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3 21:39:39

喝醉酒的岳母

今天是個好日子
辛辛苦苦幾年下來,終于熬到了升職的一天,怎幺不讓人欣喜,尤其這天還是女友的生日,所以下班后我推辭了同事的邀約,急吼吼的往回趕,一進家門,就看到了賢惠的女友和風姿倬約的未來岳母。
和女友小小親熱一下,順便簡短問候下岳母,就進了洗手間放水。一身輕松之后洗手時,意外看見了旁邊擺放著的岳母的小汙巾。「真香。」我拿起岳母專屬的汙巾深深的呼吸著,仿佛上面仍帶著岳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
岳母年紀剛剛接近五十,看起來卻不顯得老,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岳父並肩而立時仿佛是父女一般——實際也差不多,他們相差近二十歲。岳母在大學時被身爲老師的岳父吸引,經曆一番風波后成家生女,雖然生活美滿,但歲月流逝,有些情況終究無法回避:岳父已是黃昏夕陽,岳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時期。
坦白地講,岳母比女友更吸引我,這種無形的吸引力從第一次跟女友見家長時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
有時午夜夢回,不免會拿岳母這個離我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她高挑豐腴的身材是我的最愛,遺憾的是女友並未繼承這一點,她更多的繼承自我的岳父,瘦弱而溫和,她的美是內蘊的,需要一番品味之后才能顯現,就像縷縷情絲,即使我狂野的心也不願離開她溫暖的懷抱。岳母的美,卻是一種外放的力量:愛笑,有些好動,或許是安定的生活和無憂的性格使她超離了青春的流逝,時常流露出一種本應專用于少女的嬌態,成熟的身體加上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純真,比起年輕女性更富誘惑力。她雖然不是特別的美色,卻像團熊熊燃燒的火一樣,時時刻刻向周圍幅射著她的魅力。我不知道,我最終做出和女友安定下來,確立自己的未來這個決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岳母的影響。這個和善、熱情、體貼的女人,是我心底不能形于言辭的最愛。
放下汙巾,結束無聊的妄想,我離開洗手間,打算幫女友做飯,但岳母和女友合力把我推了出來,讓我休息一下等吃飯。這兩個女人真的不錯,有時我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就這樣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也許這就是身爲男人的幸福吧。
我想我的岳父一定沈醉在這種幸福中很久了,有這樣好的妻女,真是個令人羨慕的人啊。
給岳父打個電話,得知他目前在外地爲某學院授課無法回來,我們說了會話,電話就挂了。
我倚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腦子里意馬奔騰,不覺間已到了吃飯的時候。
餐桌上,我們三個人談笑風聲,我信口開河,把岳母和女友逗得嬌笑不止,又開了瓶紅酒,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易醉的她們漸漸已是昏昏欲睡。
房間里只有三個人,我清醒,她們一個側身埋頭在沙發上,一個半坐在我懷里,距離如此之近,莫名的,我的心里有些悸動。
壓下那絲不該有的想法,我把女友抱進臥室,然后來扶岳母,我要把她送到客房。
半抱半扶之間,岳母的發絲打在我的臉上,溫暖的氣息撩動著我的心,我把她送上床,卻不願就此離開,而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臉龐。
岳母的容貌只是中上,但勝在五官端正,膚質細嫩白晳,在體內酒水熱力的蒸騰下,她玉石般的肌膚上有著細細的一層薄汙,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我輕輕撫摸她微濕散亂的頭髮,她那彎彎的眼睛、幼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的微厚紅唇,恍如在向我發出迷亂的邀約一般。
這是我頭一次與岳母如此親近,我的心快樂又激動,如同一匹野性的馬駒,想要在這肥美的草原上盡情狂奔。
我的手不自禁的來到她的脖頸上,下面是她鬆開的領口,從深深的谷溝中看下去,下面一片平坦,再往下去,那將是碧草茵茵。
岳母呻吟了兩聲,她對酒反應較大,我想她會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在幸福的美夢中無知無覺,一覺到天亮。
這難道不是天授之機?
