殺陸雲天,反正就是不許別人殺他,要殺也只能是本小姐自己動手;哼,這花心大蘿蔔,這麼久也不回來,活該!」
豐盈成熟的月夫人啞然失笑,與楚楚嬌弱的大女兒相視一笑,隨即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女戰神。
月無情終於推開了棋盤,五官一展,平凡的面容瞬間變得魅力動人,女戰神輕笑道:「一個石頭就能鬧到這般地步,這小子還真有幾分能耐;唉,真不想看到天下大亂,不過為師說過,絕不再出夢州,如果朝廷來人,一律不見。」
話語微頓,月無情看向了兩個急性子的徒弟,略一沈吟道:「如果你們真想見石頭,就去京城守株待兔吧,他一定會去找公主保命。」
「咯、咯……謝謝師父!我去了。」
香風吹動,衝出夢城的不只是月媚與玉瑩,還有月茵,就連月夫人也大為意動,可惜身份限制,她只有暗自嫉妒女兒們的勇氣。
京城,水月皇宮。
升為攝政將軍的冷雲對著密件雙目微皺,一個副將躬身稟報道:「將軍,消息沒錯,木青霞已把陸雲天屍身封在了玄冰之中,末將親自靠近查看了一下,絕對是陸雲天真身。」
「哦!」
冷雲意外地低歎了一聲,她知道副將是易容方面的大師,先前認定的猜想立刻改變,冰塊女將又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密件。
「將軍,是否把這密件毀去?末將擔心若是被公主知曉,她會做出衝動的決定。」
小家丁與小公主間的私密關係早已是人盡皆知,副將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冷雲卻面容一冷,斥責道:「大瞻,咱們當臣子的只能從旁建議,豈可擅作主張!」
密件很快呈到了小公主的面前,身為代理女皇,彩雲卻沒有一點皇者威嚴,雙目紅腫,一臉哀傷,依然沈浸在對母皇的緬懷之中;難怪女皇的死訊會傳得那麼快,以小公主的神色,誰都會有所猜測。
冷雲心底的擔憂成為了事實,小公主一見密信立刻跳了起來,就似瞬間找到了生活的目標,雙目放光,無比興奮。
第五章夜玩王妃
「蹬、蹬、蹬!」
崇山峻嶺之間,山野密林之內,一簇枯枝突然被猛力撞斷,兩個倉皇的人影直向密林深處飛逃而去。
「主人,甩脫追兵了,呵、呵,咱們可以歇一歇。」久經訓練的女殺手竟然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影娘倚靠在樹幹上,已沒有精力警惕四周。
連續被追了七天七夜,殺師逆徒石誠更是累得不成人形,影娘話音未落,他已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睡著不到一刻鐘,遠處一群雀鳥突然沖天而起,石誠竟然比影娘還要更快跳了起來,逃亡又開始了!
幾天之後,一條平坦的官道旁,兩顆腦袋噌的一聲,從雜草叢中冒了出來,眼珠左右一陣轉動後,一對老夫妻走上了大道。
「影娘,咱們安全了嗎?」
「咯、咯……」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發出了悅耳的銀鈴笑聲,靠近比她矮一個頭的老頭子道:「這兒已是西州地界,所有人都在北州與中州交界處埋伏,誰會想到咱們會兜這麼大一個圈呢?」
嬉笑微頓,影娘伸展著長腿,又稍帶擔憂道:「不過這兒是西南王的地盤,咱們必須穿過西州,才能到達中州京城;唉,主人,你也真是的,幹嘛要殺死陸雲天,不是自找苦吃嗎?」
「你以為我想呀,他要逼著我殺他,我也沒辦法!」石誠一翻白眼,極度無賴地將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
武林亂得一塌糊塗,水月皇朝也好不了多少。朝堂上,因為一件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文臣武將吵成了一團,完全無視小公主的存在。
「住嘴!朝堂之上,豈容爾等放肆!」
攝政將軍大步而入,一聲怒斥,雖然讓文武百官歸了位,但眾人的神情卻沒有多少改變,冷雲不由無力暗歎,同時堅定了拜訪月氏的決心。
退朝後,攝政將軍與未來女皇一起出現在京城上將軍府門前,上將軍還在夢州閉關,剛剛入京的月氏姐妹自然成了談判代表。
月茵尚能為大局思索一會兒,玉瑩與月媚卻是毫不猶豫,嘲諷反擊道:「冷將軍,我們師父早就辭官了,出山也幫不上你們的忙。」
月二小姐一舒胸口悶氣,最後話鋒一轉道:去要想師父出山也行,除非石頭平安回京,否則一切免談。「
「行,就這樣說定啦,石頭入京後,咱們一人一半,大家平分!」粉嘟嘟的小公主神色凝重,遠比上朝時認真得多。
「不行!什麼平分,你最多得三分之一。」玉瑩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對於新女皇,她是絲毫沒有敬畏之意。
三個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你眼瞪我眼,就此把某個小家丁狠狠撕成了三分。
「唉……」
三女談判之時,月茵與冷雲不約而同歎息了一聲,被政事壓得愁眉不展的冷雲難得唇角一撇,哭笑不得,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家丁竟然成了決定天下大勢的籌碼。
石誠——萬眾期待的小家丁,他能平安回到京城嗎?
