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母親
(一)這本是個很平常的日子,初夏的一個下午,我正在一個破舊的籃球場上和幾
個同伴打球。傑克突然跑了過來。
「嗨,哈利,快去看看吧,你的媽媽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走了過去,將手中的籃球向他用力的砸去。
「傑克,你這頭蠢驢,你再講我媽媽的壞話,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一頓!」
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小子,老是和我作對,前不久我們才結實的幹了一架,現
在又來拿我的媽媽開玩笑,真是太過分了。
「你幹什麼,哈利,我好心來告訴你,你卻這樣,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那來吧,這一次我要把你屁股打得開花。」
雖然他要比高半個頭,但我可不怕他。這些天我向湯姆大叔學了幾招空手道,
今天總算有機會教訓他了。
我們撕打在一起,用力的擊打著對方。
周圍的夥伴也不打球了,興高采烈的在旁邊叫喊著。
這時一隻粗壯的手臂將我拉了起來,阻止了我和傑克的戰爭。是湯姆大叔。
「臭小子,你還有時間打架,快去看看你的媽媽吧,她出車禍了。」
看著湯姆大叔滿頭大汗,焦急萬分的樣子,我這才明白傑克不是和我開玩笑。
「天哪!怎麼會這樣!」
我大叫了一聲,向著腳踏車跑去。
後面傳來湯姆大叔急促的聲音。
「哈利,在海德醫院。」
我騎著腳踏車,向著海德醫院的方向瘋馳。
「媽媽現在怎麼樣了,她傷得重不重,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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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阿肯色南部的這個小鎮上。
我的家庭只有媽媽和我兩人,我那可惡的父親在我生下來不久就拋棄了我們。
我的媽媽名字叫麗貝卡·羅蘭,她是一個溫柔善良,美麗嬌小的女人,一直
經營這父輩留下的小農場。我們相依為命的生活,日子雖然稱不上富足,但卻十
分溫馨愜意。
如今我已經十六歲了,個頭達到六英尺,要比媽媽還要高五英吋。但我畢竟
還是個孩子,總是到處惹事。媽媽為了我不知生了多少氣,整天為我操心。我發
現她的眼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一些細微的皺紋。
媽媽老了,在過兩個月就是她三十六歲的生日。但媽媽仍然非常的美麗迷人,
週身洋溢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有著優良的教養,品行端莊。那些流言蜚語從來不會光顧到她。她很堅強,
獨自拉扯我長大,讓我生活的不輸與其他的孩子。她甚至從來沒有打過我,即使
我做了自以為無法饒恕的錯誤,她也總是耐心的指出我的錯誤,有時氣極了,她
的手掌已經惱怒的高高抬起,最後也總是歎口氣,輕輕落在我的頭頂。
她的眼淚是最致命的武器,每當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我就心慌了,甚至
比重重打我幾下還要難受,我就發誓再也不會惹她生氣了。
在我的眼裡,媽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是上帝給我最大的恩賜。她已經夠不
幸了,厄運怎麼還會降臨在她身上呢,命運真是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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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心急如焚的衝進海德醫院,天色已經漸黑了。
很快我就在急救室裡看到了可憐的媽媽。
感謝上帝!她還活著。媽媽的身上裹著厚厚的白紗布,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像是睡著了。她的臉色蒼白,嘴唇緊緊的閉著。