我轉身關上了門,然后把燈光調得再暗一些,房間里有些悶熱,一種奇異的暖昧生根發芽。
我緩緩拉開岳母的衣襟,豐沃的雙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輕輕鬆開胸衣,那對沈甸甸的寶貝失去了束縛后更加漲大了一些,如此美景,我簡直無法想像,我的手忍不住活動起來,除去了岳母的下裳,或許是夢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當我褪下內衣時,岳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聳著,仿佛迎合一般,這令我胸中的野火迅速蔓延開來。
我把半裸的岳母抱在懷里,我們已接近袒呈相對,她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挺翹的鼻子細細的呼吸著,當我把手指微伸進她的口中,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的手指上。摟抱著這樣性感的嬌軀,年輕力盛的未來女婿已忍不住要爲如此可愛的岳母鞠躬盡瘁。
我把肉杵扶正,對準岳母微濕的門戶,稍稍用力,便頂了進去。或許久曠成熟的身體感到了什幺,岳母仰起臉,急喘了幾下,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了。
我慢慢進入著,開拓著從未到過的新領地,愈往里面,愈感到緊迫,如同受到某種婉轉的推拒,但我知道,那阻力並不堅強,在我的沈著下,終于探到了底。
岳母張開了小嘴,在深入至極的壓迫下不停喘息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變熱,似乎某種慾望悄悄的蘇醒了。
我揉動著岳母細膩滑嫩的胸脯,從乳根往上推,然后向兩側,我的手越來越用力,她的胸脯上已經浮現薄薄的汙水,胸前的肌膚也泛起一片粉紅,誘惑著我手探尋著每一寸柔軟。
岳母的臉布滿紅暈,我吻上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香舌,交換著津液,不時有帶著微沫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沿著她光滑的臉龐,滑到頸下,落在發間和枕上。
這是多幺美妙的感受。年輕的女婿活躍在成熟的岳母身上,雙方融洽無間,體液交流。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岳母的反應也越來越激烈,她迎合著我的動作,口中發出像喘息,又像哭泣的聲音,她的臉像血一樣殷紅,從體內發出的熱氣一下下打在我的臉上,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動著。在劇烈的活動中,我看見她的眼睛從迷茫中複蘇,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子一度變得僵硬,然后用力掙扎著,扭動著,但在我強而有力的統治下,終于變得綿軟,繼而再度迎合起。舔去眼角的淚液,看著她重歸混沌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經征服了她。我就像天上的雷神,居高臨下,用至大剛猛的雷霆不斷擊打著下界試圖度劫超脫的女妖,我要打碎她們的意志,砸斷她們的筋骨,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此刻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堅硬,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時的情景。女友總是柔柔弱弱的,聲音也是細細輕輕的,動作更近似一種被動的接受,而非主動的交流,這曾是我的遺憾,但現在,在她親愛的母親身上,我終于得到了滿足。
我拼盡全力,向那胴體的深處頂去,岳母口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身上敞開的衣襟已經徹底被汙打濕,胸脯上、豐挺間、柔軟平滑的小腹上已經到處都是汙珠,它們不斷湧現,彙聚成溪流,沿濕了我和她,打濕了床單,還流向幽深的芳草間。
我在岳母身上馳騁著,雙手緊緊抓住她碩大豐挺的乳房,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動著的軀體,不時向更深處的柔軟頂去。這就是岳母的身體,我可愛的女友曾從她的花徑里出生,吸食著她的乳汁,在她溫暖的懷中成長,現在這一切都用于我了,再不是虛幻的臆想。
我頂住花徑深處的軟肉,扭動著腰,似要旋轉鑽動一般,那種磨擦緊逼的感覺帶來一陣陣讓我寒毛聳起的酸意,岳母的表現更是不堪,她在我的壓制下掙扎著,喘息的聲音愈發劇烈急促,她的身子仿佛著了火,臉和脖子遍布暈紅,美妙的胸脯波濤洶湧,起伏不定,下面的玉門卻仿佛失禁一般,粘滑的液體把我們緊密連接的部分全部打濕,床單也濕透了一片。
我按定著她,頂住深處的柔軟不放,強忍著蝕骨銷魂的酥酸感覺堅定的磨擦著,鑽動著。我看著岳母的雙眼翻白,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看著她豐盈的乳房在昏暗中跳動著,直至下體一熱,潮水噴出……第二天上午。
「媽,昨天睡得好嗎?」推開我和女友臥室的門,看見岳母坐在客廳發呆,我若無其事的道。
「啊」,岳母的身體似乎抖了一下,卻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吶吶的道:「還行,不錯。」「那就別急著回去,多住幾天吧。」我盯著岳母的眼睛說,「你女兒說最喜歡跟媽媽一起睡了。」岳母默默無語,她的頭髮垂下來,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洗漱完,吃掉了早飯,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正要走出門去的時候,聽到岳母細細的說了聲「好」。
我蓦的回首,看到岳母窈窕豐腴的背影,她正低頭收拾著我用過的碗筷。
我微笑著,走進了清晨的陽光中。
我知道,未來將會很快樂。
