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12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一章 光之女神在宰相大宅後山人跡罕至的密林深處,杉木野花之中隱藏著一座純白的別墅。三個月前這裡仍是一塊空曠的荒地,但現在已座落一所別墅,樓高雖只有兩層,但每條木柱、每堵牆壁皆有精細雕塑,流露出綽爾不凡的氣派。
一輛黑色馬車駛至,三名男子走進別墅內,直入別墅的後花園。在這花園的白色大理石小亭中,一位金髮及肩的少女半躺在一張貂皮椅床上,乍看之下她只廿歲出頭,紅唇皓齒,氣質飄逸,容貌端莊,然而卻長著一對與外表不相配,彷似看透蒼桑的湖水藍眼眸。
在小亭的四邊各有一名白衣藍褲的帶劍壯士,分別看守這座小亭,而亭中少女的身後亦侍立著兩女一男,兩名女子亦是金髮,然而一位是藍眼睛,一位是啡瞳孔,樣貌雖然娟好,但遠遠不及躺在貂床上的少女。
走進後院的三名客人並非等閒,隨便一人也能左右武羅斯特帝國的運作。其中一人黑鎧銀袍藍披風,龍行虎步充滿魄力,他正是當朝的宰相,掌握南方生殺大權的赫魯斯。在赫魯斯左手邊的是其長子,被譽為南方後起一輩最傑出的少年將軍;「夜鷹」尤烈特。最後一人則是帝國第一大商會,國內外最大航運業鉅子,跟安菲。伊美露分庭伉儷的首席巨富納卡。
這三位叱吒風雲的人物來到亭前,竟出奇地謙虛肅立,道:「參見天美大人。」
躺臥亭中的美貌少女,就是當世最強魔導士,暗裡領導南方長達八百多年,身具一等主神血緣的半神人-「光之女神」魔導士。天美。
帝國南方因為靠近海邊,跟海外的國家交易頻繁,因此經濟特別發達,人才、技術、軍備皆高於帝國任何地區。加上有光之女神為精神領導,將上、中、下不同層面的貴族百姓統合起來,讓南方社會繁榮了八百年。而跟天美母系有遠親血緣的南方人,皆自稱為「神之一族」,並視之為最大榮譽。
天美身穿一件半透明的長袍,腰間繫著一條藍色小綿繩,袍內的優美胴體若隱若現。繼承神族血統,天美的姿色身段不遜於魔族血統的淫魔一族,金色的長髮畢直躺於她的香肩上,皮膚更是白裡透紅,胸前雙乳大小均衡,跟她修長身段配合得天衣無縫。
赫魯斯、尤烈特和納卡三人皆垂下頭,眼前雖然是帝國排名第一的美女,但論輩份卻是他們的祖先,即使他們想偷窺也不敢造次。對於他們的反應,天美見怪不怪,仍然是懶洋洋地躺在床椅上,遙看半夜的星空,微笑說:「人赤裸裸的來,赤裸裸的去,身體並沒有什麼羞恥或邪惡的。」
三人更加汗顏尷尬,不知該怎樣回答天美。天美是八百多歲的半人半神,對於男女性事或感情的睇法,跟平凡人自然出入極大。天美認為天體是回歸自然,她的想法純正得根本不適合現實社會,即使他們明白天美的想法,但亦難於完全接受消化。
天美擺動一對露於袍外的潔白長腿,那對纖巧的小足在白色貂皮上移動,三名壯年的男仕無不越加心癢。納卡深吸口氣,說:「天美大人,納卡已掌握到「天空鏡」的正確位置,就在珍佛明和安道聯邦的交界,我已跟珍佛明的黑白二道打通關係,隨時可以深入尋寶。」
這位帝國首富面上閃過心痛的表情,這個消息和關係鐵定所費不菲。赫魯斯接口說:「我已從海藍軍中挑出了四百名最精練的戰士,組成一枝特別小隊隨時候命。」
天美光芒閃閃的妙目移向尤烈特身上,後者已朗聲道:「尤烈特會全力以赴,不讓老師失望……」
「唉……你還想著那個野丫頭嗎?」
面對海賊王亦毫不變色的尤烈特,現在卻難掩其心事,徐徐想了片刻才點頭道:「公還公、私還私,尤烈特不會為靜水月小姐的事而影響大局。」
「老師是很信任小尤的能力,但皇室對我們一舉一動都充滿戒心……海威,你暫時充當小尤的臂助,協助他尋找「天空鏡」的下落。」
站在天美背後的黝黑男子沈聲應和,赫魯斯跟納卡互望一眼,交換心中的想法。海威是天美的忠僕,是在三百年前兩大妖精族戰亂時拾回來的孤兒,他混合了神聖與黑暗兩族的妖精血統,亦是天美第五代的徒弟,魔法及劍術不容置疑。
為了安撫皇室及各派系的疑慮,這位最強魔導士甚少親身參與政治角力的計畫,就算刺殺亞梵堤也要隱藏身份。現在她派出自己的得力部下,可見她對天空鏡志在必得,更反映出征服帝國的戰幔經已拉起。
天美歎口氣,道:「神之一族推翻帝國,本應在廿多年前完成,無奈突然殺出法特、威廉和拉迪克三個小子,更猜想不到威利六世身邊隱藏著培裡這個人。」
納卡認同地點頭,說:「實戰之中每有意外,誰想到培裡如此狠辣,利用自己的女兒毒殺「銀狐」米帕,否則迪矣裡四大虎將俱在,任三劍俠如何厲害,也阻不了「獅子王」隡加勒的進攻。」
隡加勒之名入耳,天美靜如止水的美目掠過婉惜和慨歎,當年她曾暗裡跟隡加勒聯絡,想借他的雄厚實力瓜分帝國,天美跟隡加勒亦因而產生特殊感情。可惜事與願違,法特。拉德爾的出現將她的鴻圖大計摧毀,更造成現在帝國北方的新勢力崛起,全盤局勢變得錯綜複雜,隡加勒更因此鬱鬱而終。
赫魯斯說:「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迪矣裡政局混亂,無力干預武羅斯特的內政。珍佛明則表明會支持我們,只要分化了拉德爾家族及皇室,我們將可逐個擊破,等到發挖出上古神器「天空鏡」,就是我們神之一族統治帝國之時。」
尤烈特皺眉道:「可是亞梵堤的兵力和智計不下於法特,拉德爾家族聲盛正隆……」
說話之間尤烈特已察覺到其父的面色,因為他的愛妾龐美拉之事,他對亞梵堤恨之入骨,聽到尤烈特的批評當然怒火中燒。直至天美的目光掃過赫魯斯,後者才三緘其口,天美徐徐道:「當日我亦勸過你不要衝動,你卻堅持消滅伊美露家族,挫動拉德爾家族的銳氣,結果反而造就了「商場女皇」和「戰場法師」,今日我希望你不會再為一個女人而誤了大事。」
換了其他人,話沒說完怕已被赫魯斯砍下頭來,可偏偏這番話卻出自天美之口,叫赫魯斯只能忍氣吞聲。威利六世已下最後通牒,刻日內要交出他最心愛的侍妾龐美拉,讓這位雄踞帝南的宰相嘗到畢生最大的痛楚。
納卡幫忙解圍說:「安菲和亞梵堤始終太嫩,大人不必為他們憂心。」
天美輕輕搖頭,說:「正因為他們年輕,尤其看過今天的比賽,我才不得不憂心。亞梵堤的戰鬥力最多只到達初級劍士的資格,但他利用別出心栽的辦法,造出大劍聖才能辦到的事情。若再經過十年八載的修練,誰能保證他不會成為另一名大劍聖或魔導士,甚至乎兩者合一的超魔導士。」
他們三人不禁泛起異樣,由於亞梵堤在南方聲名狼籍,普遍人皆認為此君狡詐有餘,實力不足。可是回想下午亞梵堤對卡卡一戰,加上「光之女神」天美的評價,即使是赫魯斯亦不敢否定亞梵堤的潛能。
天美沈吟半響,說:「還有一件事,近日來我感到心緒不寧,隱隱浮起一股很討厭的威脅感,我想你們仔細調查一下。」
納卡愕然問道:「是何方神聖可以威脅大人?」
天美仍舊是懶洋洋的神態,在床椅上微微輾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星空,無可無不可地說:「會讓神族感到威脅的,除了魔族還有誰?」
「考試恐懼症?那是什麼東西?」露雲芙失去了平常的典雅儀態,面容微微扭曲,呆呆地望著我。
里拉娜也陪我苦笑,說:「即是望見試卷會神經過敏,頭暈、嘔吐、耳鳴、抽筋、痙攣、癲癇、陽痿等等層出不窮。當年為亞梵堤同學作入學面試的正是山奇利校長,口試過後他還將亞梵堤同學誇到天上有、地下無。可是開學之後,當筆試的成績出來時,校長即場表演休克…………最後躺足一個月醫院……這就是亞梵堤同學跟山奇利校長友情歲月的開始……」
眾女面面相覷,洛瑪愕然道:「我以為自己不學無術,想不到你比我更猛。」
我苦笑一聲,說:「老師你近得校長太多,連說話也學起他來……」
里拉娜亦苦笑,道:「校長的說話方式,也是拜你所教。」
夜蘭罕有地莞爾,眾人隨之一呆,這美麗暗妖精的笑容看得連我也心動,她才道:「我倒想拜見你們的校長,看來他是個挺幽默風趣的人。」
露雲芙說:「虧你們還笑得出來,少爺有這種暗病,要怎樣應付後日的文試……呀!」
我偷偷在露雲芙的大屁股上捏一把,道:「喂,別誣蔑我,本少爺沒有暗病!既然我不打算娶萼靈,過不到文試又有何關係?」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二章 靜水映月
夜空中不時爆現五彩繽紛的煙花,一幅一幅建築物掛滿綵帶,長街之上人山人海,平常日落作息的店舖,今天也通宵營業。廣寬的馬路上巡遊花車往來不絕,每輛花車皆站著衣著性感,花枝招展的艷女郎。然而這批艷女郎只是綠葉,參加花魁競選的美女才是花車中的牡丹,來自全國各地的美女擠滿了帝國皇城的大街。
今天是三年一度祝酒盛典的首日,眾多天姿國色的花魁競選人已四出招徠。
避開熱鬧的大街,老鼠般在橫街中鑽來鑽去,悄然來到皇城外的一個僻靜小樹林。今晚皇室舉辦了盛大的舞會,招待無數官宦貴族和富豪商賈,黎斯龍、普察堤、索瓦德、亞沙度等一群殺千刀皆有出席,安菲、茜薇、鳳絲雅、高雅娜、倩思和素拉亦受到邀請,我這個小小的提督自然不能例外。可是基於赫魯斯的關係,我們北方的貴族和領主很少出席這類場合,而且我今晚的節目早就排滿,一年一次的地下拍賣會不能不去,現在則有一個很特別的約會。
南方第一才女-「花魁」靜水月!
弊!!
我怎會這樣大意,居然忘記帶避孕套……希望她有帶吧……
竄進樹林,此處乃帝中聞名勝景之一的「妃子湖」。我在帝中讀書時亦曾來過這裡,但在晚上來還是首次。放眼望過去,赫然有一女性身影獨坐於一塊巖礁上,靜水月芳名聞之久已,今晚終於可以一睹她的風采。
靜水月穿著一件單薄的素藍長衣,既沒有化妝,也沒有飾物,簡單而又撲素。微風將她的秀髮吹起,月光把她的臉龐襯托出一份淒美感覺,她左腳屈起,露出修長柔亮的右腳,小小的腳趾頭輕點湖面,激起一圈又一圈的顛簸。
湖畔寂靜,水平如鏡,湖面反映天空明朗的月亮,我悄悄坐到靜水月身旁,從側面欣賞她的輪廓。
嗯……應該怎去形容呢……她的面型輪廓激似西野翔,氣質又有點像吉澤明步,但最特別的是她那頭髮和眼眉。她的頭髮烏黑畢直,然而前額那撮發蔭,與及一對柳眉卻是暗藍色的,形成她一見難忘的外貌。真奇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不知靜小姐找小弟有何貴幹?」
靜水月「噗」地笑出來,說:「「靜水月」只是一個藝名,我的真名叫陳…………這個跟故事無關,一般朋友都愛叫我小月的。」
「小月你的膽子真大呢。」
靜水月跳皮地用足尖點點水面,笑說:「其他女人怕你,但我倒不怕呢。」
我先摸著下巴,再指指她的腳,笑著回答:「我不是指那個,我是指這個妃子湖裡養著不少食人鯧」
靜水月怪叫一聲嚇得立即縮起腳來,隨後又忍不住發笑。聽到她變態的笑聲,驀然想起在那裡見過她,原本心情極佳的我只感到頭皮發麻,亦明白她為什麼約我來見面,忍不住驚訝道:「你……你……你……你是卡卡?!」
靜水月站起來,從亞空間法術中掏出了大刀「紅月」,平靜道:「嗯,你的耳朵很靈敏,我們還沒分出勝負的一戰就在這裡完成吧。」
「不是嘛……我出來是偷情的……」
「偷情也可以,如果你打得贏我,別說偷情,偷窺、偷渡、偷桃我也奉陪。」
「偷桃?」
「廢話少講,看刀!」紅光閃過,靜水月的大刀已毫不留情斬下來,我們立足的大巖礁被劈成粉碎,我更被反震力擊飛,青蛙形地在空中打圈。
「喂,你講不講道理啊,這裡不是擂台!」
靜水月橫刀腰側,跳上來狙擊,說:「你媽媽沒教你嗎,女人是不講道理的。」
呀,她真的沒教過我!