我強抑制著悲痛,來到媽媽身邊,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嘴裡不住叨念著:
「媽媽……媽媽」
眼淚在我的眼眶裡打轉,可卻沒有流下來。因為媽媽一直要我做了堅強的男
子漢,不要流眼淚。
一旁的醫生提醒我不要驚動媽媽,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剛剛被注射了
鎮靜劑,需要好好休息。
媽媽是在三號公路出車禍了,為了躲讓突然橫穿馬路的一頭奶牛,她駕駛的
汽車撞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是安全氣囊救了媽媽的命,她只是折了幾根肋骨,
右臂輕微骨折,還有一些擦傷。
但隨後表情嚴肅的醫生又告訴我一件嚴重的後果:媽媽失明了。具體原因還
不明,可能是眼部的某個神經在車禍中出了問題,他們暫時還無能為力。院方建
議我讓媽媽在醫院多住些日子,或許能找到醫治的方法。
「醫生!」我用力的搖晃著他的手臂,「我的媽媽真的再也看不見了嗎?求
您一定要治好她的眼睛。」
「孩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只是你的媽媽的情況很特殊,我從來
沒遇到過,可能要需要很長時間。」
望著醫生毫無信心的臉,我幾乎要絕望了。
整整一夜,我都陪在媽媽身邊。我好怕,害怕她睜開眼睛,無法面對這殘酷
的現實。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媽媽突然醒了。她驚恐的哭叫聲將我從睡夢中
驚醒。
「我的眼睛!來人呀,我怎麼什麼也看不見了!」
「媽媽,您千萬別亂動,我是哈利,是你的兒子!我在這裡,你不要害怕。」
我用力的按住激動得渾身顫抖的媽媽,努力的讓她安靜下來。
「哈利,我的眼睛怎麼了,什麼都看不見,為什麼會這樣,是我瞎了嗎?」
「沒有媽媽,您沒事,我保證很快就會沒事的,這只是暫時的。我們現在醫
院,醫生會治好你的眼睛。相信我,媽媽,你會沒事的,我會陪在你身邊,我愛
你,媽媽!」
黑暗中,我能明顯的感到媽媽的恐懼和痛苦,可是現在我又無能為力為她分
擔,我只能用善意的謊言來稍稍寬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可是謊言終究只能隱瞞一時,無情的現實還是無法逃避。
清醒過後的媽媽似乎被徹底擊垮了,她根本無法接受失去光明的事實。
每天,她都像中了魔似的,不言不語,呆呆的瞅著天花板,雖然她什麼都看
不見,往往一整天都是同一個姿勢。她的肉體雖然還有知覺,心卻已經死了。
每當看著她睜著空洞的眼睛瞅著天花板,那原本如海水般湛藍,如水晶般明
媚動人的美麗的大眼睛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我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媽媽。
我的生活完全改變了。要不是這場意外,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愛媽媽。
媽媽為了我付出的太多太多,可當她遇到了麻煩,我卻不能為她做些什麼。
現在我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陪伴在她身邊,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每天放學後,我都一刻也不停的來到醫院,坐在媽媽身邊,強裝笑顏陪她說
話。媽媽總是靜靜的傾聽,很少吭聲,但卻緊緊抓住我的手,一刻也不願放開。
我總是很晚才離開病房,直到媽媽睡下。其實我根本不想離開媽媽半步,更
不願回到那個失去生氣的家,看著家中的一切,我只會更加悲傷。
十幾天過去了,媽媽身上的繃帶漸漸的減少,但眼睛卻依然沒有起色。
媽媽開始變得暴躁起來,或許她意識到也許自己以後都要生活在黑暗裡。她
開始拒絕治療,吃藥,換藥,甚至是量體溫,有幾次我親眼看到她把茶杯狠狠的
摜在牆上。
只有當我來到她身邊,她才變得安靜下來,但淚水卻順著緊閉的眼眶止不住
的滾落,哭得好傷心,好可憐,像個孩子。每當此刻,我的心裡都像正被刀子剜
割一樣痛,我真想去殺了那些無能的醫生。