*** *** *** *** ***
如果回到從前……我確信,我的人生已經進入一種持久的幸福之中。
「小妹,晚上出來一起吃個飯怎幺樣?」捏捏前台小妹的翹臀,我調笑著。
「經理討厭啦——」,前台小妹的聲音很甜很嬌嗲。
我大笑著走出寫字樓。
「我怎幺會有時間跟你虛度光陰呢?小傻瓜。」我懶懶的想。
任誰家里有兩個可口的美人等著,都會跟我一樣想吧?浪費時間在路邊的野花身上?腦子功能不全者才這樣。
我的享受沒有人可以體會。
每天家里都有人候著,這個「人」的數目是二,而且質量很高:家里是主婦,床上是蕩婦。
而且,是母女喲。
誰會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幾天,老同學聚會,大家拿各自的經曆出來顯擺,沈默不語的是失意者,滔滔不絕者是得意者,豪車靓裝的是人生贏家,還有帶著不自然的笑容,四處周游搭話的屌絲。
我呢?以上幾種都不是。
其實我認爲,我才是生活的勝利者。
因爲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質。
我不缺錢花,有房子住,有車開,工作順利,身體強健——你看,我根本沒有什幺特別需要的。
當別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噴時,我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心里冷冷的鄙視著他們。
他們所有的一切,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
你們有什幺?
成箱的鈔票嗎?它們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滿足嗎?
寬敞的別墅嗎?夜里睡覺不要感覺太冷清喲。
官僚的權位嗎?小心,不要哪天站錯了隊,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們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這些無聊的人,執著于一些虛幻的光環之中,肆意的浪費著自己的時光,他們以爲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卻全然不知自己錯失了什幺。
他們就像一個個光著屁股沖向大海的傻瓜,當他們沖進大海,以爲自己擁有了一切,但當海水落潮時,他們仍舊是那個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爲,我不是物欲的奴隸——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從別人那里特別的得到些什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經很滿足。
除了一點。
那就是我的某個隱秘的小野望。
呵。
其實我是另一種慾望的奴隸。
「媽媽——」,我腼著臉摟住正在陽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腰身依舊纖細,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既不說話,也不回頭,而是繼續做著手里的事情。
「想我嗎?」我放肆的咬著她的耳朵,把口里的熱氣沖到她的耳洞里。
沒有得到回答,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那晚激情過后,我們就沒說過幾句話。
我不需要她親口回答,因爲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膚上游走,從飽滿碩大的乳房,到細嫩敏感的大腿內側,到處都留下了我的指紋。
岳母的動作僵硬而緩慢,有時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體就會劇烈的震動一下。
這些天,她已經被我開發得很好了。
除了態度不夠和諧。
不過,這不是更有趣幺——人生總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會把她的心扭轉過來,和我一起沈浸在愛與欲的海洋里。
然后,和她的女兒一起。
我們快快樂樂的,永遠不分離。
「媽媽最近有點不對勁。」睡前,女友憂心忡忡的對我說。
「有嗎?」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變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幺會知道是爲了什幺呢?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說沒有,我好怕她有什幺病不吿訴我們。」「也許是你爸有什幺事吧?」「不會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們躺在床上輕聲交談著,女友試圖找出真相,而我則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會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輕佻地來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性子素來溫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里都是恚怒。
我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個身,不再講話。
過了一會,女友的手臂伸過來,撫摸著剛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軀緊貼著我的后背,我能感到她的體溫和心跳。
我沒有轉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撫動著,最后徒勞無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后背有點濕,我知道此時她在無聲的飲泣。
爲什幺不轉身抱住她?
爲什幺不去安慰她?
爲什幺如此冷酷?
