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3 21:08:33

農村的妞 -

  該賣的賣了,該交的交了,農田里基本上沒什麽多的事做了,人們仿佛還不能適應清閑下來的時光,他們的精力似乎無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狀的扯皮的,都往鄉政府來了,往日的清淨被嘈雜所替代,雞毛蒜皮的事讓各辦公室的領導和同事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唯獨我這個專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是個例外,于是我主動到各辦公室走走,幫著同事們罵和勸,也許是我那引經論點的道理讓人信服,也許是我那「舉人」的光輝讓人敬畏,其他人解決不了的難題到我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鄉政府大多數同事的感激和領導的認可。我也在解決問題的同時,從鄉親們的只言片語中,一點一滴地積累對他們的了解。
  閑暇之余,我也沒事找事和領導們聊聊天,從他們有意無意的話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攏關系,就要先了解他們的愛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農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這大山里的家鄉更是極度貧乏,看一場電影如同過年,收音機因爲山高而成一種擺設,電視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間,有條件的早早上床,重複千古不變的娛樂,沒條件的就湊到一起滿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認真的討論性的問題,大家又如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知識的缺乏還導致當年鬧出一個趣事:一家因爲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縣里結扎,那家的老婆帶著雞蛋和一些農産品跑到縣計生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領導:「咱鄉里不像您們城里這麽多玩的,晚上就這麽一點事好玩,您們要把他的那個割了,今后的日子怎麽過啊?」搞的縣計生辦領導面面相觑,摸頭不是腦。
  也就是在這種原始粗曠和諱莫如深的認識中,産生了許多扭曲的規矩和畸形的道德觀,當然也出現了很多荒唐的事在我逐漸的了解中,鄉政府的領導們幾乎個個都有自己的風流賬。于是,和這些人進城開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當幾個重量級的領導先后和我進縣城開過會后,漸漸地也沒有人說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生意,還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難爲他了。」就連在鄉政府的稱呼。
  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大家開口就是:「老曹啊……」小曹變老曹,我的行情看漲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漲了,農閑下來了,大家只是喂養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種點小菜,大包的飼料和化肥無人問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潤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漲,白天我再也沒有訓斥過她了,上班清閑的時候,也抽幾次空過去陪她幾分鍾,說上幾句話。下午吃完飯再也不是她一個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爾在晚上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不要在外面說睡在我這邊的。
  晚上的她主動出擊了,上床就撓我癢癢,一雙小手在我腰間和胳肢窩不停地騷擾,我也裝模作樣的抵抗或者求饒,有時候也學我的樣子對著我臉上吹氣,我也會對她做鬼臉,有時候她也提要求,由當初怯生生到現在命令式地:「爹,我騎馬。」我也會趴在床上,任由她越來越有彈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間頓挫,有時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聳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兩巴掌,口里還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話,駕駕」。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著。
  既然是遊戲,當然就應該有支配的權利,也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更應該在遊戲中有勝利的權利,這樣的遊戲才,會令人向往,倘若是單純地逆來順受,永遠都是失敗者,那再好的遊戲也沒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我要讓她覺得在這種歡樂的時候我並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長或者是同齡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興奮地翻騰著,我的欲望在一點一點擴大,大肉棒早就怒目圓睜了,我依然在等待,這種和欲火抗爭的感覺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滿足越強烈。
  我覺得背上有絲絲發涼,弄不清是妞開始有愛液的分泌還是事先擠進去的潤滑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潤滑劑事先就放進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緒高漲的時候,還要去做潤滑工作,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
  陰莖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訴我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手反過去扶著妞的腰,身子一側,妞「啊」的一聲,滾落下馬。我翻過身去,分開妞的兩條細嫩的腿,讓我那一直渴望沖鋒陷陣的大肉棒擠進妞紅嫩的洞中。