命運真是捉弄人,也許昨天你還無憂無慮的享受生活,可是一夜之間你就可
能被推入無盡的惡夢裡。媽媽的病情如一座大山壓在我的心頭,讓我覺得周圍的
一切都變得灰暗,生活突然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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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媽媽出院了。她一秒鐘也不願意躺在那個鬼地方,她已經對那些
無能的醫生徹底失去了信心。
回到熟悉的家裡,媽媽的情緒依然很低落,把自己關在的房間裡,一整天都
不出來。這時候暑假已經開始,可是我卻不得已放棄心愛的籃球,天天呆在家裡
照顧媽媽。
夜裡,正在熟睡的我突然被媽媽的尖叫驚醒了。這才發現屋外雷電交加,大
雨傾盆。我連忙向媽媽的房間跑去,慌忙間連外衣也沒穿,只有一件內褲。
推開虛掩的房門,我看見可憐的媽媽正坐在牆角的地上,無助的緊抱雙肩,
嚶嚶哭泣。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我急切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媽媽卻像沒有聽見只顧著流淚。我來到
她身旁想把她扶起來,媽媽卻像突遭電擊般的躲閃著。
「別碰我,手臂好痛啊!」
她一定在翻下床時把手臂扭了。骨折還沒完全好又添新傷,難怪媽媽疼痛難
忍。我盡量溫柔的靠近她,低聲安慰。
「媽媽,你別怕,沒事的,我先扶你到床上躺下好嗎。」
媽媽的意識開始清醒,她點點頭。我忙小心翼翼的把她攙起來,回到床上。
「疼得厲害嗎,媽媽,要不要叫醫生。」
她無力的搖頭,但從她顫抖的嘴唇我看得出她正飽受著煎熬。我心疼極了。
「那我去找止疼藥。」
「別走,哈利!」
媽媽突然激動起來,她用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她的手冰冷冷的,身體
仍在間歇的顫抖,似乎是還沒從驚恐中解脫出來。她睜著空洞的眼睛緊張看著我,
雖然她什麼都看不見。
「哈利,求求你,千萬別離開媽媽,抱著我好嗎,一整夜我都在做惡夢,我
好害怕!」
「我不會離開你的,媽媽,沒事的,只是打雷而已。」
我不住的安慰著媽媽,輕輕的擁住她,溫柔的拍打著她的背脊。
「哈利,抱緊媽媽,我剛才夢到所有的人都拋棄了我,沒有人肯幫助我。還
好,這只是在做夢,是嗎,哈利,這僅僅是一個惡夢。」
「沒錯,媽媽,那只是一個夢,不是真的。你不用擔心,上帝會保佑我們,
你的眼睛總會好的。」
「可是,哈利,你總會長大的,終究有一天要離開媽媽,離開這個小鎮。」
「媽媽,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我可以對天發誓。」
媽媽的神智有些混亂,但總算漸漸安靜下來。她重新躺下,卻仍執意讓我抱
著她,似乎這樣,她才能安心睡覺。
夜很深了,雨停了,風也不刮了,痛楚可能也減輕了些,媽媽重又進入了夢
鄉,而我卻突然變得睡意全無。
一陣奇怪的情緒不期而至的瀰漫了我的身體,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
我已記不清它是突然間產生的,還是我剛剛才意識到它的存在。只有一點我
是清楚的——它的源頭,來自媽媽的身體。
在這以前,我絕對想像不到能有機會和媽媽如此零距離的親密接觸,我們之
間僅隔著一件薄薄的睡袍。
懷裡的媽媽,讓我終於懂得了什麼叫做柔軟如水,什麼叫做凹凸有致。我的
身體透過那如輕紗般的睡袍感受著媽媽光滑柔嫩的肌膚,呼吸著她蘊藏體內的芳
香氣息。這種令人發狂的不倫的體驗深深的刺激著我,血液在體內奔湧鼎沸,呼
吸猛然間變得無比困難。
其實早在幾年前我對媽媽的性幻想就開始了。我第一次手淫的工具就是媽媽
的一件性感的黑色內褲。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周圍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孩根本無法吸引我的興
趣,我只對成熟美麗的女人情有獨鍾。我很痛苦,因為我知道這是為人不齒的骯
髒念頭,但我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躁動的心靈。