「主人,不好,前方封路,過不去。」
打探消息的影娘閃電般穿入客棧窗戶,然後對躺在床上的石誠道:「西州已把所有通向京城的道路封堵了,咱們除非強闖,不然過不去。」
「官胖子也想抓我討好男尊幫?不對呀,西州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地兒,死胖子也一向與男尊幫過不去。」
無賴少年放下了二郎腿,以笨拙的姿勢跳下床來,一邊在原地轉圈,一邊自言自語,靈光乍現的他突然一聲驚叫,「啊,我明白了,官無極不是要抓我,是想趁水無心的死造反,呵、呵……這死胖子倒挺聰明。」
豪奢堪比皇宮的西南王府大廳內,胖王爺高坐上席,西南王妃與西南王世子分坐兩側,幾十個親信將領左右兩排席地而坐,胱籌交錯,好生熱鬧。
「王爺,三軍已經做好準備,只要王爺您一聲令下,末將等定能直接殺入皇宮。」
說話的武將仰口吞下大杯美酒,一抹嘴角繼續道:「朝中已是一片混亂,軍心渙散,王爺大可放心;即使月無情出山,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穩定朝野;況且,末將派人打探到月無情還在家中閉關,不願接見朝廷使者。」
西南王細眼一亮,隨即又強自回復了平靜,凝聲道:「如果水無心真的死了,當然是天賜良機,但如果這是水月兩家的圈套,黑月鐵騎必會殺到我軍後方,到時就是腹背受敵!唉,以水無心武功之高,又怎會輕易暴斃?太奇怪了!」
風騷高挑的西南王妃湊到胖王爺耳邊,當眾媚聲獻計道:「王爺,塞外各部已經有了回應,他們會全力牽制月家精兵,至於水無心的生死,奴家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也許可以探出真相;世子一表人才,人中龍鳳,聽說小公主還未選中皇夫,王爺不如……」」愛妃,你是說聯姻?好、好辦法,哈、哈……愛妃果然是本王的賢內助。「
富態的小王爺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忍不住出聲道:「父王,當上皇夫控制朝政自然是好計,可是小公主會同意嗎?聽說她對男人有天生的恐懼怪病呀。」
西南王妃媚眼環視,這才滿意地繼續道:「世子不用擔心,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關係;水無心向來極端寵愛小公主,咱們只要故意逼婚,自可順利試探出水無心的生死。」
「哈、哈……好,王妃妙計,嗯,傳令天機谷,讓他們派出最好的高手護送王兒入京;如果不從,立刻派兵滅掉天機谷。」
天下武林都在搜捕第一逆賊小石頭,而易容化裝的傢夥此刻正在西州城中大搖大擺。
「主人,你想到辦法沒有?要不咱們找個地兒藏身一年半載,到時自可輕輕鬆鬆到達京城。」
影娘的提議絕對符合石誠的性格,也是最佳辦法,但小家丁自有苦衷,不得不遺憾歎息道:「唉,小公主現在最需要安慰,咱們還是盡快入京才對;影娘寶貝兒,要不……你入王府去盜兩塊權杖,咱們持著權杖自然就可以通過關卡了。」