  陰莖如魚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內歡快地遊淌著,兩個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著那小小的門戶,仿佛在急切地說:「讓我也進去,讓我也進去。」我看看妞,妞臉上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嘴角帶著調皮的笑意,兩眼直溜溜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妞只有甯靜下來,也許不是她想甯靜,而是她還不知道如何不甯靜著陰莖的進進出出而翩翩起舞,兩個小瓣交彙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顆隨著舞蹈而微微顫抖的小肉芽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地揉動那個才綠豆大小的小肉芽。
  間或深處,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兩條嫩腿在我腰間夾了幾下,好像要閉攏的樣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緊抬頭看看妞,好像沒有什麽不適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勁得皺著鼻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我好喜歡她伸舌頭做鬼臉的樣子,童頑之心頓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頭。
  舌頭縮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樣滿面春風。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燦爛。
  大肉棒在幽洞深處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著嘴,口水流得滿洞都是。
  妞對我的身體已經産生了興趣,清洗的時候,她已沒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著低垂著腦袋的大肉棒左右端詳,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
  「骨頭呢?」忽然間,妞冒出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骨頭?什麽骨頭?」
  妞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還在他手中的大肉棒。哦,原來他指的這個東西。
  我說:「你上來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說。」
  上得床來,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忽然發現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難道要我給她上生理課?什麽海綿體啊勃起啊,這些詞沒準更讓她一頭霧水。
  沈默了一會,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麽還會長頭發?」,我一怔,馬上明白她指的什麽,就忍住笑,一本正經地說:「妞還小,妞長大了也要長頭發的。」妞搖搖頭,說:「真的啊?我不想要,難看死了。」「哦,怎麽難看啊?」我問她。
  「卷卷的,一點也不整齊。」妞用她的審美觀評判著。一邊還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順的頭發。!
  「哦,那是沒有梳好的,你給我梳梳吧?」我仍舊逗著她。
  妞聞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頭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邊,仔細地梳攏起來,先是往上邊梳,梳完歪著頭看了一會,仿佛不滿意,又刷刷往下梳,一邊梳一邊用另一只手幫著打理,過了一會,好像覺得還是不行,又開始往兩邊梳,忙碌了半天,似乎總是覺得不得要領,于是抬起頭來,鼓鼓腮幫,很認真地說:「梳不整齊呢,爹。」「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錯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對,只好握著梳子坐著,沖著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過妞,在她豔似桃花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晨起一看,滿庭都是落叶。舉目仰望,楓樹露出枯瘦的枝頭,遍地如彩錦,樹梢上還剩下被北風留下的兩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陽里閃光。白桦樹直到昨天還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卻骨瘦形銷了,那殘叶好像晚春的黃蝶,這里那里點綴著。
  白天,湛藍的天空高爽,明淨;陽光清澄,美麗。但清晨的霧,傍晚的風,都明確地告訴人們,晚秋已然離去,初冬正在悄然來臨。
  也許人們都適應了清閑的日子,也許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辦法,鄉政府漸漸地恢複了往日的清靜,偶爾能碰到兩個在辦公室聊天喝茶看報紙的人,我也開始適應這種無所事事的工作,偶爾在辦公室轉轉就回來了,閑暇時坐在小店的場壩里,曬曬太陽看看書,反正辦公室就在馬路對面,有事也能很快過去。
  枝枝來了,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聲,把包袱遞給我。妞蹭蹭蹭地跑進屋拿點心去了,我打開包袱一看,是一些雞蛋,雞蛋顯然經過挑選的,個兒一般大小,都是紅皮的,家鄉的人們一直都認爲紅皮雞蛋營養很高。
  枝枝又開口了:「曹叔,這是我媽要我拿來的,說上次您買我的東西吃了虧,這是謝謝您的。」我立刻又遞了過去,說:「回去跟你媽說,不用謝了,這麽點小事,謝什麽?」聽支書他們幾個人說過,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們孤兒寡母兩個人,除了種田,靠枝枝幫人放牛打柴增加點,收入,眼下這農閑了,這些事情也沒有了,這些雞蛋可是她們重要的經濟來源,我怎麽能要呢?枝枝堅決不肯:「我媽說了,這個是謝謝您的,一定要給您。」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帶點東西回去就是,我回頭叫妞和枝枝一塊去玩,自己在店門口坐著看書,偶爾有過路的行人,我也會打量一下他們,或者在他們跟我打招呼的時候應答一聲。