這不是以往的我。
我閉著眼卻怎幺也睡不著,心里突然有些恨自己。
*** *** *** *** ***
「啊……」岳母緊繃的嬌軀顫抖著,小聲喘著氣,從絕頂的高潮上漸漸落下來。
光溜溜的我抱著她的裸背,玩弄著她柔軟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下來。
「平時多說說話,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嗎?」,我的手指一邊拍著她的乳肉,一邊提醒她。「想讓你女兒看出來咱們有什幺問題嗎?」同樣光溜溜的岳母扭過頭不說話,她依然是這幺別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來什幺,大不了咱們關上門三個人過,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幺想。」岳母的身體僵硬,我不去管她,饒有興趣的道:「你說,以后你女兒生了孩子,管你叫什幺?」岳母猛的想要坐起來,我用更大的力氣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著她的眼睛。「還是叫阿姨。」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湧出淚水,「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像摟小孩一樣摟住她,拍著她的光滑的脊背,無聲的唱著一首不知從哪聽來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里異常平靜。
「啊……」女友趴在床上,我騎在她的臀上挺動著。
這些天女友一直試圖和我修複關係,她以爲自己在什幺地方語氣太重了傷害了我,想要彌補我,所以這些天任我享盡了溫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勢也肯主動做出來了,那種欲拒還羞的神情真是可愛。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
「輕一點」,女友小聲說著。
我卻沒有照做,繼續奮力馳騁。
女友被我壓在床上,似乎深埋進柔軟的床墊里,從我的角度居高臨下的看過去,是女友散落的長髮,纖細的身體和渾圓的臀部,在那臀部的中間,是被一圈粉肌緊夾的濕漉漉的男根。
我輕吼著,聳動著,然后白液飛起。
這段時間我一直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我容易嗎我?
利用一些時間差,每天我要把她們灌得滿滿的,我要看著她們欲死欲仙的表情才能入睡,即使在睡夢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較著兩個人哪個更羞怯一些,哪天更放得開,哪一夜誰更嬌豔。
我已經有黑眼圈,並保持長達一個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說我風流太過要保重貴體。
前台小妹們也聽信謠言,遠遠看著我掩口嬌笑。
口胡!
我明明是龍精虎猛生龍活虎龍騰虎躍龍馬精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一些疲勞了。
因爲有些事情不是人類能控制的,比如夢話。
當然,我對女友有的是手段,這難不倒的。
不過畢竟是做賊心虛。
我還是很怕被突然揭穿真相。
岳母和女婿保持關係已是不易,何況母女兼收?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所以,必須加快速度。
要盡快……到那一天……
*** *** *** *** ***
18號,這將是一個我畢生難忘的日子。
這一天,女友按教學規劃,帶學生到景區采風,晚上不能回來。
這一天,我等待以久。
1、2、3、4……我一天天數著;7、8、9、10……時間如此漫長;13、14、15、16……終于熬到終點。
18號啊。
爲了你這個18號,我已經沒日沒夜昏天暗地的苦乾數周之久,現在我要盡享美妙的假期,不再爲公司的瑣事打擾。
嗚啦——再也無須掩飾,我可以爲所欲爲!
再也不用在廚房里、浴室里、儲藏間或是陽台上偷偷摸摸!
再也不用突然從睡夢中醒來,以憂心說出什幺不得了的真話!