西南王府守衛何等森嚴,更是高手如雲,石誠這一提議無疑是讓女殺手闖虎穴,但影娘卻沒有絲毫猶豫,嫵媚一笑,迅速消失不見。
「咯、咯……主人,你回客棧等我吧。」
神秘的夜色悄然降臨,如水的月華追逐著一道如虛似幻的野性倩影;影娘以殺手特有的方式在黑暗中潛行,突然在一個落單的王府守衛身後出現,輕輕一掌將倒楣蛋打入了黑暗之中。
一會兒過後,那王府守衛從黑暗中走出,經過一層守衛後,又閃電般消失不見,冰冷的目光在黑暗中靜等又一個獵物的出現。
片刻之後,兩個衣著不同的王府護衛走入了暗中目光的範圍,不待刺客突襲,兩護衛突然刀劍出鞘,轉身對準黑暗的牆角,怒斥道:「誰,出來?」
光線一跳,易容成守衛的影娘從暗影中走出,恭敬回應道:「兩位大人,小人只是一時內急,想在這兒小解,請大人放小人一馬,千萬不要向王爺稟報。」
兩個內院高手凝視著還在束腰帶的外院侍衛,眼中殺氣雖然逐漸減少,但還是習慣性地冷聲道:「口令。」
「多謝兩位大人大恩!」侍衛話音未落,突然側身擡腕,兩枝玉箭閃電般撕裂了虛空。
王府每一個院落的口令都不相同,影娘不得不突施殺手,玉箭一出,她立刻向來路飛躍而去;兩個內院高手雖然揮刀擋住了玉箭,但卻只能看見刺客消失的最後一片衣袂。
影娘行蹤暴露,立刻一展從白冰清身上搶來的神奇披風,詭異地融入黑暗,隱身不見,然後全力向王府圍牆飛躍而去;轉瞬間,高高的圍牆已經近在眼前,但影娘雙足踏上牆頭之際,卻不由暗自叫苦。
她已把西南王府想得很厲害,現在才明白她想得還不夠困難,前後不到一分鐘,女殺手身周已憑空多出了十來個飄忽的身影,無一不是先天高手。
箭女被迫現出了身形,面對重圍死劫,她銀牙暗咬,爆發出了殺手的狠辣本性,雌豹般身子猛然一縮,彷彿縮成了一點,虛空氣流為之一卷,引得一片劍芒、刀光下意識順流而來,女殺手渾身要害剎那暴露在了刀劍之下。
須臾之間,「收縮」的影娘猛然「暴漲」,只見寒芒四方飛射,小巧的玉弓竟然揮灑出滿天繁星,每一點「星光」都射向了一個對手。
「轟!」
勁氣雷嗚轟響,十來個先天高手向四方飛身倒退,只剩下影娘一人獨自傲立原地。燦爛的戰果讓人瞠目結舌,就連影娘自己也大出意料,她雖然在生死關頭潛能爆發,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強大到這等地步。
美女殺手長腿一彈,瞬間升上了三丈高空,野性倩影依然疾如獵豹,但卻多了幾分絕頂高手的飄逸,她竟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先天極頂境界,再一次體現了地球少年陽精的神奇。
幾重護衛一一被神奇披風撞開,就在女殺手飛出王府的剎那,天地突然一靜,一縷無聲無息的寒光詭異地照亮了夜空,一柄名震江湖的寶劍有如從虛空飄出,眨眼就刺到了影娘咽喉之前——不,是影娘自己把咽喉送到了劍尖前。
劍王突然在王府出現,超級劍氣壓得箭女不能呼吸!