  遠處看到一個小紅點,好像是穿著紅色的衣服,在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如同一朵嬌豔的鮮花格外引人注目。在這鄉下穿這種紅色的人可不多,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小紅點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是個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 歲,頭發在后扎成一個馬尾巴,長的很俊俏,沒有經過修飾的面部皮膚光潔發亮,天然的美麗帶著純朴和野性,勻稱的身姿和矯健的步伐顯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贊美了一聲。
  女孩徑直走到我的面前:「買包糖。」聲音黃莺出谷一般好聽。
  我趕緊走到櫃台后面,拿出糖給她,她低著頭給我錢,急匆匆地轉身走了,留下一絲淡淡的茉莉清香。這女孩還灑香水!這在鄉下不多,由此看來她家應該比較富裕。
  妞她們回來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了,枝枝臨走時,我硬塞給她兩包點心和一壺食用油。
  自從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對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有了新的感覺,我也漸漸喜歡上了前面的嬉鬧,嬉鬧可以使我在心情上達到一個愉快的頂峰,愉快的心情做什麽事都會覺得有趣,更何況是做愛呢。嬉鬧之后帶著歡欣和疲憊,再慢慢地親密接觸,就如同剛在黃河壺口的驚濤駭浪中一下轉到西子湖畔的粼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親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這份清馨卻悄然地爲即將到來的更大激情慢慢積蓄能量。
  妞終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靜靜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側過身去,手伸向她的臉,她的嬌軀。|
  「爹,姐說你真好。」妞無不得意地說。
  「哦?」我一邊摸著她小腹,一邊饒有興趣地問:「爹對你好還是對她好?」「當然是對我好啊。」妞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開了一些。
  那天情濃之時無心地撥玩了妞的小肉芽,發現妞似乎有了反應。記得在以前書中看到,未進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樣有快感,只是沒有成熟女性那麽強烈,既然有,那就應該讓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
  我手指在她的陰蒂周圍輕輕轉著,很輕很輕,一邊問妞:「妞,猜猜爹摸到哪里了?」以前說話是爲了讓她分心,既然發現她有所反應,那現在就讓她把注意力回到這方面來,心理歡娛已經共享了,肉體滿足的交流應該擺上桌面了,單有一碗熟米飯已經不夠了,要把這碗飯演變成一頓大餐,后面的事還很多很多。妞撇撇嘴,沒有作聲。
  「以前有人摸過這里沒有?」我又問她,一邊看著她,以期有所發現。
  果然,妞有點不自在起來。我是這土生土長的,家鄉孩童的遊戲就那麽幾種,她要說沒被摸過,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個新的項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這樣的?
  慢慢地她會習慣的。
  我又往下滑過溪谷,來到洞口,圍著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現在又在摸哪里?」我繼續引導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聲。
  「妞這里有一間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樣,小房子兩邊啊,是兩扇象花瓣一樣漂亮的小門。」說到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陰唇,然后接著說:「小門一打開啊,里面也是粉紅粉紅,洞上面也是紅的,還有漂亮的鍾乳石,左邊的牆和右邊的的牆都長著青苔,不過這青苔也是粉紅的,又光滑又暖和,地上還鋪著粉紅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軟和……」_ 我一邊胡編亂造著一個美麗的「童話」,一邊慢慢地把手指伸進去,說到什麽地方,手指就按壓在什麽地方。洞內潮濕溫和,今天有意沒有放潤滑劑,潮濕是妞自己産生的,我心里暗暗驚喜起來,手指彎彎曲曲在里面活躍,像個小泥鳅在泥潭里翻滾。
  我忽然感歎起來:要是人的陰莖也能象手指一樣彎曲,那該多好!看來造物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來越濕潤,我也越來越興奮,今天可是個不同的日子,將靠著妞自己的潤滑來完成一切。
  當我把陰莖抵到洞口的時候,心里不免還是感覺到有點緊張,所以只在洞口做準備工作,伺機而動。
  「一天,一個王子騎著馬來了,因爲他聽說這個房子里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公主,所以王子就來找她了,王子在門口先敲敲門,然后又就進去了……」隨著話語,我握著王子在她的花瓣門上敲了幾下,慢慢地插了進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溫暖的地毯上,到處找公主,但他沒有看到公主,于是他就開始找啊找啊,一會看看左邊,沒有,又看看右邊,也沒有,是不是躲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陰莖在里面進進出出,左沖右突,妞的臉绯紅绯紅,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樣明亮地看著我,似乎有些迷離,不知道是沈浸在童話里還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著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終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