在起初最瘋狂的時候,我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尋找媽媽的貼身衣物,躲在暗處
手淫。我甚至有過偷看媽媽洗澡、換衣服的念頭,但沒有成功。直到感到媽媽有
所察覺,我才不得不收斂了自己的行為。
直到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這注定是一個無法實現的白日夢,就像我夢想成
為邁克爾。喬丹那樣偉大球星一樣。我開始把對媽媽的迷戀深埋在心底,只有在
迷亂的性夢中才偶然閃現。
然而命運之神卻似乎在有意捉弄我,潛伏在我靈魂深處的邪惡慾望在今夜重
新復活了。年少的我顯然無法抵擋眼前的誘惑,雖然這個機會是建立在媽媽的不
幸上。
「我只是抱著媽媽,並沒有做什麼。」我只有這樣為自己辯解。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始終沒有離開媽媽,甚至連姿勢也沒有變化,直到
胳膊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覺了,我才小心翼翼的從媽媽的頸下抽出手臂。
還好,媽媽睡得很香,沒有發覺。黑暗中,我揉著酸麻的手臂,心中有些失
落。
「該回去了睡了。」我暗自提醒著自己。
但我始終沒有離開。因為我知道即使現在回到自己的床上,也根本無法入眠。
我重又在媽媽旁邊躺了下來。這時我的頭腦裡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些
什麼。
夜寂靜的讓人發慌,我心跳的好厲害。我不敢再去觸摸媽媽的身體,擔心一
不小心驚動到她。於是,我哆嗦著把手移向那早已腫脹不堪的性器,輕輕的撫弄。
之所以沒有激烈的動作,只是希望這久違的、無比美妙的快感不要稍縱即逝。
突然,混亂的腦海裡湧上一個強烈的衝動。
我打開了旁邊的檯燈。柔和朦朧的燈光立刻照亮我和媽媽。我的心跳也突然
變得更加猛烈,雖然我明知道擔心是多餘的,即使媽媽現在仍清醒著,她也根本
不會發覺。
媽媽依舊沈沈酣睡。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絲質睡袍,我的目光能輕易的穿過
它看到媽媽充滿誘惑的肉體。這是我以前做夢都不敢奢望的機會,只是伴著無比
震撼的視覺刺激,深深的負罪感也始終折磨著我。
我的視線飢渴的流連在媽媽那高聳飽滿的胸部,柔軟的腰肢、以及那裸露在
外面的雪白的大腿。
同時我難以控制的加快了手淫的頻率。我這時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我身
上僅有的那件內褲已經褪到腳部,火燙的肉棒正直挺的勃起在空氣中,展示在媽
媽面前,雖然她什麼也看不見。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刺激的一幕,我覺得自己幾乎要無法承受了。
但是更加的瘋狂的事情還在後面。
很多年後,我都無法解釋當時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行為,事後想起讓我
很是後怕。
可能是慾望的惡魔已經完全吞噬了我的靈魂。開始,我只是發現媽媽的右手,
正靜靜的放在離我肉棒不遠的地方。接著,我的行為就失去了控制。
我閉住呼吸,一點點的移動媽媽的手,直到讓她柔軟的手握住我的肉棒。但
我還沒來及享受這絕頂消魂感覺,那原本已堅硬至極的肉棒就猛然失控的噴射了。
巨大的快感如沈寂多年的火山般的劇烈爆發。
而我的內心的恐懼也一下子竄升到了頂點。我只能眼睜睜的望著白濁的精液
急速的射出,然後隨意的落下。雖然持續的時間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但對於我卻
如幾個小時般的漫長煎熬。
終於,我看到一滴滾燙的精液濺落到媽媽的手背上。我緊張的險些叫出聲來。
還好,感謝主,媽媽只是微微的皺眉,把手抽了回來,然後又沈沈的睡了過
去。
(二)
一整夜,我都被惡夢糾纏著。當我驚醒過來,外面天色已漸亮了。昨晚發生
的一切讓我無地自容。我竟然對媽媽做出了那樣齷齪不堪的事情,這簡直不可饒
恕的過錯。
早餐是我做的。雖然很簡單,但她吃的很開心。她顯然不會知道昨晚後面發
生的事情,家庭的溫馨讓她暫時忘卻了病痛,她蒼白的面色開始顯出了淡淡的紅
暈。