在空中無處著力,只能以硬碰硬,從亞空間中抽出馬基。焚,跟靜水月的紅月刀硬拚一記,兩把曠世神兵交拼,擦出明亮奪目的火花。靜水月從高而下倒跌回去,我則被蠻力拋上了高空,可憐我雙手也登時麻痺,內臟被震得翻騰不息,差在沒有吐血而已。
黑暗初階魔法-暗晦六芒星!
一邊唸咒,一邊輸出魔法力,透過馬基。焚劍柄內的太陽黑子釋放出暗元素,同時劍尖劃出一個六芒星陣。這套魔法乃妖精族魔導士。色鱉所贈,是專門用來逃生保命的好魔法。六芒星爆開,黑暗吞噬四周的空間,變成絕對真空狀態,我習慣性地先拍一拍屁股,施放出暴走神器獸黃金六足豹。
心中一動,經上次一戰我知道靜水月雖然四肢發達,但頭腦並不簡單,一夾豹腹,衝出了六芒星陣的範圍。甫衝出六芒星陣外,光線聲音立即回復正常,入目的情景卻叫我畢生難忘!
靜水月利用「紅月」的飄浮力量凝定在黑魔法陣上,其身影位於月亮的正中央,水元素在她白中透紅的肌膚上集結,加上月亮光輝使她的嬌軀閃爍發亮。雖然靜水月的性格古古怪怪,但此時此刻的她艷光四射,直叫我驚為天人。
身為一個人類,她的姿色竟然不遜於安菲或愛珊娜?
好看歸好看,但她施放出大規模冰魔法,冰錐雪雹向沿岸近百尺的巖地亂轟亂射,將所有能逃走的路線徹底封鎖,連溝渠老鼠也離不開這個湖北畔,她本人更封了上空的去路。
當然,我可是逃走專家,逃命的本領絕對高於溝渠老鼠!
靜水月望見我衝出來時一臉愕然,她雖然早一步封鎖所有逃走路線,卻猜不到我會這樣子跑走。靜水月封鎖了陸空二路,我卻從水路逃跑。長笑一聲,我就在靜水月目瞪口呆下,騎著黃金六足豹踏上水面在湖上奔馳。
六足豹越跑越快,踏出高高的浪花,從背後隱約傳來靜水月的嘺叱:「亞梵堤你是否男人,快回來給我劈兩刀!」
我笑著舉高中指,回頭道:「你都白癡!」
原本以為跟靜水月有個色色……噢……香艷的約會,誰想到她原來是個愛打架的死小孩,除了外表看得兩眼之外,實在想不出她跟「才女」兩字有任何關連。尤其是……當她拿著一把巨刀亂砍亂劈的姿態,膽子小點也會被她嚇死。
心頭一跳,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已從林裡穿出,白色那個更撞入我懷內,用盡奶力將我摟緊。非禮我的自然是百合,至於黑色衫的則是夜蘭,作為我的左右侍衛,她們早已跟我約好會合地點,一起出發到地下拍賣會場。
一邊輕撫百合的長耳朵,我一邊笑說:「半夜三更,你們別老穿黑衫白衫……害我以為撞見「黑白無常」。」
夜蘭妙目橫我一眼,說:「主人不是跟靜水月小姐幽會嗎?時間似乎快了一點。」
「「幽」你個頭,原來她是個變態,女扮男裝混進公主的招親大賽,她另一個身份就是跟我交手的「秒殺王」卡卡。」
百合愕然道:「她不怕被人揭穿嗎?」
夜蘭搖頭說:「揭穿又如何,靜水月可是南方大紅人,裙下之臣數以萬計,威利六世可以拿她怎樣?」
「嗯,夜蘭說得沒錯,我原以為靜水月傾向赫魯斯,想用利美人計來色誘我。可是經過今晚觀察,她其實是個愛沖愛撞的大笨蛋。」
夜蘭望我一眼,似乎發現我的真正想法。老實講,我以為靜水月是赫魯斯的誘餌,才抱著吃免費晚餐的心態見一見她,沒想到她那麼畸形,劊子手托世一樣,見人就劈!
「主人,垂死先生來了。」百合指著叢林,垂死老頭果然從林木中「飄」出來。我留意著垂死老頭腳下,明明沒有滑板或溜冰鞋,他是怎樣飄來飄去的?
除了垂死老頭之外,他身旁還有一隻奧克米客。所謂物以類聚,妖怪通常會跟妖怪一夥,請大家不要見怪。
在垂死老頭的帶路下,我們進入皇城東北邊的區域。這裡屬於貧民區與貴族住宅區的交界,算得上是皇城內最混雜的地方,貧民和黑道人物隨處皆是。像百合和夜蘭這樣罕見美女,必須先穿起全身袍才能避免意外。垂死老頭帶著我們走進一所蒼涼的墓園,在墓園的中央有一座放置屍體的大石屋,石屋內則別有洞天。
所謂肥水不流別人田,祝酒祭帶來的收益龐大,故每屆例必在帝都舉行,而帝都的警戒保安非常嚴密,所以暗市場必須找一個安全地點舉行拍賣會,墓園可謂最適合不過。不知怎的,一走進墓地就讓我想起「棺木女皇」明美蓮,她的身材跟露雲芙有得比較。
石屋原本是暫存屍體的地方,但現在已收拾乾淨,不但沒有停屍間的氣氛,相反人氣旺盛,十足開舞會的樣子。遊目四顧,並未發現亞沙度的蹤跡,相信他在權衡輕重下,決定放棄今次拍賣會,改而參加宮廷舞會巴結皇室。雖然見不到亞沙度,但卻見到了翼人族的美麗元帥-靜韻。
除了靜韻,還有一個皇城禁衛軍的重要人物-古利斯。古利斯本身是兼修死靈及煉金術的法師,他出現在地下拍賣會並不出奇,而且他被委任負責皇城保安,參與拍賣的同時也可以充當監視。
跟上年的拍賣會差不多,人多到連坐的位置也找不到,垂死老頭和奧克米赫自然不客氣,半騙半搶最接近拍賣台的前排位置,忽然人群之中傳來叫聲,道:「朋友,這邊有位。」
叫我的人赫然是海盜王的心腹,本少爺的手下敗將-「青龍」夏基遜。百合和夜蘭暗暗進入備戰狀態,我輕輕伸手,示意不用緊張。我們跟著夏基遜到一個僻靜角落坐下,見到與夏基遜同行的還有一名身材嬌小,面上有刺青的女子,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夏基遜熱情地捉著我手臂,笑道:「我來介紹,這位是矮人族巫師-「朱雀」影姬,相信大人早已見過。」
我冷冷一笑,那女子亦寒起面孔,氣氛一時變得尷尬異常。這條三八化了灰我也認得,她就是當日在迪矣裡皇宮中,驅使女鬼擾亂後宮,害我慘遭百多隻女鬼輪姦的矮人族女巫師。(作者:咦,你確定沒搞錯嗎?)
她今次來找我,不是想親自出馬強姦我吧。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三章 魔族傳說
前言:最近不知有什麼好玩的網game呢,手癢得很,吼∼∼∼∼
夏基遜禮貌地微笑道:「所謂「各為其主」,亞梵堤大人請多多包涵。」
我跟影姬互相瞪了一會兒,才將夜蘭摟來放到大腿上,黑起臉孔說:「本官好歹也是一名子爵兼提督,跟你們這群死海盜沒有什麼好談。」
夏基遜笑而不語,把一個手掌般長的小木盒放在我面前,微微開啟盒蓋,內裡閃出迷人金光,赫然放滿了古老的金幣。古老金幣大多收藏在沈船、墓地或寶藏中,比帝國流通的金幣更具價值,一般只有海盜、傭兵或盜賊才能取得。
我的嘴角由向下變成向上,笑著說:「所謂不打不相識,「青龍」夏基遜的赫赫威名早就如雷灌耳,不知有什麼事情下官能為你效勞呢?」
影姬和夜蘭愕然起來,反而百合早就習以為常,卻忍笑忍得流出香汗。夏基遜笑道:「大人過獎了,夏基遜相約大人見面,其實想跟大人做點小生意。」
「做生意我最有興趣,將軍想要販賣人口?還是私運軍火?我通通都有路數呢。」
「非也非也,我們知道大人在象墳得到三件神器,想用高價購回去。」
三件神器?
我當日得到「白金護腕」和「死者約書」,哪裡屙第三件神器出來?
「「白金護腕」可以賣給你們,但「死者約書」已跟我訂了契約,嗯……至於……」
影姬首次起反應,怒道:「你說什麼?你居然沾汙「黑書」……」
夏基遜掠過微僅可察的緊張表情,伸手阻止影姬,說:「那「天狼魔捲袖」怎麼了?」
天狼魔捲袖?
這個名字我曾經聽過,記得是法術增幅器的一類工具,之前古利斯也有提及到,但已沒有太深印象。我當然不會露底,微笑道:「我將它送到陶拉裡亞學院的研究部去,一時之間恐怕取不回來。」
夏基遜說:「時間不是問題,我們可以等。我們能動用一萬五千金幣收購兩件神器,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一萬五千金幣絕非小數目,海盜王真洛夫對我手上的神器似乎志在必得,但做慣生意的我豈會如此好相予,一手伸進夜蘭的袍下撫摸她的大腿,一邊笑道:「這個價錢足夠顯示你們的誠意,可是要我割愛兩件珍寶…………」
影姬露出慍色,夏基遜已搶先說:「價錢方面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將軍別誤會,我亞梵堤絕非貪得無厭之人……百合,別失禮人……一萬五千金幣是個很好的價格,我還想跟海盜王交換一下情報,信相你們對赫魯斯的軍力也有興趣吧。」
我的目光移到影姬身上,夏基遜倒算機靈,道:「我們跟猛虎義軍是最普通的利害關係,他們的目標是佐治國皇,而我們的目標則是黑魔導。梅菲士。可是隨著計劃失敗,我們的合作亦已告終。如果大人有興趣,我們可以透露猛虎義軍的幹部人物和軍力資料。」
提到梅菲士,影姬原本難看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我好整以暇,刺探道:「我跟梅菲士也是最普通的利害關係,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要宰要剮要閹都找他好了,千萬別牽涉到我。」
夏基遜說:「大人果然爽快,梅菲士現在這副身體,其實是強搶我們一位朋友的。所以我們想活捉他,嘗試使用「黑書」的死靈法術拯救我們的朋友。既然大人已跟黑書結了契約,我們只好另想法子。」
以我觀察,那個影姬對此事十分敏感,梅菲士現在的身軀,極有可能是她的情人、丈夫或者姦夫之類。
「嗯……我還有位朋友在你們那邊……」
夏基遜點頭說:「大人指的是侏葉公主?不怕老實說,雖然公主想跟我們一起復國,可是她的利用價值已經完了。若果大人有興趣,末將可以轉告大王,將公主轉贈給大人當作交易的一部份。」
一時之間微微感觸。
侏葉身世坎坷,為他媽的什麼純正皇室血脈,被逼懷下親生父親的骨肉。現在海盜王得到前朝寶藏後,她卻變成過期爛貨被拿來談交易。深吸口氣,我才輕聲說:「成交!留下聯絡的方法,我取回魔卷後會找你們。」
跟夏基遜談話完,拍賣會已經過了一半,奴隸們皆已售罄,舉凡年齡由八至十歲的女奴,統統被一個蘿利控全部購下,這個蘿利控是誰相信不用我多解釋。拍賣完奴隸,自然輪到寶物,亦是我今晚來拍賣會的理由。
拍賣會擡出不同的寶物和魔法捲袖,交投反應跟往常一樣,然而知情人仕也都感到風雨欲來。往年的壓軸寶物是「魔月邪書」,今夜則是失蹤多時的翼人族寶物「龍頭弓」。龍頭弓跟鳳首弓是一對的,同屬翼人族皇家的傳世珍寶,今晚花落誰家,將影響翼人族的威望,故此翼人族才派遣元帥級的靜韻到場。
垂死老頭家中的寶物神器多到當垃圾來放,只有蘿利與及美女犬才能打動他,奧克米客純粹是過場的嘍囉角色,沒有女角可以讓他上,貴價珍寶更輪不到他來買。拍賣會賣出一件接一件的貨物,我則左擁右抱,對百合和夜蘭輕薄一番。
三十分鐘過去,終於嗅到一陣使人振奮的氣味,一年一度的壓軸寶物終於擡上場。工作人員推出一把金色的長弓,其造型跟我收在倉庫的鳳首弓並無異樣,分別只在於弓末的雕塑由鳳凰變成飛龍。
垂死老頭笑說:「真不明白,這把弓的價錢夠買一百名美女,你買來幹啥?」
我眼尾掃過靜韻,她也特別留意我,我才笑著回答:「超,本少爺錢多得使不完,誰叫翼人族要跟本少爺擡槓,我買下來當沖廁掣用,吹咩?」
垂死老頭說:「年輕人別得意忘形,玩到這麼刻薄,小心被雷劈。」
奧克米客說:「咦,邊個叫我?」
百合突然皺眉說:「主人,我覺得這把弓很面善……呀!」
我一邊伸手進百合的衣服內,在大庭廣眾下以尾指勾起她釘在乳頭上的乳環,一邊笑道:「這把弓跟我家中的鳳首弓是成對的。」
「不是……主人……百合的意思是……這把弓跟龍之島上的……呀……」經百合提醒,我才重新回憶龍之島上的聖戰圖,當時沒有看得仔細,但現在想起來淫魔皇手上的七大神器-「大地弓」,在弓板上也有龍頭的雕刻。
因為那塊聖戰圖是一幅平面圖,故此我們只見到弓上有龍頭,但我現在才想到,那張大地神弓可能是一邊龍頭,一邊鳳首!