劍尖輕易刺穿了刺客護體的氣場,眼看就要刺穿對方咽喉,不料「自然之劍」卻突然一顫,雖然只是眨眼之間,但影娘卻驚險萬分地從劍下逃生,破空而去。
近百護衛迅速追來,他們並未看出其中玄機,猶如潮水般從劍王身邊追過;稍後,七、八個年齡不一的男女簇擁著西南王出現,其中一人拱手一禮道:「劍盟主,為何放過刺客?」
劍王一直望著黑沈沈的圍牆一角,直到這時才收回了閃爍的目光,略顯無奈道:「劍某剛才感應到有可怕高手在後窺伺,不是劍某不想留下刺客,而是不能。」
能被劍王稱為可怕,眾人不由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西南王胖臉一收,既是驚懼,又是懷疑道:「我西州何來這等高手,會不會是……月無情?」
這樣的高手天下本就屈指可數,眾人越想越覺可能,不待胖王爺下達命令,整個王府已經嚴密警戒,西州各派掌門更是不離王爺左右。
王府上下寒風凜冽之時,一個火熱的人影卻趁著混亂摸入了後宅,然後鬼祟地摸到了王妃臥房門口。
人影一定,現出了一張清瘦平凡的面容,雙目一眨,狡猾的氣息似水流淌,石誠突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靠著水之靈覺與自己當日留下的烙印,他百分百肯定西南王妃就在一牆之隔,他派影娘入王府,原來只是為了製造混亂,真正的目標是房內突然驚醒的風騷女人。
「誰,誰在門外?」輕輕的敲門聲很是恭敬,但西南王妃卻莫名地心驚神亂,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啟稟王妃,有大批刺客入府,王爺請你速速移駕,王妃,請快一點,刺客殺進來了……」門外下人的聲音無比焦急,王妃聽在耳中,下意識心弦一愣,剛想仔細分辨腦海那怪異的感覺,一股異樣的燥熱憑空突現,弄得素日精明的女人大失常態,不由自主衝上去拉開了房門。
「奴才拜見王妃,王妃真是越來越豐滿了呀,嘎嘎……」
月光與燈光交織之下,瘦小的身影斜身而入,還大剌剌地反手關閉了房門。
「啊,是你!狗奴才!」
西南王妃瞬間驚恐交加,二話不說重重一掌就拍向了小家丁頭頂,呼嘯的勁風還真有點高手氣勢。
風聲中途戛然而止,女人肉感的手掌軟軟地落在了小家丁手中,下一剎那,風騷王妃變成了一癱軟泥,只能任憑小家丁肆意揉捏。
普天之下,除了水無心那超級變態外,還沒人能逃過小家丁陽精的控制;面對高貴的王妃,小家丁特別的暴力,不僅撕碎了衣裙,還弄得女人雙峰青紫,瘀痕密佈,少年仍不解氣,最後兩指一扯,一簇陰毛在王妃的慘叫中淩空飛舞。
「大膽,唔……」
西南王妃的怒斥被男人的手指打斷,石誠粗魯的手指狠狠插入了她依然乾燥的下體,下一剎那,女人猛然靈光一現,心底長久的困惑豁然開朗,不敢置信地指著石誠顫聲道:「你,是你,那晚一定是你!」
女人說得斷斷續續,模模糊糊,但石誠卻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邪惡一笑,中指在女人蜜道內向上一勾,拇指壓在玉門的陰蒂上重重一磨。
「嘿、嘿……王妃好記性,正是奴才,王妃想不想念奴才的大肉棒呀?」
西南王妃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再加上體內熱流作祟,提到如夢似幻的大肉棒,她忍不住咽喉一熱,閃爍的目光射向了男人兩腿之間。
「呃!」
男人腿間那超長的尺寸,碩大的形狀,無不勾起了女人夢中的回憶,如果不是屈辱提醒著自尊,風騷王妃定已撲入了男人懷抱。
「王妃,咱們可是一夜夫妻,來,給老子舔一舔,雞雞那個東東,你這騷女人,老子還沒干你,你就濕成這樣了。」
惡奴更加殘暴地摧毀女人自尊,指尖一轉,沾滿春水伸到了女人眼前,然後又強行插入女人口中,讓王妃被迫吮吸她自己的淫水味道。
淫戲在邪惡中進行,不知不覺間,風騷王妃已屈服在暴力之下——不,準確的說,她是沈醉在男人的狂暴之中,豐滿的女人激動無比地凝視著彈跳而出的大肉棒。
「啪!」
石誠用力扭腰,粗若兒臂的肉棒狠狠打在了女人臉上,「賤貨,還不給老子舔一舔。」
西南王妃雙目一片迷離,好似吃了春藥一般,張開朱唇,聽話地向肉棒含去;小家丁突然向後一退,高高在上的女人撲了個空,難耐地重重喘息了一下,手足並用,加快速度向肉棒爬了過來。
