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麗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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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大姐說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就是看大姐被輪奸。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我們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區的老式房子里,鄰居都是我爸廠里的同事,幾步以外就是農村,有很多莊稼地和菜地。附近還有一個果園,種了李子和蘋果。放暑假的時候我閑著沒事,就和鄰居家的孩子們去果園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園是附近農民承包的,我們偷了幾次後就被發現了。農民找上門來吵架,被我爸單位的職工和家屬們罵了回去。農民們抓不到我們,而我們還是能偷空溜進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夥伴又去偷李子。我們幾個翻墻進去,剛一落地進去就聽到里面的狗一陣狂吠。糟糕,被發現了!原路翻墻出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慌亂中幾個夥伴分頭逃竄,我一時不知東南西北,稀里糊塗的亂撞一氣,轉過一個墻角,四周沒人,心中正慶幸,突然墻上跳下一條黑影,還沒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記耳光。雖然沒下重手,我已經覺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臉頰上火辣辣的。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一個大漢當場抓獲。
抓住我的大漢膀闊腰圓,他穿著一條臟得看不出顏色的褲子,光著膀子,一身濃重的汗味。他的聲音響得像炸雷:「日你姐個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總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鐵鉗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來,疼得我直咧嘴。我卻還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這才老實。大漢把我一直拎到果園旁邊的一個谷倉里,把我的手腳別在背後,拿起一根細麻繩綁在一塊,然後就把我隨便扔在一堆還沒脫殼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趁沒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倉還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沒有窗,靠里面的半邊堆著稻谷,靠外面的半邊有三四個條凳,還堆著雜物。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一小會兒,谷倉里一個人也沒有。我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我爸出差在外,大姐還在家燒晚飯等我回去吃呢。如果讓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綁在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大漢綁得似乎不是很緊,我覺得我似乎能夠掙開,然後偷偷溜走。這麼想著,忽然好像聽到大姐說話的聲音。我心想:糟了,大姐來找我了。肯定是哪個多嘴的回去告訴她的,這下子我要倒黴了。大姐的聲音剛開始還很遠,聽不清,後來才慢慢近了。聽出來大姐和那個男的似乎在爭吵,聽見大姐說:「不管怎麼樣,你得先讓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後是一陣腳步聲,接著抓住我那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姐跟在他後面進來了。
大姐看到我,馬上撲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臉腫腫的,還有指印,轉身厲聲對那人說:「你……你怎麼能隨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沒有剛才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麼。大姐看到我的手腳還綁在背後,立刻著急的彎下腰幫我解繩子。我才注意到,大姐穿著平時在家穿的無袖連衣裙,腳上是雙拖鞋,才洗過的頭發還是濕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彎下腰時我透過寬大的領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著的兩只雪白的乳房和頂端絳紅的奶頭。大姐沒有戴乳罩!平時大姐出門一定不會這麼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夥伴到我們家通知大姐我被農民抓住時,她慌亂中連衣服都沒換就來找我。她的連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紅色三角褲,上身什麼都沒穿,可以隱約看到兩個乳暈的位置。我的手剛被解開,門口又進來一老一小,老的那個有五十多歲,頭發都白了,個子不高,挺著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個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穿著汗透的紅背心,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老的那個說:「咦,黑子,這女的是誰?」一開始抓我的那個大漢又兇起來,說:「日他姐的,有幾個小崽子天天來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墻頭,總算抓住一個。這不,一袋煙工夫,他姐就來找人了。」那老頭上下打量了打量大姐,眼光不懷好意的在她高聳的胸部瞄了幾眼,裝作一本正經的對大姐說:「原來那些李子都是你兒子偷的!跟我們去派出所吧!」
大姐這時已經沒有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她低著頭,支吾著說:「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別計較……」話剛說一半,老頭打斷說:「別跟我來這套!你兒子偷了李子被當場抓住。我也不為難你,要麼賠兩千塊,要麼送你兒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著辦吧!」那時候大姐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元,父親工資一百多元,兩千塊是我們全家大半年的收入。這明顯是在敲詐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嚇得大哭起來,拉著大姐的骼膊說:「姐……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大姐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家夥色迷迷的盯著大姐的胸脯看。大姐似乎察覺不妥,拉著我正要往外走,老家夥和黑子擋在她面前。大姐說:「你們想干什麼?」
老家夥說:「你還沒說呢,是賠錢還是去派出所?要賠錢呢,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大姐這時候不得不軟下來,懇求的說:「大叔,兩千塊錢我們實在拿不出來。我家孩子一時頑皮,我給您陪罪了。您看這麼大點個孩子,誰沒有個上房揭瓦呢?您就當饒過我們姐兒倆吧。我給您磕頭行不」
老家夥不理大姐,轉身對黑子說:「黑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日他姐個小崽子』對不對?現在這小兔崽子的姐就在這里。你看這欠干的騷女人,穿這麼少來這里,想不想看她脫光了長啥樣?」大姐的臉一下脹得通紅,慌忙拉著我想往外跑。老家夥一下把我的骼膊抓住,淫笑著對大姐說:「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兒子會怎麼樣?」大姐頓時癱軟下來。老家夥湊上去在大姐柔軟的胸部摸了一把說「你自己脫光衣服,只要你讓我們仨滿意,就饒了你兒子怎麼樣?」大姐敏感的奶頭突然間被陌生男人的手隔著衣服摸了一下,由於自然的生理反應勃起了。勃起的奶頭居然沒逃過老家夥的色眼,「看,奶子都翹起來了」大姐雙手護著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差點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黑子腳上,不由得驚叫一聲。黑子的大手象鐵鉗一樣從後面抓住大姐的兩只手腕,把她雙臂別在身後。大姐絲毫沒有掙扎的馀地。老家夥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孩老老實實在一邊呆著,不許出聲,不準亂動,不然就掐死你。聽見沒有?」我驚恐的說:「大爺,求你們不要欺負大姐姐,放我們回家吧……」他淫笑著說:「你大姐這麼漂亮,我們只要玩玩她,不會傷害她的。」
老家夥湊到大姐跟前。大姐本來就豐滿的胸部由於雙手別在背後而顯得更加高聳,勃起的奶頭高高凸出。老家夥黑瘦的雙手一下隔著衣服握住大姐的兩只大乳房左右揉動,掌心有意搓揉著她凸出的奶頭。大姐完全被人制住,無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頭上穿來的陣陣感覺讓她心里一陣發顫。老家夥用虎口托住大姐乳房的下沿,讓薄薄的胸衣緊貼著一對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狀,對黑子說:「看,只有生過小孩的女人才有這麼大的奶子。」說著,老家夥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大姐連衣裙右肩的寬吊帶,右手剪刀到處吊帶斷開。他一松手,半邊連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大姐雪白的香肩。大姐又驚又怒,臉脹得通紅,當老家夥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帶時,她連聲說:「別!大叔,別剪了。我賠你兩千!」但是老家夥微微一笑,手起剪落,大姐左肩的吊帶也應聲而斷。寬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大姐頓時裸露了上身。赤裸上身的大姐就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雙手還被黑子緊緊別在被後,一對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動,兩只乳房優美的弧線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乳房靠近頂端處是絳紅色的乳暈,乳暈邊緣略高出旁邊的乳房皮膚,呈圓錐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頭,頂端有一個凹坑。我就是吸吮大姐這對乳房里的乳汁長大的,現在它們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面前!房間里所有陽具都開始勃起,包括我的。