「對了,老頭,你知道淫魔聖皇和九頭龍之戰嗎?」
垂死老頭一面撥著一把大葵扇,一面說:「當然聽過,淫魔聖皇是魔界三皇之一,稱得上是魔法界的奇才兼鬼才。他後宮佳麗過萬,當中最有權勢的就是他的親生妹妹-「綺夢女神」茜鈴,與及吸血鬼族的真祖,魅影一族長公主-「惡夢女神」麗美亞…………」
垂死老頭伸出一隻手,手指淫賤地撥下撥下,我忍痛把一袋金幣交給這條粉腸,他才續道:「魔族領域地大脈博,淫魔聖皇的後宮亦不同於人類皇帝的後宮,其後宮中全是強橫狂悍的魔族女性,儼如一個一個的軍事團體。你可能難於想像,但她們有各自的國界與及軍備,最後爆發了淫魔族中最大規模的內戰……」
望著垂死老頭像是緬懷的表情,我卻感到一般難以言喻的感覺,垂死老頭很少這麼認真地說話,我肯定他曾在淫魔皇后宮鬼混過。再次忍痛交出金幣,他又續道:「茜鈴和麗美亞兩名強大的魔神爆發激戰,空間的自然規律被擾亂,更將亞空間裡一隻異生物引進魔界,它就是使神魔二族束手無策的「九頭」大黑暗龍。」
夜蘭問道:「淫魔皇沒有出手阻止這場內戰?」
「淫魔聖皇何等樣人,怎會去管女人與女人的鬥爭。直至出了問題,淫魔聖皇才跟九頭龍殊死一戰,最後九頭龍被封印,淫魔聖皇也身受重傷,他其中一名深愛的姬妾也被連累。」
聽到這裡,一個若隱若現的幻象在腦裡迴盪,耳邊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泛起一股不祥感,忍不住問:「你知道那姬妾的名字嗎?」
垂死老頭上下打量我,騷一騷下巴,道:「年代太久遠了,好像叫……叫什麼……阿里巴巴……」
奧克米客說:「阿里巴巴?有沒有四十大盜呢?」
心中一動,我已脫口叫出來:「不是阿里巴巴,是阿里雅?!」
「對!她叫阿里雅!咦,你怎麼會知道?」
來自遠古的封印定會解開…………
無論千秋萬世,歷過無限輪迴,阿里雅也會侍候在你身邊…………
腦裡忽然一片混亂,邪書生出蠢蠢欲動的異樣,直至百合擔心的聲音傳進耳內,我才稍稍回過神來。百合抱住我手臂,說:「主人,你的面色很差……」
「放心,我沒事。」話雖如此,可是拉希、阿里雅、茜鈴和麗美亞這群大帝們,一個接一個都聚在我身邊,我說不驚就假了,現在簡直驚到腳軟。
夜蘭說:「主人,龍頭弓開始拍賣了。」
忽生異感,靜韻銳利的目光像刀鋒一樣溜過我面上,拍賣會場全然肅靜,這把翼人皇族的寶物終於上場,我只好暫時拋開心中屈結。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四章 大地神弓
龍頭弓與鳳首弓是一對神器弓,以滲入了黃金的合金屬鑄成,弓長五尺四寸,弓板上有雕刻,手工精細而古老。這對弓的射程十分變態,是一般長弓的十倍,力量更超越由魔法石發動的遠程兵器,可惜英俊如我也瞧不破弓內乾坤。箭神。破嶽亦曾問我借鳳首弓研究,更認為它不是人類所能鑄造的神器。
台上的主持人開始介紹,道:「這把古老的黃金大弓歷史源遠流長,造型不但巧奪天工,其威力更遠超普通弓箭,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
我心中暗笑,這個主持人倒懂得避重就輕,絕口不提關於翼人族跟這張弓的事情,免得惹起政治上的糾紛。主持人開始叫價,來自帝國內外的富豪們紛紛競投,反是靜韻沒有插手,冷眼旁觀地靜坐一角。龍頭弓從五百金幣開始拍賣,不到五分鐘已被擡價至三千多金幣,而且去勢仍然沒有減緩。
垂死老頭道:「奇怪,帝國裡何時多了這班富貴?」
我也暗感奇怪,三千金幣不是人人拿得出來,反觀靜韻卻擺出一副不關已事的姿態,還有閒情對我微笑,予人莫測高深的感覺。
夜蘭說:「她不會派人去擡價吧?」
我笑著將夜蘭摟過來,讓她的小臉貼到我的胸口上,道:「你們暗妖精跟翼人不是盟友嗎?何時開始小蘭奴站到淫棍亞梵堤的一方?」
夜蘭微微愕然,顯然是為自己的心態變化而驚訝,我落井下石在她的長耳邊說:「是否迷上我驕人的性能力?」
淫話一出,驍勇善戰的夜蘭也挺不住,立即羞得臉紅耳赤,忙將面孔堆在我胸前。一旁的百合含著手指羨慕起來,最後也跟夜蘭一樣伏到我身上,狠狠地用我的衣服來抹面。不曉得靜韻在打什麼鬼主意,我已舉手叫出四千二百金幣的價格。
垂死老頭說:「別意氣用事,那張弓被擡到四千金幣,這個簡直是搶劫價。」
「搶劫價就搶劫價,本少爺的面子豈只值四千金幣。」
拍賣會的大門傳來騷動,早有人叫道:「六千金幣!」
我跟垂死老頭愕然互望,回首一看赫然是位年過六旬的老翁,在他身旁還有一件肥鬼,這件肥鬼的衰樣熟口熟面。細心一想,這條肥鬼就是一年前在費本立城,妄想跟我搶魔月邪書的「肥賊」德比,而伴著這兩人的還有十四個牛龜馬大,賤肉橫生的筋肉人,一看就知不好惹。幸好有帶百合和夜蘭來,否則現在要找地洞躲起來呢。
德比的目光盯在我和垂死老頭身上,而且相當怨毒,一副想將我們先姦後殺的表情。垂死老頭道:「真是冤家路窄,來到這裡也撞見他。坐在德比身旁的老鬼,就是南方最大勢力的黑道霸主,萬馬會的首領-「教父」勞立。」
我點點頭,說:「嗯,冤有頭債有主,老頭你還是小心一點。」
垂死老頭露出自信的表情,拍拍我肩頭,說:「哼,有你這位摯友保護我,他們有千軍萬馬我也不怕!」
「嗄?我都是靠百合和夜蘭保護的,老友。」
此時我不禁猶豫,看來意氣用事的不止我一個,想不到南方的黑道龍頭也浦上水,更衝著我而來。如果是「魔月邪書」這等心頭好,莫說六千金幣,六萬金幣我借也要借回來搶購,但為了一口氣花鉅資買一把弓……
可是靜韻那副高姿態的勝利表情十分討厭,更使我明白到她跟萬馬會有一定關係。心有所感,百合和夜蘭忽然回頭,一股淡淡的體香傳進我鼻內,在我們身後站著一名身材健碩,穿著黑袍的中年少婦。
「大人,很久沒見面了。」少婦將長袍稍微揭高,露出一張成熟美艷的臉孔,此女正是帝中黑幫「薔薇會」的盾組組長-「猛虎」格流。格流穿著一件啡色全身皮外套,配上黃色腰帶,繫著一把黑柄短劍,這成熟婦人雌豹般的體態若隱若現。
「格流組長找我,不知有何指教?」
格流悄悄俯前身軀,在我耳邊吹了口氣,說:「萬馬會和盧思那商會已經跟翼人族達成商貿協議,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購得這把龍頭弓獻給翼人女皇。」
台上的拍賣如火如荼,龍頭弓被叫價至六千六百金幣,但我的注意力卻被格流引開。「猛虎」格流是斯立比城的前禁衛頭領,亦是死鬼托利倫的其中一名女人,不但精通劍術,在黑白兩道亦甚具影響力,是名符其實的雌老虎。基於格流的才能和身份,茜薇不得不安排她出任高干位置,然而這兩個勢利女人各懷鬼胎,故此格流想巴結我並不出奇。
剔除格流的厲害,她本身是一名暗透騷味的中年艷婦人,所謂「吃得別浪費」……
「組長的意思是……」
「爭奪龍頭弓已經不是個人之事,茜薇會長和安菲小姐會全力支持大人,跟靜韻競爭這把神弓。」
我只有暗自苦笑,茜薇和安菲都是我的女人,女人最喜歡買東西讓男人結帳……一、兩千金幣也都算了,但那把爛弓已被擡到六千多金幣。六千金幣呀……我肯定今晚是來錯了地方!
「六千八百金幣。」正當我忍著錐心之痛想舉手時,赫然有一個傻仔比我快了一線,這個傻仔就是皇城禁衛軍的頭領-古利斯。他叫出價錢後我才醒悟起來,想破壞南方與翼人族關係的不止我一個,還有我們英明神武的威利六世陛下,難怪古利斯要親自前來拍賣會。
陛下萬歲,萬萬歲!
隨著龍頭弓的價格步入七千金幣這個天價,競投由眾人戰變成了單挑,勞立的後台是全帝國最有米的商會,而古利斯則代表了帝國皇室,坐在一旁的我就翹起二郎腿,將百合、夜蘭左擁右抱,欣賞兩班人馬互相托價的優美情景。
韻靜不愧一軍統帥,她仍很平靜,沒因為橫裡殺出古利斯而慌張,至於古利斯的情況我不清楚,因為這傢夥天生就木口木面的。後方的勞立也是神情松容,倒是德比汗如雨下。
垂死老頭歎氣說:「這班傢夥如此有米,不如接濟一下我這窮人。」
「你這窮人剛剛才買了一打蘿莉回家,話分兩頭,你知道這張弓的來歷嗎?」
「我記得淫魔聖皇亦有一張類似的弓,那是七大神器之一的「大地神弓」,可是大地神弓是雙弦弓,而這個龍頭弓是單弦弓。」
「嗯…………老頭,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
「呵呵呵呵……大家老友一場,有什麼屁即管放出來好了。」
「…………………………你今年到底幾歲?」
「你送十隻蘿利美女犬給我,我就告訴你。」
「你去死。」
龍頭弓的拍賣價已經進入九千金幣,即使見慣世面的「教父」勞立也開始面色微變。相反,古利斯每次舉手也毫不猶豫,最抵死是他天生的木臉發揮出效用,九千幾金幣的叫價他居然一點表情也沒有,換了我是勞立和靜韻也會被嚇壞。
威利六世派古利斯來,這一著連我也要叫妙。
到達九千八百金幣,勞立終於忍不住望向靜韻,後者搖一搖手指,他們終於放棄。古利斯贏得了拍賣,但皇室也要付出相對代價,想到威利六世看到清單時,他的表情一定也是很妙。
百合問道:「主人,我們不是要買那張弓嗎?」
龍頭弓落入威利六世手中,我的心情亦大好,吻了百合的小唇,忍不住說風涼話:「九千金幣買一把弓,只有陛下那些大富翁才買得起,我這個窮鬼想也不敢想呢。對了,百合和夜蘭先送老頭回去,我要去會一會那個什麼紅娘子。」
格流說:「如果大人不嫌棄,格流送大人一程。」
離開地下拍賣會,我和格流悄悄走進一條小山路,向著熱鬧的大街出發。四下無人之際,格流有意無意用肩膀跟我磨擦,說:「想不到威利六世陛下會派人干涉,他不怕惹起翼人族不滿嗎?」
想起死八婆慧卿,我點頭說:「組長不必擔心,武羅斯特向來跟翼人族沒有邦交,而且皇室派專員收集寶物存庫,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反而對組長感興趣,組長的名字很特別,不知是那裡人仕?」
格流笑說:「大人真是細心的男人,我在傭兵之國出世,十五歲後才到帝國定居,想不到一住就住了十八年。」
嗯?!