幸好,媽媽不會看到我失魂落魄的窘樣。我們輕聲的交談,都在有意迴避著
昨晚的一幕。我甚至不敢去面對媽媽已然失去神采的眼睛。她仍然穿著那件睡袍,
這讓我斷定她的手臂仍然很疼,連穿衣服都變得無比艱難。
媽媽告訴我,感覺已經好多了,只是不敢用力。當我詢問是否需要到醫院檢
查一下,媽媽拒絕了。
終於,早餐就要結束了,我起身準備收拾餐桌上的碗碟。
「哈利,等一等。」媽媽的臉突然變得脹紅,欲言又止。
「你不舒服嗎?媽媽。」
「沒有。我只是……想等會讓你幫媽媽做件事。」
「沒有問題,媽媽,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是這樣,哈利,我想……我想你……你能幫我……洗澡嗎?」
「什麼!」我以為是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媽媽立即羞紅了臉,很是尷尬。我也是面紅耳赤,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一
時沒有回過神來。「」
「哈利,我的胳膊……,你……你能幫我嗎,我已經幾天沒洗澡了。」媽媽
低聲的補充著。
我這才明白過來,只是還有點不敢相信,茫然無措的點頭。
「嗯,好……好吧,沒問題,媽媽,我這就去準備洗澡水。」
*********************
潔白略顯潮濕的浴室裡,我發呆的站在浴缸邊,望著裡面的水慢慢溢滿。往
日裡都是媽媽為我做的工作,今天卻轉換了角色。
天氣很好,熾烈的陽光透過高高的玻璃窗投射在我的臉上,暖烘烘的,額頭
開始濕潤。我的內心裡也如這驕陽一般的火燙,躁動不止。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幕,
我的身體竟無法抑制的顫抖,懷疑自己是否身在夢中。
這時,門開了,媽媽摸索著走了進來。
「哈利,水放好了嗎?」
我立刻清醒過來,這才發現水早已溢出了浴缸,趕快手忙腳亂的關掉龍頭,
回身扶住媽媽。
「可以洗澡了,媽媽,對了,你還是先把藥吃了吧。」
「剛吃過了。哈利,麻煩你去臥室幫我取件內衣好嗎。在衣櫃下面右邊第二
層的抽屜裡面,就拿……拿那套黑色的好了。」說話時,媽媽低著頭,神態頗為
忸怩。
我答應了一聲出了浴室。其實不用媽媽告訴,早在兩年前我就已經熟悉了她
存放內衣的地方。
打開衣櫃,抽出下面的抽屜,望著裡面擺放整齊的各種款式,爭奇鬥艷的內
衣,我不覺暗生感慨,以前都是心驚膽戰,偷偷摸摸的來這裡滿足自己變態的淫
欲,肯定不會想到今天可以如此從容不迫的欣賞媽媽的貼身之物。
我隨手拿起一件粉紅色的內褲。非常的窄小,搭配著精美的蕾絲花邊,正中
要緊部位是鏤空的,性感誘人。媽媽對內衣的品位是很高的,她尤其偏愛做工細
致,款式大膽火爆的內衣。
媽媽穿上這件內褲肯定美極了。我的腦海裡聯想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下身的雞巴立刻充血脹大,硬得難受。我情不自禁的把臉埋進內褲裡摩擦著,用
舌尖輕輕的舔弄,彷彿面對著媽媽的陰部。
不過也略有遺憾,我嗅到的只是淡淡的洗滌液的香味,缺少了媽媽醉人心魄
的氣息。想到莫讓媽媽等急了,我趕快找到了那套黑色的內衣,大概掃了一眼,
上邊是件全罩杯的絲質胸罩,手感非常的柔細,下面是一條樣式略顯普通的四角
內褲,這可能是媽媽的衣櫃裡為數不多略顯保守的內衣了。
來不及細想媽媽為何挑選了這款內衣,我連忙返回了浴室。
媽媽顯然有點焦急了,泛紅的臉上眉頭微蹙。把自己隱秘的內衣讓兒子盡情
的欣賞,的確很是不妥,儘管是不得已而為之。
「拿來了,哈利」她淡淡的說道。
雖然媽媽故做鎮靜,但我仍能感覺到此刻她內心裡的緊張和不安。而我更慘,
心跳加劇,喉嚨裡像被塞進一塊大石頭,憋得面紅耳赤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熬過了令人窒息的寂靜後,媽媽終於打破了沈默。
「水要涼了,哈利。」
「好吧,媽媽,我幫你洗澡。」
我努力讓自己盡可能的平靜,忘掉那些罪惡的邪念,但當我靠近媽媽的身體
時,全身仍止不住的顫抖。
「帶子在後面。」媽媽小聲提醒我。
她的睡衣是連體式,腰間有兩根細帶在後面繫著。我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
開始工作。本來媽媽系的並不緊,可是由於緊張的緣故,我費了半天功夫才把它
解開,頭上已是大汗淋漓。