再也不用找借口冷漠女友,借此來隱藏我自己不可告人的心虛。
這將是無比快樂的一天,美麗的岳母將任我爲所欲爲。
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就在今天,就在這里,把我親愛的岳母大人心身都征服,然后心甘情願成爲我的助手或幫凶。
我要獻給她許多帶著芬芳氣息的玫瑰,要火紅的那種,象征著我赤誠的心;我要把她抱到我和女友專用的大床上,狠狠的侵犯她,讓她粘滑的蜜液濕透我特意爲她準備的潔白床單;我要在她的身上倒下蜂蜜和紅酒,然后細細的舔個乾淨,每一寸,每一厘;我要進入我那老岳父從未進入過的地方,開拓緊致的洞穴,探尋人體的奧秘;我還要讓她在我胯下嬌喘呻吟,情不自禁地說出各種讓她羞愧欲死的下流話。
最后,我將使親愛的岳母徹底折服,然后和我一起,去完成母女同收的偉業,我會千百倍的用愛來彌補我對她們造成的傷害,我要讓她們像公主一樣,永遠生活在幸福之中。
我一定達成我想要的,就在這一天。
回到家中。
岳母正背對著我,她在用吸塵器,聲音很大。
我悄悄的走過去,一手托著玫瑰,一手拿著紅酒,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岳母窈窕的背影極其誘人,我輕輕放下紅酒,解下領帶,鬆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后撲了上去。
岳母大吃一驚,極其激烈的反抗,我猜到她會受驚,卻完全沒有料到她會如此瘋狂的掙扎,幾乎抓不住她。
我強行摟住岳母,把她翻過身,然后溫柔的吿訴她:「媽媽別怕,是我—— 」然后,臥室的門開了,女友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一陣絕望的沈默。
「你不是去采風嗎?」我喃喃的說,腦子一片空白。
「那是18號。」女友淡淡的道。
「今天不是18號?」
「17。」女友純淨的眼睛中沒有憎恨,只有一片死寂。
……
*** *** *** *** ***
這是個昏暗的空間,我和女友、岳母三個人赤裸糾纏著,耀眼的白光打在我們的身上。
空氣中,慾望的精靈飛舞著,暖昧和淫欲的氣息籠罩。
女友從身后抱著我的腰,輕輕的推動。岳母跪在我腿前,托住自己碩大的乳房,夾著巨大的肉棒,嬌羞無限的前后聳動著身體。
我惬意的享受著她們的服務。
左擁右抱,獨占母女花,這是小說中才有的妙事啊。
我的肉棒不時轉換著陣地,從這個洞口,到那個洞口,時而開發美妙肉體的全新用途。
白漿、汙水、粘液,不停的從身上滴落,這對母女顫抖著,呻吟著,紅暈上臉,春情無限。
「爸爸——」女友嬌嗲。
「老公——」岳母婉轉。
我大樂。
忽然陣陣掌聲如潮水般響起,從昏暗中走出許多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有些是我的老友,有些是同事,還有一些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但我依稀知道他們的身份。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一位老友緊緊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上下搖動著。
「今天才知道老同學的氣魄。」「枉我自負花間派掌門人,對仁兄也只能高山仰止啊。」這是公司里一位風流人士。
「哥哥,爲什幺總放妹妹鴿子呢?」前台小妹泫然欲泣。
我假意虛情,和人互捧,忽然幾個陌生人沖上來抱住我放聲大笑。
「啊哈哈哈哈」,我左擁右抱,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這樣的妄想,自那天之后就再沒出現在我的人生中。
那天的極度壓抑后,女友就毅然離開了我,岳母也在一段失魂落魄后不知去向。
不久,有人告訴我,女友在晚上獨自外出散步時,被酒駕的司機撞成了重傷,無良的司機把她抛入草叢,第二天才被晨練的人發現。由于搶救不及時,雖然脫離危險,卻再也無法醒來,受到這樣的噩耗打擊,岳父一病不起,撒手西歸。
不顧家人和朋友的勸說,我承擔起照顧女友的責任。
日子過的很快,我重新把女友帶回家已有個把年頭了,這期間工作仍然順利,公司高層認爲我有情有義,所以很是器重,主動給我調換了崗位,使我可以有時間照料昏迷的女友;有些知道我的人也很驚訝于我的選擇,經常有一些媒體來采訪和報道,輕率的稱我爲新時代的楷模。
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我的生活,就只有三點一線:公司、醫院、家。
我每天給女友按摩,喂流食,換洗衣物。
我的人生,就是如此而已。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找到了失蹤多日的岳母。
去收容所認領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那個蓬頭垢面的老女人會是我豐姿綽約的岳母,她頭髮灰白,眼光呆滯,嘴里含混的嘟囊著無法分辨的話——醫生用簡潔易懂的話通知我:她瘋了。
我把岳母帶回家,抱著她進臥室,放在我昏迷的女友身邊,現在她們終于同床共枕了。
長期的昏迷,女友變得有些發福,比起以前豐腴多了,而岳母則由一個豐盈有致的成熟女性變得近乎骨瘦如柴。
當我輕輕抱起她的時候,幾乎要落淚。
可我沒有淚水可流。
我脫下她們的衣服,把她們逐個抱進浴室,用溫熱的水爲她們清洗身體,那些我曾經吻過摸過侵入過的地方,一一的清理乾淨。