大姐裸露著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還包裹在黃綠色的連衣裙里,活像一根被剝了皮正要被品嘗的香蕉。老家夥把大姐的連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腳跟,露出白嫩光潔的雙腿。大姐身上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粉紅三角內褲緊緊的包著她的下體。她兩腿之間隆起一個形狀優美的小丘,上邊露出整個肚臍,後面露出兩瓣大白屁股。大姐哀求他們說:「你們想怎麼樣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們,大叔大爺……」老家夥嘿嘿笑著說:「做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來勁兒!小孩,你看你大姐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姐下面的東西更好玩」說著雙手抓住大姐的內褲往下一拉。大姐拚命扭動下身,夾緊雙腿,可是都沒有用,內褲一下就被翻到大腿處,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從恥毛,屁股上的肉在顫抖。大姐的幾處隱私部位都已經不再隱私。老家夥不費什麼勁就把她內褲脫到腳跟,然後讓黑子挾住大姐的腋窩把她抬離地面,把連衣裙和內褲一起從她腳邊脫下,順手扔在我旁邊的谷堆上。大姐於是就一絲不掛了。四十一歲的大姐全身皮膚象煉乳一樣白,豐滿的身體沒有一點皺紋,皮膚光潔細膩,曲線優美,身材勻稱。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的裸體看呆了。
盡管大姐還在掙扎,老家夥他們還是把她拖到旁邊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湊到大姐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頭吮吸,一邊吸一邊
捏弄著大姐的乳房。另一個小子見狀,也貪婪的含住大姐的左乳,舔弄她的奶頭。大姐被兩個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覺到奶頭上酥酥癢癢的,
弄得她的心里彷佛有很多螞蟻在爬,直弄得她喘不過氣來。忽然大姐感到大腿被兩只有力的手分開,她想夾緊雙腿,但是已經遲了。大姐大腿中間的陰毛里露出粉紅的騷,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騷兩邊是兩大塊暗色的肉,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肉,老家夥的手指往兩邊撥開大姐騷兩邊的肉,露出兩個粉紅色的一張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老家夥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個,一直到全插進去。大姐哎喲了一聲。老家夥抽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那塊黃豆大小的肉,它很快變得通紅。大姐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肉洞緊緊包夾著老家夥的兩根手指。過了一會兒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他的大鼻子頂著那塊黃豆大的肉,舌頭挖弄著下面那個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頂著大姐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赤裸的大姐三點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據,在我面前被三個男人吮乳舔陰,極度的羞恥感抑制不住,性感象電流一樣沖擊著大姐的身體和神經,大姐全身酥軟,大聲呻吟著。老家夥一下子把褲子脫到膝蓋,黑乎乎的陽具頂端,雞蛋大的龜頭由於充血脹成深紅色,丑陋的陰囊里晃動著兩顆依然結實飽滿的睪丸。老家夥讓黑子按住大姐的上身不讓她亂動。大姐突然開始掙扎,不停踢動雙腿妄想不讓光著下身的老家夥靠近,但是最後還是讓他抓住雙腿往兩邊分開。老家夥的右手捏住他的龜頭,左手的虎口按在大姐那塊黃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大姐肉洞兩邊的肉,龜頭對準露著嫩紅肉的陰道,深吸一口氣,慢慢推進大姐的下體。老家夥的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大姐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刷的一下順著臉頰淌下來。她大概沒想到會被人剝光衣服,更沒想到會在十歲的兒子面前被人當場奸汙。
老家夥抱住大姐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緩慢的抽插。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大姐的肉,里面流出更多愛液,抽插漸漸流暢起來。已經無力反抗的大姐閉著眼睛任憑他淫辱,她身後的黑子也忍不住騰出手來玩弄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雙乳,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即使處在仰臥體姿,大姐圓鼓鼓的乳房還是高高聳起,晃動時顯得柔軟而有彈性,就像兩大團球形的乳白色果凍,中央點綴著兩顆熟透的大紅櫻桃。老家夥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深深插入大姐的下體,晃動的陰囊里的睪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大姐的會陰,大姐的陰道開始收緊,緊緊包裹著這根不速之客。在大姐晃動的雙乳和溫暖潮潤的陰道強烈的雙重刺激下,老家夥很快就支撐不住,他的龜頭下端一陣酥麻,酥麻的感覺順著陰莖根部再傳到兩個睪丸,他用力頂入,他的下體和大姐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一股熱流沿著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噴出龜頭頂端的馬眼。隨著他陰囊一下下收縮,一股股熱乎乎的黏稠精液擴散在大姐的子宮里,大姐受到刺激的肉也夾得更緊。老家夥暢快的射精持續了有半分鐘,直到他的括約肌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磨蹭著抽出已經疲軟依然又長又大的陰莖。
早已脫掉褲子等在一邊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撲向大姐。脫得赤條條的黑子讓我想起評書里的黑旋風李逵,他的骼膊幾乎比大姐的大腿還粗,大肚皮下面濃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陽具,黝黑發亮的龜頭有我的拳頭大,陰莖粗過大姐的手腕。他直立著的時候陰莖根部和陰囊隱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陽具至少也有七寸長。他叉開雙腿,兩只手抬起大姐的大腿擱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從背後看他的陰囊,暗紅充滿皺褶的肉袋里滾動的兩個睪丸輪廓看起來比鵝蛋還大。黑子簡直就是一只專門配種的公牛!大姐被老家夥一番玩弄,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無力的仰臥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著天花板。傍晚的谷倉里沒有風,熱得像蒸籠一樣。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連大姐赤裸的身體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內所有的男性這時候早都已忘記了熱,專注於近在咫尺已淪為男人玩物的大姐成熟的女性肉體,尤其是她那幾處裸露出來已經被老家夥糟蹋並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大姐兩只大乳房上帶著幾處揉捏產生的紅印,乳暈已經比原先又擴大了一圈並且明顯的凸出來,紅紅的奶頭脹得又粗又長,像我的大拇指一樣。她的雙腿大開,暴露著她那剛被老家夥享用過的騷,兩瓣紅色的陰唇象鮮花綻放一樣向兩邊分開,中間是大姐帶著黏液的粉紅肉,上面還沾著幾滴白濁的精漿。黑子握住陰莖的中部,碩大的龜頭對準大姐的陰道口,髖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聽到大姐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大姐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陽具對她來說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大姐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陰莖被大姐紅嫩的肉夾得緊緊的。黑子被夾得咧了咧嘴,仰頭吸氣,似乎在享受龜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停了一下,他把大姐白而光潔的雙腿高高抬起,大姐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懸空。黑子居高臨下,以勢如破竹之勢把大肉棒深深插入大姐的禁地,直到龜頭摩擦嬌嫩的子宮頸,引起大姐一陣觸電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陰莖,用龜頭反覆摩擦陰道淺處幾十下,然後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經被粘液充分潤滑,隨著不斷的抽插,黑子的陽具越脹越大,慢慢透出深紅色。大姐閉著雙眼,偶爾發出一陣呻吟,剛開始很輕,似乎還怕人聽見,後來卻越來越大。旁邊那個小子看得興起,也脫下長褲,抓住大姐的頭發,讓大姐含住他的陽具。剛開始大姐不情願的晃動著頭躲避他的龜頭,隨後禁不住他的兩個耳光,她的臉頰馬上火辣辣的腫起來,只好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那小子把陽具直往她嘴里頂。大姐的動作很生硬。這時候正在奸汙大姐的黑子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在大姐子宮里射精了。他把糊滿黏液的陽具從大姐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換了個位置,讓大姐把他的家夥舔乾凈。那小子站到大姐叉開的兩腿中間,左手把大姐濕漉漉的陰唇分開,露出被撐大的陰道口,右手握著陰莖的中段,龜頭在大姐幫上磨蹭了一陣,然後插入。大姐赤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陰莖就已經全根盡沒了。那小子抬大姐的雙腿深深插入,然後抱著大姐的腰抽插。大姐嘴里這時還含著黑子的陰莖,黑子受到刺激,陰莖又開始在大姐嘴里抽動,他還一邊揉弄著大姐的乳房。