接下來當然是要把睡衣脫下來。我籲了口氣,看了媽媽一眼,在心臟怦怦的
劇烈的跳動中,由下向上將睡袍一點點的慢慢撩起。
首先進入眼睛的是媽媽雪白修長的大腿,真的美極了,看不出一絲的贅肉。
接著一件乳黃色的小內褲又暴露出來,是高腰緊身的那種,將媽媽纖細的腰
肢充分展現。中間僅由一條窄小的布料遮住豐隆的陰戶,旁邊有很多柔軟的陰毛
鑽了出來,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我偷瞥了媽媽一眼,發現她兩眼緊閉,臉色火燙,不知在想些什麼。她是否
已經後悔了,不該把自己貞潔的肉體裸露在淫邪的兒子面前,還是因為無法忍受
黑暗的恐懼和孤寂,她想用這樣的方法吸引住兒子。
腦海中一片混亂。睡袍仍舊繼續向上,沿著平坦的小腹,飽滿挺立的乳房隨
即露出,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被媽媽形狀美麗誘人的胸部深深的吸引。兩隻
彈力十足的雪白乳球藏在柔軟的淺紫色半罩杯後面,雖然尺碼稱不上多麼誇張,
但卻充滿了生命的動感和活力。
我呆愣了片刻,媽媽顯然感受到了我的異常,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身體微
微的發顫。
「哈利……」
我這才清醒過來,忙小心的幫媽媽脫去睡袍,接著是胸罩。暗扣在後面,我
稟住呼吸,輕巧的打開,細細的肩帶隨即緩緩的滑落。我睜大雙眼,將媽媽裸露
的胸部盡收眼底。
「媽媽,你真的太美了。」
也許是我太激動了,這句內心的讚歎竟然脫口而出。而我也立刻窘迫的滿面
通紅,如果不是雙腳僵直的無法動彈,我已經逃出了浴室。
「真的嗎?親愛的。」
出乎我的預料,媽媽並沒有表現出不快。相反她變得自然了許多,只是臉孔
上仍滿是羞紅。她甚至向我不經意的挪近了半步,似乎是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是……是的,比我想像的還要美麗。」
我結結巴巴的肯定,仍目不轉睛的望著媽媽雪白渾圓的乳房,尤其是那兩粒
黑珍珠般的乳頭。但我仍顧不起勇氣上前撫摸一下。
「哈利,你這個壞小孩,成天胡思亂想的。」
媽媽微笑的「看著」我,語氣裡卻聽不出一點責怪的意思。浴室裡原本沈悶
凝固的氣氛也突然變得輕鬆了許多。我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
「媽媽,我……我錯了。」
「沒關係的,我沒有生氣,哈利,你長大了,這很正常。」
媽媽說著,用還能活動的左手脫去內褲。她顯得很吃力,我忙上去幫她。我
不可避免的觸摸著她圓滑挺翹的屁股,手感無比的美妙。只是她的陰戶上毛髮濃
密,我看得不很清楚。
我扶著媽媽到浴缸裡坐下,開始洗澡。我取過沐浴液在手心裡倒了一些,一
手扶助媽媽柔滑的肩膀,另只手貼在她寶石般溫潤的脊背上搓揉,感覺她的身體
不易察覺的繃緊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而我卻難抑興奮之情,不免心慌手亂,濺起的水珠不住的落在我的臉上,衣
服上。當我的手穿過媽媽毛茸茸的腋下,正欲造訪那早已神馳夢繞的乳房時,媽
媽卻下意識的夾緊了胳膊。
「哈利,你……」
「怎麼了,媽媽?」我緊張起來,生怕是不是媽媽突然改變了主意。
「沒事,我是想……要不你也把衣服脫了吧,方便些。」
我的心裡一陣狂跳,這個提議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幾秒鐘後,我已經是一絲
不掛,高翹著巨大的雞巴,沒等媽媽同意便擠進了浴缸。
好在裡面的空間夠大,一點也不覺的擁擠。我又倒了些沐浴液,重新穿過媽
媽的腋窩,沒有任何的阻礙,我的手順利的抵達了目的地——媽媽聖潔的乳房。
我似乎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美妙喘息。
雖然難以置信,但這一切顯然都是真實的,媽媽的乳房此時正靜靜的待在我
的手裡。像棉花般的柔軟,如熟透的果實般沈甸飽滿,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的
詞語來讚美它。
不管怎樣,此刻它們屬於我。想到此處,我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一邊一