年齡是女人的秘密,格流願意告訴我她的年紀,即是……嘿嘿嘿嘿……我偷偷瞧著格流,由於她的腰很纖幼,每行一步也會大副度扭動,屁股和乳房也會微微震顫,她是屬於行路搖風擺柳的女人。
「組長的帝國語講得很流利呢。」
格流正想答話時突然停住,我們背後已湧出一群惡漢,手持木棍、小刀撲過來。我們交換眼神,知道是德比搞的鬼,雖然明知傷不到我,但仍找這些小流氓來出一口氣。格流冷哼一聲,起腳向她身旁的大樹踢下去,粗大的樹身即時被踢斷。不止如此,格流還拉開外袍,不單露出健美的體態,更現出胸前金色閃亮的「薔薇會」高干徽章。
在帝中混的不會不知道薔薇會,那群惡漢全都呆住,格流微笑踏前一步,其中一個較醒目的已嚇倒地上,褲管子流出黃色水跡,說:「她……她是……猛……「猛虎」格流!」
發現了格流的身份,惡漢們面色鐵青起來,格流笑著一撥秀髮往前踏上兩步,眾大漢像老鼠見貓般嚇得一哄而散。格流忽然有感而發,仰望天空說:「帝國能稱得上男人的,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五章 急轉直下
半夜四時,距離日出還有個多小時,平常這個時間應該爬起床,舒舒服服屙個靚夜尿,可是今晚卻要應約去見一個陌生人。格流護送我到帝都南面的小街,因為祝酒祭的關係,街上人流仍然不減。到達一個小旅館後,格流告訴我聯絡的方法後離開,只剩下我一個進入這小旅館內。
這次是今個晚上的第三次約會,第一次是白癡靜水月,第二次是奸狗夏基遜,而最後這個就是什麼叉的西部紅娘子。甫敲房門,赫然發現這線門並沒關閉,推門進入房間,只見一名穿著粉紅長衣,赤色腰帶,體態婀娜的長髮姑娘站在窗前。這位姑娘的兩條髮鬢束至後腦,還用一條鮮紅髮帶束起,鮮艷而又奪目。
對女人體型過目不忘的我,一望她的屁股,我不禁大吃一驚道:「寧菱?
!」
這位長髮姑娘驀然回首,露出她幼氣但嬌俏的臉孔,眉宇之間卻暗藏著重重的失落。這個在西部新崛起的花魅大熱門,竟然是「紅鬍子」基魯爾的掌上明珠,迪矣裡皇城的五大美女之一-寧菱!
太大意了,能直逼一眾花魅的美女屈指可數,「紅娘子」跟「紅鬍子」只有一字之差,我早應該猜到是她。但我記憶所及,好像沒有碰過寧菱,她不應該找我尋仇吧?可是寧菱二話不說,拿起一個陶瓷向我劈面擲過來,我矮身擺出猴子偷挑的姿勢險險避開,但那精美的陶瓷已撞在牆上碎成瓦片,我不由怒道:「你幹什麼?」
寧菱的眼眶突然紅起來,說:「我才要問你幹什麼!離開迪矣裡也不跟人家道別,寧菱是否那麼討厭!」
嗄?
「我還以為你生氣什麼……那時我被佳娜打到殘廢,連回國都要人擡,難道你要我那麼帥,讓人擡著我到你府上道別嗎?」
寧菱默然不語,但明顯怒氣稍消,沈默一會兒說:「就算你行動不便,也可以發個信給我。你回國至現在都大半年了,難道寫一紙慰問信很困難嗎?
」
有時間我都調教一下女奴,那有空閒寫什麼信,但這些事我當然不會說出口,忙轉過話題微笑說:「寧菱妹妹怎會化身成什麼紅娘子的,基魯爾大叔知道你來了帝國嗎?」
寧菱輕搖身上的薄裙,坐到床沿說:「我沒有告訴爸爸,但他不會不知道。」
「嗯,有道理,但你身為大貴族為什麼要拋頭露面?若然被人揭破了,會嚴重影響妹妹的清譽,甚至可能嫁不出去呢!」
「寧菱的事你還會關心嗎?」
「什麼?」
寧菱突然坐下來,俯首輕輕玩弄自己的手指,無意地露出她胸前的乳溝,說:「愛一個人,就不應該介意她的過去。」
我忍不住長笑起來,寧菱黛眉輕皺,拿過椅子坐到她對面說:「如果完全不介意,那個人也不是很愛你吧。閒話休提,妹妹跑來帝國不是為了見我吧,到底所為何事?」
寧菱微微愕然,說:「你們男人的思想真卑下,我跑來純粹是想見你,不可以嗎?」
「哈,妹妹你真客氣,山長水遠來見我這哥哥?別告訴我你喜歡我。」
寧菱的粉白臉孔突然透紅,卻露出無比堅定的眼神,說:「對,我喜歡上你,我是來追求你的,有何不妥?」
「啪」一聲,我坐著的椅子斷了椅腳,我也跌坐在地上呆了起來。初初邂逅寧菱時,我確曾有過驚艷的感覺。可是我身邊的美女實在太多,淫魔一族的安菲、女魔神迪絲斯、妖精族大美女的百合和夜蘭、花魅之後的露雲芙等等等等,即使寧菱貴為迪矣裡的著名美女,但對我而言是「美女慣見亦常人」。
可能因為我沒有姊妹,當驚艷的感覺轉淡,潛意識將寧菱當成了妹妹看待。然而我萬萬沒想到,我居然被她倒追起來!!
這種感覺很怪,但又爽呆!
寧菱由面孔到頸項全都紅透,她側開了頭避開我的目光,小櫻唇悄悄吐出說話:「公主已經跟普察堤一起,請你放棄吧。」
原來如此!
寧菱始終是個天真無知的小處女,故此以相同的視界看待我跟愛珊娜,以為我和愛珊娜是純純的小戀人。寧菱情豆初開,又誤會我被愛珊娜甩了,所以才孤身跑來帝國找我…………但事實上……我和愛珊娜都是淫賤浪族,大家玩玩一夜情而已。我立即裝出愕然驚駭,抱頭慘叫道:「沒可能的,我不相信!」
寧菱長身而起,溫柔地將我的臉抱入她的豐滿雙丸中,說:「我知道你一定不會信相,但這是真的……公主已經跟那個大壞蛋交上了。」
天啊!寧菱的身材不俗,她還用力將我塞進她雙乳中間,女體的清香撲入鼻內,我忍不住笑了,還笑到伸出舌頭!
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狗賤……
「沒可能的……小愛跟我山盟海誓……此志不喻……」
「不要那麼傷心好嗎……世上還有很多好女孩……」寧菱突然激動起來,連聲音也變得沙啞,更將我的臉硬堆在她的胸口上,害我幾乎窒息。初戀的女孩特別容易激動,我則拼了老命地抽油水,狠狠地用臉磨蹭寧菱滿飽的奶子。
「寧菱……」順著這個大好形勢,我掙扎起來捧起寧菱的小臉蛋,她瞇著眼睛,露出含羞答答的表情,我的嘴唇慢慢貼到她的小嘴上,做足推倒前的姿勢。
咯咯咯…………
在最緊要的關頭,門外居然傳來他奶奶的敲門聲,寧菱的嬌軀微震將我推開。火起的我忍不住罵道:「你娘親個仔!邊條狗養的這麼不通人性!」
打開房門,正想伸一腳敲門的混蛋時,赫然發現是我的愛奴之一-雪燕!
雪燕望見房中的寧菱,急急將我拉出房外,悄悄說:「主人,今次糟糕透了。公館發生食物中毒事件,亞加力先生、瑞安道先生、破嶽老師、百合和美隸皆中了不知名的毒,當中尤以亞加力先生中毒最深,至現在還昏迷不醒。」
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負責拉德爾公館飲食的廚師,全是世世代代侍奉我們家族的傭人,一切飲食皆受嚴格的規管,外人不可能下毒行刺,除非我們家族之中有內鬼。
雪燕憂心地說:「阿里雅小姐當機立斷將消息封鎖,同時把負責料理的廚師,與及協助料理的拉希和小沙隔離。嗯……可是我們卻找不到艾蜜絲小姐的蹤跡……」
心下一沈,隱約感到此事跟亞沙度有關連,他很清楚我有考試恐懼症,所以將矛頭轉移至亞加力身上,瑞安道、破嶽、百合和美隸只是不幸被連累。
雖然難以接受,但艾蜜絲跟亞沙度一向關係曖昧,她有否參與其事,連我也不敢肯定。
「寧菱,謝謝你跑來告訴我,但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去辦。」
寧菱沒有說話,只是點一點頭就閉上了房門。
返回公館,我已感到異樣氣氛,大宅外雖然一切如常,但在宅內卻佈滿了黑龍軍衛士,還夾雜一些皇都的城衛,而且這班軍士全屬亞沙度的。受我節度的炎龍騎兵卻被安置於宅外,明顯是針對我所佈置。
傭人們已被軟禁在自己房內,我直上三樓進入大房,平時可以打死兩頭老虎的亞加力,現在血色盡退,嘴唇發紫地躺在床上,而亞沙度也在房中,還有一名我不認識的男子。
環目四顧,包圍睡房內外的清一色是黑衣劍士,人數多達三十名,全是手臂繡著三角龍頭的黑龍軍校,這班劍士應該是直屬亞沙度手下的精英,當我甫進房間,已感到他們敵視的壓力。跪在亞加力床邊,連眼也哭得紅腫起來的亞沙度說:「三弟!你回來就好了……大哥他……」
無名火起,如果不是有群劍士在旁,我一定將他劈開一百塊餵狗。我搖一搖頭,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亞沙度說:「大哥被人下毒……兇手有可能是艾蜜絲。啊,三弟,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名我不認識的男子向我行禮,開腔道:「下官是城衛所副所長裴爾,參見亞梵堤子爵閣下。」
瞄了裴爾一眼,我冷冷道:「你們懷疑我派艾蜜絲下毒?」
裴爾不露半絲情緒,不抗不卑說:「下官沒有這樣說,但亞加力副元帥中毒一事已驚動了陛下,而且艾蜜絲小姐是大人的直屬部下,現在更芳蹤渺然……」
看來我還是太小覷亞沙度,亞加力中毒,艾蜜絲失蹤,最大的嫌疑犯不是可憐的我還有誰?這是一石二鳥的詭計,比起買兇行刺高明許多,更甚者,是他下手的時間也夠準,安德烈受傷在先,破嶽和瑞安道中毒在後,我身邊隨行的將領幾乎都被廢武功,剩下阿里雅和隡馬龍奇都是智囊型人物,沒有運作軍隊的能力。雪燕和夜蘭是妖精,即使有領軍經驗,一時之間也難於跟炎龍騎士團融洽。
亞沙度七情上面,從來沒試過的嚴肅說:「裴爾大人,我深信三弟不會下毒害大哥的,希望你們能撤查清楚!」
裴爾道:「事情一定會查清楚,但下官公事公辦,希望子爵可以跟我們回城衛所一行。」
我點一點道,說:「好,但我的僕人在哪裡?」
裴爾說:「大人指那兩位小姑娘嗎?她們暫時被收入拘留所,待事情弄清楚後,自會釋放她們。」
拉希和伊貝沙都是沒見世面的女孩,拘留所內的卻是老練官吏,即使他們不敢傷害她們身體,但也會有方法從精神方面作出威嚇。亞沙度小心注視我的反應,我解下馬基。焚,交給身旁的雪燕道:「拘留所每日開放兩段時間探監,雪燕你負責看顧她倆人。」
「是的,大人。」
裴爾面色微變,雪燕拿了馬基。焚後,已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如果發現拉希和伊貝沙有什麼不妥當,嘿嘿…………
我轉頭負手道:「裴爾副所長,我可否看看我手下和女人,然後才跟你回城衛所嗎?」
裴爾沈吟半響,說:「既然爵士大人這樣合作,下官也不敢為難,我們在公館外等候。」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六章 賽翁失馬
進入外賓館的一所寐室,破嶽和瑞安道死狗一樣趴在床上,在破嶽旁邊坐著他的蘿莉女兒銀環,還有隡馬龍奇和卡朗,與及八名追隨瑞安道的紅袍騎士。我才踏入房間,八名騎士全禮進行單膝跪禮。