個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見到公主,就高興地去親她,公主也很開心,于是兩個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來又跑進去,進去的時候總要親一下公主,王子……王子……」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創造的這個偉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不能打動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進去一會我渾身就燥熱起來,根本就沒來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發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統統淹沒在滾熱的岩漿中……紅衣女孩常來買東西,一來二去,也漸漸熟悉了,但是話沒敢和她說,萬一被人誤會,以爲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將是很嚴重的。
  家鄉人們對事情的判斷都無法捉摸,同樣漂亮的兩個女人,一個可能被大家供爲天仙,人人稱贊羨慕,一個可能被當作妖精,走路時都會被一盆洗腳水從頭淋到腳,沒什麽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間的事更是容易讓人捕風捉影,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黴頭的好。她來的時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只對她點點頭,也算打過招呼了,然后趕緊離她遠遠的,或干脆跑辦公室坐著。
  妞倒是和她越來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談得攏,我走開后,她買完東西還停留一會,有時候還把買的點心打開分給妞一些,一邊吃一邊和妞說說話。這樣也好,枝枝不常來,這個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轉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潤跑到鄉政府交給支書和村長,說小店得到了領導的關心,這些錢就增加一點辦公用具,兩個領導沒想到有這好事,笑眯眯地接過錢,還裝模作樣要打收據,哼,打收據也是白條,到時候還不是悄悄用了?
  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說:「算了,打收據要進財政帳,這點錢算鄉里創收,免得以后用的時候又要向上級打報告,麻煩。哪個辦公室差什麽就安置一點,您倆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倆做主分了。兩個領導會心地笑了,異口同聲地說:「好好,還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臘月二十九,我叫人帶話把勝娃叫來,把妞的工錢交給他,又交給他一些瓜果糕點,叫過妞來,對勝娃說:「過年了,這些東西就你拿回去嘗嘗。」又當著勝娃的面,給了妞一個紅包,說:「這是給妞的壓歲錢,初三過后你才能拿去。
  不準叫妞空著口袋過年,還有,妞回去不準打,不準罵,不準叫她做重活,要是打了罵了或者累了,到我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錢。」勝娃諾諾連聲,笑眯著眼,伸手拉過妞,說:「妞,快給爹說再見,跟爸回去過年。」看著她父女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我才有點若有所失地轉回店中,拿著給家里人帶的禮物,踏上回家之路。這天黑得也越來越早,大山區顯得更甚,當那些居住在平原地帶的人們贊美「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的黃昏美景時,我們這里的太陽已經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大年初三,難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來告訴我,要我早點回家,有急事,我當時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飯才放行,沒辦法,匆匆吃完飯告辭。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黑了,進屋就看到飯桌已經擺好,二老哥嫂還有表姐都在屋里,我進去和他們打招呼問候,然后一起圍坐在桌子周圍,鄉下的規矩,成年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來。媽到廚房炒菜去了。
  寒暄了幾句,我問:「爸,叫我回來有啥事啊?」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來肯定有事撒,啥事,問你姐。」「牛兒啊,」表姐不等我問就開了口,還是直呼我的小名:「這家兄弟三個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爲人又仗義,和他們結成親戚,這個鄉只怕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別說你在鄉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這鄉里,好多事情還是要靠這些人才好做呢。」「慢著慢著,姐,到底是啥事,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我打斷了表姐話。
  兩個嫂子咯咯笑成一團:「姐在給你找媳婦呢。」「啊?」我大腦頓時短路了,那感覺就像妞突然認我做爹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家姑娘我也見過,模樣兒俊俏得很,才十七歲,我請王瞎子算過了,你倆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兒是哪點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日子好,我們就過去看看,哈?」表姐說到這里,一臉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還……」相親,我沒這想法,得推辭掉。
  「還,還什麽還?你以爲你年輕?你看看你小時候那些玩伴兒子都滿山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丟臉,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給你跑這事呢,后天就去!」老爸放下已端在嘴邊的酒杯,粗暴地打斷我的話,幫我做了決定。