個,將兩隻乳球完全握在掌心。我開始慢慢的揉搓它們,把沐浴液均勻的塗抹在
上面。
乳頭很快的變硬了,我聽到媽媽愈加粗重的呼吸,但她似乎很享受。我心中
一蕩,不由加重了力度,掌心更用力的摩擦著她的乳頭,感覺著它像變魔術的突
起、堅硬。
「哈利,你輕一點。」媽媽終於忍不住了。
我不敢太過分,雙手悄然離開媽媽的乳房,但仍環抱在她的腹部,同時身體
順勢貼緊她的脊背,火燙的肉棒緊緊的抵在她的腰間。肌膚相親的美妙感覺立刻
如電流襲遍全身,我也禁不住呻吟了出來。
「噢……媽媽,轉過來好嗎。」
媽媽的身體也明顯的顫動了一下,卻沒有掙脫,只是淡淡的答應了一聲。我
扶著她的手臂讓她慢慢的轉過身體,我的眼睛一刻不離的流連在她微顫的雪乳上,
剛剛稍微平靜些的心臟又止不住狂跳起來。
雖然看不見,但媽媽似乎感受到了我火燙的眼光,她低下頭,嬌麗的臉孔被
氤氳的水霧蒸得紅潤迷人。我拿起浴巾,默不作聲的給她擦洗前面,媽媽配合的
還算自然,只是當我洗到乳房時她的神色頗不自在。
這時,下邊的肉棒越脹越硬,我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不時的套弄兩下。一不
小心,被媽媽的手無意碰上,她立刻曉得不妙,雙頰火紅,嚇的不敢亂動了。而
我也險些噴射出來。
我連忙提醒自己穩住心神,繼續給媽媽擦洗身體。當我的手沿著她平坦結實
的腹部準備潛入那銷魂的神秘之地,媽媽突然止住了我。
「不要,哈利,我自己可以。」
有點失望,但當看著媽媽仔細的清洗陰部,我還是無法抵禦眼前如此的刺激,
緊緊的握住肉棒猛搓,喉頭興奮的咕咕做響,體內彷彿有一種邪惡的力量正在不
斷的壓迫著我的呼吸,最後一絲理智也快要繃斷了。
「怎麼了,哈利,你不舒服嗎?」
可能感到了我的異常,媽媽停了下來,她柔軟的手指磨挲著我劇烈起伏的胸
膛。
「沒……沒事,媽媽。」
「你在說謊,是嗎。」媽媽的手仍停留在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下摸索,最後
握住了我怒脹的肉棒。
「媽媽,你……」
我再也吐不出一個字,直直的看著媽媽白嫩的手在青春期茁挺的性器上慢慢
的滑動,那是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彷彿置身在天國一般。
「兒子,用不著害羞,你已經是一個結實的男人了,我肯定剛才你一定難受
壞了,發洩出來就沒事了。」
媽媽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是從她顫抖的睫毛,脹紅的臉孔可以看出她內心的
激動。而我儘管想讓自己的樣子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僵直的身體卻根本不
聽從指揮。
「怎麼樣,舒服嗎?」
在套弄陰莖的同時,媽媽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內側輕輕的劃過,那硬硬的指尖
摩擦著敏感之極的陰囊,我終於忍不住噴射了。媽媽雖然早有準備,但目不能視
的她還是被我的精液噴了滿臉。
「媽媽,對不起。」我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關係,」媽媽沒有理會臉上的精液,繼續溫柔的撫摸我的性器,「年輕
人就是不一樣,射了精還是這麼硬。舒服些沒有?」
我點頭,卻想起媽媽的眼睛,忙說道:
「剛才真的好舒服,媽媽。」我輕輕幫媽媽洗去臉上的精液。其實我很想再
多看一會,她的樣子真的很淫蘼。想著想著我的又開始躍躍欲試了,我的手慢慢
向下移去,當手指再次觸到媽媽的乳房時,她突然推開了我。
「不要,哈利,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去了。」
隨後的幾天,媽媽似乎都在有意無意的迴避著我,大多數時候,她一個人躲
進自己的房間裡,低頭沈思。而我也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對媽媽邪惡的迷戀
已經讓我無法自拔,使我根本無法去面對媽媽,更沒有辦法從黑暗的世界裡將她
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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