隡馬龍奇說:「他們暫時沒生命危險,主宮不必擔心。」
我望向卡朗,這位曾隨我出生入死、處變不驚的家臣,罕有地露出神傷之色,道:「發生中毒事件後,我們找遍大宅也找不到艾蜜絲……」
艾蜜絲……你跑哪裡去了……
望著沈睡的瑞安道,我忍不住發出歎息。我家族原本派了五名家臣給我,有兩位已經為我捐軀,剩下的就是瑞安道、艾蜜絲和卡朗。瑞安道是我的表弟,亦是拉德爾家族的外戚支派,卡朗和艾蜜絲則是由家族收養的孤兒,自少被灌輸忠於我家族的思想。
我知道艾蜜絲跟亞沙度是有特別感情的,為了防範機密外洩,瑞安道和卡朗都暗裡留意艾蜜絲的一舉一動,就連我也不敢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訴她。不是因為我不相信艾蜜絲,而是我怕亞沙度有辦法從她口中套取蜘絲馬跡。
可是現在艾蜜絲失蹤,若我說信心沒有動遙,那就是騙人了。留下隡馬龍奇和卡朗照顧他們,我才去看視百合和美隸的情況。
貴賓房門前只有兩名守衛,但相信亞沙度定在附近設有暗哨。露雲芙、夜蘭、阿里雅、佳娜、雅男和洛瑪全聚在一起,大床上則躺著兩名長髮美女。
眾女想要說話,我打個手勢叫停,走到百合和美隸的床邊。
百合的耳朵微微顫動,努力睜開眼睛,有氣沒有力地爬起床。我立即坐到百合身旁,把她軟軟的身軀扶起,讓她靠住我半邊身上。百合一對異色的瞳孔閃起眼淚,說:「對不起,主人,百合真沒用……」
我將百合的身體用力地抱著,在她的小臉蛋上吻了一口,說:「寶貝,你乖乖休息吧。」
百合靠著我身上,葇荑放在我手中,合上眼就睡著了。躺在另一床上的是美隸,她體質遠不及百合強,中毒後俏臉煞白,更不知有沒有生命危險。夜蘭說:「這是慢性的樹液毒汁,藥性十分猛烈,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解毒劑。
」
露雲芙說:「但是艾蜜絲失蹤,我們又被軟禁,連安全都成問題。」
雅男說:「有佳娜在這裡,我們暫時都會安全,問題是如何抽出真兇找到解藥。」
阿里雅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加上威利六世、赫魯斯、黎斯龍等人虎視眈眈,擒凶的機會低於萬份之一。與其去找解藥,不如自製解藥來得快。」
我點一點頭,道:「阿里雅說得對,如果我不用去城衛所,我會有辦法製作解毒劑。」
夜蘭說:「他們居然逮捕你?」
我搖頭苦笑說:「他們不會擺明車馬逮捕我,只是「請」我去城衛所「暫住」,等待他們的調查結果。夜蘭你陪我走一趟,阿里雅留下來照顧大家,雪燕你往找安菲,她手下能人異士眾多,可能有方法能解決問題。」
離開公館,我帶著夜蘭到城衛所去。雖然放心不下百合和美隸,尤其是美隸生死未卜,但阿里雅和安菲都機智冷靜,應該會有辦法解決問題。抵達城衛所時我大大超乎意料之外,連夜蘭也看傻了眼,因為門外竟然棟著兩條王室要員,一件是威廉親王,另一件是伊諾夫二皇子。
更抵死的是,在監獄門口有張紅色大橫額寫著:「迎歡亞梵堤爵士」,還有八個迷你裙小妹妹在跳舞…………
從裴爾愕然的反應就知道,他顯然不曉得威廉和伊諾夫會在這裡出現,我忍不住道:「兩位真有心,知我要坐監就撲來贈興,可惜沒有煙花……」
話還沒完,「蕉」一聲,一顆火球射上半空,爆出了一個紅色的煙花。威廉大笑說:「難得小堤要坐監,我連飯也沒吃就跑來恭喜,哈哈哈哈哈。。
。」
伊諾夫說:「皇叔別再搞笑了,我們知道提督大人遇上麻煩,所以來看看有什麼事可以幫忙。」
以我所知,亞沙度正努力巴結伊諾夫,而伊諾夫則希望面面俱圓,更希望同時得到拉德爾家族及北方聯盟的支持。至於威廉親王雖然有心來氣一氣我,但我跟東部一直有密切生意往來,而且我在帝東的聲望也不低,他自然要來打點一下。
我對威廉道:「你們會不會太高調?」
威廉認真了一點,道:「拉德爾家族發生變故,已有人將此事傳遍皇城每個角落,明顯是要打擊你的聲譽。」
「啊,原來我在帝中有聲譽的嗎?」
進入城衛特設專用來「招待」貴族嫌疑犯的小庭園,我和夜蘭再次看傻眼。這個小庭園自然不及一般官邸的規模,但卻有十二名衣著超性感的女僕役。這些女僕役統一穿著藍色女僕上衣,胸口開得十分低,下穿一條白色超短裙,加上黑色的高根鞋子,頭頂頸項和手臂扣著白色通花的絲絨。
這批女孩全都年輕貌美,十分嫩口,年齡不超過廿歲,而且前突後翹,上衣突出兩顆小粒,一看就知沒有穿胸罩和內褲。威廉和伊諾夫見慣大場面,但裴爾和他的手下城衛看得金睛火眼,褲管突起。
我忍不住叫起來:「原來帝中的監獄有這麼多美女嗎?早知回來後立即跑來坐牢好了。」
伊諾夫面色不善,威廉悄悄說:「這班女僕人不是城衛所的,是凡迪亞皇子送來的禮物,他還承諾會為小堤查明真相。」
自從破嶽投到我旗下,加上成功跟各國各族結盟後,北方聯盟的聲勢已進入巔峰。凡迪亞那隻小雜種倒很懂得看時勢,出手這麼重來巴結我,比起兩手空空的伊諾夫實在醒目很多,換了任何人也會站到他的陣營吧。
伊諾夫微笑說:「既然皇兄插手了,緝兇的事我也不便多管,提督大人的兩位傭人我會派專人照顧。」
伊諾夫指的是拉希和伊貝沙,旁邊的裴爾及一班城衛像木頭一樣發傻,兩名皇子都各自出手攏絡我,城衛所自然不敢有什麼行差踏錯。好好醜醜,我也裝出一副感動樣子,捉著伊諾夫雙手,努力谷出眼淚,道:「兩位皇子真是有情有義,亞梵堤實在感動到哭呢。」
面對我精湛的演技,伊諾夫大為受落,他跟裴爾交代了幾句才滾回去,這個小庭園剩下夜蘭和十二件惹火尤物,嘿嘿嘿嘿嘿……
為了測試這班女僕的忠誠度,我坐到沙發上說:「你們誰是領頭?」
一名黑髮少女甚具儀態地行前兩步,說:「我叫麗星,是她們的領頭,參見亞梵堤主人。」
麗星帶頭下跪,十二名美麗女僕全皆雙膝跪下來,迷你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夜蘭橫目瞪我一眼,我才笑著將她拉到身旁,說:「蘭奴你妒忌嗎?」
夜蘭掙開我的魔手,說:「妖精族人不懂妒忌的,但百合和美隸仍然中毒在床,你身為主人卻……啊……」
我早一步用嘴封住夜蘭的小嘴巴,同時留心那十二名女僕役,她們仍然默默跪在地上垂下螓首,連一個人也沒有擡頭偷看我和夜蘭的熱吻,果然是訓練充足女僕。夜蘭因為在眾女面前尷尬,開始時還想推開我,但當我的舌頭綣進她的舌底時,她身子一軟就任由我為所欲為,我的魔手自然也抓住她的奶子不放。
吻後,夜蘭軟趴趴地伏在我身上,我歎口氣道:「百合和美隸也是我的命根子,你以為我會不擔心嗎?但在帝都眾敵環伺,我必須爭取時間休息放鬆,才能保持最佳的作戰狀態。」
夜蘭擡起臉孔,一對星光閃閃的瞳孔凝望著我,說:「我家主人能言善辯,蘭奴是說你不過的。」
我笑著摟住夜蘭,對麗星她們說:「我亞梵堤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從來不欺壓孤苦弱女。你們有誰不想以身侍奉,現在可以先說出來。」
眾女微微感激,麗星說:「我們早下決心要撤底侍奉主人。」
作為一個公的,聽到「撤底侍奉」這四個字當然高興到暈,但我可不是笨蛋,這批女孩當中肯定有凡迪亞的奸細在內。
「好,都給我站起來,把衣服全部脫清光。」
麗星等十二名女孩馴服地站起身,然後表出了一幕精彩絕倫的表演。十二名女孩,她們由跪姿到站起身,至她們動手開始脫衣服,每個動作居然都是一致的。她們由迷你小裙開始脫,一起俯身彎腰脫下小裙子,十二把長髮同時向右傾垂,十二條左腿彎起退下裙子,構成一幕仿如藝術畫一樣的美景。
玩女人很講學問的。
凡迪亞真不愧是爛人的佼佼者,玩女人相當有一手,隨便找十二名美女實屬小事,顯不出他皇子的身份。我自問也是高手一名,知道她們不是胡亂奏數的,這十二個美女的身高、三圍和骨格比例完全相同!麗星以最優美的動作節奏把身上衣服一一脫掉,而其餘的十一人就跟著她照做。
麗星她們全部脫至精光,赤裸裸站在我和夜蘭面前,夜蘭早被這場曼妙的脫衣秀吸引著,而我則仔細觀看這十二枝肉條。她們有的黑髮,有的金髮,也有淺褐髮色的,樣貌青春娟好,各有神韻,然而她們的體型同出一撤,連乳房也全是吊鐘型的,給人一種異玄的感覺。
欣賞了她們的裸體好一會兒,我才說:「凡迪亞皇子太客氣了,夜蘭,我送兩個給你支使好不好?」
夜蘭在性方面的經驗較少,好不容易才從十二條肉蟲身上收回目光,說:
「我……我不用了……啊……」
在十二名女侍眼前,我強硬地將夜蘭推倒,麗星她們一絲不掛站在大廳中央,兩手垂在腰側赤裸裸地站立著。夜蘭當然不會那麼溫馴,她用力將我推開,說:「主人……不要在這裡……」
我將手按到夜蘭的兩乳之間,念出契約的咒文,夜蘭的肌膚上亮出紅色的咒紋,她露出不甘心的表情,但已不再反抗。我跟夜蘭訂結了主奴契約,無論任何情況下她都必須服從我,否則我可以借契約之力狠狠折磨她,甚至把她燒至形神俱滅。
讓夜蘭見識我高高在上的主人地位後,我立即將她的黑色小背心拉高,露出她不遜於十二名女僕的驕人雙乳,更撲下去吻舔她的長耳朵,在她耳邊小聲說:「小蘭奴,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靜靜談心呢。」
受到眾人的目光影響,夜蘭尷尬得全身的皮膚轉紅,可是也因為這種刺激,她的兩顆乳頭居然硬起來。我笑著繼續羞辱她,一邊撫摸她頸上的黑金奴隸環,一邊說:「蘭奴,你的乳頭勃起了,原來你喜歡被人看嗎?」
「不……不要……」
「不要?但你的身體好像很喜歡呢,你們看看這裡!」我以擠牛奶的手法抓起夜蘭的豐滿奶子,將她的乳峰捏高,她的奶頭已因興奮而硬硬地挺高。
夜蘭「嚶」地叫了一聲,用手臂遮著自己的眼睛,但她的呼吸卻更加急速。
我將夜蘭從沙發拉起,把她面向眾女盡情拉開大腿,更用手指撥開她神秘的小肉唇,露出她體內最私隱的結構。我用中指輕輕把夜蘭的小皮肉剝開,用指甲輕輕一挑她的小肉粒,夜蘭忽然低吟起來,兩塊掰開的貝肉之間噴出了黃色的液體。
「嗯,原來夜蘭你喜歡被人看的嗎?」
「啊………………」
「麗星,你們告訴我,喜歡被別人看的女人是什麼?」
麗星等十二名裸女異口同聲說:「是露體狂!」
「呀!」夜蘭聽到她們的說話,嬌軀又一次顫抖,背脊用力地弓起,軟軟地倒在我的胸前喘息。原來夜蘭對這種玩法有興趣,嘿嘿嘿嘿…………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七章 意外性奴
「啊…………嗯………………」