大姐扭動著身體讓兩個壯男一前一後同時享用她的兩張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大姐子宮里,兩個人放開她時,大姐軟綿綿的癱在谷堆上面。旁邊的老家夥卻已經準備開始梅開二度了。他把大姐的身體翻過來,強迫她翹起臀部,然後汙辱性的拍打著大姐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大姐剛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陰唇已經分開了,露出鮮紅的粘膜,上面還有乳白色膠狀已經凝結的精液。大姐哀求他說自己不行了。老家夥把龜頭對準大姐的陰道口,不顧大姐的哀求強行插入,然後趴在大姐背上,從後面抱住大姐柔軟的腹部,讓陽具深深插入大姐的身體,而後有力的抓住大姐白胖的大腿抽插起來。大姐的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沖擊下劇烈晃動。老家夥一邊沖擊一邊玩弄大姐的奶子。在大姐欲仙欲死的時候,老家夥停下來,再次把大姐翻過來面朝著他。他插入後把大姐兩腿抬起發起又一輪猛烈沖擊。大姐再次被奸到昏了過去。老家夥在大姐昏迷的時候仍然繼續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宮里射精。不到一個小時,三個人就分別各奸汙了大姐兩次。大姐醒過來的時候,她的下體已經充滿了精液和陰道分泌液,小腹脹得圓圓的,兩腿再也合不攏的樣子,騷里不斷有白色的精漿湧出。
他們正在玩大姐的時候,不知哪里又有兩個農民聞風而來。原先的三個已經開始累了,很願意把大姐跟新來的生力軍分享。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盆水和一塊臟兮兮的破布擦了擦大姐的下身。大姐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癱軟,光著身子躺在那兒像一堆白肉,任由他們擺布。那幾個農民全部脫得赤條條的,加上已經全裸的大姐,五男一女六條一絲不掛的肉體在我面前晃動。我看到大姐被強迫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並用應付兩根大黑陰莖,她的雙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則被迫撅著,兩腿之間伸進一個腦袋,正在舔弄大姐的會陰和屁眼。少頃,那人翻身起來從後面插入大姐的騷x,這時大姐面前的一個農民也把陰莖插入她的嘴。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抽插著,直到他們幾乎同時在大姐嘴里和陰道里爆漿,暫時退到旁邊觀看。接替的人把陰莖插入大姐嘴里。大姐依舊撅著屁股跪在地上,新上來的兩個農民上下夾住大姐,兩根陰莖分別插入她的屁眼和陰道。插陰道的不費什麼勁就全根盡入,插屁眼的那個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進去一半,大姐已經痛得叫起來,全身痙攣,身體痛苦的扭曲著。三個玩弄她的人無動於衷的繼續發泄獸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後是享受大姐品簫的。剩下的那個男人抱著大姐站起來,兩人的生殖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這時旁邊一個干過一次卻緩過勁來的決定嘗嘗女人後庭的滋味,他仰臥著,抱著大姐的那個就把大姐屁眼對準他的龜頭小心的放下她的身體,大姐就又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玩弄。插在陰道里的男人射精後馬上又有人頂上。不斷有新來的人。就這樣,每時每刻都有兩到三個男人在同時奸汙大姐。後來可能他們覺得精力不濟,就開始一個一個來,而大姐則一刻都沒有停的用各種姿勢不斷性交。
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不知道誰牽了一條大黃狗進來。等最後一個男人完成射精,懶洋洋的從大姐的光身子上起來時,人們才注意到這只大黃狗。它的陰莖有十幾厘米長,紅通通的,漲得發亮。而附近並沒有母狗讓它如此興奮,唯一的雌性就是大姐。大黃狗的嘴里噴著熱氣,長長的舌頭舔著大姐的屁股。大姐平時最害怕狗,此時面對著她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像是威脅著隨時要咬斷大姐的脖子,她嚇得連動也不敢動。大黃狗的舌頭很快找到了大姐充滿騷味的陰戶,開始舔弄她的蜜洞。長長的狗舌頭有力的伸進肉洞磨蹭著大姐的陰道,弄得大姐大腿上的肉都抖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這時候大黃狗突然用嘴咬住大姐的頭發,把大姐拖起來。它用低沈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齒威脅著。在一邊看的老家夥說:「快,翹屁股讓它干」。
大姐不得不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作出發情母狗準備性交的姿勢,無奈的向大黃狗奉獻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樂。圍觀的人們幾乎要瘋狂了。在人們的注目下,大黃狗一躍騎上大姐的背,狗的陰莖自動對準大姐的陰戶,分開大姐的陰唇,猛的插入大姐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宮。就連狗陰莖底部一個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結也順勢進入大姐的身體。大黃狗前爪搭在大姐雪白光潔的背上,長舌頭不時舔著此時屬於它的「母狗」,狗陰莖象干母狗一樣跟大姐的陰部結合在一起。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大姐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助的被大黃狗淫辱,她鼓脹的雙乳隨著她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興奮的戰栗而激烈抖動,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顫著。
跟大黃狗交媾的開始十幾分鐘里,疼痛和屈辱使大姐大聲哭著,眼淚和下身擠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黃狗滾燙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宮壁上那幾分鐘,大姐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射精以後的大黃狗依然騎在赤身裸體的大姐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陰莖縮小到能夠從大姐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谷倉里就只剩下我和大姐兩個。大姐一醒過來就喊
「小偉」,我應了一聲,大姐問「你沒事吧?」我說「我沒事,大姐你呢?」
大姐剛說完「大姐沒事」就又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大姐讓我扶她站起來。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說「姐,你還光著身子呢!」
大姐連忙跪在地上四處找。剪破的連衣裙找到了,她的內褲卻無論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大姐就把連衣裙姑且套上,雙手攥著肩帶,一瘸一拐的走。我一路扶著她。還好沒遇上什麼人。回到家一打開燈,我就看到大姐小腹還是圓滾滾的左右晃,潔白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她的兩腿根本並不攏,只要一動白色的精漿就直往下淌。大姐在洗澡間收拾自己的身子時,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大姐被輪奸的每一個細節。我當時就想大姐真是夠傻的,穿那麼少跑出去。大姐這樣的傻女人活該被人家剝光了玩奶子操。後來大姐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答應了。從那以後大姐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們搬家了。
(2)二
大姐在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成為我們附近的男人的公妻。當然她也還是被迫的。事情要從大姐有一次被鄰居的老王強奸說起,起因是我用石頭把鄰居家男孩王新的頭打破了。老王是個退伍軍人,一直在家無所事事,整天打麻將,靠老婆做買賣養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進貨。有一段時間他們家夫妻老吵架,據說是他懷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證據。