  我知道鄉下還是有早婚的習俗,像我這樣二十多歲的人大都結婚了,沒結婚都是家境條件不好的人,剛回家鄉不久,提親說媒的就上門了,那時候正爲返鄉而苦惱,加上大學的女友聽說我要回家鄉,義無反顧地和我拜拜了,對女人有著較強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絕,像我這條件還不願意找老婆,可能會被人認爲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無法違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誰說一去就要成啊?姻緣是老天爺定的,去相一相再說。」表姐看我答應了,很高興地開導我。
  吃完飯,兩個哥哥和老爸玩撲克,嫂子們都各自照顧調皮的侄兒去了,表姐幫著媽收拾,我百無聊趣地看了一會牌局,一個人來到屋外場壩里。
  月光靜靜地灑在地上,遠處的樹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層薄紗,空中有層層清云,如煙似霧,彌蒙在月光下。
  「牛兒,在做什麽呢?」我回頭一看,表姐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的身后月光下的表姐顯得比平時更加楚楚動人,我走過去握住她的手,長時間的體力勞動已經讓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彈性依舊。
  表姐低著頭,溫順地讓我握了一會,很快又抽了回去:「別這樣,牛兒,讓人看見不好,牛兒長大了,也應該有自己的圈了。」表姐低低的話語,喚起了童年的記憶,我清楚地記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我給你說的都清楚了?」表姐的問話把我的思緒從遙遠的兒時拉回到現在,看到我茫然的樣子,表姐生氣地說:「我給你講的你沒聽是不是?」「不不。姐,我在聽呢。」「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滿:「去的時候把你那個大學生和主任的架子收著點,你是去相親,不是搞檢查。」「其實這家你認識,你以前和他們打過架,下灣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我還是沒印象,小時候和下灣姓薛的打得多了,整個下灣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們這里多半姓曹一樣,哪還記得那麽多。
  相親很簡單,就是雙方看一眼,連話都不用說。雙方覺得第一眼印象還可以,就開親,男方送點禮,兩個人就開始來往,最后是定親,大擺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結婚,大多是當了爸媽以后才夠年齡去補辦。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勵自己。
  初五早上吃過早飯,在爸媽的叮囑和嫂子的嬉笑聲中,我跟著表姐出了門,門口的樹枝上,一只喜鵲喳喳叫著,「嗯,有福,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樣子。
  和抱著敷衍態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點,看到我和表姐到了,還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貴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來。
  進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陣,我見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我毫不客氣地喊了一聲:「狗娃,是你們啊。」薛老三見我認出了他,高興地直點頭:「是啊是啊,先沒敢說,怕你忘記了。」「忘得了人還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兩個把我都打得滾到水田里去了,結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頓,狗日的,我從沒吃過這麽大的虧。」我冒了一句粗口,滿屋的人都笑了起來。
  有了良好的開端,氣氛隨和了許多,和薛家兄弟的話也多了起來,聊得唾沫橫飛,直到門簾后面閃出一個活脫脫的姑娘來,我才想起來的目的。
  薛家老爸開口了:「來來來,琴娃子,這是曹主任,曹主任,這是薛琴,我閨女。」紅衣女孩!我一驚,差點叫出來,還好反應快,連忙用了一個最教科的問候:
  「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學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轉過臉去,我也趕緊扭過頭,不再看她。
  「來來來,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從薛家出來,我已經有點飄飄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堅決不讓。走到半路上,酒勁兒上來,走路越發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穩,怕我摔著,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攙扶著我。
  我似乎摟的是一團云,一團霧,一團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氣。我把臉埋在她圓滾滾的肩膀上,她的頭發、她的肌膚、四周的落叶與泥土的氣味,混合成一種令人沈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讓我碰她,輕聲說:「牛兒啊,你也長大了,自己成個家過日子吧,姐都當媽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一只鳥不知在什麽地方唧唧地叫。樹枝搖擺起來,又有幾片黃叶飄落下來。
  起床已是中午時分,吃飯的時候老爸笑眯眯地問:「怎麽樣?」「頭暈,酒勁兒還沒過去。」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說。
  「扯蛋,我沒問你頭暈不暈,問你相親的事呢。」「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當然曉得你相了,我是問你覺得怎麽樣?」老爸顯然有點生氣,扯開喉嚨吼了起來。
  老爸的大喝把我還在和酒精戰斗的大腦驚醒了過來,我趕緊振奮一下精神:
  「爸,這麽快哪會怎麽樣?我要想想才行。」