城衛所的「接待賓館」內,正有十四條肉蟲在蠕動著,其中有十一名赤裸裸的漂亮女孩在地上痙攣,她們粉嫩的腿間都流了一遍水跡,有的甚至染濕了地毯。甚中兩名發出慘叫,多條從地上伸出來肉淋淋的觸手深進她們的小穴、後門、嘴巴、鼻孔和耳孔,但凡是女人身上的洞穴都鑽進去。
以邪書的力量控制著觸手,各有三條觸手伸入她們的性器裡亂鑽,不出三十秒她們就像觸電似地,全身硬崩崩地抽搐洩身。還有力氣的只剩下麗星和夜蘭。麗星的肉壺放進了我的無敵大肉棍,夜蘭則用下邊的小嘴為我做人工呼吸……麗星跟夜蘭十指緊鎖,兩女忘情地濕吻起來,麗星更挺起胸部用乳尖磨夜蘭的乳尖。
以我觀察,麗星並沒接受過性奴調教,但曾接受高階的性愛床技,更精通脫衣舞蹈,她體內的吐納功夫比地上眾女都要出色,加上她天生的精力,實在是一件高級的床上肉玩具。
被「監禁」已經有廿四小時,我也在這裡白吃白喝和白干,每隔約四小時左右,城衛所都會派人員送來貴族專用的美食。當他們見到那些剛被我搞完,裙下還吊著淫水的女僕時,那副妒忌到流口水,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都使我倍感痛快。
真心講句,正因為是其他人出錢的免費女人,我才會出盡奶力地干她們,廿四小時毫無停止地盤腸大戰。憑我日禦百女的戰鬥力,地上十一個裸女已經東歪西倒,昏死過去……嘿嘿嘿……贊……
大廳中傳來小鐘的鳴聲,我用手一指,麗星嬌柔無力地從我的槍上脫出,胡亂穿上女僕服,扶著牆子腳軟軟地到樓上接晚餐。她經過的地毯上,還滴著一點點的水跡。出乎意料之外,夜蘭居然彎腰將我的肉腸吃進嘴去,熱熱的手掌捉著我的肉袋,我們變成了舉世聞名的「六九式」。
經過廿四小時不斷的荒淫後夜蘭終於開竅,她沒有了平常的含蓄,主動把我肉腸上麗星的汁液舔去,龜頭麻痺一下,氣一窒,高潮的快感立即湧起。
反應敏銳的夜蘭嚇了一跳想避開,偏偏被我咬一口她玉戶上的小小陰蒂,她立時僵住無法活動,結果白白的豆漿就射在她的臉上。
「呀……主人……你……你……」
對夜蘭顏射了一記,我才笑著爬起來,將她想抹臉的手捉著,笑道:「來,蘭奴,試試主人的味道。」
夜蘭大窘搖頭,我早一步將手指沾著精液滑下她嘴邊,說:「你真是不識寶,主人的玉液也不懂珍惜。換了是小沙,她吃了我的玉液還會跪下來道謝呢。」
「人家又不是小沙,她是你的美女犬……」
「讓你當一下美女犬好不好,很好玩的。」
「不要……」
正當我和夜蘭在說淫話時,麗星已從大廳返回來,到床邊跪著說:「外邊有位叫格流的女仕想見主人。」
格流?
雖然我心知肚明,但我例牌都要講句,她半夜三更找我幹什麼?
夜蘭一面急急穿上睡袍,遮掩她美妙娉婷的裸體,一面用胡疑的眼光望著我,此時麗星已領著格流進入房間。格流穿了一件過頭大斗蓬,腰間擊著一把骷髏頭短劍,戴著一對水晶耳環,面上化了一個濃妝,臉頰透出微微的暗紅。
當她目睹遍地被操暈的裸女時,首次露出驚異的神色。我坐在床上微笑打手勢,夜蘭和麗星合力將那些女僕們擡走,房中只剩下我和格流二人。格流是斯立比城的第一劍師,講打我當然遠遠及不上,可是配合剛才被干暈的眾女,我以君臨天下的自信笑容迎向格流。
暗暗運起紅瞳的力量,我悠然在床上坐起來,微笑說:「這裡只剩我和組長,大家有話直說,開門見山好了。」
紅瞳力量干擾不到格流,顯示她高我一籌的精神修為,她坐到床邊的椅上,說:「格流今次來,為大人帶來兩個好消息。在兩位皇子和眾多親王領主的表態下,皇室不會褫奪大人在招親大賽的資格,明日可以在監督底下出席文試。」
自己知自己事,我患有考試恐懼症,威利六世等人自然也知道,他犯不著為此而開罪我。格流見我不為所動,忽然遞給我一張便條,望見這張便條我才忍不住驚訝。便條透露了艾蜜絲的行蹤,更暗示今次下毒事件可能與茜薇有關係。
撕毀紙條,我長呼口氣,道:「格流組長的耳目果然靈通,不知道組長想要什麼回報?」
格流輕搖螓首,苦笑說:「格流豈敢要什麼回報,能保住一條小命已經心滿意足。」
連我也忍不住好奇心,更不禁愕然起來,但一瞬之間就猜想到答案。格流是薔薇會盾組組長,手下較斯立比城的城衛更多,她只用一日時間就找到艾蜜絲行蹤,可知她在帝國中部的影響力有多厲害。在斯立比城裡應該沒有人可以威脅她,除了一個人-「黃金魔女」茜薇。
「茜薇為什麼要殺你?」
格流因我道破謎底而錯愕,旋即露出猶豫的反應。生死攸關,她正在考慮我的可靠性,我亦靜靜等待她的決定。她沈默超過三分鐘,才無力地倚在椅上,說:「我幹了一件後悔莫及的情事,帝中叛亂時,大公子曾暗下密令要格流秘密虜拐一位少女,大人明白了嗎?」
我一拍手掌,脫口叫道:「完全明白!」
格流是托利倫的猛將兼情婦,她口中說的大公子,應該是當日在陶拉裡阿學院調戲安菲,現在人頭被拿來浸酒,茜薇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那麼說,格流虜拐的女人就更容易猜到,就是茜薇的緋聞斷背山情人-「冰山美人」藍恩。難怪以格流的身份,也要冒險向我提供情報,她想利用我做她的護身符。
優勢傾向我這邊,我悠然欣賞格流一番,此女姿色中上,雖然到達虎狼之年,但流露著一點點成熟的韻味,更有一份普通女人沒有的剛毅魅力。格流見我的表情,已猜到我的想法,說:「若果大人不嫌棄,格流願意為大人效命,帝中與及會長的一切情報也如實奉上。」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我知格流組長部下眾多,但亞梵堤的手下兒郎也不少,帝中的情報我有能力收集,不必勞煩組長。」
格流知我在討價還價,向我拋一個媚眼,道:「格流在帝中各階層也有不可動搖的人際關係,而且茜薇會長野心勃勃……」
我心知是時候了,暗暗運動紅瞳的魔力,目光鎖定格流的瞳孔,冷笑說:
「茜薇就算多厲害,她始終只是我手上一隻棋子罷了。」
男人的能力並不在於劍術武技,而是權勢、手段、野心及謀略,像格流這種經驗老到的女人自然識貨,此時已被我的強人本色振住。其實我拿茜薇沒法的,我說的話不過是拋一下格流,不過我相信以阿里雅超人的智力足以應付茜薇。
格流盈盈站起來,將套著身體的斗篷禦下,即時使我目瞪口呆。格流在斗篷下沒有穿著任何衣服,卻用粗麻繩以龜甲式縛著身體,她的兩顆乳頭釘上了一對金色的金花,中間還連著一條幼小金鏈,她下體陰蒂吊著一個小碼子。
有無搞錯,她剛才就這副德性在街上走來走去?
當我微感驚奇時,格流經已五體投地伏下,額頭貼著地毯說:「如果大人不嫌棄,請接收這件玩具。」
格流完全伏在地上,我也在此時見到她的背部,果如傳聞所言,紋有一頭甚具威勢的金色老虎。
對於格流的行為我並不覺得奇怪,其實貴族的生活奢華,甚至已變得腐朽,對於從來不缺女人的我們,自然會追求更刺激的玩意,這亦是人之常情。
托利倫曾聘用美隸的徒弟作淫術師,作為情婦的格流被調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被格流的奴隸行為挑起了我的虐待欲,我幾乎是不用思索,用腳踩著她的後腦,將她的前額用力壓下地毯。格流前額貼著地下,伸手從斗篷中取出一本小書冊,雙手高舉奉上來。我拿起這本書,書上赫然寫著「格流調教日誌」…………我曉有興趣地翻開書子,裡面……嗯……全部是兒童不宜的東西……這本筆記裡多次提及到美隸的名字,而她正是格流的調教師之一,當中還記錄了那年那月那日,對格流進行過什麼型式的調教,更附上了一大堆藍藍紅紅的數據和筆錄,記著了格流身體每寸地方的反應,美隸的技術確實夠專業。
想起美隸,忽然之間我就在想著,她其實也是一名女性,在她痊癒以後我應該多點疼愛她。在筆記裡更有一件事情叫我吃驚,這個格流竟隱藏著一個異常的性秘密。
為免荼毒蒼生,教壞細路,這本萬惡的書籍必須收進保險庫小心藏好。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八章 全新體驗
格流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的腳,但我並不感到奇怪。從那本調教記錄得知,這婆娘的興趣十分奇特,她對惡臭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喜歡男人的臭腳、內褲等,甚至變態到喜歡吃屎。
喝尿的話我還可以接受,但吃屎我則非我所好,我故意伸出腳來,格流微一愕然,身體猛烈地震抖了一下,就像是被雷電殛中似的。她狠狠咬著下唇,眼睛瞇了起來,忍尿似的樣子十分過癮。她苦苦支撐了半分鐘,突然低吟一聲撲到我腳下,餓狗般開始瘋狂地聞著吮著我的臭腳。
從以前我就知道有些逐臭的女奴,只是從來沒有遇過,而我眼前的成熟艷女郎就正好是這一類人,現在讓我這個一流調教師先為各位作點旁述。
「商場女皇」安菲是典型的肉體虐待女奴,鍾情重度捆綁、針扎、鞭打、掌摑等。「北方才女」思倩則相反,她是精神虐待女奴,喜歡被嘲笑被羞辱,越貶低她的人格就越會發情流水。「帝中才女」素拉是一名肛虐奴,沈迷於肛交、灌腸和打屁股。還有我家中的伊貝沙,她屬於動物類的角色扮演,喜歡當一頭被徹底剝除人格的淫亂小家畜。
「猛虎」格流;帝中黑白二道聞風喪膽的女劍師,她其實是另類的女奴,此類女奴異常狂戀臭味。經過她前主人長時間訓練後,只要聞到特定臭味就會爆發情慾,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她們一般會對三種味道著迷,第一種是濃烈的體味和汗味,第二種是排泄物的氣味,第三種是精液的腥味。
「哈哈哈哈…………我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洗澡,格流組長不介意嗎?」我忍不住笑道。最可笑的是,格流這邊廂把我的腳姆指含在口內,另邊廂卻把手伸至腿間手淫起來,鼻子更發出哼哼聲響。
「哈哈哈哈哈……你這麼喜歡舔腳,一會兒我就叫外面的女僕們進來,讓你用嘴巴和舌頭為她們洗腳。」
格流忽然顫抖起來,但卻絕非害怕,她腿間噴出了水花,竟然因為我的提議而高潮!經過少少的一分鐘後,洩身的格流兩目無神地躺在地毯上,她的嘴巴卻仍然依依不捨地吮著我的腳底。
格流畢竟是比我高出兩班的劍手,她回氣極快,突然抱著我左腳,舌頭貼著我小腿及大腿往上移,最後抵達了目的地,一陣從來沒試過的新鮮快感傳來,格流的舌頭靈活地繞著我的肛口打圈!
我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逐臭性奴有這種玩法!