言歸正傳,當然要講講大姐被奸汙的過程。大姐聽說我把人家頭打破了,縫了四針,連忙拉著我去他們家道歉。現在想想,大姐這個傻子不等我爸回來就去王家,實際又是主動送去給人家操的,而且操過一次以後就沒完沒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大姐去的時候他們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兒子的頭上還包著繃帶。大姐敲了敲門,老王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出來開門。大姐看著老王紋著青龍、肌肉結實的身體就有些心慌意亂,子宮一陣抽動。一看是大姐,老王笑瞇瞇的讓我們進了屋,然後就把門關上了。一進去大姐就向他道歉,並表示願意賠付醫藥費。老王就把臉拉下來了,說「你弟弟把我兒子的頭打破了,難道就賠個醫藥費這麼便宜嗎?」
大姐連忙小心翼翼的問他要賠多少,老王陰陽怪氣的說「錢是賠不上的,我得把你弟弟的頭擰下來才能出氣」。大姐心想這個無賴什麼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說說而已,當時就慌了,低聲下氣的懇求:「我們家小偉不懂事,請您高抬貴手……」老王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大姐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時值盛夏,大姐穿得很單薄,薄紗的粉襯衣和白裙子,透過襯衣和裙子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紅的內褲。大姐的乳房本來就很大,高聳豐滿的輪廓透過薄薄的紗襯衣看得很清楚,她那兩顆飽滿奶頭的輪廓甚至透過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隨著乳房晃動而上下跳動。襯衣的領口很低,袖口也很寬松,稍稍留心就可以從旁邊或者背後偷窺大姐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當她不小心彎腰時,她的乳罩也松松的垂下來,
從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絳紅的奶頭!大姐坐在老王旁邊,沒留心老王正盯著自己寬松的領口里看。她一抬頭,發現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識到自己穿著不妥,臉一紅,連忙站起來說:
「時候不早,我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經太遲了。老王說:「我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大姐緊張的說「你想干什麼?不要動我弟弟。」老王說「想要弟弟的話,你個婊子先把裙子脫了!」。
大姐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樣的話,一下楞住了。老王說「脫啊,你這臭婊子!」大姐才醒悟過來,連忙拉著我沖向門口。老王說「給你臉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說著,他就一步跨到大姐面前擋住她的去路。他抓住大姐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舉起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大姐當時全身都軟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別的鄰居聽見,只是哀求「王大哥……讓我走吧……」。大姐示弱的哀求和不敢聲張的態度使老王更加獸性大發,他粗魯的把大姐雙手別在背後,用繩子捆住,用膠帶貼住大姐的嘴,雖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後一把扯開大姐胸前的襯衫,把松松的圍著大姐乳房的兩個乳杯往上一擼,登時彈出大姐那兩只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奶頭暴露出來。他兒子就在旁邊看著。
老王對兒子說「想不到小偉他姐的奶頭這麼大,比你媽的大多了!」大姐在我和他們父子面前裸露乳房,早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心中後悔不疊,她的子宮卻更敏感的抽動起來,可見大姐這個騷多麼欠干。老王脫下褲衩,跨下的陽具早已經高高聳立。他把上身赤裸的大姐按倒在沙發里,自己騎在大姐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陰莖夾在她雙乳中間的乳溝里,碩大的龜頭一直能碰到大姐的下巴。他用兩只大手握住大姐的兩個大奶子往中間擠,前後抽動陰莖。大姐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溝中間來回抽動、越來越硬的陰莖,讓她的心里和子宮壁都癢癢的。她的乳房不爭氣的脹大了,奶頭也開始勃起。「你看小偉姐真是欠干,這麼快都開始發騷了,哈哈。」老王用輕浮的語調跟兒子說,兒子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乳交進行了好一會兒,大姐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老王越來越快抽動著陰莖,忽然間黏乎乎的精液從馬眼里噴出來,弄得大姐鼻孔上都是,大姐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老王
順勢把正在噴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大姐張開的嘴里,大姐毫無防備,龜頭一下子就插進他嘴里,熱乎乎的精液噴在她喉嚨里,弄得她幾乎窒息。老王的龜頭一直頂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乎讓大姐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沖擊占據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感覺到黏液流出……大姐的眼淚同時下來了。老王的陰莖從大姐嘴里抽出時已經又有些勃起了。他掀開大姐的裙子,大姐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內褲。「看,這個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了!」大姐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陰莖插入。老王把大姐的內褲脫下時沒有遇到任何反抗,大姐甚至不自覺的抬起屁股,任由內褲滑落。大姐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就這樣把她作為女人的本錢: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倆眼前。
老王抱起大姐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期待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龜頭對準她早已濕潤的陰道口「滋」的一聲就插了進去,開始有滋有味的抽送。大姐全身顫抖著,堅硬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著大姐肉體深處的欲望,讓她呼吸困難,肌肉僵硬。老王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現在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大姐不能自已的呻吟起來。三分鐘後他就把大姐送上第一次頂峰。大姐的第一次高潮持續了半分鐘,然後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大姐顫抖得像風中的花瓣。直到大姐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滿足的深深頂入,停止抽動,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大姐子宮里,射完又停了兩分鐘才慢慢把陰莖從大姐下體里抽出。大姐長出了一口氣,疲憊的癱軟下來。老王把大姐的內褲扔在她臉上,淫笑著對我說「你媽的滋味還真不錯。看在你姐長了兩個大奶子和一個嫩騷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小兔崽子。以後我就是你乾爹了,知道嗎?」他又對大姐說「如果不想讓你弟弟缺骼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話,以後我要找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你老公不在家時你的就歸我用,哈哈!」我姐夫經常出差在外面跑業務,大姐也許還不明白她今後很難擺脫這條色狼的糾纏和汙辱了。被蹂躪過的大姐呆呆的坐起來,木木的穿上內褲,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一句話也沒說,失魂落魄的帶著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麼也不說就進房間把門關上。大姐晚上又叮囑我不要把事情告訴我姐夫,還跟我說以後不要跟他們家孩子一起玩。但是從此大姐就經常到王家去,有時我姐夫出差不在家,老王就會讓王新通過我帶話給大姐,讓她晚上去他家陪夜。他爸有時甚至會到我們家來。老王玩弄大姐好像從來不避開他兒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繪他爸跟大姐性交的情形,我無不聽得津津有味。他爸來我家玩大姐時我是絕對沒有眼福觀看他們性交的。另一個常常玩弄大姐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姐夫一個單位,四十多歲卻一直沒有家室,也沒人肯嫁給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事情開始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噓玩過的女人,說著說著就說到大姐,老王說「你們單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她兒子小偉跟我兒子一個班。我叫她來她不敢不來。這個賤,每次我都叫她給我吹喇叭,她那張嘴可真有兩下呢……」在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沒糾纏過大姐,也許是對同一單位的我姐夫有所顧忌,而且他不知道大姐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過。老王的這一番話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徑直就往我們家來。那天家里只有我和大姐兩個人。大姐在房間里面