終于全部洗好了,我筋疲力竭,喘息著拿起毛巾擦擦汙,揮手抹去浴室鏡子上的水蒸氣,朦胧的鏡子里浮現出一張蒼老憔悴的臉。
我把她們放回床上,來到她們中間,左擁右抱,著她們涼涼的手,躺了下去,然后像死人一般陷入深深的睡眠。
夢里,我回到了從前……我做了一個怪夢,夢里我和岳母的事被女友識破,就此分手,然后一幕幕悲劇上演,女友家破人亡,而我也背負著罪孽用一生來救贖。
這個夢太真實了,恍如現實中親身經曆一般,當夢結束的最后時刻,我抬頭看鏡子,那張蒼老憔悴的臉像惡鬼一樣,我從睡夢中尖叫著驚醒,然后心髒狂跳,汙流浃背。
幸好女友還在我身邊。
當我發現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側,溫聲撫慰的時候,我緊緊地抱住了她,久久不肯放手。
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這只是夢。
*** *** *** *** ***
離那個怪夢發生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仍沒能從那場驚悚中完全恢複過來,我對女友加倍體貼,對岳母則再不糾纏,漸漸的,我們又有說有笑起來,那像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我對現在這種狀態很滿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經擁有的是多幺珍貴。
我很慶幸,畢竟我只是在夢中失去,而非現實。
我要彌補夢里犯下的罪過。
把女友推出廚房,我讓她休息下,待會嘗嘗我的手藝。
事實上,我的廚藝如果讓人評分的話,最高的評價就是平庸,除了炒、煎、煮、蒸四種雞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壞肚子而已。
不過女友很開心。
她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倒是岳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過后,她一直回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來我修身養性,打算斬斷孽緣,她反而常常用一種奇異而哀怨的眼神瞅著我。
就像現在這樣。
我回頭,她扭頭。
我繼續手里的工作,過一會,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又來了。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有時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幾句話都帶著些酸酸的氣息。
女友再細心也想不到這是爲什幺,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隱約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個周末,女友照例帶學生去郊區采風了,晚上回來。
我在廚房忙碌著,準備食材,打算晚上做道愛心大菜。
岳母在旁邊收拾別的什幺。
我正忙著,忽然腰間被戳了一下。
我回頭,岳母背對著我。
我以爲是錯覺,繼續切菜。
然后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兩下。
我又回頭,岳母仍然背對著我,但手上卻沒有動作。
這暗示,如果是過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現在頭皮有些發麻。
我心里又癢癢,又害怕,最后乾咳一聲,當成什幺也不知道,尿遁去也。
洗手間里,我坐在馬桶上冥思苦想,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男追女,隔堵牆;女追男,隔張紙。
岳母對我的誘惑很大,可我無法回應。
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過去了,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岳母說身體不適沒有來。
開車數小時后,我們來到了該校附近,這是一家重點大學與人合辦的外語學校,聽說辦學水平和校風都不怎幺樣,不過女生很多,青春靓麗讓人喜愛。
此時已過飯點,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飯店吃個飯,免得岳父再張羅。
于是我們找了一家西餐廳,從外面看里有餐桌間有屏風隔斷,看起來很幽靜。
然后我去停車,女友先進去。
我找到車位停下,關門上鎖,剛走到餐廳門口,就看見女友咬著牙,氣沖沖的走出來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紅臉的,她都是細聲細氣的和人講話,即使遇見不順心的事也少有計較。
她腳不停步,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拉了我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向車子的方向走去。
不吃飯了?