她們喜歡大便的臭味,但吃屎這種玩法不是人人可以接受,然而逐臭奴卻會主動尋找便臭的發源地,簡接用嘴巴服務這個骯髒的地方,對於這點我相信大部份男人都不會拒絕。
舔肛這種事情,在我身邊的女奴當中,只有安菲和大沙曾經試過,其餘的女孩還不至於會幹這種齷齪事。偏偏格流就樂此不彼,她大概嗅到便味,拚命地用嘴唇吸著我的後門,還努力將舌頭鑽進內裡。
啊?!
太爽了!
世上沒多少女人願意這樣侍奉男人,看來我是撿到一件好東西呢。
一波一波從沒體驗過的快感從後庭湧上大腦,即使不用邪書,我的小兄弟也自動自覺地站起來。格流的焦點對上了我的巨槍,她的眼睛因而瞪大,其實所有女人見到我這天下第一霸皇槍後,都跟格流露出同樣的驚訝表情,這種事小弟也早就習慣了(擺手狀)。
格流驚歎道:「好大啊!我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肉棒!」
「哈哈哈哈……還可以啦,只不過比馬根長一點點罷了。」
嗯,我果然是個謙虛的人。
格流把我推倒床上,雙手握住她胸前兩個咪咪,將我的魔槍夾在兩乳之間開始套弄,她更用嘴巴則含著我的龜頭。格流的身材平均,乳房大小適中,剛好可以為男性進行乳交。而只有一定長度的陽具,才可以在乳交中抵到女性的嘴巴,大家當然不用懷疑我魔槍的長短吧。在格流的嘴乳夾擊下,我的肉棒已經準備充足,她爬到我的身上,急不及待把肉棒朝她濕潤的小穴放進去。
「啊……好大……好滿……喔……」
「咦,奇怪?」
插進格流體內時,赫然發現她的內裡結構遠比預料的更窄。格流已經三十出頭,而且性經驗富豐,照理她的小洞應該鬆弛,可是現在套著我肉棒的女陰卻似是小處女的陰道般,讓我以為自己入錯了後門。
此時我赫然想起來,美隸的「愛族」有一種特製草藥,可以使雌性性器收緊,但草藥的火灼藥效並非普通女人能夠承受。格流曾經受愛族秘法調教,加上她作為劍師的志意力驚人,很可能被草藥收緊過性器。
忽然心血來潮,想到一個妙計來玩弄這件淫婦。我隨手撿起床邊不知是誰的絲襪,格流露出驚喜的表情,居然淫賤到張開嘴巴,讓我笑著把這穿過的絲襪塞進她嘴裡。這還不夠過癮,我更把另一條不知是誰的內褲,面罩般套在格流的面上。
「啊?!!」
格流果然是正宗的異臭癖,她發出一記悶哼,身體突然生出變化。首先,她連環打了三次震顫,然後打出一記玄奧的抓波龍爪手胸襲我咪咪,指甲更刺入了我的皮膚。她的性洞更是異變突起,原本溫暖的窄小洞穴忽然升溫,變成了一個火辣辣的火山洞。她原本經已勃起的乳頭更為斜斜向上,肚皮現出六塊腹肌,將我當馬一樣前後策騎。
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說:「好爽啊…………嗯……要是你再用力一點……啊……我就獎你……獎你給女僕們坐到你面上爽快……」
「啊…………嗚…………」
小穴忽爾收緊,格流受到我的建議刺激下快將高潮。在這要命的一刻,我知道是時候顯示身價了。想起上次被她摑了一巴,以我性格當然是十倍奉還,我伸手連環摑打她兩個肉包,同時魔槍在她的體內伸長及脹大,硬是頂進她穴裡的子宮口。
格流雖然體能好,但也承受不到我小弟弟的威力,她的腰部彎起,在我身上僵硬了身體,陷入了強烈的高潮當中。
黎明以前格流悄悄離開,至清早時份我仍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記得今天要出席招親大賽的文試,但實在沒有意欲爬下床去。忽然床子微動,接著我的乳首、腋下、陽具、肚臍等位置感到了快感。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麗星她們穿著齊整而漂亮的女僕服,伏在我身周侍候著我。
站床子旁邊的夜蘭叉手說:「快點起床吧,今早的考試在十時開始呢。」
「唉……考試,我實在不想去。」
「那當然不行!」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九章 小芳神技
閱讀解毒的配方,連我也不禁眉頭大皺,旁邊的夜蘭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雷哲夫先生,你確定這是解毒配方,不是春藥配方?」
「啊……應該沒搞錯的……應該……」
這張配方的五種藥引都算惡搞,分別是神聖妖精的乳汁、黑暗妖精的經血、綠林妖精的黃金水、海洋妖精的春潮,最後一種才變態,需要一條蘿莉的陰毛?
耍我嗎?
蘿莉何來陰毛!
五種妖精住在天南地北,對普通人來說要找齊當然不易,只有我家中養了這群母妖精,搜集頭四種藥引簡直易過騙女上床,還可以順手調教她們。但那個蘿莉陰毛是什麼,看來只有搬出蘿莉學博士-垂死老爺才能解決。
(「解毒配方」到手!)
收起解毒配方,沿途上我詢問了小桃子的近況,也跟寶利竇公主打探關於我母親家族的事情。聽她的說話,似乎不曉得我母親有妹妹,更不清楚大祭司。尼美達與我家的關係。
由於今天是文試,試場由軍事校場改為皇宮事議廳,穿過帝都的長街,我們一行五人直達皇宮的入口。早上九時半,我不情願下終於來到考試會場,一隻一隻考生喪屍似地,呆擠在試場之外,清一色拿著不同書籍作垂死掙扎,連亞沙度和黎斯龍等也沒閒理會我。
簡直就是等待行刑,我最不喜歡這種氣氛……
徵婚大賽的文試並沒有設定範圍,甚至考什麼類型的學問也沒有公報,天南地北什麼也可能考到。當然,在場之中大多數都在讀軍學書,也有人讀經濟書,這兩大項是熱門的考題。
個個都在刮書之際,我不刮似乎太囂張,為了低調一點我從腰間拿出一本「閣樓」,充實一下我的生物系知識。十時正,考試的鐘聲響起,我的心頭也抽起來,跟著一眾考生們戰戰兢兢步進刑場。又是這種感覺……每次一見到考卷,我的胃部就會抽筋,唉…………希望今次不會……
我的肩膀一痛,發現亞沙度厲鬼一樣出現在我身旁,面目猙獰地淫笑道:「三弟今天的氣色不錯,吃了止嘔藥沒有?」
真想扯他一巴掌,亞沙度想趁考試前挫一挫我銳氣,我亦大力一拍他的肩膀,笑說:「好兄弟,多謝關心,連止瀉藥、頭痛藥、避孕藥也吃齊了。」
亞沙度嘴角一勾,笑著先走了。我的肩膀又被人重拍,赫然是女扮男裝的靜水月,她把兩隻紙條塞進我手裡後扭一扭屁股,又神神秘秘地潛進人堆之中。
啊?!
莫非是作弊紙?
發達咯!
正當我滿心喜歡看紙條時,竟原來是兩張選美大會的進場卷,而且是今個晚上的。赫然想起,今晚正是祝酒祭的花魅大選,國內外的頂班美女都會浦頭,身為上屆冠軍的靜水月當然出席。聽說這些門卷十分矜貴,她是不是想賄賂我呢?她應該知道我明鏡廉潔……
「咦?!」我還沒走進試場,已見到參賽者塞在門口不進去,而且大部份都面色鐵青,迪矣裡皇子黎斯龍更在門口石化。心感不妙,我在人群之中竄進去,見到皇家的議政廳上放滿了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早已放好一排排四方的象牙積木。
可是當我看清楚那些積木時,卻發現原來是…………
我的背後傳來驚呼,亞沙度驚叫起來:「麻雀?!」
南方的少年貴族頭都大起來,說:「這是什麼一回事?這裡不是神聖的議政廳嗎?何時變了麻雀館?」
一名紫藍色衫的少年從議政廳內走出來,他左肩扣著一條藍帶子,右腰纏一把配劍,年紀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可是目光凶厲有如鷹隼。當我還在猜測這條粉腸是誰時,他已自我介紹道:「本將圖勒,承皇室命令擔當今次大賽的考官。皇室發佈比拚文試,從沒說過是考筆試。」
想起垂死老頭的情報,這個圖勒就是威利六世培訓出來,新一代的年青戰將,鎮守著南方軍隊北上的必經之路,防範赫魯斯起兵的重要棋子。
在圖勒之後又走出兩人,一個是禁衛軍魔法師團的副團長古利斯,另一人是新任大祭司尼美達。他們手臂上也扣了黑色帶,表示他們也是考官之一,古利斯冷冷說:「今日文試的試題就是麻雀。」
考生們發出騷動,更有人當場暈倒。打麻雀這家子真不是個個精通的,從帝南、帝西和國外來的貴族將領眼看快要發癲之際,圖勒腰間一閃,配劍以快過肉眼的速度劈在地板上,砍出一條十尺過外的劍痕,沙土灰塵更在地上盤旋。尼美達櫻唇淺笑,以悅耳的聲音道:「麻雀乃歷史悠久的技藝,更是皇室成員閒時的主要消遣。無論英明愚笨,在麻雀台上即見分明。」
圖勒和尼美達一剛一柔的心理攻勢,鎮服和安撫了所有考生,原來威利六世手上還有這些人物。形勢逆轉,遠遠望向亞沙度,他原本勝卷在握的表情終於動搖,而我則冷笑起來。
一百名皇室劍士分守不同位置,古利斯用那張死人臉木然道:「請各位依考生號碼入座,每個座位都有相同籌碼,以十二個東風作結算,打和過莊,嚴禁反桌,出千者斬手指。」
跟我同桌的都是陌生人,有兩名來自南方,有一人是帝中。坐到桌前,我已散發出強凝的鬥氣,透露無比自信的笑容,說:「麻雀又名馬吊,歷史源遠流長,個中包含無有窮盡的智慧,博大精深的藝術,跟性虐侍一樣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發明之一。」
我「一個不小心」,在袖內掉了一本書到地上,書上寫著「麻雀英雄傳」!沒錯,這本就是三日不打牌便覺渾身痕癢,人稱「麻雀肖女皇」,自稱「無敵大美女」的小芳芳親傳秘籍,背後還有她的親筆簽名加唇印一個。
「麻雀英雄傳」乃匠心獨運的不朽巨著,記載了無數精雕細琢的神之技術。跟據記述,下場前定必穿上紅色底褲,還要是深紅色那種,拉煉記得拉一半。做大牌時故意收起一隻麻雀,等人誤以為你小相公。旺家兇猛時裝肚痛去廁所,拉屎半個鐘挫一挫他的銳氣。
如此匪夷所思的絕技,根本不是人類可以想像出來的,恐怕只有惡魔小芳芳才能創造到,麻雀癡女不是浪得虛名的。聽說小芳還會一招比紅瞳更猛的迷心大法,就是打麻雀時不帶胸罩,真是殺死人無命賠……可惜聰明如我也無法學懂這招……
小芳我愛你!!!
三隻考生的其中一隻凶巴巴地說:「亞梵堤,你想嚇唬人嗎!」
另一名考生也面色不善,一副想打人的姿勢。從他們服飾可以知道,他們肯定是南方的貴族,對我們北方人自然沒有好感。其它桌子也一樣,南方、北方、西部等等大雜抄,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用麻雀作為考題。
好個威利六世,他擺明在催化帝南和帝北的仇怨,從中坐享漁人之利。一邊開始洗牌,我一邊笑道:「哈,我只是不小心跌書吧了,你們不用嚇得手震。」
另外一名南方來的少年貴族冷冷說:「傳聞亞梵堤死剩把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等會我們要你哭著回去!」
五小時後。
竹戰經過了六個東風,到了休息、屙尿和執位的時間,不少考生們都到外邊呼口氣等待下一輪的大戰。我坐到試場之外納涼,一陣香風吹過,靜水月的大屁股就坐到我身旁座位上,說:「恭喜啊,看來你大獲全勝。」
「哈哈哈哈哈……只是佔了少少優勢……哈哈哈哈……但世事難料……可能下半場我又輸回去呢……哈哈哈哈…………」我一面咬著由人手卷制的名貴大雪茄,一面笑著回答。
「………………那你身旁放著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沒什麼,只不過是一些現金、名衣、欠單、借據和賣身契而已……哈哈哈哈哈……」隔遠望著三條光脫脫,只有下體圍著兩圈草紙的肉蟲,他們就是剛剛跟我同桌比試的考生。剛才跟我擡槓的兩個南方貴族,現在正是癡呆狀態,嘴角還在流口水。
論打馬吊,就算小看我亞梵堤,也不要輕視小芳芳!