午睡。她午睡的時候只是虛掩著房門。文主任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學玩,就告訴他大姐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來了,讓他自己在客廳等等,然後就匆匆忙忙走了。這樣的好機會文主任當然不會錯過。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門關上。大姐臥室的房門果然只是虛掩著。文主任輕輕推門進去,看到大姐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過衣服可以看見兩顆黑黑的大奶頭。文主任湊到竹榻邊,輕輕掀開大姐的睡裙,看見白色的內褲下面一個隆起的小丘,他拉開內褲,看到大姐秘處一從黑黑的陰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脫掉褲衩就撲到大姐身上,抬起大姐的下體把內褲褪下。大姐從睡夢中醒來坐起,發現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內褲已經被扒到膝蓋,一時驚得要叫起來。文主任連忙用手住大姐的嘴「阿英,別叫,別叫,叫起來大家不好看。」大姐認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惱的掙扎著想推開他,說「老文,你在這做什麼,還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訴老林知道?」文主任藉著酒意,淫笑著說「阿英,你少給我裝正經。我倆不知道是誰怕老林知道。你給王忠和那樣的人吹喇叭,還當我不知道嗎?只能瞞著老林啦。」
大姐聞言就滿面通紅的呆在當場。文主任趁勢撫摸著大姐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臉的說「不過你只要聽我的話,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有你的好看,哼哼。」說著就把大姐睡裙的吊帶往下擼。大姐剛一伸手去護,文主任臉一沈說「我不強迫你,你想清楚了讓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嗎?」大姐遲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擼到腹部,她習慣的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對乳房。文主任趁機抬起大姐的小腿,把她褪到膝蓋的內褲扯下,然後不費力就分開大姐的雙腿。文主任抱住大姐的腰,勃起的陽具在大姐陰部摩擦著,堅硬的龜頭頂著大姐的陰唇。大姐半閉著眼睛不吭氣,文主任的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大姐輕輕哼了一聲。文主任的陰囊很快就和大姐的陰唇接吻了。房間里只聽到大姐的竹榻有節奏的「咯吱咯吱」響。文主任平時很少有機會跟女人親近,平時看著女人走路的樣子獨自打飛機,一下看到平時熟悉的大姐衣服下的豐乳肥,又能夠香玉滿懷盡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擁著大姐沒命的拱。大姐的陰道在文主任插入時就已經潤濕了,她一邊咒罵著自己是騷貨,一邊不知不覺開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這時候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就開始噴出來充滿了大姐的子宮。文主任滿足的伏在大姐赤裸的雙乳之間直喘氣。
文主任自從那次奸汙大姐得手後就常常糾纏大姐,在四周沒人的時候遇到她,捏捏她的屁股是家常便飯。大姐從來不敢聲張,而且可能覺得身子都被他玩過了,再反抗也沒什麼意義,更讓文主任肆無忌憚起來。大姐單獨在家的時候,文主任就經常逮住機會奸汙她。我記得有一天下午3點多我提早放學回家,到家發現房門緊閉,我以為家里沒人,用鑰匙開門時才發現門反鎖著。我開始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家里進了小偷?這里是舊平房,大門反鎖難不倒我。我繞到房子後面,用竹竿撥開頂著廚房窗戶的木條,打開窗戶,輕手輕腳的跳進去,又把窗原樣關好。廚房里面沒人,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房間里似乎有響動。我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響動是從我大姐房間里傳出來的,大姐的竹榻嗄吱嗄吱的聲音里夾雜著喘氣的聲音,隱約還有大姐說話的聲音。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門,發現門是虛掩的,里面肯定是大姐和一個男的。我偷偷從門縫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我知道壓在下面那個女的就是大姐了。我只能看到她的兩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體和大姐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
對比。文主任顯然正在盡情享用著大姐的肥x,正玩到興頭上。我小心的站起身,盡量不弄出聲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對著門口,大姐仰臥著面對天花板,都不會看到門縫里我的眼睛,而我卻能看得更加
清楚。只見大姐被干得臉色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褐色的乳暈漲成深紅色,長長的奶頭更是高高勃起。大姐顫聲說「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給你干死了。」文主任一面繼續不停的抽插一面說「你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操死……你……這個……臭……婊子」大姐說「這禮拜……你……都……來了……三次了……還……不夠……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來……怎麼辦」文主任說「你這……臭婊子……也……害怕……被……發現……哼哼……」後面的話我聽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插。過了一會兒,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滿大姐黏液的陰莖。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陰囊里睪丸的輪廓。我以為他干完了,原來他只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干。他得意的分開大姐的雙腿,欣賞大姐正在被他奸淫的肥穴。大姐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里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大姐坐起來,胸前一對大奶誘人的晃動著,發黑的奶頭漲得像熟透的櫻桃。文主任嘻嘻笑著玩大姐的乳房,奶頭一個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個被捏在手指間肆意逗弄。大姐似乎在低聲哀求著文主任不要繼續,她已經沒勁了。但是這更激起他的性欲。文主任抬起大姐白胖的大腿向兩邊壓,大姐無力的向後倒在竹榻上,任他擺布。奸淫又開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大姐的陰道,擠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後一陣幾乎讓竹榻散架的沖刺過後,他狠狠的頂著大姐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大姐的下身里,陰囊里的睪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大姐的子宮里。射精持續了半分鐘,文主任才意猶未盡的從大姐
陰道里退出已經疲軟的陰莖,陰莖頂部還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隨後一邊把陰莖伸進大姐的嘴里命令她舔,一邊玩弄著我大姐的兩只乳房。大姐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們快干完了,我害怕被發現,連忙悄悄再從廚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學家待到天黑才回來。回家時,我姐夫也都已經回來了,一切如常。從那以後我就很討厭文主任,覺得他欺負大姐。但是我又覺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來越喜歡看到大姐光著身子被別的男人干的情景。大姐那一對隨著抽插晃動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開雙腿時露出被干得
一塌糊塗的陰部,在我頭腦里揮之不去。我姐夫一個月只有兩個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時候,文主任還是經常在下午來我家奸汙大姐,因為大姐是在廠里當會計的,平時工作很輕松,經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還是經常等我姐夫不在家時讓大姐過去陪夜或者乾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還是經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們在一起談的最多的就是大姐的身體。從89年春節後,大姐開始經常去廠里值夜班,有時候兩星期一次,有時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時候一星期兩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大姐每次值夜班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在房間里洗澡換衣服,有一次我偶然發現大姐「值夜班」回來換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而不用說大姐不抽煙,連我姐夫平時也不抽。在一般人看來沒什麼奇怪的事情里,我看來不那麼簡單。聯系到老王、文主任和大姐的事,我覺得大姐頻頻「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們有關。