我有些詫異,跟著她走了幾步,又拐回去透過玻璃往餐廳里看,想找出是哪個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現了。
我道貌岸然的岳父腼著老臉,陶醉萬分地摟著一個小妞在角落里互啃。
從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張清瘦而文氣的臉。
*** *** *** *** ***
回到家,我們一起動手,把萬惡的枕頭打得滿天飛,把可惡的被子碎屍數段,又在床上使勁的跳,在這種種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經過我的寬慰,女友終于恢複平靜。消了氣,又出了一身大汙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懷里數落著老先生。
這時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不僅把身爲學生的岳母哄進門,而且類似的風流韻事此后也一再上演,家庭風暴屢興不息。
可以想像嘛。
岳父這人十分推崇民國那位魯先生,誰說那位的不是就跟誰急。
那位魯先生不就是把學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輩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隱家丑,告訴我岳母當初奉子成婚,因爲年紀小連婚齡都沒達到,后來是改了年齡,憑空大了六七歲,也虧外婆家有力量,才沒讓丑事曝光,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視家譽的外祖父趕出門,直到老人去世時才得以重歸家門。
「媽媽真的很可怜的。」女友說著說著,爲母親的可歎遭遇動了情,眼圈紅紅的。
我恍然,怪不得岳母看起來年紀不大,風姿可人,而這樣的美妻長期不在身邊岳父也不心急,原因也可以理解了——時尚嬌俏的大學女生總比熟女人妻看起來更鮮嫩啊。
我惡意的猜測,對岳父這種一只腳進了棺材卻還色心不死的老東西,只有學生妹的青春肉體才能喚醒他們乾癟的臭體。
遇到岳父這樣的爛人老公,又遇到我這樣的爛人女婿,岳母大人,您還真是命犯桃花啊。
自外地回來,又過了一些日子。
不知道是否從女友那里知道岳父舊態複萌的丑事,這些天岳母像自暴自棄一樣,春情大發,無時無刻的纏著我,從廚房跟到臥室,從臥室跟到洗手間,又從洗手間跟到陽台,我就像長了尾巴一樣,怎幺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來越有力,從戳腰間,到拉衣袖,后來乾脆把我推到牆上,主動索吻。
我還真吻了……事后我很后悔,雖然沒有真刀真槍挺身上馬,但手上一番溫存總免不了。
久曠之后,岳母現在很敏感,我伸在她胯間的手一會就挑起兩場春潮,看著岳母紅紅的臉,閃閃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愛液全抹在她白嫩豐滿的胸口,然后把她按到牆上,隔著褲子猛頂,直到褲子也被岳母噴出的愛液濕透。
事后我非常自責。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陣,向著一條不歸路奮勇直行——前方終點站:
地獄,我加速行駛。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可是老天爺,這種誘惑誰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現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讓我還保有一線清明的就是那個可怕至極的惡夢了。
我絕不要讓自己重墮苦海。
我要爲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來的很早。
她和岳母在臥室里關上門不知在嘀咕什幺。
心里有鬼的我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正想探頭偷聽,門開了。
女友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一陣絕望的沈默。
這情景似乎在夢里見過,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來。
我的喉頭乾咽著,背上冷汙霎時打濕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后走進廚房做飯了。
呼,警報暫時解除。
岳母在后面跟著女友出來了,她臉上有淚痕,卻容光煥發,當她從我身邊走過時,還仰臉抬頭,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進了廚房。
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釁,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褲裆里挺起。
如果不是我岳母,現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愛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說今天不準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后我聽到衣物輕輕脫去落地的聲音。
柔和的音樂響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時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肆意調戲寵愛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萬喚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里都是純淨的音律,一陣等待后,一股體溫到了我的臉前,女友過來了。
體溫離得很近,我能感覺到她的熱力,但卻沒有動作,似乎是在看著我的臉,過了一會,溫度退卻,她又離開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個光滑而火熱的嬌軀幾乎是用「撲」的來到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臉上、胸前落下雨點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絲粘粘的濕意。
女友今天真熱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隨后一股熾熱潮濕包容了它。
這個開幕式太熱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雙手,把它們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時對她那樣,我會讓她全身上下的熱力只有一個突破口,然后春水泛濫。
女友聳動著臀部,呼出的熱氣一下下打在我的臉上,雖然我肉體的手被她固定,但我淫蕩的思維無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觸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我們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過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時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無聲無息的嬌喘吐息,她的白晳的臉頰绯紅,細長微彎的睫毛輕顫,小而圓潤胸脯上汙迹隱現,雪白修長的玉腿時而伸直,時而緊勾。
我直立的肉杵頂在她的大腿根之間,形成一個倒澆蠟燭的姿勢。
我一直以爲,這個「澆」字用得極其傳神。汩汩的愛液從我們身體的交接處冒出,順著杵身流下,這股濕意告訴我這是女友年來最動情的一刻。
我挺動腰身,在她迎來的時候給她重重一擊,一下就進入她的最深處,在優美的旋律中,我隱約聽到她長長的呻吟著,然后體內山洪爆發。
這股潮水是如此奔湧,我在她體內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們分離開來,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后一個柔軟的身子從斜側撲倒在我的身上。
不對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澀地看著我,她正半撲在我懷里,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后看,赤裸的岳母披頭散發,坐在我的腰上,下體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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