  「唔,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給你姐說一聲。」老爸對我的這個回答還是滿意。聽了老爸的話,我抬頭看了看,又聽了聽,說:「姐呢?」「一大早就回去了,來了幾天,家里還有事呢。」媽端著一盤菜進來,接過話茬。
  還想和表姐說說話呢,她卻走了,我覺得有些失落。
  家鄉的習慣,正月十五過了才算過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個舉人,又是鄉官,拜年的說媒的來了一撥又一撥,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難受,我借口要值班圖表現,匆匆離開家,回到自己的安樂窩。
  簡單地煮了一碗面條,這些日子大魚大肉吃的也膩了,反而覺得這碗面分外好吃。`無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個叫薛琴的紅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我覺得應該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罵了沒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個陰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樣子。風凜冽而又干燥;沙塵、黃叶在小路上、空場上,各個房屋的牆角重來蜇去,找不著歸宿。陰霾的空中偶爾有幾只烏鴉張惶地飛過,已經淌過冬水的田野開始凍結了、干縮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蒼白。所有的樹枝都脫去了叶子,光禿禿地,突然衰老了許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腸小道上,腳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會這些,只想快一點看到妞。
  終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興的快步走著,忽然間隱隱聽到妞在喊爹,難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來,跑到她家門口,大黃狗不知蹤影,大門也沒關。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進房門,看到勝娃的房間也關著,就這樣進去可不好,我順著門縫往里看……妞一絲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腳被捆著,被硬生生拉成一個「大」字,她爸赤身裸體壓在她身上,就如她說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著身軀,也可能疼痛難忍,她又放聲大喊:「爹~爹~」「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起就是一腳,門是虛掩著的,連人帶腳一起沖進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頭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來,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媽的,夢中的聲音還是這麽清楚,真是見鬼,這幾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覺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鋪好,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爹~爹~」不是幻覺!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門口,一手提著一只大公雞,一手提著一塊臘蹄子。
  「哎,我就來開門。」我顧不上只穿單衣單褲,噔噔噔跑下樓,把門打開,妞閃了進來,我又急急忙忙把門關上。
  妞提著東西往廚房去了,嘴里還笑道:「爹在睡懶覺哇,我喊了半天。」「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說,你那幾聲爹喊得我差點要殺你爸了。
  披著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剛才的夢,妞就進來了,坐在我旁邊,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握著她冰冷的手,說:「冷吧?你怎麽今天就來了,不是說好過了十五再來的?」「我都來了幾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門鎖著,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著,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剛才的夢,還是有些氣不忿。
  「沒有,爸媽對我很好,還說我能干,會賺錢。」妞說到這里,很得意的揚起頭。
  「那你怎麽不在家里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姐和她媽去姥姥家了,要過完年才回來,我……他們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沒意思。」妞一邊說一邊搖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表示「沒意思」。
  我忽然警覺起來:「你,你不會說在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沒呢,爹,沒人問我,我也沒說。」妞的樣子不像撒謊。
  「那你年沒過完到我這里來,你爹沒說啥?」
  「說了,要我好好干,多賺點錢,還要我給你帶了一塊肉和雞,好重,累死我了。」妞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勞苦功高的模樣。
  「呵呵,妞就是不簡單。」我誇了她一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嗯,爹沒洗口,我給你打水去。」說完跑下樓,把水端上來了。我洗完臉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來。
  哎,有妞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我伸手過去把妞拉過來,解開她的衣服。