那一年我13歲,上初一,好奇心強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大姐「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大姐又說要去值夜班,吃晚飯的時候我就找個借口偷偷溜出來,躲在我們家弄堂口的廁所里裝作方便。那時
的廁所的磚墻上還有幾排透氣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過一會兒看到大姐走出來了,我急忙從廁所出來遠遠的跟在後面。大姐工作的廠離家二十分鐘。我一直跟到大姐廠門口,看著大姐進去了,沒什麼
異常出現,心里很失望。正好廠門旁邊有一家電子游戲廳,我就百無聊賴的進去消磨時光。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大姐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里有一輛很像文主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門口,我很熟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里不久。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游戲廳里,眼睛往大姐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見大姐和文主任的影子。我猜想他們肯定在大姐的辦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大姐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主任,大姐跟在後面。文主任騎上自行車,大姐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我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跑步跟上。盡管文主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鐘下來,我已經是氣喘籲籲,大汗淋漓。他們終於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區停下,大姐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後,看文主任領著大姐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里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大姐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為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里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大姐不會打麻將。我想不出打麻將和大姐有什麼聯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獲。
過了一個多星期,大姐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區為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大姐這時候在干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區去。大姐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大姐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樓下文主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
四樓之間的樓道里。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大姐「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主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後文主任和大姐就出來了。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主任騎車帶著大姐走了。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主任攤牌,問他為什麼欺負大姐,還問他帶大姐去那單元房里究竟做什麼。文主任起初還抵賴,後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強奸大姐並長期玩弄她,一直說到大姐「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大姐根本就不是在廠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弄和輪奸!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後後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節前夕大家逼著他還錢。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文主任自從占有大姐以後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大姐脫光衣服有多麼性感,尤其是她兩腿間的肉又肥又嫩,能讓男人欲仙欲死。大姐身上的皮膚很白嫩,沒有什麼皺紋,胸前一對松軟豐滿的碗形乳房總在顫動,像一切生育過的成熟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奶頭還是向上翹。大姐的乳暈挺大,圓圓的,直徑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奶頭,奶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奶孔。大姐的屁股同乳房一樣柔軟富有彈性,卻比乳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大姐嬌嫩的肥,在性交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癡。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當時出了個餿點子說讓我文主任拿大姐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嘗鮮的機會。文主任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大姐又不是他的老婆。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大姐以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樣騎車把她
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奸汙。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為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脅大姐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訴我姐夫,因此大姐對他只有順從一途。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大姐的肉體來抵債,他跟大姐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強得多。大姐不知有詐,輕易上鉤了。文主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剝光大姐衣服跟她發生了關系。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沖上樓來。一絲不掛的大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面前就多了四個赤條條的男人。文主任自己拿起大姐的衣服就溜出房間把門關上,任憑大姐無助的面對四個陽具翹得一個比一個高的男人。大姐當時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陣勢,而且她剛被文主任淫辱過的身子全身酥軟,對於面前四個大男人根本無能為力,只能任憑他們玩弄。剛開始文主任在客廳里看電視,後來房間里男女交歡的響動慢慢大起來,文主任開始坐不住了,也開門走進房間。大姐正被光棍方五壓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陽具每抽送幾下就要滑出大姐的陰道口。陽具滑出的時候大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抬起。他們是按文主任欠的錢多少排順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錢最多,所以他先干。方五平時根本沒機會碰女人,抓住機會把壓抑多時的欲望發泄在大姐白嫩豐滿的女性肉體上。方五干完以後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撲上來。大姐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時間里輪番插入這麼多根