就在女人舔到龜頭馬眼兒的剎那,惡奴又故意後退了一步,將沾在女人唇上的那縷淫絲拉得特別地長。
「賤人,趴下去,像上次那樣,學狗叫,哈、哈……學得好!」
西南王妃已爬下了床,雙乳垂地,乳尖被冰冷的地板刺激得凸立鼓脹,肥臀高高聳立,就像發情的母狗,搖擺著爬向了男人戲譫的肉棒。
「汪、汪……噢……」
母狗的叫聲充滿了慾火的隹一灼,十幾次與肉棒擦頭而過,男人還在古子受踐踏權貴的樂趣,受虐的女人下體竟然已是一片泥濘,洶湧的春水流過大腿,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淫靡的軌跡。
夢城的欽望之夜似乎在小家丁眼前重現,他眼眸一熱,豪情大生,繞到風騷王妃身後幾米處,他猛然向前狂奔,彷似奔馬狂牛,勢不可擋。
「呀——」
高貴的王妃仰天慘叫,淫賤女人亂髮飛舞,後庭被如此迅猛插入,即使是深諳床第之術的她也疼得魂飛魄散。
狂暴的曲調充斥了空間,無情的慾火升騰盤旋,一直到天明之時,肆無忌憚的肉體撞擊聲才告一段落。
王妃在變態的滿足中沈沈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緩緩張開了眼簾,入目就是一雙表面恭順,內裡狂野的男人眼睛,「王妃,你醒啦,要不要奴才為你梳洗,呵、呵……奴才可是奴隸訓練營的優等生!」
小家丁胡說八道,手上動作邪惡猛烈,三兩下就玩得王妃雙乳顫抖,兩腿緊繃。
「啊……不,不要,狗……你怎麼還沒走,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報復你。」西南王妃哀聲求饒,半真半假的話語脫口而出,以她性格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但絕對會派人追殺。
「奴才謝過王妃不殺之恩。」
石誠說話之時,又挺身刺入了女人紅腫的花瓣,一邊隨意抽插,一邊話鋒一轉道:「奴才可沒說要走,王妃有興趣的話,請王爺來參觀一下,也沒問題。」
惡奴的邪笑讓王妃暗自恐懼,女人強忍肉體的快感,顫聲問道:「你……
啊,你到底想幹什麼?要銀子的話,就在櫃子裡,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多少。「
石誠暗運水之玄功,肉棒猛然再大三分,將王妃人妻的小腹高高鼓起,咬著女人耳垂道:「我不要錢,寶貝兒,我要你,我要每天都插你,每天都用精液灌滿你的小穴,哈、哈……」男人縱聲狂笑,女人在這褻玩中竟然朱唇一張,輕輕呻吟起來,她一想到男人所說的場景,小腹轟然一震,春水夾帶著昨夜的陽精一起迸射而出。
「喔……石頭,別……別那麼用力,小心被人聽到。」西南王妃很快就抹殺了眼底的煞氣,飛身投入了慾海,女人很識相,知道逃不過小家丁的魔爪;既然逃不過,風騷王妃自然要享受粗大的快感!
西州城鬧騰了整整一夜,但那傳說中的絕頂高手並沒有出現,就連僥倖逃生的女殺手也蹤跡全無。
「父王,真會是月無情嗎?」小王爺說話之時,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掃向了新任武林鹽主。
「王兒休得對劍盟主無禮,他說有敵人就一定有,你未能達到絕頂境界,當然不明白高手間獨特的感應。」
不待劍王心生不滿,老狐狸已經搶先安撫了武林盟友的心,胖王爺其實也對至高武道不瞭解,斥退小王爺後,話鋒一轉道:「此番入京提親,除了天機谷高手護衛外,還應該去一位謀臣,負責打點關係,查探軍情,不知哪位……」
「咯、咯……」一陣媚笑飄然而入,容光煥發的王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扭著水蛇腰道:「王爺,臣妾願意親自入京一行,一來可以顯示我們的誠意,不讓水月兩家起疑;二來,臣妾對京城比較熟悉,要順便探得軍情不是難題。」
西南王不是不想派絕對心腹領隊入京,只是沒想到王妃會這般自告奮勇,不由瞬間大喜,揚聲褒獎了一番,末了摟著心腹女人歡聲道:「那就辛苦愛妃了;王兒,此次入京,一切聽你姨娘指揮,她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大家明白沒有?」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