  妞溫順地讓我抱了一會,馬上露出調皮的原樣:「爹,我要騎馬。」「好,」我答應到,抱著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這樣騎的。」妞抗議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讓她動,笑道:「這樣也可以騎,哈哈……妞很顯然不接受這個觀點,更加用力想掙脫,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來,在這掙脫與不放的拉鋸戰中,休閑了十來天的大肉棒悄然而起,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發現了食物一般昂起頭,伺機給于致命一擊。
  我在打鬧中感覺到妞的身體碰在大肉棒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陰阜,反正是個肉多的地方。
  妞明顯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嘎然停止掙扎,趴在我身上,抬著頭對我笑著,一臉壞像。
  「怎麽了?妞?」我故意問她。
  妞哧哧地壞笑了兩聲,往上爬了一點,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爹,王子長骨頭了哦!」「嗯,是啊,王子這麽久沒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長骨頭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沒?門兒打開了沒有?」我伸手繞過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個熟悉的地帶。$已經微微有點濕潤,不枉我一番心機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離的看著我。
  我的手沒有停留,小房子的濕潤度越來越大,妞呼吸顯得有些急促起來,臉也貼在我的胸前。我覺得該上個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問她。
  妞沒有說話,只是貼在我胸膛上的臉很燙。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說著,我把她的腳推到身邊,有把她的身體往下推了推,讓她的臉枕在我的小腹上,握著她的一只小手,引導著她往我的陰莖上伸過去。
  妞沒有抗拒,但她整個身體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麽樣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麽表情都沒有,這東西在清洗時在她手上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不過在「長骨頭」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長著骨頭的王子上來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摳她的小房子。
  妞從被子里鑽出頭來,說:「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歡王子啊?」我試探著問。
  「喜歡。」妞的態度一點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回答,接著就直接說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歡它就要親親它哦。」妞有些遲疑,我接著說,:「爹喜歡妞,所以爹就親妞。」說完,在她的臉頰輕輕一吻,又說:「快去吧,王子在等著妞呢。」也許是受到我言傳身教的鼓舞,妞一頭鑽進被子,看不到什麽樣子,只覺得陰莖被兩片溫暖的小嘴唇閃電般地接觸了一下就分開了,看來我還是太急,中間漏掉一課。
  妞伸出頭的時候,我還是誇獎了她。
  「妞,來,爹和你親親嘴。」漏掉的課程應該補上,說著,嘴對著妞的雙唇湊過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該怎麽做,只得老老實實的任由舌頭在她的齒間流竄。
  過了一會,我對妞說:「妞的舌頭呢,和爹的舌頭打仗,好不好?」說完,又把嘴湊過去這種「打仗」妞還是理會的很清楚,初時還有點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頭攪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來,讓她騎在我的腹上,兩手扳著她的腰往下送,一邊挺起長骨頭的小王子迎上來,小王子輕車熟路地鑽進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還不太適應這種姿勢,有點無所適從。手和腳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扳著妞的小屁股,引導她上下移動,一邊開導她:「你,你看這樣又可以騎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呣。」妞低低發出一點聲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說法還是無意識的聲響。
  「妞自己騎一會吧,這也很好玩的。」我鼓勵她。
  和以前都是一樣,新的課程都會讓她遲疑片刻,但最終都會在我的鼓勵之下開始行動。
  妞小心翼翼地開始前后挪動屁股。我一邊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勞而獲的舒坦,一邊用雙手捧起妞桃花一樣的小臉,看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動情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這是一張真實的臉,眼睛是真實的,明亮有神,沒有那故作嬌態的半睜半閉,鼻子是真實的,雖然它偶爾也喘喘粗氣,但絕對不會發出那種無病呻吟的「嗯嗯」聲,小嘴也是真實的,除了間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幾下,斷然不會發出那誇張的「啊啊」聲,表情也是真實的,歡喜開心,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絕對沒有那種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這也許就是少女和成年的最大區別吧?蟄伏的毒蛇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時機發動最后攻擊,噴出積蓄已久的毒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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