長短粗細不一的陽具,很快就紅腫起來,粉嫩的肉往外翻,痛得大姐直叫喚。男人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一輪過後他們把大姐翻過身來,跪在床上,先把陽具插進大姐嘴里強迫她舔吸,然後一邊從她翹起的屁股後插入陰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動的乳房。大姐前後總是被兩個人同時插入。文主任先是看著,後來也忍不住脫褲子加入戰團。第二輪過後,男人們都有些疲乏,大姐也癱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大姐丟在臥室里,在客廳開始擺開麻將局。文主任也要上場,人家說,你怎麼還敢來?文主任笑笑說,輸了沒關系,有她呢。大夥就說了,這就不對了,難道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文主任笑笑說,怎麼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為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蠃不如拿女人作賭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點子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大姐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插入陰道,這段時間里大姐就是他的,隨他怎麼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這個主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盡性。大家都贊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對,於是赤裸的大姐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為「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從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里擺開香艷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大姐作為戰利品供勝利者享用。大姐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後來文主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三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後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大姐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為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大姐,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大姐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奸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里有數了。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大姐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姐沒穿衣服,跟男人干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主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
七月里的一個周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主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姐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大姐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大姐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大姐。文主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買的時機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姐夫要帶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象,沒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賞大姐的香艷麻將局。文主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象,不回來睡。大姐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吃過晚飯,大姐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里打麻將,她怕我在家時露出馬腳,所以心里慌亂。過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說「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表情明顯有些緊張。我心里想「傻姐姐,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就出門去了。我把自行車停在附近同學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大姐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主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我點點頭。洗澡間里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大姐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墻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象。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大姐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外面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打開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怎麼文主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閣樓上不怎麼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主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麼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後把麻將盒找出來。這時候大姐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只大奶頭在上下跳動。大姐在沙發上坐下,文主任打開電視,然後就坐在大姐身邊,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大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大姐只答不問,不主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過了十幾分鐘,外面好像有人敲門,大姐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主任出去開門,隨後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他們單位的金科長、徐科長和老鄭。房間里就顯得有些擠了。他們幾個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煙,然後一起開始吞云吐霧,屋子里立刻充滿了煙味。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煙味從哪里來的了。只是為什麼還不開始?難道人還沒有來齊嗎?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又有人敲門。文主任這次帶上來兩個中年男人。讓我驚奇的是他們一個是我的體育老師劉方誠,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工友老齊。牌局還是沒有開始。看到這麼多熟人坐了滿滿一房間,想著大姐要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我越來越興奮。在後來的半小時里又兩次來人,前後
一共來了四批一共九個人,加上文主任一個是十個男人。他們不知什麼時候都紛紛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就穿著長褲甚至褲衩。我也顧不上看這些男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和他們一樣,我期待著大姐的出現。這時候四個男人圍著方桌坐下來,文主任已經到大姐房間去了。包括我在內的十雙眼睛一起盯著門口。大姐出現在門口時,我幾乎可以聽到房間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同時可以猜想他們有人下面肯定在「舉槍致敬」。大姐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無袖圓領衫,里面沒戴乳罩,黑黑的奶頭隔著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著一條長不及膝的粉紅超短裙。這些衣服我從來沒看大姐穿過。
大姐白晃晃的骼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也許是看到滿滿一房間男人的緣故,大姐明顯有些慌張,在門口就怔住了,對文主任說「今天……這麼多人?」文主任不說話,住大姐的腰推著她往里走。大姐上衣下雪白渾圓的乳房顫動著,她的子宮內壁一熱,宮頸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陰道瞬時被黏液潤濕,長長的黑奶頭已經勃起。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多次,對大姐來說不再陌生。三加牌局人數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但是身體的興奮卻一次比一次強烈。大姐站在牌桌旁邊觀戰。第一副牌已經拿到各人手里。房間奇怪的安靜下來,只有間或有吃牌或碰牌的聲音。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著牌桌。剛開始我很奇怪,後來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輸蠃才決定