其它選手皆對他們寄以無限同情的目光,只有我忍不住露出滿足又猥褻的笑容,嘿嘿嘿嘿……帝中有不少地下同性戀會所,少年貴族的屁股應該可以賣錢……嘿嘿嘿嘿……
靜水月黛眉輕皺,說:「亞梵堤,你的笑容很邪惡啊。」
「呀,我很純品的,一定是你眼花…………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會又想跟我打交吧。」
「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打交的。」
「不是打交?難道是性交?」
「……………………」
「……………………」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
「性交易?噢……不……我意思是啥交易?」
「我想請你幫我尋找一個人。」
「找人?以你大名鼎鼎靜水月在南方的號召力,找一個半個人不用勞動我吧。」
靜水月的瞳仁突然變化,原本晶瑩的眸子似如池水化開,閃動著少許的淚光,說:「我已請人找遍南方每個角落,可是連一絲線索也沒有……我知你在帝國北方勢力龐大,或者有辦法可以幫到我。我很少開口求人的,此事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其實我沒有理由幫靜水月,可是望見她一閃一閃的大眼睛,我竟然生出不忍拒絕她的感覺,不禁歎氣道:「你想找的人是誰?有什麼特徵?找到後有什麼報酬?」
靜水月微微愕然,眼珠滾兩滾,說:「他的名字和外表可能已經改變,我只知道他背脊有被火灼傷的傷痕。」
「外表改變?是他整過容,還是你們相識於童年?」
「嗯,你猜對了,我要找的人是我小時候認識的,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你真特別,在南方只會有人向我獻媚,從來不會有人問我拿報酬,如果你找到我要找的人,你想要什麼也可以。」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溜到靜水月故意束起的胸部上。在那晚觀察,靜水月的上圍肯定有三十六寸,此刻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親手量度這對奶子。
第十二部 帝都招親下篇 第十章 國色天香
日落西山,公主招親大賽第二輪比賽完滿結束,我大哥亞加力和表弟瑞安道因中毒不能出賽,只能當作自動棄權,其餘大熱門如黎斯龍和尤烈特都相繼打入決賽。亞沙度也成功擠身決賽圈,只是他步出皇宮時面如死灰,相信他一定花了大筆金錢賄賂選手,或者動用手上的女奴、女犬也有可能。
至於我……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皇宮大門前囂張狂笑的我,其它選手亦嚇得退避三舍。
「亞梵堤大人,有空上車談幾句嗎?」一輛馬車停在我身旁,連我也訝異起來,邀我上車的人居然是赫魯斯的大兒子-「夜鷹」尤烈特。
老實說,我對赫魯斯一方的人全沒好感,冷冷一笑說:「我們沒有什麼好說。」
尤烈特表現出貴族的修養,禮貌一笑,親自為我打開車門,說:「請上車吧,對你有益無害。」
我留心四周情況,城衛們還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尤烈特真是來得及時的掩護。進入馬車內,尤烈特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目光在我身上溜來溜去,害我起雞皮疙瘩。
「西翠斯好嗎?」
尤烈特倒很機靈,笑道:「舍弟個性溫柔善良,他對西翠斯十分好。」
想到西翠斯,心口立時隱隱作痛,尤烈特雖然面色友善,但現在的我卻很想在他的笑臉上貓兩拳,不禁長歎一聲,說:「溫柔善良?你確定你弟弟是你老豆親生的嗎?算了,有什麼事情開門見山吧。」
尤烈特微一愕然,最後忍俊不禁說:「在南方從沒人敢說這種話,這感覺很新鮮,我其實想跟提督大人交換一些情報。」
好奇心大起,我卻保持著平靜,翹起腿子道:「我們是敵對立場,憑什麼要我跟你交換情報?」
「尤烈特一直相信「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我們收到可靠情報,海盜王真洛夫不但集結了四師魔法師部隊,還大肆收購木材及船體,相信很快會有大動作。」
難怪尤烈特會跟我交換情報,海盜王肆虐航路多年,嚴重影響以航海業為基礎的南方經濟,真洛夫實是赫魯斯的心腹大患。把真洛夫的情報漏露給我,對他們有利無害。
「哈,真洛夫愛招兵買馬,還是招妓買笑,跟我亞梵堤何干?」
尤烈特的氣勢突然改變,眼神爆起自信和智慧光芒,散發不怒而威、無可否定的壓力,字字鏗鏘道:「尤烈特不愛說廢話,真洛夫是海盜,所有海盜都是凶殘的猛獸。」
我長笑起來,答道:「原來如此,你想試探海虎奧干查的下落吧?我也聽過傳聞說他投靠我,但這種連小孩也不信的大笑話你會相信嗎?至於真洛夫,我確有跟他們幹點小買賣,但我們純粹是生意交易,南方跟他的帳不用算我亞梵堤在內。」
撒謊的最高技術就是半真半假,尤烈特用神打量我,我只是悠閒微笑,撒謊後面不改容正是小弟的拿手本領。良久,這隻大笨龜明顯中計,滿意地笑道:「跟大人說話真舒服,尤烈特就私人送贈一個情報給大人,不知提督大人有沒有聽過培俚這名字?」
心知戲肉要來了,我裝出什麼也不知的樣子,問道:「沒有,他是啥?」
「培俚是威利六世陛下的智囊首腦,亦是皇室的第一策士。在兩國交戰時,我國馳騁沙場的三劍俠雖然威風八面,可是其實還有一名沒出場的幕後大功臣,此人就是培俚。」
「他幹了什麼?」
「培俚訓練自己的親生女兒到迪矣裡當內應,更讓她以美色接近四大虎將中的「銀狐」米帕,這個人夠意思吧。」
「啊?!」
我只聽過當年武羅斯特和迪矣裡交戰,以「獅子王」隡加勒為首,座下有泰坦、基魯爾、力克和米帕四名猛將,更有多度、波哥坦和梅菲士等文官,陣容之強大,在迪矣裡史上無出其右。可是在戰火燃起之際,米帕突然中毒身亡,此事震動了迪矣裡軍方,軍心士氣亦嚴重挫損。
如果尤烈特的說話屬實,培俚確是功不可沒,他的爵位聲望應該跟我家老頭子,或是威廉親王等一方霸主相同。由此可見,這個培俚低調得匪夷所思。
尤烈特續道:「從國家民族的角度去看,培俚不失為一位偉大英雄,但在人格情操來看待,此人卻是極端的卑鄙小人。還有一件事,當年陛下和金蒂詩皇妃,還有六年前西翠斯和舍弟的婚事,其實都是培俚在背後推波助欄。」
我不禁渾身一震,狂怒道:「你說什麼!!」
我跟尤烈特來到皇城的紅燈區,這條長街早已站滿了人,在街上全是花枝招展的美麗女性,有的載歌,有的載舞,正為花魁大賽獻上每分力。妄想當花魁的花癡實在太多,馬路上的花車最少也有二百輛以上,每輛花車都有特獨的設計,這些設計全為配全車上美女,真個是香車美女。
眼看一些打扮性感的女人舞動蛇腰,豐滿的第二及第三性徵不停拋蕩,若是平時的我必然看得不亦樂乎,可惜今晚的心情實在太壞。
培俚這隻狗種,難怪我家老頭子想幹掉他,現在連我也想將他先雞後殺,再雞再殺,殺完分屍,分完屍再砌回來雞多一次!
雖然我很清楚尤烈特有心挑撥我和威利六世的政治關係,但知道歸知道,忍不忍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確實達到目的了。正當我仍沈溺在仇恨當中,一陣歡呼喝采聲喚醒了我,尤烈特一直保持冷靜的臉上泛起興奮。
當兩百多輛花車經過後,終於出現思倩和素拉的花車。她們跟薔薇會關係密切,更以薔薇會的表代身份競逐花魁之名,思倩一身雪白素衣,臉上反撲歸真地只有淡淡的薄妝,烏黑明亮的長髮,晶瑩閃爍的眼眸,沒有化妝反更顯出她的清秀脫俗,好一張迷倒北方無數男兒的姿容。
可是素拉卻更為搶眼,她穿上粉紅的白褶長裙,以擅長的舞蹈在花車最頂尖上,一個四尺見方的迷你小台板上翩翩起舞。花車頂端高二十尺以上,那塊小台板不超過四尺平方,若是不小心掉下來非死即傷,普通人站上去不腳軟才怪。
偏偏素拉藝高人膽大,就在這不可能的地方施展出掌上可舞的奇跡,一對小小的腳掌如踏實地舞動著,將女性嬌軀最優美的一面憑舞蹈展現出來,這種矚目驚心的表現連我這見慣大場面的也要動容。
帝中才女素拉,真不是蓋的,長街兩旁的觀眾看得如癡如醉。說起來,我很久沒有玩過素拉了。
打後一點到紅娘子寧菱的花車,寧菱是名貴族,對音樂演奏自然有一定實力。雖然不及素拉的驚世舞蹈,但她迪矣裡五大美女之名也不是假的,支持她的男仕也不在少數。
在長街盡頭處一座兩層的特大花車緩緩駛過來,論排場是所有花車之冠。花車由上好木材所撘建,車身以鮮藍色的綵帶為主,配以紫紅及紫藍綵帶。在這輛大花車的前後左右,每方皆包圍著八十名帶劍騎士,在花車背後更有一支龐大的儀仗隊伍,照猜測人數不下六百人之多,其排場認真嚇人,不曉得還以為是公主出巡。
在花車第二層上站著一位青春少艾,頭頂佩帶小百合花圈,身穿銀色的低胸大露背長裙,前突後翹的身材表露無遺。在第一層還有八名魔法師組成魔法陣,發放出重重煙霧和五光十色的純元素光芒。要聘用魔法師不但要支付高昂薪金,還要有一定的人面身份,能夠聘用魔法師作儀仗的非官宦人物,帝國之中只有一個,就是「花魁」靜水月。
只見靜水月向兩旁微笑揮手,長街兩邊的人群聚然起哄。「支持小月」、「保護小月」、「推倒小月」的口號不絕於耳。使我吃驚的是,在我身旁尤烈特的目光,由始至於都沒離開過靜水月,可見這婆娘的魅力之大。
我壓底聲音說:「我收到消息,迪矣裡的美男子普察堤想對靜水月下手。」
尤烈特不為所動,搖頭道:「在靜水月小姐身邊的是「小月親衛隊」,他們為數雖然不多,但全是真正軍人組成的志願軍,立誓為靜水月小姐效死的,恐怕普察堤還沒走近已被分屍了」
「小……小月親衛隊?」
「嗯,在花車後方的是「小月應援團」,他們全是一流的演奏家,比起皇室的儀仗隊絕不遜色。」
「小……小月應援團?還有什麼你一次過說吧。」
「還有啊,在南方有屬於靜水月小姐的會員制俱樂部,名叫「小月後援會」,會員人數多達四十八萬人。」
「四十八萬?!」我張大了口,卻無言以對。難怪以靜水月的傾城姿色,也沒有任何貴族敢追求她,更別說想沾汙她的身體。四十八萬人…………即使跟她傳一下緋聞,恐怕亦會被她的瘋狂支持者追斬九條街。
我抓抓後腦,不解道:「到底這個靜水月有什麼地方,可以使得南方人仕這麼瘋狂?」
尤烈特的目光凝定在靜水月身上,嘴巴卻答道:「靜水月小姐的歌曲有別於傳統音樂,她擁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不但創作新穎大膽,更有一種深入人心的魅力,她的首本名曲「小月愛大米」真是繞樑三日,百聽不厭。」
「小……小月愛大米?」
「還有「小月向左走」、「小月向後走」、「小月大暴走」等等都是經典金曲。」
「你的意思是她的歌曲草根化吧。」
尤烈特還沒回答,在靜水月花車旁的「小月親衛隊」,策馬走出一個人來到我們面前,對尤烈特說:「原來隊長你在這裡,我們還四處找你呢。」
我感到面部肌肉僵硬起來,望向尷尬不已的尤烈特。
我終於忍不住,脫口叫起來:「你不是吧!」
「那個……其實……」
花車已駛到我們的面前,靜水月那傢夥相當眼尖,立即在人群之中發現到我,她凝望我一剎那,故意向我作一個飛吻。背景音樂突然改變,以我縱橫沙場的經歷立時感到不對頭,無可匹敵的殺氣自人群中湧過來。不知那條契弟大叫一聲「幹掉他」,這群變態已經向我殺過來,現場情況一片混亂。
我都還沒搞靜水月,不用「干」我那麼嚴重吧…………急急召喚出白銀獅鷲,我騎著神器獸一走沖天,險險避過人群飛擲來的蕃茄、雞蛋、長矛、流星錘等東西。回頭的一剎那間,卻見到靜水月忍不住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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