誰先享受面前這個豐滿性感的少婦。這時候已經有人和牌了,在眾人羨慕和嫉妒的眼光中,勝利者老鄭站起身來。老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脫掉西裝短褲和褲衩,露出丑陋疲軟的陽具:今晚由這個陽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務。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黴的點炮者起身讓賢,旁邊的人很快默契的選出一個坐下,桌上又傳來嗶嗶的洗牌聲。大姐不聲不響的跪在老鄭旁邊,把頭埋到那人兩腿中間,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為他吹簫。老鄭一邊盯著牌桌一邊愜意的張開雙腿,還故意用大腿外側隔著衣服摩擦大姐的乳房。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對大姐說了一句什麼,大姐站起身,轉過身去,從上往下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脫下扔在大床上。整個牌局暫停下來,所有的男人看著大姐赤裸的背,等著她轉過身。大姐遲疑了一下,雙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在男人們火辣辣的眼光里放下雙手,她那一對熟透的黑奶頭驕傲的挺立著。在老鄭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來為他吹簫,他也騰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著大姐誘人的奶頭。他抓緊時間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過了不到五分鐘,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轉移陣地為他服務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樣子,他脫下褲子,陽具早已經是勃起了,大姐問他要不要吹,他說不用了,坐上來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剛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禿子一把摟過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大姐雪白豐滿的光屁股。原來大姐
裙子里面沒穿內褲。他右手摟住大姐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陰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撚陰蒂,中指和無名指熟練的插進大姐的陰道。受到突然襲擊的大姐不由得驚叫一聲,禿子淫笑著跟大家宣布「這婊子下面已經濕了」。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禿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雙手抱住大姐的胯部,黑紅的龜頭早已對準口,把大姐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屁股一挺,就聽大姐「啊-」得一聲就被插入了。禿子一邊動著屁股享用大姐的騷穴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抓牌。大姐的一只奶頭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頭在他不抓牌的時候被他捏著玩弄。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來,禿子就催她「快動啊,婊子!」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動著她的屁股,讓禿子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抽動,她胸前的兩個大肉丘隨著上下跳動,隨著乳房的脹大乳暈也隨之擴大,長長的奶頭透出紅色。禿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兩腿中間。趁其他人換人砌牌的間隙,禿子摟著大姐,把她的兩條腿托到他身後,讓她整個身體懸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處。禿子愜意的拱動著他的屁股,利用大姐的體重省力的享用本來只有用力抽插才能達到的深插效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奸汙,但是象禿子這樣的行家還是讓我大開眼界。大姐很快被子宮里受到的猛烈沖擊弄得七葷八素,只好抱住禿子象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則完全聽任他撞擊。還好牌砌完了,該輪到禿子這個莊家擲骰子,大姐才有機會喘口氣,然而很快禿子又叫她動屁股了。禿子連和了好幾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樣堅挺。大姐看來已經挺不住了。剛開始她不出聲,被禿子干了一會兒後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了,剛開始還是嬌聲細氣的,像弱女子婉轉承歡不勝雨露的那種,到後來呻吟就低下去,聽得出是成熟婦人被迫與人性交,卻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發,淫蕩里透出無奈,無奈中又不乏淫蕩的聲音。不知道大姐泄了幾次,但是她的呻吟進一步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禿子的陽具在大姐下體里肆虐了半個多小時,又一次和牌時跟其他人說「我不行了,你們來」,說著站起來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幾步把她按在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頂到大姐陰道深處把精液射在里面。射精過後,他把尚未疲軟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大姐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還處在高潮馀波中的大姐費力的翻身起來,跪在他兩腿中間幫他舔乾凈。這也是規則中大姐的任務:幫剛射精的人舔乾凈。大姐剛舔乾凈禿子的肉棒,牌局這邊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開始為勝利者提供服務。牌桌上的人像走馬燈一樣換。大姐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為他吹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剛開始人們射精都射在大姐肚子里,後來有一個四十幾歲戴眼鏡的高個子男人在她吹簫的時候就射出來,噴得大姐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後來就有不少人射在大姐臉上。房間里充滿了精液的氣息。我看著看著發現一條規律:凡是當過勝利者玩過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褲子,而是就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等待輪到自己上場。所以看幾個男人還穿著褲子就可以看出誰還沒玩過大姐。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覺得費事給脫掉了,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穿著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兩點的時候房間里的十個男人都一絲不掛了。房間里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這時候我也覺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朧朧睡著了。我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一切恢復原狀,就好像做了一場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遺留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的爬下梯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我的臥室門關著。我悄悄走到洗澡間,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里發現了那條超短裙和幾條毛巾,上面滿是精液的味道。後來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機會幾次在我家里設牌局。我姐夫不在家時,他不再需要躲著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時間就可以玩大姐。我仍舊每次躲在閣樓上觀看,越看越上癮。來三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不過一般來的都只有七八個人,很少再出現那天十個男人的盛況了。我姐夫在家的時候,大姐還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麼。除此之外,大姐還有時到王家去,少則半小時,
多則一兩小時才回來。她還是每次被奸汙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時查看她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我姐夫不在家時大姐的性生活就由鄰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們輪流負責。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沒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將。那段時間里大姐事實上成了周圍男人的公妻。就看大姐被男人干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變了,不再是慈愛威嚴的姐姐,而是一個有豐滿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騷和兩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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